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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劫劫,劫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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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苏的剧本已经写得接近尾声了,据说片名打算叫作《爱你,骨头也不放过》,为了不侵犯吴老先生的著作权,片中唐僧的名字被改成唐生,孙悟空则改为孙好空。
唐生这个角色由耶苏亲自扮演,花满天和孙好空的扮演者还未定,据说并不打算用当红明星而是在新人中选拔进行培训,利用这部电影捧红几个新星。
倒霉的我也被耶苏拉去搞培训了,外界并不知道耶苏和我的关系,培训新人的主管见我是耶苏推荐来的,对我的态度和要求便不像对其他人那般苛刻。
培训第一天主管告诉我们角色白骨精应该是个很爱美娇媚的人物形象,让我们在第一阶段的训练中好好学习怎样使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散发出无限的诱惑。首先是最基本的一个眼神,再来是走路的姿势,一直到吃饭夹菜喝茶时的种种细节动作,都不可以有丝毫差错,连我这个真正的白骨精也为之汗颜了。
不过培训过后的这几天,耶苏总是望着我发愣,说:“啊,我亲爱的柏禾,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由此看来,这些杂七杂八的训练还是有点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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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培训完一天的课程后,耶苏本约好要一起回家,但由于他那边工作出了点问题要耽搁点时间便让我先走了。
我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丢在培训室里了,只好又原路返回去找手机。
奈何那一间间工作室长得本来就相差无几,现在黑灯瞎火的更是我不认识它,它也不认识我。随手推了一扇感觉比较对劲的房门,只见里面一男子盘腿坐在地上,头上立着两只尖尖的猫耳,一条猫尾在背后微微翘起,听到我这边的动静便抬起头来无意地瞥了一眼。
“柏林!?”他瞪大眼睛问。
“伊涩!?”我也瞪大眼睛。
“柏林你怎么在这里?”伊涩站起身向我走来,言语之间全是喜悦。
我翻了个白眼,“是柏禾不是柏林!!”为什么上天一定要让我和柏林拥有同样的相貌呢。
伊涩的眸子顿时暗了下来,失落道“喔……”
我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唉,这小子自从还是个小猫妖时就明恋柏林却终究是一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又是一个为情所伤的娃子啊。
伊涩说他是《爱你,骨头也不放过》中孙好空角色的候选人之一,没有想到一向不爱凑热闹的我居然也来赴这躺水了。
我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耶苏来搞这玩意。
“喔对了,你知道候选花满天的训练室在哪么?”我问。
“那边。”伊涩指了指对面。
“喔,谢了。”我朝他笑笑,正想转身走开,他忽地抓住我的袖子。
我转头疑惑地看着他,他吱吱唔唔道“呃,那个,听说你最近结婚了?”
我点点头,有点不明白他脸上的黯然从何而来。
“喔……那他对你好嘛?”
“嗯,还不错。”我笑笑,跟他告了别后便去对面的房间找手机。
那个方方正正的金属导电体正听话地躺在培训室的某个黑暗角落里,我将它从地上捡起来,暗自松了一口气,里面有很多偷拍耶苏睡觉时的猪样,丢了太可惜了。
从培训室里出来后,刚好又碰上了整理完包物准备离开的伊涩,他说要去我家蹭顿晚餐,我当然没理由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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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厨房里热火朝天的翻着锅铲,伊涩则在外边和他的同类袜子玩得不亦乐乎。
这时,伊涩突然走到门边叫我,声音微微打着颤:“柏,柏禾……”
“嗯?干吗?”我继续捣鼓着手里的锅铲,并没回头看他。
“柏,柏禾,这,这个……”
“干什么呢扭扭捏捏不像个……”我边说边转身,眼神触碰到伊涩手上抓着的东西后,僵在原地,目瞪口呆……
发现我最近的生活一直跟成人杂志紧紧相连在一起啊……
我一把抢过伊涩手里的那本极为眼熟的杂志,冷静道“咳,不是我的。”
“那是他的?”伊涩问。
我点点头,正疑惑着伊涩怎么认识耶苏的就听他提问道“我怎么不记得布笛喜欢看这些。”
我心头莫名地一紧,躲闪道“不是布笛,他不是新郎……”
“什么!?”伊涩震惊,“怎么不是他?”
