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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禛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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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一再试探
皇上出京后,胤禛呆在府中的时间就很少了,虽然监国的是太子,他只是辅助,但是也马虎不得。他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府里的事物一直也都是我在办,但其实我也不用管什么,府中有管事,我只要听他报备就好了。
这天照常发例银,管事带着账房过来给我过目。每位主子,夫人,福晋的例银是不同的,因为等级不同所以钱当然也就不同了。我看看没有什么不对的,就让他们去发了,自己则在院子里摆弄花草,一旁的弘晖还在和我捣乱,弄得自己满身满脸都是泥土,还在那乐不可支的玩着,小孩子就是开心啊。
“流霜,你先去准备一套干净衣服和热水,一会给弘晖沐浴更衣,看他玩的这脏。”我对着在一边看热闹的流霜说。
“知道了主子,我这就让人准备去。”流霜向我俯身行礼就退下了。
我看着还在抓泥土的弘晖,就走过去和他一起玩。想起小时候用泥沙做的碉堡、宫殿,就教他一起做。只是他还是太小,不定性,玩一会就没耐性了,反倒是抓着泥巴就往我淡绿色的长裙上抹来。我连忙站起身就跑,一边跑一边恐吓他道:“弘晖,竟然把泥巴往额捏身上扔,小心一会额捏打你屁股!”
“额捏,不打,不打。”他奶声奶气的说,却依旧坏心的不停手的往我身上扔。
我笑着躲开,又不敢跑得太快,怕他摔倒,结果这条长裙就毁了。我们在院子里玩的正开心的时候,院外下人喊道:“贝勒爷到”。
我听见是胤禛来了,就停了下来,看向院门。可是我停了,弘晖没停,依旧扑了上来,我被他一撞重心不稳的向前倒去,心想,完了!这时从院外回来的流霜正好看见,大喊着向我跑来:“主子”,只是她的喊声没有阻止我继续向地面接近的速度,我还是摔倒了。但是好像没有我想象中的痛,我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看见的是一张放大的脸。
“贝勒爷没事吧?主子你没事吧?”流霜在一旁问道。
我说怎么不痛呢,原来下边还垫着一个人呢!我们四目相对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弘晖冲了过来,压在我们身上,对着胤禛说:“阿玛,阿玛抱。”
胤禛扶着我和弘晖起来,流霜也赶忙走了过来,看看我又看看胤禛,问:“爷和主子没事吧?用不用传太医啊?”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看着胤禛问:“爷有没有摔到,有没有哪里痛,还是传太医吧。”说完看着流霜,流霜会意,就向外走去。
“不用了,回来,我没事。”说完抱起弘晖,看了看我们俩这满身的泥土,问道:“你们在干什么?怎么弄的?”
弘晖像看到主人的小狗一样,使劲的往胤禛身上蹭,手也搂着胤禛的肩,身上这点泥也就都转移到了胤禛身上。我看着这灰头土脸的爷俩,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弘晖见我笑了也就咧开嘴“咯咯”的笑了,胤禛的嘴角也带着丝丝的笑意,看着我们摇摇头。
“流霜,去给贝勒爷也找一套衣服,这爷俩都需要沐浴更衣了。”我笑着对流霜说。
流霜忍着满脸的笑意,转身扭头就跑了,我知道她是出去笑了,她毕竟不敢在胤禛跟前太过放肆。
“还好我这院落中没什么人,爷也就不怕传出糗事了。”我翘着嘴角,弯着眼角的对他说。
他出神地看着我的笑脸,没有说话。我的笑也僵在了唇角,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这时弘晖抱住了胤禛的头,“吧唧”一口亲在了他脸上,胤禛愣愣的转过脸去看着他儿子,弘晖则又“咯咯”的笑了。
这爷俩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一个大献殷勤,一个木讷无措,简直是绝配。我大笑出声,胤禛则高高的举起弘晖,逗得弘晖笑个不停。
进门来的流霜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父慈子爱的场景,她笑着走到我们近前行礼说:“禀贝勒爷,福晋,沐浴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贝勒爷和小主子可以去了。”
“那今天就麻烦贝勒爷给弘晖洗了。”我向他行礼说道。
“我看还是。。。。。。”胤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外的声音阻止了。
“侧福晋到”外面传来禀报的声音。
我回头看了眼胤禛,他没说话,但是转身就回到房间里了。看来这是不想见李氏了,这怎么了?
