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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湖守恒定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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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晚撇撇嘴,心想老爹这回你看走眼了,从慕容山庄到这里都不止三天,他昨天才走,怎么可能在三日内赶回来?
  但事实比想象更具说服力,只过了两天,慕容潇潇派来的信使便出现在聚宝山庄。
  花若水看过信,只是微微一笑,便对使者道:“有劳信使,你可先行回庄回复慕容庄主,就说花某不日即会前往。”
  看送信人匆匆走掉,苏晚郁悴:“真要去啊……?”
  如果慕容潇潇效率再低一点,送信的人再懒一点,花若水急着走,说不定因为等不及只好带她一起,现在幻想如同泡沫,破灭了。
  花若水斜睨她一眼:“晚儿答应过爹什么?”
  苏晚不说话了。
  认命地当成包袱被送到慕容山庄,宾主坐定,气氛竟然出奇的融洽。
  花若水丝毫不提下毒的事,慕容潇潇也客气而礼貌地寒暄着。
  苏晚扮了许久花瓶,几乎快要睡着的时候,才听花若水似不经意地道:“花某此来,一为感谢,二为辞行。”
  慕容潇潇笑容清浅:“花楼主为何如此说?”
  “多谢慕容庄主这些日子对小女的照顾,但如今镜花楼多事,花某不能久留江南。今日见过慕容庄主之后,便要启程。”
  苏晚惊奇地睁大眼。
  不是说要她留在这里么,怎么又要走了?
  慕容潇潇微微错愕:“花楼主今日便走?不在慕容山庄多留些日子?”
  花若水轻叹一声;“莫问无辜身死,我这个当爹的,自然希望尽早查明真凶,替莫问报仇。”
  “在下与花兄相交一场,花兄过世,花楼主的心情在下很明白,有任何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尽管吩咐。”慕容潇潇起身,“花楼主初来慕容山庄,当日应诺之事本想过些时候再提,但花楼主行程匆忙,在下现在便给花楼主一个交代。”
  说完,他面向厅门,轻轻拍掌。
  很快有人捧着个盘子走进来。
  盘子上似乎是一个方盒子,用红绸盖着,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苏晚不由自主地握了握拳,心中默念:千万不要是人头,千万不要是人头……
  但好奇心作祟,眼睛完全无法从红绸上移开。
  慕容潇潇走上前,伸手揭开红绸。
  四四方方一个锦盒,没有盖子,里面也没有惊心动魄的东西,只托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银碗,碗中是些褐色粉末状物体。
  花若水站起来。
  不等他开口,慕容潇潇已指着银碗里的粉末:“这些是熬制后的噬心草粉,不沾水时无毒。”
  小碗银亮,的确没有发黑的迹象。
  慕容潇潇又回到桌旁,拿起方才喝过的茶杯,将茶水倒了些在碗中。
  粉末很快溶解,同一时刻,银碗自中心开始,迅速变黑!接着,一股似花非花的香味弥漫开来。
  苏晚惊了。
  慕容潇潇让人将锦盒拿出去,又挥手让厅里的弟子仆从退出去。
  “噬心草产自南蛮,原为入蛊之用,想不到竟出现在江南。”花若水点点头,“何人所为?”
  “药是管家每日亲自去取,由锡兰在厨房煎熬之后,送到小晚房中。其间,除了管家,唯一触碰过药物的,就是婢女锡兰。”
  “哦?”
  “回庄之后,我只说小晚很快就到,命人煎药,随后派人暗中注意他们二人,并分别在取来的药和煎好的药中试以银针。我在煎好的药中试出毒性,曾怀疑锡兰,但后来检查药包时无意中闻到异香,才断定是管家所为。而后,管家也供认不讳。”
  “慕容庄主刚才一试,是否想说明,此物沾水即成剧毒,因此在入水之前,即便是银针也试不出毒性?”
  “不错。噬心草有异香,但用毒之人十分小心,每次用药极少,才令服药人无所察觉。在下若非早年随家父外出时见过此草,也无法分辨。”
  苏晚讷讷插嘴:“我闻到了……香味,以为是你怕我觉得苦……原来……”
  慕容潇潇怔了怔,随即苦笑。
  花若水却目光一凝:“晚儿初入慕容山庄,花某想不出贵庄管家有害她的理由。”
  “此事……也是在下之过。”
  “如何?”
