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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家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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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不消停。”
  白倾卿捂着脸,眼泪叭碴的说:“妈,我担心石头,担心石英。”
  “那就赶快养好,理正儿的、完整的回去。”白妈抹了一把脸,红着眼圈说:“到时候,我跟你一起给石老太太跪下,也得求她原谅。”
  另一边,石悠远已经两天没睡,石爸换他去休息。
  他直接到了何家勇家,就见石英哭得跟个小泪人似的,扑在他怀里说:“妈妈在电话里一直一直哭。爸爸,带我去找妈妈好不好?”
  石悠远擦着她花猫一样的小脸,问:“告诉爸爸,妈妈在哪?”
  石英摇头,然后指着方嵘说:“小舅妈知道。”
  方嵘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只说白倾卿好像被封闭起来了。搞得石悠远一头雾水。
  于是石悠远拨通了伍杰的电话。
  “我是跟冯山有联络,可师兄,你这时候才想起来要找我?我却凭什么帮你?”
  周四,白倾卿手术安排出来。白妈怕再有风吹草动,影响手术,遂没收白倾卿手机,石悠远一时间联系不上白家的任何人。
  石妈情况很好,大夫说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石妈决绝别人看护,一定要儿子在身边守着才肯打针吃药。
  周五、白倾卿继续被严加看守。
  石妈要求石悠远去见见老同学的女儿,说是个护士。石悠远拒绝。
  周六,白倾卿依旧。
  石妈拿了护士的照片,要求石悠远见面。石悠远再次拒绝,被石妈痛骂。
  周日,白倾卿与石英通电话,却没有告诉她自己生病的事,只说工作好忙,忙完了就回去。
  石悠远得知后,回电却依旧关机。于是盛怒下砸了自己的手机。晚上石妈就事重提,石悠远出言顶撞,结果石妈血压升高,差点又回了加护病房。
  *******
  第二周。
  周一,白倾卿开始手术前准备。
  石妈清醒过来,石悠远答应她去见见那个安排的护士。
  周二,白倾卿手术开始。
  老大夫笑容很慈祥,问:“要做手术了,害怕吗?”
  白倾卿也笑:“没事,就是睡一觉而已。”
  “傻丫头,不是全麻,是半身麻醉。你还是能清醒的。”
  “那岂不是要听见割肉皮的声音?呃,太恐怖了也。全麻不行吗?”
  “不行,大夫有需要还要和你交流。”
  “太不人道了。”
  于是,上午十点二十,白倾卿被推进手术室。白爸和白妈在冯山的陪伴下,与其他家属在外等候。
  十点五十,石悠远觉得胃痛,吃了两片胃药。接到护士电话,说好中午吃饭。
  十一点,白倾卿继续手术中,旁边的家属被告知了什么不好的消息,一个男青年狠狠一脚踢在自动贩卖机上。大厅里气氛压抑。白妈手脚冰凉。
  十一点二十,石悠远跟护士见面,护士说要吃素菜馆。石悠远吃的很少,他想起自己和白倾卿一样,喜欢吃肉。
  十二点半,手术室里,大夫告知摘除肿瘤三颗,需要送去病理,白倾卿迷迷糊糊点头。手术室外,大夫通知,发现三颗肿瘤,均表面光滑,但还是要送去做病理。白妈再也站不住了,旁边一个好心的女同志让了个座位,方便白爸在白妈旁边扶着她。
  一点,石悠远和女护士坦诚交谈,“我有个十岁的女孩,我很爱我孩子的妈妈。我会把她追回来。”
  “那还来相亲?”护士怒。
  石悠远很真诚,“我母亲病了,她现在不能受刺激。但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也不想浪费你的时间。可是,我请求你,回去后先不要说这些行吗?”
  一点十五,手术室里白倾卿昏昏迷迷,听不清大夫说的病例结果。可她觉得自己仿佛灵魂出窍,漂浮在手术室外的大厅里。看见病理报告出来后,医生通知肿瘤为恶性肿瘤。建议摘除子宫。如果家属没有意见,请签字确认。白爸颤抖双手,老泪纵横下签字同意,白妈痛苦失声。冯山抽掉了最后一根烟,却也无法安慰两位老人。白倾卿也想哭,但是却哭不出眼泪,想叫也叫不出声音。
  两点,一顿漫长的午饭终于吃完,小护士擦擦嘴,同意先不说没成。等石妈出院了,让石悠远自己去解释。石悠远万分感谢,觉得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三点,白倾卿手术结束,被送回病房。
  三点二十,石悠远回医院,表示自己觉得还行。让石妈先安心养病。
  *******
  灯光朦朦胧胧,白倾卿觉得脑袋里嗡嗡的,耳边响着熟悉的声音:“你醒了?手术很顺利。”
  白倾卿想伸手去摸摸肚子,被白妈按住,“你干什么?”
