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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家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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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跟阿姨熟吗?”
“熟啊,伍姨总带我玩,还老给我做好吃的。”石英摆弄车上放着的不倒翁,“我小时候伍姨还给我买过一套芭比娃娃呢,能换衣服,能换鞋,还有包。”像是想起什么不高兴的事,“但是,后来爸爸都给收起来了。”
扯着嘴边的笑,白倾卿温柔的哄着:“你跟她那么好啊?”
“她做饭比爸爸好吃。”她想了想,说:“她还会梳小辫,我爸给人梳小辫可疼了,后来还把头发给我绞了。”
“留头发吧,以后妈给你梳,给你编好多小辫。”还做饭,还编小辫,还要干什么?这个臭女人!
“你会吗?”
“当然!”
“编一脑袋那种。”
“两脑袋我都会!”
“那一言为定?”石英伸出小指狠狠的勾住白倾卿的,生怕她变卦一样。难得来精神,她又问:“那你会讲童话故事吗?我爸讲故事跟念课文似的。”
“伍杰还给你讲过童话故事?讲得好吗?”一幕画面冲进大脑:温柔的橘色灯光,一个穿着性感睡衣的巫女用童话故事骗小公主进入梦乡,然后步履轻盈的走进另一件卧房……靠!太刺激了吧?!
幸好石英实话实说:“没听过,应该挺好吧,伍姨那么厉害。”
“你妈我也厉害着呢!何止童话啊,神话我也会。”靠,岂可让这个女人趁人之危就登堂入室。白倾卿不打算绕圈子,先发制人,问:“她会做数学题吗?”
石英很认真很认真的想了想,摇头:“好像也不行。”她猜的,因为她看见过伍姨拿计算器算数好长时间。爸爸说那是什么进什么销的税什么的,反正就是好多的公式。她都不用计算器,那伍姨的数学肯定不行。
白倾卿又一脸臭屁的说:“我就说吧,他们那专业都不学数学。你爸肯定是奔着不学数学选的专业。”
说到爸爸,石英眼睛有放光了,挥舞着小手说:“我爸明天就回来啦,肯定给我带好东西。”
“是啊是啊,我明天带你去接他?”白倾卿暗下决心,伍杰啊伍杰,你既已登堂,我阻止不及也无可奈何。但绝对不能让你入室,女儿永远是我的。后妈的机会你想要,还看我愿不愿意给你!
*******
大巴是晚上六点到的学校,石悠远没指望有人能来接站。过去这种事情他也是安排好了学生再自己回家。所以刚下车的时候他小小惊讶了一下,一旁有成熟稳重的伍杰,还有她身后不远处笑靥如花的白倾卿,以及满脸不耐烦的石英。
“石老师,接你的阵容挺强大啊。”一位老师打趣。
白倾卿走过来,依旧微笑着没说话。石英打着哈气,完全不明白有什么好接的。
“牛老师,嫂子也来了,在学院办公室等着呢。”最先开口的却是伍杰,她经常出入F大,几乎所有的石悠远的同仁都一致认为这会是石英后妈最有希望的人选。
石悠远下车,问:“你怎么过来了?”看了眼白倾卿,话却是对伍杰说的。
“我来办实践基地的事,顺便接你回家。”伍杰微微侧头,眼角含笑,顾盼生辉。突然一个人影挤到她和石悠远中间。
石英朗声道:“我们是特意来接你的,感动吧?”
石悠远诧异,问:“跟伍姨来的?”
“不是,在学校门口碰到的,”伍杰轻抚着石英的肩膀,慈爱的说:“没想到倾卿也过来了,要不一起吃个饭吧。”
石悠远摇摇头,回答:“不了吧,今天怪累的。改天我请,顺便好好给她接风一顿。”指指在后面表情奇怪的人,才正式的问:“你怎么也过来了。”
你怎么,也,过来了?白倾卿咀嚼了一下,抿了抿嘴,瞬间又嬉皮笑脸的说:“啊,你看见我了,我还以为隐身成功了呢。”
石悠远动作很自然的把一个背包扔给白倾卿,又问:“你开车过来的?”
白倾卿摇头,说:“你那小老婆进了修理厂了。别瞪眼睛,我客户给了一张保养卡,我特意送它去做的!”
