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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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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最不睦的却是苏云漓。
  早年苏澈与龙婧羽相恋的事,整个苏府也唯有苏云裳一人知晓。苏澈能多年来顺利金屋藏娇而不被人发现,这其中苏云裳功不可没。
  龙婧羽和苏慕白的事,苏澈和苏云裳兄妹二人都隐瞒得十分周全,苏云裳嫁进司徒府后,虽然与司徒顺颂感情不错,却也从未对他提及过龙婧羽的事。司徒顺颂常年征战沙场,鲜少归家,对府中事务尚且漠不关心,对苏云裳娘家的事,自然更加不会多加打探。可这些事情,却终究还是通过有人之心,传到了司徒顺颂耳中。
  司徒顺颂之所以卸甲归京,一方面是因为受了萧肃帝的嘱托和召唤,可更重要的原因却是因为得知龙婧羽和白偃月的事之后,司徒顺颂生怕引火上身,给司徒府带来危机,这才毅然回京为官,亲自守护司徒府。
  关于白偃月和龙婧羽二人的事,司徒顺颂曾不止一次与苏云裳促膝长谈,苦口婆心劝她与二人断绝往来。可苏云裳侠义心肠,又与苏澈兄妹情深,却始终不肯听劝。虽然为了安抚司徒顺颂,面上答应会与龙婧羽和白偃月断绝往来,可背地里对二人的接济和帮助却从未停止。
  苏云裳怀孕那会儿,正是司徒顺颂发现他们司徒府被戚家人盯上的时候,戚国公一直暗中调查白偃月的事,得知苏云裳和白偃月关系匪浅之后,便悄悄埋了眼线在司徒将军府。
  苏云裳生司徒君璞的时候,的确遭遇难产,血崩不止,司徒顺颂特意从宫中请了太医过来都无济于事。苏云裳的贴身婢女哭着说白偃月医术高明,或许她能救苏云裳一命。当时司徒顺颂也的确萌生过去请白偃月过来医治的想法,不过却被苏云裳果断回绝了。为了保白偃月平安也好,为了护司徒府周全也好,苏云裳选择牺牲自己。
  “老爷,这几年为难您了。是云裳不好,是云裳让老爷不安心了。老爷,云裳别无他求,只求老爷能善待我们的女儿,只求老爷能放偃月和我婧羽嫂嫂一条生路。”苏云裳的哀求萦绕耳边,司徒顺颂面色痛苦。
  …本章完结…

☆、第253章 。父女对峙

  说苏云裳是自寻死路的,这样的答案让司徒君璞无法信任。“若真如你说的那样,这是我娘亲自己的选择,她为何要默许身边的婢女去找白偃月来呢?”
  司徒顺颂的眼眸越发沉痛了,握紧的双拳青筋毕露。“那是你娘亲为了揪出隐藏在我们司徒府的歼细而设的局。”
  “老爷,我有一个主意,或许可以揪出隐藏在我们府上的歼细。”得知她的心腹婢女青儿悄悄跑出府去找白偃月的时候,面色惨白如纸的苏云裳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有气无力地揪着司徒顺颂的衣衫向他献计。
  “老爷,青儿此刻出去必会引起歼细的注意,老爷您派人悄悄尾随青儿,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定会让那歼细现出原形的。”歼细一事,已经让苏云裳和司徒顺颂心烦已久了,苏云裳几次想要设计将那歼细揪出来,可司徒顺颂却生怕惊动了老太太,屡屡阻止了苏云裳。
  这一次苏云裳欲用自己做饵再次设计,司徒顺颂自然一如既往地拒绝了,可苏云裳给出的理由却最终说服了他。
  “老爷,歼细不除,我们司徒府永无宁日。云裳已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人,倘若不能看到老爷将歼细绳之以法,云裳死不瞑目。老爷,青儿离府已有一会儿,老爷赶紧派人去追,莫要错失良机,反被戚家人钻了空子,让我们司徒府陷于危难之中。”司徒顺颂的犹豫让苏云裳激动不已,口吐鲜血。“去啊,快去啊!”
