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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家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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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是我们的孩子,会跟石英一样,聪明可爱。”
他说:“我们本来快要结婚了,石英也要满十岁了。我们认识十二年了。”
他说:“大宏,你在上边就不能保佑保佑我吗?”
然后就在这样的喃喃自语中陷入混沌,混沌中,吹来了几年前的风,也是一样的悲伤……
*******
那年他们第一次分开。
石悠远大学毕业,白倾卿进入了大四实习阶段。
那一年石悠远已经通过司法考试,在事务所挂靠。白倾卿知道的时候没有什么喜悦和祝贺,他也并不强求。
而白倾卿知道的并不止是这些,她也知道那个叫伍杰的美女也进了那家事务所实习。别人的顺利,让白倾卿突然害怕。
她的想法千回百转,绕得越来越偏:如果石悠远成了律师,挣了钱,她将真正成为带孩子的妇女。如果伍杰和石悠远的关系真的如同学校里的传言那样,朝着安定团结的方向大踏步地发展着,那么她白倾卿又该如何自处?年轻轻的生了孩子,以后还要不要嫁人?还是真如父母们安排的那样,凭借着石英让石悠远跟她结婚?拆散鸳鸯,或默不作声的忍受,忍受石悠远负婚姻的责任却心灵出轨?如果有一天她也遇见了能爱得死去活来,或者爱她活来死去的,要怎么办?
接连不断的问题让白倾卿承受不住,于是,她决定逃跑,逃开这些重重危机。
面对白倾卿日益的寡言,她的担忧,石悠远多少也猜到了。
石悠远突然觉得自己挺悲哀的,他自然知道他们之间没有所谓的两情相悦,可是这些年的纠葛里他的一头热却丝毫未减少。他想要更努力,能给石英、给白倾卿一个优越的生活,他想要成为可以依靠的男人,让白倾卿没有那些顾虑,能够依靠他、信任他,最终接受他。为了这些,他愿意等,愿意努力。
可是,这些白倾卿不要,她要自己的事业才能安心。那么他就给她自由,让她去。
临走前的一天,傍晚的地面还有层层的热浪,夏季正盛。他看着眼前的白倾卿,听她红着脸说:“我申请去杭州实习都定下来,明天就走了。”
对于如此突然的通知,他一如既往的平静,平静的让人心疼,他点头说:“我知道,我爸妈那边我告诉过了。”
那是一种纵容的温柔,却并不知道这样会让白倾卿更加透不过气,她说:“石头,你这样还不如骂我一顿。”
“我不会骂你。”他张开双臂虚抱着她,轻轻的说:“如果能改变,那天我就不该同意跟你们做什么考前的最后疯狂,就不会喝醉,不会和你上床。我们都会一起考自己喜欢的大学,用四年的时间好好谈恋爱,谈单纯的恋爱。然后结婚,在相爱的情况下生个孩子。”他的话在安静的街道上慢慢回响,总好像有些什么情愫在流动,她突然心下一阵慌乱。再还未来得及品尝时,他推开她,看着她的眼睛说:“可是,青青,这些都不可能了。所以,我不埋怨。你走吧,我会带好石英。”
那样委屈的眼神,那种纵容的话语。白倾卿认为这就是他博取同情的手段,为的就是让她不停的内疚。对这样的猜想,石悠远确实不冤枉。既然强硬的方式留不下她,那还不如让她心里永远梗着他的存在。
可是白倾卿不要,宁可打骂冲突,她也不要这样半死不活的内疚着。她挣开那双温暖的手,冷冷的说:“生活不是小说,不是什么女人都喜欢男人强加过来的温柔体谅,我不要这种所谓的宽宏大量,”她试着平静的说:“我一直希望成为新时代独立自主的女性,这不是口号。有思想和正确价值观的女性,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错了就承担,对了就受奖励。”她摇头,看着石悠远眼中的不解,声音已经不能那么平静无波了,“从小到大,我都喜欢赢。一次次得到前所未有的自信与骄傲。我愿意自己骄傲,虚荣这个词来形容我,我并不排斥。是喜欢得到夸奖、认可,就像打游戏通关一样,我想继续练级,去新的一关看看是什么样的风景。我不觉得我的不甘,我的追求有错,你明白吗?”
