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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家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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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
  虽然草草收场,虽然没感觉到太大的舒适**,虽然还有诸多不能和谐的地方,虽然石悠远差一点把什么都忘了,虽然白倾卿差一点没忍住揍他。但总算有了“突破”和质的飞跃。
  白倾卿窝在石悠远的怀里,在他胸前画圈圈,委委屈屈的说:“我是想要做到最后的。”
  “别着急。”石悠远也在她胸前画着圈圈,温柔的说:“我比较怕你在最后关头对我暴力伤害,这样容易直接影响你以后的幸福生活。”
  “既然都能到这个程度了,我觉得没什么。要是你实在不放心,就干脆把我绑起来吧。”她提出建设性意见。
  “不行。我不喜欢这么变态的玩法,”石悠远马上驳回,然后笑着捏捏她的鼻子,说:“更重要我心疼。”
  白倾卿撅撅嘴,很夸张的讲:“可是,石头,你这样欲求不满的,我也心疼啊。”
  欲求不满?他脸色一僵,随后抱紧她,在她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说:“那以后可以了,你好好满足我就行了。”
  又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石悠远觉得昏昏欲睡,白倾卿推他,问:“今年情人节赶上初一了,咋办?”
  “一起办。”石悠远亲亲她的额头,“还记得那次情人节吗?”
  “记得。”白倾卿点头,然后紧紧的搂着他,“所以,今年才要好好的补偿。”
  那个情人节,没有浪漫的情人节……
  *******
  2005年春节的时候,白倾卿在杭州工作的第一个年头,还是回来过春节的。初五、初六的时候她和石悠远带着五岁的石英来S市姑姑家拜年。
  石英梳着小子头,穿着男孩的小衣服,白倾卿恶作剧的告诉那时候还不是弟妹的方嵘,自己生的是个儿子。方嵘就傻乎乎的一直叫外甥。
  石英在屋里跑累了就赖在爸爸腿边耍涅贴,石悠远宠爱的笑着。那一幕画面,往后的四年里白倾卿都一直记忆深刻。那时候她认定石悠远可以给石英比她更多的照顾,他总是比她成熟。尽管他们都不足二十五岁,她还大了好几个月。
  那时候的石英就已经和这个离家一年的妈妈有了生分的感觉,白倾卿稍微伤心了一下,但是毕竟她刚出校门,也是孩子一个,对于别人的感觉并不会太多的放在心上。所以狠狠心,就错过了孩子性格形成的那个阶段。
  五岁的石英在换牙,门牙漏风发不清“狗”这个音,念出来的是“dou”。可能她自己也知道,所以白倾卿怎么问她小狗怎么说,她也不肯说。
  白倾卿逗她道:“妈妈英语不好,听说英子到幼儿园学外语了,那你教妈妈说几个单词好不好?”
  石英这才抬抬眼皮看了这个小女人一眼,点点头。
  白倾卿摆出一副好学的样子,认真的问:“蜜蜂怎么说?”
  石英回答:“bee。”
  “小猫呢?”
  “cat。”
  白倾卿点头,表示很佩服,然后问:“哦,那风筝呢?我记得也叫尅特啊。”
  “风筝是kite,念凯特。”
  “啊!英子真厉害。”白倾卿赞叹一句,石悠远在那看着她眼睛里的精光,忍不住想笑,这孩子肯定没安好心眼子。果不其然,白倾卿一脸沉思的说:“那dog是什么?”
  石英借着刚刚被表扬的劲头,一脸骄傲的说:“小抖~”
  “对,小抖~”白倾卿把过石英狠狠的亲了一口。
  石英终于反应过来,推开妈妈扑进石悠远怀里。白倾卿在后面摸摸她的头,声音很淡很温柔的说:“英子忘了,过去妈妈也是这么跟你玩的呀。这回不许忘啦。”
  石悠远抬头看看她,一边拍着石英,一边有意无意的问:“什么时候走?”
