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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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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为什么?你告诉我。”慕容麟迷惑不解,司徒君璞不止一次地要他放弃和青峰寨合作,可不管是为了司徒君璞也好,还是为了解开龙泉山庄的秘密也好,他都不得不与慕无欢,与青峰寨合作。先前,慕容麟与慕无欢还达成了协议,要齐心协力找到龙旭剑的剑灵,挖掘出龙泉山庄灭亡的秘密。
“颜悦不可靠!”司徒君璞的余光瞥到了远远走来的慕无欢。“你相信我,听我的就是了。个中原因,改天跟你细说。”
察觉到司徒君璞对慕无欢的防备,慕容麟心中的疑惑越发深了。静安师太到底跟司徒君璞说了什么,竟然让她对慕无欢都起了怀疑。
三人简单吃了点东西,填了肚子,换了马匹,便重新上路了。
一路上,慕无欢都沉默寡言,一语不发。临近老太太下榻的客栈时,慕无欢勒住了缰绳。“君儿,我能不能与你单独说两句话?”
“不行。”慕容麟拒绝得很干脆。
司徒君璞想了想却是答应了下来。“可以。”
“君儿……”慕容麟不依地叫唤。
“我们去那边说吧!”司徒君璞没有回应慕容麟,只暗中丢了个白眼给他。一个大男人别跟个小家子气的娘们似的!
娘们?慕容麟差点被气得从马背上摔下去。这怀疑慕无欢的是司徒君璞,现在对他毫不设防的又是司徒君璞,反倒把他整了个里外不是人。
司徒君璞没空搭理慕容麟的小哀怨,双腿一夹马腹,顾自走开了,慕无欢紧随其后。
二人骑着马走到了一条小河边,司徒君璞率先下了马,蹲在河边掬了一把水洗了洗脸,这才感觉精神了许多。折腾了整整两天一夜了,司徒君璞骑马都快骑睡着了。
“说吧,你想跟我说什么?”司徒君璞转头望着慕无欢。
慕无欢局促地走到司徒君璞身后。“君儿,对不起,颜姨说的那些话,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你倒是说说什么话是我不该放心上的?”司徒君璞冷笑一声,现在说起颜悦,她只觉得心中有一团无名火。
慕无欢越发局促了。“就是关于苏家的事,你……你不要放在心上。颜姨……颜姨她心直口快……”
“是心直口快还是居心叵测?”司徒君璞之前与司徒顺颂对峙完之后,便想了一夜,总觉得颜悦对她说那话不是那么单纯。
听出司徒君璞对颜悦的敌意,慕无欢微微一愣。“君儿,你怎么会那样想颜姨?”
“不然我该怎么想?感激她将血淋淋的真相甩到我面前吗?”司徒君璞此刻心情正不好着。“慕无欢,你要是专程来跟我说颜悦的事的,那就麻烦你说些有用的话来。”
“不知道君儿你想知道些什么?”一声疏离的慕无欢让慕无欢心里一阵尖锐的疼痛。前两天司徒君璞还那么亲热地挽着他的手叫他大表哥,慕无欢尚未从那种从天而降的喜悦中回过神来,现在却突然一下子又从天堂跌回了地狱了。
“颜悦打算怎么对付司徒府,打算怎么对付慕容麟?”司徒君璞寒着嗓音发问。
慕无欢又是一愣。“君儿,你是不是对颜姨有什么误会?颜姨她从未说过要对付你们司徒府。”
“那当初你们青峰寨掳劫我的时候,她有没有提前跟你打招呼呢?”司徒君璞一脸咄咄逼人。
慕无欢呐呐地摇了摇头。
“所以咯,你颜姨的计划并不是件件都会告诉你的。”司徒君璞对颜悦的怀疑越来越深。“表哥,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好的,颜悦对你而言也是亲人一样的存在,我对她的质疑,定会让你不舒坦。不过,在你为颜悦说好话之前,我希望你能先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司徒君璞的表情十分认真。
慕无欢垂眸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我会查清楚的,我会给你一个说法的。我……我先走了。”
司徒君璞的话如当头棒喝,打得慕无欢整个脑子嗡嗡作响。颜悦的真面目,她到底有什么真面目,慕无欢从来不曾关注过。
望着慕无欢垂头丧气的背影,司徒君璞心中一阵歉疚,却还是硬着心肠对慕无欢喊了一句。“表哥,在我没有确认颜悦的用心之前,请你暂时不要再跟慕容麟提合作的事了。”
慕无欢的脊背一僵。“我知道了,都听你的。”虽然早就知道司徒君璞与慕容麟两情相悦,可亲耳听到司徒君璞对慕容麟的维护还是让慕无欢一阵心伤。
慕无欢离开没多久,慕容麟便从树丛后面走了出来,伸手圈住了司徒君璞。“心疼他了?”