我正打算好好跟他解释一番,就听到外边的问铃声咋呼咋呼地响个不停,我不得已先放下这边的事情跑去开门。
耶苏从门外扑了进来,把我抱了个满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啊~亲爱的老婆~有没有想老公啊~”
我厌恶地推开他的猪嘴,他接着不知从哪抱出一个木瓜来,递到我面前,“来来来,看我给你带的又大又圆的木瓜,那卖瓜的老板娘说这木瓜是由无数星辰日月草木山川的精华汇聚而成的,丰胸功效极为奇特,A的吃了包准也能变F呢!不吃白不吃啊!”
“吃了也白吃……”我斜了他一眼,赶紧把他拉进门来,免得在外丢人现眼。
“他是谁!?”门内的耶苏和从厨房走出来的伊涩面面相觑,齐声道。
耶苏双手捂嘴,一脸不可置信“啊!我亲爱的——你居然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在家里……”
话还没说完,我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个爆粟,一脚把他踹进厨房里帮我切菜去。
伊涩在后扯扯我的衣角,问我:“他就是新郎?”
我笑着点点头,让伊涩在客厅里看电视,然后走进厨房里继续准备晚饭。
“他是谁啊?”耶苏一边削胡萝卜一边问。
“儿时的玩伴。”我随意答道。
“喔。”耶苏点点头,继续说“长得挺帅的,但是没我帅。”
“……”= = 我表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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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家里的电饭煲罢工回家睡大觉去了,我不得已用两个荷包蛋代替了米饭的位置,结果就是——
耶苏不爽地戳了戳碗里的荷包蛋,耷拉着嘴巴道“呜……为什么他的蛋蛋比我大!”
我看了一眼伊涩,又看了一眼耶苏,说:“是吗?我觉得都一样吧。”
“他的蛋蛋很明显就比我的大!只是大得不明显而已!”耶苏的嘴巴翘得比天还高。
我对耶苏那小学文化程度的语文表示非常无奈,决定不再听他无理取闹。
耶苏见我不理他,赌气地哼了一声,又将矛头指向伊涩,挑衅道“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是谁?”伊涩问。
“我爸是李刚!”
“切,我爸还是金刚呢!”= =。
“……”耶苏被堵得一肚子话卡在嘴里,双脸憋得通红。
男人嘛,还是要给足面子的——我从自己碗中夹了一个荷包蛋递给耶苏,说“行了行了,你吃吧,我肚子不饿,不想吃。”
耶苏十分开心地接受了我的蛋,还不忘叮嘱我饭后记得吃木瓜,然后自己“吧唧吧唧”地就开始吃起来了,那嚼声十分的响亮干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吃蛋似的。
吃完晚饭伊涩就离开了,临走前他托着我的双手一副温总理会见灾区难民的表情让我很是不解,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只拔了三根猫毛给我,让我有什么紧急的事时便对着猫毛大叫三声他的名字。
我在心里暗暗地佩服了一番,不愧是孙好空的扮演者啊!
正文 女人,一生三痛
(一)
一上午的时间都被用来训练所谓的“欲语还羞”的深情,感觉自己的脸部肌肉都僵硬了。
好不容易中午有点休息的时间,我又得被迫偷偷开溜进了三楼的公共女厕里。
左脚刚踏进厕所就见里冲出一个蒙着黑步的男人挡在我前面,气势汹汹地语气却吐出结巴的字“劫劫劫劫劫,劫色!”
我也结巴道:“没没没没没,没得劫!”
“没得劫也得劫!”他一把将我勾入怀中,扯下黑布,赌起油腻腻的猪嘴亲了下来。
……这丫准是啃猪蹄又没擦嘴了!
没错,这蒙着面,吃饭不擦嘴就来劫色的傻逼二愣子正是耶苏是也。
最近我和他都忙于各自的工作,一天下来见面的次数也就早上起床说声哈喽,晚上睡觉说声拜拜那么几次,偶尔在电视台的电梯里碰见还得装作不认识,因此耶苏同学表现了极度的不满和饥渴,并且要求每天中午的这个时刻在厕所里小小的温情下。
所以说,我们俩现在正在干的这号事,用比较煽情的词语来形容就是——偷情。
耶苏将我按在墙上,头埋在我的脖子边,双手在我身上胡乱摸索着。
唉……我对这家伙的自制力表示极其失望。
这时,不远处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蹬蹬蹬”声,估计人数有5个,鞋跟不低于9厘米。
耶苏拉着我随便躲进了一间厕所格,把门锁上。
这间厕所一共有五个厕所格,耶苏和我占了一间,还剩下四间空着的,也就意味着五个高跟鞋中将有一位可怜儿没厕所上。
“要不你变成女的跟我出去吧?”我小声问道。
“不要!”耶苏的目光很坚定。
隔间外的那位高跟鞋小姐显然有点不耐烦,敲了敲门道“请问里面有人吗?”