  “后天上午的飞机。”她扯个明媚的笑脸,“所以明天不跟你们回去了。”
  那天,她弄坏了何家永藏在冰箱里要送给方嵘的玫瑰花,那天,她弄哭了五岁的石英,那天是往后的四年里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那天,石悠远给了她一朵玫瑰花。那天,石悠远给了她一个拥抱。那天,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天,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情人节,尽管他们一直算不上情人。
  那天,她笑着跟他说再见,然后哭着上飞机。
  那天,他抱着石英在长途客车上掉了眼泪。
  那天,最后他也没说出后那句挽留的话。
  一梦醒来,石悠远看着近在眼前的女人,回荡在心中的只有两个字——幸好。
  *******
  五年后的这个情人节过得很幸福,三对有情人在家里大摆筵席。觥筹交错,甚是美满,礼尚往来,无不乐哉。
  白爸送了白妈一件红色的羊绒衫,白妈给白爸买了一盒据说无糖的巧克力;石爸送了石妈一条白金的手链,石妈给石爸买了一双据说鳄鱼皮的皮鞋;石悠远送了白倾卿一把蓝色妖姬,白倾卿把石英用蕾丝缎带在脑袋上绑了个蝴蝶结送给石悠远。
  石英扯着蝴蝶结,十分不满意桌上的其乐融融,“为什么只有我没有礼物?”
  “不是啊,”石悠远很认真的说:“我看见了,你屋里有一大包果冻。上面还有个贺年卡,好像是小男生写的。”
  “谁啊谁啊?”白倾卿特别八卦的问。
  石悠远想了下说:“叫吴洋。”
  白倾卿撑着头,问:“怎么这么耳熟?”
  石英发话:“就是上次跟我打架的那个吴大牙!”
  “啊!”白倾卿真郑重的跟四位老人说:“这个不能同意啊,那小子太可恶了,上次把石英打得哟~还有他那个妈,简直就是泼妇!这怎么能当亲家?”
  石妈:“上次?什么上次?”
  白妈:“谁?谁敢打我外孙女?”
  石爸:“打完就想送果冻了事?送个果冻加工厂也不行!石头,告他们家!”
  白爸:“什么时候打架了?怎么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啊?”
  捅了马蜂窝的白倾卿撇嘴,看着石悠远求救,石英很不给面子的说她:“活该!”
  最后明智的石悠远把石英留在家里让老爹老妈们盘问,自己带了白倾卿回家。
  他点了据说很有效果的香薰,然后放了据说舒缓心情的音乐。
  她穿了真正送给石悠远的礼物——黑色真丝的性感内衣。
  气氛完美,心情完美,结局也必须完美。
  推进还算顺利,他安慰般的摩挲着她的腿,希望可以安抚她紧张的情绪,自己却也气息不稳的问:“怎么样了青青?还能不能行?”
  身体里的那一部分很是充实,让她越来越难耐,死命的抓着他的肩膀,呜咽的说:“嗯,可以。你压着我的手吧,我怕激动了控制不住。”
  压住她的手,他把她的腰往上提,更是努力的摸索,不敢太过放纵,还不忘了问:“感觉怎么样青青?”
  “嗯——”她根本没法回答这样的问题,这一次感觉到了所谓激情。虽然没有那么欲仙欲死,但也算是鼓噪难耐。只是……她咬着嘴唇说:“石头,你轻点,能不能不要那么……深。有点疼。”
  “好的,我知道了。”他不再说话,慢慢的撤出一点,再进去时小心翼翼。这实在是个技术活,也想当的考验忍耐力。经此一役,想必石悠远他定能练就坐怀不乱、心静如水的超凡定力。
  气氛越来越热烈,呼吸也都紊乱不堪。终于是漫天烟花的时候,虽然白倾卿的高/潮来的比较晚,但到底是来了。她抱着石悠远的脖子,绷紧了脊背,难耐的呻吟出声。
  石悠远也一把抱住她,紧紧的,仿佛在享受那一刻,也在忍耐那一刻。他祈求般的说:“我们再要个孩子好不好?”
