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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家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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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进展是不快,但好在每次都有或多或少的突破,这些对石悠远来说已经够经满足了。可是白倾卿却非常进取,每次看诊回来,都拉着石悠远试东试西。每每惨烈收场后,石悠远都确确实实体会到了痛、并快乐着。
  时光流逝,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了,那么这俩人的进展如何了呢?
  宾馆房间的大床上,呼吸混乱而沉重。一位紧闭双眼的妩媚女人身体僵硬的躺在下面,上半垒已被攻陷了。
  一位满身是汗的男人撑手在上面,同样赤/裸上身。
  空气里流动着沉重的气流,满床凌乱的被子,他们彼此注视,忍耐,那是相当的辛苦。
  “你……还行吗?”他咽咽口水认真询问。
  “还,还行、吧?”她睁开眼睛小心回答。
  “你要是不行千万别勉强。”石悠远想起在之前的三次试炼中,他被咬过,被抓过头发,被踢下过床。虽然每次白倾卿都在克制,可总是会在下一秒毫无预警的失控。
  白倾卿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抬手抹了抹他头上的汗,试探着说:“继、继续吧。”
  石悠远看进她的眼睛,一只手温柔的抚上她的前胸,大小合适,手感柔软,他稍稍用力,立刻感觉到了——她身体更加僵硬。他赶紧收回手,安慰的说:“要不下次再继续吧。”他们的进展还是不错的,这么多年的病症,真不能操之过急,他可以慢慢等。
  白倾卿确实着急,耽误了这么多年她恨不得两个人可以尽快功德圆满。只是,总是被暴力打断的**,如果出了问题,其实不要影响下半生的幸福?她犹豫,低头看了看他睡裤上明显支起的小帐篷,觉得总这么憋着也太不健康了,一时间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好。
  石悠远亲了亲她的胸口,温柔的说:“我去洗澡,下次再继续。”
  突然,白天最后一次看诊时,郑大夫对她说的话进入了思维。她看着石悠远说:“其实,老郑跟我说了句话,她说如果我不知道怎么做,可以转告给你。”
  石悠远已经坐了起来,随口问:“什么话?”
  白倾卿的脸更红了,拉住他,小声的说:“她说,你们的手是拿来干什么的……”
  石悠远终于灵光一闪,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太有道理了。”他是有手,她不也有吗?
  于是,咳……
  待到石悠远脱光光,白倾卿就死闭着眼睛,根本不愿意看伤过她的凶器。石悠远只有好言相劝,“你先跟它熟悉熟悉,以后好沟通。”
  白倾卿闭着眼睛点头同意。
  “睁开眼好不好?”她这样的表情,真让他挫败。
  她摇头,“不要。”
  拉下她的手往目的地去,他说:“那就肢体语言沟通吧。”
  手下传来肉肉的、热热的、又硬硬的感觉,白倾卿被吓得手一抖,听见了石悠远抑制着的沉重呼吸,就想要收回手,却在下一秒被石悠远直接按住,于是亲密接触了。
  “怎么样?”石悠远是想问她现在的心里承受状况。
  可明显白倾卿误会了问题,她回答:“这,这也,太、太大了。”
  石悠远噗的笑出来。
  白倾卿还在自顾自的疑问:“可是,石头,这,这么……当时怎么就……啊?”难以想象十年前那个晚上,是怎么就——啊?
  “你啊什么啊?”石悠远侧躺在她身边,调整两个人的姿势,“孩子都生了,这些年就算没有男朋友,你不看看科教片吗?”
  “有病啊,我看那些东西干嘛!”白倾卿叫。
  “回去之后先让你接受一下视觉教育吧。”
  “啊?!”
  因为位置的变化,他俩接触的地方产生了摩擦,这让石悠远闷闷的哼了一声。
  感觉到手中的变化,白倾卿磕磕巴巴的说:“石、石头,那个,那越来越……大……”
  “嗯,”石悠远点头,拉着她的手上下动作,哄着她说:“青青,动一动。嗯,好……”
  于是,在他细心的教育下,那个它直到由大变小,并且在俩人复合后,第一次给白倾卿留下了湿漉漉的纪念品。
  擦着她的手,石悠远笑说:“老郑这招怎么不早说。”他都没想到
  白倾卿看着他,也笑着说:“她还说过,你们家小石,不是笨就是经验少。”
  石悠远动作一滞,眯起了眼。狠狠的在她手上咬了一口,好半天他才问:“感觉怎么样?”
