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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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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筑不起高楼,道理都是一样的。”
“师傅,我知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也不用急在一时,你说是吧?今天都已经蒸了半个时辰了,这水都快要煮开了,再煮我皮都快要煮脱了,今天就到这儿,就到这儿吧,师傅我求你了,放过我,放过我吧。”袁否继续哀求。
颜良却冷冷一笑,说道:“这才哪到哪?要把药力全煮开,再浸入公子皮肤,少说也得要两个时辰,这才半个时辰,还早得很。”
“天哪,还得两个时辰,我死了,我死定了。”袁否忍不住大声哀嚎。
颜良却无动于衷,又说:“公子,你可知道这一罐药汁加了多少种药材吗?有些还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名贵药材,主公为了栽培你,可是花了极大代价,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主公的好意,还是定下心慢慢打熬吧。”
不远处,刘晔、杨弘正心惊肉跳的看着。
看到袁否发出一阵阵的惨叫,刘晔忍不住问旁边的甘宁说:“兴霸,不会出事吧?”
“没事,这是锻体的必然过程。”甘宁却摇了摇头。又说道。“这才哪到哪。当下我可是被我师傅足足煮了四个时辰,差一点就熟了。”
杨弘听得脸色发白,说:“幸好当年没习武。”
袁否这才煮,真的煮了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之后,颜良才刚一松手,袁否便嗷的一声从药罐里蹦了出来,然后火急火燎的跳出了罐外。早就等在一边的小若榴、小乔便赶紧各拎着一桶清水冲上来,给袁否降温、冲凉。
别看袁否在药缸里蒸煮时痛苦不堪,可煮完了却立刻感到神清气爽。
尤其是看到小乔和小若榴在他面前晃啊晃的,年轻的身体便立刻有了反应。
袁否这会儿可是一丝不挂,身体的变化立刻就落入了两女的眼睛里,小若榴只是妩媚的斜了袁否一眼,小乔却立刻羞红了俏脸。
袁否正想着将二女怎样时,一个声音忽然间响起。
颜良闷哼一声,对袁否说:“公子,有个事我先跟你交待一下。锻体期间,严禁女色!”
“啊。还得禁女色啊?”袁否懊恼的说,“真的假的呀?”
“当然是真的。”颜良说道,“我骗你做什么。”
袁否刚刚还昂扬勃发的那话儿便立刻萎靡下来,然后一屁股坐到台阶上,哀嚎说:“这日子没法过了。”
“公子好自为之。”颜良却只是浅浅一揖,转身扬长去了。
颜良前脚才刚走,袁否便立刻收起了刚才的那副痞赖样,问小若榴说:“若榴,你跟阿奴说了吗?”
“说了。”小若榴说,“按您的吩咐,说了。”
袁否又道:“那她什么反应?”
小若榴说:“她把药收下了。”
“很好,若榴你办得漂亮,回头公子有赏,嘿嘿。”袁否说完,便在小若榴越来越挺大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小若榴便吃吃的笑起来。
小乔拿过儒衫过来给袁否披上,又给袁否栉好发。
收拾停当,袁否便径带着刘晔、杨弘来到了隔壁的袁谭府。
袁谭府上的管事家奴这已经认得袁否,所以根本不需通禀,袁否便直入后院。
袁否到来时,袁谭却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正在等大将军府的消息呢。
袁谭知道今天晚上袁绍将决定是否起用袁否为将,可以说,袁谭比袁否本人都还要关心这件事情的走向,因为袁否已经旗帜鲜明的站到了他的阵营中,如果袁否受重用,也就意味着他这一系的实力将会更加的强大。
“显责你来得正好。”看到袁否,袁谭说道,“我正想谴人去叫你。”
袁否哦了一声,明知故问的问道:“哦,是吗,兄长找小弟何事?”
袁谭说:“你可知道父亲正与许攸、田丰他们在讨论关于如何任用你的事情?”
“是吗?”袁否笑笑,又说道,“不过小弟对此却并不关心,我还是那句话,伯父让小弟带兵,小弟便带兵,伯父若不让,小弟便不带兵,我便留在邺城当个安乐公子,岂非胜过兵凶战危、风餐露宿百倍?”
