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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聊逍遥兮-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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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肉厚。或者说,还是养尊处优惯了。在场的人却被这一巴掌惊呆了。郦容与知道嘴角处有一丝鲜血流了出来,却誊不出手去擦,只能任血落在衣襟上。一双明眸盯着顾颜居,不知道她唱的哪出戏。
  “李大人,实话实说,你可以少受点罪。”顾颜居若无其事收回手,“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朝堂之上有几个年轻后辈姓李的,我都清楚。”
  “是吗?顾大当家的势力原来渗入了朝堂,看来你不是一般的匪类。”说时迟那时快,郦容与挣脱了缚手的细绳,一把掀开了顾颜居的面纱,那张脸明媚动人,秀研美艳,俨然是被贬入娼籍的红葳公主!居然是她!郦容与也惊愕万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在这里,是不是,是不是说明他…。也在这里…。郦容与立时扫了一圈,可是,没有。
  顾颜居摸着自己露出来的脸,片刻便恢复平静,笑道:“李大人,看来认得颜居这张脸。”
  那个曾经认为周国没有男人可以配上她的高贵的公主,却被她一见倾心的沈存章送入了青楼,经历了她上一辈子没有经过的丑陋,不知如何存活下来的。郦容与心头一阵愧意涌动,她们都是他的宫人亲眷,她们都是无辜的女人,却都承受了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仙女散花》一舞倾城,一见终生难忘。”她认出了自己吗?还有,她知道和自己一同前来的人是沈存章吗?
  “你在场?说,你到底是谁?”
  “侍郎李怀远远房侄子李融。”你信吗?可是如果他在,肯定会拆穿她的,不是吗?她不管男装女装,他都见过。
  “报!”一个小土匪火急火燎地滚了进来,惊慌失措话都说不圆了,“大…。大当家…不好了…。”
  “什么事?”顾颜居怒道,“说清楚。”
  “官兵把顾枫山都包围了,还摆出了十几轮大炮,看来要炮轰顾枫山…。。”
  “什么?”水无月等人面面相觑,这么快!众土匪都显得有些慌乱。
  “这次定然死无葬身之地了!”
  顾颜居吼道:“怕什么!狗官还在我们手里,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周朗山应道:“顾大当家说的没错。我们不要自乱了阵脚。只是,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顾枫山的山头?”
  土匪们忽然一齐看向郦容与,只有她。众目睽睽,郦容与觉得自己还是不说话的好。她过来投降的时候,沈存章就在她身上放了一抹香。不然,她怎么敢如此深入敌军?
  令九走了过来,凑近郦容与,闻了闻,皱眉道:“是千里香。”说着他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摸出一个香囊,“就是它,引来的官兵。”
  “这下好了,没有找到宝藏,我们先成了炮灰。”水无月道,“不如让我先杀了这个狗官!”郦容与心一惊,他们是要抓自己去找宝藏?为什么?
  “令九,顾枫山还有什么其他暗道吗?”周朗山拦住水无月,肃容问道。
  “有。”令九点了郦容与的穴道,一把抱起她,“事不宜迟,走。”
  穿过潮湿的隧道,顾枫山一行人还有几十个土匪一起逃了出来,沈存章依然在身后穷追不舍。好容易跑进了一个山洞,大家累得气喘吁吁坐了一地,到底是土匪习性,开始骂爹骂娘。令九将郦容与放坐在一块石上,也坐在一旁。顾颜居靠着墙壁,娇喘微微地望着山头的青烟缭绕,不禁气恼,转身抓住郦容与丝薄的围颈,怒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顾大当家,我师爷姓沈。”
  我师爷?令九不禁蹙眉。
  “沈?”顾颜居花容失色,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姓沈的人可以让她痛彻心扉。“你是说沈存章?怎么可能?”可是如果不是他,谁又能如此凌厉利落?还有,朝廷可能知道了。。。。顾颜居不经意瞟了一眼令九,郦容与全都看在眼里。令九,这个人,到底是谁?还有坐在旁边的喻知凛,到底是谁?

  ☆、飞檐尽惹浪絮

  “我也不知道。”郦容与耸耸肩,“上头派来的,他只说他免贵姓沈。”
  “没错。”喻知凛沉声道,“身手远在我之上。虽然简单化了装,但无双公子的气质还是没有人能装得出来的。”
  “你们说的沈存章是谁?”周朗山问道,“难不成是那个权倾朝野的左相?”
