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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荣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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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今的开封城防全部控制在宗泽的手中,进出城都有严查,范琼派去送信的人共有四路,三路安全出城,但“不幸”的事,有一路却被看守城门的人识破了。
这个送信的人虽然化了妆,但却没负责守城的那名副将认了出来,严查盘问之下露馅了。
那送信的人反抗后当场被杀,他怀中的信被搜了出来。这名倒霉的送信人是在城北的陈桥门方向被识破的,负责看守陈桥门的这名副将还是识字的,看了信的内容后,魂都差点被吓出来了,马上下令将城门关上,禁止一切人员进出,他亲自拿着这封信,送到了宗泽那里。
不过在拿着信送到宗泽设立在城内的行辕后,却没找到其人,又赶紧往皇宫方向过去。
李纲抵达开封后,宗泽放了大半的心,准备出城冒险亲自去劝降在黄河南北区域活动的义军,让他们归顺朝廷,共同抗金。他在交御差使,将他走后军队的布防情况都打算好,并数次与李纲、王晨商量事情,避免他走后李纲与王晨没办法指挥他统领的人马。在那名守卫陈桥门的副将拿着这封注定会引起惊涛骇浪的信急速往皇宫方向来的时候,宗泽正与李纲、王晨在宫内与赵谌商量重要事儿。
李纲与宗泽说了自己想尽快清除张邦昌、范琼的打算,但宗泽并不完全认同。
宗泽并不是反对要清除这些人,只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要是现在就将他们一网打尽,肯定会让刚刚有恢复平静迹象的开封再起波澜,闹的人心惶惶,说不定乱事会一波接一波起来。
但李纲却一点不退让,坚持认为现在应该尽快将这些乱臣逆子清除干净,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宋上下凝聚一心,在金人再次南攻时候,不至于出现主和的声音。已经深受主和派之害的李纲,在这一点上非常坚定。而且他非常固执,完全不听从宗泽的意见。
但宗泽还是从大局上考虑,坚持自己的认定,说现在不是时候,两人在初次讨论后并没得出结果。今日在皇宫内,当着皇帝赵谌的面,在讨论好其他事,又争论起这件事来。王晨其实在这一点上并没想出一个很好的主意,在某一种程度上说,李纲和宗泽的决定都是有道理的,而且起初暂缓处理这些卖国贼的提议也是他先说的,因此在李纲和宗泽当着赵谌的面争论时候,他也不好发表意见。
他没发表意见,赵谌也就同样没意见了,听着位朝中权位最高的人在那里争论,他完全不知所措。
他很是担心李纲与宗泽的争论,深怕这两个大宋的顶梁巨擘出现矛盾。
但就在两人争论,各持己见的时候,在皇宫门口值守的骆剑匆匆跑了进来,说有非常重要的事禀报。听到骆剑说有非常重要的事禀报,李纲和宗泽也暂时停了今日的争论。不过在将急匆匆跑来禀报事情的那名叫王宁的副将带进来,大概问明情况后,他们马上知道,一切都不需要争论了。
“范琼、徐秉哲、吴幵、莫俦等人竟然敢再次谋逆!”在看了自己手下那名副将所呈的信后,宗泽气的暴跳如雷,他简直被气坏了,刚刚他还与李纲争论,应该暂时不处置张邦昌、范琼等人,而应该从大局出发,令他们再为朝廷做一段时间的事,然后再秋后算账,却是没想到,这些人不甘寂寞,想发动叛乱,并派人送信给金人,将开封城内的布防情况及现在大宋的朝堂上的局势都告诉了金人。
要是这封信不被截获,不知道范琼等人的打算,那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情况,谁也没办法预料。
宗泽没了任何与李纲争辩的底气了,他心里充满了寒意,更是满肚子的悲愤,怎么也想不到,范琼等人会卑鄙无耻到这个程度,完全不把自己当宋人,一心卖国求荣,竟然送信给金人,希望金人再次南下攻宋。如果说在刚才之前,他还抱着让这些人多风光一段时间,稳定一下开封局势的话,那在看到这封信后,一点这个念头都没有了。宗泽异常的震怒,满脸涨红,手上青筋暴露,在不停地抖动。
连续看几遍后,宗泽将信交给了李纲,李纲看了后也是大惊失色。他又马上交给王晨,不过王晨看了后却并没有太多的吃惊,他反而有点惊喜。刚刚李纲不是和宗泽在争论么,那现在什么争论也不要有了,要采取的手段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武力镇压,彻底消除这些人的反叛力量。
看了信后,不待李纲与宗泽说什么,王晨首先对六神无主、不知道事由的赵谌禀报道:“陛下,范琼、徐秉哲、吴幵等人密谋作乱,还想派人联络金人,将金人引回来,再攻汴京,臣恳请陛下马上下旨,举兵将这些乱臣逆子拿下,给予重责!”