  感觉?什么感觉?白倾卿思考片刻,很诚实的回答:“手酸,还有,好可怕。”
  石悠远哭也不是笑也不行,伸手抱过她还半身光溜溜的身体,问:“别的就没了?”
  她低头,摇了摇。
  他暗示性的在她腰上捏了捏,说:“难道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白倾卿窝在他怀里,还是只拱了拱脑袋,他晃晃自己的手,问:“要不我帮你试试?”
  白倾卿红脸,“别开玩笑了。”
  “那你自己试试。”
  白倾卿瞪眼,“别开玩笑了!”
  “我保证会很好。”
  “别开玩笑了!!”
  反正这次他成功解决了,决定帮白倾卿多克服一下,于是坚持说:“试试,大不了这次让你咬。”
  “我说不行你能停吗?”白倾卿担心的问。
  “好的,我停。”
  于是下垒开始,然而……
  白倾卿的小裤裤还完好的穿在身上,石悠远已经爬在地上了。他站起来,□裹了条浴巾,看着面红耳赤使劲往被里钻的白倾卿,不可抑制的大笑出声。
  白倾卿从被子伸出通红的小脑袋,上上下下的扫视着他,“你这样子好像牛郎。”
  *******
  萌萌已经交了辞职报告,白倾卿没有留她,只是给了一封推荐信,让她去S市林芷冉朋友的公司工作。
  在回程的飞机上,她看到那张报纸,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
  硕大的标题,写着:《又一场豪门联姻,另类的市场融资。》
  内容主要写长久以来不为人知的LF小公子,在李家当家病愈之后,频频出现在各种社交场所。豪门的争产好像并没有给这对低调的母子带来什么生存危机,却反而成了小公子公开露面的契机,更让外界猜测未来这个金融集团的继承问题,和即将召开的股东大会,回给董事会一个什么样的新格局。小公子虽然并没有立刻入主香港集团高层,却闪电般与某百货大亨的千金订婚,更是造就了新一轮的花边新闻。
  对于这样的变故虽然突然,但白倾卿却并不应该讶异,她知道冯山需要一个靠山。只是,照片上那个模糊的影响,完全难以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号。一个是天之骄子风流倜傥,一个是风趣幽默平易近人。这样的感觉还是让她难以适应。
  她最近总是小腹疼痛,成天的抱着暖水袋按在小肚子上。如今也是这一副安逸的样子,闲话家常的说:“萌萌不是你小时候的邻居,青梅竹马?”
  “我不可能娶她,她比你明白。”冯山转着手里的钢笔,却看不出多么轻松自在。
  “可你把她利用得也够干净的。”白倾卿嗤笑,还真是浮云啊。“这三年,都是她帮你在这面铺路子吧,要不然,你怎么触角都伸了这么长,在这边都轻松摆平官道。”
  “看来我当初是好心办坏事,反倒惹了你的怀疑。”冯山确实疲惫,在她面前都懒得掩饰,“其实白倾卿,你从来都没相信过我是吗?”在这样看他的人面前,反倒是一种轻松。
  “是。”她承认,在杭州她就不信他。可是这么久了,那些个防备她还剩多少,其实自己也不知道。
  “你又何尝不是卸磨杀驴?”冯山翘起脚,歪头看着她,“你这次去上海,跟石老师安全上垒了?”
  “这是我的家事,冯山。”白倾卿低头,不想去讨论这个问题。
  冯山耸肩,收回了钢笔,说:“好,那我们谈买卖。”
  白倾卿转回视线,看着显示器,表情平静:“真没什么好谈的。”
  “把资料卖给我,你要多少?”
  “话不是这么说的冯山。我没有。”白倾卿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再理他。
  冯山站起身准备离开,却被白倾卿叫住,她说:“对了,分公司体检的费用申请下来了,我是转职,你是借调,你的劳动关系还在杭州,这边的体检你参加不了。”
  “我稀罕那些东西?”他好笑的看着她,语气分外遗憾:“白倾卿你真的变了,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懂得把握。女人果然不能做大事。”
  “不,冯山,”白倾卿摇头,“女人最应该的是,懂得珍惜幸福。”
  “什么是幸福?”冯山回头,声音控制不住的高,“你们都有了幸福,那我呢?我就活该是今天的样子?吃了那么多苦,临门一脚让我输得一败涂地?”