  司徒顺颂内心痛苦,却终究拗不过危在旦夕的苏云裳,听从了她的建议派了心腹去跟踪青儿,果不其然,顺利抓到了潜伏在司徒府的歼细。然而,歼细虽然揪出来了,苏云裳却也香消玉殒了。
  当日白偃月赶到司徒府的时候,苏云裳已经不治身亡了。司徒顺颂之所以亲自围堵白偃月,其实是受了苏云裳的嘱托。苏云裳了解白偃月的为人,知道她会为了自己冒险,便拜托了司徒顺颂用强势的手段赶走白偃月。
  另外,司徒顺颂当时不让白偃月去看望断气的苏云裳,也是因为尚未想好这件事该如何收场,不想过早泄露苏云裳难产身亡的消息。毕竟该如何安置怀孕的苏云漓,如何平息与小姨子出轨的事端,尚未有定论。
  司徒顺颂说得悲痛,司徒君璞听得冷笑止不住。苏云漓,说来说去都是为了苏云漓,司徒顺颂才如此狠心放弃了苏云裳的。如果说苏云裳是心甘情愿撇下刚刚呱呱坠地的司徒君璞撒手西去的,司徒君璞打死也不相信。
  “那么苏家呢?苏家人中毒在先,葬身火海在后,这又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对他们下毒手?”司徒君璞不想继续追究苏云裳的事,转移了话题。苏云裳的死,司徒顺颂可以归结为是她顾全大局牺牲自我,那么陵南苏家满门惨死一案呢,司徒顺颂到底还有什么样的狡辩之词!
  提到陵南苏家,司徒顺颂脸上多了几分心虚。“君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下毒放火的事,跟我无关。”陵南苏家的灭门惨案之中,司徒顺颂唯一参与的只有给陵南知县施压,让他马虎了事,不要深究而已。
  “这么说,你知道下毒纵火的人是谁咯!”司徒君璞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厉声质问到。“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用苏家上下几十口人的命去包庇?”
  司徒顺颂被司徒君璞逼问得面色发白,“君儿,逝者已矣,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你又何必揪着不放呢?”
  司徒君璞冷笑不已,“好一句逝者已矣。我娘亲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只白眼狼吧!”
  人心肉长,就算死条狗,主人都会伤心很久,苏家可是司徒顺颂的老丈人家,苏家满门含冤枉死,司徒顺颂身为女婿,不帮忙洗脱冤屈也就算了,竟然还倒打一耙,司徒君璞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司徒顺颂算了。
  “行,你不肯说,我也不逼你。苏家的事情,我会自己去查。苏家的仇,我也一定会报!”司徒君璞一双美眸里杀气毕露。
  司徒顺颂闻言面色一沉,来了火气。“君儿,你是我司徒府的大小姐。那苏家的事情,与你没有关系!你不要再纠缠于此了。你娘亲的事情,是我有愧于她,我告诉你这些也是不想你受人蛊惑,被人蒙蔽。可倘若你纠结苏家一事,做出什么有损于我们司徒府的举动来,就休怪爹爹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司徒君璞冷嗤一声,“你想对我不客气,也先问过慕容麟和青峰寨肯不肯吧!”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的身后都有罗刹门和青峰寨两大靠山,足以让司徒君璞毫无后顾之忧。“还有,你要是嫌我不够资格为苏家讨公道的话,那就等着青峰寨的人来找你寻仇吧!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后悔!”
  青峰寨?!司徒顺颂闻言愣住。慕容麟与司徒君璞的纠葛,他清楚,可是这青峰寨又与司徒君璞有什么关系?明明将司徒君璞害得身败名裂的就是青峰寨的人,可听司徒君璞的语气,怎么像是和青峰寨很熟似的?并且让青峰寨来寻仇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青峰寨,你给我说清楚!苏家和青峰寨有什么关系?”司徒顺颂沉声质问,心中有种十分不详的预感。
  司徒君璞斜眼望着司徒顺颂,讥诮不已。“我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听不明白吗?那行,我就再跟你说个透彻吧!白偃月是青峰寨的幕后当家,而我唯一幸存的大表哥是青峰寨的大当家。这下子,你该听明白了吧?”
  白偃月和苏慕白都是青峰寨的人!!司徒顺颂的双目暴睁,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得一干二净。“慕……慕无欢就……就是苏……苏慕白?!那……那白偃月是谁?”
  “戏凤楼风情万种的老板娘颜悦,你应该不陌生吧?她就是白偃月。”司徒君璞噙着冷笑,“至于慕无欢嘛,他也算是我们的熟人了。你还记得教习白欢吗?他就是慕无欢,也就是苏家的遗孤,苏慕白。”
  司徒顺颂的脑袋轰地一声就爆炸了,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白欢,颜悦,他从来都不知道白偃月和苏慕白竟然那样近距离地潜伏在他身边。
  想起青峰寨对司徒君璞的伤害,司徒顺颂内心的恐惧加倍膨胀。“君儿,那……那当初青峰寨绑架你,是不是……是不是为了报仇,故意……故意伤害你的?”
