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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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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准备妥了。”曹仁连忙说道,“五百斤硫磺,五百斤火硝,三千斤炭,还是十几万斤干草,全都备妥了,不过,军师,准备这么多的引火之物做什么?”
郭嘉冷冷一笑,说道:“自然有用。”(未完待续。。)
第242章 烈火盛宴
“公子!”
“公子,末将总算是等到你了。”
见到袁否,梁纲和刘晔都有些激动。
在山桑县的深山老林中,袁否终于和梁纲、刘晔会师了。
“子扬,叔常,快起来,快快请起。”袁否赶紧抢前搀起两人,站在梁纲、刘晔身后的周仓、马忠便也上前来见礼。
周仓唯恐袁否会因为他的抗命而责怪梁纲、刘晔二人,便赶紧自己揽责说:“公子,都是末将非要跟着来,不怪军师还有将军。”
袁否又岂会因为区区小事责怪刘晔和梁纲,当初袁否在信中提出让何仪和周仓留在寝丘一带继续占山为王,就是考虑到黄巾贼不可靠,万一路上连吃几个败仗,这些黄巾贼就极有可能变节投靠曹操,那时候就麻烦大了。
不守对于周仓,袁否却知道他绝不会变节。
因为在历史上,周仓可是跟着关羽死节的。
像周仓这样的,不认主就罢了,一旦认主,那就绝不会再背主另投,所以,对于周仓不遵号令非要跟着来,袁否也是乐见其成。
当下袁否笑道:“不怪,来了就来了,呵呵。”
这会,刘晔也与太史慈、甘宁、小乔等人见了礼,不过让刘晔失望的是,却没在人群中见到大乔,本该与小乔一起的大乔,却是不见了身影。
刘晔正迷惑不解时,耳畔忽传来袁否愧疚的声音:“子扬,大乔她……”
刘晔闻言顿时脸色一变,心中更是感到犹如刀割。不过刘晔终究是刘晔。看到袁否满脸愧疚。还反过来宽慰袁否说:“公子不必为此太守自责,兵荒马乱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大乔……若是泉下有知,想必也会原谅公子的。”
袁否说:“大乔和乔玳只是失了联盟,未必就会遭受不幸。”
“公子就不必安慰在下了。”刘晔却摇了摇头,惨然说道,“在下还承受得住。”
袁否便叹息一声。不再多说什么了,凭心而论,袁否也不认为大乔、乔玳还有幸理,乱之之中,可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
那些逮着大乔还有乔玳的曹军才不会管那么多,一个个都是常年到头都碰不到女人的精壮汉子,见了大乔那样娇滴滴的美人儿,又有几个按捺得住?除非正好撞上曹军的大将,否则大乔和乔玳就绝对没有幸理。
刘晔又对袁否说:“公子,接下来的军议在下就不参加了。我想下去睡一会。”
“去吧,快去吧。”袁否赶紧点头。他知道刘晔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人静静,他又岂会强人所难强迫刘晔留下来参与军议?
刘晔步履蹒跚的走了,袁否只能报以一声叹息。
生活生活,就是你妈把你生下来,你得自己活下去,所以就注定了会有很多不如意。
袁否内心很同情刘晔的不幸遭遇,但是逃命的脚步却不能因为刘晔的不幸就停下来。
袁否将梁纲叫到跟前,小声问道:“叔常,最近这段时间你们一直在这一带活动,对附近的地形想必是很熟悉了,你来说说,由这北上青州有几条路可以走?”
