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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湖守恒定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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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想着要不要如实交代,却听他道:“莫怕,手给我。”
颤颤地把手交到他手里,身子忽然一轻,人已腾空而起,下一刻,安全着陆,只在落地时那一震有些痛,想象中的撕心裂肺完全没感觉到。
“用过饭去车里坐着,垫上软垫,夜里投宿时再让小二拿热水来敷着,便会好些。”
原来他都看出来了……苏晚想装没事,脸已经烧了起来,只能垂头小小声“嗯”了一声。
走进店里,众人都已就座。连玥左边坐着叙离,右边空了个位置,明显是留给韩锥的,对面的位置给谭凤占了,苏晚只看了一眼,就很自觉地走向简寻那一桌。
简寻单独一桌,见苏晚来了一笑:“骑马可累?”
“不累,风景挺好。”
NND哪里好了,自从出来就没顾得上看风景!可生死事小,面子事大,打死也不能说!
不能说不能说!
简寻点点头,似笑非笑:“尽兴就行了,少时还是坐车吧,路上不安稳,你未在江湖上走动过,还是少露面为好。”
说起这个……
苏晚压低声音,凑近他:“是不是有人跟着我们?”
简寻凤眼一弯:“聪明的孩子。”
“嘿嘿——”刚有些得意,忽然注意到他的用词,又不满,“我不是孩子!”
想了想,又好奇:“你一直坐车里,怎么知道有人跟踪?”
“你想知道?”
“想啊!”
“下午坐车,我便告诉你。”
“……”
因为疼痛,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连吃了些什么都没注意。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更为了伤处着想,苏晚决定还是弃马坐车。
上了车,才发现车里比想象得宽敞许多,四个人往那里一坐,丝毫不显得拥挤。而且,苏晚终于感受到什么叫做“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从外面看就那么一辆马车,里面居然跟人家房车似的,什么都有!
怪不得美男城主要坐车,怪不得谭凤看她那眼神就像看傻子。NND!
话说谭凤在车里居然很乖,端了杯茶小口小口地喝,坚决不发言。长裙撒花一样铺地上,双腿在裙下并拢再斜往右,只露出点小靴尖儿,这一看,还特有淑女气质。
身下坐着软垫,背后靠着锦缎,受伤的地方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马车辘辘前行,车上简寻开始说话。
“如今可探知的已有三个门派,尚有些小门派想浑水摸鱼,不在少数。”
“才三个门派?”苏晚失望。
围攻连城的好歹也是八派,如今出个门才引来三个门派,分明是螳臂当车嘛!
简寻失笑:“见影觉得三派太少?”
“多吗?”
“如今没有连城为后盾,此三派也不可小觑。”
“是哪些门派?”
“潞州七星堂,河川北燕门,肃阳九连环。”
“九连环?”苏晚听了一串,就对这个名字感兴趣。
第一个元宵
简寻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淡笑:“九连环不是九连环,九连环是个门派。”
“我当然知道是个门派。”苏晚郁闷。这个简寻,当她小白啊!
“九连环的门主,就叫九连环。”
“好名字……”苏晚干笑。
“其实他本名并不叫九连环,但整个江湖千百年来也只有他一人以九连环做兵器,久而久之,人人都称他‘九连环’,他的本名也便渐渐被人遗忘。”
“七星堂呢?”
“七星堂堂主是‘七星剑’尤斛。此人剑法高绝,为人却很贪财。”
苏晚眼睛一亮:“要不要送他银子让他走人?”
“杀了我们怕是好处更大。”
“……”
简寻笑:“不过也并非没有法子。”
看着他淡定自若的笑容,苏晚忽然觉得奇怪:“你一直坐在车里,怎么知道外面的事?”
“有些事,并非一定要用眼睛看。”
“还可以用耳朵听。”苏晚替他接下去,恍然,“原来车外刚才来来去去的人,都是在向你汇报外面的动静。”
“以不变应万变,方为上策。”
苏晚想,如果再有个羽毛扇,这里坐着的活脱脱一个诸葛亮。
“简大哥,江湖人是不是都有个名号?像九连环、七星剑,还有左公子、右煞神……”
简寻微一凝目:“大略是了。”
“我觉得韩大哥的名号最酷了!右煞神,嘿嘿,一听就吓人。”
“韩锥这名号倒也不错,可惜不雅。”
“还有什么好听的,说来听听?”
