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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家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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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肩膀被冯山重重的拍了几下。她诧异的抬头看他努努嘴。循着方向望过去,就见石悠远铁青着脸站在五步开外,身后紧跟着一脸错愕的伍杰。她赶紧站好身子和冯山拉开距离,居然有点心虚,小声的说:“手术做完了,石英在里面……”
  她话还没说完,石悠远已经越过他们走到室内。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而边有伍杰的嗤笑,和石悠远带过的气流。
  骤然,白倾卿觉得,空气都稀薄了。
  认识石悠远的人都知道他有多疼孩子。看见石英还在睡,小脸白惨惨的,眉头微微皱着。石悠远实在心疼,但是这事上他知道不该怪白倾卿。白倾卿就站在身后,但他实在没力气跟她说什么。
  伍杰从外面进来,把路上买的早饭放下,淡淡的开口:“你这个妈也真有意思,孩子在里面躺着,自己倒是有心情在走廊上亲亲我我。”
  “伍杰,话可不能乱说。”
  “生气啦?心虚吧!”伍杰冷哼一声,“你也叫个妈。”
  “我不是妈,难道你是?我们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伍杰歪歪嘴角算是笑下,问:“那跟冯山又有什么关系?”
  白倾卿语气不好,急急的说:“人家今天是来帮忙的。”
  “石英是晚上发病的吧?”伍杰余光看了石悠远一眼,看他并没做声,放心的说:“他都十点多了还在、师、兄、家?算不上孤男寡女,可也差不多了,孩子还在家,你可真是……”师兄家三个字说的很重,让石悠远都有一种绿帽子压顶的感觉。
  白倾卿张张嘴,有点难以置信被这样栽赃,扬声道:“他只是来做客,难道我请朋友吃个晚饭都是过错?轮得到你来排挤我!今天要是正巧他在,要不我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办,谢谢人家还来不及,你还在这说三道四,就算我和冯山有什么也断不会在你师兄家,更轮不到你来管……”
  “够了。”石悠远低喝,白倾卿立刻闭了嘴,手指都在颤抖。心里清楚的知道,他生气了。
  20、番外:当时太年轻
  【如果早能料想到结局,我断不会选择这样的开始。】
  我妈经常看着我说一句名言,那就是马无夜草不肥。所以,转学的那个暑假,因为我没有老学校的作业负担,也没有新学校的作业任务,过得比较逍遥。于是经常熬夜打文明、模拟人生啥的。
  那时候只想着怎么烧死模拟人生中的男主人,然后让女主人拿着钱改嫁,却一点没意识到连续一个月十二点之后吃饭的我,很可能会胖得嫁不出去。
  于是临近开学的时候,我才发现一个暑假下来,骤然上涨了六公斤,折合下来十二斤的体重。本来就圆的脸上更是出现了双下巴和横肉,为新学校准备的低腰牛仔裤根本就系不上扣子。
  面对这种情况,我无能为力,只能趴在被子里哭得昏天黑地,发誓,至此再不玩模拟人生。殊不知它也觉得冤枉。
  我妄想在一周内减掉六公斤,换来的结果就是,肠胃炎住院。
  虽然痛苦,但是终归是达到了我想要的结果。我上学的是真的瘦掉了五公斤。
  本来我就是半道出家,入学时还晚了半个月才入学,错过了最初跟同学们打成一片的最好时机。所以来了一个礼拜了,我还是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努力隐藏本性。
  我妈说,如果你能当一个月的淑女,以后每个月多给二十块钱零花钱。当时的二十块钱真的是钱,可以做不少事情,也可以是我们家三天的菜金。可以拆成两个十元,四个五元,是个两元,或者干脆二十个一元。如果希望存在感更强烈,也可以换成毛或者分。总之,那时候还没有二十元面额的,让你一炮花掉都不知道干什么了。
  所以,在看清自己处境的时候,我毅然的同意了这个挑战。开学三天后,我发现淑女的要领是享受安静。
  于是,吃完午饭,我喜欢一个人坐在篮球场旁边的甬道边,身后是一片小树,树影斑驳,凉风微微。仰头去看,闪闪的阳光就跟帅哥闪烁的眼神似的,真的很有意思。我想能这样眯着眼享受也不错,流光似水,岁月静好。
  可这个世界往往片刻都不让人安静,我正在着诗情画意的时候,就听见操场那边一声爆呵——小心!!!
