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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征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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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笑问道 村里人欢迎红军不
非常欢迎 青年高兴地说 我就是那村的 我们村里的人都欢迎红军
毛主席惊奇地问道 你们怎么知道红军的呀
青年笑嘻嘻说 上个月徐海东程子华带着红二十五军打这里经过 那可是一支天下难寻的好军队 一点也不扰民 非常尊重我们的习俗
啊 红二十五军就在我们的前头啦 毛主席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无比激动地将这个好消息通报了全军
中央红军立刻欢腾起来 行军劲头更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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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哈达铺村 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唤回了红军对军民鱼水情的依恋 还在村外数百米 大路两旁便挤满了欢迎的群众和摆放着无数张桌子 桌子上铺着洁白的桌布 上面堆放着水果糕点 热切的群众不停地招呼红军品尝 置身于张张笑脸之中 远途征战的中央红军似乎又回到了中央革命根据地 重新体验到了人民母亲的慈爱 不少人激动得流出泪来
村里的阿訇谦恭地迎候在村口 请红军进村 彭德怀按兵不动 派联络参谋上前见过阿訇 友善地说 汉回是一家 工农红军是人民子弟兵 北上抗日途径贵地 只是借道通过 绝不打扰群众
阿訇赞口不绝 虔诚地迎请红军进村休息
彭德怀谢绝了阿訇和回民的好意 没有进村打扰群众 除了主要领导和机要部门进村住宿外 其余单位都坚持在村外露营
安定好住宿 彭德怀向毛主席建议 甘军逃了 南京军又远在兰州一时不会来 自出草地 部队还没好好休息过一天 现在一无敌情 二有热情的群众 不如就在这里歇息一两天 给大家开点饷 让战士们好好洗个澡 痛快痛快
毛主席欣然赞同
命令下过 指战员们立即忙碌开来 邀伴结伙去商店购物 将一条小街挤得水泄不通 着实让此地商家好好赚了一把
毛主席没有去商店 他听说街上有家不小的邮政代办所 顾不上休息 立即朝那里跑 当码放成堆的报纸杂志赫然呈现在眼前时 毛主席的双眼立刻大放异彩 不论新旧厚薄 凡是卖的一律买下 笑哈哈地捧着往回走 路上碰到谭政罗荣桓两人 相帮着分捧了些
罗荣桓说 这里的东西好便宜哦 猪啊羊啊好大一只才几块钱
毛主席问道 通知炊事班了吗 杀猪吃肉一定要避开回民
通知了 谭政说 前天甘军逃走时 留存有几百担大米和灰面没运走 哈 全慰劳我们了
哈 终于又可吃餐饱饭了 毛主席高兴不已 见罗荣桓欲言又止 便问道 荣桓同志有什么事吗
罗荣桓说 部队刚从草地出来 都饿伤了 现在到了大粮仓 我怕会有人吃坏肚子
你提得对 毛主席脸色一正 吩咐谭政说 你赶紧去下个通知 各单位要注意饮食安全 切忌暴饮暴食 若胀死了人 惟一把手是问
是 我立即去办 谭政赶紧把报纸堆到罗荣桓的手上 火速去了
回到住处 毛主席见周恩来张闻天秦邦宪都在 便大声喊道 快来看啦 拨开云雾见青天啦 天下大事尽收眼底啊
嗬 打牙祭啰 秦邦宪张闻天欢叫着围了过来 一人取一份报纸 如饥似渴地读着
一会 毛泽民来请大哥大嫂去赴宴
毛主席笑道 好久没开洋荤了 你搞了些么子好吃的请你嫂子着
有十多个菜 毛泽民高兴地说 这里的东西真的便宜 一块钱能买好几只鸡
毛主席忙对看报的人说 走啊 我二弟请客啊 大家都去啊
