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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湖守恒定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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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在说什么呀?”哈哈,终于也有个正常人,苏晚抬眼一看,却是谭凤。
  “凤儿,不许插嘴。”谭九通半天没开口,开口就是训斥女儿。
  谭凤不买账,小嘴儿一撅:“爹,凤儿都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好无聊。”
  知音那!苏晚热泪盈眶,差点冲上去跟她握手。
  叙离笑着接口:“谭老何必动怒,凤丫头本就不喜欢这些事,不如先去城里逛逛,可好?”
  “是啊是啊,还是叙离哥哥好!”谭凤趁势又搂着他的胳膊,拿小脸在他身上蹭啊蹭。
  “那个……我……”我也不想呆在这儿!苏晚偷眼看了看上头那座冰雕,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叙离点头:“也是。见影身体尚未康复,时候不早,回去休息吧。”
  真是好人!苏晚立刻展颜一笑:“是有些累了,各位慢聊,我先失陪。”说完直奔殿外,一路小跑,很快从众人眼前消失。
  “哼!”谭凤一撇嘴,“我也走了。”
  ?
  ?
  离开大殿又跑出好远,苏晚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要有那个城主在,她总会觉得特压抑。
  通行牌的事还没着落,苏晚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想去街上逛逛,却怕又遇到上次那种事。谁让花见影是个那么不受人见待的主儿,害她也像个过街老鼠似的。
  “唉!”苏晚长叹一声,恨恨地抬脚,踢飞跟前一块小石子。
  石子还没落地,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娇喝:“花见影!”
  苏晚诧异地回头,就见翠绿色的身影飘然而至,那轻功那身姿,娇娆得令人流口水,偏偏小妞一脸讥嗔,将美感破坏得一丝不剩。
  “谭姑娘找我有事?”苏晚边问边观察她的脸色。
  嗯……貌似不太友好,难道是来寻仇的?
  不料谭凤一愣:“你叫我什么?”
  “谭姑娘……”莫非不姓谭?可她不是谭九通的女儿吗?
  “哼,你以为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就行了么?”谭凤嗤笑,“母老虎就是母老虎,再怎么装,叙离哥哥也不会喜欢你的!”
  “什么?!”苏晚差点晕倒。
  原来花见影也喜欢叙离。怪不得小妞要发飙,闹半天原来是情敌……叙离那样的人,果然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你还装!”谭凤一双美目都快要喷出火来了,“那天晚上……你约了叙离哥哥去摘星阁,还对他……我……我都瞧见了!”
  “啊?你看见了什么?”苏晚急忙追问。
  这可是个大问题!花见影到底和叙离干了什么,这妞要气成这样?难道……难道……上帝啊,千万不要啊!
  “呸!不要脸!自己做的事还要人家给你讲么?”
  完了完了,这话都说出来了,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可是……应该不会啊!叙离武功那么高,还是男人,就是花见影要用强的,也未必可行不是?
  等等!花见影的武功她也没用过,谁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据说魔教妖女通常都会些媚术啊□啊之类的,如果真要用强,肯定是准备充分,叙离说不定就……
  还是不对!叙离也是魔教的,朝夕相处那么多年了,难道还会不知道花见影的小伎俩?
  苏晚脑子一团混乱,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算了。
  “我真的不是……”她想要努力为自己辩白一下,可是话一出口,又觉得实在无从辩起。
  花见影到底干了什么,恐怕也只有叙离和她自己知道了。
  可——难道要她去问叙离?
  神啊,劈死她吧!
  “我跟叙离真的没什么……”事到如今只能先这样说了。看那妮子的眼神,苏晚很有理由相信,如果此刻她手里有把刀,肯定直接砍过来了。
  苏晚左右看了看,不由得有些害怕。这里人影都瞧不见一个,她还特意走了条清净的小路,一时半会儿恐怕也不会有人经过,如果小妞真要杀她,岂非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真失策!
  “你若真对叙离哥哥没什么,方才为何与他拉拉扯扯的?”谭凤明显不信。
  “不是……”窦娥也没她冤呐!不是她要拉叙离的手,分明是叙离主动拉她。
  “不必说了!”谭凤冷笑一声,双手齐扬,缠在腕上的一双银环便握在手里,“现在就分个胜负,我若输给了你,便自退出!”