  白倾卿点头,再有一个孩子,为爱而生。然后在他越来越快的动作中,咬住他的肩膀。感受着为孕育生命而做得准备工作。
  也许,正有个生命开始孕育,这样想法头一次给白倾卿带来了欣喜和期待。
  春节的几天假白倾卿完全没有休息到,自从大年初一的全垒打,石悠远算是得偿所愿,自然更加努力,誓要让感觉不是很良好的白倾卿感受到人生乐趣。
  房事之时,石悠远一直以她的感受为前提,总是很克制的忍到最后,这样白倾卿分外感动,有时看着他满头大汗还在忍的样子,她都觉得心疼。所以就算自己还是会痛,她也忍着不说。她觉得这可能是心理阴影造成的,慢慢的总会好的。
  可她完全没想到的是,一个小小的疼痛竟是危险的信号,生活总在人们觉得最幸福的时候开一个大玩笑。
  46、幸福,最难抓住的东西
  往往,你觉得幸福触手可及时,生活就会跟你开一个莫大的玩笑,让你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
  跟石悠远在一起之后的第二个大姨妈,也就是俩人正是圆方之后的第一个大姨妈不到一个月就来访了,白倾卿特别疼。那时候还正好赶上要过春节,幸亏公司不忙,白倾卿第一次因为女人病请假回家。
  白妈看她那个样子,怪难受得,“上医院看看去得了。”
  白倾卿白着张脸,蔫巴巴的说:“哪有大春节上医院的,我这月经不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回头想想也真是快两年没做过妇科检查了。在杭州就要体检的时候被人整了,回来这边的分公司还没有这等免费的福利待遇,还有年前就已经申请下来,过了春节也就能福利大家了。
  然,春节的这个月,白倾卿的月经迟了一周还没来。
  白妈很是兴奋,买了试纸回来让白倾卿好好验验。可是拿着试纸白倾卿有点茫然,确切的说来真的是一道杠,心里却又点失落。
  另一边的石悠远,夫妻生活几次下来便知道白倾卿的不舒服,她很难体会到这个中的快乐,却总是抱怨着疼,他自然也就尽量避免,催着白倾卿尽快去做检查。
  不多时公司的体检计划就谈好了,却开启了白倾卿的噩梦。
  握着检查报告,她颤抖着手,安慰自己,没事,只是体检报告而已,又不是医院的诊断书。
  晚上,石悠远抱着她的时候觉得她情绪不太对劲,忍了半天终于憋不住问:“青青,你怎么了?”
  “没什么。”
  “体检去了吗?”
  白倾卿含糊的说:“去了,报告还没寄过来呢。不过检查的时候倒是没什么,心肝皮肤都挺健全的。”她撒娇的在他胸口蹭了蹭,“我累了,想要睡觉。”
  石悠远给她拉上被子,哄着:“睡吧,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听见没?”
  “好。”她露出小脸,眨了眨眼睛问:“你最近好像挺空闲。”
  “嗯,没接私活。”
  “是不是因为伍杰走了?”
  石悠远也不瞒她,说:“肯定是有原因的。另外,我也想多点时间陪陪你们。”伍杰走得过分干净,刚开始也有人找过他的麻烦,石悠远猜想,大概就是伍杰家里那边的人。可是后来也就不了了之,私活上的事他也更不愿意去碰。亲亲怀里的小女人,他说:“你也能好好处理工作的事,我知道你现在这样肯定不甘心。”
  “没有,现在也挺好。就是挣得少了点。”突然想到什么,白倾卿高兴的说:“公司购车的补助下来了,干脆我们换一辆车吧。”
  “也行。不过买个差不多的就行了,石英过两年上中学,我打算给她找个好点的学校。”
  “好,我们就换个差不多的。”
  石悠远连着被子抱住她,说:“那就换个车厢大一点的,这样以后再添了人口也不怕。”
  白倾卿点着头,心里却一阵酸楚,忐忑不安。
  *******
  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有点年纪的女大夫,问题问得很犀利:“夫妻生活上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是有点疼。”她点头。
  “月经啊,白带啊,都没异常吗?”
  白倾卿还是点头,“一直都经期不稳,最近流量多了点。白带也多了点。”
  女大夫抬头,皱眉问:“怎么现在才来检查?”
