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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红杏录 作者:wang.xueqian-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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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团长仍然靠着墙坐在炕上,看着眼前这个美女满脸渴望的看着自己,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甚至偷偷拧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痛让他意识到这不是梦。
柳若莹主动上来搂住了张团长的脖子,她的臂膀在张团长那晒得黑红的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雪白。她的手抚摸着张团长剃得只有毛茬儿的头发,然后她低下头,竟然把嘴贴在了张团长那绿豆大小的乳头上。
“啊!”
张团长突然爽得大喊起来。柳若莹用舌尖轻轻的挑逗着张团长的乳头,并用牙齿轻咬。张团长在兴奋的颤抖中,下意识的抓住柳若莹那光滑白腻的后背,但是手一滑,竟然没有抓住。
柳若莹跪在张团长的面前,她并没有急着去碰张团长那早已傲然挺立的大肉棒,而是慢慢的摩挲着他坚实的胸膛,然后慢慢的向下,抚摸着他腹部的肌肉,然后是他的毛茸茸长满汗毛的大腿。
这样的缓慢抚摸反而使得张团长觉得他就要爆炸了。他张着嘴,但是只能发出“啊啊”
沙哑的声音,他兴奋的脸完成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终于,柳若莹俯下身,用左手握住了张团长那一对沉甸甸的睾丸,她轻轻的捏着它,还不时的用指甲划着睾丸那敏感褶皱的表皮。她的右手环握住张团长发烫的大肉棒,温柔的上下搓动,把他的包皮向下推去,露出他那沾满粘液,鸡蛋大小的龟头。
当柳若莹的舌尖触及张团长龟头的那一瞬间,张团长的全身都颤抖了,他发出兴奋的嚎叫。柳若莹继续把嘴唇吻在张团长那黑红的龟头上,她小心翼翼的把她粗大的肉棒吞入口中,一点一点,直到她的鼻子已经埋在张团长那粗黑的阴毛中,张团长忍不住去抓住柳若莹的头发,如果不是刚才刚射过,张团长这时恐怕已经缴枪了。
窗外的王则端这时却是五味杂陈,他不知道柳若莹还有这样的经验,为什么柳若莹从来没有像他?提及呢?也许是因为自己已经成了父亲那样的刻板之人,让柳若莹在自己的面前也无法释放自己?但是不管怎样,他觉得自己也勃起了,这让他觉得惊讶,因为通常自己在射精以后是无法二次勃起的,但是看着自己容貌美丽气质高贵的娇妻这样跪在一个大老粗的档间,用她鲜美的小嘴和柔滑的舌头舔吃着他那又粗又大的鸡巴,他觉得无比的刺激,这样的刺激让他觉得眩晕起来,没了任何理智思考的能力,只是把手伸进裤裆,又开始握住自己的鸡巴,撸动起来。
柳若莹慢慢的用嘴套动着张团长的大肉棒,她试图想当年和皮埃尔神父那样,把他的肉棒吞进她湿润的喉咙,但是她却做不到,因为张团长的龟头太大了,印象里,皮埃尔神父的肉棒虽然也又粗又大,但是龟头却不大,可以顺利的插入她的喉咙。
但是对于张团长来说,这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特别是柳若莹吞吐他的肉棒的同时,还用牙齿轻咬着他的龟头,而她的手也随着她的吞吐不断的轻轻挤压着他的睾丸。张团长觉得他要射了。而一帮的张觉明此时其实也早已忍耐不住,他把手插进裤兜里,隔着裤子,不动声色的轻轻搓动着自己早已硬的不能再硬的阴茎。而窗外的王则端也几乎也要射了出来!
“砰!——砰!——”
沉醉的夜晚突然被远处的枪声打破。所有的人都一激灵,还是张团长反应最快,他大喊:“不好!是柿园方向!”