“臣妾给姐姐请安,姐姐吉祥。”李氏向我请安道。
“妹妹多礼了,起吧。”我回道。
她抬头看见我愣了一下,显然是被我这狼狈的模样吓着了。也是,哪有谁家的嫡福晋是我这个样子,灰头土脸,满身污泥。
“让妹妹见笑了,刚才陪弘晖玩了会,弄了一身脏。妹妹过来是有事吧,咱们坐着说。”我引着李氏坐在院中的矮椅上。
“妹妹过来主要是给姐姐请安,顺便有一点小事。”她笑着对我说。
可我怎么也不觉得是小事,她是堂堂侧福晋,这府中有什么事是她必须向我说的?“妹妹有话就说吧,只要我能帮上忙。”流霜这时端着茶给我们献上,就立在我的身侧。
“其实没什么大事,”她端碗喝了一口茶,“就是今天发例银了,可是妹妹发现钱数好像有些不大对,所以就过来问问姐姐。”
“哦,钱数不对?今天的例银我是看过的,数目也是和账房对过的,不知道妹妹说的是哪里不对啊?”我慢慢的说道,钱不对?因她现在是侧福晋,例银比她还是格格的时候多很多,和上个月是一样的,怎会不对?她今天前来应该不是为了钱才对,那到底是为什么?
“姐姐,是这样的,”李氏微低着头,含羞带怯的说:“贝勒爷前几天来看弘盼时说,说甚是喜爱弘盼,所以今后妹妹的例银就。。。就是五十两。”
我终于明白她来是干什么的了,原来是示威的。例银五十两,岂不是和我一样,她是不是想告诉我,她有可能成为胤禛的平妻,和我平起平坐,再无尊卑。
我微微一笑,说道:“原来是这样,那真是恭喜妹妹了,只是我现在还没接到爷的话,可能是爷最近太忙了,一时忘了。这样吧,哪天见到爷,我自去问清楚,要是诚如妹妹所说,下个月就给妹妹补上,如何?”
“多谢姐姐,其实也是妹妹逾越了。那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了,妹妹告辞。”说完行礼就走了。
“主子,她。。。她欺人太甚!”流霜简直就是怒不可遏,头顶都要冒烟了。
我淡笑道:“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沉不住气。再说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你气有用吗?”
“主子,你怎么能就那么淡然,现在你和贝勒爷的关系,”流霜顿了一顿,继续说:“如果侧福晋真的做了平妻,那这贝勒府中哪还有咱们的容身之处啊!”
“船到桥头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正所谓:乐天知命故无忧,懂吗?”我明白流霜的心情,但这些是真的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如果胤禛真的要立她为平妻,我也无话可说,除了忍耐和接受别无他法。
我走到房门前,轻敲响门,“贝勒爷?”
“进来吧。”里面传来胤禛的声音。
我开门走进去,弘晖在胤禛怀里睡得正香,原本白皙的小脸,现在像只小猫一样花了脸,点点泥土沾在上边,他还睡的挺开心,鼻翼一紧一松的喘息着。
“她来什么事?”胤禛问道。
“妹妹说,爷涨了她的例银,所以过来问问我,怎么没发。我说爷没告诉我,再问问。”我看着胤禛的反应,但是很可惜,他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他还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看来妹妹说的是真的,那臣妾这就告诉账房和管事,下个月给侧福晋涨例银。”
“等等,你就不想问我点什么吗?”我刚要转身,胤禛就叫住我。
“如果贝勒爷有什么要告诉臣妾的,那就直说。如果爷不想说,臣妾绝不多嘴,爷吩咐什么,臣妾就做什么,绝无异议。”我没回身,背对着他话冲口而出,心中怒火上扬,悲愤满腔。
刚才李氏和我说这话时,我并没有生气,她只是小女人心态,想要示威炫耀,这对我来说无所谓。但是显然,这是胤禛故意的,他故意想要利用李氏来试探我,想要我主动问他这是“为什么”。他既不相信我,又何必这样多此一举?爱他,他不需要,不爱,他又不许,他到底想要我怎样才甘心?
