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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难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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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谨望着月浩宇远去的背影,心里因为他最后的话,微微心动。那是一个男人掷地有声的承诺,她相信月浩宇言出必行,只是她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月浩宇他给不起。不过,月浩宇这段时间对她的呵护备至,她铭记在心。一直以来,她不愿承别人的人情,既然承了,回报是她的原则。既然月浩宇托付,她愿意去做,愿意暂时搁浅自己原来的计划,还了他的情,从此互不相欠,然月浩宇凯旋归来的那一天,谁也无法阻挡她离开。
第五章
更新时间2013…5…5 9:31:59 字数:2611
月浩宇出征前夜,夏如谨去书房见月浩宇。她对月浩宇说:“浩宇,在你出征期间,我会帮你看好王府,所以请你放心。不过,我有个要求。”说着,把手中的的信纸放到桌上。
“什么要求?”月浩宇不解地问道。
“写几个你的名字,以便不时之需”夏如谨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一片坦然。
月浩宇闻言,爽朗一笑,道:“不必多此一举,若是遇到什么紧要事,需用到王府的凭证,自有信鉴。自开府以来,一直有个规定,府中的信鉴为管家持有,若是府中的女主人得到管家的认可,管家会主动奉上信鉴,否则,将一直由管家终生持有,听命于王爷,为王爷管理王府。”
夏如谨听了之后,心里颇为之不解。难道历任的管家对王府都能做到忠心不二,难道历任的王爷都不会担心自己的管家心怀鬼胎?那是一种怎样的信任呢?夏如谨虽然心有所惑,却没有宣之于口。想起此行的目的,开口说道:“我并不是为了府中的信鉴而来的,我只是想着若是可以留下几个你的名字,让我能够以防不时之需,譬如紧要之时,不见管家,让人办事,有字为据总是好的。毕竟有准备总比没有准备好,浩宇你说对吧?”只是既然有管家管理王府,为何月浩宇又让她照看王府呢,不是多此一举吗,夏如谨不明所以。
月浩宇听后,沉默了一会,其实他清楚夏如谨此举肯定别有用意,只是他很好奇究竟夏如谨有何用处,他想了想,终想不出能有什么大用处,于是他对夏如谨道:“磨墨吧。”他认真的写了几个自己的名字,本意是想着若真到了夏如谨说的那个时候,能帮到她。现在,夏如谨没有拿到信鉴,若要办事定有诸多不便,所以他乐意随了夏如谨的意,只希望自己回府之时,夏如谨已然拿到府中的信鉴。
夏如谨笑着应道:“遵命。”
月浩宇听着她如此俏皮的回应,嘴角微扬。
月浩宇挥毫,夏如谨静候一旁。在月浩宇写下第一个字的时候,夏如谨心里第一次开始欣赏他,银钩玉唾,游云惊龙当如是。看着月浩宇英气的侧脸,她在心里对他说了一声谢谢,同时也希望他无悔今日。
夏如谨拿到只有月浩宇签名的信纸时,心里发自真心的欢喜,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成功,但是已经成功了一大步,怎能不欢喜。只要一想到将来可以离开西安王府的牢笼,从此海阔天空任鱼跃,心不由得雀跃。
西安王爷也感受到她的欢喜,心中自生疑窦。“王妃似乎很开心?”
“回王爷,不,回浩宇,是的。我很开心。”夏如谨也不怕承认,否认只会招疑。“这代表着你承认我的开始,你说我能不开心吗?没有什么比得到你的认可更值得欣喜。”
月浩宇笑笑,信了夏如谨的话。“我不在府期间,好好照看王府,也好好照顾自己,若是无聊,可以多出去走走,进宫陪一下母后或者如妃娘娘聊聊天,还可以回国公府小住,陪陪岳父、岳母。”
夏如谨听着他的话,心里某根敏感而脆弱的弦蠢蠢欲动,另一个声音却马上告诉她,如果别人只是戏码,而自己却傻傻的当真,最后万劫不复的一定是自己。就算月浩宇如今对她体贴有加,爱护,甚至宠爱,就算她没有经历原主所受的委屈与心伤,她也不能如此的轻易感动,心一动,泪将千行,况且她很清楚月浩宇这厮并不值得。
月浩宇见夏如谨不言,而是径自发呆,不由得有些讶然,心里想这女子端的是多变,前一刻还笑意盈然,下一刻却沉默不语,眉间略带轻愁。“如瑾在想什么呢,想得那般专注?”