李纲与宗泽也马上请命,要求尽快将张邦昌、范琼等人擒拿,趁他们的叛乱未起之时,将这些奸恶之徒全部消灭。王晨已经先一步说明了意思,李纲和宗泽又马上请命,赵谌刚才虽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但也马上回过神来,同意了三人所请。
“这些人胆敢谋逆,那定要严惩不饶,此事就交由三位爱卿去做吧,待事儿处置好了,你们再次结果告诉朕就是了!”赵谌虽然说的有点硬气,但心里却很害怕,他刚刚当了皇帝才没几天,手下的大臣又作乱了,要是这些人作乱成功,那如何是好?
他将希望全部寄托在王晨身上,马上要求王晨在身边保护他。王晨凭借一个人的力量就将他与赵環環、赵珠珠救出来,还放火烧了金人大营,让金人遭遇重创,区区几个反贼,肯定能对付的。
王晨、李纲、宗泽马上领命,令宫外守卫的五百军士严密守卫赵谌所居的这片区域,王晨亲自指挥军士守卫皇宫,要是有任何人胆敢私下接近皇帝,格杀勿论。
宗泽也马上下令,再集一支千人的兵马,交给王晨指挥,守卫皇宫。
镇压叛乱、擒拿范琼等卖国贼的事由宗泽去做,李纲负责维持朝堂的大势,召集张浚、赵鼎、胡寅等人,到政事堂官衙集合,分配各自事务,避免城内出现大的混乱。
很快,开封城内形势就紧张起来,大街上到处都是人喊马嘶的声音。还好,如今开封城内依然实行一定程度的戒严,军队控制着所有地方,百姓被要求各自躲在家里后,也不会伤及太多无辜的人。
第三十九章 并没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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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殿帅,我们我们会不会有危险啊?”赵谌战战兢兢地问陪伴在他身边的王晨道:“张邦昌、范琼他们要叛乱,他们会不会攻入皇宫中来?”
几天的安定生活下来,让赵谌心里的危机感少了一些,要不是李纲、宗泽与王晨等人时常在他面前讨论如今的局势,他差点以为天下太平了。但没想到,不要提心吊胆的日子才没几天,危险就再度降临,那些原本曾经依附金人过的朝中大臣,要起来反对他这个小皇帝了。
在知道范琼等人要起兵反叛,并准备再引金人来攻开封的时候,他吓的又差点尿裤子了。
宫内外的守卫加强了,但赵谌依然担心,过来与他一道的赵環環和赵珠珠也是提心吊胆。幸好王晨表现出来的从容让他们稍稍消除了一些担心。
但赵谌心里依然七上八下的,忍不住出声问王晨,呆在皇宫内会不会有危险。
赵谌的懦弱和胆小让王晨挺是无奈,也只能安慰这个没一点皇帝样的小皇帝:“陛下,你不要有任何的担心,范琼等人虽然想谋反,但他们刚刚在准备,而且他们的力量已经非常微小。在他们未准备完毕的时候,我们先下手平叛,这些人肯定折腾不起任何风浪,相信过了今天,开封城内就会风平浪静的。有李相公和宗相公在,有臣在你身边保护,陛下你不要有任何的担心。我们能从金人大营内逃出来,那般险恶的情况都经历过来,现在有数万军队保护,我们不要有任何的担心。退一万步来讲,即使城内起乱,臣依然可以保护陛下和两位公主逃走的。”
“如此就好!”王晨这样说,赵谌心里再度放心,也不似刚才那样紧张了。
听王晨说的这么自信,赵環環和赵珠珠也不再紧张了,她们冲王晨牵强一笑,以示自己对王晨这个一直保护她们安全的人的感激。
“王殿帅,有你在我们身边,其实我们不要有任何的担心!”赵環環小声地说了一句。
她是站在王晨的左侧身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忍不住往王晨身边靠近了一步,几乎与他同时,赵珠珠也走近王晨身边,神情复杂地看着王晨,轻声说道:“是的,姐姐说的不错,有王殿帅在身边,我们不要有任何的担心,即使再有难,王殿帅也会保护我们逃离的。金人的大营内我们都逃出来,如今金人已经离开这里,我们不需要担心什么。官家也不要害怕,王殿帅一直会保护我们的。”