说罢他匆忙的将快要射的肉棒从柳若莹的口中拔出,套上裤子,拿着衣服就向七五五团的团部跑去。匆忙间,他并没有发现院子里的老榆树后面还躲着的王则端。
王则端听到枪响,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张团长朝门冲来,情急之下,他只好就近躲在老榆树的后面。等张团长跑过,自己也连忙从原路返回自己的院子。忙乱之间,他已经忘了屋子里还有赤裸着的柳若莹,和那个总是一脸阴险的张觉明
【第六章】
王则端回到的院子的时候,张团长已经带着警备连和一营朝柿园方向奔去,二营和三营已经做好了准备,原地待命,四营加强了七五五团团部的警戒,防止在混乱中被敌人偷营。不管个人作风问题怎样,就军事素质而言,张团长无疑是一流的。
王则端装作若无其事的踱进自己的院子,发现院子坐着两个来客:一个穿着军装的勤务兵和一个穿着便服的年轻少妇。黑暗中王则端看不清两人的面孔,但是月光的剪影里,可以看出那个女子的身材姣好。王则端一怔,这时那个勤务兵看到了他,喊道:“王同志,那去哪里了?我们在这儿等你老半天了。”
听声音,这个勤务兵正是带王则端来这个院子那个七五五团部的士兵,可是这个妇人是?走到近前,王则端看清楚了这个女子的模样,她的个子没有柳若莹那么高挑,但是身材苗条匀称,弯月般的眼睛,笑起来甜美中透露着一丝妩媚。看上去有些面熟,但是王则端又实在想不起来她是谁。
“这位是?”
王则端问道。
“则端,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是佩茹啊,姜佩茹。我们是上海圣约翰中学的同学。”
这个叫做姜佩茹的女子爽朗的说。
“姜佩茹?佩茹,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儿?”
王则端瞪大眼睛,吃惊的问。
没等佩茹答话,一旁的勤务兵插话说:“这是我们的张团长的夫人。原来你们以前认识啊!”
这句话让王则端听了差点儿没有吃惊的摔个跟头。“佩茹?张团长的夫人?”
张团长那黝黑一脸横肉的面孔怎么也和娇媚的姜佩茹联系不到一起,这到底是真么会事儿?
“小李,你先回团部吧,刚才有柿园那边有枪声,可能需要人手,我在这儿和老同学聊会儿天。”
姜佩茹对勤务兵说。
勤务兵踌躇了一会儿,因为张团长给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或者看好夫人,现在远处枪声大作,他不敢就这样离开。
“没事儿的,这里很安全,你先回去吧。”
姜佩茹又催促着小李离开。
小李也不得不敬了个礼,走开了。
王则端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倒是姜佩茹看着小李走了以后,关好了院门,拉王则端进了屋,点了油灯,麻利的从粗瓷的茶壶里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
“说说吧,你怎么会在北山?”
倒是姜佩茹先发问了。
王则端稳了稳神,一边仔细的打量着姜佩茹,一边说了他在上海的遭遇和他哥哥的惨死,以及他是如何下定决心和柳若莹一起参加革命的。说到动情处,王则端一个大男人也不禁唏嘘落泪,姜佩茹认识王则端的哥哥,也跟着掉了眼泪。
“你已经结婚了?”
姜佩茹问道。
“你不也是?”
王则端说。
“我?我不一样,我是身不由己。”
姜佩茹的脸上流露出些许的幽怨。
“我和若莹也是啊,我们是娃娃亲。”
为了安慰姜佩茹,王则端只能这么说。
“哦,对,我听你说过的。”
姜佩茹低下头。王则端看着她,几年不见,姜佩茹出落的越发的成熟美丽了。她的胸部比念中学的时候丰满了许多,但是又想到这样的一对美乳每天都要被张团长那样的莽汉把玩,王则端有一阵子的嫉妒和怨恨。
“那你呢,你是怎么来北山的?”
王则端问道。
“我?你还记得我们中学毕业一起考上大学吧?”
