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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禛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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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年轻美貌的小女子会是他所喜欢的,结果发现事实根本不是这样。
李氏的年纪同我差不多,长相也算清秀,而胤禛如此宠爱她也一定和她爹爹脱不开关系,江南有一位享有盛誉的青天在帮他支撑,很多事情就会好办的很多。想到这我不由无奈的摇摇头,女人之于这些胸有大志的男人们来说,似乎真的只是个工具,是个棋子,那我之于胤禛会是不同的吗?赶忙的甩甩头,告诉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了。
提起耿晴洛,我对她的了解不多,她给人的感觉一直是柔柔弱弱的,如果很多人在一起,很容易让人忽略她,就像前几日的中秋节。因为皇上不在朝中,所以各个阿哥都是在自己府中过的,那天的晚膳我们这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我和胤禛理所当然的坐在主位,胤禛的那边是侧福晋,剩下的就是没有封号的各位夫人了,耿晴洛进门时间最短,所以坐在最下手。一整顿饭下来,她没说过一句话,胤禛虽然严厉,但也不至于让她们怕的连话都不敢说,只有她。就算她嫁给胤禛不是出于本意,也不至于如此啊?
“主子,别写了,快来喝口茶,我去给你准备热水泡脚。”流霜在那边喊道。
我低头看着自己写在纸上的字,无奈的笑了笑: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是我的心声吗?在我不知不觉间写下的才是最真实的?只是现在感慨这些都是无用的,时间一点点的逼近,没有硝烟的战争就要打响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佳人到来
天气渐凉,我的身体也开始跟着出现反应,开始出现气喘、咳嗽,手脚冰冷,到了晚上甚至会身体麻木,似乎刚养好两天的身体,开始走下坡路了。
我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但是又不想让他们担心,所以就没有说,但我也知道用不了几天,这四贝勒府就会又一次迎接太医的到来了,因为我根本瞒不住他们。果然,只两天流霜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咳。。。咳。。。”我努力地抑制着自己的咳嗽声,又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衣。
“主子,你怎么了?这两天怎么咳嗽呢?”流霜问道。
“嗓子有点痒,没事。”我说道。我不想让他们挂怀,更不想看到太医,我不想想起那个梦魇般的早晨。
“是吗?”流霜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想从我的眼中看出一些端倪。
我低下头,重重的点了点,不敢看她,但是我也知道我瞒不住了。流霜能发现,胤禛也一样,一会等胤禛下朝回来,我还有一关要过。我握住手中的杯子,汲取着它的热量,温暖着我的手。
“贝勒爷到。”没一会,门外传来顺子的声音,胤禛下朝了。
胤禛推门走了进来,我们起身行礼,胤禛率先的扶住了我。
“咳。。。”随着开门,冷风也从外面吹了进来,让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先咳上了。流霜在后面急忙扶着我坐下,胤禛则对外面说:“太医进来。”我诧异的抬头,果然看见那个李太医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顺子提着太医的药箱。
“李太医,快过来给福晋看一下,她这两天身体很不好,总咳嗽,对了,身体还很凉。”胤禛对太医说到。
我没想到胤禛会这么细心,这才两天基本上我身体的这点变化,他都知道了。我一时呆愣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胤禛。
“请福晋先躺好,老臣准备一下就好。”李太医恭敬的垂首说道。
流霜扶着我回到床上,胤禛紧跟在我身后,一会太医就过来了。又是诊脉,右手完了是左手,太医捋着胡子沉吟良久。胤禛站在一旁,眉头轻蹙,脸绷得紧紧的,一脸的阴霾。又是很久过去了,太医才起身,对胤禛行礼道:“禀贝勒爷,福晋虽然一直在调理,但是身体底子太虚弱,所以一经变天身体就会承受不住。现在一定要注意保暖,不要吹冷风,我一会再开一些新的药方,配合膳食,多加注意,好生调养。”
“什么时候会好?”胤禛冷声问道,明显在压抑着怒气。
“春暖花开病症自然就会减弱,但是要根治,臣不敢妄下断言,但定会竭尽全力为福晋解除病痛。”太医回答得不卑不亢很是含蓄,但这根本就是好不了嘛,看来我要拖着这具残破的身子一直到老了。
“流霜,送太医出去吧。”胤禛说道。等到他们都出去了,胤禛才在床边坐下,低着头没有看我。
“经云:诸佛从本来,常处于三毒,长养于白法,而成于世尊。三毒者:贪嗔痴也。”我看着胤禛说道:“睿智如四贝勒,难道还看不透?”