梁纲说道:“出了山桑县,往北大多都是平原,到处都是通行道路,所以根本用不着特意去寻找道路,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睢水,睢水是沛郡境内的第一大河,水宽而且深,没有船只或者浮桥是绝过不了河的。”
袁否说道:“搭浮桥是没有可能的,曹军不可能给我们这么多的时间。”
“那就只能够搜集船只。”梁纲说,“沛郡虽也久遭战乱,百姓流离失所,但是相比汝南郡却还是要繁华一些,睢水沿岸也有不少渔村、码头以及曹军水寨,只不过,最近这段时间所有船只都被曹军控制起来了。”
袁否当即将丁奉叫到跟前,吩咐说:“阿奉,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丁奉抱拳作揖说:“公子放心,多则五日,少则三天我便会回来。”
“去吧。”袁否对丁奉还是很信任的,说,“注意安全。”
丁奉再揖了一揖,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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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邑,曹军水寨。
不过,奇怪的是,这座水寨并非建在河中,而是建在岸边的。
所以,这座水寨与其说是水寨,倒不如说是军用码头更恰当。
曹军之所以要在竹邑专门设一座水寨,却是因为睢水在这里拐了个弯。
学过地理的都知道,河水拐弯处水流的流速会减缓,流速一缓则河水中挟带的泥沙就会沉积下来,泥沙一沉积,河床也跟着抬升,水就变浅了。
因为水浅,人马就不必去乘船,可以直接涉水过河。
豫州腹地大多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地形,像竹邑这样可供利用的地形非常之稀少,所以曹军才会在这驻军并筑寨。
这会,郭嘉、曹仁正在水寨的哨塔上。
从哨塔上居高临下的看下去,可以清楚的看到数以百计的曹军士兵正忙忙碌碌的往水寨里埋硫磺、火硝、干草等引火物。
曹仁蹙眉说:“军师,安营扎寨,首重防火,别人将硫磺、火硝等引火之物挪走尚且不及,你却反而将这些引火之物大量埋入水寨之中,却是为何?”
郭嘉淡淡一笑,说:“将军不早就已经猜到了,又何必问我?”
曹仁愣了一下,问:“怎么,军师还真打算把这座水寨给烧了?”
郭嘉说:“只要能烧死袁否,别说是一座水寨,就是把整个许都烧了又有何妨?”
“烧死袁否?”曹仁讶然,说道,“军师,你怎知道袁否就一定会来竹邑水寨?”
“我又不是神仙,又怎么知道袁否就一定会来竹邑水寨?”郭嘉微微一笑,又说,“不过,我们可以替袁否创造机会,不是么?”
“创造机会?”曹仁问道,“此话又是何意?”
郭嘉微笑说:“意思就是说,我们得让袁否知道,竹邑水寨是唯一可涉水渡过睢河的地点,我们还得让袁否确信,他完全有机会,也有实力打下竹邑水寨,只等袁否进了水寨,嘿嘿,等待着他的,就将是,一场烈火盛宴。”
曹仁蹙眉说:“军师,你的想法虽好,可实现起来怕是不太容易罢?”
“事在人为。”郭嘉翘首仰望着星空,悠悠说道,“尚书云,天道酬勤,只要我们勤加准备,上天终究会垂青我们的。”顿了一下,郭嘉又说,“机会从来就只会垂青有准备的人,而不会垂青那些坐而论道之辈,将军你说对么?”
“倒也是。”曹仁说道,“那就姑且一试吧。”
话音才刚落,曹仁部将牛金便跑过来报告:“军师,按您的吩咐,硫磺、火硝以及干柴等引火之物均已经埋设好了。”
“很好。”郭嘉低下头,又说道,“再在上面铺设一层浮土,不必要太厚,掩盖住硫磺、火硝以及干柴即可,还有,再准备十架投石车以及一百罐火油,藏到对岸的小树林里,再命五百军士在小树林里待命。”
“诺。”牛金领命去了。
待牛金走后,曹仁又说:“军师,为何还要准备火油及投石车?难道这么多硫磺、火硝以及干柴,还会烧不死袁否?”
郭嘉摆手说:“硫磺和火硝虽烈,却数量有限,只能够阻断外围,并不足以焚遍整座水寨,而且,硫磺、火硝的燃烧时间非常短暂,若不能在硫磺、火硝燃尽之前就彻底引燃十几万斤干柴、干草,袁否就仍有可能逃出生天。”
曹仁恍然说:“所以,军师想到了用火油助燃?”
郭嘉点头说:“不错,一百罐火油砸下去,足可以在短时间内彻底引燃水寨之中的十几万斤干柴、干草,彼时大火一起,袁否就必死无疑。”
曹仁又说道:“军师,临战前直接将火油泼到地上岂非更好?”
郭嘉摇头说:“火油味重,迎风甚至能送出十里,若让袁否闻到了火油的气味,我们费尽心机摆下的这顿筵席可就全白费了。”
曹仁便不再说话了。(未完待续。。)
第243章 真来了
五天后,丁奉如期返回山桑县。
“公子,我先到的符离县,然后沿着睢水往北走,一直走到相县。”丁奉顾不上洗一下脸上的风尘,说道,“将近两百里,一路上至少有十几个渔村,还有两个码头,只不过所有的渔船或者渡船,全被曹军搜走了。”
袁否蹙眉说:“这么说,曹军早有准备了。”
刘晔这会已经调整过心情来了,询问道:“睢水西岸有没有竹林?”