“显责你这是什么话?”袁谭闻言却有些生气,概然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如此没追求?身为七尺男儿,自当效法卫霍建功立业、名垂青史,何况显责你乃是当兵罕见的兵家,就更不应妄自菲薄。”
袁否似笑非笑的看了袁谭一眼。
袁否相信,袁谭说的应该是肺腑之言,不过袁否更加相信,人的想法是会随着地位以及时势的变化而不断变化的,袁谭今天这样说这样想,并不意味着明天他还会这么想,尤其是将来他成功当上世子之后,想法肯定也会发生变化。
所以提前打好预防针,提前在袁谭的心里留下一个他袁否没什么大志向的印象,无疑是非常有必要的。
“小弟就这点儿追求,兄长就不必强人所难了。”袁否摆摆手,又低声涎笑说,“兄长,小弟今夜过府,却是有事跟你商量。”
“哦?”袁谭讶然说,“何事?”(未完待续。。)
第269章 张合
袁谭问:“贤弟想说何事?”
袁否说:“兄长不是一直在为阿奴的事而烦恼么?”
阿奴是袁绍正妻刘氏所送的侍妾,袁谭明知道她是刘氏派来监视自己的,可又不敢明着拒绝,还得提心吊胆的防着她,袁谭他能不烦心么?
见袁否提及阿奴,袁谭说:“贤弟有什么好主意?”
袁否便凑到袁谭耳边,如此这般,轻轻耳语了几句。
袁谭听了将信将疑的说道:“贤弟,这法子当真可行?”
“当然可行。”袁否笃定的说道,“连动物界的雌性动物都愿意为它们的幼仔牺牲自己的生命,何况是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什么都没有她们的子女更重要,小弟敢断言,阿奴若是有了兄长的骨肉,必然会心向兄长。”
袁谭摸着下巴,沉吟不语,其实却有些心动了。
袁否又淫笑说:“何况既便不成,兄长也没什么损失,对吧?”
袁谭听懂了袁否的言外之意,又气又乐的在袁否胸口捶了一拳。
兄弟俩正说间,一个年轻的文士忽然匆匆走了进来,对袁谭说:“公子,大将军府的堂议和结果了,公子,有结果了!”
袁谭便介绍说:“贤弟,这位是大将军府掾吏,辛毗先生,也是辛仲治的三弟。”
袁否作揖见礼:“袁否见过先生。”
辛毗赶紧回礼,又对袁谭说:“公子,堂议有结果了。主公决定委任公子否为将。率领本部人马前出塞外。联络塞外的乌桓、鲜卑以及匈奴各部,从辽西侧击公孙瓒的右翼,以为主公大军减轻压力。”
“什么?”袁谭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厉声说,“这是谁出的馊主意?”
袁谭不能不生气,因为这个结果坏到不能够再坏了,简直比闲置袁否不用还要坏,因为这根本就是要将袁否往死路上逼!
原因也很简单。此时的大汉朝廷早已经是外强中干,对塞外的乌桓、鲜卑以及匈奴诸部的威慑已不如从前,譬如说匈奴,自从陈汤伐匈奴之后,匈奴宣告覆灭,一支西迁中亚,一支被大汉朝廷内迁到河套、并州一带定居,是为南匈奴。
翻开东汉史书,你就会发现,南匈奴史就是一部降伏、反叛、降伏、反叛的战乱史。南匈奴各部降降叛叛不知道多少次,南匈奴单于更是像走马灯似的换了一个又一个。几乎就没一个能够得善终的,全死于叛乱。
所以,南匈奴和乌桓虽然表面上依附于大汉朝廷,可事实上却根本不是这样。
至于鲜卑,更是隐隐然有取代曾经的草原霸主匈奴,成为漠北新一代霸主的架势,就更不会将大汉朝廷放在眼里。
在这种情形下,让袁否仅此本部人马前往塞北联络匈奴、乌桓、鲜卑诸部,那不是明摆着让袁否去送死么?袁否从淮南带过来的残兵败卒满打满算也就两千余人,让袁否带着这两千多残兵前往塞北,这不是送死又是什么?
“不行,我得去找父亲,得让父亲收回诚命!”袁谭越想越生气,转身就走。
“公子,且慢!”辛毗赶紧拦住袁谭,肃然说,“公子,堂议已经结束,此事已然是板上钉钉,再难更改了,公子且不可自讨没趣。”
若是袁否不在,袁谭恐怕也只能作罢了。
但在袁否面前,袁谭却必须摆出他的态度,否则怎么让袁否替他卖命?
当下袁谭说道:“我就是拼着世子之位不要,我就是拼着不当青州刺史,也定要让父亲收回诚命,我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显责往死路上走!”
