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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更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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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这杨碧英自从进入了这窃阴山之后,整个人心性大变,哪里还有之前央求我的态度。
面对一整座山的黑暗,我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种恐惧感,不是因为鬼,而是面前这人,还有那神秘的第三波力量。
夜风呼呼刮着,那冷风割在我的脸上就像刀子一样,我没有丝毫的睡意,我从睡袋中把头伸出来,猛呼了一口气,我突然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是烟味,是父亲的常年抽的那种红塔山的烟味!
我脸上从地上站起来,逆风望去,除了茫茫的黑暗之外,什么也没有,但我还能依稀的从空气中闻到那股淡淡的烟味!
父亲一定还在这窃阴山中!

  ☆、第二十一章  一地烟蒂

虽然我从空气中闻到了那熟悉的烟味,但转念一想,抽同一种牌子的香烟肯定有很多,不止父亲一个人。还有父亲已经于我们先出发一天半的时间,怎们会还在这刚进山的地段。
我整个人一下子又给焉搭了下来,好不容找到一点关于父亲的消息就这样被我给推翻了,我真想扇自己一耳光,保留一点幻想不是更好吗?
但是问题立马又来了,既然那人抽烟的不是父亲,那会是谁呢?我能肯定我们周围肯定还另有人!
我猛然一下子提高了警惕,我要提防的不是鬼,而是藏在暗中的人!但我看了看身边的杨碧英,睡得跟死猪一样,还不断的打着呼噜,这可真是要人命啊。
我有强迫症,有人在我耳边打呼噜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记得在大学里,室友打呼噜,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彻夜未眠。
杀猪般的呼噜声此起彼伏,我顿时心乱如麻,我索性从睡袋里钻了起来,拎着铜锣向远处走去。
整片林子弥漫着黑暗,充满着无尽的恐怖,我只能从那挂在树上的白幡大致判定这些松树的位置。这里的山路非常的崎岖,坑坑洼洼,到处都是鹅卵石,所以我走的非常的艰难。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距离刚才营地已经很远了,心中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对于以前连夜路都不敢走的我来说,已经超越了极限。越往里走,我感觉四周的寒意不断的向我涌来,我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这里的阴气果然十足。
我从这四周也没有瞧出什么名堂出来,这里距离那百鬼崖可能还有一段距离,打算先回营地,就在我扭头准备往回走的时候,我好像看到前方不远处有飘荡着一团幽绿色的火焰!
是鬼火!我脑海中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因为它跟猴子头上那盏鬼灯实在是太像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要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难道那里还有一个像猴子一样,被点了鬼灯的游魂?如果真的是,那还好办,因为手中的铜锣是我最大的倚仗!
先是熟悉的烟味,现在又是熟悉的鬼灯,看到闻到熟悉的东西,却不知道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内心的求知欲开始怂恿着我一步一步向那团鬼火走去。
我硬是硬着头皮,猫着身子向不远处走去。我怎么感觉我就像做贼一样,但是脚底的速度却比刚才提高了许多。
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这段山路比我之前走过来的宽阔了许多,而且还很平坦,好像还有两排很深的脚印。我当时就在想,这人是有多么伟岸的体重,才在这留下如此深的脚印。
但一个矛盾立马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这两排脚印远远超过正常人两跨之间的距离,而且看地上的脚印,也不像是只有一个胖子。这绝对不可能,一群人中出现一两个胖子还是可能的,不过要全是胖子,真真的就有点违背常理了。
我一边走一边想,但还是没有想清楚这群深脚印是怎么一回事。
当我距离那飘动的鬼火还有十米距离的时候,我彻底看清了,这真的是一团幽绿的火,而且是从一个土堆子上面飘出来的。我顺着那土堆子看过去,瞬时一个趔趄,差一点把脚给崴了,这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是花圈!是一个纯白色的花圈!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以为是幻觉,结果却是真实的。虽然我家是专门做这个的,但是在深更半夜,而且还是荒郊野外看到这个东西,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座新坟,至于刚才那鬼火,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人骨头中含磷,人死后骨头中的磷飘出来,与空气接触便自燃了。搞了半天竟然是一座新坟,其实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内心在做怪,把有些事情想复杂了一点。我想那两排深脚印应该就是抬棺材的人吧。
想通了这一层,我不禁自嘲了一番,人吓人,吓死人,这话一点也不假。
不过,我还是有一点想不通,这窃阴山明明被政府勒令封山,为什么偏偏还有人把墓地选在这里?难道就不怕被刨祖坟吗?还有那素白的花圈,看着非常的诡异,花圈一般都得用五种不同颜色的彩纸扎成,寓意墓中人早登极乐花花世界,而这为什么这个花圈唯独只有纯白色?这应该是故意有人为之,想让那墓中之人死后都不能过得舒坦。
对于这些问题我只是感到疑惑而已,我连自己的疑虑都没有解决,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闲事。我不打算再走过去了,万一那坟堆里面真有什么冤魂恶鬼,粘上那些东西就麻烦了。
此时,一阵冷风刮了过来,呼呼作响,就像鬼魂在嚎叫一般,我缩了缩脖子,耸了耸鼻尖,准备往回走。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红塔山的烟味!这一次不是那种淡淡的味道,而是极其的浓烈,感觉就在身边!我是迎风而站的,那烟味就是从那个坟头方向飘过来的!