伍杰说:“师哥,我送你们回去吧。”
哪都有你呢?白倾卿翻了个白眼,还是痛快的答应:“好啊,谢谢。”
石悠远挑眉没说话,跟其他老师打招呼。
两个女人隔空相望,眼神足以擦出火花。
“妈,还走不走?我饿了。”小朋友抗议。
妈?这个词语很爆炸,难道后妈人选已经不知不觉的产生了?在场师生眼神中无不闪现着八卦的光芒,何其庆幸!
白倾卿享受着成为焦点的优越感,掐掐石英的小脸蛋,温柔的说:“马上走,妈妈给你做香酥排骨,香酥牛肉饼,香酥鸭,香酥……”
“一样就够了。”小朋友不贪心。
“那就一天一样吧。”白倾卿很高兴。
……
看母女对话,老牛不淡定了,“石老师,这位是……”
“石英她妈。”石悠远颔首,看看一大一小诡异的互动,不觉中又强调了一句,“亲妈。”
一片吸气,望向白倾卿的眼光又炽烈了几分。可想而知,那段陈年往事会不会再度浮出江湖。不用特意打听,就是光猜年纪,他们也能知道个大概。白倾卿想这是不是也算名声在外?再偷眼看伍杰那波澜不惊的脸,不愧是做大事的人。
做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样,泰山崩于面岿然不动,那是基本。还带着微笑称盛况空前,那才是高招。如此,伍杰就带着温和庄重的笑开这黄色小虫子送他们回家去了,上楼喝口水都没有。
她就说嘛,能当律师的人不简单,能当大律师的人那是相当不简单。
“看什么呢?”刚才在车上石英居然很没品的趴在石悠远身上睡着了,硬坐在副驾驶上的白倾卿差点把人家车载音响盯穿孔。
白倾卿提提旅行包,回答石悠远:“换辆车吧。”
懒得理她,石悠远抱着石英上楼。
白倾卿跟在后面,看他越发高大的背影,心里感慨:“石头,这些年,你过得……累不累?”
石悠远脚步一顿,太极打了回来:“你好像不太累。”
“我跟你不能比。但是你也没白累不是?有车有房,不靠爹娘。聪明闺女,红颜的知己还是小姑娘!”
以为自己是快嘴李翠莲吗?石悠远轻笑,继续往前走:“你要觉得我过的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说话不用那么酸。”
没理什么酸不酸的,看看石英睡的挺实成,她眯眯眼问:“你那红颜知己还是小姑娘吗?”
“什么红颜知己?”拱开当着门的白倾卿,石悠远摸出钥匙,哗啦啦的开门。
“别装傻啊,我说伍杰。”抢过钥匙开门,斜眼瞟着他,“我看她也是个风里来雨里去的,小姑娘的不能了吧?”
“我怎么知道!”石悠远佯怒,一天到晚没个正经的。
白倾卿跳脚,笑嘻嘻的说:“你不知道啊!那就是止步登堂,还没入室喽?赶明儿找个时间给卧室加锁!”
六、故人来
天涯何处无知己,一不了心故人来……
公司最近很是消停,新官的三把火都拿去烧菜了。
自从那天给石英做了一回香酥鸭,再后来就有了香酥排骨,香酥里脊。于是,石英的口味越发挑剔,把石悠远那“略懂”水平的厨艺挑剔得连白倾卿都看不下去啦,恨不得削这个狗嫌家贫的不孝子。
为拯救兄弟的耳根子,也为了坚守自己所剩不多的阵地。这几天她晚上下班要过河去石悠远家做晚饭,再回宁远桥附近的自己家住,在F市里穿越着,折腾着,忙碌得完全不知时日过。
说起她自己家,打从回去到现在,白家二老看见她就跟没看见一样,根本不用隐身,完全没有被批斗的可能。白倾卿哀嚎,你们还是抽死我这不争气的吧,冷暴力也是暴力啊。白妈对她视若无睹,白爸就说了一句:贱皮子!
一听这话,她抱着她爸的大腿,哭着喊着说:我就是贱皮子,你打吧,你打吧!
KAO,真丢人!整的跟演韩剧似的。
叹口气挫败的抬头,白倾卿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坐在办公桌旁。发现助理小萌收了夹子等她回话。“呵呵,萌萌,”干笑一声,“Pardon?”