辛毗却死活拦着不让,两人正争执时,郭图走进来了。
见到郭图进来,袁谭、袁否便赶紧躬身见礼。
郭图回了礼,又说道:“长公子,四公子,主公有请。”
袁否已经由袁绍作主,正式跟袁氏兄弟叙过年齿,位袁尚之后,排第四,所以郭图称呼袁否为四公子也没有错儿。
“正好,我正好要去找父亲。”袁谭说完,拉着袁否就往外走。
目送袁谭、袁否远去,辛毗有些担心的说:“元图先生,长公子不会惹怒主公吧?”
郭图摇摇头,淡然说:“佐治尽管放心,长公子心里明白着呢,没事的。”
袁谭的府邸就在袁绍的大将军府的边上,不到片刻功夫,袁谭、袁否便已经来到大将军府,袁绍在大堂接见两人。
拜见过后,袁谭便要发话。
“显思你就先别说了,有什么话回头再跟我说。”袁绍却不由分说先打断了袁谭,又扭头对袁否说道,“显责,按说以你的能力以及功绩,伯父就是现在委任你为冀州刺史,也是毫不为过,不过你终究还年轻,到河北也是时日不久,伯父若真的委任你为冀州刺史,则河北将士难免会心中不服,这个,你应该是能够理解的,对吧?”
“能理解。”袁否爽快的说,“有道是无功不受禄,小侄刚到河北,还寸功未立,又岂敢窃据高位?何况小侄终究还年轻,委实难当大任。”
袁绍深深的看着袁否,说道:“显责,你说的可是心里话?”
袁否便单膝跪倒在地,说道:“小侄此心,苍天可鉴。”
“很好,不愧是我袁氏的麒麟儿!”袁绍闻言心情大好,又说道,“如此,伯父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不久之后伯父便要尽起河北大军讨伐公孙瓒,为了确保此战获胜,我意以你为主将,领一支偏师出塞外,联结匈奴、乌桓、鲜卑诸部从击公孙瓒,你意如何?”
袁否忍不住腹诽两名,都已经决定的事,还问我是个什么意见,虚伪不虚伪?
不过表面上,袁否却毕恭毕敬说:“伯父,小侄就是您手里的剑,你让我出鞘杀人,我便出鞘杀人,你让我入鞘,我便入鞘,安心做个安乐公子。”
袁否这话却说到袁绍的心坎里了,当下便哈哈大笑起来。
堂上的审配却忍不住跟逢纪交换了一记眼神,两人眸子里同时浮起了一抹惊悸之色:公子否如此巧言令色,如此懂得投主公所好,却实在不是什么好消息,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若是任由公子否成长,不久之后势必会成为河北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值得庆幸的是,公子否此行塞外却是十死无生,怕是再也没机会成长起来了。
袁绍大笑过后,又对袁否说道:“否儿,此去塞外,你肩负的使命极其重大,不过伯父却没有多余的甲兵给你,你只能带着你本部三千兵前往,当然了,粮草、军械甚至战马什么的,伯父可以敞开供应,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袁否微微一笑,说:“伯父,小侄还真有个不情之请。”
袁绍慨然说道:“伯父说话算话,你尽管提出来便是。”
袁否点头说道:“伯父,小侄麾下将只太史慈、甘宁,甘宁虽也骁勇,却只善水战,骑将却止太史慈一人,委实势单力薄,所以小侄想向伯父讨要一员骑兵大将。”
“哈哈,我就知道你会提这个。”袁绍不由得大笑起来,指着袁否说,“说吧,你想要讨要谁人前往?颜良还是文丑?或者韩猛?”
袁否摇头说道:“颜良、文丑、韩猛皆河北庭柱,小侄又岂敢掠伯父之美耶?小侄想要讨要的,却是张郃。”
“张郃?”袁绍笑笑,扭头喝问道,“张郃何在?”
“末将在此!”袁绍话音方落,一声宏钟似的回应便从堂外响起。
遂即一员武将便昂然入内,袁否定睛看去,却是个身高八尺有余、长得虎背熊腰的昂藏大汉,不过让袁否略显惊讶的是,张郃的长相却是斯文无比,竟与书生一般无二,若是不看他的身材,只看他的面相,多半会误以为他是一个文弱书生。
袁绍微笑着对张郃说:“张郃,四公子点了你的将,你可愿意随他同往漠北?”
张郃向着袁绍一揖,奋然说道:“主公军令所向,无论水里火里,末将无有不从!”
“好!”袁绍欣然说,“张郃听令!”
