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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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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策胯下的青骢马感受到战场的肃杀之气,开始变得暴躁不安,一边摆着头,一边不断的用前蹄刨地。
  太史慈、宋谦和贾华也簇拥到孙策的身边,满脸都是兴奋之色。
  如果一支军队老是打胜仗,那么军中的将士就必定会变得嗜杀,因为杀戮意味着更多的战功、更多的奖励以及更高的爵位!
  太史慈横转长枪,淡淡的说道:“主公,踹阵吧!”
  “不急。”孙策却摆了摆手,又举起银枪遥指北方说道,“子义,刚才袁术军中分出一军往北边去了,不知你看到没有?”
  太史慈道:“末将看见了,确有一军往北去了。”
  孙策道:“子义以为,那支军队去哪了?”
  太史慈道:“主公说笑了,末将又不是袁术老儿的阿翁,袁术老儿又怎么会把他的行军目的地报告给末将知晓?”
  宋谦和贾华闻言大笑。
  孙策也笑,笑完了又道:“若是某没有料错的话,那支军队必定是去了下蔡,因为从淮南往南是江东,往东是徐州,袁术老儿都没胆子去,他唯一敢去的,就只有汝南,袁术老儿要想逃回汝南,下蔡渡口就是必经之路。”
  太史慈道:“主公的意思,是绕过此地直接追杀袁术?”
  孙策道:“那怎么可以,这十万壮丁虽然未经训练,却是最好的兵源,再不济他们也能成为农户或者樵夫,极大的补充江东的人口劳力,某又岂能轻易放过?”
  这次四路联军讨伐袁术,曹操是为了杀鸡儆猴,刘备是为朝廷尽忠,吕布是为了趁机烧杀掳掠,而他孙策却是为了传国玉玺和人口而来的,因为江东地广人稀,急需补充人口,所以孙策绝不会放过眼前这十万壮丁。
  太史慈道:“那主公的意思……”
  孙策骤然喝道:“太史慈听令!”
  太史慈急绰枪应道:“末将在!”
  孙策道:“某给你两千骑兵,不要管沿路的袁术军队,只管去往下蔡,定要抢在袁术老儿之前夺下下蔡渡口!”
  太史慈道:“可是主公,这一来你身边就只剩一千骑兵……”
  孙策道:“十万袁军,不过就是十万土鸡瓦犬,某有一千骑兵就足以击破之,子义可不必迟疑,速速领兵前去。”
  “诺!”太史慈轰然应诺,点起两千骑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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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军后阵。
  张勋在数十亲骑的簇拥下,于马背上眺望。
  小霸王孙策曾经在袁术帐下呆了三年时间,纪灵、张勋等袁军大将谁不知道孙策武艺过人、骁勇无双?
  连纪灵都打不过孙策。
  张勋绝不敢留在阵前,方便孙策取首级么?
  看到江东骑军中分出一支,径直绕行往北,张勋不由蹙紧了眉头。
  副将雷薄策马来到纪灵面前,黑着脸说道:“孙策小儿也未免太狂妄了点吧?他总共就那么三千骑兵,面对我八万大军,居然还敢分兵?”
  张勋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若只是为了牵制我军,有一千骑兵足矣。”
  张勋话音未落,前方江东骑军阵中便响起了号角声,雷薄打了个哈哈,说道:“哈,大将军这次可猜错了,孙策小儿根本就没打算牵制住我们,而是真打算用剩下的一千骑兵,踹破我们的八万大阵,好个狂妄的孙策小儿!”
  张勋也动了怒,铁青着脸道:“孙策小儿,当真是狂到没边了,今天某就好好的给他上一课,如何尊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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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策轻轻催动胯下的青骢马,再举起银枪往前一引,肃立在旷野上不动如山的一千江东骑军便跟着催动战马,缓步向前。
  旷野上顷刻响起杂乱的马蹄声。
  铁蹄过处,於泥四溅、野草翻飞。
  一千骑兵,分成前后两排,一字排开,形成宽度超过五百步的正面,成百上千颗马头一齐攒动、喷气,马鬃飞扬,铁甲铮铮,逐渐汇聚成一股冰冷的钢铁洪流,向着严阵以待的袁术大军滚滚碾压过来。
  仅只是一千骑兵,竟给人以一种铺天盖地的震撼效果。
  孙策的确有够狂,江东军以少打多,最正确的策略就是摆成锥形阵,以求在最短的时间内凿穿袁术军的大阵,令其首尾不能相顾,然后不战自溃!