只要有竹林,袁军就可以在短时间内打造竹筏,就能迅速渡过睢水。
“没有。”丁奉摇头说,“哪怕就连一小片竹林都没有,树林倒不少。”
“那就麻烦。”刘晔说,“若是没有渡船,又没有竹林,东渡睢水却是不易。”
袁否便从席上站起身来,背着双手在茅舍里来回踱步,大脑却开始紧张的盘算起来。
曹军没有汝南山贼当向导,多半不敢深入山桑县的原始森林,所以,等汝南腹地的各路曹军追兵绕过来,至少需要七天左右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五天,这也就是说,他们与曹军追兵还有大约两到三天的距离。
只要汝南腹地的曹军没到,仅凭沛郡的驻军,守住各个县城、水陆要冲就顶了天了,借他们天胆也不敢出来招惹袁军,骁骑营近乎全歼虎豹骑的消息想必已经传遍了豫兖各郡,现在除了曹操大军,又还有谁敢与袁军骁骑营野战?
所以三天内,袁军不用担心会遭到曹军攻击。
这也就是说。袁军有三天时间用来东渡睢水。
然而问题是。没有渡船、没有竹筏。怎么渡河呢?
难道还要效仿上次在断魂泽的做法,再烧一次瓮?
但这次的情形与上次在断魂泽却是有所不同,断魂泽时对岸并没有江东军,所以只需要考虑摆渡的问题,可这一次,睢水东岸却不可能没有曹军的巡逻兵,一旦曹军巡逻兵及时发现了袁军的意图,再集结兵力半渡而击。那可麻烦得紧。
怎么办?
怎么办?
相县到符离这一段没机会,难道再往上游去?
再往上走,可就进入了陈留郡,陈留可是曹老大起兵时的老巢,只怕更没机会。
往上不行,那么可否往下走呢?顺着睢水再往下走却是不邳郡,下邳乃是徐州腹地,也是吕布的禁脔,所以去那纯属找死。
吕布这些年沉迷酒色,无论是雄心壮志还是战意都削弱了许多。便武艺也有所退步,但他仍是天下无敌的飞将军。袁否可不想去招惹他。
袁否正无计可施时,丁奉忽又说道:“公子,还有个奇怪的事情。”
袁否一边继续踱步,一边下意识说:“何事?”
丁奉说道:“曹军在竹邑县的一处河段建了一座水寨。”
“水寨?”旁边的甘宁闻言立刻神情一振,急问道,“阿奉,寨中可有战船?”
“没有。”丁奉摇头说,“只有水寨,却是没有战船,也没看到有水军操演,所在我才觉得特别奇怪。”
甘宁闻言大失所望,说:“没有战船,那有什么用?”
刘晔忽然对袁否说:“公子,这或许不是水寨,而是一座要塞。”
“要塞?”袁否讶然说,“那又不是什么地势险峻之处,修什么要塞?”
刘晔摆了摆手,扭头问丁奉:“阿奉,曹军水寨所在处,是否一处河湾?”
丁奉回想了下,点头回答说:“不错,曹军水寨所在处果然有一处大湾,曹军水寨便修筑在河湾的下方。”
“这便是了。”刘晔击节,对袁否说,“公子,但凡河流拐弯处,必然水浅,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应是那处有水浅处,可徒步涉水过河,曹军修这座水寨,却是为了在战时堵住这一处通道,不令敌军徒步过河。”
袁否恍然说:“子扬你是说,曹军修建这座水寨,是用来防备吕布军的?”
“定然是的。”刘晔点头说,“沛郡与徐州接壤,乃是曹吕交战的前线,所以曹军才会在在睢水西岸筑寨,这样吕布军从睢水东岸发起进攻,每次就只能投入少量兵力涉水进攻曹军营寨,曹军防守起来就轻松得多,定是,定然是这样的。”
袁否大笑说:“但我们从睢水西岸发起进攻,曹军却是无险可守,哈哈!”
“不错。”刘晔也跟着微笑说,“曹军又不是神仙,他又岂能料到,有一天我军会从竹邑东渡睢水呢?”
