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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劫劫,劫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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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野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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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苏总说我不够爱他
于是在某个阴风嗖嗖的夜晚
我爬到他的床头
在他耳边幽幽“亲爱的,我爱你,骨头也不放过~”
于是这就是一只白骨精与一只吸血鬼的婚后故事……
正文 耶苏,嫁给你!
(一)
洞房花烛夜,耶苏像张网一样压在我身上,纠缠着脱与不脱的问题。
“你脱不脱!?”耶苏怒吼。
“不脱!”我攥紧衣领。
“你到底脱不脱!?”耶苏险些喷出口水来。
“就是不脱!”我咬牙。
“你不脱我帮你脱!”
“还是不脱!”我宁死不从。
“妈的,老子帮你脱了还得自己脱,真麻烦!”耶苏一激动就忍不住现出原型说脏话了。
“所以就不要脱啊!”我趁他不注意一个横扫将他踢倒在床上,然后跳下了床,整理好衣服走出了房门。
“丫的!你给我回来!”耶苏在背后炸毛地吼道。
我不爽地揉揉耳朵,皱眉道“我是不会跟你生孩子的。”
“你——!!”耶苏气结,“不是还有安全套这回事么!!”
“那就等买了安全套再说。”
“哼!你等着!老子这就下楼买去!”
耶稣鼻孔朝天喷气,气愤地插着腰从我面前蹬蹬蹬地走过,然后一溜烟走出了房门,下楼买东西。
我“啪”地一声把大门关上,天热了,要谨慎蚊子出没。
就在今天……我被人求婚了,然后以不可思议地速度闪婚了,最后还差点被霸王了。
世界上所有的女性都希望自己能有一次很浪漫的求婚。
我虽然是只白骨精,但归根来说,也是一只雌性动物,所以也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很罗曼蒂克的求婚。
但事实是,我的求婚,没有南瓜车没有水晶鞋没有钻戒没有王子,只有刚刚那只很欠揍的跟耶稣同名的吸血鬼——
耶苏:唉;想不想结婚啊?
我:不想
耶苏:你心理有毛病,书上说这叫爱无能
我:滚远远的!你才有毛病呢!
耶苏:是真的,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我就牺牲自己拯救你一把!
然后,就这样,耶苏童鞋以拯救心理病患者的名义将我迎娶回家了
回忆完毕,耶苏也买完东西,凯旋而归了——噢不,是被我冷生生地关在门外了。
“开门!!”
门外传来的震耳欲聋“啪啪啪”的拍门声让我不禁担心起耶苏可怜的手掌。
“柏禾!!开门!!”
“丫的!我警告你多少次不准叫我名字了!!”我朝着猫眼河东狮吼。
柏禾,这个名字是我人生中唯一的败笔,耻辱!凡是叫我名字的人,见一个我“吃”一个!
“那你开门!外边蚊子多,我的血要被吸光了!”耶苏回吼。
= = 作为吸血鬼居然被蚊子吸血了,真是败类啊……
“要进来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今晚睡沙发!”我趁机提要求。
“不行!”耶苏想都没想就否定了,“今天晚上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我嗤鼻,“那你就一晚上呆外边当蚊子的美食吧。”
门外的耶苏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妥协道“好吧,我睡沙发,你开门。”
“这就对了嘛,早点答应不是更好。”我开了门,放他进来。
耶苏愤愤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一甩手把杜蕾斯扔到了角落里,自己滚到沙发上,埋头就睡。
我对耶苏小孩子气的示怒行为感到不以为然,把杜蕾斯捡起来放在茶几上,也回房睡觉了。
房门反锁,还不忘堆了一个大沙发挡着。虽然知道耶稣要是真想半夜闯进来这点措施是起不了作用的,但是为了给自己安心还是这样做了。
半夜,我做了一个美梦。
对于一只白骨精来说,所谓的美梦无非就是梦到了成百上千只骨头从天而降,但剧情发展到最后——我被骨头砸死了,临死前我还不忘惨无人绝的大叫了声“呀咩爹!!~”
就这样,美梦一个转型变成了噩梦,我惊叫着从噩梦中醒了过来,忽地发现刚才那声“呀咩爹”貌似不是出于我口,而是来自房门外的一些骚动。
这样想着,门外的“呀咩爹”也叫得越加之带劲,甚至还能听到少许男人的低吼声。
不用说,肯定是那只吸血鬼又耐不住寂寞看片子了。
他看18|禁我并不介意,但是如若在我做美梦的茬打扰到我了,哼哼,那就不是仅仅的介意二字了,通常我会把他的那些某某某珍藏版一把火全烧掉,把他心疼得嗷嗷叫。也因此,他最近安分了许多,就是不知怎么今日又欠虐了。
拖着枕头下了床,把碍事的沙发踢走,打开门,我对着某个正看片看得津津有味的脑袋,使出全身力气将枕头砸了过去。
“唉哟。”被砸了个正着的耶苏抱头痛哼一声。
趁着这个空当,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把他扑倒在沙发上,正想掐他的脖子,忽觉这家伙的身子怎么热——
完了!不该在这家伙起了反应之后自送入虎口的!