“你啊!”胤禛抬头看着我,自嘲的笑笑,说:“你有句话说对了:知易而行难,劝别人和劝自己永远是不同的。”
“你放心吧,我真的不会有事。之所以没有告诉你们,就是因为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更何况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虽然那滋味并不难受,但是有你我还舍不得死。”我微笑的看着他说。
他只是定定的看着我没有说话,那眼神幽深宁静,不带丝毫杂质,只有浓浓的爱意,我可以感觉得到。最终我们相视一笑,把彼此的爱意收入囊中,刻至骨髓,如烙印般,永生不忘。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的身体慢慢的适应了天气的变化,虽然症状依旧存在,但是我已经接受,并且逐渐习惯中。我已经不再出门了,就算一定要出门,也会被武装的像个球一样,否则流霜是绝不会放我出门的,她总这样和我说:“主子,你就算体谅体谅我吧,你也不希望奴才被贝勒爷骂吧?”而一到这种时候,我就只能妥协了。
与此同时皇上又带着太子和十三走了,而胤禩到底也没有把东西送上去,显然他是心里没底,不知道时机对不对,没有把握的事,还是警惕点好。朝中局势一切安好,只是暗流涌动,我虽足不出户,但是每次看到胤禛的脸色就知道,日子已经越发的难过了。
我坐在屋子里百无聊赖的拨弄着琴弦,可怜兮兮的看着流霜,她并不说话,只是看着我面无表情的摇摇头,最后被我看烦了,才冷冰冰的说:“主子现在不可以出去,太医说了,现在外面太凉,如果一定想出去也得是午时以后,而且最多只能呆小半个时辰。”
我气愤的撇撇嘴,以表示我的不满,现在流霜已经是胤禛的得力手下了,我的一切举动她都会像胤禛报告。我若有一点没有按照太医的叮嘱,先是流霜的警告,然后就一定会等到胤禛的一记眼刀,我可真是苦不堪言啊!
这是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禀福晋,耿夫人来给您请安了。”
我纳闷的皱了皱眉,不晓得耿晴洛过来干什么,不过也好,正想找个机会和她说说。就看了流霜一眼,流霜点点头,对外面说:“福晋有请。”
片刻过后门开了,流霜挡在我身前,可就算这样我还是被冷气呛了一下,轻微的咳嗽了起来。
“晴洛给嫡福晋请安,福晋吉祥。”耿晴洛带着丫鬟走了进来,接着恭敬温婉的声音响起。
“妹妹不必多礼,请坐,流霜看茶。”我止住了咳嗽声,说道。
她坐下后从身后的丫鬟手中拿过了一个长形的扁盒,放在桌子上说:“姐姐,这是我阿玛从盛京那边带回来的人参,说是可以补气养血,我就给姐姐送过来了,请姐姐笑纳。”
“妹妹有心了,那姐姐也就却之不恭了,多谢。”我轻笑着点头说道,其实说到补品,我这实在是吃不完,什么人参,灵芝,鹿茸的多得是,但是既是人家送的,心意总归是好的,我还是很感谢的。
随便的说了几句闲话,我就对流霜说:“流霜你带着耿夫人的婢女,去给我们准备一些茶点过来。”随着我的话,耿晴洛的婢女看了看她,她轻微的一颔首,流霜就领着人下去了。
我回头对耿晴洛说:“妹妹不介意我这么做吧?”
