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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禛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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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见饭菜我很开心,但是我知道在这想吃饱是不可能的了。为了所谓的“礼仪”,你的吃的斯文,吃得秀气。每道菜再喜欢也就能夹两次,否则就是没有教养。碟碗和箸也就是筷子不能相碰发出声音,吃饭不能发出声音,喝汤也不能。这哪是吃饭,简直就是遭罪。还好我来这有些年头了,否则要是在这出了丑真是死得冤枉。
简单地吃了两口,我放下箸,看着最吵闹的主席。康熙正在和大臣们说着什么,高谈阔论的,偶尔飘来一句好像是说准噶尔。是啊,康熙一生除了平定三藩,还有一件大事就是平定准噶尔。
这时,众皇子走上前来向皇上敬酒,说着吉祥话。那两个最大的青年就应该是大阿哥胤眩途肆搅⒘椒系幕侍迂返i了吧,站在首位穿黄色蟒袍的因该就是太子,毕竟除了他恐怕也没人敢如此打扮。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好像长得还不错,眉清目秀的。剩下的一众阿哥留给我的就是背影了,敬完了酒他们就回去了。个个喜笑颜开,只有一个孩子例外,十来岁左右样子,面色清冷,没有什么表情,背挺得直直的。我诧异的看着他,不会这就是四皇子胤禛吧?从小就没表情?这也太奇怪了,还是他从小心思就这么重?
“婉儿。”额捏轻声的叫了我一下。
“在,额捏。”我急忙回神,低头回话道。
“看什么呢,这么专注?”额捏奇怪地道,又转头向我看的方向看去。
“没什么,就是初次来到御花园,发现果然不同凡响,所以就打量了一下。”我随口胡诌了个理由。
额捏轻声的笑了,打趣的说道:“我还以为这世上没有什么事物会让婉儿心仪呢,看来是婉儿眼界高,一般物件难入你眼啊。”
我窘迫的抬头想要解释一下,才发现这一桌的女眷都已经把目光投了过来。纵使我脸皮再厚被这么多陌生人看到这窘样,禁不住小脸一红又赶忙低下了。
额捏很少看到我这个样子,伸手爱怜的摸摸我的头,忍住了笑意。对着一桌的人说:“让各位见笑了。”
“孩子嘛,总是天真活泼的。”有人搭腔的说道。
“就是,这格格已经很有规矩了。”另一个同桌的人接话说道。
我心想真是丢人啊,不过也无所谓了。谁让我现在只有十岁呢,就算有点丢面也不过是个小丫头,估计也没人介意。正想着就听到有琴声响起,抬头望去,原是一个少女正在抚琴。年纪应该是与我差不多大,技艺很好,但是没有情感,就是为了抚琴而抚琴。康熙与一众大臣兴致盎然的看着,我百无聊懒又不敢到处走动,只得期盼着快点结束这食不知味的宴会吧。
琴声渐渐转低,最后停止。康熙笑着鼓掌到:“好,赏。四公主的琴技不错,大有长进啊。”
“谢皇阿玛。”女孩清脆的答道。
原来是公主啊,四公主?不了解,不过看着宴会上康熙的女儿也就来了两位,那么这个四公主应该是很受宠的吧。就在此时,康熙又说:“还有谁会抚琴啊?”我低着头没动,心想:这千古一帝不是喝多了吧,再怎么说也得顾着点身份啊,说话这么随便。但是他是皇上,就算是醉话也是圣旨吧?微微抬头看着四周果然大家都愣了,没人应承。
康熙大笑;“怎么,我满人的格格这么害羞吗?还是汉人的东西不会?只要是弹得好,朕统统有赏!”
他这么一说,气氛缓解了好多,也有格格站起身去献艺了。额捏看我无动于衷,也就摇摇头笑了,没说什么。她知道我不爱凑这热闹,也就遂了我,再说她本身也不是爱出风头的人。皇上笑着欣赏着,看来他今天真是很高兴啊。
不知前面是谁说了一句:“听说布扬古大人的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啊,怎么不上来展示一下啊?”