夏如谨被月浩宇一问,马上回神,回道:“我在想太后、如妃,还有我爹娘他们,只是无论我怎么想,也想不起过往与他们的点滴。”说及此话,眉眼间的愁绪萦绕,略带沮丧。
月浩宇闻言,身子不由得一僵,他忽然想起夏如谨也许只是暂时的失忆,或许某一天她终将记起过往,记起那些不堪往事,若是如此,他和她该将如何?念及此,他不由得满含深意的看向夏如谨,说:“过去的事忘记了也罢,别勉强自己。现在这般不是挺好的吗,也许这是上天冥冥之间的安排,何必勉强。”
夏如谨笑笑,道:“浩宇言之有理。如今时辰已晚,明日你便要出征,早点歇息吧。我也该回去歇息了。”说着,行了个礼,就要退下。
月浩宇未语身先动,一把揽住夏如谨。
夏如谨因被月浩宇突然的举动受到小小的惊吓,待冷静瞬间,她便要挣扎离开月浩宇的怀抱。可惜她越是挣扎,月浩宇便拥得越紧。她不由得恼了,“月浩宇,你这是何意?”
月浩宇看着她薄怒轻斥的模样,别有一番风情,不禁笑意盈然。“如瑾,我这样你认为我是为何?我们可是夫妻。”
夏如谨闻言,身子一僵,月浩宇的话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都忘了自己作为西安王妃的义务,她都没有想过这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
月浩宇自然感觉到夏如谨身子顿时变得僵硬,他隐约猜到是她不愿,心生不满之时,看到她脸上无措又呆呆的神情却笑了,甚觉可爱。心一宽,随即便想到自己和夏如谨已然好久没有同床,定是过于突然夏如谨不习惯吧。想到这里,他宽慰道:“如瑾,虽然时隔已久,但只要你放松,跟着我,你会觉得一切妙不可言。”
此时,夏如谨已不再无措,已然淡定下来,却又因月浩宇的话而羞涩难当,稳了稳心神,她对月浩宇说:“浩宇,我只是身有不便,那个…
”夏如谨言而不尽。
月浩宇听后,想了想,便明白了夏如谨未尽之意,心中不禁有些失落。失落间他松开了环在夏如谨身上的手。“没关系。等我凯旋归来,多的是时间。”
夏如谨离了月浩宇的怀抱,说:“那如瑾在此祝你早日凯旋归来。”只要不是现在,别的好说。
月浩宇满意的笑笑。“承你吉言。”
“若是没什么事,如瑾便不打扰你了。”夏如谨再次告退。
这次月浩宇倒没有阻止,让夏如谨离去。
夏如谨走出书房,顺带把门带上。走了几步后,她转过身回首看了一眼月浩宇所在的书房,笑了。其实,刚刚那些都是虚言,只要她不想,总会有办法的。
她拿着信纸回到自己的房里,马上让心兰磨墨,在信纸上写上休书二字,看一眼“休书”二字,再看一眼月浩宇三个字,怎么瞧都瞧不出出自两人之手,此时此时,夏如谨非常庆幸上一世自己坚持学书法,坚持模仿大家的字。只是休书内容还真是不知如何下笔,想了想,终没能敲定,于是她放下笔,把信纸都收好。待她放好信纸,回头看心兰时,正好看到心兰满脸不解,眼里错愕与迷惑交杂。见此,她笑道:“你们是我亲近的人,我从来没有打算要隐瞒你们,也许你现在也想到了我的打算,但是始终不能想明白其中的缘由,是吧?”