  “妈,是不是……恶性的?”
  “什么呀,大夫怎么跟你说的呀?”
  白倾卿哭了,委委屈屈的说:“睡过去了,没听见啊。”
  白妈摸着她的头笑了,比晚霞还美的笑容,“良性肿瘤,已经摘除了。摘除的是肿瘤,不是子宫。”
  老大夫手插在口袋里,笑眯眯的说:“肿瘤都是良性的,子宫给你留下了。也不知道之前看的是什么蒙古大夫,给你吓成这样。”
  白倾卿却不去计较,就知道傻笑。
  “子宫肌瘤小毛病,可是也反复,以后要定期检查。”老大夫收起笑容,正经的说:“你之前流产过,愿意可能复杂,以后再怀孕可得注意,你年纪不小了。”
  白倾卿还是笑:“没关系,我有个女儿了。她很可爱也聪明,有机会带她来给你看。”
  可是晚上她笑不出来了。林芷冉来电话了。瞒着她的白倾卿有点害怕,战战兢兢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林芷冉乐了,可是乐得有点不是对劲,酸溜溜的说:“白倾卿,你真行,这么大的事就这么让你草率的儿戏了。现在可好了,子宫留住了,老公跑了。”
  “这也不能怪我啊。”白倾卿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讲起当时看病那些大夫的话,“你说,没了子宫,不能生孩子不说,夫妻生活都不能正常了,还得终身吃抗衰老的药。那还是个女人嘛,我怎么告诉石悠远啊。你怎么不理解我呢?”
  “你还让我理解你?就你那个智商,让我理解你?”林芷冉气得直磨牙,“不就是个子宫肌瘤吗?轧(ga)了不就得了?又大又多的还得是非常不好清理的才让摘除,就你那么两个小肉蛋还至于那么劳师动众?你傻不傻,傻不傻?你智商不够,你还不会张嘴问吗?不好意思张嘴问,你还不会百度吗?你缺心眼吧!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啊?”
  被林芷冉这么好一顿骂,白倾卿心里那个隐隐的疑问越来越大,越来越透明。她一下子觉得浑身冰冷,说不出话。
  林芷冉顺了顺气,想起这个电话的目的:“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
  “你还没说呢。”她分外委屈的扁扁嘴。
  林芷冉哼笑:“我亲眼看见,石悠远跟人相亲。那个女的是我家楼上的邻居。白小姐,你觉得,这次你装圣母值得吗?”
  *******
  李盈过来看望石悠远的妈妈,顺便了解下学生家庭情况。
  石悠远请李盈到楼下去吃饭,席间不断给白倾卿的手机拨电话。
  终于给白倾卿打过电话去,他刚喂了一声,白倾卿听见他的声音,却痛哭出声,直接挂断,并且关机。
  石悠远呆愣的看着手机,然后淡定的把它放在桌上,站起身来走了两步。
  李盈悄悄的把凳子往后挪了挪,看见石悠远又坐下,她才放心。可又不免叹息:“悠远,你就是杯白开水,就算白倾卿是泡腾片,被她折腾的再翻江倒海,到最后你也能回归平静。这样不行。”
  石悠远一口喝光了半口杯白酒。
  不明真相的李盈老师又说:“石头,还是大宏说的对。他说你表面看起来跟个太阳花似的,实际上,你也就是颗含羞草,不碰你的时候你枝繁叶茂的,一碰你,你就蔫巴的跟个枯枝烂叶似的。你是个男人,这样可不行。”
  石悠远没说话,拿起手机又拨了白倾卿的电话。于是,在“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中,摔掉了他第二支手机。
  在碎片飞溅中,李盈傻眼的看着他。
  石悠远对着地上的手机喊:“白倾卿,我要是不把你从杭州揪回来,我就跟你姓!”然后他再度坐下,对着李盈平静的问:“这样行吗?”