  但是孙策却偏不,他却尽可能的将阵形向着两边拉伸,以求摆开最宽的正面,从视觉效果上对袁术军形成最大的震慑效果。
  列阵的袁军将士再一次骚动起来。
  不过看了看左右那黑压压的人头,袁军将士很快又镇定下来,无论如何他们都占据着绝对的人数优势,不是吗?
  看到袁术大军只是稍稍有些骚乱,孙策嘴角不由绽起一抹冷笑,有点意思,看来领兵的袁军大将还有点能耐,不知是纪灵呢?还是张勋?
  不过,就凭区区一字长蛇阵也想挡住自己的骑阵碾压?做梦吧!
  下一刻,孙策扬起左臂虚虚一压,跟随孙策身后擎旗的宋谦便将大纛的倾斜角度稍稍加大了些,这是加快速度的信息。
  霎那间,一千江东骑兵便纷纷催动战马,加快行进速度。
  原本只是缓步前进的战马便开始了小跑,散乱的蹄声也变得更加杂乱无章。
  但是仅仅过了不到片刻,战马便由小跑变成了快跑,原本杂乱无章的马蹄声也开始变得整齐起来,成百上千只铁蹄同时叩击在大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犹如天边的惊雷,又如沉重的鼓点,直接叩击在袁军将士的心脏上。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江东骑军的冲刺速度却变得越来越快。
  因为速度太快,原本呈一条直线的江东骑军难免拉出了曲线,不过整体上,江东骑军还是保持了阵形完整,这显示了江东骑军良好的训练以及临战心理。
  “嗷……”孙策举枪撩天,仰天长嚎。
  一千江东军如影随形,跟着仰天长嚎。
  江东军气势汹汹,袁军将士第三次骚动起来。
  而且这次,袁军将士的骚动并没有很快平息下去,因为当他们环顾左右时,却发现许多袍泽正在后退,便也本能的跟着往后退却。
  “不准退,不准后退,擅自后退者斩!”
  “稳住,刀盾手稳住,长矛兵上前支援。”
  “弓箭手,弓箭准备,准备……谁他妈让你们放了?”
  张勋、雷薄和各军副将、校尉、司马极力想稳住阵脚,并试图指挥弓箭手向冲刺的江东骑军发起箭雨侵袭,但是遗憾的是,包括张勋在内,他们都高估了这些农户樵夫,更低估了孙策在淮南军中的赫赫声威。
  不等主将下令,袁军弓箭手就本能的松开了弓弦。
  稀稀落落的箭雨从袁军后阵升起,然后攒落在地。
  不过遗憾的是,孙策他的江东骑军还在百步开外。
  “哈哈!”孙策顿时仰天大笑起来,这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狭路相逢勇者胜,胜利永远只会属于勇者,
  “嗷哈!”孙策高举银枪,然后用力下压。
  “嗷哈!”擎旗的宋谦便将手中的大纛以最大的倾角往前斜指。
  “嗷哈!”下一霎那,一千江东骑军跟着山呼海啸般咆哮起来,前排的骑兵将手中的长矛长戟下压,顷刻间就在攒动的马头前形成了一片密集的矛戈森林,后排骑兵则擎出锋利锃亮的环首刀,高举过头顶。
  看到这可怕的一幕后,袁军将士心中那根脆弱的弦终于崩断了。
  骚乱中,也不知道是哪个先吼了一嗓子,转身就跑,他这一跑,立刻就在万军之中形发了雪崩效应,兵败如山倒!
  “不准退,不准后退!”张勋挥舞连续斩杀了十几个逃兵,可仅凭他一人之力,根本就不足以扭转溃败的局面了。
  副将雷薄策马冲到张勋面前,大声喝道:“大将军,事不可为,我们也快跑吧。”
  “不许跑,往前,全军向前,死战不退!”张勋嗔目欲裂,可既便是喊破嗓子,也没一个兵肯回头跟他杀敌。
  这个时候,孙策和他的一千江东骑兵却已经虎狼般冲突进入张勋的十万大军中,袁军将士彻底丧失了抵抗意志,这时候,就是孙武再世也无法挽回袁军的败局了,不得已,张勋只能在副将雷薄和数十亲骑的簇拥下仓皇逃跑。


第18章 太史慈

  下蔡渡口,一条由四道铁索串连一百多艘船只组成的浮桥已经露出雏形。
  后期只需在船只与船只之间铺上木板,然后用铁钉固定,浮桥就建成了。
  为了激励羽林卫的将士,袁否也是卸掉甲胄,身先士卒跳进冰冷的河水里忙活,直到浮桥已初步建成,袁否才在袁福的再三劝说下上岸。
  小若榴拿毛巾替袁否擦去身上的水渍,看到左肋下包裹伤口的纱布上又渗出了血迹,马上心疼得不行,拿小手轻轻揉着伤口周围的肌肤,柔声问道:“公子,疼么?”
