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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明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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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达部和叶赫部为了避免再次受到李干爹的打击,也不得不巴结建州。边贸利润惊人,李干爹和野猪皮主持辽东,军赀、马价、盐课、市赏,岁干没不赀,全辽商民之利尽笼入己,各自分账。男人有钱就变坏,李成梁家族在铁岭城外附郭十余里,编户鳞次,树色障天,不见城郭。妓者至二千人,以香囊数十缀于系袜带,而贯以珠宝,一带之费,至三四十金,数十步外,即香气袭人,穷奢极丽。为了坐稳位子,李成梁以金银作为敲门砖,大肆行贿,结交朝廷要员,并以金银灌输权门,结纳朝士,中外要人,无不饱其重赇,为之左右。
1591年,李成梁被言官弹劾去职。1592年野猪皮主动要跟干兄弟李如松去朝鲜打小日本,上奏说自己有骑兵3万,步兵4…5万,乞龙虎将军衔,万历皇帝没同意,自己去没去不知道。
1593年蒙古和女真各部以为野猪皮的靠山倒了,九部联兵来干他,没想到李氏家族还一堆的将军,再加上人心不齐被野猪皮干了。到底心虚的野猪皮赶忙跑到北京找干爹,顺带亲自进贡。
1595年,野猪皮终于打通关节,明臣建议万历皇帝赏赐了野猪皮一个龙虎将军。1598年,野猪皮阴死了李如松和辽东铁骑的精华3000人,扫清了心中的最后一根刺。当年为了撇清关系,又去了趟北京。老迈的李成梁找不到根据,只有把恨放到土蛮身上。
1599年野猪皮自称国王,要手下开始创满文,开始大规模炼铁自行准备装备,爽了2年,结果听说李成梁要起复,1601年野猪皮急忙到北京和干爹拉关系。
1606年,野猪皮称昆都崙汗。李干爹发现干儿子彻底不听话了,釜底抽薪,撤除六堡,严重打击了野猪皮的经济力量,姜还是老的辣。要不是李干爹自己80多了,儿子都50多了,孙子没一个可用的,辽东铁骑也基本废了,李干爹自己就杀过去了。野猪皮知机,立刻表态自己错了,消停了好几年。
1608年,熊廷弼弹劾李成梁论罪当诛,李成梁去职。野猪皮那个高兴,进京入贡,打探消息。1615年,李成梁老死,野猪皮最后一次进京,然后,然后一切就变了。
野猪皮对李成梁是很恨又爱又敬,他恨自己这么能干,却不是李成梁的亲生儿子,所以阴死了挡了自己大业的李成梁的亲儿子。他爱李成梁,只有在李成梁这里,野猪皮才感觉到了父亲的爱和关怀,得到了一个父亲能够提供的所有帮助和教诲。他尊敬并畏惧李成梁,在李成梁所有大变故的大事件的当年,都能够进京及时探望,和李成梁保持了密切的联系。
没有李成梁就没有野猪皮,换句话说,李干爹和野猪皮的关系就是抚顺到郝图阿拉的距离,近在咫尺。野猪皮一生最引以为傲的荣誉则是大明龙虎将军,明万历皇帝赐野猪皮的龙虎将军佩剑,高进记得后世在故宫里看到过,保存如新。
“高医生在想什么?”云生的问话把高进从思绪中惊醒。“对了你们乌拉城现在是不是叫内罗城?”高进笑道。云生赞道:“高医生果然见识渊博,我们的城叫是叫内落城,不知道小高医生有没时间过去做客?”高进笑道:“有机会我一定去。”
第20节第20章 把根留住
高进和云生吃完饭,月儿高挂,五月的东北,空气非常清新带丝丝的凉意。夜安静了,几朵淡白的云彩,在黑蓝的夜空中飘荡。因为夜了,帐篷外来往的声音飘扬的很远。各种方音,讲大明话的居然最多。
云生小声道:“野猪皮最早成立的黑旗部队,汉人可多了,这批人中有的老了就大多发到萨尔浒城和佛阿拉城去养老了。野猪皮后来手里人多了,自己组建了新的全是女真人的红旗部队,把黑旗交给兄弟舒尔哈齐,再后来野猪皮把手下扩编成了黄、白、红、蓝四旗,借机把黑旗散了,消弱了兄弟的权利,也把汉人打散了用。”
高进道:“野猪皮靠汉人起家,但是不相信汉人。野猪皮信道教,你看他过几年还要弄个八旗出来,呵呵!舒尔哈齐,快死了吧!”