“你可有听过‘秋池水镜易轻歌’?”
“没有。什么意思?”
“这诗句说的便是如今江湖上风头最劲的三人——第一美女秋池,天下第一楼镜花楼的楼主花若水,江湖第一侠易轻歌。”
“第一美女?”
“据说,只要见过她的男人,无人挡得住她的颦颦一笑,也无人可以拒绝她的盈盈一语。”
“那么厉害!”苏晚咂舌,“第一楼又是什么?”
“镜花楼建于十二年前,镜花楼主花若水,秉性正直,为人和气,又素来乐善好施,很得人心,是正邪两派都不愿开罪之人。”
“第一侠易轻歌又是干嘛的?”
简寻却笑了:“我对此人不甚了解,倒也耳闻其风流之名。”
苏晚直接把“风流”解释成褒义,奇道:“第一侠那么出名,为什么第一美女看不上他?”
“女人的心,男人又如何了解?”
“切,照我说,应该是‘秋池水镜易轻歌,不及连城一绝色’!”这句话苏晚也只敢含糊嘟囔,所幸大家都没听清。
被点名的主角美男城主连玥,正斜斜地靠在最里面,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右手背轻轻支着下巴,垂目假寐。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了一小片扇形阴影,唇色淡淡的,看起来极美,确切地说,是座极美的冰雕。
车行半日,暮色时分入了座小城。
小城中此刻却是分外热闹。华灯初上,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连最冷清的屋子,门口也挂了两个大红灯笼。
众人在春风客栈前停下,小二已迎了过来。苏晚还未下车,就听韩锥不大不小的平板声音传来:“小二,今夜这客栈我们包了。”
小二为难:“可是,已有人入住……”
“退还银两,别处投宿。”
“这……”
“所有损失,开个价。”
“是是是,客官既然坚持,小的这就去办!”
苏晚鄙夷。NND,无论哪个年代,有钱能使鬼推磨!
众人入店,寻桌坐下。韩锥却不急着坐,门神一样往那儿一杵,冰刀般目光慢慢地从食客脸上扫过。
莫非有情况?苏晚也立刻凝神,四下一番扫射。
这一扫,只觉得个个都很可疑。这个眼神闪烁,那个窃窃私语,还有个右手藏在怀里,或许随时就掏出一把暗器来!
满堂沉寂。
下一刻,呼啦一声响,众食客作鸟兽散,顷刻跑了个干净!
苏晚彻底石化。
掌柜哭丧着脸赶过来:“客官,这这这……”
话没说完,一锭银子递到鼻子下:“够?”
掌柜立刻抓住,一把夺下就塞怀里:“够!够!够!”
“上酒菜。”
“是是是!小二,快快快招呼客人!”
有钱就是好!
饭后,众人分房间。客栈真够小的,带来的弟子两人一间,连玥、韩锥、叙离、简寻各一间,就剩下最后一间。
“叙离哥哥,我也要单独一间房。”谭凤扯着叙离的袖子晃啊晃。
苏晚冷眼旁观,不作任何表示。
叙离微笑,点头:“也好,那叙离哥哥跟见影一间吧。”
什么?!苏晚惊得差点叫起来,这边谭凤比她反应还快:“叙离哥哥,出门在外我不习惯一个人住,还是和花护卫住一间吧。”
“凤丫头若是不喜欢,不必勉强。”
“喜欢!怎么不喜欢?”谭凤一转手,改为拉住苏晚的衣角,“女孩子家的秘密,你们男人怎会知道。”
事情就这么定下。
两人进了屋,谭凤立刻放开苏晚,嫌恶地拍拍手:“我睡里间,你睡外间。”说完走人。
苏晚苦笑,自去叫小二打热水来敷伤。
热水一敷,果然有效。苏晚趴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便起身走到窗口。
客房在二楼。天色已暗,从窗口望出去,只见人潮涌动,贯通东西城门的大街上,两排灯笼一直延伸出去。灯笼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来来往往,笑闹不断。
苏晚被这些气氛感染,不由对着里屋轻喊一声:“谭姑娘,我去街上走走,你去不去?”