  司徒君璞嗤笑一声。“司徒将军想多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不讲亲情和道义的。”慕无欢对她的心意,司徒君璞毫不怀疑。至于颜悦,虽然对她的防备依旧,可至少人家比司徒顺颂可正大光明多了。
  司徒顺颂被司徒君璞喷得无地自容,窘迫不已。“君儿,我……我不是……不是……”
  司徒顺颂本想辩解说他并非是司徒君璞想象中的卑鄙小人,当初压下苏家的事,他也是有苦衷的,可是一想到惨死的苏云裳和苏家人,司徒顺颂的喉咙里却像是堵了石头一样,让他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好半响,司徒顺颂这才呐呐地开口,低头道歉。
  “这话别跟我说。”搬出颜悦和慕无欢,司徒君璞本意是想让司徒顺颂说出苏家惨死的真相,可司徒顺颂竟还是不肯松口。司徒顺颂这番低声下气的态度,让司徒君璞的心情糟糕透顶。“这声对不起,你留着吧,等你见到我娘亲和苏家人之后,再去对他们说去吧!”
  司徒顺颂的面色败坏,眼里满是歉疚。“我知道,待我下了黄泉,我一定会亲自向云裳和苏家人请罪的。”
  脸皮可真厚,做出这等事情,竟然还有脸去见苏家人!司徒君璞的冷哼一声,气得不想再搭理司徒顺颂,转身要走。可司徒君璞尚未踏出书房,却被司徒顺颂叫住了。
  “君儿,你……你帮我给白偃月和苏慕白带个口信,他们有怨气要报仇,都让他们冲着我一个人来,千万不要祸及无辜。你祖母身子不好,禁不起这些,你对他们讲讲,让他们不要将事情闹大,不要惊动了你祖母,行吗?”司徒顺颂略带恳求的声音传入司徒君璞的耳膜。
  司徒君璞悬在半空的右脚顿了半天才重新落到地面,她背对着司徒顺颂没有转头。“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做的这些事情祖母是否知道?”
  司徒顺颂面色灰败地摇了摇头,苦笑不已。“你祖母若是知道这些,早就该活活打死我了。”司徒君璞不知道老太太有多疼爱苏云裳,也不知道老太太对苏家有多亲近。当年苏云裳难产身亡,老太太痛不欲生,后来苏家满门丧于火海,老太太更是自责不已。
  苏家火灾一事,司徒顺颂暗中镇压,老太太却是极力奔走想要弄清原委,甚至还亲自跑到陵南县衙询问查案结果,若不是司徒顺颂提前叮嘱了陵南知县务必在老太太面前守口如瓶,只怕苏家大火的真相早在十几年前就该水落石出了。
  “君儿,我知道你恨我无情无义,可不管你怎么气爹爹都好,请你念在你祖母对你好,好好照顾你祖母,不要将这些事情告诉你祖母好吗?就当是爹爹求你。”见司徒君璞沉默不语,司徒顺颂有些绝望。“君儿,不管怎么样,你是我的女儿,是我们司徒府的大小姐,我们才是一家人不是吗?爹爹犯错,爹爹一人做事一人当,可无论如何,都请你保护好你祖母,保护好你的两个弟弟好吗?”
  想到对她疼爱有加的老太太和跟她同父异母,感情却胜似亲姐弟的司徒俊杰,司徒君璞心底燃烧的熊熊怒火顿时熄灭了大半,然而心情却是越发沉重了。
  从司徒顺颂的话语中,司徒君璞敏锐地嗅到了一个事实,司徒顺颂一意包庇的人极有可能就在他们府上。所以司徒顺颂才会那么害怕颜悦和慕无欢殃及无辜。
  “爹爹,您若真为大家好,就趁早告诉我实情吧!不管怎么样,由我来为苏家讨公道,总好过让颜悦和慕无欢亲自上门寻仇。爹爹您,好好想想吧!”司徒君璞平静地说完这句话,没有再逗留,大踏步离开了书房。
  保护老太太,培养司徒俊杰兄弟,守护司徒府,这些不用司徒顺颂交待,司徒君璞自然也会办到,因为这些便是她留在司徒府的目标。
  该报的仇自然要报,该守护的东西也必须要守护!司徒君璞心如明镜一般,她毕竟是司徒家的大小姐,保卫家园她义不容辞。不管在陵南苏家的灭门惨案中,司徒顺颂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都好,也不管颜悦和慕无欢有什么样的复仇计划都好,他们想要动司徒府的话,首先也得问问她司徒君璞答不答应才行!
