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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湖守恒定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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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大惊!
  解药有限,如果再犹豫,分不到岂非只能等死?
  于是,她话音刚落,已有人拿过一颗:“在下信得过圣姑。”
  第一个出了手,第二颗、第三颗很快给人抢去,不在这一桌的也有人费力撑着站起来。
  无数目光集中在灵犀手中的瓷瓶上,场面却静得可怕。
  没有人开口。
  灵犀笑了笑,走到另一张桌子前。
  褐色药丸立刻又少了几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时候,大部分人的理智都开始断线,苏晚几乎已可以预料,如果不是浑身失力无法动弹,早已演变成哄抢局面。
  而此刻,他们的眼神也令她浑身发寒,脚下更是无法再跨出一步。
  圣姑似乎这时才看到她,却只是含着笑,并未开口。
  第一个拿到解药的人已经抬起手,准备将药丸送入口中,苏晚忽然出声:“等等!”
  众人这才注意到她,纷纷变了脸色,眼神中是无法掩饰的惊讶。
  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跟着栖霞谷谷主离开,如今又出现在这里,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想到一个可能。
  但沉不住气最先开口的,却是葛少宏。
  他虽然目光涣散神情虚弱,愤恨却随着话音从齿缝间迸出:“妖女!可是你串通余雪承下毒害我们?!”
  自苏晚上台比武起,她的身份已毋庸置疑,曾经在聚宝山庄见过她的人也恍然大悟。只是因着栖霞谷的中立地位和她身为赤焰令主的特殊身份,没有人敢如对待连城中人一般拿她怎样。如今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星星之火已可燎原。
  一时间,苏晚差点摔桌子掉头就走,但想到简寻,终究还是忍住。
  她可以一走了之,任由圣姑先下毒再救人,演一场完美的正义倒戈,但从此以后,栖霞谷将彻底沦为众矢之的,百年基业化作尘土,余雪承一生心血付之东流,简寻再难力挽狂澜。
  意志一旦坚定,眼前的一切便再难影响她。
  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栖霞谷,这些人就算做棋子,也该是她和简寻的棋子。
  于是,再无踌躇,短暂地神情变化后,苏晚气定神闲踱了进去。
  “请各位等等,不过是想问问各位,你们真确定……这就是解药?”
  其实,她刚才出声,就是为了阻止他们吃下解药。
  无论这是不是真解药,都不能给圣姑翻盘的机会。
  如果人被圣姑救了,就算她再拿出解药,也无法让这些人相信谷主的无辜,所以,她只能赌。
  赌江湖人的疑心。
  那第一个拿到解药的人果然迟疑了,四下看了看,发现其他拿着解药的人也是一脸犹豫。
  生死事大。哪怕苏晚是连城护法,又是栖霞谷新任赤焰令主,也不能拿命开玩笑。
  苏晚笑起来,愈发淡定。
  猜忌之火一旦被点燃,就再难熄灭,只要她可以证明自己手上的才是真正解药,一切都成定局。
  灵犀迅速回过头来,一脸不可置信。
  圣姑原本淡然自若的神情瞬间变了:“花令主,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苏晚勾唇一笑,眉目飞扬,“圣姑莫非想说,你并未命人在碗筷中下毒,妄图陷害谷主?”
  圣姑不怒反笑:“花令主欲加之罪,我却不敢领受。余雪承一向狡诈深沉,花令主若是为之蒙蔽,还望早日回头是岸,免得日后悔之晚矣。”
  苏晚叹了口气:“圣姑别拿话吓唬我,我胆小得很。我只问圣姑,可敢与谷主当面对质?”
  “为何不敢?只怕余雪承不敢现身。”
  她如此镇定,倒让苏晚始料不及。但转念一想,立刻明白了。
  宴客的提议是谷主出的,哪怕谷主说自己无辜,中毒却是明摆的事,且已无证可查,但拿解药的却是圣姑。无论毒是不是谷主下的,都不可能扯到她身上。
  意识到此,苏晚也不再纠缠对质的事,直接切入主题,扬了扬手中的纸包:“其实,真正的解药,在我这里。”
  厅里顿时响起一片嗡嗡声。
  事情越来越复杂,真解药和假解药让无数人焦头烂额。
  苏晚也不多说,取过一个碗径自倒上茶水,然后打开纸包,挑起一些黄色粉末洒在水中,又拿筷子搅了搅。
  很快,漂浮着的粉末尽数溶于水中,再看不见。
  她举起碗,以众人能看得到的角度喝了一口,才慢条斯理道:“在座应该有懂用毒的,应该可以发现,大家被下的毒是两种,分别在碗边缘和筷子上。单服任何一种都无害,但两种混合后,就是极厉害的毒。如今我已用这里的碗和筷,喝了解药,如果这解药是假的,我很快也会中毒。”
  圣姑铁青了脸色:“花令主这主意确实不错,可惜自己下的毒,自己当该也不会怕吧?”