  水无月更糊涂了,“我们这鸟地方也派个左相来治?皇帝也太看得起我们了吧!”
  “不,皇帝的目的可能是宝藏。”周朗山看向郦容与,“狗官,是也不是?”一见她那张无辜的脸,周朗山莫名来气。如果不是她,大哥不会死,都怪自己太蠢了。
  “你说是就是。我只负责还云河县百姓一个河清海晏。”
  “别把自己说得有多清高,哼。”周朗山气道。
  顾颜居还在颤抖中,抓住围颈的手越来越紧,忽然她扯下围颈一摔,狠绝地说道:“沈存章,就算是同归于尽,我也要杀了你。”
  郦容与却苦于点了穴无法动弹,突然水无月咦了一声,快步走近郦容与将她头上束发的玉冠一拉,一头青丝霎时撒落,瞬时,所有人都惊呆了。那张脸,比之水无月落拓不羁,比之云款衣温文尔雅,比之顾颜居媚绝天下!周朗山的嘴可以塞得下一个鸡蛋!只有顾颜居回过头来,冷冷一笑,“原来是你。狗皇帝果然舍得出手。”
  “她。。。。她是女人…。”周朗山惊愕道。
  “一个女人也可以当官?她到底是谁?”水无月眼里竟然有些羡慕嫉妒。
  “周国名声最噪的女人是谁,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喻知凛冷冷道。
  “郦—容—与—”顾颜居一字一句咬道,说罢剜了令九一眼,“令九你抱了她一路,难道不知道她是个女人?”或者,你早知道是她,却不说话。
  周朗山纳罕道:“顾大当家,我一直不明白,她跟我们去找宝藏有什么关系?”
  “这就要问令九了。”顾颜居显然有些不高兴,语气里都泛着酸。
  “之前以为她不过是个县令,还可以压制官兵。现在她既然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沈存章绝不敢轻举妄动。有她在手里,我们才能活着去到藏宝之地。不然,凭沈存章的手段,我们都别想活过今天。”
  “可是我们已经死了很多兄弟了。”水无月道。
  “如果没有她,我们都会死。”
  “令九说得没错。”顾颜居冷冷道,“这个女人和沈存章交情匪浅,有她在手里,说不定可以杀了沈存章,为各位兄弟报仇。”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要留下她,她都没有办法与他作对。因为,他是洛国唯一的希望了。洛国皇族,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叛国,一切都要以国家为重。
  “大当家,官兵已经把山洞团团包围了!”
  “怎么这么快!”水无月惊道。
  顾颜居怒视郦容与,“贱人,你身上到底还放了什么?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让弟兄们把你给生吞活剥了!”
  突然,一支长箭唰地射了进来,箭身没入石壁。射箭者势必功力过人。周朗山从箭尾取下一截竹筒,拿出里面的纸条,念道:“放出县令大人,还可以饶你们不死。”
  土匪们慌乱起来,吵吵嚷嚷。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水无月嘟囔道。
  郦容与轻轻咳了咳,朗声道:“这里有些兄弟应当知道我的为人。我说话,绝对算数!只要你们束手就擒,从此不再做伤天害理之事,我可以保证你们会好好活着!”
  顾颜居一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俘虏最好少说话。”可是已经有些土匪对顾颜居的行为有些不满了,窃窃私语。
  脸绝对肿了。郦容与索性闭口不言。可是俘虏两个字却让她想起一个人,她蓦然看向喻知凛,原来是他,赵支风!当时她和延年一起陷入洛军,曾见过他!可是他为什么叫喻知凛?喻知凛的名字又在哪里见过?对了,她那一届院试里有个人叫喻知凛的。。。。。原来赵支风是顶替了他。。。。可是,赵支风为何也在这里。。。…还是说,他真的在这里…。。
  山洞口兵器嚯嚯作响,沈存章站在一排盾卫后,注视着立时缩成一团的土匪。顾颜居将刀架在郦容与脖子上,笑道:“沈存章,没想到你也来了。”
  沈存章仿佛过了片刻才认出顾颜居就是红葳公主,不禁冷笑道:“原来是被贬为官妓的红葳公主。”
  “沈存章,你说什么?”顾颜居手一抖,郦容与脖子上已经流出了血。
  沈存章神情一冷,目光又移到了令九身上,“洛九龄,你妹妹都已经现身了,你还要藏头露尾吗?”