  睁眼的瞬间我没能及时反映,主要是因为我没有大侠那样矫健的身手,我只知道:靠!一个煞风景的篮球迎面而来!捂着疼痛的额头,我只能说:“妈的!瞎呀!!”
  “……”
  阴影笼罩下来,要过来拿球的人明显僵住,显然被我喝到了。抬头去看,我背着光,面前的人迎着光,正眯着眼睛看我。脸孔清晰。
  脑袋上空的面孔挺斯文,白色的球衣,黑色短裤,皮肤也白,被阳光晃得更加亮白。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包在一个光环中,闪烁刺眼。这个人不陌生,是我同桌,此时我才真的正儿八经的看他第一次。也终于承认一点,他确实有让我们班绝大多数女生幻想的资本。
  而我很快就注意到他身后,挨着给我起外号那个猩猩站着的人。前额稍有湿漉的刘海,细长的凤眼,浓密而不张扬的眉毛,尖尖的下颚,比石悠远略黑的肤色。什么都好,只是表情愣愣的看着我,有点傻,终于可以用三个字来形容——帅呆了。
  看着这位很有流川枫气质的男同学,瞬间我就把怒目而视转换成了和颜悦色,外加楚楚可怜。
  后来我想起那时候的快速变脸,可以理解为在帅哥面前保持形象,是女人的本能。我觉得外表看来,勉强算得上斯斯文文,如果能再白一点也许还能楚楚可怜。
  只可惜,过来道歉并安慰的不是他,而是后面那个给我起外号的猩猩,他叫徐建宏。我听我同桌他们都叫他大宏。看他们那勾肩搭背的德行,我猜到他们很熟。于是自此我决定跟我同桌和大宏都搞好关系。
  后来经过跟我同桌石头和后座大宏的紧密接触,我终于知道流川枫似的的帅哥叫什么名字了,那还真是个好听的名字——齐北。
  不过说回来,由于被篮球砸,我脑门上居然青了一块!也正因为这个原因,那每个月二十块的零用钱被我妈判决撤销。
  *******
  说起来,我同桌是个招蜂引蝶的家伙,在文科班里算是草样的级别。但是我更喜欢有点犹豫的理科班霸主,齐北。他身上虽然没那么阳光四射的耀眼,但是那爱答不理的感觉还是刺激了好大一部分的女性。
  于是在这个陌生的校园里,追随着齐北就成了我最大的乐趣,当时,我是真的认为自己一见钟情了。
  转眼间我对齐北钟情了一个多学期了,尤其寒假的时候我们几个更是友情精进,我终于可以大摇大摆的站在他们班门口把他喊出来了。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屡次碰到各个年级的小女生在这里大献殷勤。
  后来很多年,我想不明白,是我一人在那个时代里坚持矜持,还是我们学校的女生太不矜持,或者那个时代就已经不崇尚矜持了,是我太无知。
  我看见过最矜持的一个,是跑到门口塞给齐北一个十字绣小镜子,然后红着脸什么也没说就跑掉了。之后那跟矜持的镜子,是齐北让我送回高一四班的。我也因此在低年级树敌。
  而我见过最不矜持的,就在眼前。
  在走廊里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身材丰腴,面貌魔鬼的女生。只见她把齐北挤在狭小的楼梯拐角处,貌似要腻在他怀里一样。从我这里看不清齐北的表情,但是他确实没做任何动作,只是低着头。
  我听不见他们说什么,看起来期期艾艾的很能勾起我的求知欲。所以我禁不住要一步步往前靠,然后,就看见齐北望过来的目光。如果我没有解读错,那里面的含义是求救。这哪有补救的道理,自然高喊一声:“停!”美女应声回头,眼神很是凶狠,但我还是说了我的下半句:“齐北,石头找你打球。”
  齐北点头,却依旧被美女拽着胳膊。齐北当时很苦,连话都没跟她说一句,就往外拽胳膊。美女自然不干,瞪着我问齐北:“我就想问你,这个女生成天跟你们在一起,她到底是你对象,还是石悠远对象?”
  齐北很镇定,说:“你猜?”
  靠!当时我有被雷劈中的感觉,在齐北殷切的眼神中,我自告奋勇的回答了这个问题:“我跟石悠远那货没有一毛钱关系!”