他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她。心里想着,他的追求又是什么?难道他的努力就是错的吗
“总是这样的,我一个人狂躁,一个人演独角戏,好像小丑不自量力还自以为是。”白倾卿突然一把揪住他的领子,这个动作让身高悬殊的她更是勒紧了嗓子,声嘶力竭:“你不要老是把自己弄得跟圣人一样!弄得那么好,还逼着我接受。你这是变相的暴力!变相的强势!不要以为你对我好我就应该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去接受,这是你们强加给我的。”
是这样吗?他把自己装成圣人,只想让她感恩戴德?他是想这样来留住她吗?难道就没有点别的?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她不会为任何人留下。
他强势吗?他没有,就是因为没有强势才用自己的迁就成全了她的一片蓝天碧海,让她如此的无法无天。
这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久远得让他都忘记了那时候白倾卿的坚决,忘了这些年的反省。如果当时他挽留呢?结果会是怎么样?
那次他是不是错了,他不知道,但那是一场错过,这毫无疑问。可是那次之后,他所承受的遗憾却是这五年里难以消磨的,每次深夜都清楚来袭。所以这一次,他不想再错过了。
石悠远醒来时倒在酒吧的长沙发上,钱包和手机都已经不翼而飞了。然而宿醉后,苦闷在一夜之间爆发,他觉得万分疲惫,却也冷静下来。突然觉得有什么好像不对劲,却又抓不住丝毫。
可这一次,他脾气再好也难免难受。实在难以再次低声下气,于是他当天没有打电话过去,也没有回家。
第二天,下了班石悠远回家,却没有看见白倾卿。原来白倾卿已经飞往杭州做调职的准备。第二周,白倾卿回来时,石悠远又偏偏不在F市。就这么阴差阳错间,一再错过。
*******
冯山坐在S市的某个会所里,看着笔记本上的资料。这是一半投标记录,还有一些出入账的表单,今早白倾卿拿过来的。她只要求尽快联系医院,尽早检查,越快越好。她想早些知道,早下决定。可是冯山却并不这么想,杭州的大夫,认识的毕竟少数,怎么也不如S市这边顺利。
少做少错,一切必须尽在掌握,才能不出差错。冯山点了一支烟,看着眼前的东西,想起白倾卿的脸。心里不是不难过,却也不得不做了。手机的盖子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那个电话号码,已经好几天打不通了。他看着窗外的一颗桃花,已经渐渐开花了,她现在好不好呢?
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士坐到对面,懒懒的开口:“冯先生,我还以为咱们再也不用见面了。”
冯山上下打量她一下,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光鲜亮丽了。他笑着说:“伍律师,看起来过得不错。”
“女人该对自己好一点的。”伍杰优雅的招呼服务生,简单的要了一杯苦丁。
“今天有生意跟你谈,”他们之间倒是从不含糊,冯山推了笔记本过去,指着文档说:“你觉得这样的东西,对于争产有多大的把握?”
对着这份几表格和投标书的扫描图片,伍杰说:“都是副本,而且是少部分。要是真的能有全面的资料,估计够送个人进去待几年了。”
冯山点头,问:“那这种官司要怎么打?”
“还要看其他的证据怎么样,最好能让我多了解一些,回去得研究下。”
“好的。拿到了我会再找你。”
伍杰合上笔记本,有点嘲讽的问:“冯先生这是折了夫人没陪兵啊。”
冯山只是一笑,收了东西就要走,站起来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分外友善的说:“伍律师,我是不是折了老婆不清楚。不过,你大概又有机会了。”
伍杰挑眉,却没有进一步的问什么。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两个月后会在杭州看见白倾卿。当然,那是后话了。
50、闹剧一场
生活这东西,总是比小说里荒唐。人活一世,谁没经历过几场闹剧,无非就是荒唐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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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俩人的冷战,却并不是石悠远想要的。他完全不想在这个时候玩冷静的游戏,可是偏偏就是天不遂人愿。
为了办理公司入职,白倾卿来来回回跑了杭州好几趟。石悠远的论文到了紧要关头,学校那边到了对讲师定期考核的时候,领到排了一堆的公开课给他,忙得一塌糊涂。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期间两家父母询问其结婚登记的事情,白倾卿都说现在忙先等一等,石悠远为此也发火了几次,却也没能改变什么。居然就这么含含糊糊的度过了一个来月,直到白倾卿工作关系正式调转成功。
临往杭州之前,白倾卿是特意接石英吃了顿中午饭,认真报备过的。可怜的石英,笑着跟妈妈出来哭着被妈妈送回家。
看石英吃了半盘子的红烧鸡块,白倾卿才开口:“英子,妈妈要回杭州一段时间,公司有事情。过几个月就回来。”
石英放下手里的筷子,认真的问:“那爸爸跟你去吗?”