  什么?郦容与想回头去看,可是无奈自己无法动弹。洛九龄在这儿?谁?沈存章的目光是朝向她身后的令九的方向,难道是令九?洛九龄,令九,郦容与心中念着这几个字,心中苦笑,可不是他吗?这一路的“耳鬓厮磨”算什么,洛九龄,你就这样不敢与我相认吗?你可知道,你走后的日日夜夜,我无时不在为你担心。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原来,你已经做到了在我面前不露痕迹成为另一个人。是我太傻,还是你藏得太深?
  令九一声冷笑,取下自己脸上的假面,一张脸丰神俊毅棱角分明,他薄唇一勾,“不愧是无双公子,这么快就找到了我。”
  “多亏了郦大人以身犯险。”
  “没想到你竟以她为饵。”
  “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
  洛九龄冷冷一哼,只见他突然将脚下的巨石一掌劈开,随即地动山摇,人群站都站不稳,碎石簌簌地往下掉,官兵开始撤退,石洞里人仰马翻。沈存章遥遥看见那块巨石之下露出一个洞口,洛九龄搂住顾颜居和郦容与跳入洞中。眼看洞口就要坍塌,沈存章也跟着跳了下去。
  没想到巨石底下竟是个纵横交错的无底洞,郦容与被拉着跑了不知多久,终于洛九龄顾颜居停了下来,她便甩开洛九龄的手,靠在一旁,美眸看向洛九龄,质问道:“洛九龄,你为何还要出现?”
  顾颜居冷笑道:“郦容与,我皇兄为何不能出现?难道你周国占了江山,我洛国人就该躲躲藏藏一世见不得人吗?”
  “所以,你们准备取了这批宝藏东山再起?”
  “是又如何?”
  郦容与瞋视洛九龄,说道:“洛九龄,早知道你这样,我当初就不该放了你。”
  洛九龄与她四目相对,“我并没有答应你,绝不复兴洛国。”
  “复兴洛国。。。。。难道不是与周国为敌吗?”
  “郦容与,你是周国之臣,我皇兄是洛国之君,你凭什么要他为了你置洛国百姓于水火之中?你周国铁蹄踏入我洛国国土又做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
  “抱歉,我真的不清楚。如果我知道,肯定会阻止…。。”
  “别说漂亮话了!郦容与,你如果真心爱我皇兄,就不应该让他做违心的事!不要用他对你的爱来要挟他放弃你都放弃不了的东西!”
  “够了,红葳,什么都别说了。”
  郦容与,你如果真心爱我皇兄,就不应该让他做违心的事!郦容与,你是真心爱他吗?情绪犹如千万根鱼刺哽在喉头,吐不出来吞不下去,恍恍惚惚明明暗暗。
  “既然这样,你们为何要将我带来?”
  “没有你,打不开宝藏的大门。”
  “笑话,你洛国皇族的宝藏,还需要我一个外人来打开?”
  洛九龄沉声道:“洛国先祖藏起来的宝藏,只能由洛国的国君国后共同开启。只有你,与我有夫妻之实。”
  “简直是更大的笑话了。洛九龄,你以前有多少女人我想我屈指都数不过来…。。”
  “不,都不是。”
  “就算以前的你都忘了,你也不必要找我,这云河县放眼也有很多姑娘,你随便找一个合眼的来不就行了?何况,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云河县?”
  “有些事情,从心底里就不想和其他人做。”洛九龄眸光深邃地直视着郦容与,“我在云河县的消息是我放出去的,武炎一定会派你来。郦容与,大概只有你不知道,能引我上钩的饵,只有你。”
  郦容与,大概只有你不知道,能引我上钩的饵,只有你。
  郦容与好容易晃神过来,片刻方说道:“天下好不容易安定,不管武炎如何不如你,他也还算是个明君。我不会和你一起去,就算你杀了我也没用。”
  洛红葳冷笑道:“皇兄,这就是你曾经说过的要封为国后的女人?可惜啊,你这个花中老手,却败在了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身上。”
  “洛九龄,我不为难你,请你从此以后也不要为难我。”
  她这句话是恩断义绝的意思吗?洛九龄心中一痛。郦容与又看了兄妹一眼,转身离去。洛九龄目光深沉地留恋着她离去的背影,可是她没走几步便顿住了脚步。是回心转意了吗?不,怎么会?洛九龄看见水无月、周朗山、喻知凛三人从阴暗的转弯处慢慢走出来堵住了她的去路,不知悲喜。
  顾颜居喊道:“赵支风,拦住她。”赵支风随即抽出剑抵住了她的咽喉,逼得她一步一步后退。
  周朗山皱眉道:“顾大当家,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谁?”