周恩来笑道 我们都有世主 不陪你
毛主席呵呵一笑 随毛泽民出了门 说道 明天我要去拜访清真寺 你为我准备好礼物 这件事很重要 一定要办好 搞得像个样子
大哥放心 毛泽民说 银元宝我拣最大的那几个选 羊拣最肥的挑
兄弟两个商量好了 来到了毛泽民的住处 警卫班的人早已来到 毛主席一进门 立即开餐
当地居民使用的是炕床 上面摆放一张小矮桌 饭菜都放在桌上 大家上炕盘腿一坐 围着炕桌吃饭 南方土生土长的红军是第一次上炕吃饭 感到很稀奇 嘻嘻哈哈地吃着 今天的饭菜十分丰富 每一个人都是敞开肚子吃 外面虽然北风呼啸 但室内却是暖融融的
房东见红军吃得很开心 便又端出一盆西瓜来给大家尝
毛主席取过一块西瓜 将辣椒酱油醋盐等物一一涂抹在红艳艳的西瓜瓤上 吃得津津有味
房东一家甚感新鲜 笑嘻嘻地看毛主席吃
毛主席笑道 我这是五味俱全 好吃得很啦 你们来尝尝
房东学着样 将辣椒等物涂抹在西瓜上 好奇地咬上一口 不禁舌头一伸 连声呼道 辣 辣
引得红军哈哈大笑
正吃得高兴 突然有人放下碗筷高声嚷道 哎 屁股怎么好热 是不是起火了
本地人和曾经到过北方的人都轰的一笑
毛主席是到过北方的 告诉那战士 这是火炕 现在天冷了 下面烧着火
南方伢子更觉奇怪 纷纷放下饭碗 下地去左瞧右看
大伙愈加发笑 吃得更欢了
看着大家吃得满嘴流油 毛主席突然想起了南下的战友 自言自语说 他们此刻在草地上挣扎 吃的是哪一种野菜呢
想到这里 毛主席鼻子一酸 再也吃不下去 轻轻放下碗筷 悄悄出门
贺子珍是个细心人 见毛主席出去 赶紧放下碗筷 不动声色地跟出了门
到室外一瞧 毛主席正和阿訇谈话 贺子珍知道毛主席无事 放下心来
毛主席清楚贺子珍在盯着他 假装没看见 只管问阿訇 红二十五军在此住了多久
有好几天 阿訇说 他们纪律严明 给本地村民留下深刻印象 所以贵军一到 村民一听是红军来了 不但不跑 反而争着上街欢迎你们
毛主席笑问道 红二十五军后来朝哪边走了
朝那边去了 阿訇指着东边说 那边有个刘志丹 带了红二十六军和红二十七军在陕北打天下 听说有好几万人 陕北那边都红了
毛主席在心中高兴地盘算道 刘志丹还活着 好极了 总算有了一个落脚点 不容易呀
阿訇笑道 我们以前只听说东边的陕北有红军 没料到会从腊子口那边涌出这么多红军来 而且还是中央红军 腊子口自古就是天险 从来没被人突破过 没想到一下子就被你们给端了
毛主席听了阿訇的赞誉 心里极为畅快 但一想到中国共产党所肩负的责任 脸色又变得严肃庄重起来 说 日寇入侵 中华危亡 抗日救国 匹夫有责 所以红军不辞辛劳 万水千山 由江西福建跋涉到此 还要到陕北去 到山西河北去 到抗日救国的最前线去
阿訇惊叹不已 也称赞不已
饭毕 毛主席回到住处 找来张闻天和秦邦宪 把了解到的情况讲了 兴高采烈说 我们要特别感谢红二十五军的同志 他们实际上起着中央红军开路先锋的作用 现在敌人都去追赶他们去了 所以我们一路顺风
张闻天喜道 早就知道陕北有个刘志丹 我们能有个落脚点 还真该感谢陕北的同志们
是啊 毛主席说 为了行动方便 我提议将我们这支队伍的番号改一下 就叫作陕甘支队吧 明天就出发
秦邦宪张闻天表示赞同
次日出发 哈达铺的村民们早早聚集到路边为中央红军送行 军民融洽 依依不舍
红军一路高歌 向着陕北革命根据地前进 途经岷县 毛主席主动致信守军师长唐淮源 说明中央红军北上抗日 只要守军不动 红军决不攻城 唐淮源不知中央红军虚实 未敢轻举妄动 毛主席信守诺言 绕城而过 唐淮源闭关自守 并不出击 随后急报西安张学良
目今张学良围攻刘志丹和徐海东已是捉襟见肘 听说中央红军出了腊子口 竟有些不敢相信 火速登机视察 见确有近万名红军向东前进 方知消息属实 踌躇道 人传毛泽东用兵如神 竟千山万水来到此地 我该怎么办呢 没法 还是向蒋总司令告急吧 于是一份十万火急电报飞向成都
此刻蒋介石正在峨眉山逗猴子玩 当初红一红四两方面军会师时 蒋介石幸灾乐祸地等着红军内讧 以便观场好戏 连日在峨眉山尽情游览 流连忘返
这天接到胡宗南的电报 说红军并未攻松潘 而是按兵不动
蒋介石顿时笑眯了眼 对左右说 这说明中共已经内讧 我们就等着好消息吧
随后胡宗南又电告蒋介石 说红军仍未打松潘 而是进入了草地