“白经理!我已经Pardon第三遍啦!”萌萌发飙了,扔了手里的文件夹子,叫道:“我不管了,你自己看吧。”
现在打工的都这么牛?白倾卿只好自己翻看一干行程计划,恍然大悟,这才知道公司还有个公关部的。哎,这么个不大的分公司,搞这么个部门干什么?既然有个专门应酬的部门,干嘛还需要给她搞这么多应酬?
对此疑问,公关部的部长说了,“我们公关部不是专门请客吃饭的部门,我们只负责公司形象,还有公共关系。”
啧啧,还我们我们的,统共俩人!
白倾卿此行回来的目的就是扩展市场,上面说到年底增加三家营业部。可到现在连一个店址的区域还没搞定呢,筹建的执照到现在也没拿下来,工商那边又闻风而动,劳动局居然也过来查了两次劳动合同的签署情况。靠,需要引资、扶持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勤快?
碰了几次壁,白倾卿才知道,公关部的安排就是为了这个。只好请大神出马。
三天后公关部安排了宴席,行官民鱼水之情,她这个经理这回是个客串的摆设。
饭局是在看起来挺有档次的饭店包厢里进行的,正经能办事的不知道有几个,陪客倒是不少。公关经理是个气质极佳的美女,说话谈吐喝酒前很是得体,酒过三巡之后,就跟大家一样大胆了不少。
白倾卿带着另一个助理小帅哥来的,权当陪客。都说这个公关经理年过三十,经验老道,但白倾卿还是不放心,“我说小帅,她不能让人占便宜了吧?”
“白姐你放心,那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帅哥助理举举杯子,完全无所谓。“她不趁机占别人点便宜就不错了。”
“怎么说也是女同事,咋这么说话?”
“呵呵,亏的是个女同事。”
“嗯?”白倾卿刚想说什么,被旁边一个据说是什么处的大哥拉了一把。热乎乎的大手,宽厚干燥,却让人感觉那么——猥琐,她只好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回来。
大哥舌头有点熨烫过的感觉,嘞嘞的说:“白经理,不好意思,我今天有个朋友过F市来,我说正好让他过来,方便吧?”
“呵呵,方便,方便。”你个脑满肥肠的小眼睛!不捡便宜吃大亏的货。这还行带家属啊?
待到酒又过三巡之时,正经事情谈的仍然云里雾里不着边际。不过细听之下也是附条件的松了口,赶明儿还得想办法找财务划账,该送的尽快送。只要他们接下来一年不找麻烦,别说带来个朋友,就是带来个小姐,不,就是给他们找一队的小姐,这便宜也没让人白占。
就在白倾卿五迷三道的喝下三瓶哈啤之后,包厢的门开了。
众人目光一致对准门口,进来的是个“相貌平静”的年轻男子,方脸平头,高鼻大眼,一身豪放的存在感。
“冯山,怎么是你?”
“嘿,真巧。我还说过两天找你吃饭呢。”冯山乐了,推推白倾卿左边自己的朋友,一屁股坐下,跟着寒暄,看来在座的还认识不少。一阵寒暄后,嬉笑怒骂的又都自顾自聊天扯屁去了。
觥筹交错,逢迎拍马,拉拉小手的,逞一时口舌之快的,人间百态啊。冯山见自己朋友跟着那边的公关经理扯淡去了,自己也转过身,打量打量白倾卿,说:“姐姐,真是小地方,连区域经理都得上阵陪客。”
白倾卿跟在座一笑,起身尿遁。
在大厅里站了没多大一会儿,冯山就跟着出来了。
“白姐,你回来那天我本来是去找过你的,就看见你跟搬运工似的往出租车上捯饬东西,没敢叫你。”当时,冯山就看这位头不大的女士,从容的站在一堆物品中间,一大堆的特产,丝巾、蚕丝被、茶叶、上海世博的大娃娃……“是不是现在工资不够活,你还得干副业?什么副业?搞批发?网店?代购?”
白倾卿懒得跟他贫嘴,说:“我这是流刑之臣,你还敢来送我?保持距离的好。”
“其实,这时候离开也不见得是坏事。”冯山点了根烟。
白倾卿拿手扇了扇,“你这又是哪一出?”
“自动请缨,发展东北区经济脉络啊。”他笑得一口大白牙。
“东北,你不是在这边呆的不惯才哭着喊着回来杭州的吗?”
冯山大笑,“这话你也信啊。我家原来就是A市的,怎么不惯?”