“不会,姐姐有话请说。”耿晴洛说道。
“其实从你嫁过来不久后,我就有些话想对你说,只是这一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我也没有精力再和你说了。”我静静地看着她,说道:“我叫你晴洛可好?”她明显的不知道我到底想说什么,只是本能的点点头。
“晴洛,你并不想嫁到贝勒府是吗?”我虽是疑问句,但是我可以肯定,她不是自愿的,或者说是无奈的嫁过来的。耿晴洛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那你可有心上人吗?”我真心希望她没有,否则苦闷一生,却没有人可以帮她解脱。还好她摇摇头,给了我一点安慰。
“晴洛,可能你向往的是一种平淡安宁的生活,但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j□j,很多事情不是我们可以选择的,更何况嫁给贝勒爷无论怎样说都不会是那“不如意”。既然走进了贝勒府的大门,这一生都不可能再出去,这你是知道的吧。”
“嫡福晋,既然我已经嫁进来,我就绝对不会给贝勒府抹黑,更加不会做出对不起贝勒爷的事,这点请福晋放心!”看来耿晴洛误会我了,她以为我在警告她不要红杏出墙,要守妇道,所以脸色微变,话也变得冷硬了起来。
我轻轻地笑了下,咳嗽了几声,说道:“晴洛你误会我了,对于这一点我不会怀疑,我想要和你说的也不是这个。”
她皱着眉头看着我,没有说话,但是依旧警惕的盯着我。
“晴洛,贝勒爷是何等聪明,你以为你的想法他不知道吗?他是不善言谈,但是从他很少去你的屋里就可以看出来,他是很尊重你的,或者说他尊重进府的每一位,他绝不会强迫他的女人。还有无论你承不承认,贝勒爷的优秀都是毋庸置疑的,他更不会丝毫的委屈到你。可是你呢?你打算一辈子都这样吗?”我看着她慢慢松弛的表情,继续温婉的劝道:“晴洛你要知道,一个女人的青春转瞬即逝,难道你不想好好地把握吗?当然我不是要你去斗心思,耍手段的争宠,而我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贝勒府中,我是要你敞开心扉,去接纳他,给你们彼此一个了解的机会,明白吗?”
“福晋。。。”耿晴洛看着我,眼睛微微的泛红,说不出话来。
“我更喜欢你叫我姐姐。”我淡然微笑的看着她说。“我不会难为你,让你尽快做决定的。你回去后自己想想,如果觉得我说的有理,也不要只是顾着矜持,有时候女人也是可以主动点的。”
送走了耿晴洛,我就像打了一场仗一样,疲惫不堪,歪倒在榻上,闭眼小憩。流霜给我盖了个薄被,然后就站在一旁。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省得再把你憋出个病来。”我没有睁眼,对着流霜说。
“主子你怎么知道我有话想问?”流霜惊讶的问道,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
“你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吗?你的心思我会不知道!”我悠悠的开口说道。
“那主子是不是也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啊?”流霜一副要考考我的样子,笑呵呵的说道。
“你是不是想问我和耿晴洛说什么了?”我睁开眼,看着她说。
流霜站在那不住的点头,看着她那滑稽的样子,我不禁笑了笑,脑海中却突然窜出了一串的笑声,那是弘晖,每次流霜逗他的时候他都会这样笑。他那明亮的大眼睛会弯成新月的样子,清澈的眼神不带丝毫杂质,笑声里满是欢愉。而现在他只活在我的心中,我再也无法真实的碰触到他,他就像影子般永远存在却也永远不会给我回应。
“主子。。。”流霜的呼唤声,把我拉回了现实,眼前弘晖的笑脸慢慢的淡去,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我缓缓的抬头,对着流霜苦涩的笑了笑。流霜扶着我坐起身来,不安地问道:“主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慢慢地说道:“没有,好的很,只是突然想起。。。”我没有再往下说,只是把这份心痛深深的压在心底。
“主子,”流霜蹲在我的身前,拉着我的手语气哀伤的说:“主子,流霜知道你想起了小主子,心中不免悲痛。可是就像贝勒爷说的,小主子去的时候,神态安详,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所以我们可以想念但是不用悲伤。更可况主子现在的身体,实在是不能让人放心,小主子也一定不想看到主子这样的。”
“嗯,我知道,谢谢你流霜。”我扯了个笑脸给她,点头说道。只是这笑脸中究竟有几分笑意,我就不知道了。
“那主子现在告诉我,刚才和耿夫人到底说了什么?怎么她出去的时候神情那么落寞?”流霜赶忙转移我的注意力说道。
我没有拆穿她的想法,接着她的话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劝她好好的安心过日子。”
“啊?安心过日子?耿夫人现在过得不好吗?还用主子劝?”流霜表达了她的不解。
“流霜你有没有觉得,耿夫人现在的日子和我过得差不多?”我问道。