“传令。”袁否当即有了决断,“全军即刻开拔,兵发竹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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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仲秋后,细细的秋雨终于降下。
曹仁踩着浮尘走到帐前,先解下身上的蓑衣随手递给亲兵,然后再跺了跺脚,最后才撩起帐帘走了进去。
军帐之内,郭嘉竟然已经在烤火了。
郭嘉体弱,而且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寒疾,最是怕冷,别人到冬天才会感到冷,可郭嘉却一入秋就会感觉到阵阵寒意,所以早早的就开始烤火了。
曹仁走到郭嘉对面坐下,郁闷的说:“这雨下得真不是时候,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下,军师,这会不会影响到我们的火攻计划?”
“有影响,但不会太大。”郭嘉紧了紧身上的羊皮大氅。
“那就好。”曹仁点点头,又问郭嘉,“军师,你说袁否小儿会不会来。”
“会来的。”郭嘉微笑笑,笃定的说,“将军放心,袁否他一定会来的。”
曹仁问道:“军师何以如此肯定?”
郭嘉笑道:“因为我们把相县到符离这两百里水路的所有船只都搜集起来了,袁军若是要想东渡睢水,就只能来竹邑,涉水过河。”
曹仁说道:“袁否可不知道这里能涉水过河。”
郭嘉笑道:“将军这就未免有些小觑袁否了,袁否受任于危难之际,一路连续挫败太史慈、孙策以及周瑜,又岂是易与之辈?何况袁否帐下现在还有刘晔这样的智者,我军在竹邑筑有水寨却没水军,他们定能猜到这里可以徒步涉水过河。”
曹仁说道:“问题是,袁否怎知竹邑有水寨却没有水军?”
郭嘉笑道:“呵呵呵,如是我没有料错的话,袁军细作多半已经将竹邑有水寨却没有水军的消息送回到袁否面前,说不定,这会袁军都已经在向着竹邑进发了。”
郭嘉话音刚落,帐帘忽然被人撩起,然曹仁的族弟曹纯大步走了进来。
“子和回来了?”曹仁回头见是曹纯,便问道,“可是主公大军有消息了?”
“主公大军还没消息。”曹纯摇了摇头,又说道,“不过,我军哨骑在至县附近发现了袁军哨骑,双方还爆发了激战,我军十三骑对袁军六骑,最后竟只逃回来一骑,其余十二骑全部被袁军哨骑射杀,袁军骁骑果然是厉害。”
“袁军骁骑再厉害也就四五百骑,翻不了天。”曹仁却没把这当一回事。
曹仁更关心的,是袁军哨骑出现在至县这一事实,当下回头对郭嘉说:“军师,看来还真让你料中了,袁军哨骑出现在至县,后面必定跟着袁否的大军,没想到,袁否小儿还真就奔着竹邑来了,嘿,他这是自投罗网来了。”
郭嘉微微一笑,再次拽了拽身上大氅,将自己裹得更加严实,又说道:“话虽如此,将军切不可掉以轻心,袁否诡诈如狐又多疑,我军但凡露出一点破绽,都有可能被他察觉,所以最近这几天时间,将军当多费心盯着些。”
曹仁点头说道:“军师放心,绝出不了纰漏。”(未完待续。。)
第244章 多疑
袁否、刘晔正在路边茶棚小憩。
大军进入沛郡之后,官道两侧便陆续出现了村落市集,偶尔也有给贩夫走卒提供茶水歇脚的茶棚,虽然在袁军到来之前,茶棚的主人就已经跑了,但是棚子却是带不走,仍然还留在官道边,却正好用来临时歇脚。
透过茶棚的草帘,看着窗外络绎不绝开过的袁军甲兵,袁否心头始终缭绕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忧虑,似乎自从踏出山桑县的原始丛林之后,袁否就开始出现了这样的忧虑,而且距离竹邑越近,这种忧虑就越发明显。
看到袁否愁眉不展的样子,刘晔问道:“公子又在担心。”
袁否点了点头,对刘晔说:“子扬,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刘晔说道:“然而哨骑回报,沛郡曹军已经是如临大敌,竹邑水寨的驻军也由原先的不足百人增加到了五百人,原先散布在城外的百姓也被曹军收进了各个县城,粮食、铁器等物资也搜刮一空,曹军的坚壁清野都在情理之中,并无不对呀?”
袁否说道:“正因为曹军的所有反应都在情理之中,所以我才更加担心。”
刘晔讶然,又说道:“公子这话,在下却是不解了,曹军的所有反应都在情理之中,为何公子却反而更加担心呢?”