  情敌的毒
  银色的双环亮闪闪的,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每个环上系着一条绿色长绸,分缠在谭凤的两臂上,大环上还套了四五个小银环,互相撞击便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仔细一看,竟和叙离的银钩有异曲同工之妙。
  迷恋一个人可以迷恋到连武器都用差不多类型的,也算是煞费苦心了。若赶在平时,苏晚肯定要感慨一番。但此刻,她却无心欣赏这些,唯一的念头是——跑,还是不跑。
  跑估计跑不掉,可不跑的话,说不定一招下去她就得重新穿越了。
  这边谭凤俏生生立在那里,傲然道:“你从不离身的弓呢?”
  什么弓?苏晚愕然。
  “哼!装模作样!纵然你故意让我,我也不会手下留情!”谭凤手腕一抖,银环便夹着呼啸直飞过来!
  虽然苏晚看过无数本武侠小说,但都是纸上谈兵,此刻亲身面对传说中的武功,根本来不及反应,惊叫还没出口,劲风已扑到面前!
  电光火石间,“叮”的一声清响,就在眼前的银环突然生生折了九十度,如同断翅的蝴蝶一般,无力地坠落在地。
  苏晚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又回来,吓得半天没回过神,浑身都僵硬了。
  “什么人?!”谭凤娇斥。
  “谭大小姐,大家都在忙着抵御外敌,麻烦你别在这个时候惹事了行不行?”随着话音,一个身影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依旧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谭凤一见来人,更是恼怒:“臭木头,我的事不用你管!”
  “那就由你吧。”沐天阳双手一摊,“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虽然你是老谭的女儿,但若在连城杀了四卫之一,恐怕谁也保不住你。”
  “你——”谭凤脸色一白。
  沐天阳笑笑:“顺便告诉你,天行弓已被胭脂海白环海那老头儿夺去了,要杀她,趁现在。”
  谭凤咬住唇,半晌不语。
  苏晚看看沐天阳,心里踹踹:女人狠心起来绝对狠心,尤其是魔教女人,他这样刺激人家,说不定谭凤真来个玉石俱焚,倒霉的还是自己。
  “不杀了?那我们可走喽。”沐天阳说着,走到苏晚身边,拖着她的手臂就走。
  背后传来谭凤气恼的声音:“死木头,就会欺负我!”
  苏晚还想回头看看,沐天阳却硬把她扯回来:“放心,她没这个胆追过来。”
  “嗯……谢谢……”苏晚想起谭凤刚才的话,心情极度郁闷,不知沐天阳听到了多少。
  “谢什么,这丫头仗着谭老头宠她,到处惹事。”
  “谭老爷子的地位比左右使都高么?”苏晚好奇。
  沐天阳想了想:“倒也不是。只是谭老头是老城主的师弟,也算是城主的长辈了,所以虽无职,却也没人去惹他。”
  “哦……”苏晚点头,又问,“我的弓呢?”
  这么久了才想起来问自己的武器,苏晚都觉得有点对不起花见影。抢了她的身体,用了她的名字,居然连她的武器也给弄丢了。
  沐天阳有些内疚:“那日叙离去救你,却没料到白环海那厮竟准备了火药,只能带了你逃出来,弓却来不及夺了。”
  苏晚暗自庆幸,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得含糊地道:“嗯……其实无所谓了……反正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连武功也忘了……”
  沐天阳猛地一个刹车,瞪大眼看她:“武功也忘了?!”
  “嗯……”苏晚垂头,努力表现出伤心的样子。
  沐天阳默默地看了看天,半晌,道:“这事叙离和云锦可知道?”
  “不知道……”她还没敢说呢。
  “嗯,别让他们知道。”
  “为什么?”苏晚诧异。
  “别问这许多,听我的就是。”沐天阳挥了挥手,回头看她,面色忽变,“见影,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没有啊。”苏晚下意识地想抬手摸脸,忽然发现连手指都动不了了,心头不由得一凉,“怎么会……”
  “怎么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苏晚眼前一黑,已倒了下去。
  ?
  ?