  白倾卿看着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冯山。那个眼神里总是温柔,那个满嘴甜言蜜语,那个笑起来很像学生时代石悠远的年轻人,什么时候不同了呢?还是,这些本身就只是伪装?
  冯山撑着办公桌,看着她,问:“为什么不肯把资料给我?只是怕我会出卖你吗?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三年的时间,我连给你个小承诺的分量都没有吗?”
  “首先,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白倾卿靠近椅子,尽量拉开俩人的距离,“可是,就算我有。冯山,我不相信你一定能打赢这场仗。如果你失败了,只要对资料进行查看处理,就不难找出它丢失的源头。所有跟这个资料有所牵扯的人都会遭殃,这不只是一个人的问题。冯山,代价太大。谁也输不起。”
  “到头来还是不相信我。”冯山苦笑,“不相信我说的话,不相信我的为人,不相信我的承诺,不相信我能成功。”他暴躁的挥手,少见的失控,“你们都一样,一个个都一样。我只想要一个人能支持我,站在我这边。怎么就这么难?”
  “冯山,萌萌……”
  他挥手打断,只是认真的看着她,说:“白倾卿,三年多的时间里,你对我动过心吗?哪怕只是一个时刻?”他拍拍自己的心口,“我动过。”
  44、 结了好不好?
  婚姻是坟墓,却不一定是痛苦。我们常听一句话,生不同裘,死愿同穴。在坟墓里是快乐还是痛苦,要看跟谁一起入土。
  婚姻不是艺术,但胜似艺术。艺术品都需要好好打理,精心爱护。真的保养成了精品,就不怕拿出来,受万众瞩目。
  婚姻若不能成为爱情的艺术,就将是爱情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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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生活磨光了激情还剩下什么?那就是一个个重复的日子,唇齿相依的平凡了。白倾卿现在才知道,这种幸福是多么容易,也是多么美丽。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呢?白白蹉跎了几年的时光。
  接孩子放学,给老公做晚饭,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在饭桌上。然后和老公一起刷碗,看着小家伙写作业,一起看电视、去超市、散步。这些平凡琐碎的事情,细细品味,就有生活的味道。
  在公司里当小头头多少都有那么点假公济私的权力,何况没有萌萌近身监视,白倾卿就早早接了孩子回家做饭,体会平凡。
  她听见厨房拉门的声音,然后腰就被抱住。石悠远的气息吹在她的耳畔,“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年底了,投资的都开始歇菜了。”她扭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说:“告诉阿姨一声,股票见利的就放吧,套着的先别补仓。年底形势看起来相当不好,通货膨胀这么严重怕是要有政策,过了年形势如何实在捉摸不定。”
  “这话你自己跟她说,她更高兴。”他伸过头闻了闻菜香,想偷拿一块肉,却烫了手。
  “该!”白倾卿关火,转身推开他,看看他的手好在没事。“你妈那么喜欢伍杰,我看见她总有点不好意思。”
  石悠远打她屁股,说:“又瞎合计。”他帮忙拿着碗筷去摆。
  饭桌旁,石英手托香腮,近距离观察她爸妈耍花腔。
  “干嘛呢你?傻乐傻乐的。”石悠远用筷子敲她的头。
  石英还在傻乐,却知道问:“爸,你啥时候把我妈娶回家?”
  “你还知道的挺多呢。”石悠远放好碗筷,一把抱起石英,神秘的在她耳边说:“不过,咱爷俩真是心有灵犀。今天晚上你给我帮个忙?我们搞定你妈?”
  “好——!”石英拍手,很好,她的地位真稳固。她妈让她帮忙搞定她爸,她爸让她帮忙搞定她妈。黑白通吃,真有意思。
  石悠远摸着兜里的小盒子,心里居然紧张得要命。
  老同学在S市一个大金店里作店长,他早就打好招呼,让他帮忙找一款别致的钻戒。昨天收到消息,说来了新货,让他过去看看。回想起来今天算是忙,他本来没课但是需要坐一天班,让别的老师帮他在办公室里值了半天班,自己一早上就开车奔S市了。
  在三款他选了一款低调的,却是最贵的。老同学直夸他欣赏水平大有提高,他笑着回答是老婆的风格。让同学拿最好的盒子包起来,还送了他一个银制的小指环,他也包起来准备送给石英。
  老同学送他走的时候说:“那个伍杰,我听说她回来了。”
  是的,伍杰辞了F市的工作,回家了。他点头证实这个消息。
  老同学感慨,“我们都以为你最后会跟她结婚,没想到啊,你不止有个孩子,还有个孩子她妈。日子定下来告诉一声,我帮你在咱同学里好好宣传。”
  他笑,现在他特别享受被人祝福的心情。
  孩子妈端着菜出来,就看见爷俩都看着她傻乐傻乐的,疑惑的问:“你们是不是捉弄我了?”
