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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是为了爱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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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活该他们受罪!”
  楚衣忽然来了精神,胳膊肘捅了捅他,笑着问:“老说我了,你当初怎么拿下那个高傲的要死的王子的?”
  “切,”楚袂嗤之以鼻,“你少爷我,绝对不会比他更早低头,跟我耗着玩,他有时间我就奉陪,到最后来,还不是他先忍不住了。”话说到这,话锋又转:“别转到我身上去,先解决你的终身大事吧。”
  楚衣抗议这嫁女儿似的调侃,却被轻松镇压,因为楚袂一句话让他顿时规矩了:“你们做都做过了,我还真想不到什么办法收了他呢。”
  他看着涨红了脸的楚衣,又笑出了声,嘲笑他说:“当初在那半山腰瞧见小和尚那风流韵事,你倒是比我镇定,怎么到自己身上来,反而这个羞涩小媳妇的样儿?”
  楚衣只管红着脸,竟然想不到什么话去反驳,他这边一直不做声,楚袂笑了一阵,拍了他一把,突然眼睛一亮,说:“有了!”
  两国的谈判告一段落,达成的协议桑迪王非常高兴,于是下午设了宴,为这次顺利的谈判而庆祝。夜色弥漫时,放了很多烟火,繁华落尽。
  宾主尽欢,众人各自回房去,略作一番收拾,准备后日动身离开。
  楚衣在房间里磨磨蹭蹭的,楚袂恨铁不成钢的手边有什么就那什么掷向他,他还是躲在床上,里奇来敲门,问楚袂怎么还不回去睡觉,楚袂一边答应着一边恶狠狠的教训楚衣:“给你一个时辰,我再来问你,若还是这般窝囊,明天天一亮我就让里奇找人把你送回家!”
  目送着楚袂满肚子不痛快的出去了,心里替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里奇王子默哀三秒,转而又提前给自己默哀三分钟。
  怎么去说呢,他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行不行?
  万一他根本不在乎连理都不理,也不用楚袂麻烦了,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的,自发收拾好回去给老侯爷出气好了。
  他可真是想象不出他会有什么反应,他……
  楚衣抓抓头发,抓起被子一阵狂撕,忽的从床上跳下来,穿好鞋子趁着现在满头的热血去说了,管他什么结果,先心里没有遗憾再说吧!
  但是跑到戴纳门口了,他又猛然收住脚步!
  还是……但是……
  楚衣深呼吸一口,用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心情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允许的声音,他才沉下心推开了门。
  戴纳坐在书桌前,眼中是惊讶惊喜之色,他可怎么都没想到门外的人会是楚衣,如果早知道他会自己去开门,不过,他的脸色怎么这么煞白?
  楚衣也没多客套,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看着戴纳还拿着鹅毛笔的手,笑了下,说:“你还在工作啊。”
  “啊,也没有,就是看看一些资料。”戴纳看了一眼桌面上铺着的地图之类的,胡乱的一收。
  楚衣僵硬的扯了下嘴角,心里鼓励自己几次,终于还是说了:“我打扰你几分钟就好,本来也不急着今晚,但是……你总是很忙,我怕也找不出什么时间来和你道别了,所以看你房里还亮着灯就冒昧过来了。”
  戴纳心里诧异,他想问,楚衣却是只稍微一停顿,就又说:“我已经找了楚袂,但是他和里奇殿下暂时还不能回中土,我在这里也没事情了,所以……可能明天,我就要先回中土了,老爷那里要有个交代。”他一直低垂着眼不敢看戴纳的反应,说到这里深深的吸了口气抬起头,看着一脸平静的戴纳,万分悲哀的最后说:“这一路走来受你照顾太多,我是诚心来跟你道谢的,同时,也是告别了。”
  他站起身,艰难的挪动腿走到门口:“我不打扰你了,晚安。”
  他说完不敢再做任何停留,快步走出房间回身关上门,一路跑回去,扑到床上拿被子蒙住头,无声的流泪。
  什么反应都没有,甚至连普通朋友都会说一句的一路顺风保重再见,这样的话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戴纳怔怔的坐在桌前,鹅毛笔上的墨水滴到纸上晕染开一大块,把文件都弄脏了,他居然什么都没看到,眼睛直瞅着楚衣刚刚坐过的地方。他要走了?他说来告别……
  站起身,似乎想要确定什么,走到那个木凳,弯下腰摸了摸凳面,还有点温热,确实是有人在这里坐过的,那个人在这里说谢谢他的照顾,他是来告别的,他要回中土了,老侯爷那里要有个交代……
  怎么会这样呢?