  没想到那美女点点头,收了这个答案就走了。
  再反观齐北,……我靠,如果眼睛没充血,我相信那就是齐北脸红了!嗯嗯,好萌好萌。
  等到他走出阴影,走到我面前,只红着脸问了一句话:“她的问题是二选一,你的答案是什么?”
  “啊?”我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刚才的问题,然后,我的脸就红了。
  后来,石头问我你们俩在一起到底是谁表白的?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定性,就把那天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他听后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握着拳跟我说:“那女的根本不是追齐北,她是齐北他们班的,那天只是问他要我传呼号!她追的是我!!”
  “是吗?”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劝说的那么容易,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说的是陈述句。
  他咬咬牙,捏捏手里的备课笔记说:“那如果那天站在那的是我,你是不是就是……”
  “不可能!”我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我盯上齐北很久了。”
  “那天拿球砸你的也是我。”
  拍胸压惊,“幸好,我没看上你,你好暴力。”
  然后,他果真很暴力的捏着我的脖子一顿狂晃。
  这是我的初恋,刨除我之前对齐北的刻意接近,其实我不是很了解他。刚开始觉得他很酷,懒懒的不爱理人,后来发现他会脸红,而且经常脸红。拉手的时候会脸红,抱抱的时候会脸红,亲亲……这个进度比较慢,因为他实在太害羞了。
  如此我才知道,他不是酷酷的不爱理人,而是羞于跟女生打交道。
  我和齐北早恋三个月后,我进一步发现,他与酷根本不搭嘎的。
  其实,他是个话痨。
  之前大宏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后来我们终于发展到亲亲的时候,他开始跟我讲很多话,而且很多自言自语的废话。
  对我迟钝的发觉,大宏捡了个大笑话,“你还没看见齐北讲是非呢?那就不能用贱来形容。”
  我表示怀疑。但是石头说了句话,一语成谶:“爱情总是因为不了解而开始,因为了解而分开。”
  如果你发现流川枫背地里如同壹周刊一样八卦,你还有那种萌点触动的感觉吗?所以说,酷男啊、忧郁男神马的,都是浮云。
  而我暂时还没有因为了解而分开的想法,只是心里落差还是明显的。就好比,你以为你男朋友是林保怡,结果一觉睡醒,发现他其实是隔壁的林二狗……
  瞬间激情是没有了,我看他的眼光也从“膜拜”改变成了“挑菜”,但胜在他一心朴实,对我着实太好。而且他吃醋、脸红什么的,还真能激起我强大的保护欲望。
  尤其当我一天之内在他面前提起石头超过三次以上,他就会立即拉长了脸,还正儿八经的问我,成天跟石头在一起会不会移情别恋。
  我没有信誓旦旦的保证,而是取笑他吃好哥们的醋。
  与齐北维持了恋爱关系一年多,如众多早恋情侣一般,这段感情青涩、美好,却更适合埋在回忆里偶尔拿出来缅怀。很难保持长久,因为我们不懂得经营。
  齐北对今后的规划太过完备,他试图让我考去他想上的理工类大学。如果在那座大学里选一个我能考的专业,那多数都是学校的鸡肋。我实在不敢苟同。但他胜在磨叽,磨得我牙都痒痒。
  那时候我就想,我大概是不爱他的,之前顶多算思慕,后来也就是喜欢。因为,我不能为他放弃自己的理想和前途。
  直到高考前,我才下定了说分手的决心。为了哄着他好好高考,也是想让自己珍惜这不多的时光。我对他格外上心,决定帮他办一个别开生面的生日会。
  于是,这个生日会真的别开生面了,我也别开生面的自石悠远身边醒来……
  去哦央求大宏帮我们隐瞒,我不愿意齐北受伤害,不想他耽误了重要的高考。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希望他好的,至少要比我好。
  眼看就是高考了,石悠远对于我的态度属于隐忍不发,我对他的态度属于捉摸不定。但我都还能够面对对方,我们唯独面对不了的人就是齐北。几乎是不约而同,我们选择了逃避。
  直到高考结束,才由大宏出面解决,用这么残酷的方式结束了我们的初恋。
  从此,我们都不再是我们。
  后来,石悠远在我面前永远的小心翼翼,也不再是激情四射的开朗男孩;我在他面前永远的任性自私,不再是大大咧咧的个性女孩;大宏永远离开我们,到最后我也不知道他对于我伤害他兄弟的事情是否释怀;齐北再也不愿看石悠远哪怕一眼,只见了我一面就再无消息。