司徒君璞无力地将身子靠到了慕容麟身上。“你怎么来了?”
“你觉得我会放心让你和我的情敌单独相处吗?”慕容麟轻笑一声,抱着司徒君璞在石头上坐了下来。“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看你都累坏了。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吧?”
司徒君璞默默叹了口气。“我祖母那边怎么样?”
“放心吧,吟风刚刚送来消息,老夫人一切安好。”就是担心司徒君璞的安危,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慕容麟将后半句话藏了起来。
司徒君璞闭上眼眸在慕容麟身上靠了一会儿。“慕容麟,其实我一点都不想牵扯到你们的恩怨中去。”
…本章完结…
☆、第260章 。放虎归山
慕容麟怜爱地亲了亲司徒君璞的额头。“我知道,对不起,让你受累了。”
司徒君璞默默叹了口气。其实慕容麟完全没有必要跟她说对不起的必要,眼下的陈年旧案越来越错综复杂,扑朔迷离,龙泉山庄,医门白家,陵南苏家,还有他们司徒府,都被牢牢纠缠在一起。就算没有慕容麟,司徒君璞也无法从这迷阵之中脱开身去。
“慕容麟,你恨你父皇吗?”沉默了一会儿,司徒君璞淡淡地开口。这些年,慕容麟想必过得很艰难吧!
慕容麟的身子僵了僵,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谈不上恨不恨吧!只是无法理解,无法理解我父皇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就对我与母后变得如此冷漠。”慕容麟圈着司徒君璞,轻轻抵着她的额头。突然被冷落的时候无法理解,时隔多年的今天,慕容麟依旧无法理解。
慕容宇德对萧敏钰原本是那么深情执着,甚至为了她怒废三宫。慕容宇德对慕容麟本是那样奉若至宝,顶着天下人的非议,一意孤行将刚刚满月的他立为太子。萧敏钰和慕容麟母子二人,曾是那样光环璀璨,让世人羡慕嫉妒恨。
可仅仅是因为萧敏钰不曾对千羽做出过任何伤害的细作身份,慕容宇德竟然就翻脸无情,对他们母子开始冷若冰霜,形同陌路,甚至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曾给过。慕容麟无法理解,真心的无法理解。他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对心爱之人做到如此冷漠决然,怎么可能在一夕之间收回所有的爱,怎么可能在一夕之间付出所有的恨。
司徒君璞狐疑地皱眉。“听你这意思,你父皇是突然之间完全变了一个人咯?”
慕容麟沉吟着点头。“你这么形容倒也有几分合理。”自打萧璟泓太子国宴之后,回到千羽的慕容宇德还真是情绪大变,与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了。
“该不会现在的慕容皇帝,已经不是你父皇了吧?”司徒君璞略带玩笑地试探。刚刚遇见过静安师太这个穿越同胞,眼下听慕容麟说起慕容宇德的奇怪之处,司徒君璞下意识地怀疑慕容宇德是不是也是穿越人士来的。
“胡说什么呢!他怎么可能会不是我的父皇。”慕容麟被司徒君璞无厘头的话逗笑,“君儿,你想安慰我也不用这么拼。”慕容宇德还是原来的慕容宇德,除了对萧敏钰和慕容麟的态度有了变化,其他的一概没变。
“要不是换人了,那就是中邪了吧!”司徒君璞原本想对慕容麟说这灵魂易位并非无稽之谈,不过一想到静安师太那句天机不可泄露,她还是闭上了嘴。算了,还是别吓唬这些古人了。
慕容麟干笑两声,“君儿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是你见识太少!司徒君璞翻了个白眼给慕容麟。
“君儿你怎么突然对我父皇这么好奇?”慕容麟转变了话题。这还是司徒君璞第一次过问他的私事。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当你发现你父皇并非你想象中的那样,你会怎么做。”司徒君璞本想直接告诉慕容麟,慕容宇德是医门白家灭门的幕后推手,不过转念一想,还是改变了口风。
可偏偏地,司徒君璞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服用了心有灵犀丹,如此亲密无间的拥抱,足以让慕容麟接受到她的关切和担忧。察觉到司徒君璞对他的关心,慕容麟的内心变得十分柔软。
“君儿,其实你有什么话大可直接跟我讲的,不用如此费心地瞒着我。”慕容麟蹭着司徒君璞的脸颊。“我知道颜悦对我父皇的敌意。”慕容麟将当日颜悦与他的对话告诉了司徒君璞。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司徒君璞不满地瞪了慕容麟一眼。亏得她担心慕容麟受打击,还百转千回地想要隐瞒此事呢!