“是啊,是啊,上来弹奏一曲嘛!”还有人随声附和着。
我转头看向额捏,她也不明所以的对我摇摇头。我心想这是谁啊,话这么多,还有他怎么知道我会弹琴,还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这时阿玛上前对康熙行礼道:“回皇上,小女才疏学浅怎敢班门弄斧。”
“无妨,助兴嘛!”康熙倒是大方。
无奈,阿玛看向了我,我知道是躲不过去了。施施然走向前,盈盈下拜行礼:“乌喇那拉氏紫婉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稍显稚嫩,但也是大大方方,毫不扭捏。
“平身,你可会抚琴?”康熙问道。
“回皇上的话,只是粗略毛皮而已,所以不敢有辱圣听。”我低头恭敬的回话。
“不妨事,你去抚来。”康熙很是和蔼的说道。
“是。”我走向琴案,伸手搭向琴弦,叮咚之声响起。这皇家的琴真是不同凡响,以抚琴来说,弹琴的技巧是其一,琴本身也占好重的分量。我微闭着眼,想着坐在草地上,身后是巍峨的高山,面前是清清流水,微风拂面,杨柳依依,头上蓝天白云,真是惬意舒爽。一曲终了,睁开眼,第一次对上康熙的双眸。那里面有欣赏,有笑意,更有我看不懂的深意。我赶忙起身,重新磕头道:“紫婉献丑了。”
“紫婉?不错。布扬古,你这女儿委实不错啊!来人,打赏。”康熙笑意盈盈。
阿玛也跪倒了我的身边,我们一起叩头道:“谢皇上。”
坐在马车上,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终于不用再装得那么辛苦了,放松的靠在车厢上,微闭着眼。想起了个事就睁眼看着额捏,问道:“额捏可知是谁在外说婉儿会弹琴的?”
额捏面带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外传的,但是有一天我听你阿玛和我说他的一个同僚来家中商议事情,在去书房的路上隐约的听到了琴声,那人问起,你阿玛就答了。他极为喜爱你,所以言语之中难免有骄傲之色。”我无奈的重新闭上了眼,算了,想也没有用了,都发生了只能听之任之了,还好不是什么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选秀风波
中秋宫宴圆满的结束了,我回府后倒头就睡,弄得流霜莫名的看着我,我冲她摆摆手把她也轰去睡觉了。躺在床上想起晚宴上看到的胤禛,年纪相当,看起来性格也相符,我姑且当他是胤禛吧。但就是因为太相符了才让我为他感叹,果然皇帝不是那么容易就练成的,小小年纪就没童年。胡思乱想间,沉沉睡去。
正所谓: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用在我这也一样:中秋来了,新年还会远吗?康熙二十九年如约而至,雪花纷飞,银装素裹,没有污染的天空分外透亮。我站在当院,感受着没有受到暖冬影响的冬季,果然是寒风凛冽啊!只站了一会就觉得通体的寒冷,亏我还穿着棉衣棉裤,戴着斗篷,手上还套着护手。
原来除了性格,我把这惧寒的体质也一并带到了紫婉的身上。转身快步走到门前,还没等我伸手敲门,流霜就在里面开了门。我笑嘻嘻的钻了进去,她则习以为常的关上门,又把桌上倒好的一杯茶递给了我。
“格格,你可真厉害,明明怕冷怕得要死,还天天出去挨冻!”她不解又无奈的问我。
“流霜,天天带着屋子里会生病的,我每天出去一会,会提高抵抗力,时间不长就不会把自己冻得伤风了。对身体有好处,省得自己生病难受。”我边喝水别解释给她听。
“抵抗力?格格又在说只有你自己听得懂的话了,我和别人说他们都是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根本就不懂我在说什么。”流霜抱怨的和我说道。
“管他们懂不懂,你只要看到结果就好了,你看你主子我是不是很少生病啊!这就是事实,别人不懂那是没见识。”我继续和她阐述着二十一世纪的理论。
“我不和格格说了,反正从小到大从来没说过格格,我去给格格拿午膳。”说完就转身开门出去了。
没人和我打嘴仗了,我走到塌旁看着小桌上的残棋,这是我早上自己和自己对弈的成果,那就是两败俱伤,惨不忍睹啊!看这样如果继续的话应该是黑棋险胜,不过没有下完就不会知道真正的结果,于是我坐下继续和自己开仗。
白子被逼到了角落,看来只能丢弃了,弃卒保车,壮士断腕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经过我的努力厮杀,虽没有把白棋反败为胜,但是至少是平局,还是不错的。
正在暗自得意,自我欣赏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我过去打开门,是阿玛身边的小厮,他向我俯身行礼:“格格,大人请您到厅上,有事相商。”说完行礼走了。流霜端着午膳走了进来,“格格,怎么了?”