  司徒顺颂眸光纠结地望着司徒君璞远去的背影,陷入长久的挣扎和沉默。司徒君璞最后一句话是在告诉司徒顺颂她的立场,可就算司徒君璞有心又如何,白偃月和苏慕白已经找上门来了,司徒顺颂很难相信他们会轻易放过他,轻易放过他们司徒家。
  原以为京都要变的只有储君之位,没想到他们司徒府也是难逃暴风雨的洗礼了。怎么办才好呢?司徒顺颂心烦意乱,苦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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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顺颂想了大半夜也没能下定决心对司徒君璞坦诚苏家的事,第二天一早,在禾膳堂遇到正在陪老太太的司徒君璞,司徒顺颂尴尬得手足无措,反倒是司徒君璞一脸若无其事地同司徒顺颂打招呼,仿佛昨夜的谈话不存在一样。
  “爹爹,快请用膳吧!不然该赶不上早朝了。”司徒君璞热情洋溢地为司徒顺颂舀了一碗燕窝粥,与昨晚冷若冰霜的模样截然相反,让司徒顺颂有一瞬的错觉,莫非昨夜那场对峙是他在做梦吗?
  见司徒顺颂愣着不动,笑容满面的老太太不由得嗔怪一声。“还不赶紧坐下,君儿都亲自伺候你了。”
  “是,娘。”司徒顺颂回过神来,依言坐下,端起了面前的碗。“娘,君儿,今天你们怎么起那么早?”
  寻常时候,司徒顺颂出门之时,老太太和司徒君璞都尚未起身,今天却是奇怪,祖孙二人非但早早起了,竟然还特意等着自己用早膳,司徒顺颂心中十分纳闷。
  老太太慈爱地望了司徒君璞一眼。“我在家中闷了许久了,想要出去走走,君儿有意陪我去散心,这不准备着出门,便早些起身了。”
  “出门?”司徒顺颂望了一眼淡定的司徒君璞,心中警铃大作。“娘和君儿这是准备去哪里?”司徒君璞昨夜才刚刚跟他说了白偃月和苏慕白要来寻仇的话,今日就带着老太太出门,这番举动实在太不寻常了。
  “去初云观走一走。”老太太笑应一声。
  司徒顺颂更加不安起来。“娘,您身子尚未康复,现在出远门怕是不妥吧!想要散心,不如就在城里郊外转悠一圈吧,何必大老远地跑去初云观呢!”
  “你别担心,我没事。这一路车马慢行就好,无碍。”说散心是假的,真正的目的是要去为苏云裳和苏家亡灵上香。
  昨天一整天没见着司徒君璞,老太太心中惦念,一整夜也睡不踏实。今儿一早便醒了,老太太尚未起身,消失了一天的司徒君璞便来了,央着老太太说梦见她死去的娘亲,心中不踏实,想去初云观为苏云裳和苏家人上香。老太太见司徒君璞说得情真意切,又觉着司徒君璞孝心可嘉,便应允了下来。
  见老太太态度坚决,司徒顺颂也不再言语,顾自低头喝粥。他心中明白老太太在这个时候跑去初云观,定是司徒君璞的主意。
  司徒顺颂纠结再三,还是在出门之前找到了司徒君璞。“君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时候带你祖母去初云观做什么?”
  司徒君璞扯了扯嘴角。“不是说了嘛,散心而已,爹爹这么紧张做什么。”
  他怎么可能不紧张!司徒顺颂恼了。“君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昨天不是答应过不会将你祖母牵扯进来的吗?”
  …本章完结…

☆、第254章 。黑衣人来袭

  司徒君璞冷笑一声。“爹爹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之所以让祖母离开这里,不正是为了让祖母远离事端吗?”