高进想着正黑旗绿帽子王的典故,在后世逐渐幻化成梦境一般的感觉中暗叹苍井空越行越远,一下又梦到东哥和兰雅款款走来!走来、走来,鸡鸣,小胖子醒来,口水流了一枕头。嗯,抱着个人,仔细看,呀,云生。云生也正醒来,两人急忙互相退远,低头看,衣裤尚完整。
高进急看天道:“天色不错!”
云生提提裤子,跑走:“我去做早饭。”一头撞在正进来的张郎中身上,也不说话低头走了。
张郎中摸不着头脑,见高进已起,迷惑的走了。
告别了萨尔浒城头上的明军旗帜,是的,没错,现在野猪皮还是明朝的龙虎将军。
行至下午,抚顺关就在前方了,张郎中和陈若虚都非常高兴,那云生却来紧张的提醒大家把行囊都收拾好。高进会意,立刻让大家把银子缠在衣服里,捞把泥土把那些铜管面上糊上,顺带把自己的小马也弄的浑身泥点,肮脏不堪。
那小马眼神一愣,一辆的不乐意。高进唤道:“别生气,过了关请你喝酒。”那小马打个响鼻,磨头摔尾的就在高进身上蹭了蹭。高进暗道,这啥马啊,比张郎中都喜欢喝酒。
到了关口,只见一群兵将下来检查。云生等人老老实实的站了,乌拉族的带队长老塞了礼物,交了关银,但是那带队的哨长依然拦着,那些士兵左翻右翻。有两个兵来到了高进他们车边,上车翻了下,没看到什么,却想去牵那小马。
高进怒道:“这马是我们的。”
那兵看了三人是明人,陈大儒又一派高深学究的样子,骂骂咧咧的顺了几根人参走了。缠了好一阵,终于进了关。
云生黯然道:“自从建州女真得势,就拉着明军一起欺负我们。我们到这里马市贸易所得要少很多,这次来换些必须的东西就走。前面我们就去马市了,不知道高医生怎么安排?”
高进安慰云生道:“一切会好起来的。有人说过权贵都是纸老虎。我进城了,后会有期。”
云生和高进依依不舍的告别,真情流露让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高进喃喃道,不对啊,这都快夏天了,怎么还基情燃烧呢!才离开东哥五天啊,不行,我回去找二娘去。
杏花楼里,笑语欢腾。高进遍撒人参,见者有份。人群中牧仁屁颠颠的跑来,快2个月了,收拾的干干静静的,漂亮萝莉啊!高进挑了根大人参塞到牧仁怀里。牧仁怯生生的用朝拜的眼神道了谢!抬头看,巴雅尔带着吉仁泰、达春行了一礼,看上去精神不错,已经完全康复了。
“哦,你们怎么还在这里?”高进疑惑的看着李妈,李妈道:“他们都不愿意走,也没有什么地方去,这两小子分别拜了三娘、二娘做义子。小丫头我帮你养着。巴雅尔一直在帮你养马,呵呵,我看他对碧莲有意思。”
高进吩咐准备了酒菜,大家庆功。李妈悄悄的收了银子,赶紧的独自回屋享受银子的光辉。张郎中吃了酒饭,大方的包下金花、银花快乐的享受人生。陈大儒酒足饭饱,居然也痛快的点了三娘、杏花要听几曲歌舞。
小胖子哀怨的钻进二娘的房间验证自己的性取向,一番软硬兼施,成了好事。二娘杏眼迷离,用手指点点那高进的家伙道:“吓,不知不觉,长这么大了。这多奇怪的招式,偷趴了多少门缝,爬过了多少窗棱,太难为你了。”
高进懒懒的哼哼,心道,硬盘不是一天撑爆的!
“一路南下,从抚顺所经过沈阳中卫、辽阳、海州卫、耀州驿、盖州卫、五十寨驿、复州卫、石河驿,金州卫、木场驿站、旅顺口,大概上千里,我们女眷较多。一路要晚行早宿,每日行不到80里,要十余天才能到达旅顺。路上恐不太平,还需要准备点防身武器。”王启年侃侃而谈。
高进看着面前这幅画在羊皮上的只有些线条的辽东都司驿路分布图,想着王启年当宝贝样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哀叹没有手机定位和电子地图。
李妈道:“女人们俱做男装,8个男丁加9个女人,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张郎中疑惑道:“8个男丁?”