  慕容潇潇看看苏晚,略一犹豫,才低声道:“有人将小晚的身份泄露出来。”
  花若水站起来,面色几不可察地变了变,但很快恢复:“管家呢?”
  “死了。”
  “你杀了他?”
  “他若不死,小晚的身份便无法隐瞒。”慕容潇潇垂眸,“管家一向忠心,只是太过耿直。”
  花若水却淡淡一笑:“甚好。”
  情恸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咬牙切齿)  苏晚坐在那里,听两人说话声音越来越低。慕容潇潇被花若水的背影拦住,看不到表情,但花若水的声音却突然清晰地传入耳中。
  和这老狐狸爹相处久了,从口气都能听出喜怒。如今听“甚好”这两个字,就知道他心情不错。看来,他已认可了慕容潇潇的解释。
  但她仍忍不住问:“萧潇,我跟李管家不太熟,他为什么要下毒?”
  “是受人指使。”慕容潇潇想了想,“不过今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哦……”苏晚本想问问是谁指使,但想到自己一出江湖就被人跟踪追杀,又觉得江湖人实在不可理喻,便作罢。
  花若水走过来,牵起她的手,交到慕容潇潇手中:“此事既了,花某也该启程。晚儿就暂且交托于慕容庄主,相信慕容庄主必会妥善照顾。”
  交托就交托,这架势算什么?苏晚浑身不自在,又不能挣开,准备怒视老爹,但一抬头,却撞进慕容潇潇凝视的双眼。
  慕容潇潇握住她的手,目光中是看不懂的情绪:“我会的。”
  苏晚很单纯,但不愚蠢。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口吻,怎么听怎么觉得暧昧。
  忽然明白了老爹的意图——留在慕容山庄固然安全,重要的是还可以日日相处培养感情。
  她就这样被卖了。
  花若水走了,苏晚被留了下来。
  慕容潇潇仍是天天陪着她,但知道了老爹的用心,苏晚再也恢复不到过去的坦然,说话也拘谨很多。
  这一日,苏晚洗漱完毕,走出房门,就看到慕容潇潇迎面走来。
  “小晚,早。”
  “早。”
  “昨晚睡得可好?”
  “好。”
  这些话几乎每日都会重复,苏晚早已习惯,正准备等他继续说“今天天气很好,不如一起散步”,然后爽快地拒绝,却听到了新版本。
  “前几日你说喜欢皮蛋瘦肉粥,我让厨房炖了些,拿来给你尝尝。”慕容潇潇笑着,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提出个小罐。
  闻到香味,苏晚临阵倒戈,在嘴里含了半天的一个“不”字,出口却成了:“好啊。”
  慕容潇潇含笑牵起她的手,一起走进屋。
  把小罐放在桌上,将倒扣在罐口的碗取下,香味顿时四溢,充满整个屋子。
  罐里已有个白玉瓷勺,慕容潇潇拿起来搅了搅,然后舀了小半碗在碗中,吹几下,递过去:“尝尝。”
  苏晚经不起诱惑,接过碗勺,尝一口,点点头,又摇摇头。
  “怎么?”慕容潇潇问。
  “好像……加了荷花?”
  “鼻子太灵,什么都瞒不过你。”慕容潇潇笑起来,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粥是用荷花瓣煮的。”
  她再喝一口,蹙眉:“甜的……?”
  慕容潇潇愕然,俊脸微红:“我以为女孩子都喜欢喝甜粥。”
  看他尴尬的样子,苏晚忍不住笑,似乎也没那么拘束了:“甜粥我也喜欢,但皮蛋瘦肉粥该是咸的。”
  “嗯,明日我让厨子做成咸粥。”
  苏晚看看他,忽然瞄到他右手背一道深红痕迹。
  “你的手……”
  “方才拿来时不甚烫到,不碍事。”
  “粥是你煮的?”
  “什么?”