  “本来挺疼的,不过现在却是不痛了。”袁否冲小若榴眨了眨眼睛,笑道,“对于公子来说,若榴的关心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止痛药了。”
  “公子。”小若榴的小脸一下就红了,神色之间却尽是欢愉之色,天哪,小若榴真是越来越喜欢现在的公子了,虽然以前的公子她也很喜欢,可是相比之下,她还是更喜欢现在的公子,因为现在的公子,更加的平易近人。
  袁否掂了掂若榴的俏鼻,又问袁福道:“福伯,父皇的銮驾还没有到么?”
  “还没有。”袁福摇摇头,又道,“陛下可是把整个皇宫都搬来了,带着那么多的家伙什又怎么走得快?天黑之前能够到就不错了。”
  话音方落,南门敌楼上忽然响起号角声。
  下蔡县城是小城,只有南北两座城门,官道从南门入城,出北门就是埠头,连接着北岸的渡口,这是沿河数十里最大的水陆码头。
  “难道是父皇銮驾到了?”袁否说道。
  然而,袁否话还没说完,紧接着就又响起了第二声号角。
  号角一响,是己方的军队到达了,号角二响,则是敌至!
  “敌军至!”袁否顿时脸色大变,来不及披甲甚至都来不及穿袜和靴子,光着双脚就急匆匆的往南门方向跑。
  等到袁否气喘吁吁爬上南门城头,便看到无数江东骑兵将南门堵了个水泄不通,袁否目测了一下,少说也有两千骑兵。
  羽林卫在兵力上并不占优。
  当先一员武将,身材长大,容貌俊伟,背上插着一对短戟,短戟的月牙刃在斜阳的照耀下反射出阵阵寒芒,令人心悸。
  武将胯下骑一匹黄骠,手持一杆银枪,腰间还挎着宝雕弓。
  “城里的人听着!”武将以银枪遥指城头,厉声大喝道,“某乃东莱太史慈是也,奉某家主公军令前来取下蔡,某并不想大开杀戒,只要你们在一刻钟的时间之内开门纳降,某可以保证不杀你们,否则的话,哼哼。”
  最后这两声冷笑,却是杀机凛然。
  “太史慈?!”袁否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许褚的虎威他已经领教过了,却不想今天又要面对太史慈。
  尼妹的还有比这更倒霉的吗?刚穿越过来就要连续面对这样的猛人?
  太史慈的武艺相比许褚或许稍有不如,但也绝对堪称是三国时期的一流猛将了,尤其太史慈猿臂善射、弦不虚发,单就射术而论,三国时期那么多的猛将,恐怕也就吕布、黄忠以及赵云廖廖数人能够与太史慈相提并论了。
  面对太史慈,躲在城墙上都不安全了。
  袁否再看看下蔡的城防,城墙高度不过丈许,也就是三米多,还没有护城河,江东军就是靠着搭人梯都能够打进来。
  单纯的守城绝对守不住!
  袁否正发愁怎么守城时,有人却按捺不住了。
  “公子,某去杀了这厮!”袁否身后响起一个声音,急回头看时,却发现是羽林卫两个司马中的一个,赵铁柱。
  “铁柱回来!”袁否赶紧喝止。
  赵铁柱不知道太史慈的厉害,袁否却是知道的,想赵铁柱在历史上藉藉无名,又怎可能是凶名昭著的太史慈的对手?
  可赵铁柱却根本就没理袁否。
  说到底,袁否在军中的威信还是不够,单只是一次领兵出城反击并且获胜,还不足以震慑像铁赵柱这样的悍将,袁否要想镇住赵铁柱这样的悍将,要还需要更多胜利,他需要率领羽林卫不断的获得胜利。
  城门打开,赵铁柱单枪匹马冲出城外。
  事到如今,袁否也没有别的补救办法,只能亲自给赵铁柱擂鼓助威,然后期望着赵铁柱能够创造奇迹。
  “来者何人?”太史慈以银枪遥指赵铁柱,喝道。
  “汝大父是也!”赵铁柱闷哼一声,即催动战马冲向太史慈。
  “匹夫找死!”太史慈闻言顿时血贯瞳仁,因为大父即爷爷,赵铁柱这是在骂人呢,当下太史慈也催动战马迎向赵铁柱。
  袁否一边擂鼓,一边扭头往城外看。
  只见两骑对进,转瞬之间两马相交,赵铁柱挺枪疾刺,却被太史慈闪身躲过,太史慈再探出猿臂揪住赵铁柱腰间鸾带猛一发力,竟然将赵铁柱从马背上生擒过去,接着,太史慈催动战马,速度不减,然后借着强大的惯性将赵铁柱狠狠掼将出去。
  看到太史慈竟然将连人带甲足有小两百斤重的赵铁柱像扔玩具一般给扔出去,袁否震惊得擂鼓都忘了。
  这真是人类吗?