“流霜,进来。”胤禛没有接我的话,只是对着门外的流霜喊道。
“奴才在,贝勒爷有什么吩咐?”流霜推门进来回话。
“把弘晖抱去睡吧。”他把弘晖交到流霜手中,流霜抱了孩子,又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
“贝勒爷还有什么吩咐吗?要是没有臣妾告退了。”我依旧没回身,平静地道。
“自从那天后,你和我说话要不然就是火药味十足,要不就是淡然的如一潭死水。我们就不能正常的说话吗?”胤禛走到我身后,圈住我,低头问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长得这般高了,记得刚成婚时,我们身高相仿。但现在,我已远不及他,我及不上他的不止身高,还有淡定,心思,计谋。
我没有挣脱他的手,反正我的力气和他的就不再一个水平线上,我只是幽幽的说:“要说淡然,我哪里比得上爷。我还有火药味十足的时候,可爷,永远都是那么淡然。”
“你可不可以不要在这样对我,好似我的存在对你来说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他的语气变得开始着急,好似要急于向我表达清楚什么似的。
“那爷可不可以不要再试探我,可不可以相信我,可不可以心中对我没有芥蒂,可不可以像从前那一样爱我?不,我应该这样问,贝勒爷,可曾有爱过我?”我苦笑的说道,他真是残忍,他总是在我心中的伤口结疤时再狠狠的把它掀开,不顾我是否会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爷在意的不是我对爷的态度,而是我的态度使爷的自尊受到了打击,对吗?从没有哪个女人会像我这样对待爷,所以爷接受不了,是吗?”我剖析他的心理,也在明确的告诉自己,不要在痴心妄想,看清现实才会过得舒心一点。如果人可以无心而活,那我真的不想在要它,它除了带给我蚀骨的痛还有什么,没有了,什么都没有。我爱不起了,我累了,放弃了,不爱了。。。。。。
泪水缓缓的滑落,我抑制不住的轻泣。他把我翻转过来面对着他,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
“我从不知道,你竟是这样想我的。我只是以为你气我恼我,没想到原来你对我已绝望,对你来说我已罪无可恕了,是吗?”他略显无奈,自嘲的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心事不肯对我讲,我没有办法,只能一次次的试探,试探你对我的感情,就像你那次试探我一样。本来每次想对你说的话,都被你的态度而击退。我承认你的态度让我有些受不了,但是我对你的心你从没感觉得到吗?还是因为我起先对你的不信任,而统统被你抹杀掉了吗?”
他把我的头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说:“婉儿,我们在给彼此一次机会,我会相信你,而你也告诉我你的心意,你明白的,好吗?”
我对着他嫣然一笑,他在意的永远都不会是我,毕竟“江山美人”明智的人都一概知道怎样取舍,“如果是以前,我会信你,但是现在,不会了。我无法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你的心思我都明白,所以我会助你得到你想要的。你可以不爱我,冷落我,漠视我,你可以想娶谁就娶谁,不用顾及我,甚至不用告诉我,但是我只求你不要在骗我。”
我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感情,不想自己在他面前仅有的一点尊严都消失殆尽。可是泪水不受控制,胤禛在我的眼中一时清晰,一时模糊,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力气一点点的流失,最后眼前一片漆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一团乱麻
睁开眼,我正躺在床榻上,床边坐着胤禛,他身后是端着碗的流霜。见我醒来,流霜是满脸的惊喜,胤禛则是长吁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这是真的担心我,还是担心我会误了他的大事,现在的我只能不断地猜测他了。
“主子,你醒了,先把药喝了吧。”流霜快步走过来,就要喂我吃药。胤禛先她一步把我扶了起来又伸手拦住了她,接过了她手中的药,用勺在碗中搅了搅,待药凉了一些,便送了一勺到我嘴边。流霜只能尴尬的后退,低着头站到了一边。