  “家里有点事,一直都在忙。”
  “忙?你们这个年纪的女人还忙着不注意身体,最最容易出事。”女大夫听得很是不高兴,拿着片子说:“从片子上看,你这个瘤已经挺大了,估计时间不短。位置离宫颈很近,应该早就有感觉。居然现在才来。”
  白倾卿想了想,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我之前有点心理障碍。跟我丈夫在一起也不是很久,我们房事上不是很和谐,主要是我不太舒服。我以为是心理疾病造成的,我以为慢慢能好,可是……公司体检,我才知道自己长了瘤。”
  “子宫肌瘤本身就是症状浅,多数没什么感觉。你都已经有症状了,看来就不轻。”女大夫写下病志,吩咐道:“你这个瘤体积有点大,位置上也刁钻,我建议你去大一点的医院再做详细的检查。”
  白倾卿随后又去了本事几家医院,结果都是子宫肌瘤,建议上级医院就诊治疗。
  打开办公室的门,看见的人让她很没有耐性,“冯山,我今天什么都不想谈,别再来说服我。”
  冯山站起啦,走到她的身边,递过去一张卡片,解释道:“你应该上S市,去数一数二的医院看看。这个大夫很好。”
  看了一卡片上的姓名和电话,她说:“冯山,你还真是神通广大,我都有点害怕了。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冯山看着她,很认真的说:“我一直很关心你。”体检报告一到手,他心里就计较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做了这个决定。
  白倾卿笑了,接过卡片在手里摆弄,“这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的提议随时有效。”他越过她出了办公室,连脚步都没顿一下。
  白倾卿看着卡片上的电话,闭上了眼睛。
  华灯初上,她坐在办公室里一言不发。石悠远来电话,她说自己要加班。可是里里外外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却依然迈不动步子。要告诉他吗?最后打消了这个念头。
  想打电话给林芷冉,却也最终没能拨出去。她抱着头,静静的睡去。
  石悠远进了办公室就看见这样的白倾卿。昨天他就觉得她不对劲,可是她不想说的从来都不会被人问出来。轻轻推她,却换来她紧张的张望。石悠远愣住了,随后温和的笑着,“至于累成这样吗?”
  揉揉眼睛,她迷迷糊糊的说:“春节后回暖,最近活儿特多。”
  “我还没问你,体检报告怎么样啊?都没听你说。”
  白倾卿低下头,收拾桌面的东西,含含糊糊的回答:“没什么,一切正常。对了,它家体检做的还不错,赶明儿你和英子也做下检查吧。”
  “傻话。我们学校年年都有。石英在学校也有体检。”
  “我是傻了,呵呵。”
  她的傻笑更让石悠远觉得不对劲,却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只能拿衣服给她,“走吧,回家。”
  她穿好衣服,追上去,拉住他的手,小声的附和着:“回家。”
  *******
  虽然春节后回暖,但全球经济的萎靡却未曾减少,各路大仙们嚷嚷着的经济回暖却是迟迟未来。分公司这边的业务少有涉及一些黄金,却没有外汇,主要攻击的目标还是国内股票。都是些按部就班的工作,所以说忙也不过就是多了些寻找新客户的机会。上边的情况不明朗,设了新分理处的事业就搁了下来,这倒是称了白倾卿的心意,也让冯山得了空闲。
  “冯山,我特别讨厌你来跟我看医生,总是没什么好结果。”白倾卿拿着挂号后的病志本。
  “有很多检查,你不需要人帮忙?”冯山看看大厅里熙熙攘攘的人群,说得话漫不经心。
  白倾卿抬眼皮看看他,说:“不用了,你回去吧。”
  “我在车上等你。”然后就消失在人群了。
  白倾卿举步向电梯走去,捏着病志的手一再收紧。
  冯山靠在车门上,用耳机打电话,“人上去了,这次麻烦你了。”
  “冯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
  “你用不着担心。治疗的话,也不会在你这。”他收了耳机,看着高高的门诊楼。
  看病这种事情,自来,白倾卿就不愿意有太多的人跟着,尤其冯山那类。总让她觉得自己随时被人有机可趁,就像老虎露着肚皮睡觉。可是警觉这种东西,往往越是在意,越是出岔子。
  B超、内检等一系列的检查,白倾卿都是独自一人晃荡在拥挤的走廊里。她坐在候诊大厅的凳子上,突然觉得如果石悠远在身边也许不会这么无聊,可是她不愿意告诉他。习惯吧,类似的情况在杭州、上海她也都是一个人面对。
  给她检查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大夫,很是关照,找了个小护士带白倾卿到各个放射科打了招呼,免去了一系列的排队之苦。白倾卿苦笑,走后门这种事,大大小小无孔不入的渗透在生活中,很是没有安全感。
  她的检查很顺利,结果也出来得很快。
  片子送到主治大夫手里,小大夫对着灯看了看,又夹在专用的幻灯板上比划了一阵子,最后捏着眉头坐下来,看着白倾卿欲言又止。
  白倾卿对于大夫这种表情比对交通警打敬礼还烦,她张嘴就说:“有话您直说。”
  小大夫笑了一下,说:“还是慢慢说吧。”
  白倾卿咬着下唇,等着他慢慢的说。
  “白女士是吧?”小大夫看了看手里的病志本,又说:“二十九,结婚了吗?”