张郃便猛然挺起胸堂,虎目直视袁绍。
袁绍指着张郃,说道:“孤这便上奏天子,敕封你为宁国中郎将,着即率本部三百精兵与公子否同往塞北,联结诸胡共击公孙瓒。”
“诺!”张郃轰然应诺,又转身拜见袁否。
袁否赶紧将张郃搀起,心下却是大喜过望。
河北那么多的猛将,颜良、文丑就不说了,韩猛、蒋奇、高览也都是骁将,可是袁否对他们并没有特别的好感,唯独对张郃,袁否却是喜爱得不行,前一世每次玩三国志游戏,张郃都是袁否必招的大将。
张郃的优点有很多,武艺高强,善于统率骑兵,忠肝义胆,没什么野心,除了这些,张郃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长寿!
这可是一个可以用到自己儿子甚至孙子辈的大将!(未完待续。。)
第270章 白马银枪
几乎是同一时间,袁尚也已经知道了消息。
向袁尚报告这一消息的是大将军府的主薄,李孚。
“公子,堂议已经定了,袁否为建军将军,张郃为宁国中郎将,领军三千从代郡、上谷出塞,先汇合塞外的南匈奴、乌桓及鲜卑诸胡,然后从辽西侧击公孙瓒。”
“张郃?”袁尚点点头,又问道,“正南先生还有元图先生是怎么说的?”
李孚说:“正南先生让在下转告公子,请公子稍安勿躁,因为袁否所部的粮草辎重的供给悉由冀州负责,也就是由正南先生负责。”
“粮草辎重由正南先生负责么?”袁尚击节说道,“这下好了,正南先生只需要稍稍的卡一下袁否,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塞外的那些蛮夷可都不是善茬,你能给他们好处,他们自然能替你卖命,但若给不出好处,他们就会回过头来吃你,嘿嘿。”
李孚也说道:“公子所言极是,自从刘虞死后,公孙瓒对胡人一直采取高压政策,诸胡对我大汉久有不满之意,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诸胡协同出兵共伐公孙瓒,又岂是那么容易?纵然有阎柔这个‘塞外之王’居中调和,只怕也是大不易。”
“大不易就对了。”袁尚恶狠狠的说道,“袁否敢跟袁谭搅到一块儿,他就得死!所有敢阻碍本公子的人,统统都得死!”
李孚又说道:“公子,在下得先回去了。”
袁尚忙说道:“先生且回,这次多谢了。”
“无妨。”李孚揖了一揖。转身走了。
(分割线)
一晃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北国进入了冬季。
赵家庄是常山郡真定县治下的一个小山村。
赵家庄依山傍水。民风淳朴,庄上百姓大多以务农为生,可说与世无争,然而,生逢乱世,赵家庄的百姓又怎可能独善其身?
晌午刚过,无力的斜阳已经西垂,赵家庄前头的那道光秃秃的山梁之上。忽然间鬼魅般冒出了百余骑,这百余骑全都披着又厚又黑又肮脏的羊皮袄,在太阳照耀下,甚至还反射出黑黝黝的反光,一看就是常食荤腥的草原民族。
看着赵家庄中袅袅升起的炊烟,这百余胡骑的眸子里便立刻浮起了贪婪之色。
倏忽之间,为首的那个胡人便高高的擎起了手中的弯刀,然后哈的大喝一声,胯下的坐骑便开始小跑,下一霎那。身后的百十来骑也纷纷放开四蹄,跟着为首的胡骑顺着光秃秃的山梁往山下跑。先是小跑,然后是疾跑,然后是冲刺……
片刻之后,天地之间便充满了轰轰隆隆的马蹄声,仅只百十来骑胡骑的冲锋,竟仿佛有千军万军冲锋,声势滔天。
突然出现的胡人骑兵很快就惊动了赵家庄的百姓。
当当当的警钟声很快就响彻云霄,原本安静祥和的村庄霎那间乱成了一锅粥,老人、女人还有孩子纷纷从家里跑出来,仓皇不迭的往后山跑,成年男丁则纷纷抄起兵器,在村正还有村老的率领下迎向胡骑。
燕赵尚武成风,所以并不怵胡人。
不过,赵家庄终究太小了,再加上因为常年战乱,村中的壮丁大多都被征募,剩下的只有年近六旬的老人以及未成年的少年,而且人数也只有廖廖十数人。
短暂而又激烈的交锋过后,乡勇死伤殆尽,胡骑连村中的老幼妇孺也不肯放过,派出一支小部队把他们赶回村里,集中屠戮,只留下了几十个年轻的妇人,对于游牧民族,女人是最宝贵的财产,因为女人可以替他们繁衍后代。