等半天,里屋一丝动静也无。
早料到这种情况,苏晚也不恼,自己穿戴整齐下了楼。
小二过来招呼:“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苏晚随口道:“呃,请问……今天是什么日子,那么热闹?”
“姑娘不知道?今日是元宵。”
元宵节了?苏晚有片刻的怔忡。
以前这个时候,她早就去学校了。可每次过年,都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除夕之夜,父亲领着她和弟弟出去放烟花,母亲就在家里包饺子,做一桌丰盛的晚餐。这个时候,就成了苏晚一年中最快乐的日子。
江湖人是不在意过年的。如今身在江湖,居然连过年都被无视,眨眼就是元宵。
客栈外,灯火通明。苏晚紧了紧衣服,走出去。
分道扬镳
作者有话要说:今夜是除夕,有晚会,可能没几个会上网吧?但还是更个~~ 清冷的夜空,被无数灯笼映得通红。
每个灯笼上就是一个灯谜。灯多,猜的人也多,其中不乏猜谜高手。苏晚挨个儿看过去,看热闹成分的倒是居多。街头有小贩摆摊卖汤圆,热腾腾的烟雾飘上半天,平添一份喜气。
苏晚忍不住走过去:“老板,给我一碗汤圆?”
“好嘞!”小贩很快舀了一碗,拿勺划了划,“姑娘,小心烫口。”
吃完汤圆,苏晚买了个灯笼提手上,沿街一路逛过去。
刚过一个街口,侧胡同里突然窜出一个人来,猛地撞到苏晚身上!
“哎呀!”
“哎呀!”
两人同时惊叫,苏晚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直接扑倒在地,手里的灯笼也丢处好远。
灯笼骨碌碌滚了几个圈,火苗闪烁了一下,灭了。
“抱歉抱歉!”那人迅速跳起来,“姑娘你没伤着吧?啊,没伤着就好。”
美女摔倒,帅哥来抱,果然只是电视剧才有的狗血剧情……苏晚悲愤地想。
“你——”苏晚扬起头,正要开骂,身边却早已没了人影。
无法,只得自己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再去捡起灯笼。
看着自己这副狼狈样,苏晚逛街也没了兴致。遮遮掩掩回到客栈房间,想想还是试探性地轻喊一声:“那个……谭姑娘,我回来了……”
里屋依旧毫无动静。
没动静也好,省得看到她这模样还要嘲笑她。
苏晚放轻动作,简单洗了洗脸,睡下了。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
听听里屋还是没有动静,苏晚便慢吞吞起床,慢吞吞洗漱,慢吞吞下了楼。
时至中午,大堂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苏晚在靠门处唯一一张空了的桌子坐下,招手叫小二过来。
小二还没来,掌柜的倒来了,看了她两眼,有些惊异:“姑娘可是昨晚包了客房的?”
苏晚一愣:“是啊。怎么?”
“与姑娘同来的那几位早已离开,姑娘怎么还在?”
“什么?!走了?!”苏晚猛地站起来,大惊,“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掌柜吓了一跳,说话也开始结巴了:“就……就是昨晚……”
“怎么没人告诉我?”
“小……小的也不知,只知道昨晚几位公子突然结了房钱说要赶路,小的没瞧见姑娘一同离开,还觉得奇怪,谁知……”
苏晚总算明白过来。
她只不过出去溜达一圈,谁能想到这么巧,他们连夜就会走人。本来也不至于今天才知道,偏偏昨夜摔了一跤,生怕被人嘲笑,还是偷偷摸摸回来的。
这下可好,独闯江湖的愿望提前实现,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瞳儿替她准备的一大包杂物包括换洗衣物都丢在车上,幸好,昨晚去逛街身上还带着几块银子,不至于寸步难行。
没出门前总觉得闯荡江湖是件刺激而又有趣的事情,如今真的独自一人了,却开始茫然。
苏晚兀自发呆,忽然听到门口一阵骚乱。寻声望去,只见店里的小二正与一个老头儿推推攘壤。
老头儿穿得破破烂烂,绿豆眼,淡眉毛,头发胡子已有些花白,乱七八糟混杂在一起,颇有苏乞儿的风范。一张脸却红光满面,与那一身装束极不相称。
此刻,他正横眉怒目:“客栈打开门做生意,不准客人进是哪门子道理?”