蒋介石看过电报 又惊又喜 惊的是红军怎么没有内讧 喜的是红军终于走入了绝境 进入草地 即使不死光 也剩不了几个人 于是蒋介石仍去看猴子
不料胡宗南再次来电 说红军右路军平安走出草地 但红一红四方面军却分道扬镳
蒋介石既惊讶不已 又好生奇怪 与左右协商说 没想到红军竟能活着走出草地 可是张国焘为何不杀毛泽东呢
方理圆在心里暗暗敬佩毛泽东说 毛泽东 厉害呀 张国焘肯定想谋害毛泽东 也肯定被毛泽东察觉 所以来了个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毛泽东 厉害呀
顾祝同判断一会 说 毛泽东善于出其不意 这也许又是他特意走的一着险棋 但不管事态如何发展 中共分裂已成定局 毛泽东要想北上 必经腊子口 那是从古自今还没有被攻克过的一道险关 我们大可不必担心
方理圆却在心里叫苦不迭说 毛泽东胜招迭出 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老顾出这样的馊点子 真该枪毙
可是蒋介石根本看都不看方理圆 更莫说向他征求意见了 仍旧忘乎所以地在峨眉山逗留 不过当张学良的电报发来时 蒋介石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不由得仰天长叹道 毛泽东 我今天不能不服你呀
顾祝同笑问道 总司令 毛泽东手中仅仅几千人 难道会比张国焘强吗
蒋介石不答 却看着方理圆
方理圆会意 谈出自己的看法说 张国焘人再多 走的是绝路 毛泽东人再少 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条光明大道 再说刘志丹徐海东程子华都为人忠厚正直 又都敬仰毛泽东 你看他们一听说毛泽东来 便立即主动向毛泽东靠拢 现在人气天气地气全被毛泽东占了 天意呀
蒋介石满意地看着方理圆 说 你的分析十分中肯 毛泽东绝对轻视不得 几千人一到他手上 很快就会变成几万人几十万人几百万人 你们来看 蒋介石说着 走到地图前 边指边说 你们看 前有徐海东程子华开路 后有张国焘阻击我追杀大军 毛泽东走在毫无敌情的中间 无忧无虑 轻轻松松 再加上陕北还有个刘志丹在翘首盼望着毛泽东 你们想一想 这意味着什么 嗯 说到这里 蒋介石浑身冒汗 把手一压 恶狠狠说 我们不要再逗留了 即刻回南京去
总司令慢走 刘湘忙嚷道 张国焘再不行 毕竟有十万大军 还请总司令留下薛岳将军才行
好吧 蒋介石正有此意 求之不得 便叫薛岳留下 其余统统返回南京
中央红军向陕北挺进 临近甘肃天水
听说守将是第三军军长王均 已紧急布防于渭河一线 准备截击红军 毛主席乃笑道 我和王均可以说是老朋友了 从井冈山时期就打起 十年过去了 看来他还是没有一点长进 嘻嘻 我来故伎重施 叫他让开渭河吧
便叫杨成武第四大队伪装成主力佯攻天水 主力仍向渭河急进
因连日急行 红军都有些劳累 毛主席担心时间上赶不过王均 心生一计 边走边笑问大家说 渭河是姜太公钓鱼的地方 你们想不想看啊
指战员们一听 都来劲了 撒开两腿朝前奔 可是走到渭水河边一看 大失所望 既看不出渭河在军事上有什么险要之处 更不见有一丁半点古迹景象 仅仅是平坦的河岸缓缓的流水 水面虽宽 水却不深 仅没及大腿 红军踏水而过 虽为顺利通过渭河封锁线而高兴 但也因无甚景观而颇不过瘾
杨成武随后赶上来 向毛主席报告 王均本已出城 听说我军过了渭水 走到半途就又缩回去了
他还知趣 毛主席说着 带上队伍不急不忙地走着
过了渭河不远 便是黄土高原 视线所及 山丘连绵 沟壑纵横 满目荒凉 草木全无 道路大多在沟里 一条沟动辄几十米深 几十千米长 一走就是大半天 地表黄土松疏 人马走过 黄尘滚滚 走了还不到五十米 便弄得七孔黄尘堆积 空中黄雾呛得人老喘不过气来 红军便尽最大可能拉开距离缓缓而行 走上几十千米 偶尔看到一棵树 树干上挂块红布 表明这是一棵神树 任何人不得损坏
行了一程 彭德怀问原陕西省委负责人贾拓夫说 这里怎么只见人却不见屋 他们都住哪
贾拓夫说 住窑洞
彭德怀四处张望 问 什么窑洞 在哪
贾拓夫手一指 说 你看 那山坡上一个个的洞就是的