姜佩茹说。
“记得,我们约好了要考同一所大学。”
王则端回答。那段日子柳若莹先是在省城念了教会中学,然后又被父亲送到法国留学。而王则端则跟着哥哥在上海念书。他们家在上海经营着一个很大的中药铺,他的哥哥一边念书一边打点家里的生意,大概也是此时加入地下党的。而王则端则在圣约翰中学念书,认识了姜佩茹。他和姜佩茹都不是上海本地人,也不会说上海话,都是身在异乡,又是少男少女,两个人的关系逐渐密切起来。
“开学后,老家的祖父病重,我请假和父亲回老家看望祖父,可不想祖父已经在乡间给我说好了亲事,虽然躺在病榻上,却非要我马上完婚。我父亲竟然也支持祖父的想法,并且认为成亲能冲喜,也许对祖父的病有好处,我宁死也不从,但是他们把我绑上了花轿”
姜佩茹低下头。
王则端则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想安慰她,姜佩茹顺从的让王则端握住她雪白的小手。
“洞房的那天晚上,我还是被绑着,新郎家也知道我不答应,害怕我寻短见。新郎的爸爸对新郎说:日了她,日了她她就安心了。听到这话,我心都凉了,不知掉为什么祖父会给我说这么一门亲事。洞房的时候,新郎发现我我不是处女,没有落红。”
说着,姜佩茹抬起头,直直的有些哀怨的开着王则端。
王则端的脸“腾”的红了。“我”
他张嘴,但是却又说不出什么。
“然后新郎先是发火,打我,但是发着火发着火,我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他突然就跌到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我赶紧喊人,这才知道他有遗传的癫痫。并且这次一犯病一直都没好,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家里人以为是房事导致了他犯病,并不知道真实的原因,我当时有些庆幸,甚至希望他不要再好了。他果然大半年都没好,因为他的病,我婆婆也病倒了,家里人开始说我是扫把星,婆婆骂我虐待我”
听着姜佩茹的遭遇,王则端不由的叹了气,几乎是自然而然,他把姜佩茹的肩膀揽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脊背,似乎在追忆着他们的过去,又似乎在安慰着姜佩茹,他甚至忘记了姜佩茹是张团长的夫人。
“但是后来有一天晚上,我伺候着犯病的丈夫吃了药睡下,然后睡在了他的身旁。半夜的时候,一个人压在我的身上,快把我吓死了,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我公公!他捂着我的嘴,撕扯开我的衣服?在我身上乱摸乱亲,他说我把他儿子害了,让他家绝了后,我必须给他家留个种,他就是来下种的,这个王八蛋色鬼!”
姜佩茹的眼睛湿润了。王则端把她搂的更紧了,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用衣襟给她擦泪。
“那天晚上,我公公就在我丈夫身边强暴了我。开始我反抗,我骂他,但是后来我也无所谓了,我恨他们家,我恨他们家的每一个人,他要想日我,就尽情的日好了,方正是他们家的丑事,所以我就释然了,并且很配合他,说实话,我那时真的也是有些渴望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每天都要,但是自从回家着大半年,除了洞房那天的草草了事,一直没有男人碰过我”
听姜佩茹这么一说,王则端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美丽女子,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
她已经不哭了,而是恶作剧般的说:“我公公就像公狗一样的缠着我,不停的要,他要我就给,我还故意喊他,爹,你注意你的身子骨啊。我故意臊他。后来婆婆的身体好一点儿了,能下地了,撞见我公公在磨坊里把我绑在磨研子上日我,她愤怒的拿了一把镰刀扔过来,公公躲开了,但是我还被捆着,躲不开,幸好她病刚好,力气不大,镰刀只是从我胸脯上划了过去,要是她力气再大点儿,我就死了。但是我真的无所谓,死就死吧,我受够了。”
一边说,她一边把大襟衣服领口的衣扣解开了两个,把领口扯开了一点儿,油灯下,在诱人的乳沟间,有一条斜着的伤疤。王则端看着那道疤,心里一时间万种味道揉杂在一起。他忍不住低头去轻轻的亲吻那道伤疤,一点儿一点儿,从一端到另一端,慢慢的伤疤没有了,王则端嘴唇接触到的是姜佩茹温软滑腻的乳肉,但是他却没有停,知道用嘴亲到她那早已变硬的乳头,一口咬住,像婴儿一样吮吸起来,姜佩茹发出一阵诱人的呻吟