“恩,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慕容麟温柔地勾着嘴角。这两天司徒君璞对他的忧虑,慕容麟知道得明明白白,也令他十分喜悦。“所以,你一直阻止我与青峰寨合作,就是因为这个对吗?”
“你不觉得颜悦有问题吗?”司徒君璞不答反问。越接近颜悦,司徒君璞就越觉得她让人捉摸不透。
“我知道。”从颜悦故意泄露慕容宇德的行径给慕容麟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颜悦的别有用心。“不过想要弄清楚当年龙泉山庄的灭门缘由,我不得不借助她的力量。毕竟当年的事情,她是最清楚的一个。”慕容麟坦言。
原来如此。司徒君璞了然。“假如,龙泉山庄灭门惨案的幕后推手果真是你父皇,你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还没想好。”慕容麟老实地回答。眼下他只想尽快弄清楚事实真相,至于真相被揭开之后,该如何处理,也只有到时候再做打算了。
“好吧,既然你已经心中有数了,那就按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司徒君璞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走吧,继续赶路吧!”
司徒君璞本是担心慕容麟被颜悦算计,既然他已有防备,那就不用她操心了,接下来她还是专心处理家务事,专心对付戚国公府吧!
“不多歇一会儿吗?”落空的怀抱,让慕容麟心头一阵失落。
“不了,我祖母还等着我呢!”再说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多,司徒君璞只想快点解决这一切。
“君儿,何必将自己逼得那么紧,何必让自己过得那么累。多付戚家人的事,交给我来办不好吗?”慕容麟从背后抱住司徒君璞,心疼地开口。这些日子,司徒君璞连轴转着,连吃饭休息都顾不上。明明已经累得不行了,她却还是强力支撑着,慕容麟真担心她会突然倒下。
“你放心,我不是那么脆弱的人。戚家害我之仇,我要亲手去报。”司徒君璞知道慕容麟是心疼自己,可是让她傻乎乎地等着什么也不干,这不是她司徒君璞的风格。自己报仇,丰衣足食嘛!
见司徒君璞态度坚决,慕容麟也没有办法,只好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带上了马。
“你干嘛啊?”被强行安置在慕容麟胸前的司徒君璞挣扎起来。
“别乱动,小心惊了马。”慕容麟牢牢抱住司徒君璞,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你闭上眼睛眯一会儿,放心,我可舍不得卖你。”卖了你我不得守寡了。
“不用,你放我下去,我自己能骑。”慕容麟的揶揄让司徒君璞微微有些窘迫。
“乖了,别逞强了。养好精神才能打败敌人。”慕容麟更用力地搂住了司徒君璞。瞧司徒君璞这上下眼皮直打架的模样,再让她自己骑马,她非把自己摔死不可。“我的胸膛很结实,你就放心靠吧,保证不摔你。”
慕容麟这样说了,司徒君璞也不再扭捏,安心靠在慕容麟身上闭上了眼睛。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段时间以来,也唯有在慕容麟怀里,司徒君璞才能踏踏实实地睡个好觉。
尽管慕容麟刻意放慢了脚步,可还是在子夜之前赶回到了老太太下榻的客栈。苦等了一天一夜的老太太直到看到安然归来的司徒君璞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平安回来就好!平安回来就好!”老太太拉着司徒君璞的手,对慕容麟道谢。“多谢慕容太子了。”
慕容麟温和地笑笑,“祖母客气了,保护君儿是我的责任。”
又是祖母。老太太眸光一闪,只干笑着应付过去,司徒君璞则是假装没听到慕容麟不合时宜的称谓,顾自领着老太太回房歇息去了。
祖孙二人离开之后,吟风这才现身到慕容麟面前。
“慕容奕抓到了吗?”慕容麟冷声问到。这一次偷袭司徒君璞的人马,除了戚玉龙带来的人,还有慕容奕的人手,不过戚玉龙中了圈套被抓,慕容奕却是侥幸逃脱了。
“回主子,人没抓回来,不过该是受了伤。”吟风据实回禀,“探子来报说,二皇子今天一早就向萧肃帝道别返回千羽了,我们要不要半路伏击?”