“饭先放着吧,阿玛找我有事,你随我去前厅吧。”说完带着流霜向前院走去,冬天的院子别有一番滋味,但是我实在是冷的没有心思看,只是低着头快步的向前走。终于进了花厅,阿玛和额捏都在坐。我向他们请了安,便坐在了一旁。待我坐定后,阿玛开口说道:“我今个下朝接到了礼部的帖子,明年三月份选秀女,婉儿你也被列在了名单之中。”
我一时呆愣了,明年选秀,不是吧?我明年才十二岁,让一个孩子去选秀?康熙有恋童癖吗?我调整了一下情绪,稍稍平静地问:“阿玛,我这么小就要去参加选秀吗?”
“礼部的帖子已经下了,据说这件事是皇上批的,咱们哪有选择。”阿玛稍显无奈的说,显然他也不想这样。额捏没有说话,只是掩面叹息。
我明白了,此事已成定局,恐怕是万难更改。落魄的往回走,速度明显比来时慢了好多,流霜跟在身后知道我心情不好,也没有说话。
我独自坐在屋里,遣了流霜,搜肠刮肚的想着以前对秀女的了解:被选中的秀女会成为妃子,陪王伴驾,没有选中的会成为宫女,待到一定年龄放出宫嫁人。那我会怎么样,我不是要嫁给雍正吗?难道我记错了,嫁给雍正的不是我?
本以为对乌喇那拉氏很是了解,结果还是跌跌撞撞的走一步算一步,这根本就是盲人骑瞎马,不靠谱,太不靠谱了。我自来到这之后,充分的发扬了阿Q精神,是因为我对自己的结局还算清楚。乌喇那拉氏也算得上是善终了,活到了雍正九年,从嫁给他那天起就是嫡福晋,一直到皇后,而在乌喇那拉氏死后,雍正也没有重新立后,我想还应该算是不错。可谁知到现在突然冒出了一个选秀,那结局会不会改变?还是我知道的根本不是是不真实的?是史学家杜撰的?我脑中一团乱麻,越想解开就会被缠得越紧,我快要窒息了。这么多年的冷静就要灰飞烟灭了。
我把自己关在屋里两天,谁也不见。我必须先过了自己这一关,否则如果我继续恐惧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第三天,我开了门,外面的阿玛、额捏还有流霜和一群家仆看见我出来都高兴地不得了。阿玛连连点头,额捏不停地擦着眼角掉落的泪滴,流霜则带着家仆跪在地上向我磕头,哭着说:“格格,你可出来了!”
我微微的苦笑,说:“让阿玛和额捏担心了,婉儿不孝。”接着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黑就晕倒了。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了,流霜眼睛红红的象是兔子似的。见我醒来,她哑着嗓子说:“我的好主子,你终于醒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原来我晕倒后吓得阿玛额捏急忙去请郎中,郎中说急火攻心,休息几天就好,结果我一觉就睡到了现在。昨晚额捏陪了我一晚,今早才走,流霜更是吓得没敢合眼,生怕我醒不过来似的。喝完水,流霜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我笑着说她:“傻丫头,还不去给我额捏和阿玛送信儿,说我醒了!”