  他要回家,那么以后就没有机会再见了,就算他还有任务回去中土,那时候一切已经物是人非了,他就算到定波侯府找到了他又能怎么样呢?
  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楚衣那几句话。
  不行!这么下去会疯掉的,还是去找他问问清楚的好。

  
  ☆、定情
  38。1
  戴纳一刻也不能再等,抬腿快步走向回廊另一端楚衣的房间。门是关着的,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他这一刻竟没有半分的犹豫,没有想过楚衣会不会不在里面,径直的推来了门进去,他只想快点问清楚,他刚才是怎么说的。
  楚衣听到门响,以为是楚袂进来了,哭过之后带着浓重的鼻音,还躲在被子里叫道:“他根本什么反应都没有!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在这还是离开,他心里肯定是迫不及待想我快点滚回家去!我明白他为什么要疏远我,我早就知道,他看不起我!有谁能想象,一个男人随随便便就躺下让另一个男人上!我在他眼里就是一个下等人,他以为我原来就是给你暖床的,他就是这么看不起我的!是我犯贱,居然要去贴他的冷屁股!我不会留在这里了,我明天就走,我必须回去了,在这里只能更让我看不起自己……”
  “你不要哭……”
  楚衣突然一愣,少爷什么时候会说英文了,怎么还是这么纯正的英式口音?他呼啦掀开被子,眼睛里面还含着泪,朦朦胧胧的看着一个高鼻深目的男人,满脸困惑与不舍,手放在他的背上。不是戴纳,又是那个?
  戴纳一进门就听到楚衣用中文又喊又叫,他一个字也听不懂,但是听得到他在哭,心里揪的难受,安慰着他别哭也在抚慰自己的伤口,怎么他这么个见了鬼的表情?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看着对方。戴纳说:“你要说什么?”
  楚衣定定的看着他,声音有些喑哑:“你,来做什么?”
  “你为什么要走?你刚才在说什么,是在和楚袂说话吗?”戴纳不答反问。
  楚衣半身披着被子,跪坐在床上看起来傻极了。戴纳抹去他脸上的泪水,柔声说:“你为什么突然要走呢,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一听这话,楚衣满肚子怨气,刚停下的眼泪又在眼眶打转,比刚才还要委屈一倍:“是你不理我,怎么成了我生你的气?你看见我和少爷就像见了仇人……”
  戴纳岂会不明白,自己以前的误会是多么的可笑,居然会认为他们主仆关系不纯粹,实在是自己脑子不清楚才会这般胡猜,结果平白的浪费了这么些时间。但是他又见楚衣总躲着他,好像很介意那一次的事情,他以为楚衣是埋怨他了,怕他看不起自己这样的小人行径,也就不敢往他面前出现,省的让他更烦。谁知居然会是两人都这么误会了,现在楚衣说这句话不就正好全都清楚了么。
  听着他怨怼的声音,看着他委屈的小脸,戴纳觉得自己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他向前靠了靠,把手绕到他颈后将人向自己拉近,贴着他的耳朵说:“你刚才是在和楚袂说话么?能告诉我说的是什么吗?”
  楚衣不做声,还需要说什么呢,那些话在他看到戴纳的一瞬间就失去了全部的意义,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他装作不满,稍微推开他一点,口气微嗔:“你是什么意思啊?”
  戴纳两手掌着他的头,固定了和自己对视,一字一句认真的说:“我的意思是,以后,你有什么想说的,能不能第一个想到向我倾诉啊。”他看着楚衣有点僵的脸色,懊恼自己说话还玩什么隐藏,补充了一句:“我是说,你能不能,以后把我当做第一选择,有什么都和我说,就像里奇表哥那样,总是会先找楚袂,那样子。”
  楚衣总算是听明白了,就是要他把他放在心里第一的位置嘛。这,算是表白了吗?
  他不想再这么猜来猜去了,问他:“这算怎么回事呢?你为什么要这么要求我?”
  戴纳无奈的笑,口气里满是宠溺:“装傻一次不行吗?非要我都说出来啊?”