我头微微的偏过,避开了他的勺子,可他依旧坚持,把药送到我的嘴边。我们四目相对,在彼此的眼中分别看到了坚持。
“主子。。。。。。”流霜小声的说道。
我伸手欲接他的碗,他却避过了我的手,依旧坚持的把勺送到我嘴边。我赌气的放下手,转过头不再看他。
“出去。”胤禛冷声的对流霜说。
“主子。。。”流霜不安的看向我,轻声说。
“你要我说几遍,出去。”胤禛动怒了,声音低沉的恐怖。
流霜无奈,知道必须得走了,忙俯身道:“奴才该死,奴才告退。”说完深深的看我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我明白的流霜的意思,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可是面对胤禛我真的无法从善如流,我只能这样抗拒,虽然明知这抗拒是毫无意义的。
“把药吃了,太医说你是急火攻心,身子本就差,需要好好的调养。我已让流霜按照太医的叮嘱准备膳食,以后多加调理,就会好的。”说完手依旧举着,示意我喝下勺中的药。
“臣妾还是自己来吧。”我欲伸手。
“你就一定要和我唱反调吗?”他的怒火再次被我撩拨起来。
“臣妾不敢”我低头说道,不再看他。
他走到桌边,把碗重重的放到桌子上,沉声说道:“我说过,你会是我的正妻,永远都是。这不会改变,而你答应我的事情也要做到,我会叫流霜在备一碗药。”说完开门就出去了。
我滑下身子,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放肆的哭起来。算了吧,就这样吧,把话说明白,对谁都好,不用在忌讳什么,也不用再揣测什么。以后我们的关系会更容易相处,目的明确啊。
我每日和以前一样,只是更加的超然平静。胤禛没有涨侧福晋的例银,我懒得想他是怎么和李氏说的,但是管事没有向我报备,看来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生病后基本上每日他都会派人送来一些补品,多的我这都快放不下了。我甚至在想要是哪天我过不下去了,把这些什么人参、灵芝、鹿茸的卖了,也够我活命的了。
弘晖很懂事,知道我不舒服,每日的陪着我,看到他我真的很开心,为了他我也会尽快好起来。
胤禛进来时我正在给弘晖读诗,我半倚在床上,抱弘晖在怀里,轻声的念着,他也依依呀呀的说着。
看见胤禛我想起身下床行礼,胤禛却说:“免了”他都免了我也就不客气了,躺着未动,弘晖挣扎着要下地,流霜过来给他穿好鞋子,抱他下来,就行礼退了出去。
“阿玛,抱!”弘晖肉滚滚的身子,向胤禛走去。他抱起弘晖,用鼻尖贴贴他的小脸,问道:“弘晖今天都干什么了?”
“额捏,”弘晖回头指了指我,然后把脸皱的像包子一样,对着胤禛。我气得哭笑不得:“弘晖,不要乱说哦,额捏哪有那样啊?”
“你们啊,娘俩真是绝配。”胤禛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贝勒爷过来是有事吧?”我收起笑容问道,既然现在是盟军,我还是充分的扮演好这个角色的好,这样才不会乱想。
“皇阿玛他们快回来了,宫中也没什么事。只是。。。今天我查了查户部的账目,发现太子的毓庆宫是宫中支出最高的。”他抱着弘晖,皱着眉说道。
原来是太子,太子的不检点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太子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可惜年纪大了,反倒越来越不懂事。只是现在康熙还不觉得有什么,等到康熙真的注意了,并且不想在纵容时,太子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这件事,皇阿玛知道吗?”我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下床,倒了杯水,坐定。
“你觉得呢?以皇阿玛的睿智。”他看着我说道。
“那这事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皇阿玛觉得这事无所谓,而太子爷现在颇得圣意,贝勒爷又有什么好担心的。还是等十三弟回京后,向他询问一下草原美景的好。”我微笑的逗弄着他怀里的弘晖,慢慢说道。
“陪我下盘棋吧。”胤禛对我说。
我点点头,开始了我们的对弈。
没过几日,皇上带着众皇子和大臣回朝了,回京后皇上询问太子京中要事,并且询问六部事宜,果然对于户部账目只字未提。但是没过几日,皇上就亲自调派撤销了一些太子毓庆宫的宫人,又重新的换上一批。看来皇上对太子的宠爱,超出了我的想象,但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现在皇上已经开始自欺欺人了。