“是啊,你和陈医生,还有王启年、巴雅尔、达春、吉仁泰、高进再加上我。”李妈很自然的说,众人恍然大悟。
“杜二叔,你真的不走?”高进问一边抽旱烟的杜二。
杜二敲了敲烟袋,挠了挠头:“我家在抚顺城里生根到现在都五六代了,祖宗的祖坟都在这里,我能走到哪里去。”
高进考虑了下说:“杜二叔,你家二宝今年也有8岁了,让他跟我走吧,我传他这门手艺。等大了让他来寻你。”
杜二眼睛一亮:“这个,我回去和我娘子商量下。”
张郎中和陈大儒微笑的看着高进,若有所思。
李妈暗道:“兔崽子又在搞什么花样,不过我儿子哪有吃亏的时候。”
其他众人都当高进有情有义,都曾不想高进是为杜二留条根。辽东320万汉人和40万各族女真人,高进心里深深的为他们感到悲哀。
第21节第21章 范楠犯难
第二日,王启年、高进带着巴雅尔到马市选了好马和马车,跑长途,需要好的挽马。
高进发现巴雅尔对马大有研究,多烈的公马在巴雅尔手上基本都乖巧的像个小猫,配合王启年的砍价神功,三人所向披靡。三人赶了三辆马车牵了5匹好马,一路欢畅。
高进笑道:“巴雅尔,那些公马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巴雅尔贼贼的笑道:“少爷,我原来可是兽医,煽马可是我的老本行。”
高进恍然大悟,一马当先,轰隆隆车队入城,卷起一地灰尘。
范文程和文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范文程吐了口唾沫,用手把粘在嘴里的鸡毛取了出来,恨恨道:“一出来就遇到这憨货,真是扫兴。”
文寀咬牙道:“上次这死胖子够狠,我兄弟俩迟早要他好看。快走,父亲这次的生意做的不错,看来会很高兴。”
“盔甲当然好卖。”
“小声。”
“怕什么,这辽东各卫,谁敢说没卖过盔甲刀枪给鞑子。对了,你不如回去就装病,我就告诉父亲上次你你被人殴打旧疾复发,让父亲出首告他。这死胖子不死也要剥层皮。”文寀望去,看弟弟文程极度阴险的模样,心里一阵恶心,嗯以后分家产要小心着小弟一点。
高进、巴雅尔围着马屁股研究马的鸡鸡,那匹可怜的马两眼蹬的都要突出来,一动不动,耳朵直立,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深怕下面这两人说着说着就把它给割了。
王启年则在给车做些简单的改装,让马车能够更适应长途的跋涉。
杏花楼这日开始就挂牌,对外说楼里翻修,一众人等都聚集在后院享受难得的清静,达春和吉仁泰正在李妈的监督下认真的熟悉赶马车,在楼里众多善良女子的关照下,两小子现在都白胖了起来,两人也被李妈严格的管教起来,看上去德智体美全面发展中。
萝莉牧仁小球样的快速的滚了出来,好奇的挨着巴雅尔道:“大叔,你和少爷围着马屁股看什么?”
高进正郁闷着怎么打发了这小丫头,杜二领了本保的王保长带了几个人进来。
王保长用戏台上唱戏般洪亮的腔调大喊:“高进,你的案发了。”喊完,王保长色眼一斜看那李妈,心里很得意今天这声喊的字正腔圆,很正气。那李妈听了却一点也不慌,俏步上前,脸笑的象花一样:“王保长啊,贵客啊!今日又是什么事情啊!乡里乡亲的,上次你那帐免了啊。杜二,上次保长那是几两银子?”
杜二回道:“一共是3两银子。”
王保长清咳了一声,看了看带来的民壮。
李妈又道:“杜二,这来的几个大哥,一路辛苦,鞋底钱是要给的。”
杜二利索的掏了铜板,一人几个一路塞了过去。
那王保长缓声凑到李妈耳边道:“李妈,千户所刚来人到我家,说是沈阳的范家出首,告高进打了他家的大公子,王千户正开堂等着。”
李妈转眼看那高进,高进转了转眼,看着张郎中,张郎中看着那陈大儒。
“犯人高进带到。”那亲兵躬身交令。王百总拿了令牌放回那王千总王命印面前的令筒里。那王命印正在与范文程的父亲范楠喝茶,范文程侍立在父亲身后,听报
拿来了人,抬头一看,却没看到人。
王命印看那亲兵,王百总喝到:“人呢?”