  白倾卿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有小孩了吗?”
  “十岁了。”
  大夫点点头,继续说:“现在从片子上看你这个瘤的位置不大好,至于良性恶性得手术的时候看病理报告。”小大夫敲敲手里的笔开始讲解病情:“子宫肌瘤多分三种,大多数都是合并的。现在片子上这个应该是作壁间肌瘤,但是里面还有没有,有几个,是什么情况还需要进一步检查,甚至开刀的时候才能明确的知道。目前的情况看,这个瘤大概在8。7cm左右,初步可以肯定需要剖腹手术……”
  专业的东西太多,白倾卿听得脑袋嗡嗡的响,最后不得不问:“大夫您说怎么治疗?”
  小大夫推推眼镜,吸了口气说:“一般子宫肌瘤切除就可以,复发性还是有的,以后是要定期检查多加留意的,倒也没什么。但是,如果子宫肌瘤不好剥离或内膜肌瘤、多发性肌瘤等,可能需要子宫摘除。你这个……情况不容乐观。”
  47、 鲜克有终(上)
  有因为就一定有所以吗?那什么样的因为,会有什么样的所以呢?
  因为你说爱我,所以我就能扑到你怀里吗?因为你说对不起,所以我就可以要原谅你吗?因为相爱,所以就能在一起吗?
  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
  小大夫推推眼镜,吸了口气说:“一般子宫肌瘤切除就可以,复发性还是有的,以后是要定期检查多加留意的,倒也没什么。但是,如果子宫肌瘤不好剥离或内膜肌瘤、多发性肌瘤等,可能需要子宫摘除。你这个……情况不容乐观。”
  “大夫你什么意思?”白倾卿瞪大了眼睛。
  “女士,我觉得,你应该让你的家人来一下。”
  “家人?”白倾卿摇头,“我爸妈岁数都大了,受不起这个的。”
  “那你丈夫呢?”
  “我们本来过两周就要去领证了,还没领。”
  大夫点点头,说:“我觉得你现在需要尽快治疗,要是需要子宫摘除的话,我们还需要家属签字。已经不能再拖了。”
  子宫摘除?“子宫摘除”这四个字就跟魔咒似的在白倾卿脑子里来回徘徊不去,她瞅着眼前的大夫说:“如果情况真的不好,需要摘除,那以后会有什么影响?”
  “可能夫妻生活上会有一定的不和谐,但还是可以的。再有就是需要长期服药,以便对抗更年期提前到来和提前衰老……”
  对面的大夫一长串的话,在她听来全都是魔咒。
  晃晃荡荡到了楼下,冯山很体贴的什么都没问,倒也没开车。果然,白倾卿挥挥手,“换一家医院。”
  于是,冯山换了一个大夫介绍给了白倾卿。
  同样的话,白倾卿又再听了一次。依旧是听说她又孩子后,便给出了一个彻底根治的方案,子宫摘除。
  当天晚上,白倾卿谎称出差,便没有回F市。躺在宾馆的房间里,她连比上眼睛都不敢。
  冯山当晚并没有回宾馆,而是在S市的一个老式小区中徘徊,然后停留在一栋居民楼下,坐了一个晚上。
  然而,伍杰妈却在傍晚时看见女儿的情敌和一名男子双双在宾馆登记,难免被勾起了好奇心,也难免多了些计较。
  每个人心里都乱得很,同样的时间里,事情也都发生得错乱不堪,仿佛就是预示着后来那一系列无厘头发展。
  这之中,唯有F市的石悠远,被蒙在鼓里,片刻安然。
  第二天,妇科医院开了门,白倾卿就挂了号,没有跟冯山打招呼。终究,她还是不能完全放心冯山的好意施惠。
  这回的大夫倒是没说那么严重和绝对,但也提到肿瘤位置较偏,体积较大,手术肯定有难度。
  白倾卿问:“那大夫,什么程度上需要做子宫摘除?”
  大夫想了想说:“还是要看病理报告,如果是恶性的,还是摘除的好。子宫摘除无意是杜绝复发最好的方式。你有小孩了吗?”
  白倾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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