“对,我得赶紧去送信儿,我现在就去。”说完,接过我手中的茶杯,又给我掖好被角,这才转身出去。
难怪人家说生病是减肥的最好方法,病好后唯一的好处就是,我瘦了。小脸瘦了一大圈,要是在现代得乐死我,不花钱就能减肥,而且还效果显著。但是在这副十一岁的身体上,好像不是什么好事。毕竟紫婉还没有发育完全,营养不良是会长不高的。可是胃口实在是不怎么好,东西吃一口就够了,与我以前的能吃能喝形成了鲜明对比。就连流霜都说:“格格,你再吃点,太少了。”这要是搁在以前,她肯定这么说:“格格,不能再吃了,小心胃痛!”对于此种状况我只能无奈的付之一笑。
因为生病我错过了名正言顺的逛街机会——正月十五的上元佳节。现在已经二月末了,没有什么节日,我在府中又呆的实在无聊,就去央求阿玛带我去骑马。他本是不想让我去的,毕竟已经说了要选秀女,就应该在家好好呆着,绣绣花啊,学学礼仪什么的。但是看着我日渐消瘦,又于心不忍,毕竟他是很疼爱这个女儿的,所以今天就决定带我去骑马。
我兴高采烈的换好骑装,随阿玛去马棚。牵出马,来到府门外,我上车,阿玛上马。没错,我上的是车,因为我不能明目张胆的骑马出城,所以只能坐车出去,到了郊外在骑在马背上驰骋。马车晃晃悠悠的把我带到了郊外,我跳下车,没有丝毫的淑女形象,阿玛看着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也就遂了我了。
我兴冲冲地奔到马旁,扳鞍认蹬上马,动作一气呵成。抓好缰绳,双腿轻夹马腹,口中喊道:“驾!”。马儿一溜直线地冲了出去,我坐在马上感受着风从我的脸上吹过,似乎把心头的阴霾一起吹走了。
二月末的天气,虽然还称不上微风拂面,但也是惬意非凡。阿玛没有跟上来,现在他对我的骑术还是很放心的,所以只是留在原地,看着我在野地上疯跑。我想我现在一定是要形象没形象,要气质没气质,但是没办法,只有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我才是最开心的。
在马跑得最快的时候,我猛地把缰绳向左一拽,它迅速的转弯掉头,直直的向来路奔了回去。我紧夹马腹,伏地了身子,才没有被马甩下。但是刚才马儿转头的一瞬间,让我有种在坐云霄飞车的感觉,刺激啊!笑声难以自禁的从我嘴中溢出。离阿玛越来越近,才发现他身边好像还有别人,不知道阿玛在和他说什么。接着那人也飞身上马,从我身边疾驰而过,两匹马错身的时候我看清了马上的人——胤禛。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的距离已经很远了,我慢慢的勒住马,在阿玛身旁下马。
“阿玛,刚才那人是?”我疑惑的开口,我要确认他到底是不是胤禛。
“那是四阿哥,去年的中秋宴上,你应该见过,只是没有引荐所以你可能不认识。”阿玛终于解了我的惑,那果然是胤禛。
“那刚才阿玛和四阿哥说了什么?”我再次开口。
“没什么,四阿哥也是出来遛马,我看到他过来就给他请安。他看到有人在前面骑马,而我又站在这就问我是谁,我说是你,他点了点头骑马就走了。”阿玛说的还真是详细。
原来是偶遇啊,最近这几天我刻意的回避乌喇那拉氏和胤禛的关系,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这是我在现代的人生经验。今天的偶遇又让我有些许的郁闷,我的人生到底是怎样的啊,这没谱的先知还真是不给力。
回到府内,流霜见我的样子很是奇怪,就问:“格格,你怎么了,每次出去骑马回来都是很开心的,今儿怎么不太一样啊?”
“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流霜,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我没有说,毕竟自己也弄不清楚的事,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日子还在继续,现在已是三月中旬了。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扬州我是去不了了,我也只能看看院子里的杨树了。杨柳依依,春风飒飒。难怪诗人喜欢春天,万物复苏,春光明媚,果真是景致惑人。
我提起桌上的笔,蘸好颜色,开始把我在二十一世纪去过的扬州的景象画了出来。我本不太会画画,但是这近十年也学了好久,称不上画的多好,但起码是能看的。一会儿一幅写意加工笔画就完成了,小桥流水,小船在河水里上飘飘荡荡,岸上是白墙黛瓦的屋宇,高大的垂柳,在岸边洗衣做饭的妇人,一派优哉游哉的场景在纸上跃然而出。
流霜在一旁看的直傻眼:“格格,这是哪啊?”。
我没有抬头自然地脱口而出:“扬州啊。”说完就后悔了,这个紫婉从没出过京城,怎么会见过扬州?真是大意了。我赶忙抬头,献宝似的问她:“像吗?我在书中看到的,据描述应该差不多,所以我脑中的扬州就这样,也不知道对不对?”