  齐北,对不起,是我的错,所以我宁愿你恨我,然后好好生活。
  齐北,对不起,如果早能料想到结局,我断不会选择这样的开始。我会从一开始就让你做我的邻班同学,不向你多走一步……
  齐北结婚的消息不是从石悠远那里第一次得知,是在我们高中的群里看到的。
  那天晚上,关了电脑我才觉得怔忪,躺在床上的时候才觉得胸口隐隐发疼。纵然,我不爱他,却也不是不在乎的。
  永远记得,那个阳光的午后,他、大宏和石悠远就那么走进了我的生活。他会红着脸接过篮球,小声的说:同学,对不起。
  21、莫把女人作强人
  中国的语言着实的博大精深,只些词语中就已经体现了一方文化和思想。
  就如,有“女强人”,没有“男强人”;有“女博士”,没有“男博士”;有“女神”,没有“男神”。
  这不但是让人们注意到性别歧视的问题,其实也在诉说着,女人再厉害,最终都是女人。就算是带刺的玫瑰,也终究是一朵需要浇灌的花……
  =
  “够了。”石悠远压低声音喝道:“这种地方不适合吵架。”
  伍杰低头,挑眉几不可见的咧了咧嘴。之前跟冯山通过电话,她就听见石英叽叽喳喳的声音,猜到这阵子白倾卿跟他想必走得很近,可是没想到……
  石悠远看向伍杰,语气平静的说:“伍杰,你也累了好几天,赶紧回去歇歇吧,有事我找你。”
  伍杰是个知趣的女人,收起戾气自然地说:“我回去收拾收拾,下午过来换你吧。”
  石悠远没有推脱,点点头。
  白倾卿就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直到伍杰消失在门口。心中升起一种难言的委屈,说:“石头,是我没照顾好石英,你生气了吧?”
  他摇头,握着石英打着滴流的手,听不出喜怒的说:“你从来没照顾过孩子,这些日子做得已经够好了。用不着老那么自责。”
  白倾卿坚持说:“可你生气了。”
  他给石英掖掖被子,收回手疲惫的揉揉眉心,“你回去吧,我一个就行。”对白倾卿的话丝毫没有解释。他生气了吗?也许是,但不会因为石英在白倾卿手里得了阑尾炎。
  “石头……”
  “走吧。”石悠远终于摆摆手,疲惫的说:“也让我歇会儿。”
  住院部的走廊里也总是人来人往,冯山就靠墙站在那,在忙碌焦急的人流中显得特别地安静。白倾卿没想到他还一直等着,走过来抱歉的笑笑。冯山拍拍她的手臂,也笑了笑。
  一晚上的担惊受怕,石英还没醒,自己又被石悠远撵走。再看见一直站在这等她的冯山,白倾卿心里那点酸楚再难隐忍,张了张嘴半天才说:“今天谢谢你……”之后就再说不出话。
  冯山又拍拍她的肩膀,顺手轻揽着走出大楼,一边还劝着:“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儿,晚点再过来。石英现在不能吃什么,你给她带点毛巾什么的,估计还得几天才能出院……”
  看着楼下相依相偎的人,石悠远心里燥燥的,眼里涩涩的。既然他身边有个令他动摇的伍杰,为什么不允许她身边有个温柔体贴冯山。自己有什么资格摆脸子给她看。
  *******
  生命力超强的石英,在手术后第二天下午就放了个大屁屁,一周后就活蹦乱跳的出院。而在这期间,白倾卿瘦了一公斤。不为别的,就因为石悠远淡淡的客气。
  那天之后他就没再发过脾气,却让白倾卿更加难受。把石英送回家,她就基本没再登门。眼看暑假就这么过去了,她被石英抱怨了好久,也只能笑着不回答。然看见石悠远的时候就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于是当史总管一个电话,让白倾卿回内地总部做业绩汇报去,倒是让她舒了口气。她打电话给石悠远,说:“总部指名要我过去,有区域定向的会要开。不能陪石英玩了,帮我说对不起吧。”
  “嗯。”石悠远只是淡淡的答应,很敷衍的嘱咐路上小心。
  这一走就是一个礼拜,在机场石英撅着嘴一言不发,石悠远也没说什么,指了指她带着的东西,表示是不是太少了。
  拎拎仅有的一只不大的旅行箱,白倾卿宽慰他说:“杭州我熟着呢,不用带什么。”
  石悠远晒然一笑,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说:“是啊。你的地盘嘛。”
  一时之间白倾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站在登机口闷闷不乐。
  上了飞机,看了眼备忘录才知道今天是教师节,她都没对他说“节日快乐。”
  九月的杭州依旧热闷,外套搭在手上都是累赘。白倾卿看看大厅,就知道公司没那么好心负责接人,实在太累也不管机场打车会比较贵,就想赶紧到有空调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谁知道还没从浴缸里爬出来,门铃和发间里电话齐响。她披了浴衣先去接电话。电话里是熟悉的声音,“我在门口,开门!”