“呵,你还真是明眼人,离着是非窝远一点。”白倾卿要笑不笑的表情看他。这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是东北大区的风险控制主管。因为东北大区现在还没形成规模,所有员工都是开荒牛,他自然哭着回总部,美其名曰参加培训外加物色新人。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都道是空降,却没人得知后台是谁。然,她白倾卿是例外。
看看时间,又不是尿崩,也该回去了。白倾卿本着四海之内皆兄弟,做人应该多客气的原则说:“有空上家玩去。”
冯山白在总部待了一年,一点苏杭的文人矜持都没学会,也没理解同化了江南风的客气,却深深的保留了东北人的豪爽,他欢快的挥手,说:“好嘞,姐姐你是该尽尽地主之谊。”
白倾卿眯眼假笑,说:“别管我叫姐,少拿身份证上的数字跟我说事。”
都二十八、九了,还不作数?冯山吐吐舌头,“那白经理,你说我是不是该帮你的忙?”
“你可以不帮,我是一点都不在乎东北区开荒失败。”
“白姐,你说,是权大于钱,还是钱大于权?”冯山掐灭了烟。
“这就是鱼于渔的关系。”
“你是要我授之以渔还是授之以鱼呢?”
“这看你。”
*******
白倾卿是不知道冯山用了什么办法,冯山也没用交代。最终还是授之以鱼,技术还是自己留着。
四天后,那些卡着的文件手续陆续完结,被人薅着的小辫子也得以放手。虽然账上挂了不少款项,可一切也就梳理开来。
一个曾遍走江南投机倒把的家伙,不到一个礼拜居然搞定了全公司老老少少忙活了俩月的东西。白倾卿不禁大呼,要不挖你转过来当公关吧!
“我听说这个冯经理有来头的呢。”萌萌举着镜子照自己的黑头数量。
总部那边专门有个民间组织研究冯山的来头,一年下来也没捞到一点风声。白倾卿捅捅那个精美的小镜子,“小姐,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大大小小也算得上是个领导的人物?”
人物?一只纸老虎,萌萌翻着白眼把镜子收起来,“行了行了,我收起来。人物领导,有什么吩咐?”
白倾卿眼睛抽筋,“冯山调职手续都办完了?”
“没有,”萌萌抬头眨眼睛,“这人啊,我还以为巴不得过来捞油水呢,结果调令都下来快一周了,也不见他来报道。也忒……”
“装!学的一下子公子哥儿作风。”现在整个公司里就他们最熟,还得她管,打个电话过去,问:“冯山!哪呢?”
“哟,姐姐啊。”冯山听那边河东一声吼,扑哧笑出来了,“我S市呢。”
“你都回来多少天了,不知道要上班啊?”就看不上小年轻这个态度。
“行行行,白姐。我回来也得有地方住啊,买个房子签合同呢。”
“喝,你真是大手笔,回来工作还得在临市买房子!”
“呵呵,现在房地产不也是投资嘛。我们家里也搞点投资。”冯山打发售楼小姐等一会儿,又说:“我可能需要个律师帮忙看看。有好推荐吗?”
“我给你问问吧,应该没问题。”白倾卿一下想到石悠远,知道他在外面是会接一些简单的业务的。
“给打折吗?”
“你都有钱到处买房子,还差这点钱?”白倾卿白眼又是一翻,“行了,本来我们这律师也不贵。”
“说好了啊。”冯山答应下来,“那你尽快啊,我在这边还有几个合同呢,最好后天能让律师过来。”
白倾卿那边给石悠远打电话,让他帮忙安排。这边冯山挂了白倾卿的电话,又打了个电话出去,“肖律师,不好意思啊,我这边有点变化,后天您不用过来了。没事,定金也不多。行,不好意思啊,下次合作。”
冯山过来办理入职的时候白倾卿在班。没想到跟着冯山一起来的还有个熟人,白倾卿笑着打招呼,“伍律师,生意好?”
“还成,多谢关照。”伍杰笑着回礼,然后接过冯山递过来的档案袋,看都没再看一眼白倾卿径自走了。
白倾卿狠狠的翻个白眼,拉拉冯山,小声的问:“冯山,帮你签合同的是她?”她把电话给力石悠远,真没想到,石悠远自己没接,反倒便宜了这个女人。顿时生出一股闷气。
“怎么?不过硬?这可是你们这最好的律师楼据说最干练的律师啊。”
“过硬,硬的很呢。”
“听着咋这么别扭?可是你男朋友给我介绍的啊!”