  “你煮的粥,干嘛非说是厨子做的?”苏晚拉过他的手,“拿罐子怎么会烫到这里,分明是煮粥时放荷花瓣烫的。”
  轮到慕容潇潇面色变得不自然。
  “用花瓣煮粥,花瓣比粥更容易煮烂,所以需要在粥煮熟后再加花瓣进去继续煮到入味。这么小个罐口,一不小心就会烫手……”苏晚看着那道伤,不期然又想起那张疤痕狰狞的脸。
  怔怔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指,小心地在伤痕旁抚过。
  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她却未想到,在慕容潇潇眼中,竟成了一种暗示。
  手指划过手背,轻轻的,缓缓的。
  他忽然再忍不住。
  起身靠近,低头触上她的额,不过是瞬间的事。等她惊愕抬头,他顺势将她揉进怀里,瞬间侵入。
  “唔……”苏晚连忙伸手推他,却如蚍蜉撼大树。
  力气太小,武功太差,连自卫都显得羸弱。
  小小的挣扎得到更加激烈的回应,压抑太久的渴望被释放,汹涌如惊涛骇浪。
  他拼命告诉自己要忍耐,不能吓坏了她,但行动已不受控制。
  但下一刻,怀中的人突然停止挣扎。
  他猛地一惊,立刻清醒。刚想放开她,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回禀庄主,有客到。”
  他立刻重新将她揽到怀中,心浮气躁地挥挥手,头也未回:“不见。”
  “庄主……是孟姑娘。”
  慕容潇潇神情忽变。
  片刻后,声音已平静得一如往常:“请她入厅等候,我随后就到。”
  通报者走了。
  怀中的人垂着头,不言不动。
  “小晚……我……”他想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
  想告诉她,是我一时冲动,你别放在心上。但那一刻分明是期待已久。
  想对她说,我喜欢你。但事实摆在眼前,她怎会相信他?
  长久的沉默,却在又一声通报中被打破。
  “庄主,孟姑娘已在大厅,问庄主何时能到。”
  慕容潇潇长长吐一口气,看了苏晚一眼:“知道了。”
  他转身走到门口,却又停下:“小晚,抱歉,我很快回来。”
  直到脚步声消失很久,她依然未动。
  唇上最后一点余温淡去,冰冷随之而来。
  桌上的粥已冷,清香仍在屋里似有若无地盘桓。
  她知道他一直对她很好,但她对他却无法如对那个人一样。
  感情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东西,哪怕发生同样的事,对不同的人而言,还是不一样的。
  那个人也曾如此,而她惊异之余,竟还有小小的欣喜和期待。
  对他,却只觉得抗拒。
  她知道自己并不讨厌他,却无法爱上他。
  注定要伤他的心,却不知如何开口。
  两个人的爱情,是蜜糖。三个人的爱情,是毒药。
  表妹
  呆呆看了会儿桌上的粥,苏晚打起精神走到门口叫人。
  不多时,宜芝垂着头进来:“姑娘有什么吩咐?”
  锡兰和宜芝是奉命服侍她的人,苏晚对她们不甚了解,只知道锡兰活泼爱笑,宜芝温柔恬淡,却未发觉,今日的宜芝连声音都显得清幽。
  苏晚勉强笑笑:“麻烦你,帮我把粥拿出去好吗?”
  “是。”宜芝低低一福,收拾了粥碗就走。
  “等等,你的声音怎么……”苏晚叫住她,绕到面前,托起她的下巴,“怎么哭了?”
  那么一句话,宜芝却受惊似的慌忙退开一步,抬手很快擦了擦脸:“没、没什么……”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不,没有……”
  见她非不肯说,苏晚也无法,却忽然想起一事:“对了,锡兰呢?回来以后怎么没见过她?”
  宜芝蓦地抬头,复杂的神情一闪而过,很快又低下头去:“婢子……不知道……”
  “你们不是好姐妹么?她去哪儿了你也不知道?”苏晚看着她避若蛇蝎的神情,忽然觉得意兴阑珊,“算了,你出去吧。”
  侧身让开路,下一刻,宜芝却猛地跪倒在地!
  “姑娘!求你,救救锡兰!”
  苏晚一惊:“锡兰怎么了?”
  “那日庄主发现给姑娘喝的药中有人下毒,一怒之下命人将锡兰带走,锡兰就……就一直没有回来……”
  苏晚怔住:“怎会……不是管家下的毒么?”
  “婢子不知道……药中的确试出有毒,但锡兰与婢子一同进慕容山庄,又从小一块儿长大,婢子可以对天发誓,她绝无谋害姑娘之心!求姑娘请庄主……请庄主放了她……”
  到此,声音呜咽,说不下去,唯有俯身重重磕头。
  刚磕到第二下,苏晚已一把将她拉起来:“不要这样!没事的,我去找萧潇!”