“嗯,好像差不多,也是就在自己的小院子中,不和人接触。那又怎么了?”看来她还是不理解啊。
“流霜,你啊有时候就是死脑筋。我可以只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去和人打交道,这是有条件的。第一我是嫡福晋,不需要巴结讨好别人,第二就是贝勒爷现在还算宠爱我,所以我有这个本钱。可是耿晴洛不一样,她进府的时间最短,却不和人别人联系,甚至是贝勒爷她都不会多说一句话,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看着流霜低声说道。
“是啊,主子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说不通。那是为什么啊?”流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点着头说道。
“她的心不在这里,而我只是帮她做个决定而已。”我看着流霜还是一脸迷茫的样子,知道她还不能理解,毕竟没有嫁人,又没有心上人,这种复杂的情绪是她现在还不能体会的,“好了,自个出去琢磨吧,我想躺会儿了。”
打发走了流霜,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和耿晴洛的谈话,其实我还有一些心理话没有对流霜说,不是不信任她,而是觉得难以开口。
我很清楚自己以后都只能是孑然一身,膝下无子,在这个母以子贵的年代,我的前途明暗不定。而胤禛的宠爱能到何时,更不是我能确定的,纵使我顶着嫡福晋的头衔,可是一个不受宠的正室又能如何呢?我不想等到人老珠黄时,恩宠已逝,而自己又过的无限凄楚,像个怨妇般苦苦挣扎。我知道这样想胤禛很不好,我怀疑他不信任他,可是我真的怕啊!我如今是个赌徒,耿晴洛就是我押的宝,希望我不会看错人,希望耿晴洛可以得到胤禛的眷顾,而与此同时她又不会忘恩负义,弃我于不顾。
除了私心的考虑自己的未来,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耿晴洛的阿玛耿德金。他虽然只是一个管领,但是对于现在掌管内务府的胤禛来说,他还是很有用的。如果耿晴洛到时在生下个一男半女,届时胤禛的本钱就更大了,有了赌资才能赌的更大,赢的机会才会更多,那离翻盘坐庄的时机就不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尘埃落定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这是苏轼的《水调歌头》,也是王菲的一首经典歌曲。
我用古筝弹奏,声音叮叮咚咚的响起,我和声而唱,一时间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地,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
从前上学时觉得,王菲把这首歌唱得很有意境,再加上我本身就很喜欢苏轼的词,所以觉得这首歌特别有感觉。可是现在身在清朝,我用古筝弹奏,用紫婉的身份来体会,只觉得意境凄楚,满心的无奈,却无处消散。
琴声渐渐转低,最后停止消失。我抬头看去,流霜红着眼眶看着我,满脸的委屈,我刚要问她怎么了,而此时胤禛却推门而入。我们行礼落座奉茶,好一通折腾后,胤禛就把流霜打发出去了,看来我只能一会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我还真是第一此听你唱水调歌头,曲子虽然很怪异,但是还挺入耳的。”胤禛毫不吝啬的赞赏,我还是大为受用的,虽然这曲调作为现代人觉得很古典,可是对于古人来讲还是太奇异了。
“我一向很喜欢苏轼的词,曲子只是胡乱编凑的。”没办法,我只能这么说了,还好在这不会有人告我侵权。
“哦?那还喜欢苏轼的什么啊?”胤禛饶有兴趣的问道,看来他今天的心情不错啊,还有闲情逸致问我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最喜欢的,就是他的《江城子》了。”我回道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胤禛看着窗外缓缓地说道。
“昨夜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短处,明月夜短松冈。”我开口接道。
“这首词是很好,只是意境未免太悲凉了些。”胤禛回首对我说道。
“我的感觉却恰恰和你相反,我却觉得很幸福。苏轼很幸福,他的夫人也很幸福,虽然两人阴阳永隔,却始终有一个可以一生怀念的人,这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吗?”我笑着说道。
“那我宁愿每天都可以看到这个人,而不是只能怀念。”他看着我定定的说。
“那是自然,纵使活着有万分的悲苦,可谁又会甘心情愿的选择死亡呢?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我点头说道。
胤禛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我问道:“皇阿玛他们快要回朝了吧?”