容不得我多想,身下的人就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下边,然后低头就是一个热吻,双手有些粗暴地将我锁在他的怀里,小腹处某个坚硬的东西抵得我生疼。
我此刻也顾不得害羞,伸手握住他身下的那处灼热,威胁道“不想断掉的话就赶紧起身。”
奈何耶苏理都不理我,反而越加得寸进尺,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当然不会真的对他做出那种惨无人道的事情,但也不能继续放任他——
双手捧住耶苏的脸,对准他的脑袋,我毫不留情“嘭”地一声敲了下去。
我是白骨精,骨头自然坚硬,但他一只吸血鬼可就不好说了。这一“嘭”敲下去,明显地看到他头上冒出了一个偌大光亮的星星圈,眼神开始有点恍惚,身子在空中晃了几下最后栽在了我身上,不省人事。
我将他推下沙发,然后得意地拍拍手回房睡觉了。
哼,想上本精?先把你的骨头练好了再说吧!
(二)
回想起和耶苏的第一次碰面,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本精早早就洗洗睡了。
闭上眼没多久,就听到窗外传来一点不和谐的动静。
我并没有立马睁开眼睛,而是开了心眼,看看来人是谁,意欲何为。
那是一个穿着华丽,长相却更加华丽的少年,银白色长发渲染着刺眼的光圈,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血红色眸子映衬着纯黑的瞳孔让人挪不开眼,像是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薄薄的嘴唇呈现可爱的粉红色,勾人心弦。
不用怀疑,此人就是耶苏。
小偷?这是我那时最先想到的名词。
不过看他那一身宝石耀眼的也不用来偷我这一屋子骨头了吧——那不然是采花贼?
这番思索之下,耶苏已经打开了窗户,轻轻一跃翻了进来。
“妈的,饿死我了。”耶苏一眼就瞄中了床上的我,像一头疯狗般地爬上床,对着我的脖颈处张嘴就咬。
啊!,妈的!这是狼人么!?我闷哼。
半晌之后,耶苏疑惑地抬起头,自言自语道:“怎么没有血?”
对不起……本精的血几千年前就干了……
“没有血,身体也这么冰冷,你是死人么?”
本精不是死人,本精是白骨精……
“算了,小爷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死人也将就着用一下。”耶苏说着就要脱我的衣服。
天!这小鬼看着也没多大,原来已经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
“女人,你挺白的嘛,可以跟我们吸血鬼媲美了,可惜已经死了,不然小爷今晚可以让你欲仙|欲死一回。”
呃?吸血鬼?原来是西洋那边的玩意啊……
耶苏从脖颈处一路吻到胸前,突然感觉触感怎么不对了……
睁眼一看,天啊,刚刚还很安详地闭着眼的女人怎么变成一堆白骨了!?