彭德怀顺着贾拓夫的手指方向看去 确见山坡上高高低低露些黑黢黢洞口
贾拓夫说 这黄土高原缺树又缺水 但土质很好 居民便因地制宜挖洞造屋 窑洞里冬暖夏凉 可舒服啦 以后彭司令住上就知道了
毛主席在一旁听着听着突然发笑 因为他想起了原始社会的山顶洞人 认为窑洞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远古时代
贾拓夫以为自己没讲清 忙说 本真的呢 主席 窑洞很好住
周恩来知道毛主席在想什么 故意岔开话题问贾拓夫说 像这样方圆好几百里无遮无盖 飞机来了怎么躲呀
贾拓夫说 钻这沟呀 进窑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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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高原给中央红军带来无穷无尽的新奇 同时也带来一个急需解决的新问题 就是缺水 行军好多天了 红军竟然没有洗过一次脸 洗澡洗脚都成了奢侈品 换洗衣服就更不必谈了 身上沾满了黄色的沙末 脏得难受 长时间没喝水 不少人的嘴唇都干得开了坼 山沟里虽有不少泉水 但泉边尽是白花花的硝碱 水中冲起一股刺鼻的硫磺味 泉水又苦又涩 根本不能上口 有人实在渴得难受 闭着眼睛霸蛮喝了一口 立即呼喊肚子痛 随后全身浮肿而死 遇到好地域有口把能饮用的甜水井 却又是方圆上百里人家共用的救命井 滴水贵如油 为了不与居民争水 红军各单位都仅仅只是打上一点点水 让每人分上一小口润润喉咙而已
这天途经一村 名叫甜泉沟
红军喜道 这里必有好水 甜泉流成了沟 定可喝个饱
派人打听 果真不假 村边一字排开有八眼井
红军欢呼着跑上去 准备美餐一顿 有一只鸟儿碰巧打从最近的那眼井上飞过 忽然东倒西歪地掉下来 跌在井边 几弹几弹很快死去
红军十分惊诧 纷纷跑过去看 井里根本就没有水 只有一股异味直冲鼻腔 红军纷纷退避三舍
一位村民走来 告诉红军说 这口井名叫鸟不沾 井里一直没水 有也吃不得 那边七口井的水都能喝 但分成了甜酸苦辣涩咸六种味道 还一口井平时没水 要喊才出水 特甜
红军更觉稀奇 争相涌到井边去分尝泉水 果然是一泉一味 甜如蜜 酸掉牙 苦打骎 辣出汗 涩乍舌 咸摇头 而那口喊井真个是越喊越出水 越喊水越大 越喊水越清 越喊水越甜 井边结着皑皑的霜花 有人食之 味同冰糖 食者叫绝不已
这一带还分布得有很多井 大半井水可供食用 当夜红军分散宿营 伴井而居
驻扎在耿湾的一营红军高兴地找到了一口清水井 他们等不及找居民核实水质 见水质清澈又无异味 赶紧忙着汲水造饭
有村民看见 赶紧跑过来想制止 突然听得红军哨兵鸣枪报警 并大声疾呼 敌机来了 赶快隐蔽
村民害怕 溜到不远处悄悄地看着 三百多名红军也迅速躲藏 可是到处光秃秃的 朝哪儿躲呀 没法 只好就地趴下
再一看空中 一个像月亮而比月亮大很多的橘红色光团正由北向南无声无息地飞来 在暮色将临的天空中显得极为明亮耀眼 光团前面一明一灭地闪着醒目的蓝光 后面拖着一条长长的灰白色云带 当光团飞临红军上空时不再移动 尾后的灰白色云带也不见了 光团不停地旋转着 形成八道奇异的光环 光团随即一分为三 变成三个异常鲜亮的光盘 忽儿又变成九个草帽 忽儿又变成九个银色的碟子 静静地浮在空中 纹丝不动
红军个个睁大双眼 目不转睛地盯着天上那九个亮晶晶的银色飞碟
飞碟好像在发电报 嘀嘀嗒嗒地叫 一会 其中一只飞碟脱离群体 徐徐下降 随着距离的临近 这家伙的模样儿也看得很清了 碟的下部是个大圆圈 上半截像个乌龟壳 壳的四周有一排舷窗 舷窗里透着绿色亮光 隐隐约约看到壳里面有几个人影在晃动 壳的顶端是个玻璃罩 罩的外部树立有两根天线 天线间不时闪过几道弧光 且伴有细微的唧唧的鸣叫 临近地面 飞碟停住了 向下射出一道粗粗的橙色光柱 从光柱中飘出两个人 他们身穿浅绿色连衫服和尖头高统靴 手上各握有一根闪着银光的教鞭 身材矮小 长着一双青蛙脚 脑袋又圆又大 无耳朵 无鼻子 嘴巴也只是一条缝 两只眼睛倒是大得吓人 足有铜铃大 其中一人眼中射出绿光 另一人眼中射出红光 两个大头怪不停地舞着教鞭慢慢走向红军 每走一步 他们的脚尖便唧唧叫着闪一下红灯