  “他是洛国国君玄景皇帝,我是洛国的红葳公主。”
  “顾颜居又是怎么回事?”
  “她早被杀了。说来也奇怪,她竟长得与我有七分相似,死也活该。周朗山,水无月,你们本来是周国狗皇帝要围剿的亡命之徒,不如投入我洛国麾下。待洛国复国,你们定是开国功臣,届时封侯拜相,泼天富贵享之不尽!”
  水无月眼前一亮,周朗山却看了一眼郦容与,才说道:“只要能为我大哥报仇,你们怎么说都行。”
  洛九龄走到郦容与身边,点了她的哑穴,“在找到宝藏之前,希望你安静一点。有些路不得不走,我也没有办法。如果你觉得我为难了你,我答应你会用一辈子来偿还你。”
  郦容与说不出话来,只能用一双美眸瞪着他。洛九龄又用绳子将她的手缚了起来,牵着绳子的另一头,拉着她往前走。郦容与心里冒火得紧,恨不得上前踢他几脚,可是她又怎能得逞。从华阳初见到现在,哪一次在他手上她没有吃亏呢?这个男人,好像天生就有克她的能力。
  命运,你还要如何折磨我们两人呢?索性不见,你却教我们冤家路窄;所幸见了,你却教我们水火不容。。。。。。你到底要怎样。。。。。。我又该如何是好。。。。。。。

  ☆、断桥似断未断

  洛国皇族祖先竟然在云河县底建了一个如此庞大的地宫,不禁让人咋舌。郦容与穿过那一条漫长狭窄的木桥,从浩瀚的地下河旁经过,想起那一年她跟洛九龄被幽禁在南夏国王国的冰释前嫌的时光,凝望着现在走在她前面只留给她沉默严肃的后脑勺的洛九龄,心中又是留恋又是无奈。岁月流淌得太快,以致于她都有些分不清楚那些无拘无束谈笑风生的日子究竟是真实还是梦境,她甚至对自己的心都有一点迷惑不解了,自己到底是爱他,还是。。。。。。
  进了一个石门,又犹如走进了千万间宫室,在这些纵横交错的石道中行走,也仿佛只有跟着他才能不迷路。大家都沉默着,在这个好像几百年来都没有人迹的阴森可怖的圣地,唯恐一说话就亵渎了天神而招致祸患。终于看到一间石室有桌有椅,洛九龄好像轻车熟路一般点燃了墙上的烛火,又从角落的木箱里找到了一堆火把。说也奇怪,他们进入石洞没有一人携了火把,但沿途却没有少过。
  看来洛九龄在云河县月余的时间,应该来了不少次,早就做好了准备。
  周朗山莫名心慌地注视着郦容与,因为他看见她一直在注视洛九龄而有些抑郁,尽管现在绳子的那一头在他手里。于是他悄悄地扯了扯绳,郦容与才转眸看向他。那边,水无月、洛红葳都在帮洛九龄收拾整理行装,无暇顾及坐在角落的他们。周朗山竟松了绳,郦容与虽有些迷惑但还是不动声色地将绳头攥在手里。突然一面石门开启,周朗山拉起郦容与跑了进去。洛九龄飞鹰一般扑了过来直抓郦容与,周朗山回头撒了一手灰,两人趁机跑远。待洛九龄睁眼,他们早已消失。水无月跺脚道:“这个蠢东西!”洛红葳看向洛九龄,“皇兄,现在怎么办?”洛九龄转身拿起包袱,点燃一根火把,冷冷道:“他们跑不了。”
  原来方才周朗山摸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一路走来,洛九龄开启机关的方式他都看在眼里,因此方才一时冲动,就和郦容与跑了出来,也没有想过后果。现在两人也不知跑到了哪里,郦容与质问道:“周朗山,你为何要放了我?你不是很想杀了我为你大哥报仇吗?”
  “我本来就不想和他们一起去找宝藏。我大哥是为无月死的,也怨不得你。何况你是朝廷大臣,和那些贪官污吏不一样。”
  “那水无月呢?”
  “我也管不得她了,她现在只一门心思想发财。”周朗山顿了顿才说道,“我之前对你出言不逊,你不要见怪。”
  “不会。”
  “进来的路我已仔细记在心里,找宝藏必是一条坎坷的路,我不想你和我都死在这里。跟我一起出去,好吗?”