  楚衣板着脸一本正经:“我已经够傻了,再装傻就傻死了,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省的我又一次会错意……”
  “好吧,好的,我就坦白告诉你。”戴纳笑着说完,然后敛正表情,抓起楚衣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一下,说:“我爱你,请你留下来。”
  楚衣只觉得耳朵里轰的一声,所有的血都冲到脸上,他第一次听人这么认真的说出我爱你,他从来不知道真的会让人感觉如此的神圣,神圣到让人几乎灵魂出窍也要随了那神灵而去。
  戴纳看他这样又傻了的模样,好笑的轻摇他的身体,连连追问,怎么样怎么样啊。楚衣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灵魂把它重新嵌进身体里面,这才恢复了语言功能,但却是张开嘴巴什么也发不出声音。
  闷笑连声,戴纳凑上前亲了亲他的脸,低声说:“有件事,我一直想要证实一下。”
  什么事?楚衣以为自己说出来了,却没听到任何声音。
  戴纳可不管他这么个呆样子,坐到床上去双手按着他的肩膀一点点的把人压倒,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脸,手已经开始去解他的衣服:“我一直想要求证的,就是……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声音似有若无,可房间里寂静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楚衣神游了半天听到这话顿时怒火一烧:“不用证实,我不是你的第一个!”
  戴纳笑着趴在他身上,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巴,说:“是最后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好吧,楚衣心里认栽。他是清楚戴纳绝对是那种认死理的人,如果当初不是凯瑞要离开,戴纳会和他一直过到老。那么现在也是一样,只要他不提出分手,他们也会过得白头偕老,他的安全感绝对要大过楚袂了。
  唇舌相触,纠缠不休不止,就像是自己陡生意志,完全不受其他控制,只彼此相偎。
  衣服已经褪的干净,凌乱的仍在地上,裸裎相对,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肌肤相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果然……很紧……”戴纳满足的叹息,握着楚衣的手去摸他们连接的部位,说:“从此以后,我们彼此拥有,不能再分离。”
  他说的很严肃很认真,虽然和这满室的情、色味道极不相符,却让楚衣非常感动,挣开了手,举高摸着他的脸,说:“不分离,绝不分离。”
  戴纳温柔的笑,俯身含住他的嘴唇,轻轻的吮吸,然后逐渐变得狂野,像是要把什么搅碎了吞掉,以图永远。
  他们尽情的拥抱彼此,一次比一次的深入和用力,汗水在皮肤上凝成滚圆的一滴珠子,喘息和低吟交汇着刺激着人的耳朵。
  戴纳突然停下,用力咬了楚衣一口,恶狠狠的问他:“你明天还要回中土吗?”
  楚衣正在意乱情迷的时候,这么被晾着很不舒服,他在纠结要不要开口催促一声,却听到这话。他那本来就是去试探的,楚袂说用告别来刺激他,如果他心里有他就一定会慌张会挽留,到时候就能把人收服,现在戴纳这么问了,他自然是说不回去的。
  但是,戴纳却说:“嗯,你在这里等几天,事情忙完了,我跟你一起回中土去。”
  “嗯?有新任务?”楚衣纳闷,虽然这些天他都没有多接触戴纳,但是也能从巴伦他们口中听到些什么,没人说要再去中土啊。
  戴纳翘着嘴角笑的好不开心,挺了挺腰往里进的更多,逼得楚衣喘了几口大气,才说:“是啊,这次的任务是去狮子胡同的定波侯府。”他有些恶作剧似的故意停了,看着楚衣如他所愿的眼含疑问,抱人坐起来,让连接变得更深入,全出全进的快速穿刺,在楚衣忍不住的高声呻,吟中咬着他的耳垂说:“我去找定波侯,让他把你下嫁给我。”
  正在狂野的刺激中,楚衣想骂人的话被顶得支离破碎,只有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你少、胡说!”
  “那要不,勉强一下是你娶我?”戴纳嘴角带笑,埋头吮,咬着楚衣的脖颈,发出啧啧的声音。
  “你白痴……啊!”高呼一声,他被翻转了放在床上,身体连接着体位迅速变换成后背式,深深的楔,入,那种骤然的剧烈摩擦让他眼前只余通亮的白光。
  戴纳又一次停住,楚衣恨得想掐死他,但是被人压制着手脚只能干瞪眼。戴纳捏着他的下颌让他被迫转过脸来,吻上去濡湿他的睫毛,让他不能再露出这么凶狠的目光,对他伸出一只手:“拿来。”
  “什么?”