袁否说道:“子扬可曾听过一句话,没有破绽,便是最大的破绽!”
“没有破绽,便是最大的破绽?”刘晔细细品味这句话,却发现。这话听着很荒谬。其实却隐含着极高深的哲理。因为人们在做大多数事情时,都不会刻意的去追求面面俱到,因为追求面面俱到代价太大,得不偿失。
一般情况下,只要基本实现意图就可以了。
譬如说曹军的反应,甚至连一口锅、一粒谷都没给袁军留下,所有的水井也都填了,这就未免有些过了。
因为这需要花费大量的代价。
事后还需要花费更大的代价恢复。
如果只是做到基本实现坚壁清野。所花费的代价就会少得多,而单单从效果看,基本实现坚壁清野并不比完美实现坚壁清野强太多,难道剩下几口铁锅、几石粮食,袁军就能够得到充足的补给了?显然不可能嘛。
但曹军却不惜代价将坚壁清野做得如此美完,原因何在?
似乎只有一种解释,曹军意在使袁军更坚信,他们就是在坚壁清野!
曹军为什么要使袁军更坚信他们是在坚壁清野?坚壁清野就是坚壁清野,用得着刻意去做得更加的完美,使袁军更加深信不疑?
想到这一层。刘晔的脸色霎时变了!
当下刘晔起身说道:“公子,你的意思是说。曹军其实是在变相的诱敌深入,他们希望我们继续深入,去竹邑?竹邑会有埋伏?”
袁否摆了摆手,说:“这只是我的猜测,未必就是事实。”
袁否话音才刚落,茶棚外忽传来哨骑的长嗥声:“报……”
遂即一个风尘仆仆的袁军骁骑便快走走进茶棚,单膝跪地报告说:“公子,又有一支曹军开进竹邑,兵力大约五百人。”
袁否问:“来的是战兵还是民壮。”
哨骑说:“俱皆披甲,应是战兵。”
刘晔闻言神情一凝,说道:“公子,算上之前的五百人,眼下驻扎在竹邑的曹军战兵已经超过千人,这仗却是不好打了。”
袁否闻言之后,一双剑眉超发蹙紧。
不过袁否并非担心竹邑增兵之后更加难打,而是更加怀疑其中有诈。
曹军一次又一次的向竹邑增兵,从表面看,似乎是再正常不过,也越发证明从竹邑真可以涉水过河,但是,袁否却始终觉得心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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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邑,曹军水寨。
“报,袁军前锋已过虎亭,距竹邑已经不足二十里。”
“报,袁军大队已过大泽,距竹邑已经不足五十里。”
“报,袁军哨骑约十数骑,已经出现在我水寨外围。”
“报……”
曹军哨骑流水般将袁军的最新动向报到曹仁和郭嘉面前。
曹仁盯着地图,对郭嘉说:“军师,袁否小儿这回是必死无疑了。”
“不可大意。”郭嘉却掖了掖身上的羊毛大氅,幽声说道,“袁否生性狡诈,又多疑,所以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可大意。”
“报……”又有哨骑进来报告,“骑都尉吕虔率五百甲兵来援。”
“吕虔?”曹仁愣了下,遂即顿足说道,“嗳呀,妙才这下坏了我们大事了!”
吕虔是夏侯渊部将,夏侯渊大军驻守在沛县至相县一带,主力驻守萧县,距离竹邑也不过两百里路,夏侯渊定是听说袁军有可能攻击竹邑,所以才命吕虔率五百战兵赶来救援,却不知道竹邑只是曹军的诱饵。
“坏了,这下坏了。”曹仁跺脚说,“加上吕虔这五百人,竹邑的驻军就超过了千人,袁否小儿只怕会改变主意,不再攻打竹邑。”
“无妨。”郭嘉却淡然说,“袁否虽狡黠多智,却生性坚韧,他若决定了要攻打竹邑,无论吕虔的五百战兵来或者不来,他都一定会来的。”
曹仁将信将疑说:“军师,袁否不会被吓退?”
郭嘉微笑摇头说:“将军也未免太小觑袁否了。”
“是么?”曹仁说,“那我倒要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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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袁否忽抬起头,吩咐丁奉,“全军停止前进,原地休整!”
袁否的军令很快传达下去,正沿着官道浩浩荡荡向前开进的两千多骑兵大军便立刻停下了脚步,然后就地坐在官道上,休息进食。
过没多久,担任前锋的太史慈也折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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