小二冷笑:“进门都是客,可也得有银子付账啊。”
“你说我拿不出银子?”
“你若拿得出银子来瞧瞧,自然好酒好菜招呼。”
老头儿吹胡子瞪眼,一手揣在怀里,却迟迟不往外拿。
周围看热闹的开始嗤笑起来,小二也斜着眼儿瞅他。
眼见一众人围着严重阻碍交通,掌柜的走过去,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快走吧,非待人赶你才行?”
苏晚冷眼旁观,却看不下去了,直直过去分开人群:“赶什么?我请他吃饭,总可以进吧?”
掌柜的自然不敢惹苏晚,何况只要有银子入账,还管是谁吃的?于是立刻换了副笑脸:“是姑娘的朋友,自然可以!”
然后转头:“去!拿店里最好的酒菜给姑娘和前辈。”
小二看着老头儿,迟疑了一下,发现掌柜的不是在开玩笑,这才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后面去了。
苏晚拉着老头儿坐下:“老伯,不用管他们,想吃什么就说。”
老头儿还在气头上,兀自哼哼:“这些小辈,见了我老人家还敢动手赶人,真是岂有此理!”
苏晚本来只是见不得人欺负老人,闻言心中一动:“老伯,你是江湖中人吗?”
老头儿不答,却道:“小丫头,何处是江湖?”
“啊?这个……”
“嘿嘿,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若说江湖,何处不是呢?”
果然是高人!
苏晚更是激动:“请问老……哦不,前辈,你能不能教我武功?”
“教你武功?小丫头,你可知江湖上是不能随便拜师的?”
“为什么?”
“你可有师父?”
“没有!”花见影有没有师父她不知道,她苏晚可肯定没有。
“没有师父,你一身内力何来?”
“我有内力,可不会用啊!”苏晚急了,“要不,你教我怎么用内力吧。”
老头儿绿豆眼一眯,明显不信。
那么好的机会苏晚怎么会放弃,开始耍赖:“前辈,就算你不肯收我做徒弟,教我用自己的内力总不过分吧?”
老头儿点头:“话倒也不错……”
“那……”苏晚正待进一步游说,伙计上菜来了。
一眼瞧见酒菜,老头儿的绿豆眼都大了一号。他也不客气,左手拿酒壶,右手拿筷子,直接开吃。
苏晚只得把话吞肚子里,摆出最大的笑脸:“前辈别客气,多吃点!”
“唔唔……嗯……好……”老头儿塞了满嘴菜,头也没抬,口齿不清地含糊了几句。
看着他的吃相,苏晚完全没了胃口,只得自我安慰:江湖前辈,隐士高人总会有怪脾气,越怪说明水平越高,忍耐,忍耐……
正想着,老头儿突然停下动作,抬头:“对了,别总称呼前辈,老人家我有名字的。”
苏晚忙道:“前辈高姓大名?”
“司徒秀。”
“好……好名字……”好娘娘腔的名字……
“小丫头怎不懂礼数?”
“啊?哦!我叫苏晚。苏醒的苏,夜晚的晚。”
司徒秀瞪眼:“这名字不好!”
“不好?”
“苏晚,输完。我若去赌钱,岂非输得精光?”
“……”苏晚无语。
姑娘我没嫌你名字娘娘腔,你倒嫌我名字晦气?!
忍耐,忍耐……
苏晚笑眯眯:“前辈若嫌这名字不好,晚辈还有一个名字。”
“哦?说来听听。”
“花见影。”
前辈高人的指导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哦~~~~~撒花~ 听了这个名字,司徒秀嘴里手里都不停,连眉毛都没颤动一下。
看来这名字还没传遍江湖。苏晚在心里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还没高兴完,就见司徒秀看着她:“你叫花见影?”
苏晚心一跳:“怎么?”
“花草的花,见地的见,影子的影?”
“呃……是……”
“还行。”司徒秀灌了一口酒, “不过,还是‘苏晚’罢。”
“可前辈不是觉得……”
“老人家我又不赌钱,怕甚么?”
“……”
忍耐……忍耐……
吃饱喝足,司徒秀一抹嘴唇,伸了个懒腰:“痛快,痛快,老人家我好久没吃得这么痛快了!”