  意识在混沌中沉沉浮浮,远处一个光点,却怎么也触摸不到。
  隐隐约约有声音在说:“中毒?中的什么毒?”
  “解语。”
  “解语是什么毒?”
  “…… ……”
  嘿!连毒的名字都这么好听,不知谁取的。苏晚想笑,却笑不出来。
  “可有解毒之法?”
  “恐怕……”
  没法子治?难道我要死了吗?苏晚心想。
  不同与上次坠崖,这一刻,心里反而十分平静。
  “究竟是谁下的毒?”这一次似乎清醒了点,可以听出是云锦的声音了。
  “莫非是……谭凤?”沐天阳答。
  “谭凤?”
  接下来的事,是苏晚最不想听到的。可她偏偏听到了,还听得很清楚。
  没听到叙离的声音,估计他被谭凤缠住了,没来。
  幸好……幸好他没来。
  摘星阁……叙离……原来沐天阳这小子什么都听到了,该死的刚才没叫他把嘴闭紧点儿。
  可他为什么不让她说出自己忘记武功的事呢?难道他也想到了魔教不会留她一个没用的人活着,所以要帮她?
  “若真如你所言,必是谭凤无疑了。”
  “我只不明白,谭凤并未与见影接触,如何使她中毒?”
  “你莫不是傻了?难道不知并非只有接触才能下毒么?”
  “原来是那对银环。”沐天阳若有所悟。
  “原来她出门一趟,是为了在这对银环上淬解语之毒。”
  “你怎么知道?”
  云锦冷笑:“我自然知道。若不是看在谭老的面上,我早对她不客气。”
  “这样说来,还得跟她要解药。”
  “若由我来炼制也无不可,只是时日拖得太久,加上先前的伤势,见影怕要熬不住,只能从权了。不过如今是非常时候,此事不宜张扬,还得叙离出面。”
  沐天阳略显不耐:“算了,我就知道会是这结果。”
  云锦柔声道:“去吧。”
  接着是脚步声,然后关门声,随后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已经醒了,还要装到几时?”
  苏晚张开眼睛,报赫地一笑:“云锦姐姐,又麻烦你了。”
  云锦摸摸她的额发:“傻话,是姐姐没好好保护你。”
  苏晚有些感动,忍不住道:“姐姐,如果……如果我不是花见影,你还会不会对我这么好?”
  云锦一愕,又笑了:“傻丫头,睡迷糊了罢,你怎会不是见影。你若不是见影,又会是谁?”
  “我……”苏晚差点要说出自己穿越的事来,转念一想,如果真这么说,不给当做巫婆烧了才怪,安全第一,还是低调,低调,“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知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总觉得自己不是自己。”
  “莫说傻话,失忆而已,总有法子的。”云锦柔柔一笑,“睡吧,不要多想。记得,今后要离谭凤远些。”
  “嗯。”这话简直说到苏晚心里头去了。
  那魔女,太恐怖了!
  再遇丑男
  叙离出马,一个顶俩。
  也不知是用了美男计还是霸王硬上弓,很快,解药到手,身体康复。
  但苏晚再也不敢一个人走小路了,若要出门,只拣大路和人多的地方走。而常去的地方,自然还是“百膳居”。
  幸好,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苏晚和百膳居众人的关系大大好转,虽然还是不敢劳动她的大驾,见了面至少已经会热情地打招呼了。
  此刻,苏晚正在柴房外……呃……游荡。
  没错,就是游荡。
  据徐大厨说,天光初明,日头未出时,采摘的蔬菜最是清香可口,因此,给厨房的送菜时间通常都是寅时。但今天突然发生状况,送菜的车子竟晚了足足一个时辰。
  这可好了,给主子们做饭的时间平白被缩减,早饭做了立马得忙午饭,于是一个个加紧干活,根本没功夫和苏晚蘑菇。
  百膳居有百膳居的规矩,偏偏这地方还不归花见影管,所以虽然苏晚很“大度”地说不必那么着急,徐大厨还是一边抱怨一边急匆匆上岗去了。
  苏晚在旁边木立半晌,见自己连个插话的机会都没有,又不想回去对着那个把她当人犯的瞳儿,只好出来游荡。
  唉!游荡……
  “这连城也真是奢侈,一个柴房造得跟别墅差不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度假村呢!”苏晚绕着柴房转了一圈,开始自言自语。
  不料,话音刚落,柴房里忽然传出一个声音低低的声音:“谁?!”