红军紧张地伏在地下一动不动 睁大两眼死死盯着两个丑八怪 全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互相低声问道 这是什么人 他们要干什么
准备战斗 营长低声而威严地发出命令
大头怪却转了一个九十度的直角弯 缓缓地向那眼清水井移去
他们想要干什么呢 一班长探头看着营长 随时准备冲锋
营长摇摇头 一班长便不动
大头怪飘到井边 其中一人将手中的教鞭伸到井口上方 教鞭立即发出吱吱的尖叫声 随即大头怪又转身靠向红军
红军无不瞪大双眼 扣紧了扳机 只等营长令下
营长的脑子此刻成了一台每秒亿亿亿次的高能计算机 不断问自己 打 还是不打 打 还是不打
大头怪走到距离红军还有十五米的地方便停住了 口中不停地发出HgHg的声音 约莫叫了两三分钟 两个大头怪收起教鞭 退返飞碟 飞碟玻璃罩内亮起一盏绿灯 不停地旋转 紧跟着一大股绿雾从飞碟中袅袅溢出 很快又变成绿色光团 裹住飞碟 冉冉而起 大头怪将教鞭一举 绿色光团下面射出一道强烈的红光 大头怪顺着红色光柱缓缓上升 随即便融入光中不见了 绿色光团继续上升 回到它原来的位置 与其他八个飞碟汇合 不停地闪烁着蓝光 编组成一个梅花形急速东去 瞬间又融合成一颗银芒耀眼的星星 倏然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红军都看呆了 互相询问刚才那个东西是什么 Hg究竟为何意
营教导员读的书多 见识比较广 走到井边仔细地看着 井水依然清亮透彻 依然无任何异味
战士们纷纷走到井边 指着 说着
教导员抬头看着天 自言自语说 他们似乎并无恶意 似乎在暗示着我们什么
嗷 远处传来一声狼嚎 令人毛骨悚然
嗷 又一声狼嚎 黑暗笼罩着大地
三百多名红军都不约而同地疑惑不解地抬头看天
天宇深邃无比 无数颗或明或暗的星星无数个奇形怪状的星座点缀着无极无限的苍穹 向地球人展示着另一个世界的神妙莫测
嗷 嗷嗷 群狼竟嚎 更给荒凉的大西北凭空增添了一层阴森恐怖
次日一早 中央红军继续前进 可是等了好半天 还不见驻在耿湾的那一个营前来集合 彭德怀火星烦躁 派人去催 派出的人却大呼小叫着狂奔回来 急慌慌向彭德怀报告 住在耿湾的红军全死了
这一消息震惊了所有的高级领导人 纷纷奔向耿湾
北风籁籁 黄云黯黯 太阳迟迟不肯露脸 一只乌鸦在山卯上呱呱乱叫 黄土高原显得极为凄清冷落荒凉
这是谁干的 彭德怀咆哮着 面对死去的三百多名指战员 彭德怀这位轻易不肯掉泪的刚强铁汉 终于忍不住滚出了涟涟泪水
怎么会是这样呢 周恩来强忍着悲痛仔细察看死者遗体
三百多名红军除一人死在哨位上外 其余全部死在地铺上 他们都面带微笑 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和外伤 一个个就像睡熟了一样 他们的武器也全在 连一颗子弹也没有遗失
彭德怀吼道 谁下的毒 一定要把他抓出来
周恩来说 看死者表情 不像是中毒
面对不明不白离去的战友 负责保卫工作的中央政治局委员邓发深感责任重大 立即展开调查 逐一询问本村居民
居民早已吓慌了 战战兢兢地都说不知道这些红军究竟是如何死去的
邓发又找来十多个外村居民问情况 这些人或指着天 或指着井 颠三倒四地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毛主席抬头看天 天空灰雾蒙蒙的 再回头看那口井 井水是清清澈澈的 毛主席纳闷了 说 雪山草地都过来了 怎么会不明不白无缘无故地死在这里呢 整整一个营啦
查了两天没有结果 中央红军只好忍着极大的悲痛 怀揣不解的困惑 掩埋了战友的遗体 挥泪上路
一路行去 渐渐地敌军多了起来 两军开始有些零星接触 审问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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