  李盈看着地上的手机,只有点头的份。
  52、 所谓的真相
  所谓真相之前,都是一个谎言。当揭开谎言,面对真相,你是相信眼睛,还是相信耳朵?还是,什么也不相信……
  =
  挂断石悠远的电话,白倾卿傻愣愣的看着手机,觉得好像做的有点不太对。什么都没问明白就这么武断的想当然是不明智的。于是她很诚恳的把电话拨回去,可是那边提示不在服务区。
  这种经历却只换来林芷冉的一顿臭骂:“白倾卿你说你傻不傻?啊?傻不傻?我都不能说你傻,你就是个傻逼你知道吗?你逼我说粗话,这笔账算在你头上。”
  白倾卿觉得自己也很委屈,小声辩白:“你也太不讲理了,要不是你跟我说,我能这样吗?”
  “还顶嘴?”林芷冉怒,“我说就信啊?我要说石悠远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叔叔,你就信你们家石英是近亲产物?”
  白倾卿自打手术室里走了一回,更加珍惜生命,软弱是很利于身体健康的,所以,装委屈装可怜现在也是她常用招数之一。委委屈屈的问:“那他都不接我电话了,咋办啊?”
  “哼,凉拌!”林芷冉挂机后,对着镜子长叹,自言自语的跟自己说:“你知道吗?其实你最傻逼!”又揽了一身的活。
  *******
  石妈的身体状况好的很快。善良的小护士来看过她两次,这让石悠远非常感动,感动得只能狠狠的被敲了两顿金钱豹。
  小护士叫王月,二十四岁,性格开朗,为人特殊的热情。在她看来有个十岁女儿的石悠远俨然就是叔叔级,所以不坑白不坑。今天石妈被她哄得特别开心,她也借着机会表示了一下跟石悠远未来难测的想法,同样得到了石悠远的大家赞赏。
  “石老师,阿姨看这样也快出院了,你可不能卸……过河拆桥啊。以后有什么事我还得找你。”
  “没有问题。”石悠远也觉得这个小丫头这是聪明得很,自然也是甘心奉陪,“那以你专业的眼光来看,我妈什么时候能接受打击?”
  王月使劲的晃晃脑袋,喝了口果汁才说:“你还是有点人性的好。你要接你媳妇回来,怎么也得提前有点渗透。我觉得有什么事,你还是慢慢的说,求得原谅才是重要的。”
  石悠远无奈的叹口气,想要抽烟,看看餐厅,还是忍下了。
  王月很幽默,说话总能把石悠远逗得忍俊不禁,俩人相处很是融洽,干脆石悠远就认了这个妹妹。
  “师兄。”
  突然而来的声音让石悠远一愣,抬头望去,伍杰果然越来越靓丽了。
  她看了看王月,又看了看石悠远,笑着说:“男人真是寂寞不了的动物。难为白倾卿还傻了吧唧的想那些有的没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石悠远却快速反应,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干嘛?现在不舍得我了?”
  “我请你告诉我,你知道些什么。”
  伍杰看看一边眨着眼睛的王月,再看看石悠远,点头说:“好。反正早晚你都要知道的。”
  王月没有被批准留下来听八卦,吃够了就自己先回去了。只剩下伍杰和石悠远在桌前大眼瞪小眼,“伍杰,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知道的。”
  “你们的事我原本真的不打算管得,可是我想想,亲眼看着你吃瘪可能会很有意思。”
  伍杰笑得很温柔,可却让石悠远觉得很惊心,他仿佛预感得到伍杰今天说出来的话,不会是什么好话。
  果然伍杰言简意赅的说:“白倾卿在杭州的医院里,子宫肌瘤,肿瘤大位置偏,子宫摘除。”
  过了晚上八点,医院里的人渐渐的少了,走廊上偶尔有病人和家属走过,都会侧目去看这个坐在椅子上薅着头发发傻的男人。
  他在这坐了两个小时了,也没想出来怎么进去在不刺激母亲的情况下说自己要去杭州的事。
  听完伍杰的话,他就有点傻,却也有点生气。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伍杰都知道了,他却什么都不晓得?