这段时间,两姐妹是住在一起的,她们的寝宫就在赵谌的边上,而王晨差不多整天陪伴在赵谌身边,与赵谌一样,她们差不多与王晨“日夜相处”。因为是王晨将她们从金人大营内勇救出来,还一路保护着她们回到开封,而且王晨又长的高大英俊,非常有男子气概,与她们以往见到的男子感觉完全不一样。因为诸多的原因使然,她们对王晨的感觉越来越微妙,差不多每时每刻都在记挂着这个与她们有过肌肤相亲的男人,睡觉着讨论的话题也是如此。可以说现在的王晨是她们认为最可以信任,最能亲近的人,有什么危险和困难就会想到他,她们认为这世上没有王晨完不成的事。
所以王晨安慰她们的话她们是深信不疑,并为之放心。听两女都这样说,表示对他的信任,王晨心里感觉非常的舒服。能得两位超级大美女的这般依赖,谁都会有这种感觉的。
而且他也特别喜欢“殿帅”这个称呼,总感觉有点当将为帅的味道,被人称呼时候很感觉得意。他并不完全知道为何要称殿前司的主官为“殿帅”,但他已经完全清楚这个职务有多重要,殿前司都指挥使差不多算是武将序列中级别最高的人物,官职是从二品,有点吓人的。
虽然现在心里依然有危机感,但他心里对穿越的怨念已经完全没有了。穿越来到了北宋,救出了两位公主和太子,并扶植太子赵谌登上帝位,他也一跃成为大宋朝堂上炙手可热的人物,每天与两位美丽可爱的公主及胆小懦弱的皇帝呆在一起,直接影响小皇帝的决策,有那种指点天下的感觉。
穿越前他只是个小小的中尉,离国家最高权力中枢差的不是十万八千里,一辈子也没有可能混到那个高度。但现在,他与宋朝的最高统治者没有一点距离,他可以说身在大宋的最高统治阶层之内。虽然如今局势依然危急,但王晨心里却充满了斗志,他想好好施展拳脚,以自己的能力和见识做出一番成绩来。权力和美色,这是大部男人一辈子奋斗的目标。
王晨当然也有这个愿意----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要做到这样,那就必须掌握好一切机会,不能出现失误。
他现在最可利用的人就是身为皇帝的赵谌,还有对赵谌非常有影响力的赵環環和赵珠珠,这三个人,他要尽量将他们掌握,更要将他们保护好。
范琼、徐秉哲等人的叛乱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有李纲与宗泽在,平灭这些人不需要费多大力气,王晨现在担心的就是金人知道开封的情况下,会停止北退的步伐,折身南攻。现在的开封,还是到处一片混乱,能集结的人马不多,钱粮问题更是没有解决,要是现在金人就南下攻击,那形势会非常危急。范琼派人出城送信,王晨相信肯定不只一位信使,应该还有其他一些人,只不过只有一个人被抓获而已。赵谌的逃脱及即位,金人肯定会知晓,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但要是有人北上报信,那金人知道的时间就会大大提前,他们布置下一步行动的时间也同样会大大提前。
当然这是建立在金人未发现赵谌及赵環環、赵珠珠逃走的前提之下的。要是他们发现这三个人被人救出营,那相关的情况金人更早知道,南下的布署也会更早,危机马上就会降临了。
金人再次南攻,这是对残宋小朝廷一个非常大的考验。而相似程度的考验会非常多,包括手握重兵的赵构是不是会听命于朝廷,天下的赋锐、钱粮能不能征收上来,有多少流落各地的大臣会归来,这一切都是未知数,即使王晨是个有一定“未卜先知”能力的穿越人也是没办法预料的。
不过一切担忧王晨不能在赵谌及赵環環、赵珠珠面前流露,在他们面前他必须装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给他们以安全感。为了安抚这三个残存的赵宋皇室成员,让他们不要担心,在接下来的时间内,王晨也一直陪着他们说话,还时不时给他们讲一些有趣的事,当然朝堂中的事也是要讲的,赵谌这个心智未成熟的小皇帝,必须要时常给予教育,让他生不出对金人妥协的心思。