白倾卿摇头。
小孩子对这阵子的危机早已有了感觉,一听这话,石英立刻就哭了,可怜巴巴的问:“妈妈,你不会回来了是不是?”
白倾卿红着眼圈擦掉石英的泪水,信誓旦旦的说:“不会的,像石英同学保证,妈妈一定会回来。”
说什么石英都不肯回去上课,一定要跟着妈妈。白倾卿只好带她去逛街,买了好多东西才把她送回家。
白倾卿擦擦汗,决定回娘家。这件事情无论如何得告诉爸爸妈妈,她需要有人签手术同意书。
“事情就是这么回事。”白倾卿捏着手里的水杯,大略的讲述了现在的病情。
白妈皱着眉头,问:“我怎么都觉得这个事情不靠谱。”
白倾卿深深的吸口气说:“诊断书都写了,现在就只能尽快治疗了。”
“不妥。”白妈摇头,“这个病能这么重?你之前都没感觉?”
白倾卿垂着头说:“我是月经不对,而且……那个的时候很疼。可是没想到会这么重的。”
白爸在桌子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烟盒,只好砸吧一下嘴问:“悠远知道了吗?”
她摇摇头,说:“我不想告诉他。”
白爸瞪眼,“这怎么能行?”
“我怕万一真的是,子宫摘除的话……”白倾卿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怎么嫁给他?连个女人都算不上,以后要永远服用雌性激素……我们已经走得这么难。”
白妈也不同意,“这事,怎么说都应该让他知道的。”
“不。”白倾卿坚决,“他知道了一定不会离开我,可是,我不愿意这么跟他在一起。”
白妈瞪眼,“你孩子怎么净说些傻话?这事怎么都应该跟自己男人说,他要是嫌弃你那就拉倒,不是还没登记吗?要是他愿意跟着你,那就好好过,不算女人咋啦?孩子都那么大了。”说晚就去拿电话。
看出她的意图,白倾卿立刻站了起来,“不行,妈不能跟他说。至少现在不能。先让我上杭州好好检查一下行吗?等一切都确定了我再想想怎么告诉他,行吗?”
“不行。”白妈回手推开她的胳膊,“等什么都完了,你再说有什么用?”
白倾卿一个没站住,磕在饭桌上。白爸上来扶她一把,还在说着什么。眼看白妈就拨了号码,白倾卿顾不得肚子的疼痛,一把拉住白妈的手,“不能打……求你了。”
白妈回头,看见她脸色苍白,愣住了,“你怎么了?”
白倾卿只说:“肚子痛。”
白爸赶紧扶着她坐下,问:“早就检查出来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手术?”
是啊,都要两个月了,那时候的痛还是是不是的侵袭而来。白倾卿的脸更加的苍白,“我,流产了。所以需要等两三个月经周期,所以才拖到现在。”
“流产?你……”白妈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儿。
“妈?我就真是那么狠心的人吗?”她抬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自嘲的说:“我原本想能不能保住孩子,才想快点到杭州去,结果……没来得及?”说到后面她声音已经哽咽。
白妈眼圈却突然红了,伸手狠狠的打在白倾卿身上,“你这个孩子,怎么就那么正的主意!”