  爷俩齐齐摇头。
  “不可能。”白倾卿放下盘子,在身上看了看没发现一样,于是叉腰威胁道:“从实招来。”
  石英眼睛转了转,说:“你猜猜?猜对了我们送你个礼物,猜错了你就答应爸爸一个要求。”
  石悠远挑眉。
  “嗯?”白倾卿眼眯着眼,觉得实在没有头绪猜不出来。摇头道:“我不猜。”
  石悠远摊手,跟石英说:“完了,东西白买了。”
  “啊呗。”石英亦作惋惜状。
  “快说,你们买什么了?”她上前挠石英脖子上的痒痒肉。
  石悠远救下女儿,笑嘻嘻的说:“那你承认你输了,我就告诉你。然后你答应我个要求。”
  回想石英的条件,白倾卿果断的分析,“我觉得自己被耍了。”
  “那你认不认呢?”
  白倾卿坐到对面,很正气的说:“要求可以,但是侮辱人格的、违法乱纪的、违反公序良俗的和本人不能接受的除外。”
  石英勾着石悠远的脖子,撅着嘴说:“爸爸,她好不讲理。”
  “是啊。”石悠远点头,然后看看白倾卿又对石英说:“但是,爸爸认了。”
  白倾卿笑,愉快的说:“那好吧,我也认了。你说要求吧。”
  石英很识相的从石悠远身上蹦下来,站在一边看石悠远咳嗽。
  他咳嗽完毕,绕过桌子,把白倾卿连着凳子一起转了个方向,然后在白倾卿惊讶的眼神中单膝跪地,摸出小盒子举到她面前,说:“嫁给我,嫁给石悠远,好不好?”
  白倾卿打开盒子看一眼,不知道说什么。那是一枚素净的铂金指环,闪着一颗不算大的钻石。没有什么雕花,没有那么大的托,只是一个小钻完全的镶在宽宽的指环里。并不花哨,她很喜欢。其实戒指还是很闪烁的,晃着她的眼睛都酸酸的。
  石悠远扶着她的腿说:“嫁给石悠远,不因为责任,不因为错误,只因为你愿意。而且现在签单还有优惠。买一送二,嫁给石悠远附送石英和钻石各一枚。走过路过不能错过啊,青青。”
  白倾卿撇撇嘴,鼻子酸的不行。什么花枪,什么矜持,都见鬼去吧。她现在就是感动得一塌糊涂,赶紧把戒指套到手上,哽咽着说:“我以为得等我好了的,再……”
  “这可不是着急的活。”石悠远捏她鼻子,终于捏下一行清泪,“等咱们有了合法身份,慢慢试,想怎么试就怎么试。”
  “好!”白倾卿笑着搂住他的脖子,鼻涕眼泪都蹭到了他的领子上。石悠远也紧紧的回抱她,这么多年,他渴望的终于得到了。
  石英站在一边,左手握着电话筒,右手挡着眼睛从指缝里看自己爹妈,小声的说:“姥姥,他俩现在抱在一起了,还不进屋。你说我还继续看吗?”
  *******
  答应了石悠远的求婚,白倾卿自然的想到要告诉林芷冉。林芷冉也非常激动,她也终于掺和到一对成功案例中了,功德圆满,皆大欢喜。
  可是白倾卿这人也是够意思的,自己幸福了也总想着姐妹,她提起没烧开的那壶问:“芷冉,你为什么离婚啊?”
  林芷冉翻个白眼,“因为,婚姻太复杂。”
  甜蜜的白倾卿看什么都是简单的,她愉快的说:“能有多复杂,就是多个人过日子。只要俩人好,不就成了?”