  “信物!”
  良久,楚衣平复了呼吸,用手肘撞着戴纳让他下去,压得他喘不过起来。戴纳却偏不从,又把手伸到他脸前,他仍是没想明白,直到戴纳很是挫败的叹了气,从床上凌乱的堆着的衣服的里翻出那柄短剑,他才明白了他是在要那个玉佩。但是被楚袂要过去了,现在怎么能给他?
  “玉佩,给楚袂了。”这话一说,戴纳简直像是要吃了他,居然还真的张开口在他肩头装模作样的咬了一大口:“明天给我要回来!”
  直盯着楚衣点了头作了保证,他才重新抱着他一起躺下。
  戴纳将楚衣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平躺,从额头开始亲、吻,含住因激情而嫣红的唇瓣吮吸不停。楚衣的双臂绕过他的脖子紧紧的抱着他,然后惊讶的发现某人再次进入他深处,那蛰伏在人身体深处的硬物又开始发挥正常的功效。
  突然门口发出啪啪的敲着门,一个男人用中文喊道:“别想这样装乌龟就算了,你给我打开门!”
  这是楚袂无疑了,戴纳和楚衣对视一眼,都没出声。
  楚衣心里紧张的要死,全身都绷紧了,那一处的收缩让戴纳倒抽了几口冷气,他用力一顶,楚衣咬住自己的手指把惊呼堵了回去。怒瞪他一眼,楚衣手脚并用想把人从自己身上弄下去,他后悔极了,怎么那会好好的说着话这会就跑到床上来了,居然还乖乖的让他得逞了?!
  戴纳收紧手脚抱住人,分、身丝毫不漏的全部埋在楚衣身体内部,咬着他的耳垂说:“你告诉他你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说完像是逼迫又像是威胁的退出一点狠狠地撞击进去,楚衣的手被他抓着押在身后,这一声就没拦住冲出了喉,虽然不高,但是门外的楚袂也足以听到了。
  “你怎么了?开门!”已经非常不耐烦的声音了,清冷的让楚衣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我已经睡下了,等明天再说好了,已经不早了,你先回去睡吧。”他的声音听起来稳定而平和,却不知这一句话的时间,戴纳变本加厉的顶、弄,他几次都要忍不住叫出声来了,硬生生的折断在喉咙,竖着耳朵听着楚袂气恼的拍了一下门然后离开了的脚步声,他终于可以放开嘴唇,深深浅浅的吟叫无法掩饰的从嘴里流泻。
  他越是这样无法自制,戴纳就越是有成就感,于是越加的用力。没人打扰了,这两人用身体诉说着绵绵不尽的情话,直到都筋疲力竭。
  戴纳不动,手臂撑着身体起来一点,说:“夜还长,时间还早,我们要把浪费掉的那些时间补回来。”
  楚衣听的瞠目结舌,这么做下去他还能不能活到回家啊!手忙脚乱的逃命,脚腕却被人抓的死紧,然后用力抬起架到肩膀,那休息回来的玩意儿渐渐硬朗了,一记猛顶让他登时瘫软。
  夜还长,慢慢感受吧。
  【正文完结】
  

  【在一起】
  ☆、番·第一章
  大海宁静的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顺风行驶的船只就像上面点缀的金银锞。戴纳现在对这些流水的地方都特别的忌讳,若非迫不得已他还是想走陆路,虽然浪费些时间,但是还能安全点。
  导致这一切的源头,都归咎于他带着楚衣,曾经那些不愉快的经历让他都产生阴影了。
  他们现在正往戈蓝国航行,要汇报桑迪国的谈判结果。桑迪王同意他们的条件,用采矿权换主权,这也达到了戈蓝国国王的意愿,他们现在有紧张战事,对这边分不了心。
  本来楚衣是打算谈判结束之后就回中土,不管戴纳跟不跟着去。但是戴纳死活要和他一起回去,因为里奇和楚袂也要回去。于是在其他三人的一致说教下,楚衣终于也留下了,但是他必须要给老侯爷写一封信汇报情况,让他不要担心。之前因为戴纳忙得很,他们也不怎么交流,现在可不能再拖下去了,所以在出发的前一天,楚袂亲笔写了一封信封好了交给戴纳,由他安排送去中土。
  这一路顺利很多,他们没费什么时间就到了戈蓝国离都城最近的大港口。楚衣下船,看着陌生而熟悉的街貌,脑子里闪过的全是以前看过的电影,那些讲述十八十九世纪的英国电影,他看着那些驾着奔跑的马车,想到福尔摩斯吊着烟斗,也许他同样在这个地方行走过……