  苏晚仍是笑:“圣姑既然这么说,不如请圣姑也吃一颗自己拿来的解药如何?”
  “我为何要听任于你?”圣姑冷笑,“我已说过,解药本就不多……”
  苏晚耸耸肩:“这样,那只好请各位自己判断了。”
  “岂有此理!”圣姑满面煞气,猛然抬手一指,“丹凤六婢何在?!立刻拿下她!”
  灵犀稍一迟疑,苏晚已大声打断她:“圣姑你好大胆!我执赤焰令,掌丹凤印与金铃阵,你竟擅自对丹凤六婢下令?你果然早有叛逆之意,如今还借谷主之名毒害江湖各派中人,其心可诛!你还有什么话说?!”
  空气瞬间凝住,剑拔弩张。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俺日更的份上。。。各位霸王就别潜水了吧。。。。。。
  看看这收评比,心头一把辛酸泪~~~~~~
  证人
  这个时候,却忽然有人开了口:“花令主可否赐解药?”
  苏晚一愕,顺着声音飞快看过去,就见慕容潇潇强自坐直身子,苍白的脸,苍白的唇,眉头紧皱。
  她想都没有想,当即端着碗过去,喂他喝了一口。
  慕容潇潇勉强笑了笑,轻轻道了声谢,闭起眼开始调息。
  人类盲从的习惯一向改不掉,慕容山庄庄主带了头,很快又有几人要喝解药。每有一个人出声,圣姑的面色就难看一分。
  灵犀自知刚才的反应已令圣姑不满,此刻也乖乖低着头站在一旁,手中的药托着不是,倒回瓶子也不是,进退两难。
  但大部分人,仍持观望状态。
  苏晚刚才就已趁机扫过全场,没有发现花若水和花莫言的身影,连城一众人却坐在大厅最靠边缘的角落,一个个看起来和其他毒发之人没有两样。
  明知道连玥没有中毒,视线就是忍不住频频向他看去,但他一直低垂着眼靠在桌上,看也未看她。
  秋池没有武功,看起来状态最差,却不像装的。再看韩锥,刚毅的嘴角紧紧抿着,正闭目运气。
  难道简寻就通知了连玥一个人?
  思索间,门外突然就有人奔进来,动静大得让人想忽略都难。苏晚一回头,就看到个半生不熟的年轻男子面孔,再一细看,才想起他就是最后入选的那个男子,也是简寻口中那玩无间道的弟子。
  正猜测他这是来干嘛,那人已奔到她身前,“扑通”一声重重跪下!
  苏晚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般看向圣姑,却见她也是一脸惊异,显然此人临时串场她也很意外。
  尽管知道他是什么人,但该问的话还是得问问:“你是什么人?”
  那人匍匐在地,头伏在双手之间,声音却很大:“回花令主,弟子楚洋。”
  “你有什么事?”
  “弟子特来向令主请罪!”
  到此,苏晚已隐约有些明白,却仍冷冷地问:“为何请罪?”
  “……是!弟子背叛谷主,罪该万死!”
  “有话起来说。”
  “弟子被美色所惑,助纣为虐,所犯之事罪不可恕,再无面目见令主与谷主!弟子本该自行了断,但此事若不禀告,弟子死难瞑目!”
  “到底什么事?”
  楚洋这才缓缓抬起头来,面上早已满是痛苦之色:“在座各位的毒,是……是弟子下的……”
  满座哗然!
  嗯,演技不错。苏晚暗暗赞美,却配合着他,口气凌厉:“为何如此做?!说!”
  “谷里所有人都知道,弟子一直仰慕菁萱师妹,菁萱师妹对弟子却从不假辞色。但有一日,菁萱师妹突然来找弟子,说……说对弟子也早有情意。弟子一时把握不住,就……”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羞愧地低下头去。
  苏晚已知道他的意思,干咳一声:“你那位师妹是不是对你有所求?”