  “姑娘……”
  “你等我!”
  说完,再顾不得考虑与慕容潇潇见面的尴尬,风一般卷了出去。
  刚才听他让人带那个孟姑娘去大厅,那个孟姑娘听起来来路也不简单,应该没那么快走。
  但到了大厅,已是人际杳杳,跟还在厅里打扫的仆从一问,才知道那姑娘非但没走,还打算住下来,慕容潇潇正带她去后院。
  于是又跑回后院。
  刚靠近书阁,迎面走来一群人,走在最前头的是一男一女,女子轻声说着话,男子微微低头,含笑倾听,还不时接上几句。
  云轻风软,丽日佳偶。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神情语态都如此自然。此情此景,决不适合第三者插足。
  但苏晚根本没注意,只是看到慕容潇潇便直奔过去。
  气喘吁吁一开口,气氛破坏殆尽:“萧潇,我有事问你。”
  女子愕然抬头,看清苏晚的脸,又是一阵愕然。
  慕容潇潇完全没料到苏晚会主动来找他说话,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小晚?”
  苏晚还未说话,他身旁的女子已扯住他的衣袖:“表哥,这位姑娘是……?”
  声音婉转,如悠扬的小提琴,苏晚仿佛这才看到她,忙打招呼:“呃,我叫苏晚,孟姑娘你好。”
  女子好奇地睁大眼:“你认识我?”
  “不是,今天刚听说,我是萧潇的朋友。”苏晚如实回答,还不忘对她友善地一笑。
  “潇潇?”女子勾唇轻笑,“表哥,似乎从未有人如此称呼过你。”
  慕容潇潇却似没听到她的话,微微笑着,跨出一步:“小晚,这位孟琛姑娘是我六姨母的女儿,非但是我表妹,也是我的师妹。”
  女子笑了笑,算是互相见了礼。
  慕容潇潇这才道:“小晚,急着找我何事?”
  这一说,苏晚立刻想起自己的目的,忙道:“萧潇,锡兰呢?”
  慕容潇潇面色稍稍一变,随即笑道:“怎么突然问起她?”
  “那天事情不是已经查清了么?锡兰无辜,怎么还不……”
  “此事稍后再说。”慕容潇潇皱眉打断她,口气也变得生硬。
  “萧潇?”
  “小晚,你先回房去,待我安顿好表妹,再去找你。”
  这样的慕容潇潇,如此陌生。
  苏晚抿了抿唇,没有开口。
  孟琛走上前,轻轻挽住他的手臂,声音怯怯:“表哥,怎么了?”
  “无事。”
  “你若有事,先走无妨,琛儿可以自己去房间的。”
  “嗯?”
  “不过琛儿几年不来慕容山庄了,有些地方已不识得,还要表哥找人带路。”
  慕容潇潇沉默片刻,再抬头时,笑容已恢复如初:“你难得来山庄小住,我自然要送你过去。”
  孟琛重展笑颜,将他的手臂抱得更紧:“谢谢表哥。”
  苏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
  慕容潇潇自她身旁过去,从头到尾都不曾再看她一眼。孟琛却停了停,冲她一笑。
  那笑中,有得意,有傲然,还有嘲弄。
  忽然觉得可笑。
  她或许迟钝,却不蠢。初次见面就没来由的敌意,只能说明一件事。但这件事,却是她最不想承认的。
  先是安旬,后是谭凤,再是孟琛……的确很奇怪,无论在哪个时空,无论在哪个地方,她都很容易成为第三者,仿佛冥冥中天意弄人。
  但,都可以忍受。
  不能忍受的,是慕容潇潇淡漠的眼神,和冰冷的口吻。
  她在与他讨论一个人的死活,他却说要送表妹回屋。
  一条性命,竟不如陪伴表妹重要。
  人如蝼蚁,命如草芥。
  或许江湖人就是如此,因为习惯收割,所以漠视。
  院子里摆着一张竹藤靠椅,苏晚坐在椅上,仰天望天。
  午时的阳光明亮曝热,坐不了一会儿,已是脸通红,眼刺痛。
  但心头的阴霾散不去,眼前的天空便再不会晴朗。
  一直以为,两个人观念不同,只要性情相投,都可以做朋友,如今才发现,错得离谱。
  眼前已一片模糊,只剩满目光影,连眨一下都很费力。
  下一刻,光影突然变成黑暗。
  一只手覆上了眼,皮肤与皮肤相触,温暖而粗糙的感觉清晰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俺本来想多写写小晚跟萧潇的,结果被乃们每天的“连玥”两字刺激到,休克了。。。。。。还是尽快剧情算了。。。ORZ~
  拒情
  苏晚愣了愣:“萧潇?”