镇守皇宫总共一千五百名军士也是进入最高戒备状态,谁都怕有个万一和意外的。王晨也悄悄吩咐下去,有什么情况随时向他报告。
还好现在的宗泽掌控了开封城内外的所有防务,开封城内外的所有军事力量都在他的统领之下,在宗泽率军镇压范琼等人的反叛过程中,并没有任何意外的消息传来。也就在李纲和宗泽出宫去布置后的当天下午,宗泽派人传来最消息,范琼、吴幵、莫俦、徐秉哲、王时雍等主要参与者及他们的仆从者,还有拒绝附从的张邦昌和他的几个手下亲信全部被抓获,统一拘押。开封城也再次朝廷最高戒备状态,所有城门都紧急关闭,全城展开大搜捕,搜寻那些与范琼、徐秉哲、王时雍等人关系密切的人员,负责此次平叛行动的李纲和宗泽联合下令,决不放走任何一位仆从者。
在天将黑的时候,搜捕行动暂告一段落,共计抓获参与叛乱的人员三百余人,这些人全被关在刑部大牢,听候发落。在抓捕行动结束后,李纲和宗泽匆匆进宫,向皇帝赵谌报告情况。
“陛下,所幸我们行动及时,将张邦昌、范琼等谋逆者全部抓获,无一漏网,”李纲将被抓获这些人的名单呈给赵谌后,再问询道:“陛下,该如何处置这些乱臣逆子,还请陛下定夺。”
在抓捕行动进行间,王晨已经和赵谌讲过这事,对这些人的处置意见王晨也都表过态,李纲如此问询,赵谌也马上给了回答:“李爱卿、宗爱卿、王爱卿,这些人在金人攻打开封时候,一力主和,并在城破后,与金人狼狈勾结,一心为金人做事。如今更是想犯上作乱,还想再引金人来攻,如此奸恶之臣,要是不严加重责,如何能消天下人心中之恶气?朕认为,应当判处这些人极刑,以他们的人头,祭奠在金人攻打汴京时候死难的仁人义士。”
“陛下英明!”李纲和宗泽闻之大喜,马上跪下谢恩。
“不过,张邦昌不愿意附从范琼等人谋逆,在金人退走后,又为开封城的百姓做了一些事,朕觉得应该区别对待此人,只是不知李爱卿和宗爱卿意下如何?”赵谌与王晨交流了一下眼神后,小心翼翼地问询李纲和宗泽道。
赵谌这个问题问出后,王晨也把眼光投向李纲和宗泽,不知道这两位老臣会如何回答。
第四十章 紧锣密鼓
“陛下,张邦昌谋朝篡位,罪大恶极,即使此次没有附从范琼等人,也是万不能饶恕!”李纲说的斩钉截铁,并且以凛然的眼神看着赵谌,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张邦昌绝对不能饶恕,要不是有他,伪楚也不会建立,范琼等人都是以他为尊的,此次范琼等人谋逆,也是想继续以张邦昌为尊,重建伪楚。张邦昌不杀,天理不容。”
李纲的话中没有任何妥协的语气,没有任何的畏惧,气势挺是骇人,让赵谌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还退后了两步,求救一样往王晨身边躲。
宗泽也跟着同样的表示。
听李纲和宗泽都如此表示,王晨心里微微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张邦昌这次再也不要想活命了。
依他所想,张邦昌于国还是有一些功劳的,至少他保住了开封城不被金人焚毁,皇宫大部保留下来,开封城内的百姓也少受一些杀戮,他还要回了尚书左丞冯澥、管军郭仲荀、签书枢密院事曹辅、太常少卿汪藻、礼部侍郎谭世绩、中书舍人孙觌以及徐天民、苏余庆、沈晦、路允迪、黄夏卿等人一些名声挺不错的官员。前京城留守孙傅、签书枢密院张叔夜以及御史中丞秦桧曾经反对他当皇帝的态度最为激烈,但他丝毫没有计较前嫌,同样致书请求放归,只不过没得金人允许。。
要是张邦昌不受金人的封赐,居“伪楚”的皇帝,那金人很可能不会将一个还算完整的开封城留下,城内也会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张邦昌被推上“伪楚”的皇帝宝座后,一直没以皇帝自居,年号也依然用靖康,而且在金人退走后,马上奉迎元祐皇后,强力建议恢复宋制,还上表给康王赵构。但现在,王晨却不好与李纲、宗泽等人争论什么,他不可能替一个卖国贼求情。