片刻之后,整个赵家村便被大火彻底吞噬。
杀戮过后,胡骑的大队人马便迅速离去,开始攻击下一个村庄,只剩下二十来骑开始收拾村中的物资,准备打包运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村口光秃秃的山梁却忽然出现了一匹白马。
那是一匹神骏到极点的白马,毛色纯白,绝然没有一丝的杂色,马鬃、马尾甚至马蹄也是白色的,通体雪白,尤其天马。
白马的马背之上还跨骑着一位银甲骑士。
银甲骑士白面无须,极英俊,银盔上的白色流苏在风中轻轻摇曳,从头到脚透着无边的飒爽,只不过,此刻,骑士浓眉下的那对虎目却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就像是有两团烈火正在熊熊的燃烧。
“啊……”
倏忽之间,骑士仰天长啸了一声。
这声长啸,尤其龙吟,顷刻间传遍整个山坳。
正在村中装载物资的二十来骑胡骑听到动静,纷纷错愕的回头看向村口,然后,他们就看到一个银盔银甲的骑士,正骑乘着一匹神骏至极的白马,手里握着杆银枪,犹如风驰电掣一般从村口光秃秃的山梁上冲了下来。
正在村子里忙碌的二十来骑胡骑根本没把银甲骑士放眼里,只是分出两骑出村,前来截杀这银甲骑士。
然而,两骑胡骑才刚刚纵马出村,那银甲骑士便已到村口。
霎那之间,三马交错间,那两骑胡骑只看到眼前银虹一闪,然后便身不由己的从马背上一头倒栽而下,下一个霎那,两人便同时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直到最后死,两个胡人都没弄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不过,留在村里的二十来骑胡骑却看清楚了。
好快,银甲骑士的出枪速度好快,快到简直就跟闪电似的!
显然,他们很倒霉的遇到了一个高手,剩下的二十来骑便一下四散开来,然后催刀舞刀,呈扇形向银甲骑士围了过来。
银甲骑士却勒住胯下的白马,再将手中银枪重重顿在地上,然后不慌不忙的从马鞍后面取出大弓,又从箭壶里取出了四枝狼牙箭,同时扣在弓弦之上,下一霎那,银甲骑士便吐气开声,猛的挽满弓弦,接着又是嗡的一声。
锋利的狼牙箭一下破开虚空,呼啸向前。
下一霎那,四骑胡骑应声倒栽马下,而且全部是咽喉中箭,一箭毙命,绝无一丝的拖泥带水,如此箭术,简直神乎其技。
“嗬哈!”
“呼哈!”
“哈呀!”
剩下的十数骑胡骑见状顿时大吃一惊,不过他们仍然心存侥幸,非但不肯逃跑,反而不约而同的催马加速,妄图冲过这一段短短不到五十步的死亡距离,他们一厢情愿的认为,只要杀到银甲骑士面前,他们就会稳操胜券。
迎着呼啸而来的胡骑,银甲骑士却只是冷冷一笑。
下一刻,银甲骑士又探手从箭壶取出另外四枝箭,不慌不忙的扣于弦上。
“死吧!”银甲骑士冷冷一笑,猛的挽满弓弦,也不见瞄准,就松开了弓弦,四枝狼牙重箭顿时间闪电般射出。
“呃啊。”
“啊呀。”
“呜哇。”
“呜呃。”
又是四骑胡骑应声倒栽马下,依然全部是咽喉中箭。
看着倒栽马下、毙命当场的四名同伙,再看看失去了主人、四散而逃的坐骑,剩下的十数骑胡骑终于胆寒,发一声喊,四散而逃。
“想跑?晚了!”银甲骑士闷哼一声,一下将箭壶里剩下的箭枝全部都取出来,然后一枝接一枝扣于弦上,连珠箭发,四散而逃的胡骑便纷纷倒栽马下,依然是颈部中箭,只片刻功夫,二十胡骑便只剩下最后一骑,抱着马颈向前狂奔。
银甲骑士却收了弓箭,又从地上拔出银枪,然后打马追上去。
白马奔行极速,只片刻便从身后追上胡骑,银甲骑士只是极其随意的一枪横扫,便将胡骑从马背扫落下来。
等胡骑挣扎着从雪地上翻身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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