猛然,我头皮一阵发麻,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对那未知事物的一种迫切的探寻。
难道真有人在这里抽烟?而且还是跟父亲一个牌子的香烟?
我果断决然的向那坟头跑去,真相就要揭开了,这红塔山烟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扑通!”或许是因为我太过心急,跌了一个狗啃泥,身上的铜锣也摔的哗哗作响。就在此时,我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的声音,我第一反应就是杨碧英!
我慌忙之中赶紧爬起来,顾不上身上的泥土,向那坟堆子后面跑去,竟然空无一人!
难道真的是鬼在抽烟吗?我始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我低头拍腿上泥土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一大堆烟头,其中还有一只烟头还闪烁着火星子!
靠!刚才果然有人在这里抽烟!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要不是刚才那一个趔趄,现在可能我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
我俯下身捡起了一个烟蒂,果然是父亲最爱抽的红塔山!我基本上能够肯定,那个人不是父亲本人,要是真是他的话,他不可能一声不吭的消失在我的面前。而且那个人跟父亲抽的是同牌子的香烟,在不同的地方竟然存在两个人抽同样牌子的香烟,这样的几率几乎为零。
但眼前这一堆红塔山烟蒂又做何解释呢?我觉得只有一种可能性最符合常理,这红塔山香烟是父亲的,而那人却不是父亲本人!
如果真是的这样的话,那么那个神秘的抽烟人又是从哪里得到这香烟的呢?是父亲给他的,还是父亲已经………………………………
我不敢继续再往下面想,越想越觉得可怕。
最让我想不通一点是那个抽烟的人,三更半夜为什么要跑到这坟地里来抽烟?我想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不过我并不想知道,我最关心的还是他和父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事情。
我将烟头揣进荷包之中,准备回营地,我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一声女人的尖叫之声,难道杨碧英出了什么问题?我赶紧扭头往回跑,顾不上小路上的这些鹅卵石,拼了命一般向回跑,她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啊,不要说找什么百鬼崖了,说不定我自己就变成百鬼之一了。
距离营地大约还有一百米的时候,我老远就听到那两匹马嚎叫之声,声音中好像充满了惶恐与不安。我知道动物经常能够看见人不能看见的一些东西,难道营地里出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拎起铜锣,毫不犹豫狠狠的敲了下去,刺耳的铜锣声回荡在整片林子中,惊起了一群飞鸟。
“干嘛玩意儿,干嘛玩意儿,还要不要人睡觉了,你小子精神好,老娘可跟你耗不起!”
只见杨碧英从睡袋之中钻了出来,十足一个泼妇,骂骂咧咧的对我吼道。
我还能够说什么,心中一千匹草泥马呼啸而过,老子替你替你担心,反倒怪老子打扰你了,这什么人这是。
不过,愤怒归愤怒,我马上觉得不对头,疑惑的问道“难道刚才尖叫的不是你?”