“是的。”心兰马上应道,她的眼眸垂了垂,继而再掀起,眼中的迷惑与错愕不复存在,她坚定的对自家王妃道:“不管怎样,只要王妃想做的,我们一定追随。”若换了从前,心兰也许不会有如此一说,但是,如今的王妃,让她坚信,做任何的决定都是对的,而跟随是她们唯一能做的,所以她什么都没问。
夏如谨闻言,心中欢喜微微荡漾,笑而不语。
第六章
更新时间2013…5…6 21:09:01 字数:2623
月浩宇真的走了,听管家说,月浩宇是在翌日晨曦离府的,因为没有告诉侧妃她们,所以无人相送。
当京城里的百姓还在睡梦的时候,有一批将士悄悄的整装待发,奔赴战场,保家卫国去了。月朝的百姓只知道边境在打仗,却不知道边境已然岌岌可危,依然泰然过日,依然一片安详繁华。这样的一片安详繁华,是月朝的帝王竭力给他的百姓的,由此可看出月王对百姓的爱护,只是她感于月王对百姓的用心良苦,也忧于百姓如此的无知。毫无防备,若是敌人袭来,唯恐不堪一击,任人宰割。夏如谨站在城墙上俯瞰京都如是想,这一刻她希望月浩宇能够凯旋而归。
起风了,心兰走上前,把披风披在夏如谨的身上。
夏如谨看了看落在自己肩上的披风,回眸对心兰笑笑,柔声道:“我们回吧。”
夏如谨今日出来,因为不想惹人注目,只带了心兰一个人,便装出行。一出王府,便直奔城墙而来,看一看月浩宇消失的方向,看一看自己所处的京城。俯瞰京城的时候,她虽然想到街道走一走,看一看,只是弱女子两名,并不明智。于是,只好打道回府。
夏如谨走了,她不知道就在她刚刚看着京城的时候,有人却看着她。
天明澈为好友送行之后,看到自己偶尔会去那里小酌的酒楼,兴致一时涌起,便走了进去。不时小酌,不时看一看窗外风景。不经意的一瞥,却注目良久。
城墙上那一名女子,一袭白衣,端的是国色天香之貌,她似看着京城,却又不似看京城,那一双明眸似有氤氲,迷离看不清,却引人入胜。在天明澈的眼里,她就像一幅美画,意境悠远,引人遐思。
伊人终是动了,天明澈马上随之动身,可惜他与伊人终究擦肩而过,无缘相见。风动了,伊人无踪,徒留空气里隐约可闻的一丝香气。他的心里霎时惆怅满腔,只是一个转身,惆怅不复,冷冽复存,坚定举步。
夏如谨回到王府中,刚踏进府门,玉絮便快步迎上去,随她而行。一路上,支支喳喳地说个不停。其实,主要说的就是,她刚离开王府,王爷的女人们便陆陆续续打着请安的名号出现在秋意院,现在几乎满屋子女人。只是玉絮说的具体到每个人穿什么衣服,梳怎样的发髻,妆扮如何等等。夏如谨听得渐生睡意。
终于回到秋意院,远远地便能看到满屋春色,姹紫嫣红迷人眼。
屋子里眼尖的看到向她们走去的王妃,不禁惊呼出声,“王妃回来了!”语气很是迫不及待。
这一声让夏如谨马上受到众人的瞩目。一群人都争先恐后的迎上去,齐齐行礼请安问好。
夏如谨少不得说几句门面上的话,然后领着她们会客室,按品序的高低先后落座,没座的都规矩的站到一旁。
夏如谨看着坐下的莺莺燕燕,心道这月浩宇艳福不浅。她见大家都静默当场,有些骄纵的便在打量她,她笑笑。“日后各位妹妹只需初一、十五到我这里请安,其他日子便免了。若是有所变动,自会另行告知。若是哪位妹妹闷得慌,想找本王妃聊天解闷也未尝不可;若是邀我一道赏花弄草,抚琴弄墨,执书品茗,本王妃喜之不尽。”
众女子闻之面露喜色,胆大的已窃窃私语起来,也有几人只是微微挑眉便安然如初,夏如谨看在眼里,暗暗记在心上。然而,她转念一想,是实亦虚,是虚亦实,实实虚虚之间,真伪难辨,念及此,心间不禁有些沮丧,犹觉有些无力。
“安静。”夏如谨无奈的喝止道,“哪位妹妹若是有什么意见,一个一个轮流跟大家说说,在底下窃窃私语像什么样。”
一下子屋子安静下来了。片刻之后,只见李诗雨神色倨傲的开口道:“我们对请安这新规定没有异议,只是我更想知道侍寝又怎么安排?”在李诗雨心里,请安本就应该那样,其实她恨不得罢免。
夏如谨闻言怔忪当场,这才想到比起请安这事,侍寝更重要,不但关乎西安王爷子嗣的传承,还关乎这屋子女人的下半生。对于后院的这些女子来说,侍寝是她们心心念念的事。只是,她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女人,每人一夜,就算排上一个月也排不完,况且也不知道月浩宇那家伙是否乐意。若是不乐意,难道像皇帝那样翻牌子?想到这里的时候,夏如谨不禁埋怨月浩宇那个无良的家伙。美人纳进来,很多都是宠幸一次之后便搁置后院,不闻不问,让她们寸寸情思锁深院,寂寞红颜少白头。只是,天下男子皆是如般,怪谁呢,怪只能怪错生女人身。