苏晚赔笑:“前辈喜欢就好。”
司徒秀绿豆眼一转,捻须:“小丫头果然懂事。”
“前辈准备什么时候教我用内力?”
“此事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急不得,须得慢慢来。今日我老人家有些乏了……”
“我就住这客栈,前辈也住这里,行不行?”
“也行。”
近水楼台先得月,住一个屋檐下,才好慢慢磨。
苏晚高高兴兴地过去跟掌柜的要了自己隔壁房间,回头招呼司徒秀:“前辈,走吧。”
司徒秀慢吞吞站起来,打了个哈欠,跟着苏晚上楼。一个小二正从楼上下来,见了他,侧身让过,顺便斜了一眼,满脸不屑。
苏晚瞧见了,忍不住道:“前辈,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司徒秀摇摇头,叹了口气:“想当年,老人家我独挑一帮六派的时候,何等威风,如今却被这些小辈轻视。人老了,不中用了……”
“独挑一帮六派?那么厉害!”
“老人家我闯荡江湖几十年,所做何止这些。”
“前辈一定是个大侠了?”
老头儿得意:“大侠倒也称不上,不过是年轻气盛,看不惯的事便要管管。”
这句话正中苏晚心头!闯荡江湖,行侠仗义,不就该是这样么?再加上一身好武功,潇洒来去,笑傲江湖,何等快意!
苏晚激动:“前辈有空再给我讲讲江湖事吧?”
司徒秀瞟了她一眼,又打了个哈欠:“过去的事,不提也罢。睡觉睡觉!”
苏晚眼睁睁看着他进屋,关门,有些失望,转念一想,又高兴起来——
总算找到组织了!
下楼来,掌柜的欲言又止,忍不住上前:“姑娘,那老头……”
苏晚鄙夷:“掌柜的,赚钱固然重要,可也不能以貌取人呀。”
“可是……”
“你放心,这位老伯的房钱我付,不会少一个铜板的。”
掌柜的吞了吞口水,不说话了。
隔日,苏晚出了房门,正见司徒秀路过,连忙招呼:“前辈,早啊!”
“还早?日上三竿了!闯荡江湖,如此贪睡,脑袋被摘了也不自知!”
苏晚一个激灵,冷汗直冒:“是!前辈说得对。可我不会用内力,就算没睡着,有人要摘我脑袋,还是挡不住啊。”
“既有内力,不难恢复。”
“那我们什么时候……”
司徒秀瞪眼:“老人家我都快饿死了!”
吃了顿午饭就睡到现在,不饿才怪!
不过苏晚可不敢说,忙道:“啊,抱歉!现在就下去吃饭吧?”
“这地方的厨子偷工减料,酒淡,菜也淡。”
“那……去别家?”
“城西一家酒馆,女儿红不错……”
“那就去城西!”
城西的酒馆果然酒劲醇厚,司徒秀喝完直接醉倒,趴桌上不省人事。苏晚只得找人帮忙,抬回客栈了事。
似乎也觉得过意不去了,第三天,老头儿终于开始正视苏晚要恢复内力的事。
“你的武功是哪家门派?”
“不记得了……”
默。
片刻……
“那就将内功心法给老人家我瞧瞧。”
“前辈,我没有内功心法。”
继续默。
许久……
“既然这样,老人家我少不得得换个法子。”
苏晚满怀期盼地看着他。
老头儿在怀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纸质粗糙,纸面黄中泛黑,靠近了还能闻到一股酸不酸咸不咸的味道。苏晚恭恭敬敬接过,横看竖看,只看得出上面几条线,每条线旁边隔一段还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这是……?”
“气脉经络图。”
“练了就可以恢复内力吗?”
“恢复内力?”老头儿眼一瞪,“你当老人家我是神仙?连师门心法都没有,怎么恢复?”
苏晚差点吐血:“那这个……”
“没法子替你恢复武功,就学门轻功,危急时刻好歹可以保命。”老头儿叹了口气,指指那图,“这图上记载了一门轻功,你有内功在身,只要按图上经脉运气,很快便可学成。”
“这样的话,不就等于前辈教我武功了?”
“轻功而已,不算武功。”司徒秀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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