  “是。令主明察秋毫。”他重重磕了一个头,才又接着道,“几日后,菁萱师妹突然带弟子去见圣姑,弟子这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但此时,已无法回头……”
  “圣姑说了什么?”
  “谷里的厨房一向是刘管事负责。圣姑知道会武之后谷主会大宴宾客,说弟子是谷主一脉,刘管事必不怀疑,让弟子在碗筷上下毒……”
  有人猛地拍案:“岂……有此理!”声音虽微弱,但听得出已是怒不可遏。
  但圣姑的神情却淡到无波,竟毫不理会,任楚洋继续说下去。估计到了这个时候,她也已然很明白,自己处心积虑反被人算计了。
  “这是得罪整个江湖的事,弟子原本不敢,但圣姑说,等所有人中了毒,再拿出解药来,必不伤诸人性命,只是让谷主百口莫辩,无法再在江湖立足。弟子这才应了。”
  “哦?既然都做到这种地步,眼看就要被你们得逞,怎么又突然出来认罪?”
  “因为弟子刚刚才得知,那解药……是假的!”
  此言一出,连苏晚都惊住了:“解药……是假的?!”
  “是!方才菁萱师妹一时失言被弟子知晓。弟子虽对不起谷主,但若真毒害那么多江湖同道,弟子百死都难辞其咎!所以,哪怕谷主和令主要治弟子死罪,弟子也不敢再隐瞒下去!”
  苏晚听得目瞪口呆,还未回过神来,就见一个紫衣少女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她脸上纵横交错全是泪痕,一头秀发也纷乱披散,如果不是对这张脸还有些印象,根本不能将她和不久前上场比试时,一招一式优美华丽,连打架都处处顾忌姿态的美丽少女联系起来。
  一眼看到跪在那里的楚洋,她稍稍一愣,原本悲伤欲绝的神情渐渐平复下来。
  苏晚不知她会做出什么事来,神情一紧,却见她已不再看楚洋,一步步,直直走向圣姑。
  圣姑默然看着她,没有开口。
  她慢慢走近,慢慢跪了下来,慢慢磕了一个头,慢慢直起身,神情平静得吓人,连说出来的话,也很平静:
  “圣姑,弟子对不起你。恕弟子……不能再跟随圣姑了。”
  圣姑竟不惊讶,只是点了点头。
  苏晚心头忽然起了不好的预感,但刚跨出一步,跪在那里的女子已飞快站起,纵身向最近的一根厅柱撞去!
  一声沉闷的声响在大厅回荡。
  紫衣女子的身子被重重弹回来,仰天倒下。
  朱红的柱子,染上了更鲜红的颜色。
  跪在那里的男子默默垂着头,浑身颤抖,却一动未动。
  苏晚伸出一半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久久忘了收回。
  在接受这个任务时,他是不是已预料到这个结局?
  自古忠义难两全。在心爱的女子和责任间选择,需要多大的勇气?
  但多年的矛盾积攒到了今日,一旦出手,就是你死我活,绝无退路。
  到了这个时候,无论是棋子还是幕后之人,都已再无路可退。
  这场对决,只能有一个胜利者。
  输了的,输掉全部。
  整个大厅,再度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一个人,在身边两人的搀扶下,颤巍巍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不说了,大家看得是不是很紧张?啊哈~~~~
  刚发现的点击率居然是4444。。。。。。。。囧~
  平叛
  来人叹息一声:“圣姑,老夫一直以为,谷主一脉与赤焰令主一脉之争是家务事,想不到你竟狠毒至此,想让这么多人因你的野心送命。”
  圣姑抬眼,忽然轻轻笑起来:“成王败寇,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罢。”
  “你还是不知悔改?”
  “余雪承,我承认输给了你。但你想让我对你低头,却是永远办不到。”
  “你可是不服?”
  “服,我当然服。”她笑得喘息连连,“你在我身边埋下棋子,算计好了一切,还让我以为这丫头投诚,亲手让她当了赤焰令主。如今我输得彻彻底底,怎会不服?”