见众女子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夏如谨应道:“本王妃打算往后让王爷轮流到妹妹们的房里歇息,只是要等王爷回来才能与他说。王爷今日已外出,归期未定,所以妹妹们还得等上一段日子。”她也只能这样说了,至于西安王爷,若是能够回来,答不答应是他的事。
众女子听了自家王妃的话,有人欢喜有人忧,众生不一,各怀心思。
满屋子的香气熏人,待久了夏如谨闻着甚为难受,看到众女子或喜或忧的神情,也没心思去猜度她们各人的心思。“若是那么没有什么事的话,你们都回到各自的院子里去吧。”
等众人都退散之后,王府的大管事带着几人来见。“朱明按照王爷的吩咐,领着几个管事来见王妃。在我左手边的第一位是钱管事,负责王府外面的生意;第二位是书管事,负责王妃所有的田庄。右手边第一位是徐管事,负责王府奴仆的采办、调教;第二位是张管事,负责王府所有人的月例发放与奖罚;第三位是李管事,负责王府的衣食住行。”
夏如谨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打量着他口中所说的人。大家都低眉微俯首恭敬地站着,夏如谨一时也看不出什么。“这些都是大管事吧。”夏如谨想着王府的资产肯定不少,就算这几个人再能干,也不能做到游刃有余的地步。
只听朱大管事回道:“是的,各大管事下面还有些小管事。若是王妃要见他们,小的回头马上安排。”
一旁的三两个管事们一听朱大管事的话,心里不禁有点忐忑,生怕下一个就会被剥夺掌上大权。
夏如谨那话也只是随意说说,没想过朱大管事有那想法,一直留意着几个管事的她看到钱、徐、李管事的眉毛微微的挑了挑,心里想这几人心里的弯弯道道还真多,只是却不置一词,只对朱大管事说:“这倒不用。不过,本王妃想知道,朱大管事今日带他们来,除了给我认识以外,还有什么用意?”夏如谨只知信鉴在朱大管事手里,府里的一切都应是他处理,各大管事任凭他的差遣,所以她不明白朱大管事此举的深意何在。
“并无其他,仅是让王妃认识他们,以便日后差遣之用以及当下之需,”朱大管事恭敬的回道。
“差遣之用?!”夏如谨不由得有些惊愕,“即使不用王府的专用信鉴?”
朱大管事据实而回。“是的。王府的信鉴只是用于关乎王府的重大事宜或紧急之需,一般府中的事务有王府主事。”
夏如谨闻言眼睛一亮,这是个不错的开始,也许从此以后便是她的另一生。于是,接下来夏如谨认真的扼要地了解了一番如今王府的情况,产业的分布与营运等等。
时间静静的匆匆的走了,余晖映照在王府门旁的两座雄伟英武的石狮上,犹如添上万丈光芒,一时辉煌不已,威武生威。
第七章
更新时间2013…5…7 15:43:42 字数:3689
夏如谨接手王府事务的第二天,王府便发生了一桩血案。据桑夏园某位打扫丫鬟说,清晨,她起来准备打扫院子的时候,远远的问到一股血腥味,便好奇的寻气而去,结果看到那李诗雨贴身丫鬟雅青的尸体,眼睛睁得大大的,浑身是血、死不瞑目的样子异常吓人。那打扫丫鬟看见之时,不由得尖叫起来。她的一声尖叫,惊醒不少人。许多人纷纷前去一探究竟,待看到尸体时,又是一片惊叫,此起彼落,回响在整个桑夏园,甚有胆怯者当场晕厥。
因为死的人是李诗雨的贴身丫鬟,所以大家很快便想到她的主子李诗雨。当大家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卷缩在柴房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当夏如谨听到这些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让心兰去保护李诗雨,把她带到一个安全隐蔽的地方,同时让秋灵悄悄的去打听谁有什么异常之处,让百合赶紧的到案发的现场处维持一下纪律,把现场维持原样。
三人得了吩咐,利索的办事去了。
当夏如谨到达桑夏园,众人给她行过礼后,她抬眼看去,见到婢女雅青的尸体,曾经狰狞的那双眼已然合上,尸体似乎也有挪动的痕迹。为此,夏如谨不解的看向秋灵。