那亲兵双手抱拳:“人在外面。怕千总大人不喜欢,不敢擅自移入。”
王百总道:“带犯人。”那亲兵摸摸衣角的银子暗乐,不是我带进来的,有什么冲撞管我鸟事。
王命印、范楠、范文程抬眼,却看到四人带着帕子捂着鼻子用门板抬了一人进来。一阵腥臊,众人立刻捂着鼻子。范文程看那门板上,死胖子两眼呆滞,神态灰暗。
这时,一女人大声嚎啕:“千户大人,要给小民做主啊!小民儿子被恶徒打伤患上风疾,发作时屎尿都不能自理,老妇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以后怎么活啊。”
那王命印抬头看,知道是名闻抚顺娼界的老鸨李妈,心里暗道范楠什么人不惹,却是惹这泼皮人家。
那范文程大喊:“不对,我晌午还看见这小子赶马车的。”
王命印想了想,道:“唤葛军医来。”不一会,葛军医来到,上前去看那高进,却见那高进嘴一歪,口吐白沫,四肢抽筋,一股热潮的腥骚四面散开。那葛军医,上前看了,回报道:“回禀千户大人,此人确实风疾,引起失禁。”
李妈的女高音立刻配起,王命印烦躁的大声道:“抬出去,那李氏,你儿与人斗殴如此,互有所伤,各负己责,不得吵闹。”王百总一挥手,王保长立刻抬着人下去了。李妈楞楞的样子,被王大麻子拉扯的走了。
王命印看那范楠一副惊讶的样子,顿了一会道:“范楠世兄,那日二位世侄与这泼皮斗殴,我和王百总正好在场。那泼皮被打到了头,伤的更重。若是追究下去,双方都不好说,你看这样处理如何?”
范楠回头喝那范文程:“混账,为什么到处惹是生非,给世叔添麻烦。还不给世叔赔罪。”
范文程讷讷的上前陪了罪。范楠带那范文程回,看那范文程蔫蔫的样子道:“今日只是小挫,郁闷什么。阿四,你派几个人去盯着那小子,看是什么回事,若是有怪,速速报来。”
高进被抬回了寓所,关好大门,二娘先带着去洗澡了。
李妈谢那陈大儒:“今日若非先生好手段,还真过不了关。”
陈大儒呵呵一笑:“那二恶徒打伤我杏林子弟,我等自要仗义出手。”
李妈一愣,这贼胖子啥时就成杏林子弟了。正纳闷呢,王启年鬼祟的突然闪出,李妈捂着胸口嗔道:“死麻子,吓死人了,什么事?”
王启年道:“回来路上有几个人盯梢,看来那范家还是不肯干休。”
李妈叹道:“这都什么事啊,去提醒大家小心,不得出门。叫姑娘们开始把行李装车,我们明日就出发。”
折腾了半宿,大家望着挤满了各种家私的五辆大车,惊叹,原来我们还有这么多东西。
李妈怒道:“叫你们打包,金花,你把马桶也搬上来做什么?二娘,你的屏风,三娘,你的梳妆台,碧莲,你的。。。你们干嘛不把房子放车上,啊。”
众人看着一个人也装不进的马车,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随着李妈的一声“气死老娘了,先去睡觉”一哄而散。
第22节第22章 钱庄镖行趟子手
抚顺所生意繁忙,做生意北方商贾为多,虽然钱铺钱庄银号不少,兑换银钱、存款给利息、放款放贷都有,但是到南方的汇兑还是没有,所有的银子都要自己带着。
高进和王启年转完一无所获,灰溜溜的回到院子里,心里骂道,这些骗子,不少穿越过来提出来开个钱庄就被人说成睿智无比,那这不是满城都是穿越者了。见面要先问——嗨,你哪穿越来的,然后共唱我们从五湖四海穿越,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都是一家人。。
王启年看着这一院老弱妇孺和手无缚鸡之力的郎中,摇头道:“李妈,这风险太大,还是找个镖行吧。”
李妈道:“也罢,现在不是以前一文没有的烂命了。启年,这样,你去找平日给我们“扛岔”的,让他们出几个规矩点能打的,做我们的杂役。再到虎威镖行去,雇几个镖头和趟子手。”
高进听的明白,哈,又一群骗子,明朝没有“镖局”的叫法,都叫“标行”,直到清末以后才出现了镖局这种说法,所以龙门镖局在明朝是不存在的,如果存在,那就是金钱鼠尾的装扮。