  在无理智的状况下,他买了第二天早七点飞杭州的机票,两张。他要带着石英,如果真的如伍杰所说,那么白倾卿现在想必是非常想念石英的。
  病志本,划价单,种种的不对劲都在脑子里闪闪而过。那时候他怎么不多问问呢?那时候打掉的孩子,白倾卿得有多么伤心?石悠远狠狠的敲自己的脑袋,心疼得不能呼吸。只想着见到白倾卿,是他现在唯一想要做的事。看看对面的病房,他却不知道要怎么跟父母解释。
  “石老师,又见面了。”
  石悠远抬头看向来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林芷冉瞧着眼前这个原本该是阳光帅气的大学老师,现在看来就好像睡了两天地下通道的流浪汉,头发没洗,胡子没刮,破衣烂衫好像个猥琐的大叔。也难为王月是怎么跟他吃下去饭的。她看石悠远并没说话,黑着脸问:“我是林芷冉,你别说你不认识了?”
  石悠远当然认识,这人他十分想见,“林小姐,你好。”他礼貌的站了起来,象征性的握手,然后快速发问:“青青现在怎么样了?”
  “不比你好。”林芷冉在家一直等到王月下班,才问出了在哪能找到石悠远,就马不停蹄的跑过来了。被这两口子折腾得身心疲惫,口气自然是好不了,“咱们真是有缘分,王月是我楼上邻居。”言外之意就是,你们的事情我都清楚。
  石悠远点头,说:“王月是个好人。”他说得诚恳,是因为不知道王月为了躲避频繁的相亲,在家也是三缄其口,对林芷冉更是把自己男朋友吹嘘的天上有地下无的。
  看见石悠远的态度,林芷冉气得跳脚,“亏了白倾卿做了这样的决定,就是不想让你跟她守活寡。你居然还相亲,还挺好,还……你不是个男人!”
  石悠远被骂得反而心里舒畅,他终于笑得有点明媚。
  这把林芷冉吓了一跳,冷静想想,妈妈住医院,老婆玩失踪,不是傻了吧?自己还在这骂这么让个男人接受不了的话,她咂咂嘴,说:“那个,其实,青青的想法是有点邪门,再怎么说都应该跟你讲的嘛。但是,她觉得子宫都没了就不算是个女人,这跟你们男人那个出问题一样,比较让人难以启齿,所以吧,她才决定跟你分开,但是现在她……”
  “林小姐,”石悠远掏出机票:“我知道她病了,可是没能早点知道。这次,是她错了。我会把人抓回来问清楚。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不要她。”
  林芷冉看着机票,满脑子搜索谁能比她快。
  石悠远指了指对面的病房门说:“我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怎么跟我母亲说要离开,她心肌梗塞才做了搭桥手术,不能受刺激。也许你能帮我?”
  林芷冉挑眉,然后欣然的接受挑战。敲门进屋去看病人。
  *******
  经过几天调整和一系列的刺激,白倾卿终于没能睡着觉。她瞪着眼睛看天花板上蒙蒙亮的小灯,手术前后的事情跟走马灯一样晃来晃去。实在是太多的疑惑让她急于求解,她喊醒了老爸,“爸,是不是我在S市的诊断报告都带过来了?”
  白爸迷迷糊糊的点头。
  “那你帮我拿过来。”
  白爸看表:“十点多了,你现在就要啊?”
  “嗯,不能再耽误了。”
  一共五个病志本,两个F市的,三个S市的。虽然诊断上都是相似的说辞,但仔细回忆,建议治疗上总有些不一样。
  她记得在S市看的第一个大夫说要子宫拆除才保险,后来的一个说一定要拆除才可以,还有一个说不摘除的话是无法剥离的。可是她依稀记得最后看的妇科医院,大夫说,摘不摘除要看进一步检查,也可能要看开刀后的情况。
  就是前面的这些大夫众口铄金,奠定了她子宫摘除的必然想法。然后这时候,冯山劝她回杭州。她皱着眉想,事情会不会真的这么狗血?
  自己当时是屎糊了眼吗?怎么连一点的辨别能力都没有?但不管怎么说,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她打电话给林芷冉,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林芷冉也赞同她的想法,觉得冯山又利用关系在搞猫腻了。
  “芷冉,林萌萌现在在你那边工作,你能不能找她?她知道的一定很多。”
  “嗯,我可以帮你问问。但是不一定能有结果。”林芷冉想起今天的是,赶紧说:“那个石老师明……”
  白倾卿慌张的打断:“你先不要告诉他,万一他要真是找了人,我……”
  “你?你活该!”