白倾卿擦着老妈的一行清泪,说:“别哭啊,我没事。杭州的医院都联系好了,很快就能手术,之后……就都好了。”
白倾卿当晚突然发烧,疼了半宿,于是白妈白爸也只能前前后后的忙活她。
第二天一早,冯山就安排了几个医生帮忙会诊,意见是尽早手术,于是,当天下午,白家三口就坐了飞机前往杭州。
此时的石悠远正在D市参加年度的几所大学的联合论坛。等石悠远从外地回来,白家正在千里高空之中。
他们走得太过突然,留给F市的就成了一个烂摊子。
事实上,缺乏医学常识的白倾卿,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了错误的决定,惹来一串串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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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白家一家子到了杭州就没闲着。白倾卿落地便把手机扔在抽屉里,白妈和白爸只有一支手机,上飞机的时候就关了,到了杭州开了一个小时就没电了。接着,白倾卿突然觉得不舒服,让大家都提起了心,根本没顾得上去管手机不手机的。导致石悠远那边根本就找不到人。
当晚,白倾卿就入院了,大夫是早先联系过的一位老大夫,也是冯山外公的老同事,住院安排也都相当的顺利。冯山只是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而两小时后,白倾卿却看见了最想不到的人。
白倾卿抵达的当天,伍杰就受冯山所托过来看案件资料。冯山告诉她白倾卿在这边,她便跑过来看个究竟。
伍杰冷着脸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白倾卿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最终无法完成:“子宫肌瘤,肿瘤过大,位置较偏。最稳妥的方案就是子宫摘除。”
子宫摘除?伍杰眯眼看了她好久,最后问:“我师兄呢?”
白倾卿白着脸回答:“他不知道。”
伍杰好笑的问:“你觉得自己很伟大?”
白倾卿摇头,说:“我只是不想耽误他。”
“你以为这样他就能幸福吗?”伍杰哼笑,毫不客气的说:“白倾卿,我怎么会输给你这样的女人,你太自私!”
白倾卿却不再跟她抬杠,难得诚恳的好好说话:“伍杰,能暂时不告诉他吗?”
“白倾卿,你自己放手的幸福,我才不管。石悠远也是个笨蛋,我看上他也够笨,输给你,简直笨到家了。”她转身而去,却是泪流满面。
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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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时间里,F市的石悠远彻底一片茫然。
当石悠远站在白家门口,早已是人去屋空。他突然笑了,自言自语:“电影都没有拍得这么快的。”一切看起来就像风卷而过的闹剧。
这场闹剧在石家却成了渲染大波。
石英倒是没闹,闹得火热的是石妈。
“疯了?!要工作不要孩子。这还是人干的事情吗?我今天特意去他们公司问了,说是走了,跟那个姓冯的一起走的!”石妈颤着手,指着自己的儿子,“你看看你找的是什么女人?说回来就回来,说走就走。这次可好,跟个男人走了不说,爹妈都带走了。”说完又指着石爸,破口大骂:“你看看你这是什么好战友,什么好朋友?还亲家,笑话!孩子不懂事,他俩都活了大半辈子了,一点事不懂?说走就走?”
石爸也生气,傍晚的时候老白来了个电话,说孩子工作在那边有变动,很着急,正好老两口也跟着去看看。晚上一家子就飞了,他才赶紧给儿子打电话确认。
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石妈起了戒心,于是到白倾卿所在的公司打听。由于冯山的身份曝光,在杭州他与白倾卿的事被传得满公司都知道。石妈打听到的更是没有一句好话。
“石悠远这样的儿媳妇我们不要,让她在杭州不用回来了。”石妈气得气都喘不匀。
刚知道了白倾卿一家走的消息,他更是确定这里面有问题。于是直接到了学校就跟院长请了假,明天上午去S市的车票还在手里拿着,他打算到S市买最快的机票到杭州问个清楚。看着激动的母亲,他试图解释什么却也无从说起,只能安抚:“妈,你别着急,我去看看什么情况,我回来跟你说行吗?”
“你去看看?”石爸瞪眼,吼道:“你去哪看?你要去杭州?”
“我只是去几天,我就……”
“不行!”石妈大吼一声,拉着石悠远说:“她走你就追,你怎么不早去追?现在她人都野了,你还追什么?她耍着你玩呢,你还追什么?”
石悠远辩解道:“我只是去看看,我又不是去了不回来。”
“不许去!”石妈一把拽过站在一边的石英,指着石英问他:“你去杭州,你去杭州石英怎么办?啊?你们生下来的,就这么不管了?就扔给我们啦?那你生她干什么?你们这么不负责任,生孩子干什么?”