“有人!”耶苏尖着声音回应了一声。
门外的声音顿了两秒,随后又响起“你是大的还是小的?”
= = 我晕,这个问题也要问吗?……
耶苏长长地“嗯”了一声,非常含蓄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高跟鞋小姐烦躁地叹了口气,跺跺脚冲了出去,也不知是去男厕解决了还是另寻女厕了。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耶苏等她走后便打开们,拉着我走了出去,往楼下跑。
我问:“老兄,你是不是跑反方向了?”
耶苏却反过来问过“你们中午能休息多久?”
“大概一个小时吧。”我答。
耶苏扳了扳手指,喃喃自语道“一个小时应该够开一次房了吧……”
我赶紧刹住车,一个爆粟敲在他头上,“滚开!本精忙得很,没那个闲工夫跟你闹腾。”
耶苏连忙挂上讨好的笑容,“好啦好啦,跟你开玩笑的……我们就去散散步吧。”
“这还差不多。”我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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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岸上柳下,我依偎在耶苏怀里,昏昏欲睡,偏偏耶苏这个聒噪的家伙总在我头顶滔滔不绝,以至于我总是不能真正睡着。
“听说你们最近一直在训练表情啊?”耶苏问。
我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是的是的。
耶苏把我从怀里捞起来,扶正“来来来,让我来验收下成果。”
我没理他,把他的手拍掉,继续躺下睡觉。
耶苏又把我扶起来,抓着我的肩膀就是一阵猛摇,弄得我一阵天昏地暗。
“快醒快醒快醒快醒!”耶苏的嘴似机关枪吐子弹一样不断重复着同一个词语。
我一脚将他踹开,丫的,还给不给我活了。
耶苏笑得一脸没心没肺,“嘿嘿,终于醒了?”
我瞪他一眼,“都快摇到外婆桥了难道还不醒!?”
“别生气别生气!”耶苏拍拍我的背,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递给我。
“这是干什么?”我疑惑。
耶苏帮我把纸巾展开,说:“你把这个当手帕学着古代美女做一个捂面娇羞的表情给我看看。”
我无语地接过手帕,装模作样地遮住自己的鼻子以下的部位。也不知为何上午明明练得好好的,对着耶苏的面却是怎么也做不出那种表情。
“你说几句夸奖的话,不然我怎么娇羞得出。”我要求道。
“行。”耶苏点点头,清了清喉咙,突然望着我惊讶地大叫:“天啊,哪里来的这么一个柏妹妹!真是天香国色,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仙女下凡……”中间省略五千字形容词。
我心满意足,试着向耶苏抛了个媚眼,却不知为何眼角抽了抽,好好地一个媚眼被我弄成了恶狠狠地瞪眼。
耶苏捂面倒地,嘴里叫嚣着“啊!我被迷倒了!我被电晕了!我被你含情脉脉的眼神融化了!”
我自是知道他在嘲笑我,于是又恶狠狠地抛了个媚眼。
耶苏笑着靠了过来,指导道“你现在是在勾引我不是吓唬我,眼神要娇一点羞一点楚楚可怜一点。”
我又捂上纸巾,决定按照他说的再试一次。
“这次怎么样?”我问。
耶苏抱臂,“你别板着张脸像是有人欠了你一百万似的,可以稍微笑一下嘛。”
…………
“这样呢?”
耶苏摸摸下巴,“别笑的那么猥琐啊,眼睛真的比我鞋缝还小了。”
……丫的,我忍……
“现在呢?”