最近胤禛和十三回府的时间越来越多,他们兄弟的感情也与日俱增。胤禛也经常叫我去书房相陪,也使我和十三越来越熟。
初冬的时节,天干物燥,我们在书房品茗览诗,好不自在。十三阿哥虽只有十二岁但却是四书五经无一不通,尤其写得一手可以和胤禛媲美的好字。这日闲谈,说道书法,没想到第一次我们异口同声的赞叹王羲之。说道王羲之就不得不说到《兰亭集序》,十三开口说道:“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十三弟这不是在眼馋我们吗?这次十三弟和皇阿玛出塞,这才是: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我笑着打趣他道。
“让四嫂见笑了,不过塞外草原辽阔,天高地远,倒真是直抒胸怀。”十三依旧是一脸的向往。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十三弟如此的受皇阿玛的宠爱,以后伴驾随行的机会自不会少,这塞外也定会是常去的,所以实在不必缅怀啊。”我笑着对他说道。
“借嫂子吉言,希望以后有机会与四哥同去,一起骑马驰骋岂不快哉!”十三一副壮志酬筹的表情。
“夫真见者,无所不见,亦无所见,见满十方,未曾有见。”一直没有说话的胤禛,淡笑的说着。“只要我们遵从皇阿玛的旨意,用心办事,其余的不必多求。”
“四哥,你要我现在做到“无欲无求”对我来说还是太强人所难了,我至少得领略过这大千世界,才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十三像模像样的双手合十,末了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我和胤禛笑着摇摇头,用过晚膳十三就回宫了。我也起身要回去了,胤禛却跟着我出了门。我没彼此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走着。
“我今天去给额捏请安,碰到了十四弟。听他和额捏说他和八弟走的很近,也经常和九弟十弟在一起。”他慢慢的说。
“贝勒爷不必挂怀,十四弟与爷不是一起长大,性情又不尽相同,但是同胞兄弟,血浓于水,这毋庸置疑。”我嘴上说,但心中却明白,他们兄弟只能越走越远,背道而驰了。
“八弟为人温和有礼,待人谦逊,做事灵活,又颇得皇阿玛欢心。虽然年纪较轻,也刚进朝堂不久,但是众大臣显然很是迎合八弟的,头两天太子还和我说过此事。”胤禛娓娓道来。
“不知道爷是怎样和太子说的?”我问道,看来太子已有防备之心了。
“你觉得我会怎么说?”他反问道。
“皇阿玛最愿意看到是兄恭弟谦,更何况以皇阿玛对太子爷得宠爱,太子实在不必烦恼。”我静静地说道,胤禛是聪明人,胤禩的想法他自然知道。胤禩的母系卑微,到现在他的额捏也只是个主子,他要是想改变这一切,只有一个办法。再说现在看来,太子终是不可大用,而胤禩要做的就是让皇上看到他的才能,只是他似乎是操之过急了。
胤禛没再说什么,又沉默的走了很久,他停住脚,说:“你到了,我也回去了。”说完转身就走,我也正要进院子时,他的声音从后面幽幽的传来:“你果然懂我。”
我走进屋内,流霜服侍我洗漱休息。躺在床上想着胤禛那句“你果然懂我”,我不禁莞尔一笑,懂吗?或许吧,可是他却不会懂我,或者不屑懂我。现在我的生活可真是一团糟啊,我需要像个侦探一样的抽丝剥茧,把自己从这让人窒息的环境中解脱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对影独酌
实在是睡不着,索性坐起身来。站到窗边,推开窗子,初冬的冷风吹了进来,我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双手抱紧自己的肩膀,给自己一点温暖,窗外的圆月皎洁明亮,相处在同一片月光下,每个人却不同心思,勾心斗角,针锋相对。
我甩甩头,不想让自己想起这些,这不是我能左右更不是我能阻止的。我除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发生什么也不能做,胤禛登基是必须的,历史是不会因为某个人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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