  “怎么了?”戴纳靠上来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趴在他耳边低声问。
  这些天,自从他们确认了关系之后,他就毫不掩饰的与之亲密,每每让楚衣红了脸,他还一本正经,绝不承认自己逾矩。久而久之,楚衣也就放弃说教,进而慢慢习惯。
  楚衣浅笑回头:“感觉很亲切。”好像回到了原来的世界,自己是影片里的路人。
  戴纳听到这话很高兴,他抓着楚衣的手放在唇边摩挲着,心里全是对未来的豪迈。他指着眼前的各条道路给楚衣说这是通向哪的,这条路上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这里是裁缝铺子,可以做出最漂亮的礼服,那里是点心铺子,里面有用新鲜的水果做成的果酱很好吃……
  楚袂看着那俩黏在一起的身影,回头瞪了里奇一眼,郁闷的走到停靠等候的马车上去了。这里的空气湿度较大,空气仿佛都粘稠起来了,他有些呼吸不畅。
  里奇安排好了一切,转着身也找不到楚袂,旁边的人告诉他才知道他上车了。跟着进去,楚袂正在揉鼻子。
  “怎么了?”里奇从口袋里拿出帕子,覆在他鼻子上轻柔的擦着,温声问道。
  楚袂瓮声瓮气的说:“太闷了,喘不过气来……”
  “奇怪了,那一个倒是挺喜欢的。”里奇说的是楚衣,但是这么久了,他还是不太习惯叫他名字,那可是国王的意思。
  他不说这个还好,看在他这么温柔体贴的份上,但是提起来了,楚袂就想起刚才人家俩人那幸福温馨的场面,顿时升上一股火气。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
  里奇也不知道又怎么惹到这位祖宗了,但是自己理亏在先,也只好由着性子宠下去。毕竟,同样是贵族,戴纳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楚衣在一起,而自己身上还有一代江山的责任,无论如何补偿,都是委屈了楚袂的。
  肯尼过来跟戴纳请示,是要跟着一起进宫,还是先回公爵府。
  戴纳想回自己的府邸,但是要把楚衣介绍给自己父母的……
  楚衣看他那神色知道他在想什么,急忙出声:“不要冲动啊!”这可是出柜,没有周密的计划好,能随随便便说出来嘛。
  “也好。就去伯爵府吧。”戴纳想了一会,觉得也是应该给父母一个缓冲,事情总要一步步来。
  两行人分道扬镳了,楚袂心里可不像楚衣那么开心的,这人生地不熟的,他语言不通,没有里奇在身边什么都不行。虽然说这一路上,因为他和楚衣的联合强迫,里奇和戴纳学习了中文,他也学了戈蓝语,但是他可不是土生土长的戈蓝人,也不是重生而来的楚衣。
  戴纳把马车的帘子掀开,一路上不停地给楚衣介绍他成长的痕迹。但是楚衣的兴致并不是特别高,他担心的问:“怎么了,在担心什么?有我呢。”
  楚衣勉强的笑了一下,说:“人在异地为异客……”
  戴纳听他这么伤感的语调,搂紧了他,贴着他的脸,说:“别怕,有我在,不用担心。”楚衣突然想起一句特别煽情的话,就笑了:“对,有你的地方就有家。”
  这话,戴纳理所当然的石头一次听到,也是头一次听到楚衣主动说这种贴心的情话。看着那两片嘴角微翘的嘴唇,忍不住俯下身去一吻。
  两个人闹了一会,戴纳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楚袂他不会说戈蓝国的话,你是跟谁学的啊?当初你骗我有个表哥,现在还是那个表哥教你的?”
  他是打趣的说道,但是楚衣的脸色却在瞬间变了。他已经问了,他们也都坦诚相待了,难道这个时候还要继续隐瞒吗?可是怎么说,告诉他自己是来自异世界,那里全球通行的语言就和他们的戈蓝语一样,自己是个鸠占鹊巢的死灵魂?
  没法说,说了也不见得会相信,可是要自己编一个谎言出来太难了。人们可是很少外游的,基本上北方的人都不懂南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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