  开门,果然门口站着冯山。
  冯山走进来上上下下的打量她,见白倾卿拉了拉浴衣的领口,歪嘴笑问:“藏男人了?这么慢?”
  “对,在坐便里,找去吧。”她连门都不管了,转身去翻带来的衣服。
  冯山切了一声,关了门躺到床上。“你走的还真快,连个招呼都不打。老史这次真是有意思,正手不叫,倒叫了你个助理的经理回来。”
  “我也想问,为什么不让区总过来。他为这个季度汇报还买了新皮箱。”白倾卿拢拢头发,不经意的要打断这个话题。
  “横是有人想你了。”他眼神肆无忌惮的扫视眼前穿着让人遐想的女人,“知不知道北京那边架构重组了?”
  “这可不是我该关心的。”白倾卿拿好衣服往卫生间去了。
  冯山跟过来,靠在墙上跟着门跟她喊话:“想不想进京?”
  “不想。”
  “回杭州?”
  “不愿意。”
  “你就愿意我跟着你在那么个小破地方啊?”
  “我什么时候让你跟着我了?”
  “你还真是愿意在那边呆着啊,也没有能治你这毛病的医生。干嘛不回来?”
  “不会就不会!”因为衣服不多,白倾卿穿的很快,话音落便已经开门出来。
  冯山看她湿漉漉的发梢擦过他的手背,他反手捻起一撮,问:“为什么?”
  白倾卿转过来,挥舞着吹风机说:“我的家在东北!”
  下午回公司,冯山没有跟她一起回去,说是没到他觐见的时候。白倾卿晃晃荡荡自己回来总部,想见不想见的,都得再看看。
  这大半年里,香港总部那边动静挺大,董事长差点易主,杭州这边就臣子大换班。去年那段非常时期,白倾卿被人有理有据的推上斗争的风口浪尖。她本是楚河汉界里一尾力争上游的鱼,却被人摆成了过河之卒,狠狠的牺牲了。当时还暗自庆幸自己幸免遇难的客户关系部经理,如今已经被裁员了。白倾卿手下的那个团队已经从新整合,新晋派被大力打压之后,孩儿们基本都被升职加薪了。
  白倾卿审视这间几度易主的办公室,此时还不算江山已定吧?
  “Dina,回来吧。”办公桌后面一个斯文的男人转着钢笔,眼光灼灼生辉,“你的团队还是你来带,给你专属管理权,让你稳稳当当的坐上第一把交椅。”
  “kevin,我可不是和谐社会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就哪里搬。”
  “还记恨让你回去?”Kevin摊开手,表示无奈地说:“如你所见,我也是受害人。”
  “受害人?”白倾卿乐了,“也对,外人看来是牺牲了一名干将,您老威风受损。确实棘手。”她抖了抖腿,歪头好像想着什么,“不过你也不算赔啊。弃车保帅,更何况弃的不是自己的车。”
  “Dina……保存实力是我们到的做好选择。”Kevin叹口气,表情颇为无奈,“一个分析师团队不是那么容易培养的,一组的销售精英也不是那么容易积累的。”
  白倾卿点头,抿着嘴说:“一个没有背景的管理人员却是容易找到的。”她表情一派痛心疾首状,“可你们做得也真够绝情的。收了我五年员工奖,收了我的车,划了年资。一句客户流失、督办不力就把我扔到蛮荒之地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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