  司徒顺颂一愣。所以司徒君璞不是陪老太太去散心的,而是要送走老太太!“君儿你……”
  “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祖母的。我先送祖母去初云观走一趟,三天后我会回来。”司徒君璞无视司徒顺颂的震惊,顾自提上包袱,越过司徒顺颂往外走去。
  “爹爹,我希望我回来之后,我们父女能齐心协力,共御外敌。”走到门口之后,司徒君璞轻声丢下了这句话。
  去初云观,除了想为苏云裳和苏家人上一柱清香之外,更重要是司徒君璞要摧毁隐匿在那里的牌位。司徒君璞已经从弄月那里得知,慕容麟之所以会知晓苏云漓的真实身份,正是由于老太太暗中在初云观为苏云裳立的牌位而起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慕容麟能够从那块牌位窥探到司徒府鱼目混珠的秘密,那么别人也一样可以。司徒君璞必须在戚家人发现这个秘密之前,毁灭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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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君璞与老太太离开京都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慕容麟和青峰寨的耳中,自然也没躲过戚家和别人的耳目。司徒府的马车刚刚出京,便有四路人马悄悄跟上了他们。那四路人马之中,除了慕容麟和慕无欢,还有戚国公府和慕容奕派出的人手。
  初云观远在关山,距离屡岚京都有一段路,考虑到老太太的身子,司徒君璞等人更是刻意放慢了脚程,一路上走走停停,从早走到晚,竟只走了不到二分之一的路程。司徒君璞虽然内心焦灼,不过面上却毫无异色,一路上陪着老太太游山玩水,谈笑风生。
  天黑之后,司徒君璞一行人在客栈歇下,一路颠簸让身子抱恙的老太太的确有些吃不太消,简单用了晚膳,老太太便在明玉的伺候下安寝了。
  司徒君璞看着老太太入睡之后,交代了弄月暗中保护好老太太,这才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踏进厢房,司徒君璞便被慕容麟从背后紧紧拥住了。
  “你个坏丫头,要出门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出门有多危险?”慕容麟轻斥一声。直到今早,慕容麟才知道司徒君璞要带老太太去初云观的事的。得到消息之后,慕容麟一刻不敢耽搁,赶紧追了过来。
  司徒君璞身子僵了僵,却并无推开慕容麟。“临时起意而已,我已经及时知会你了。”司徒君璞也是临近天亮才做出这个决定的,主意立定之后,她便让弄月给慕容麟通风报信去了。除了老太太和司徒顺颂之外,慕容麟该是第一个知晓这件事的人,也是唯一一个知晓她计划的人。
  慕容麟微微叹息,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君儿,你知不知道你此举此行有多冒险?”
  人红是非多,司徒君璞眼下是众人的焦点,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旁人的眼中,成为别人算计的对象。先前她偷偷摸摸出府也就罢了,现在却如此正大光明地离京,岂不是等于招摇过市,招惹别人对她下手么!
  上回司徒君璞潜入戚国公府盗取密函,已经引起了戚国公的注意。而慕容奕更是因为司徒君璞与慕容麟非比寻常的关系而早就盯上司徒君璞了。慕容麟恨不得将司徒君璞密不透风地藏起来,可她却偏偏以身犯险。
  “有你在,怕什么!”司徒君璞身子后仰,对着慕容麟勾出一抹微笑。
  慕容麟被司徒君璞明媚的笑容闪到眼,只更用力地抱住了她。“丫头,我不是神仙,我没有信心定能护你周全。”
  司徒君璞的信任让慕容麟欣慰之余,更多的却是担心和害怕。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罗刹门在屡岚的人手十分有限,这一次,他们的对手是爪牙锋利的戚国公府和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慕容奕,慕容麟难免有些不安。
  只是他自己,慕容麟毫不担心,可是多了司徒君璞,慕容麟却胆怯不已。他那么害怕会司徒君璞受伤,那么害怕会失去司徒君璞。
  慕容麟心底的惶恐毫无保留地传到了司徒君璞心中,司徒君璞只觉得心头一热,似有暖流缓缓淌过。不管慕容麟一开始对她有过什么样的算计都好,至少慕容麟对她的爱是真实而热烈的。
  司徒君璞转过身子,面对着慕容麟,踮起脚尖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别担心,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你不用顾虑我,只要按照我们的计划,狠狠打击慕容奕就好。”
  “君儿……”慕容麟一阵感动,忍不住再次低头含住了司徒君璞的红唇,回了一个深情的吻。假如司徒君璞提前跟他商量这些,慕容麟一定不会答应司徒君璞以自己为饵,设局捕鱼的。可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短暂的缠绵过后,司徒君璞拉开了与慕容麟的距离。“好了,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吧!戚国公府的人和慕容奕的人到哪里了?”
  怀抱一空,慕容麟微微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又重新打起了精神。“老虎就在屁股后面了。今夜定会有所动作的,你千万要小心。”
  司徒君璞一出京,便被慕容奕的人盯上了,他与戚玉龙很快便交换了信息,各自带了人马尾随。一开始虽然拉开了不少距离,可司徒君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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