  吓!里面有人?苏晚吓了一跳,但被极度的无聊折磨了近半天,如今发现这里居然有人闲着,她实在有些兴奋,急忙寻着声音跑过去。
  刚跑到门口,里面的人也跨了出来,两厢一照面——
  “啊!”苏晚惨叫一声,倒退数步!
  又是他,月无言。
  月无言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人。
  “啊,等等!”虽然自认没有以貌取人的毛病,但每次见面都这样一惊一乍,恐怕也对他打击不小了,苏晚觉得急忙追上去,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不习惯……呵呵……”
  貌似越描越黑……苏晚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再接再厉:“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想到突然有人出来,所以……”
  “嗯。”他没有回头,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啊对了,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苏晚极力弥补过失。
  “没有。”
  “哦,听说你叫月无言?”
  “嗯。”
  “‘月亮’的‘月’?”
  “嗯。”
  “呵呵,这个姓很少见啊。”这么明显的没话找话,只要不是太笨的基本都能发现了。
  月无言果然不笨,终于回头看她:“有事?”
  “啊?没事没事,只是难得碰到你,随便问问。”汗,这么拙劣的借口也能说得出来,苏晚越来越佩服自己了。
  月无言未置一词,静待她的下文。
  “哈,哈哈,站了这么久你不累么?来来,这边坐。”苏晚拽着他的手臂,硬是将他拉到柴垛上坐下,自己顺便坐他旁边。
  天气微寒,近午的阳光不冷也不热,空气中传来若有若无的暗香,苏晚嗅嗅,再嗅嗅,终于确定香味来自身边的男子。
  想不到他长的丑,习惯倒挺摩登,居然还抹香水,果然不是寻常百姓。
  月无言默默地坐着,既不看她,也不开口,仿佛这里就他一个,身边根本没她这号人。
  既然主动找人家说话,总得先起个头。苏晚仔细斟酌一番,终于选了个不太敏感的话题:
  “平常,你就一个人在柴房住啊?”可怜的孩子,长得丑又不是他的错,干嘛要躲起来不见人呢。
  没反应。
  “听说你认识叙离,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继续默。
  “人家都说连城是魔教,你觉得呢?”
  还是默。
  连问三个问题都没得到回应,苏晚不由得有些气馁,正想着是不是要找个借口走人,闷葫芦忽然开口:“你来此学厨,是为了城主?”
  “呃……”苏晚差点被口水噎死。
  小样儿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消息还挺灵通,可是怎么偏偏问这个问题嘛!
  “这个……怎么说呢……其实城主他一直都挺喜欢吃麻婆豆腐,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麻烦大家,所以才……”NND豁出去了,有本事你去找城主问呐!
  想不到居然蒙混过关,月无言没再追问,忽然起身:“先走了。”
  “喂!”苏晚急忙站起来,只听“嗤”地一声,裙子已被木片上的倒刺勾破一大条!
  我倒!这可是古代,别说江湖人开放,露个小腿肚也是犯罪啊!苏晚急急忙忙把破了的地方捏在手里,四下一张望,逃也似的离开了百膳居。
  回到住处,把“成果”展示出来,果然被瞳儿一顿批判。
  自她“失忆”,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给面子,没事就摆出当妈的姿态。苏晚愤愤不平,却也无奈,只能假装悔悟来逃脱瞳儿的唠叨功,次日继续溜之。
  但与以往不同的是,如今她跑百膳居,就是直奔柴房。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这是苏晚的座右铭。一个伙房这么多人都能攻克,还搞不定一个小小的月无言么?
  日上三竿,苏晚靠在柴垛上打盹。
  座右铭已经被改成: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
  亏她还早早跑来蹲点,想不到目标人物早已了无踪迹,害得她只能在柴堆上守株待兔。可是一个上午都过去了,人影还是半点没一个。
  太阳晒着真舒服。苏晚从坐变成靠,从靠改成躺,最后干脆眼一闭,找周公下棋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山摇地动。
  “地震啦!”苏晚惊叫一声,一个激灵跳起来!