“嗯,毕竟永定河离京城不远,估计也没有多少时日他们就回来了。你还在想江南的事情?”胤禛说道。
“不清楚皇阿玛的想法,咱们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皇阿玛到底是在试探谁呢?还是仅仅是投石问路,打草惊蛇?”我皱着眉头,看着胤禛道。
“瞧你那费尽心思的样子,一共也就这么几种情况,全让你说了,你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他打趣我的说道。
“胤禛,我们说的是正事,不可有半点马虎,你还有闲心开玩笑。”我白了他一眼,说道。“看你今天心情很好,有什么开心事,说来听听!”
“今天进宫去给额捏请安,碰到了十四弟,就一块坐了会,突然发现我们也不至于那么的谈不来,额捏看我们相处融洽,很是欣慰。”胤禛缓缓道来。
我点点头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可心中却已百转柔肠。
兄弟间为夺大统最后闹得生死相搏,性命相拼,如果不是因为十四阿哥与胤禛毕竟是一母同胞,估计他的下场不会比八阿哥和九阿哥好,因为毕竟最后胤禛最有力的对手是自己的亲弟弟。
果然没过几天,康熙他们就回来了,而让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是康熙提出要看看胤禩他们查到的结果。而康熙拿到那些东西后,几天都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召见任何人去商议此事。这回就连太子都坐不住了,把胤禛和胤祥找去,好通的商量。
这天难得胤禛回来的早,用过午膳,他陪我在院中闲逛。“看来皇阿玛还是打算保住太子的。”我看着满地的残花落叶,对胤禛说道。
他扶着我在廊中坐下,说:“婉儿,何出此言啊?”
“我何出此言你会不清楚,装什么傻啊?”我反问道。
“我只是想知道我们的理由是否一样。”他笑着说道。
“从这件事能看出来皇阿玛就是在一石三鸟,既试探了太子,也试探了太子的拥护者和反对者。”我说道。
“那有何以见得皇阿玛要保住太子呢?”他又问道。
“最初对于这件事,皇阿玛知道了但是却没有任何动作,就在太子已经放松警惕以为不会再有人提及的时候,皇阿玛派十三弟回来,要你们彻查此事。而查完后又不急于知道结果,那是因为皇阿玛自己心中有数,他知道会有什么东西被查出来。而现在接到奏折,却秘而不发,应该是不想处置太子,估计盐道的布政司要把这一切罪责扛下来了。”我看着他,幽幽的说道。
“婉儿果然睿智机警啊,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他赞扬道。
“贝勒爷真是谬赞了,臣妾所说的这些贝勒爷又怎么会想不到?而贝勒爷所料的,才真是臣妾所不及呢?”我歪着头,看着他,戏谑的说道。
“哎,你啊,真是长了张利嘴。好了我们的回去了,出来有些时间了,否则你的身子该受不了了。”说着,他就扶我起身向回走。我没有反驳,因为知道我的反驳只有被驳回的份,还是乖乖的闭嘴比较好,于是我看着他等着他对此事的看法。
“其实你说的都对,只有一点,那就是皇阿玛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试探我们。”他看着我说道。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他停下身,帮我把披风拉的更紧些。
“皇阿玛一直是宠爱太子的,这点从他对太子的纵容就可以知道,频繁的更换太子毓秀宫的下人,却对太子没有一句重话。可是为什么事到如今,皇阿玛却不想在忍耐了呢?”他沉思的说道。
“我也曾想过这件事,可是太子最近两年似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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