不远的院落里,柳若莹也在同样的呻吟着。她的眼睛上蒙着黑布,靠在炕上。手中握着一个铜质装了温水的角先生(注:中国古代和民间使用的假阳具)不停的在自己蜜汁泛滥的肉穴中抽插,她的另一只手则动情的爱抚着自己的乳房,修长的指头不断的玩弄着自己的乳头。而一旁的张觉明一边仍然用平静的声音告诉柳若莹要仔细的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完全的用感觉,一边在柳若莹不知晓的情况下,早已掏出了了肉棒,对着炕上正在自慰的美女手淫起来。他的经验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操柳若莹的最好时机。
更远处的柿园此时正是枪声大作。前来偷袭的是一支日伪军混编的部队,他们从南边百花镇的方向来袭,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却趁着夜色巧妙的躲开了民兵的岗哨,直插北山根据地的心脏。幸亏他们人数不多,又在接近柿园的被偏离巡逻路线去撒尿的民兵意外发现,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战斗刚开始,张团长就及时率部队赶到,所以敌人的偷袭没有得逞,在柿园的外围和张团长胶着上了。张团长一边指挥一营从正面和敌人接火,一边部署二营和三营在敌人的退路上埋伏,四营待命做预备队。而他自己带了警备连打算从绕道敌人的侧后方偷袭,堵住敌人从这个方向撤退的缺口,并诱使敌人从他事先布置好二营、三营埋伏的地方撤退,凭他的经验,他知道敌人如果偷袭不成,是不会恋战的。
枪炮的火光里,张团长黝黑的脸庞上沾满了泥汗和血污,全然不像刚在炕上的色鬼模样。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平静的七五五团驻地的院子里他的妻子正袒露着一对雪白丰满的大奶任凭着她的旧情人王则端大口的吮吸和玩捏,而他妻子的纤手此时也正握住王则端那跟细白的鸡巴上下揉动
【第七章】
正当王则端和姜佩茹在炕上重温着往日旧情的时候,张洪武正带着警备连利用熟悉的地形,悄悄的向来犯敌军的侧后方移动。
警备连在团里是独立编制,直接隶属于张洪武,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
连里不多不少正好一百零八人,个个都是张洪武亲自挑选的战士,很多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长时间形成的默契,让这一百多号人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一点的声响的绕到敌人后侧的一座小丘陵上,占据有利地形后,战士们在张洪武的一声令下,突然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正在正面迎敌的日伪军被来自后方的火力一下子打懵了,虽然在夜晚,张洪武还是感觉到了敌人的慌乱。按照他的预计,敌人此时应该收缩战线,准备撤离。如果敌人从他留好的缺口撤退,那么在不远处等待他们的正是埋伏好了的二营和三营。
但是出乎张洪武意料的是,敌人虽然损失惨重,但是并没有要撤退的意思,而是摆出困兽犹斗的架势。
张洪武越打越不对劲儿,他丰富的战场经验告诉他这中间的蹊跷——难道说这股敌人只是为了吸引自己的火力,而真正的敌人正在别的方向虎视眈眈的准备进攻?这样的想法让张洪武不寒而栗,因为为了应付鬼子最近的清乡和扫荡,根据地的力量已经被大大的削弱了:李东生的七五三团刚从前线下来,损失惨重,虽然在离柿园不远的小李庄修整,但是几乎没有能够调用的部队。徐虎的七五四团在北边,远水解不了近渴。七五六团在东面的正面战场正和鬼子作战。根据地南面正是他张洪武防守的区域,而七五五的团的一个主要任务也是保卫根据地的核心柿园。如果敌人从南面攻入根据地的腹地,那他张洪武就是万死也难辞其罪啊!更让张洪武诧异的是,按照以往的经验,南边主要的敌人是盘踞在百花镇的军阀胡麻子,但是为什么日伪军会从南边进攻?难道胡麻子已经投敌了?一串儿的问号让张洪武心乱如麻。
虽然远处枪声阵阵,但是王则端和姜佩茹似乎忘记了外面的一切,沉浸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中。王则端仔细的品味着姜佩茹的乳头,她的乳头比柳若莹的大一些,像两颗金丝小枣,乳头和乳晕的颜色也要深一些,但是乳房的大小和柳若莹不相上下,并且看上去要比柳若莹显得更风骚诱惑,让王则端爱不释口。
姜佩茹一直抓着王则端细白的鸡巴上下揉动,但是让她有些失望的是这根鸡巴竟然还是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勃起,她把手继续往王则端的裤裆中伸去,想去爱抚他的蛋蛋,但是这时她却在王则端的右裤腿处碰到一片湿滑的粘液。
她用修长的指尖沾了些许,捻动一下,然后坏笑着对王则端说:〃 说,你刚才去干什么了?这是什么?〃 说着她把手指放在王则端的面前,一股咸腥的精液味道。
王则端的脸〃 唰〃 的红了。他该怎么说呢?总不能说:〃 我看到了你的丈夫张洪武在肏我的妻子柳若莹的骚穴,然后我就忍不住手淫了。〃 吧?