  说时迟那时快,赵铁柱的身躯就已经重重的撞上城墙。
  下一刻,城头上的每个人都清楚的听到了骨骼碎裂声。
  等袁否扔掉鼓槌攀着垛堞往下看时,只见赵铁柱已经贴着墙根软瘫在地上,早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袁否怀疑,赵铁柱全身的骨骼都已经碎了。
  看到太史慈只是一合就生擒赵铁柱,再将赵铁柱生生掼死城墙下,城头上的羽林卫将士顿时间噤若寒蝉,赵铁柱在羽林卫中已经是数一数二的勇士了,却不曾想面对太史慈竟然连一个回合都没有撑下来。
  “太史将军威武!”
  “太史将军威武!”
  “太史将军威武!”
  城外的江东骑兵却震天价欢呼起来。
  太史慈举枪喝住江东军的欢呼,复以银枪遥指城头,厉声大喝道:“时间可是过去半刻钟了,半刻钟之内再不投降,这个匹夫就是你们的下场!”
  另一个军司马张牛犊凑到袁否跟前,说道:“公子,怎么办?”
  袁否咬了咬牙,沉声道:“没有别的办法了,投降!献城乞降!”
  “什么?投降?”不单张牛犊变了脸色,就是袁福和一众家兵也都变了脸色,他们原本对袁否寄予了厚望,却不想,竟等来这么个结果。
  袁否却招招手,将张牛犊、袁福还有羽林卫的四个军候叫到近前,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遍,张牛犊听了顿时神情大振,当即带着三个军候走了。
  等了有半刻钟,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袁否才走下城楼,命令剩下的那个军候点起本曲精兵,再让袁福带上所有的家兵,跟他出城投降。
  太史慈在城外等得不耐烦,正要下令搭人梯攻城,城门却忽然打开了。
  太史慈勒马回头定睛看时,只见一个襦衫青年已经带着一队甲兵出城。
  “在下袁否,不敢冒犯将军虎威,情愿献城乞降。”襦衫青年来到太史慈马前,解下佩剑双手高举过顶,然后长揖到地,道,“将军如何处置在下,悉听尊便,只希望将军能够言而有信,放过袁否麾下之将士,还有满城之无辜百姓。”
  太史慈居高临下俯视着袁否,问道:“你便是袁否?”
  袁否现在也算是名声在外了,连曹操都让他给耍了,焉能不出名?
  “正是在下。”袁否心跳犹如擂鼓,唯恐太史慈一枪刺下,那可就是万事皆休,好在太史慈的银枪终究没有刺落。
  “抬头说话。”太史慈说道。
  袁否依言抬头,却发现太史慈的银枪已经搁在了他颈上。
  袁否便脑袋都不敢侧一下,唯恐枪刃割破颈侧的大动脉。
  这时候,羽林卫的五百甲兵已经鱼贯出城,在江东军的弓弩威慑之下,先将手中的兵器堆放到一起,然后在城门外跪成一排。
  太史慈道:“你麾下就只有这点兵马?”
  问话时,太史慈的眼睛一直盯着袁否的眼睛。
  袁否道:“另有一曲正在架设浮桥,不及唤来。”
  回话时,袁否的眼睛也一直正视着太史慈的眼睛,毫无躲闪之色。
  从袁否的眼神,太史慈没看出什么来,当下拿银枪轻轻的拍拍袁否脸颊,说道:“给某牵马,进城。”
  太史慈自恃武艺高强,根本不怕袁否耍什么花招。
  “诺。”袁否长长一揖,转身牵起太史慈的马缰,缓步走进了城门。
  进城门之后,太史慈发现街道上一个行人也没有,不过他并未放在心上,因为江东军跟袁术军正打仗呢,百姓害怕,多半是找地方躲起来了。
  下蔡县城只有一条主街。
  沿着主街往北走了百步,远远的就已经可以看到下蔡县的县衙了。
  就在这时候,袁否忽然手指着右侧小巷口对太史慈道:“将军,那是谁来了?”
  太史慈不假思索的回头看,却发现袁否所指的小巷口空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哪来什么人?