石悠远拉过石英抱在怀里,说:“妈,我去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别吓了孩子。”
“不行!”石妈头很晕,她一只手拽着石悠远另一只手捂着心口,狠狠的说:“不许去,除非我死了!”
然后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石妈脸色越来越白,抓着胸口的手抖得不行,慢慢的蹲□子。
救护车的警报声,在F市的街道中呼啸而过。原本被托付给邻居的石英,偷偷跑回奶奶家,抱着电话,却怎么也接不通妈妈的电话,她只能哭着给姥姥打电话。可是姥姥的电话关机了。
拨了个号码,她抱着电话筒,哇的一下哭出声:“妈妈,我害怕。”
51、总是两难全
忠、孝两难全,法、理两难全;其实,媳妇和妈也会两难全。婆媳问题,亘古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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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发现石英不见了,急忙开始找,后来终于找到石英,已经流着眼泪坐在客厅里睡着了。邻居大妈一看,立刻眼窝一红,阵阵的心酸。“造孽啊,小年轻不好好过日子,这孩子惹了谁啊!”
石悠远在医院里忙得灰头土脸,根本也没时间顾着石英,等石妈的急救结束,他才想到一个可以帮忙的人,于是打电话给李盈。
“白倾卿跑啦?”李盈不可置信的大叫,“这是闹哪出呢?”
石悠远苦着一张脸,实在不知从何说起。白倾卿,你到底怎么一回事?
这一天两边都没闲着。
周一,下午两点,白倾卿正是入院。白妈白爸为白倾卿办理手续,购买用品。
傍晚六点,石妈突发心肌梗塞,被送往医院。
晚上七点,石妈被抢救回来,初步接受紧急措施。随后被紧急送往S市的医院,接受心脏搭桥手术。
杭州,医院里,以为头发花白的老大夫站在白倾卿病床前,查看检查出来的各种资料。
“你看着挺紧张的。”老大夫笑着跟白倾卿说话,“子宫肌瘤,常见病,小手术。”
白倾卿小心的问:“良性还是恶性?”
老大夫撇撇嘴:“拿个片子怎么看得出来?得手术的时候做病理才知道。”
白倾卿乖乖的点头。也不知为什么,看着这个大夫有种很安心的感觉。
“现在肿瘤体积比原先小了很多,估计问题不大。”
白倾卿疑惑的问:“怎么还小了呢?”
“你之前不是怀孕?激素分泌有影响,现在终止妊娠,小了是正常。”老大夫看着白家父母,安慰的说:“而且,是好事。”
大夫还在说什么,白倾卿有点听不下去。这些说辞让她觉得心里更是没底,隐隐觉得,这次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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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白倾卿开始药物治疗和消炎。
八点,石悠远回家,去对门接了石英。听邻居一说,又心疼又自责。于是跟学校请假,带着石英去了S事,交给何家勇和方嵘带走。
九点,白倾卿接受完检查,拿到了自己的手机。开机便提示语音短信。这是石英图好玩让她开的业务,也只有石英在用。她急迫的接听,便听到石英可怜得让人心碎的声音。但电话拨回去却怎么也没人接听,石悠远的电话怎么也接不通。白爸、白妈还怕她着急再发烧,答应给石家打电话,让她安心等待治疗。
十一点,很幸运的联系到了方嵘,白倾卿才得知石妈被她气得进了医院。赶紧找石英听电话,在电话里一叠声的抱歉。于是,石英在电话那边哭,白倾卿在电话这边哭。
十一点,石妈手术成功,被转到加护病房。石悠远在加护病房外守候,已经是蓬头垢面。他想要去找白倾卿,却是不能。好在方嵘来电话,说是联系上了这个傻大姐,却也不知道傻大姐在杭州干什么。他扶着额,却也只能是长叹出声。
下午,白妈给石悠远打电话,说现在还不能回去,实在抱歉。
周三,白倾卿不打算继续治疗,执意要回F市去。被白妈一个巴掌打了回来,白妈指着鼻子骂她:“一天到晚你说怎办的就怎么的,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现在你把人家都搅合乱了,还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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