吓得一咕溜差点掉下床去。
“亲爱的,你的吻技还不错,但是本精还想守处几年,所以就暂不奉陪了。”我向受惊的耶苏抛了几个媚眼,而在他看来,就是一架骨头的眼骨在抽筋……
“天天天,天,骨头会说话了。”耶稣吓得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其实我真的是一只善良的白骨精,不然那天晚上也不会借了沙发给他睡而不是将他从楼上丢下去。不过如果我知道他以后就死赖着我的真皮沙发不走人的话,一定会当机立断地把他从珠穆朗玛峰上往下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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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是我先起来的。
有点迷糊地揉了揉眼睛,我走过客厅,准备把落地窗打开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路过沙发时,我貌似踢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并没有仔细看。但当我在阳台呼吸完新鲜空气完全清醒后再路过沙发时,又踢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这回终于顿下脚步低头看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真吓一跳——
只见我的脚正踩在耶苏的脸上,要是刚刚再往前走一步,估计我的大脚趾就得插|进他的鼻孔里了……
有点愧疚地把还闭着眼不醒的耶苏拖上了沙发。也不知道这家伙现在是处于晕还是睡的状态……
摸了摸他光洁的额头,只见上面浑然青肿了一块,昨天夜里没见着,现在大白天的就看得清清楚楚的了。
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没用了,天天被我欺负,虽然知道他是让着我,但是我还是乐此不疲地持宠纵娇,天天以压榨他为人生的乐趣…………唉,也应该适时地给他点甜头才对。
“喂喂!醒醒!”我拍拍耶苏的脸,却不见他有任何反应。
“喂!赶紧醒啊!吃早饭啦!”
耶苏仍旧紧闭着眼睛,该不会真被我撞死了吧?
“再不醒我把你的珍藏版全烧光光咯?”
耶苏像是打定了决心不睁眼似的……
“还不醒?”我挑眉,正色道“本精今天兴致很好,你再不起来,我就出去偷汉子了……”
怀里的人“腾”地一声就醒了,怒目道“偷什么汉子!?你的汉子在这里!”
“嗯嗯嗯!”我敷衍地重重点了几下头,拿了一盒红花油过来给他涂在头上。
“嘻嘻,其实你亲几下会好得更快。”耶苏嬉笑着调侃道。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整瓶红花油都倒在了他头上。
哼,让你调戏本精!
本来也只是一时冲动所为,奈何那红花油太过争气,源源不断地流进了耶苏的眼睛里。
耶苏吃痛地叫了一声,捂着眼睛不敢睁开。
我也知自己做的有点过了,连忙打了一盆清水来,帮他清洗眼睛。
“怎么样?还痛么?”我放缓语气道。
“怎么可能不痛!”耶苏瞪了我一眼,随后叹气道“唉,爱上你就是五天一小伤,十天一大伤。”
“那干吗还赖着我不放。”我回瞪他一眼,随后意识到他是病号,又柔声道“我帮你吹吹。”
“嗯。”耶苏求之不得。
我捧着他的脸,对着眼睛轻轻地吹了几下,虽然说没有刷牙,可能有点臭,但是也将就着用吧。
“怎么样?好点了麽?”
“嗯。”耶苏低声点了点头,脸上飘了几多可疑的红晕。
我嗤鼻,“哎哟!还学小媳妇玩纯情了是吧!”
耶苏立马变了脸色,伸手将我扯入怀里,身高优势让他显得高人一等,“想不想试试不纯情的?”眼神又是魅惑又是玩味。
我戳了戳他胸前,开口叮嘱道“别忘了,我一日没生下布笛的孩子,你就不能对我做不纯情的事。”
耶苏一张脸立马黑了下来,愤愤地砸了砸沙发道“为什么你是那劳什子白骨精!”
我踹了他一脚,“怎么了?后悔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本来我们白骨精一族就是只能跟同族的人交|配的,本精破例嫁给你很人道了好不好。当初不是说好了不给你生孩子,在我生下布笛的孩子之前也不能跟你那什么的么……”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耶苏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叮嘱道“总之你不能跟他做那些事!我永远碰不了你也没关系,反正你不能跟他发生关系。”
我无奈地点点头,随后又使劲地摇摇头。
照他这样说,本精岂不是要做永远的处女!?噢no!太不划算了!想他耶苏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对哪一家的良家少女做了不纯情的事了,为毛我要为了他终生守身如玉啊……
“摇什么头?你还不愿意!?”耶苏敲了敲我的头。
我瞪他一眼,“哼哼,就看看是你先忍不住把我霸王硬上弓了还是我先把布笛的孩子生下来呗。”
正文 耶苏,要演唐僧!