好在姜佩茹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把那只沾满王则端精液的手指放入口中,深深的吮吸了一下,然后深情的对王则端说:〃 这些年来我一直怀念你的味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 说罢就用雪白的胳膊搂住王则端的脖子,把赤裸的上身紧紧的贴在王则端的身上。
眼前这温热肉感的胴体让王则端体内有一种无名的欲火乱窜,可是他的鸡巴却仍然软绵绵的没有反应。他这时甚至有些羡慕嫉妒张团长那根粗大的鸡巴了,为什么他射完以后就可以马上勃起,而自己却不不行呢?
想着张团长的大鸡巴,他又不由自主的想到柳若莹在张团长粗壮的身体下忘情呻吟时的模样,甚至想起刚才张团长那根粗大的阳具快速着抽插着柳若莹拿粉嫩紧湿的小穴时的情形,柳若莹的小穴里不时的涌出一股股白色的淫水,顺着她雪白的屁股流下,想到这儿,王则端竟然吃惊的发现,自己的鸡巴已经有些变硬了。
但是姜佩茹没有察觉到王则端的变化,她把脸在贴在王则端的胸膛上,来回的摩挲着,贪婪的闻着王则端这久违的体味。和那些大老粗满身的汗臭不同,王则端总有一股子书卷的油墨味。
〃 端,这些年你想过我吗?〃 姜佩茹把脸靠在王则端肩膀上,陶醉的问。
〃 我当然想过你。〃 王则端抚摸着她的秀发说。
但是王则端内心深处却觉得异常的矛盾。姜佩茹并不是王则端第一个女人。王则端的第一个女人是柳若莹,那年他们才十四岁。柳若莹在去省城前的一个晚上,在她家西院的柴房把身体给了王则端。那时的王则端对于性爱毫无经验,几乎是完全是在柳若莹的指引下完成的。王则端只记得他的肉棒在柳若莹纤手的引导下,刚插入柳若莹那爱液泛滥的小穴他就射了,甚至连抽动都没有抽动。然后第二天柳若莹就走了,柳若莹简直就像在森林里点燃了一堆篝火的孩子,点着后她就走了,全然不过这篝火已经引燃了整座森林。
柳若莹走后,王则端就成了一头发情的小野兽,四处寻找可以发泄的对象
半个月后,王则端也离开了家乡,到了上海去念中学。他的哥哥王则方在家里给他安顿好,吃过午饭就出了门,那时王则端还不知道哥哥是地下党,只是觉得他总是很忙。哥哥走后,王则端和漂亮的小嫂子聊了会儿天。王则端的嫂子有一双非常美丽的大眼睛,皮肤白皙,梳着精致的发髻,简洁、干净。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恰到好处的衬托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王则端发现上海女人的旗袍开叉很高,嫂子修长雪白的大腿时不时的就露在王则端的眼里,他的眼睛也已经无法抑制的不断扫过嫂子那不算很大但却很挺拔的乳房和她翘翘的屁股。王则端感到一种不可遏止的勃起。嫂子并没有觉察到眼前这个正处在青春期的小叔子的异样,但是王则端已经在脑子里把嫂子强奸了好几遍了。都是的柳若莹,他有时候会愤愤的想。
所以当王则端在学校见到面容姣好,身材标志的姜佩茹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完全是肉欲上的。他接近姜佩茹也完全是少年性冲动的驱使。
但是身在异乡的姜佩茹却把他当作了自己青涩的初恋,甚至义无反顾的把身体给了他。而王则端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年少时的不羁竟然导致了姜佩茹一连串的不幸。
想到这儿,他只觉得一阵阵的内疚。
〃 我梦到过你的。〃 王则端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抚摸着姜佩茹胸前的伤疤。但是他没有说的是,他梦到的姜佩茹从来都是赤裸的。
〃 那你是怎么成了张团长的夫人的?〃 王则端问。
〃 说来话长。那次事情过后婆婆就气病了,后来家里就遭了土匪,我也被土匪抢了去,成了他们淫乐的工具,他们每天晚上抓阄,谁抓到了,就和我后来土匪流窜到北山附近,被张洪武的部队打散了,我又被送给了张洪武。本来张洪武说给我盘缠让我回家的,可是那天晚上他又摸上了我的床,直折腾了我一夜,第二天他又不让我走了,但是又不好和根据地的领导交代,八路军毕竟不是土匪,所以他就娶了我 。〃 姜佩茹回忆着她这些年来的遭遇。
〃 这也好啊。〃 王则端说。
姜佩茹苦笑了一下,似乎是有难言之隐。王则端正要问,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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