  林芷冉夸张的叹气,很老人种的说:“你还是太幼稚了。”
  “……”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可是婚姻不是。婚姻是两家人的事,是一群人的事,以后更是一大——群人的事。”林芷冉大声夸张的描述着。
  对一大群人这么敏感?白倾卿试探的问:“你婆媳关系不好?”这可是最现实的婚姻问题。
  “不是,”林芷冉干脆的否定,她婆婆还是很不错的。她想了好久才说:“我对于他,对于他们那个家,没有那个驾驭的能力。婚姻之于我们,就是一段荒唐的事故。”
  她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松,却总有让人不安的感觉,她的事情从来不假手于人,就算问得再彻底,她不想说也是没办法。白倾卿觉得自己这个朋友做的其实挺有心无力的:“芷冉,你说得太悲凉了。”
  “不会啊,我觉得蛮喜剧的。”
  “那么告诉喜剧的你,我结婚打算找你当伴娘。”知道她要有所推脱,白倾卿赶紧说:“我不在乎那些什么未婚不未婚的,我和石头本来就没走过寻常路,我只想有好朋友陪在我身边就行了。”
  其实林芷冉也知道白倾卿是没什么朋友里,高中是后转过来的,大学的时候又那么糊涂,到了杭州不是心无旁骛就是心理有病。连个傍身的姐妹也没有,真是失败。林芷冉只好答应了。什么未婚、离异的,就那么回事吧。
  白倾卿在婚前准备中,体会了林芷冉的话。婚姻是两家人的事,是一群人的事,是以后更大一群人的事。
  本来他俩打算找个好天,年前就把证先领了。可是白妈和石妈却站在同一战线上反对,两位女士也不是从哪请了大仙看了,说是这俩人的婚姻一路波折,领证必须要在二月二龙抬头之后,随即给了三个日子,最近的也在春节后两个月。
  对此,石悠远是老大不乐意,白倾卿倒是做了个好儿媳,听婆婆的话。定在阴历二月初五领证,阳历六月分结婚。
  为了调节两代人的矛盾,石妈白妈毅然决定,先把白倾卿搬到石悠远家。婚姻生活先过着,手续慢慢再办。
  看着布置得跟新房一样的卧室,石悠远扑倒在床上哀嚎:“乱了,全乱了,咱俩就不能过回正常的日子?”
  白倾卿倒是快乐的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说:“就是苦了你了石头,天天看得着,摸得着,吃不着。”
  “白倾卿,我真的很想就地正法了你。”
  “嘿嘿。”她仍旧不知死活的挠着他的耳朵,问:“你忍得难受吧?”
  石悠远把脸埋在被里,很委屈的答应:“嗯。”
  “那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别的女人?”她温柔可人的问关键性的问题。
  石悠远翻身,把她按住,温柔的回望,说:“等成功上垒了,你自己检查。”
  然而很久之后,白倾卿也没能检查出答案是什么。
  45 、吃得到的,才是最好的
  有句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可是我觉得,得不到的,再好也不是你的,有什么用呢?能得到的,就算比别人的再不如,但终归是你的,那就是最好的。
  你总是去寻找那看不见的美好,莫不如抓住眼前的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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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的脚步渐渐临近,白倾卿和石悠远的折腾,过了十个年头,再到五月,石英就满十岁了。正值新春佳节,石家和白家都在为春节做着忙碌的准备。而石悠远和白倾卿也一直在忙着,忙着不能说的工作,收获着不能说的喜悦。
  腊月二十八深夜两点,攻垒成功。虽然不是全垒打……
  石悠远很激动,好在动情的时候还知道努力克制。郑大夫怎么说的?要温柔,要耐心。何况,时隔多年更不能让人觉得自己是个急色之徒。风度风度,他念叨着,控制自己的节奏,体察白倾卿的反应。
  白倾卿皱眉,她的感觉并不好。不是说完全不起火,只是会痛,痛得还有点深。每次石悠远越往里面去,这种感觉就越强烈。真是头疼而不得其解,又不是第一次,怎么会越来越痛呢?想想倒也不难理解,毕竟多年了,当初经验有浅,大概是这种摩擦她还不习惯吧。
  感觉到润滑这事儿从头到尾都不太够,石悠远不免有点挫败,直到白倾卿再也不能忍受,这一次的试炼终于宣告结束。
  虽然草草收场,虽然没感觉到太大的舒适**,虽然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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