“我男朋友?谁啊?”
“你说谁啊?”冯山瞪她。
“哦,石悠远是吧?那不是我男朋友。”白倾卿笑着回答。
“姐……”接收到白倾卿刀子一般的眼神,赶紧改口,“……倾卿,你不会真的还单身吧?这么一把……”年纪了。
“冯山,找抽是吧?”
“晚上一起吃饭吧,当我答谢你帮忙。”
“不行,好不容易不用应酬,我得回家陪陪我闺女。”
“啊?”冯山笑容立刻收住,皱眉看看她,“你不是单身吗?”
“是啊,但这不妨碍我有孩子啊。我女儿都九岁了。”人资的同事走了出来,她赶紧推推冯山,“我们人资忙着呢,赶紧办正经事。”
冯山彻底云里雾里了,脑子转的都跟入职没关系。
离婚的?也有可能。但是,九岁的女儿是不是太大了点啊?果然,有秘密的女人。他不自觉的笑了笑。
七、日子是本流水账
生活每天都是这样来,这样去,你不在意的话,它就是一本流水账。等到最后你去清点,KAO,怎么那么多损益不明……
=
有些事情白倾卿一想就明白了,冯山这一回来,就相当于在她身边插了根线,人家怎么扯她就得怎么动。每天在公司都玩得如履薄冰。
又是一天累到死,临时还接到老妈意旨:带石英父子回宫用膳。白倾卿哀叹一声,带石英父子买菜去了。
小比亚迪自上回她给送去保养之后就一直不好用,这次彻底进厂住院了。为此,石悠远是十足的给她摆了张臭脸。对比石悠远的阴沉,石英倒是高高兴兴,拉着妈妈爸爸美滋滋的坐公交。
坐公交也能这么高兴?白倾卿还真是弄不懂现在小孩子的娱乐方式,但是石英自得其乐,石悠远倒也能笑嘻嘻的陪着。恍惚中,白倾卿有种回到自己八九岁时的样子,拉着爸爸、妈妈的手,唱着跑调的我爱北京天安门……
而现实中,她在旁边百无聊赖的的站着,石英坐在石悠远怀里,嚷嚷着学校里的破事。谁谁上周扣分最多;谁谁的头发老是不洗;谁敢欺负她,她就怎么把人家欺负回来;谁谁是班里她最讨厌的人……
听了半天,白倾卿决定对女儿履行一下教育义务:“石英,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你肯定也有问题。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你要换一种不激进的方式处理,就好比,狗咬了我们一口,我们不能用咬狗的方式来报负。听见没?”石英根本没鸟她,勾着身子回头看。白倾卿跟石悠远也顺着看过去,就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大男人,抱着怀里的小鹿犬,亲昵的咬着它的小爪子,还跟旁边的大妈侃侃而谈:这养狗,它要是咬你,你就应该咬回去,让它知道那种行为时错的,咬人是会疼的。
“妈妈。你看,狗咬他一口,他就咬狗一口。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说着还做了个类似于老年太极的动作。
白倾卿嘴角发抽,看着那边人狗互咬,忍不住出声:“冯山。你教育狗的方式真特别。”
“白……倾卿。”冯山挤过来,看看坐在座位上的男人和小孩,打招呼,“这位就是石老师吧,上次谢谢了。这是您女儿?”
“也是我女儿。”白倾卿笑嘻嘻的说,拍拍石英的脑袋示意她叫叔叔。
冯山的眼光在俩人之间巡回一圈,傻呵呵的笑了两声。
“我能摸摸它吗?”石英跟小鹿犬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终于是手痒难耐。
“可以啊,”冯山要把小狗递给石英,见白倾卿过来拦了一下,拍拍她的手,“放心,不咬人。”
不咬人,单咬你?白倾卿很给面子的做出一个了然的表情,说:“怪不得你们哥俩刚才玩的那么亲近。”
对于她的埋汰,冯山只是笑着接纳。低头去看那爷俩逗狗,说:“看来,你闺女长得比较像爸,好看。”
“什么意思你?”白倾卿炸毛。
“别恼羞成怒啊。”冯山赔笑,说:“你的事我听伍律师讲了一点。”
“哪都显着她了,哎?你俩有病吧,没事研究我?”
“什么叫研究啊,作为老朋友的关心。”瞅白倾卿下脸子不理他,他凑过去说:“我得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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