“不用了,让他回去吧!”慕容麟摆摆手,这一次只不过是给慕容奕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他明白一下哪些人不是他能动的。
“可是,让二皇子这么回去,只怕对主子您不利啊!”吟风担忧到,就这么放过慕容奕,无疑是放虎归山。再说了这慕容奕指不定怎么在慕容宇德面前加油添醋告慕容麟的状呢!
“无妨,由他去吧!”慕容麟摆摆手,他要的就是慕容奕变本加厉的告状。
“是,主子。”见慕容麟另有打算,吟风也不再多嘴。
…本章完结…
☆、第261章 。父女反目
第二日一早,在老太太的坚持之下,一行人便打道回府了。
这一次慕容麟没有像来时那样躲躲闪闪,而是光明正大地护送着司徒君璞祖孙二人回京都,而他们抓获的俘虏戚玉龙则是蓬头垢面,五花大绑地被押解了一路。
众人尚未入京,司徒君璞和老太太半路遇刺的消息便传到了司徒府,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传遍了整个京都。
焦灼万分的司徒顺颂一收到老太太回京的消息,便早早在京城门口等候了。
慕容麟将老太太和司徒君璞安然无恙地交还到了司徒顺颂手中之后,便率先离开了,并将刺客戚玉龙一并带走了。
回到司徒府后,司徒顺颂亲自安顿了神色憔悴的老太太之后,怒气冲冲地将司徒君璞拉到了一边,二话不说就给了她一个耳掴子。“孽女,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将你祖母牵扯进来,你竟然不听!”
平白无故挨了一耳光的司徒君璞瞬间炸毛了。回过神后的司徒君璞毫不犹豫地反手给了司徒顺颂一巴掌。
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在静谧的书房显得格外惊心。被打偏头的司徒顺颂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孽女,你……你竟敢打我?我可是你的父亲,你这是反了不成!”
司徒君璞冲着司徒顺颂冷笑。“这一巴掌之前,你的确是我的父亲,不过这一巴掌过后,咱们就不再是父女了!”
司徒顺颂陡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司徒君璞竟要为他这一巴掌而跟他脱离父女关系!“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誰允许你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的!”
“我不需要你这样的父亲!我不需要一个害死我娘亲的父亲,我也不需要一个非但不关心我,反而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动手的父亲。”司徒君璞的面色冷到了极点。
司徒顺颂或许是个孝子,但绝对不是一个慈父。他这一巴掌打碎了司徒君璞仅剩的那点父女亲情。自从得知司徒顺颂对苏云裳和苏家的所作所为之后,司徒君璞就陷入了纠结之中,不知该如何面对司徒顺颂。现在司徒顺颂这一巴掌下来,司徒君璞反而觉得轻松了。就这样吧,少了所谓的父女羁绊,她反而不用再畏手畏脚了。
见司徒君璞说得认真,司徒顺颂有些慌神。那一巴掌本就是气急之下一时错手,司徒君璞并不知道司徒顺颂在朝堂之上受到了怎样的抨击,而那一切都是因司徒君璞而起。司徒顺颂有苦难言本就心情郁闷,结果又被告知老太太在半路遇袭,那心情就更加糟糕了。
这一趟初云观之行,司徒顺颂本就不赞同,老太太出事,戚玉龙被擒,司徒顺颂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司徒君璞设的局,那心里的火更是蹭蹭蹭地往上冒了。
打了司徒君璞一巴掌,本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可司徒顺颂怎么也没想到司徒君璞竟会说出脱离父女关系这样的话。
“君儿,爹爹只是一时心急而已……”司徒顺颂心慌地想要解释,却被司徒君璞打断了。
“司徒将军不用解释,你因为你受惊的母亲对我动手,我能理解,你也不需要有负担。当然,我为了我死去的娘亲打你的那一巴掌,我也不会觉得有任何歉疚,你若是想从我这里听一声道歉,你也就别指望了。”司徒君璞面无表情地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我告辞了!”