  “轻聆,”老谷主摇头,“若非你太执著,何至于此。”
  这是苏晚第一次听到圣姑的名字。
  轻聆,和人一样美的名字。
  但此刻,她却笑得有些凄厉。
  “余雪承,到这个时候,你还需如此惺惺作态么?二十年前,是你亲手打掉我们的孩子!自那时起,我便发誓,定要让你尝尝我当日所受的痛苦!你我之间,早已没有转圜的余地!”
  老谷主一直微眯的眼徒然睁大,即使隔着面具,苏晚也能看出简寻的震惊。
  这件事,恐怕连他这个继任谷主也不知道。
  但……看圣姑的相貌,二十年前,她才多大?余雪承年纪一大把,竟有本事让个都能当他孙女的姑娘倾心如斯,还甘愿为他生孩子么?
  苏晚也凌乱了。
  圣姑的神情渐渐疯狂,灵犀想要上前扶她,却被她一掌推开!
  “当年,只为你说一句喜欢我年轻时的模样,我便不顾谷规偷习冰玉诀,变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给师父发现,废去我一身武功……余雪承,你可对得起我?!”
  这么说,圣姑的年纪和老谷主有的一拼。她练的武功只能改变相貌,却不能改变声音,所以她的声音听起来才如此苍老。
  老谷主终于开口:“轻聆,我知你受了很多苦,却不知你恨我至此……也罢,只要你肯就此悔过,我可不再追究……”
  圣姑“咯咯”一笑:“余雪承,我为何要你原谅?我可从未说过会原谅你!”
  “轻聆……”
  “不许你这样叫我!”圣姑蓦地后退一步,拔高声音,“余雪承,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我会要你后悔!后悔当日这样对我!”
  苏晚心惊胆战听着她的怨忿,却见她突然看向自己,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神情。
  明明跟她最没仇的就是自己,但心中莫名一阵不安,刚想退到简寻身边去,圣姑已骤然跃起扑了过来:“我生平最恨别人背叛我,你也休想逃掉!”
  苏晚大惊,但脚下已忘了移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冲过来!
  异变突生,谁也不曾料到正在声色俱厉控诉老谷主的人会突然袭击不相干的围观群众,简寻与苏晚间隔着那么多弟子,也挽救不及。
  但她才到眼前,却忽然以更快的速度倒退回去。苏晚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身旁人影一闪,已站了个邋遢矮小的老头子。
  “师父?!”苏晚惊喜万状。再仔细看,才发现圣姑不是自己退回去,而是被打飞出去的。落地之后还是无法站稳,连退了数步,嘴角流下一丝血迹。
  司徒秀咂咂嘴,连连摇头:“笨徒弟,师父的本事学不到,惹事的本领倒日日渐长,连栖霞谷的家务事也来插一腿?若非师父我及时赶到,你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师父……”
  我也不想啊……苏晚扁了嘴,刚想抱怨两句,就见司徒秀又笑眯眯:“不过,我老人家喜欢!”
  “……”苏晚默了。
  圣姑擦了擦唇边,惨然一笑:“罢了……罢了……这就是命……都是命……”
  苏晚一愣,简寻已一个箭步上前:“圣姑!”
  但他也只来得及接住圣姑缓缓软倒的身子。
  “余雪承,”她闭着眼,轻轻扯出一个笑容,“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一众弟子都已呆住,惟楚洋仍跪在原地,仿佛周遭的事都已与己无关。
  老谷主微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好半晌,才将她慢慢放在地上,站起身来:“圣姑已死,此事老夫也不欲再追究。”他顿了顿,看向苏晚,“从今日起,丹凤六婢和金铃阵众弟子,皆以新令主为尊,若再逾暨,概不轻饶!”
  所有女弟子这才反应过来,灵犀已带头跪下:“见过令主!”
  众女弟子齐声道:“见过令主!”
  苏晚只认得丹凤六婢,这时才知道,这些女弟子都属金铃阵。怪不得方才她只是鼓起勇气冲圣姑喊了一嗓子,圣姑就不再有动作。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也没有把握赤焰令主就在面前,这些人还会不会听命于自己。
  与此同时,座中忽然有人开口:“余谷主,事情既已明了,可否将解药赐下,我等感激不尽。”
  老谷主“呵呵”一笑:“这是自然。老夫本是好意宴客,却让诸位受惊,真是罪该万死。”他伸出手指,颤颤指了指已被拆开的纸包,“方屏周储,将解药溶水分下去。”
  扶着他的两名弟子齐齐应了声“是”,便走出去,接管了苏晚之前的工作。
  苏晚趁机扯住司徒秀:“师父,你几时到的?怎么一直没见到你?”