“你脑袋有病吧,我在这睡得好好的,要不,你,你说什,什么?什么尖叫声?”杨碧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上呈现出一副惊恐的神色。
我见她脸上站起来,往睡袋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走去,我很好奇,于是便跟了过去。
“看来这董老头又救了我一命!”我听到杨碧英非常后怕的说了一句。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声尖叫之声怎么和董淼水又扯上了关系?我非常的疑惑。
只见杨碧英将那块石头抬了起来,一张白色的符纸出现在我视线中,竟然就是那天罡地煞符!她又从兜里拿出一张符纸,藏在那块石头下面,冷冷的对我说了一句:“好了,赶紧睡吧,那东西不会再来了!”,说完,便又一头钻进了睡袋之中。
那东西?是什么玩意儿?我心中大概明白了一点,是董淼水的天罡地煞符驱走了那玩意儿。
至于那玩意儿是什么,找杨碧英的目的又是什么,我想都会慢慢浮出水面的。

  ☆、第二十二章  真的是他!

我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是该睡觉的时间了,如果今晚上没有休息好的话,明天哪还有精神赶路。再加上这窃阴山本来就是阴气较重,如果再加上神情恍惚的话,很容易粘上那些不干净的玩意儿,所以我趁杨碧英刚躺下还没来得及打呼噜,便一头钻进睡袋之中,在睡之前,我还特地的将铜锣摆在右手边,将天罡地煞符摆在我脚对面,以防万一。
凌晨三点,我起来打了一次更,这一次杨碧英睡得很沉,没有再骂我。我皱了一下眉头,长舒了一口气,带着各种疑问进入了半睡眠的状态。
第二天我们接着赶路,我本想再去那座新坟地方看一看,不过杨碧英告诉我说那里是一条死路,马根本过不去,于是便选择了另外小道。
途中,杨碧英递给了我一张面饼,我也没有拒绝,毕竟我背包里的食物没有她多,便懒得客气。
但当杨碧英递给我面饼的时候,我发现她右手手背上莫名的多出了几条血印,那血好像才刚凝结不久,伤口有一点红肿。
“喂,你这手是怎么回事啊,不要紧吧?”我也是出自于礼貌,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
但是杨碧英的反应却让我有点诧异,她慌忙的将手给缩了回去,在衣服上蹭了蹭,咬了咬牙,我看得出她这是非常疼痛的样子,“没,没事,是昨晚上起来小解的时候,不小心在那荆棘上划伤了的,不碍事,不碍事。”
她故作镇静的用右手理了理鬓角的白发,相反,她这个小动作恰好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人往往在掩饰自己某种动机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去做一些小动作,正是这些小动作出卖了自己内心真实的世界。
杨碧英肯定是在说谎!我仔细回想昨晚上的情况,因为我一直处在半睡眠的状态,她压根就没有起夜。昨晚上唯一和她分开的时间就是我发现那座新坟,独自离开的那段时间。
我完全可以断定她的手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弄伤的!而且不是荆棘!荆棘在人身上留下的痕迹应该是错乱无章,而杨碧英右手手背上的血痕轮廓清晰,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抓伤的。
我依然还是没有去揭穿她,她在我的眼中已经完全是一个谎言,我自己心里心知肚明就好,没必要太早的将这扇窗户捅破,那百鬼崖还需要她去带路。
或许是因为刚才我发现了杨碧英手上的伤痕,她一直保持沉默,一句话也没有说,只顾驱马向前走。我想稍微缓和一下这个僵局,说道:“杨大婶,你丈夫有没有告诉过你那百鬼崖上面的到底有什么啊?”我也只是假装问问,没报任何的希望。
她突然勒住了缰绳,扭过头来,朝我阴森的笑了一下,“百鬼崖,百鬼崖,不就是有一百只鬼吗?还能有什么玩意儿,呵呵!”
我用双跨夹了一下马肚,骑到她的跟前,故意压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道:“我说我能够帮你把母羊的魂魄从那百鬼崖上偷下来,你信不信?”
杨碧英仅仅是翻了一下白眼,哼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就你?恐怕你连人都没有偷过吧,还想着偷鬼,你能够从那百鬼崖上面安安全全的下来,就是你上辈子积阴德了!”