司徒君璞冷漠决然的话让司徒顺颂一阵心寒。他怔怔地捂着自己的脸颊,司徒君璞说这一巴掌是为了苏云裳而打的,司徒顺颂只觉得有一股凉气从脚心一直冲到了脑门。
司徒顺颂与司徒君璞父女反目的事很快就传到了老太太耳中,老太太气得抬手就给了司徒顺颂一拐杖,司徒顺颂不闪不躲,生生受着。
“你……你这个不孝子,你是要气死老身吗?”老太太喘着大气,一脸痛心疾首地望着低头站着的司徒顺颂。
司徒顺颂垂头丧气地站着,只呐呐地劝着。“娘,您身子不爽,不宜生气。”
“你知道老身不能生气,你还作出这等混账事,我看你是恨不得气死老身!”老太太气得浑身哆嗦,一旁的明玉忧心地为老太太拍着后背顺气。
“君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你竟然要这样对她,你是觉得君儿的命还不够苦吗?”老太太想起司徒君璞的命运多舛,忍不住老泪纵横。刚一出生就没了娘的小可怜,大婚之前又遭遇了这样的变数,眼下又被生父抛弃,老太太一颗心都拧成了麻花,分分钟能滴出血来。
司徒顺颂的头垂得更低了。“娘,我也是一时火气上头,没控制住脾气,才动手打了君儿。我……我是无心的。”
无心?司徒老夫人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个儿去见了苏云漓,她又给你吹了不少耳边风吧!”
老太太虽然不在府中,可府里的风吹草动却是逃不过老太太的耳目。这几天老太太与司徒君璞不在府中,原本被禁足的苏云漓却是重新出来活动了,并且也不知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又将司徒顺颂弄到了身边。
不过苏云漓与司徒顺颂夫妻十几年,早就将他的脾气和软肋摸得清清楚楚了,老太太倒也并不意外。老太太生气的是,司徒顺颂就是个不长进的东西,明明将如花似玉的灵翘指给了他,他竟然还对苏云漓那徐老板娘难以抵御。
司徒顺颂面色一僵,被老太太直白的话戳得浑身不自在。“娘,她到底是儿子的夫人。”
“什么夫人!真论起来,她充其量就不过是个妾室,还是别人丢掉的破鞋!”老太太实在是气得不行,第一次在司徒顺颂面前用这样毫不客气的话来形容苏云漓。“老身早知道她是个祸害,当初老身就不该一时心软,听你的怂恿,让她留在这里。要不然,我们司徒家也不会成为千古罪人!”
老太太将话说得很重,司徒顺颂的脸色都白了。“娘,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懂吗?”老太太用拐杖敲着地面,气急败坏地道。“那女人为了自身利益,竟能对娘家人下那样的毒手,你身为苏家的女婿,非但不为老丈人一家伸冤,竟然为了维护那个歹毒的女人对苏家作出那样天理不容的错事,简直是我们司徒家的耻辱!老身上辈子也不知是造了什么样的孽,竟然会生出你这样的不孝子!”
老太太越说越激动,将手中的龙头拐杖敲得砰砰响。司徒顺颂的所作所为,让老太太羞愤不已,她甚至不知道待她下了黄泉之后,该以何颜面去见亡故的苏云裳和苏家人。
司徒顺颂惊得面如土色。“娘,您……您已经知道了?!”
果然如此!老太太闻言腿脚一软,整个人虚脱地往后倒去。明玉快手扶住了老太太,将她扶到了椅子上坐下。
“你竟真的是为了那个女人……”老太太痛心疾首,绝望地扶额低泣。“造孽啊!造孽啊!老身真是造了大孽啊!这都是老身造的孽啊!老身真该下地狱去向亲家赔罪啊!”
司徒顺颂一见老太太这模样顿时慌了神,扑通一声就跪到了老太太面前。“娘,您别说这样的话,都是儿子的错,这一切都是儿子的错,跟娘无关。”
司徒顺颂满心的悔恨,对于陵南苏家,司徒顺颂内心的歉疚从来就没消失过。给苏家下毒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苏云漓。当年司徒君璞满月宴上,苏云漓的身份就被苏家人识破了。
其实最先发现苏云漓并非苏云裳的并非苏夫人,而是苏云裳的大哥苏澈。没有人知道其实当年苏澈与苏云漓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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