耶苏扶额,“纸巾跟脸贴得太紧了,不知道的人以为你在擦鼻涕。”
……娘的,忍无可忍了……
我正想使出那许久没有见面过的铁头功,就听到耶苏身上响起“阿里山的姑娘,没入睡啊!阿里山的少年,闯入山呀!”的手机铃声。
耶苏将食指竖在嘴唇前,向我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接了电话。
“耶苏大爷您又跑到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下午要做的访谈有多重要!?你这样简直对工作太不负责了!你的工作态度绝对有必要转变一下!”经纪人小姐的强大分贝似乎在使手机猛烈的震动……
“民姐,我现在在为外边有事呢。”耶苏痛苦地揉了揉可怜的耳朵说。
“我管你现在在哪!你就算是在忙活着繁衍后代的大事也赶紧给我穿好裤子跑回来!!!”
我咳了两声,喉咙有点不舒服。
耶苏坏笑着看了我一眼,对着手机说:“知道了知道了,现在就回去。”然后就把手机挂了。
“走吧,该回去了。”他向我伸出手。
我摇摇头,“我有点不舒服,回家休息一下,你帮我请假吧。”
耶苏关怀地问“没什么事吧?”
“没事的,肚子有点痛而已。”
耶苏揉了揉我的头发,“嗯,那我先走了。要是实在受不了别撑着要去医院,懂了吗?”
“嗯,懂了懂了。”我使劲点点头,催促他快点走,啰嗦死了。
(二)
唉……
女人一生有三痛,一痛初潮,二痛初夜,三痛初生(虽然说也有人喜欢把一和二的顺序弄反)
而我嘛,目前正停留在一奔二的阶段,虽然说身为白骨精,身上也没什么血供它来例假时用,但肚子偶尔也会闹腾上那么一会儿,严重的时候则痛得两眼一闭晕过去。在这一点上,我跟普通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家里的止痛药吃完了,我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嘴唇咬得发白,却还是抵不住肚子里传来的痛感。
这该死的耶苏!准是又把我的止痛药当猫粮喂给袜子吃了!
我吃力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正想打电话给耶苏就听门铃咋呼咋呼地响起——丫的,这时候会是谁啊。
不过不管来人是谁,我此刻也没有力气从床上爬下来,再从房间里走出去给他开门了。
于是,耳朵自动忽略了门外的铃声,我专心投注于寻找耶苏号码的工作中。这家伙名字开头字母是Y,被排到最后边的后边去了,真麻烦。
门外按门铃的那个人似乎不耐烦了,也不知是什么大力金刚竟然一脚将门踹开闯了进来。
我面如死灰,万念俱灰。完了完了,这个时候让小偷跑进来那还得了——千万别劫色千万别劫色,要劫就劫耶苏的那些珍藏版!!
还没容我多想,外边的脚步声已经踏进房间了。
我想我应该是痛得发晕了,不然怎么会把那小偷的脸看成布笛。
那小偷似乎很慌张,额头上都冒汗了,一见到我就冲过来把我搂在怀里。
我第一反应当然是要推开他了,但是我的第二反应没容我这么做,是不是因为在初潮奔初夜的阶段停留太久寂寞了,我竟然非常依恋这小偷的怀抱,不想离开。
一个轻柔的男声盘旋在我头顶“柏儿,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恍若初醒,使劲眨了眨眼睛,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人,真的是布笛么?