(一)
刚吃完早饭,耶苏就硬把我拉扯进了一家宠物店,这家伙最近一直在我耳边嚷嚷着要养猫,我不太喜欢小动物,但为了不让耳朵生茧,只好答应陪他去买了。
我们俩光临的这家宠物店叫宝宝宠物店,耶苏对这家宠物店虎视眈眈很久了,几乎每次路过都要往里瞅上两眼,这次终于有机会走进去了。
我皱眉催促耶苏赶紧选一只回家,有点受不了这满世界又是猫叫又是狗叫的。
耶苏却是相当的不紧不慢,一会儿摸摸这只,一会儿逗逗那只。
耗了将近半个小时,他终于在一只黑毛绿眼短毛猫和一只白毛蓝眼波斯之间犹豫了片刻最终选择了后者,并且给它取了一个很怪异的名字——袜子。
袜子虽然是只公猫,但却相当会撒娇,在耶苏怀里蹭了老半天充分地博得了他的喜爱之后又跑来讨好我被我一巴掌拍飞,掉进隔壁的臭水沟里去了。
耶苏将它捞起来后心疼不已,为此跟我生了一上午的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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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后,我肚子不舒服跑到厕所里蹲着了,大老远地就听到耶苏在外边吼:“我的袜子不见了!你看到没有!?”
我翻白眼,“你的袜子又不可能穿在我脚上,来问我干吗?”
耶苏急得跳脚,“不是那个袜子,是那个袜子!”
我终于弄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回道“这个袜子那个袜子我都没看到!”
“它刚刚明明还在这里的,怎么这下就不见了!?”
这时我已经穿好裤子从厕所里出来了,瞪了他一眼,“来问我干吗!我又没给它吃老鼠药!”
“反正你帮我找找!”耶苏说完就蹿到沙发下边,翘起屁股,伸直眼睛,找猫。
我理都懒得理他,径自走进房间去睡午觉,却看到了一个让我无比抓狂的场景——那只叫袜子的臭猫居然趴在我的床上一脸满足地啃着我的内衣!!!
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揪起床上的猫尾巴“啪”地一声扔到地板上,袜子发出一声彻天的惨叫。
门外传来耶苏的疑惑声“唉?我刚刚怎么听到袜子在叫?”
然后就见他踢踢踏踏地跑了进来,看见地板上奄奄一息的袜子后立马冲过去抱住,观察伤势。
我冷哼一声,“主人好色;猫也好色。”
“它怎么你了?”耶苏问。
“它怎么我的内衣了!”我叉腰。
耶苏有点无奈地捏捏袜子的耳朵,对它道“袜子这就是你的错了,她的内衣连我都没怎么过呢……”
袜子可怜地点点头,“喵呜”地应了一声。
我悲哀地单手掩面,决定不再看这一鬼一猫玩煽情,把他们踢出门外,开始我美好的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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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晚上,这只臭猫又犯错误了。
它很是享受地在耶苏的窝,也就是客厅的沙发上留下了一坨猫屎= =。
耶苏一脸痛苦纠结地拿着纸巾在沙发前徘徊了半天,最后还是不忍心下手去解决掉那团臭烘烘的东西,我则在一旁抱臂偷笑。
晚上睡觉前,耶苏可怜兮兮地抱着被子来到我的床前,企图跟我同枕一晚。
“你能保证你只是睡觉其他的什么都不做嘛!?”我思虑着摸摸下巴。
“嗯嗯。”耶苏小鸡啄米式点头。
“那好,你上来吧。”我挪挪屁股,让个位置给他。
耶苏受准后三下两下就爬上了床,贴在我旁边躺下,把脸凑过来嘟高了嘴索吻。
我偏头避开,耶苏的猪嘴亲上了枕头。
“不是说什么我都不做嘛?”我皱眉。
“当初定条约的时候不是说亲吻是被允许的吗!?”
“……”我语塞,当时我就不该签那个什么破条约的啊!但是签了就是签了,所以我只能被迫接受了耶苏的猪嘴。
“被迫”二字非常矫情,其实我挺享受跟耶苏的嘴上运动,他的猪嘴十分给力,吻起来也很柔软沉醉。只要他不做其他越界的动作我是不介意跟他亲个山无陵天地合的。只不过现在,那只猪蹄又很不听话地移到我胸前试图解开扣子,我不得不提前中断这次亲吻,将脚抵在耶苏肚子上,“今天到此为止,你要是再越界就回沙发上睡!”
耶苏欲求不满地压在我身上,猪蹄重新攀了上来,“我自认吻技过人为什么你可以一点反应都不起呢?”
我拍掉他的猪手,翻过身背对他,“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无肉不欢的!”
耶苏沉吟了片刻,不说话了。我有点奇怪他今天怎么这么听话了,转过头去看看他,就见他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衣服,光溜溜着身子向我扑过来,嘴里嘟喃着“我就不信有人不吃肉,不对!我就不信白骨精不吃肉!”