张邦昌到底是一个主和派的官员,替金人做了不少的事,冠以“汉奸”称号一点不为过,杀了也就杀了吧,振奋一下开封的民心、军心也是件好事。看到赵谌不知道如何回答,王晨当下也马上表了态,“陛下,臣也觉得不能饶恕张邦昌,应该与范琼等人一道给予重处。”
王晨也这样说了,赵谌如何还会表示不同的意见,当下也马上点头认可,“几位爱卿说的是,张邦昌卖国求荣,不应该饶恕,那就一道杀了吧。”
赵谌这样说,张邦昌的命运也就没办法改变了。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也为了鼓励开封城内军心的士气,就在将谋逆的范琼、徐秉哲等人抓获后的第三天,将案情审查清楚后,朝廷马上下诏,在开封最热闹的菜市口公开将范琼、徐秉哲、吴幵、莫俦、王时雍等谋逆叛乱的卖国贼斩首,张邦昌令其中府中自尽。
范琼等人是被当众腰斩的,处斩他们的时候,开封城内几乎万人空巷,不知多少人蜂拥挤到处菜市口,观看热闹。有宋一朝非常礼待士大夫,宋朝开国皇帝有祖训,不得杀文臣,可以说一百多年以来,几乎没有什么重量级的大臣被杀。但现在,却是一次性杀一批。无论是张邦昌还是范琼、徐秉哲,原本在朝堂上身份都不低,张邦昌还被金人扶上了皇帝的宝座,在赵谌登基继位后,继续位列宰相之职,范琼等其他大臣也身居高位。但才过了二十几日,这些原本依附过金人的人,却因为谋反之罪,全被送上了断头台。一切都与祖制不一样了,这是许多人心里的感慨。这么多身居高位的大臣被杀,让开封的数十万百姓都非常震撼。而且李纲和宗泽这两位在朝野之间非常有威望的人监斩,更让开封城内的军民相信,大宋的天与以往不一样了。
在处斩这些人之前,李纲和宗泽分别将围观的军民痛陈了张邦昌、范琼等人在金人攻进开封前后所犯下的罪行,并宣布了皇帝的旨意,要是以后再有人感与金人苟合,张邦昌、范琼等人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这更让许多人心生震撼,看来朝廷是一力抗金主战,不会与金人和谈了。
只是这样强硬的态度,会让金人怎么想?落在他们手里的道君皇帝和靖康天子又会落个什么下场?这是许多人担心的!不过无论怎么样,处斩了张邦昌、范琼、徐秉哲等人怎么说都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许多担心金人打来之时,朝廷又要与其议和,担心最终大宋的臣民又被金人凌辱的人,也消除了一些担心。许多人也知道,李纲与宗泽这两位力主抗金的主战派在朝堂上任要职的话,那就不要太担心朝廷再次对金人妥协。
在处斩张邦昌、范琼等人,并将这些人冠上“卖国贼”的臭名的同时,朝廷又下诏,高规格追赠了在金人攻破开封后,坚持不屈但最终却不幸身死的一些官员-----李若水、吴革等人,并广向天下诏令,希望被金人俘掳北归的那些大臣,也能保持气节,不要辱没了自己的名气与身份。
张邦昌、范琼等人被处斩后,朝中官员再次进行了调整,李纲依然领平章军国事的要职,全面主管朝廷的军政大事,宗泽也是保留原职不变,任枢密使,没被张邦昌、范琼等人牵连的吕好问改任尚书右仆射兼门下侍郎之职,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张浚被委以知枢密院事,胡寅为御史中丞,新近归来、曾得李纲举荐在朝中任要职,但随李纲一道被贬的张所和傅亮分别任兵部侍郎和户部侍郎,被张邦昌从金人手中解救下来的一些人,如曹辅、路允迪、孙觌、郭仲荀、黄夏卿等人也在朝中任要职。
吕好问能不受张邦昌、范琼等人牵连,是王晨一力坚持的结果,为此他还与李纲争论了好长时间。最终李纲不情愿地接受了王晨的说法,暂时放弃对吕好问的追责,不过依然对吕好问没好脸色。
而吕好问对一力帮他说话的王晨充满了好感,私下对王晨表示了友好。
在抓捕张邦昌、范琼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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