  “但现在回去不是正好会碰上洛九龄他们吗?或许他们正在守株待兔。”
  “不,我刚刚发现了另一条路。”
  郦容与看着周朗山许久,从衣服上撕下一长条布帛将如瀑的长发扎了起来,说道:“好,我跟你一起出去。”周朗山脸上立马有了神采,小心翼翼地拉着郦容与的手往前走去。周朗山的路感的确很好,即使刚刚他们在慌乱中逃跑,他也顺利找到一条方向,就这样七绕八绕竟也穿过了木桥。没想到,他们刚好遇上了尾随而来的沈存章。沈存章讶异地瞟了一眼周朗山和郦容与牵着的手,微微惊愕道:“你……”
  木桥另一头,洛九龄竟也赶至,见到三人,冷笑道:“没想到这会的功夫你们就搬来了救兵。”沈存章一见洛九龄,目光也冷了几分。
  水无月喊道:“周朗山,你疯了!你为什么放走这个女人?”她梨花带雨的容颜上揪着一颗伤心,“周朗山,你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我?”她本来想冲过来,可是洛九龄两指却掐住了她的脖子,“周朗山,把她带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洛九龄,你敢!”周朗山正要上前一步,郦容与却示意沈存章点了他的穴道,他全身不能动弹,惊愕地看着郦容与问道,“你…。你…。”
  “周朗山,我答应与你一起出来,却并没有答应你不去找宝藏。正如你说的,寻宝之路坎坷无比,你本不应该加入。”郦容与无视周朗山诧异的目光,朗声对洛九龄道,“洛九龄,我们两个过来,你把水无月放了。”
  洛九龄闻言,随即慢慢放开了手。水无月立时跑了过来,她美眸剜了一眼郦容与,扑到周朗山怀里嘤嘤啜泣。沈存章和郦容与刚刚走到木桥中间,一道凌厉的掌力便劈在他们身后的木桥上,破旧的木桥早已不堪重负,这一击之下,霎时碎木横飞。周朗山看着她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心如刀割。他恨不得保护她的是他自己,可是,那木桥却永远地断了,断了。
  沈存章拉着郦容与飞过宽阔的地下河,翩然落到彼岸。洛九龄冷冷看着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甚至是身体都有些相依相偎,心中一团火烧得滋滋作响。郦容与触及到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松开了沈存章的手。然而洛红葳的眸光却比谁都炽烈,死死地钉在沈存章的身上。他对这个女人始终是不同的。郦容与,你何德何能让我的皇兄和他为你魂牵梦绕鞍前马后?郦容与,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你的脸?还是你的心?我洛红葳发誓,一旦你开启宝藏之门,我洛红葳第一个就要杀了你。在他面前。
  “洛九龄,我们做一笔交易。”沈存章先开口说道。
  “什么交易?”
  “我可以让她与你一起去开启宝藏之门,并且不会从中阻拦。但是,在这之后宝藏归谁我们凭比武来定夺。你赢了,是你的;我赢了,是我的。”
  “一言为定。”洛九龄冷冷说道。
  路逐渐变窄变暗,走在边上的洛红葳突然大叫一声,不知被什么迅速拖到了石道顶上,三人将火把一挥,都吓得一身冷汗。一条树干般粗的青蛇缠住了洛红葳,一条猩红的信子挑衅地伸进伸出,洛红葳登时两眼一白昏了过去。洛九龄拔出剑电光石火间就插入了青蛇的七寸,蛇尾剧烈地摆动了几下也没能挣脱,原来蛇身已被牢牢钉入墙壁,不一会就断了气。洛红葳掉落下来,洛九龄刚好接住。他沉声道:“快到了,凶险会越来越多。”也不知道他话语里的关心是跟谁说,沈存章只不过冷笑了一下,郦容与也没有作声。忽然又不知何处嚯嚯作响,三人顿住脚步,地板全空,四人纷纷摔了下去。。。。。
  再醒来,四人全被倒挂在一颗巨树之上,一个满头银发的瘦小老头儿好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蹲坐在地上十分疼惜地抚摸着一条白蛇,嘴里喃喃自语仿佛是在安慰。挣扎了一下,脚上的树藤千丝万缕缠得十分牢固,根本没有办法摆脱束缚。
  他是谁。这里怎么还会有人。郦容与目露疑惑地看向洛九龄,只见他回望过来,眼神冷漠,却看着老头说道:“他应该是守陵人。”
  那老头闻言微微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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