  可惜没有地震,艳阳依旧高照,空气仍然美好,只是,旁边多出了一个人。
  第一个朋友
  “月无言?你终于回来了。”苏晚一激动,直接扑上去抓住他的手臂。
  月无言正在解成捆的干柴,冷不防被她抱住,胳膊动了动,似乎想要摆脱她的禄山之爪,却未遂,眉头拧成了个大疙瘩,衬着恐怖的刀疤黑痣脸,形如夜叉。
  不过,这倒有效制止了苏晚的更进一步行动。她讪讪地收回手,干笑了几声:“我等了你一上午了。”
  “等我?”月无言的口气满含意外,“有事?”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苏晚笑得灿烂无比。
  月无言无语,回身继续劳动。
  苏晚看着他慢慢地将成捆的柴拆开,又仔细地堆在柴垛上。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动作干净流畅,这样简单的一件粗活,在他做来居然透着一股子优雅。
  “听说……你跟叙离很熟?”
  拉扯麻绳的手停了停,短暂的沉默之后,他的声音低低传来。
  “不熟。”
  “说来听听,你和叙离怎么认识的嘛。”
  不理。
  “你为什么老呆在这里,不出去和大家一起干活呢?”
  还是不理。
  “难道是因为你的脸?”
  这次终于有了反应,不过也就一个字:“嗯。”
  “对了,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四小姐若无事,请离开。”
  啧啧,瞧这说话的态度和口气,说他是个下人还真没人信。
  不说没关系,本姑娘慢慢跟你耗。
  苏晚干脆绕到他面前:“有道疤怎么了,世上丑人多了去了,只要自己不自卑,谁敢瞧不起你?”
  月无言转脸看她:“你不怕?”
  “有什么好怕?”苏晚说得飞快,生怕一个迟疑让自己显得言不由衷,“相貌本天生,伤疤也不是你自己想要的,若是谁因为这样而歧视你,我就对他不客气!”
  他垂下独眼,半晌无语。
  就在苏晚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忽听他轻轻道:“多谢。”
  “不用客气。”苏晚忽然觉得自己很伟大,于是豪气干云地拍拍他的肩,“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说实话,在连城我还没有朋友,你就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朋友?”月无言双眉微皱。
  “哦,呃,我是说,第一个我主动结交的朋友。”汗,差点说漏了嘴,该死该死。
  月无言似对此并不感兴趣,不再追问,继续搬柴。
  友情就该趁热打铁,苏晚伸手去接他的柴:“我帮你。”
  他手臂一转,错身过去:“不必。”
  咦,看来好像身手不赖?苏晚忍不住好奇:“你会武功?”
  “不会。”
  切,小样儿还装。
  不过,毕竟认识不久,有点防范意识也是正常。说不定人家苦大仇深,在这里隐姓埋名卧薪尝胆呢。好歹今天已经有点进展,太急着套近乎有可能把他吓跑。
  思忖完毕,苏晚立刻扬起笑脸:“我忽然想起来有点事要做,你慢忙,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摆摆手,也不管人家看见没,快快乐乐地抬腿走人。
  。
  。
  整个百膳居司花见影厨房的大厨伙头们这几日都感觉到格外的轻松,因为花四小姐的身影再也不会时时出现了。就是偶尔现身,也只是匆匆打个招呼,便即消失。
  虽然花四小姐自失忆后就性情大变,不再凶神恶煞,反而和气爽朗,但毕竟是主子辈的。自己的主子天天在跟前晃悠,纵然不苛刻,总会不太自在。
  苏晚自然不会知道这些下人的想法。如今她日日忙着跟月无言套近乎,拿来做借口的“麻婆豆腐”早已抛到了西伯利亚。
  “小言小言,你忙了一上午了,过来晒晒太阳啊。”
  “小言小言,你喜不喜欢吃素饼啊?昨天徐师傅给做的,可好吃,你喜欢的话我明天给你带来?”
  “小言啊……你忙完没?”
  “小言……”
  苏晚说得口干舌燥,对方只是间或给个“嗯”“哦”,最多的时候是“不”,若非她毅力十足,恐怕早缴械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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