秋灵看到主子向她投来的疑惑的目光,马上正色禀道:“奴婢赶到这里的时候,看到有人正要把一起的尸体搬走,奴婢自当阻拦,只是有人以‘死者为大,落土为安’为名,固执己见,非要与奴婢作对。奴婢无奈之下,只好对他们说,奴婢奉王妃之命前来保留案发现场,若是有人违抗不从,将视为同犯,即送应天府。至此,他们才不敢再有所逾矩。王妃、、、、、”秋灵本想接下来向自家王妃请罪的,后面的话都是她自作主张编造的,如此僭越,唯恐王妃心生不满。但是,她的主子并没有让她把话说出去。
夏如谨扬起手阻止了秋灵的后话,只对她笑道:“秋灵只需要告诉我,这里有哪些是同犯?”凤目一扫众人,只见众人皆惶恐的缩了缩身子,唯恐遭殃的是自己。众所周知,应天府可是个犹同地狱的存在,进去了可是要吃苦头的,纵使挨得住里面的酷刑,出来以后的下半辈子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一个被主人怀疑过,进过应天府的人,好人家都是不愿招入府中的,若真是这样,下半生可没有什么看头了。
秋灵敛起其他心思,认真的回道:“雅青的母亲徐氏,桑夏园的婢女刘素贞,豫园的李青青,府中马厩的张力天,冬园的打扫婆子马婆子,府中侍卫钟明。”秋灵每点到一个人的名字,那人便顿时浑身发软,跪倒在地求饶。原来理直气壮,大放厥词的几人现在蔫了。
夏如谨看着那几人,冷笑道:“不要怪本王妃不仁,是你们不义在先,本王妃的度量从来不好。要怪只能怪你们拎不清,有胆张狂,何必如此卑微求饶,白白让人笑话。”夏如谨不知道是不是从前的主太纵容下人,居然敢公然挑衅,真是够嚣张的。要是现在再放纵下去,恐怕往后连下人都会骑到自己的头上,新官上任来个杀一儆百如是最好。这些人原本就有错,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过错承担后果,夏如谨杜绝着自己心软。
原本求饶的人本还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自家的王妃只是恐吓他们一下而已。一直以来,他们的王妃都是心软而懦弱的,所以有一两个人甚至还在心里冷嘲夏如谨,认为自己的可怜样准能骗过王妃,骗取她的同情心,准会放过自己的。其实,不但他们几人如此认为,在场没几个人不这样认为的。可惜,他们的如意算盘终是打错了,如今的夏如谨已不同以往。
夏如谨看着那些人可笑的嘴脸,冷嘲一下,而后她沉声喊道:“府中侍卫何在?”
在桑夏园里外的侍卫听到王妃的呼唤,快步走到她身后,齐声道:“小的们在此。”
夏如闻声,也不回头去看,只吩咐道:“你们将跪在地上那几人即送应天府,告诉应天府的莫大人,这几人不但有伙同外人杀害西安王府的一名婢女之嫌,更有僭主欺主之实,希望莫大人好好替本王妃审问,审问有果麻烦他遣人告知一声。另外,告知许大人本府的命案麻烦他了,若是有什么需要,直言无妨。再有,本府发生命案,你们居然不察,是你等的失职,本应论惩,只是如今本王妃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这几天只要你们加强巡护,守好我们王府,只准进不准出,至于应天府的人,你们只管放行,但也要加个心眼,以防元凶鱼目混珠再次行凶。你等给我记住,若是此次有人再次失职,双罚并重,轻则五十军杖并逐出王府,重则永世不复有侍卫身份,送至南淮做夫役。这些话麻烦在场的你等转告众侍卫。好了,把他们带走吧。”
听了王妃的那一番话,众侍卫的心顿时紧绷起来,不敢有一丝的松懈。于是,大家纷纷利索的按王妃的吩咐办起事。
跪在地上的那几人,刚刚以为只是自己听错了,还在呆滞、心生幻想之时,王妃最后那句话无疑让他们瞬间犹处冰天雪地,那心凉拨凉拨的,魂失当场,忘了求饶,如同木偶一样被侍卫拖出去。
刘心茗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只听她急急喊道:“等一下。”
夏如谨闻言,柳眉轻轻一挑,直直的看向刘心茗。
刘心茗不惧夏如谨目光里赤裸裸的审视,有条不紊地说道:“王妃,这几人都是死者生前亲近之人,这徐氏还是死者的母亲,怎可能是同犯呢?死者这副惨状,连我都不忍让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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