  白倾卿还想说什么,却看见门口的人,“先不说了,过后打给你。”
  林芷冉赶紧喊:“石老师明天过去找你……”可惜电话里只有嘟嘟的忙音。
  冯山搬了凳子坐在她的身边,很认真的说:“你不用查了,是我干的。”然后艰涩一笑,“还真是没想到你这么好骗。”
  “冯山,你还真是了解我,知道怎么能对我打击得不遗余力。”白倾卿让自己找了个好姿势躺下,“你在我手术前拿到资料,是这么玩我。如果我要手术后给你,你是不是真的能找人买通,切了我的子宫呢?”
  “我不会。”冯山神色正经,一字一句的说:“我只想你回杭州。”
  “我不信!”白倾卿回答的坚决,她问:“为什么非得这么做呢?”
  “我不能再输了,这次再输,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冯山,看来是我低估你了。因为狼冲我摇尾巴,就忘了它能咬死人。”
  “狼从来不会摇尾巴。是你自己看不清。”他回答的很是绝情,“你从来都没信过我不是吗?”
  “你和老史偷摸的拔掉我整个组,让我回F市,把林萌萌安在我身边监视我,又跟伍杰合着伙的搅合我家庭。趁我病要我命,威逼利诱软硬兼施,连美男计你都用上了。这么多的手段,为的就是要我手里的东西,整垮你亲爹,弄死你亲大哥!”她吸了口气,有点凉,“冯山,你现在跟我说相信。我信了你一次就差点丢了子宫,真的丢了老公。为什么东西不肯给你,就是因为你随时会反过来一口,把我一起送进去。”
  冯山低着头,什么也不反驳,只是安静的说:“这件事我保证,绝不牵连你。”
  “对不起冯山,我还是不信你。”
  *******
  石悠远不知道林芷冉是用什么招数搞定了老妈,林芷冉对此很有禅机的解释道:“欲抑先扬、欲扬先抑,坑蒙拐骗、软硬兼施,方成大果。”
  总之,石妈只说:“你不去一次是怎么也不安心的。但是你早去早回。我只给你一周的时间。”就这样解决了他一直挠头的问题。
  凌晨四点多,天还没亮。石悠远回了何家勇家里,石英还睡得迷迷糊糊。
  小宝贝流着口水,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石悠远则开了小灯收拾东西,然后拉着迷迷糊糊的石英穿衣服,“英子,飞机八点就起飞了,我们得提前去安检,得早点到。”
  石英还是像皮猴一样赖着不动,只睁开了一只眼睛眨呀眨的。
  石悠远笑呵呵的亲亲她的额头,温柔的问:“英子,我们去接妈妈回家好不好?”
  石英瞬间睁开两只眼睛,高兴的回答:“好。”
  53、 番外:多情是罪过
  【如果知道会是这样,他就不会回来找她,不会让自己这么的举步维艰割舍不下又拿不起来。多情实在是罪过。】
  家族式的联姻,企业变相的合作或是并购,这些本不算稀奇,却每每还是媒体追捧的焦点。婚礼在香港举行,来宾都被媒体一一列出,用以来显示一个家族的地位。
  那样大幅的婚礼照片,占了报纸半个版面,想要看不见都是不可能的。林萌萌握着马克杯,温暖着冰凉的指尖。
  与他重逢的那天,他们开始的那天,这样的结局她就是知道的。然而今天真的发生,她却还是觉得不现实。
  办公室里的女人们对着报纸唏嘘不已,几乎是个个都断言这俩人之间肯定没什么感情可言。有年轻的小姑娘说给这样的人当二奶也不错,家世好、有钱,主要是长得还不错,算是极品了。有上了点年纪的就说,结婚找男人,门当户对不是开玩笑的。
  门当户对,真的不是开玩笑的。门不当户不对,住在对门也白费。
  那时候,住在对门。
  那时候,她还叫他三哥,跟着他后面当小尾巴。她十二岁那年,他十四岁。
  那时候他说:“萌萌,你别一天到晚跟个疯丫头似的,小心以后没人要。”
  她倔强的回答:“我还不要别人呢。”
  他笑,“要是真没人要,我要吧。”
  可如今,他还是不要她了。
  一大早的报纸闹得林萌萌吃饭都没有味道,她不愿意就这么失了方寸。为了冷静,晚上下来班她也不坐车,就这么丈量着公司到家的距离。
  八点十五,她看看表,终于走回来了。阳台的灯是黑的,没有爸爸的话语没有妈妈的饭菜。五年以前,父母就相继过世了,刚从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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