流霜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倒了杯茶递给了我。我心想蒙混过关,不过我以近不惑之年的高龄,蒙骗一个十一岁的小丫头是不是不太道德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如期而至
纵使我很不想面对,但是康熙三十年还是来了。过完年,离选秀的日子又近了一些。我从最初的惶恐不安,到现在的麻木平静简直就是质的飞跃,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真是越来越有长进了。
阿玛虽然无奈但毕竟要遵从圣旨,额捏除了哭泣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都知道如果我真的被皇上选中做了嫔妃,固然可以光耀门庭,福泽家人,但是他们更希望我可以幸福,活得开心。
伴君如伴虎,更何况进了宫就算受宠又能有几年呢,大好青春年华就这样断送在了紫禁城中。我只能说阿玛和额捏是真心的疼爱我,要是一般的父母挤破头都会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去,只要能睡在龙床上,给家里带来更大的权利和地位,谁又会管你乐意不乐意呢。
自己的命运自己无法主宰,不能说不,不能反抗,因为你连累的是你的家族,你不能做那罪人。可是要接受吗?要妥协吗?真的要葬送自己的一生吗?这就是身为女子的悲哀,三年的选秀,是多少八旗女子的噩梦!
这天到来时,我告别阿玛、额捏决绝的走出府门,没有过多停留。我怕稍一逗留便失了那勇气,是的没错,是怕。我怕看到额捏的泪水,怕看到阿玛的痛惜,怕听到流霜的哭泣。我心中迷茫,到底在前面等着我的是什么,我脚下走是又是一条怎样的路?
我和其他选秀的女孩一起住进了储秀宫,我们要在这接受训练,一直到四月中旬选秀才会正式开始。象是军训一样站姿、坐姿、行走、吃饭,甚至连睡觉都有规矩,讲话的语气,态度,面部表情都有标准。我开始怀疑如果这样下来,岂不是所有的嫔妃都是从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有什么区别?
在这期间有一些人被淘汰了,淘汰的就被安排在宫中做宫女,直到二十多岁才会被放出宫。每天回到住处我唯一的愿望就是睡觉,真的好累啊。可是就连睡觉也不得安生,因为半夜总是有嬷嬷进来检查,如果睡的姿势不对,或者有踢被子的都会被叫醒,然后挨训,接着重睡。就更不用提什么磨牙,打呼的了,早就被淘汰了。
从进宫的那天起我就开始小心翼翼,生怕出错。我不想被揪出去,无论是因为做的好还是做得不好,我只要维持中庸之道就好了。
苦难的折磨终于结束了,这天一大早,我们就已经在院子中站好,等候一会的选秀。排着长队来到指定地点,做最后的调整,毕竟是一飞冲天变成主子,还是一落千丈成为奴才,今天就会有分晓了。
片刻之后,就听有太监喊:“皇上驾到”。嬷嬷带着我们跪倒接驾,脚步声响起,显然不是一个人。等皇上坐定后,那太监又喊了声:“起”,我们这才站起,恭敬的低头垂手站在下面。皇上说:“开始吧。”嬷嬷拿着册子站在一边,喊着秀女的名字,被喊到的人就向前走一步。然后怎样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一直低着头,所以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像挑菜似的对着秀女品头论足。我站在那就想:今天康熙怎么这么有时间,选秀女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还用亲自参加?正想着就听嬷嬷念道了我的名字:“乌喇那拉氏紫婉”我连忙走出,立在前面。
“你是费扬古的女儿?”康熙问道。
“是,奴才正式费扬古的女儿,乌喇那拉氏紫婉。”我谦恭的说道,依旧没敢抬头。
“抬起头来。”康熙嗓音低沉的说道。
“是”我慢慢的把头抬起,这才看见果然不是一个人。除了康熙还有四个妃子,我依旧不知道谁是谁。不敢乱看,只得抬着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定定的站好。
“嗯,不错,大方懂礼,不卑不亢。”康熙似是比较满意,我的心中却“咣当”一声,不是吧,康熙有恋童癖啊,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接着就听康熙继续说:“多大年纪?”
“回皇上的话,奴才今年十二岁。”我心中惴惴不安,不知到底会怎样。
“十二岁,德妃四阿哥今年多大了?”康熙回头对坐在左手边第二位的妃子说道。
“回皇上,四阿哥今年十三岁。”原来她就是德妃,四阿哥和十四阿哥的生母。
“十三,那还是挺般配的嘛!德妃,你看这紫婉如何啊?”康熙继续向德妃问道。
“皇上慧眼,臣妾看这丫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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