  太史慈先是愣了一下,等意识到被耍之后顿时勃然大怒,正欲回头教训袁否之时,却发现袁否早已跑到十几步外。
  几乎是同时,主街两侧的民房顶上也出现了大量袁军甲兵。


第19章 斩将

  “放箭!”
  “快放箭!”
  “射死他们,射死他们!”
  袁否一边跑,一边大声怒吼。
  事先埋伏在民房顶上的袁军甲兵便纷纷抄起事先藏好的骑弓手弩,对着正列队行进的江东骑兵引弩放箭。
  江东骑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再加上距离太近,江东骑兵身上披的皮质轻甲根本挡不住强弓硬弩的攒射,霎那间,马背上的江东骑兵便纷纷惨叫着倒栽马下,太史慈胯下的黄骠马也连中了十数箭,悲鸣着倒在地上。
  太史慈身上也中了至少六七箭。
  但是猛人就是猛人,太史慈中了六七箭,竟然还跟个没事人似的。
  因为战马已经倒毙,长枪根本施展不开,太史慈便索性扔掉长枪,然后反手拔出背上短戟,提着短戟来杀袁否。
  太史慈这会恨极了袁否,脑子里就只剩一个念头:干掉袁否!
  而且,太史慈铁了心要用双戟将袁否分尸,甚至都不愿意用弓箭。
  袁否身高已经不低,却仍不及太史慈身高腿长,步幅大,只是片刻,太史慈就已经迫近到了袁否身后,距离最多不过三四步。
  幸好,袁福带着十几个家兵及时赶到了。
  “保护公子!”袁福一声令下,十几个家兵顷刻间将袁否护在身后,老家将袁福更是挽满了长弓,对着太史慈就是咻的一箭。
  这么近距离,太史慈根本躲不开。
  所以,太史慈压根就没有认真躲,只是稍稍侧身,袁福的这一箭便射在了太史慈的胳膊上,袁福还要挽弓再射,却没机会了。
  太史慈长臂一挥,短戟猛然斩出,说时迟那时快,老家将袁福的脖子就已经被太史慈的短戟撕开了一道口子,袁福的颈部顷刻间就像金鱼嘴般绽裂开,一股股的鲜血就跟喷泉般喷溅出来,还有血沫汩汩的溢出。
  “福伯?!”袁否顿时嗔目欲裂,连声怒吼起来,“射死他,射死他,射死他!”
  六七个家兵和对面民房顶上的十几个羽林卫连连挽弓放箭,箭矢就跟疾风骤雨般倾泄到太史慈的身上,只片刻功夫,太史慈背上、胳膊上还有腿上就已经插满箭矢,整个人看起来就跟刺猥似的,要多狰狞就有多狰狞。
  但太史慈,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脚下依旧片刻不停向袁否逼近。
  袁否的瞳孔霎时急剧收缩,既便躲在十几个家兵的保护下也感觉不到一丝的安全。
  尼妹的,太史慈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既便他身上披了重甲,羽林卫的骑弓还有短弩穿透力也是有限,但这么多的箭矢,怎么也应该有十几枝箭矢射穿铁甲攒入他的肉里了吧?这家伙就不会痛?怎么行动就丝毫不受影响?
  只是两个跨步,太史慈就逼近到了那六七个正在挽弓放箭的家兵面前,不等这几个家兵弃弓拔刀,太史慈的短戟就已经旋斩而至。
  太史慈双戟斩出,直接就将两个袁氏家兵斩成了四截!
  剩下的四个家兵转身欲跑却已经来不及了,太史慈又是沙沙两戟,那四个家兵就已经化为了满地的残肢碎块。
  “保护公子!”
  “保护公子!”
  “保护公子!”
  剩下的七八个袁氏家兵赶紧用大盾在袁否面前结起了盾墙。
  太史慈已杀得性起,将右手短戟并于左手,腾出右手揪住其中一面大盾,接着猛然发力一掀,便将那个袁氏家兵连人带盾掀飞到十几步外,然后一头撞死在墙壁上。
  躲在大盾后面的两个家兵举起环首刀就刺,太史慈却根本懒得躲一下,任由两把环首刀刺中他的胸甲,然后顺着鳞甲的纹路滑向两侧。
  趁这功夫,太史慈的短戟已经闪电般刺出,双戟贯穿两人,接着猛然发力一绞,两名袁氏家兵腹腔里的内脏便被搅了个稀烂,顷刻之间死得不能再死。
  剩下的两个袁氏家兵见有机可趁,大喝一声挥刀斩向太史慈。
  太史慈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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