不过仔细想想又怎么可能不是他呢。每个月那些神秘出现在桌子上的止痛药,起初以为是耶苏忽然转性懂得体贴我了,后来才察觉到这些细小的细节,体贴入微的动作也只有布笛会做到吧。
布笛到了杯热水给我,把药含到自己口中就要俯身下来喂我。
我偏过头躲闪,现在的我已经不能再和他做这样亲密的动作了。
布笛有点尴尬地顿在空中,半晌之后反应过来,硬是把那属于女性的止痛药给吞下去了。= =,然后重新拿了一颗给我。
我苦涩地笑笑,从他手中接过水杯和药,仰头灌入口中。
布笛也如释重负地笑笑,但下一刻我的肚子又开始排山倒海起来,我咬紧牙关,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吟。
布笛地笑容僵在脸上,立刻紧张地将我搂入怀中,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拍着我的背。
可惜肚子并没有因为布笛这些体贴的小动作就停止闹腾。
布笛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肩膀说:“要是实在受不了就咬这里。”
我呆呆地盯着他肩膀上的一排牙印,那是我初次例假时留下的,这么多年没见居然还是如此触目惊心。
脑中突然生了一个想法,这个地方是不是也曾经被柏林咬过。
“还不快点?”布笛催促道。
我与他对视一眼,然后不受控制地扑了上去咬住他的唇,牙尖用了平常啃骨头的十倍力。
布笛被我吓了一跳,双手愣在空中不知该放哪好,过了好一会儿又重新将我紧紧搂住。
我狠狠地咬着他的嘴唇,嘴唇咬破了咬舌头,舌头咬破了咬牙齿,可惜他的牙齿比我还硬,咬不破。
有点可笑的是,虽然布笛嘴上能咬破的都被我咬破了,但由于白骨精的特殊体质,我来例假痛而不出血,他被我狠咬也痛而不出血。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止痛药终于奏效了,虽然肚子不痛了,但人也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了我放开布笛,瘫在床上,上眼皮和下眼皮拼命打着架。
布笛帮我盖上被子,揉了揉我的头发,拿出纸巾帮我擦擦头上疼出来的汗。
我的嘴角不自禁地上扬,最后在他温柔的呵护中沉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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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是因为被耶苏吵醒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有兴致去菜市场逛了一趟,总之当时的情景就是——耶苏手里提着一个全是洋葱蒜头的菜篮子,双腿叉开,嘴巴张成O字型,目瞪口呆地盯着眼前那扇被踹了个大洞,倒地身亡的铁门。打死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说来也是,当初他买这扇门的时候还得意洋洋地拍拍自己的胸膛,赞这门如此如此牢固,这般这般坚硬,就连我的骨头也比不上它,就算是如来佛掌和九阴白骨爪合体也打不烂它——
结果自己心爱的铁门就这样无缘无故被摧毁了,他心理肯定承受不了,呆在原地变成石头了。
反应过来后,他站在原地,单手握拳,一手举着菜篮,仰天发出了一声近似于恐龙的咆哮。
然后,我就被吵醒了。
布笛不知何时已经走了,我心口又涌上了那种熟悉的感觉,苦苦的涩涩的。
耶苏冲了进来,一脸怒气,问我关于门的事。
我耸肩,撒谎道“刚刚走在路上突然很想上厕所,赶紧冲了回来,但是已经没那个空闲功夫去开门就一脚把门踹烂了。”
“你!!你你你……!!!”耶苏一手叉腰,一手提着菜篮子指着我,指间在颤抖……
“我怎么了?”我昂头问。
“你你你!!我我我,我去上厕所!!”耶苏气得跺脚,转身冲进了厕所。
我在背后提醒道“喂等等!厕所空气不新鲜别把菜带进去!”
耶苏拈葱一啸,“我的洋葱能净化空气!!”
“…………”= =。
(三)
忙了五天,好不容易有一个双休日,我和耶苏都睡了个日上三竿才舍得起床。
早饭也不用吃了,直接吃午饭。
我从我的个人冰箱里拿出一袋猪骨,又从耶苏的个人冰箱里拿出一包血袋(为何说得如此淫森恐怖 = =)接着翻了翻我俩的公用冰箱,发现里边除了耶苏昨天买的几根洋葱几个蒜头就别无他物了。
无奈,今天中午只能将就着吃了。
我侧着身子,朝厨房外吼:“中午吃面条还是吃馒头!?”
耶苏毫不犹豫回吼道“都吃!!”
= = 真是养了一头猪。
面条做好后,我端着两大碗走进房间里,给耶苏大爷送面去。
耶苏正光着身子窝在电脑前玩QQ牧场,到处偷别人的东西,时不时帮别人灭灭蚊子,铲铲粪便。
我把面放在桌子上,四周看了看,皱眉道“怎么自从你睡了这个房间,就感觉这房间变得特别乱”
耶苏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无所谓地摆摆手道“你懂什么,这叫乱室英雄。”
“……”我抓起床上的裤子一把盖到他头上,就听到他吼“哎呀!你搞什么!?害得我不小心帮别人加草了。”
我怒目,“去把你的裤子穿上,大白天的裸着像什么样子。”
耶苏委屈地嘟着嘴巴,眨眨眼睛道“晚上你不给人家裸着,早上也不给人家裸着,人家都要憋死了,还给不给人家活了……”
“行行行,您裸您裸……”我受不了了,赶紧抱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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