  司徒秀翻了个白眼:“今日才到就赶来给笨徒弟救场,当师父真是命苦。”
  “师父,你从西域过来的吧?元阳珠的案子有进展没?”
  “这事儿我老人家只是个跑腿的,想知道什么,问你老爹去。”
  “师父……”
  司徒秀连忙摆手:“行了行了,我老人家可是答应过你花老爹守口如瓶的。如今你是赤焰令主,栖霞谷的事跟你也脱不了干系,就在这儿守着罢。师父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师——”苏晚刚说一个字,人影一闪,司徒秀已消失。那轻功,直看得苏晚傻眼,心里却也渐渐起疑。
  这件事苏晚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查了这么久,却要让司徒秀守口如瓶?
  想来想去,还是该去问花若水。
  但眼下的事必须处理好。
  解药已一一分发下去,满堂的人开始调息恢复。几名栖霞谷男弟子正在清理现场,灵犀等女弟子没有苏晚的吩咐,谁也不敢擅自离开,只能默默原地待命。
  楚洋石雕般跪着,似已失了神,直到有人过来将他带走,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圣姑的尸体盖上白单,被抬起。老谷主站在那里,原本只是静静看着,此刻,身体却突然一震剧颤!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写文特有感觉。
  果然有压力才有动力~~(握拳)
  禅让
  有眼尖的弟子惊惶叫出声来:“谷主!”
  这一喊立即惊动数人,一干弟子急急围上来,场面顿时又开始混乱。
  苏晚又开始茫茫然不明所以,明知道简寻多半是装的,眼看着他被抬走,却还是忍不住跟上去。
  跨出门的一霎,她回过头,看向连玥那一桌。
  秋池已被灌了些药,精神明显好了很多,但大小姐脾气发作,正抽抽噎噎靠在连玥肩头。连玥面无表情,象征性拍了拍她,便继续扮冰雕,反倒是平时刻板的韩锥在旁劝了几句。但这样一来,立刻惹来一旁瞳儿无数白眼,所幸这个时候也没人去关注她。
  苏晚移开眼,却瞬间对上另一个人的目光。
  但他脸上的笑只一闪便没,再仔细看时,却发现他并没有看她,方才的一切似乎都是错觉。
  是慕容潇潇。
  想到他一直在人前与她避嫌,苏晚不由得自嘲一笑,转身跟上大部队。
  一群人抬着老谷主直奔谷主卧房,苏晚刚走了几步,就发现所有女弟子也跟了来,不由得诧异。正想问她们有什么事,忽然想起现在她们是自己的跟班,她什么也没有吩咐,她们也只好傻傻跟在后面,于是停下来,苦笑:“你们不用跟着我,我不是圣姑……”
  她的意思很简单,只是想说自己没有圣姑那种爱好让人跟着,不料话一出口,一名女弟子已面色苍白,猛地跪倒:“令主饶命!弟子不敢行忤逆之事!”
  苏晚一愕,当即又有人跪下来,连灵犀都已面如死灰。
  “全都站起来!”苏晚面色一整,声音冷冷的,“厅里留下来的人手不够,你们这就回去帮忙。那些人不明不白中了毒,肯定不容易善了,记得维持好秩序。”
  说也奇怪,刚才好言好语反被吓得不轻的一群人,听苏晚这样说,反倒个个松了口气的样子,很快应了,重新回厅里去。
  苏晚见她们都被打发走,紧绷的神情才稍稍松了些,深刻体会到当古代领导的不易。
  但她没有想到,更重的担子随即便压下来!
  才回到谷主卧房,老谷主便奇迹般“醒来”,动了动手指,示意其他弟子都出去,独独留下苏晚。
  待门关上,装乖拿巧的苏晚彻底本性暴露,一把揪住“奄奄一息”的老谷主的衣领将他拖起来,咬牙切齿:“你什么意思?!”
  简寻眨眨眼:“见影,我快要死了。”
  “胡说!”
  “我死后,会将谷主之位让给你。”
  “不干!”
  “我说的是真话。余雪承这个名字,太累人。”
  苏晚呆了呆,终于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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