王启发年带着巴雅尔出去了一趟,顺利的找了三个“扛岔”的,二个镖头和三个趟子手带来给李妈过目。
“扛岔”和趟子手每人3两银子,镖头每人5两银子。在整个大明朝的正常时期,1两银子可以买2石大米,一石有188斤,1两银子可以买到376斤米。
明末有个王姓秀才,在一户有钱人家里做私塾教师,一个月的收入是“米三斗,蔬菜银三钱”。当时一两银子是十钱,一钱相当于40文好钱。当时一斗米市价是62文,三斗就有186文钱;三钱银子就是120文,总共月收入306文,7钱多银子。而明朝官府雇佣来服役的壮丁,还有县衙门口的卫兵,每人每年给七两银子,月收入不足240文好钱。所以,高进这么盘算,这些镖头、趟子手、扛岔算这趟是高工资了。
李妈打量着面前8个汉子,扛岔的倒还熟悉,点头见了礼,领了几分银子的定金,就回去准备行程。
那镖头一个姓张,一个姓董,李妈看他们倒还精壮,问王启年:“身手怎么样?”
王启年道:“还不错,虎威镖行在抚顺所也是数一数二的打行了。趟子手是军营的士兵出来兼职的,说是得了营里管事的许可,也算经常弄刀棒的。”
高进看那些趟子手,不能说瘦弱,但有点营养不是很好的样子,身上衣服尚整齐,就是感觉不太合身,一个三十多岁的挎着盾刀,两个20左右的带了两把火铳。
高进小声问王启年:“启年叔,这个火铳也能带出军营。”
王启年笑道:“这不是军营的装备,这个火铳是镖行的装备,比军营的那些强多了。军营出人管营的拿一半银子,趟子手拿一半。”
高进好奇道:“那镖行挣什么?”
“镖行的收费包括人手和货物的估值,他们来也是看看我们的货物。”王启年道。
李妈对那张镖头道:“人手就这样了,我们杏花楼要翻修,趁这机会我们要去旅顺做几月生意,主要是保证楼里人的安全。我们一共五辆马车,都在那里。”
那张镖头和董镖头上前看了,谈论了下,和李妈商量道:“30两银子如何?”
李妈扭头就走:“乡里乡亲的送个人都要30两,20两,多一两我找别人去。”
那张镖头和董镖头又耳语了下,道:“一直听的李妈厉害,今日算是百闻不如一见,这生意我们接下了,只是这个定金要先付一半。”
李妈回头笑道:“张镖头,这就对了,开门做生意,来的都是客,一回生二回熟,来往都是人情,多个朋友多条路。张镖头这么豁达,将来一定能发大财。来啊,杜二,把定金给了。”
张镖头和董镖头,接到了生意,约了后日早上出发,高兴的回了。
趟子手则高兴的回营和管事的汇报、分银,半年没发饷了,欠的债终于可以清下了,借来的衣服和鞋子可以还了,还可买套新衣服和鞋。
那两火铳手不停的谢着中间那刀盾手,“谢大哥,多亏你想出来的好主意,知道我们成天给李把总放马放牛,不会什么武术,让我们带了铳来。你带着我们进了这虎威镖行的门,以后不愁没饭吃了。”
那姓谢的刀盾手呵呵笑道:“虎威镖行里很多都是退役了的老弟兄,知道我功夫好,早想拉我去。王百总对我不错,我怎么能说走就走。我好歹也是个哨官,说不定什么时候立功就可以挂个把总。二毛、三毛你俩是我一村的,我肯定要照应你们,呵呵,回去练练装火铳的方法,第一次出趟,不要出丑。”
“谢大哥功夫这么好,一定可以杀出个荣华富贵。”
半夜,李妈、张郎中、王启年、陈若虚、高进,一起在屋里纠结着快400斤的银子怎么放?最后还是高进想了个主意,融成画轴,刷上漆卷上画放箱子里。当夜五人急忙劳作,画不够,陈大儒字写的方正,就直接写字了。一直忙到第二天中午,一切方妥。
李妈看着整理好的马车,被子垫好了底,各人要带的细软放在两个大箱子里,再加一箱字画和三娘的古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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