  “在想什么?”说话间,手已放下,高大的身影却挡在面前,将阳光完全遮住。
  绚染的光晕摇晃,世界也在摇晃。
  看不清他的脸,干脆闭上眼。
  “没什么。”
  “还生我气?”
  “没有。”
  “真的?”
  “真的,只是有些失望罢了。”
  说完这句话,久久听不到任何回答,苏晚终于还是忍不住睁开眼。
  模糊的身影仍在原地,一动未动。
  “锡兰已经死了。”
  “什么?!”
  “我在药中验出剧毒,审问时她却矢口否认,我便杀了她。”
  “可她是冤枉的!”
  “事后我查到药包,才知她确无下毒,但死了的人,无法活过来。”
  “你……你怎能这么随随便便就杀人?她否认,说明还有内情,你就没想过再仔细查查?!”
  “在慕容山庄使手段,死不足惜,更何况中毒的人还是你?当日我急急赶回来,一心只想查明真相,任何可疑之人,我都不会放过。”
  “真要这样狠么?你是南武林第一庄的庄主,外人眼里德才兼备的侠者,却滥杀无辜?”
  话音刚落,头顶的人猛地俯下身来,双手撑住竹椅扶手,将她圈在身前。
  他的脸离她不过咫尺,瞳孔中清晰地映着她的影子。
  “滥杀无辜?”
  一字一句,自齿缝间迸出,说得很慢,却仿佛带着森森寒意。
  “这样做是为什么,你真的不明白?”
  苏晚被吓住,只能怔怔看着他。
  须臾,他站直身子,长出一口气,似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无论你如何看我,同样的事再发生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萧潇……”苏晚跟着站起来。
  明白了他的意思,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清俊的面容带着明显的受伤,但目光与表情相反,深邃而冷冽。
  “小晚,这样的话,一次已经足够。”他抬手,轻抚她的脸,“锡兰的事,是我不好,明日我会让宜芝带着她的骨灰回乡安葬,也算稍作弥补。”
  “真的……?”
  “是。”
  苏晚叹了一口气:“萧潇,以后……不要再为我做这样的事了。我不喜欢杀人,也不喜欢看到你杀人,答应我,好不好?”
  “好。”
  “锡兰的事……怎么跟宜芝说才好?”
  “我会处理。”
  “如果宜芝说了什么触犯你的话,不要怪她,她只是……”
  “我明白。”
  “谢谢……”
  “你我之间,还须如此说话?”慕容潇潇笑笑,“方才对你说话太重,抱歉。”
  “我没放在心上。对了,孟姑娘要住很久吗?”
  “你若不喜欢,我让她走。”
  “不不不,我没不喜欢。我是说……她毕竟是你表妹,既然来了,你不用每天陪我,要多陪陪她。”
  “嗯?”
  “怎么说呢……萧潇,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我一直当你是很好的朋友,我看得出你表妹很喜欢你,其实你可以考虑……”
  慕容潇潇脸上的笑容瞬间隐去:“小晚?”
  苏晚垂下头,不敢看他,一口气说下去:“你对我很好我知道,但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慕容潇潇冷冷一笑:“你也说不能勉强。我若喜欢她,她早已是我的人,何必等到现在?”
  “可是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虽然不能在一起,但爱过人的心,已不可能再接受你的感情。
  真实的话往往伤人,简简单单一句,却永远说不出口。
  但慕容潇潇替她接了下去:“你已有喜欢之人?”
  “不……”苏晚迅速抬头,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她不该再去想那个人的。
  他骗了她,将她玩弄在股掌间,她为什么还要喜欢这样的人?
  她不喜欢他……
  不喜欢……
  “那你的理由?”
  “我……我对你……没有……感觉……”
  慕容潇潇沉默下去。
  久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忽然退开一步,笑起来。
  “既如此,如你所愿。”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头也不回。
  隔日,再一日,又一日,慕容潇潇的身影再无出现过。
  苏晚忐忑多日,让人一打听,才知道他这些天一直和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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