面对他的兽性大发,我却相当的冷静,非常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头,“想不想再来一次火星撞地球?”
很好,自动爬走了。
(二)
第二天一早耶苏立马叫临时清洁工来处理沙发。
想想那个情景就觉得怪异,叫个清洁工上门来居然只打扫个沙发,而且打扫的东西还是一坨屎= =。
这种丢人的事我当然不会亲自出面,躲在房门后面偷看而已。
清洁工美眉一边做打扫一边不可思议地盯着耶苏看,也许是不敢相信皮相这么好的人居然会干这么没品的事……
耶苏忍不住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不是我拉的!”
“……”我无语,这孩子太不淡定了。
有可能是耶苏的那一吼让清洁工美眉不爽了所以工作态度不端正了,也有可能是我们的心理作用吧,总感觉沙发还是不太干净,于是都宁愿坐地板也不坐沙发。
早餐吃面,耶苏胃口大抱着一大脸盆的面条坐在地板上看电视,看的节目很不符合现代人的品味——西游记,耶苏看的这一集名字叫“三打白骨精”= =。
在看到白骨精为了吃唐僧肉绞尽脑汁时,耶苏双手拖着下巴,一脸羡慕道“啊…唐僧太幸福了……”
在看到孙猴子一棒子把白骨精敲晕时,耶苏愤怒地握拳差点冲上前去把电视砸了……
我赶紧把他拉回来,让他淡定!淡定!当事人还没暴走呢他砸拳个P。
耶苏重复了N遍深呼吸的动作后,终于冷静下来,然后向我报告道“我决定下一部电影就演白骨精和唐僧的爱情故事,孙猴子当小三!”
“……”我撞墙= =。
(这里补充一下,耶苏童鞋从事的职业是演员兼歌手~)
耶苏一直是个三分钟热度的人,但这一次似乎是来真的了。
分别打了几个电话给经纪人,导演,影片公司,定了个初步合同。耶苏开始投入到无止尽的赶稿工作中……
明明就不是近视眼,这家伙还若有其事地搞了个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乍看起来还真像个宅男……
耶苏能当上明星完全靠脸蛋,这次要当编剧简直就是自找虐,明明就小学毕业证都没拿到还好意思抓笔写剧本……
事实证明我的观点是正确的,自从决定要当编剧开始,耶苏的生活过得十分消极——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估计也就只能写二十三个字,还像挤牙膏似的。每天准时三叹,一叹“唉,唐僧的僧字怎么写”,二叹“唉,估计预定时间交不了稿子了,我对不起党啊,对不起**啊”,三叹“哎,银荡的一天又过去了,一点银荡的字都没写着。”
要继续这么下去,我看他迟早被折磨死。我身为□,当然不能见死不救,于是在耶苏第N次感叹着“今天的天气真银荡”时,我如一尊闪着金光的女佛般降临在他的面前,慈祥道“需要我的帮忙么?”
“嗯嗯嗯!”耶苏的头都快点到地上去了= =。
我接过他目前写完的稿子,粗略地看了一遍,发现几乎没什么情节可谈,能将耶苏的稿子支撑到500字的词语莫过于“你”“我”“他”和“白骨精”几字。
“感觉怎么样?”耶苏问。
“糟透了。”我扶额。
“……”耶苏沉默了。
我架起二郎腿,单手拖着下巴,开始二方会谈“先告诉我你的剧本大纲吧。”
“唐僧和孙悟空同时爱上了白骨精,最后唐僧战胜了孙悟空得到了白骨精,孙悟空会花果山去当他的美猴王了。”
“嗯,不错,简单易明。”果然是小学没毕业的水品= =。
“虽然大纲是定好了,但是还是不知道从何下手。”耶苏烦恼道。
“你可以先从唐僧和白骨精的第一次见面开始写,情景可以浪漫点,比如说樱花树下邂逅,也可以让两人结下梁子,比如唐踩了白一脚,白踩了唐两脚之类的……”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一旁的耶苏忽地拍掌大叫“柏禾!我想到了!”
“你想到什么了?”
“唐僧和白骨精的第一次见面啊!就把我和你的第一次见面描写出来吧!”耶苏越说越起劲。
我扶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稍微改动一下,哪个唐僧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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