我瞬间无语,这女人嘴里还有什么好话吗?连偷人整都出来了,我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越往里面走,里面的树木就越茂盛,有些古树足足有几个水桶那么粗,参天巨树比比皆是,甚至连好多树我都未曾见过。我们在一棵巨树下停留了下来,这里还有一些临时搭建的建议灶台。不用说,这应该就是前面那两拨人其中一个搭建的。
我们下马,顺便捡了一些干柴,取出背包里的馒头稍微烤了一下,便解决了一顿午饭。
我在那灶台旁边也发现了红塔山烟蒂,而且不止一支。要是昨晚上我没有发现那个神秘的抽烟人,我肯定会以为这就是父亲抽过的烟头,但是现在我不敢再轻易的下结论了,目前我唯一能够肯定的是父亲肯定在这窃阴山中!
“小子,你现在这呆着,我去方便一下!”杨碧英说完便向林子深处走去。
我没有吭声,继续想着我自己的问题,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够在这茫茫大山中找到父亲的消息。
“啊啊啊啊!”就在我想得正出神的时候,那林子深处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我第一反应就是那晚上的那个声音,竟是如此的类似。
我还在疑惑中,便看到杨碧英提着裤子,神色慌张的从林子里跑了出来,边跑边喊,“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
我立马拾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向杨碧英跑去,我以为是野兽之类的东西,便问道:“在哪里?在哪里?老子弄死它!”
我见杨碧英面色发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躲在我的身后。
我看了半天,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没好气的说道:“大婶,别这样一惊一乍的好不好,会死人的!”
杨碧英紧紧的握住我的右臂,哆哆嗦嗦的说道:“对,对,对,没错,就是死人了!就,就是死人了!”,她用手指着那林子深处。
什么?死人?难道真有死人?我也感觉到晴天一霹雳,我连鬼魂都不怕,唯独怕活人的尸体,这也是我觉得人比鬼可怕的原因之一。我回头拿起装备,战战兢兢的向那更深处走去。
我其实心中一直都在担心父亲的安危,我习惯将所有的线索都跟父亲联系在一起,甚至包括杨碧英说的那具尸体。我心中非常害怕这样的结果,但步伐却逐渐的加快,我需要知道那具尸体到底是谁!
果然,一个土坑之中,一具尸体缱绻着身体,形状就像胎盘里面的婴儿。尸体还没有发出臭味,反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出来,闻着让人有一种眩晕的感觉,我好像曾经在哪里有过这种感觉,一时间竟想不起来了。
我仔细的打量着这具尸体,肉体还未腐烂,应该距离死亡的时间不超过五天,一顶帽鸭舌帽盖住了整个面容,我看不清他到底是谁。
鸭舌帽?对,就是鸭舌帽!杨碧英之前说过,跟父亲他们一行人出发的还有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子,难道这人就是父亲队伍中的一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父亲的生死存活真的就不敢想象了。我双腿一软,整个人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难道父亲他们一行人真的就这样遭遇不测了吗?心中的悲恸化作泪水汹涌而出。
我这副表情让杨碧英很无奈,之前是她被吓哭了,现在又是我莫名其妙的哭了,她说道:“小伙子,我们走吧,你看他头发都掉光了,差不多也够本了!”
杨碧英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朝那具尸体看去,果然他头上鸭舌帽没有盖住的地方连一根毛也没有,这人是一个秃子!
难道是他?我心中猛然想到了那个人,张雄斌!在我所认识的人中也就只有他是秃子了!
我站起身来,鼓起莫大的勇气,用手中的木棍强行挑开了尸体的鸭舌帽,当看到尸体真正面容的时候,我再一次惊诧了,果然是他,真的是他!张雄斌!这个时候,我也想起了那个熟悉的气味是在哪里闻到过,就是之前张雄斌身上的那股味道!闻着就让人有眩晕的感觉!
张雄斌的面目非常的狰狞,嘴唇向外翻开,两侧的脸皮被撕开,血肉模糊,就像他的上下颚强行被人掰开一样。两只眼球暴突,感觉就要掉出来了,两行血泪挂在脸上,额上爬满了尸斑,表情异常惊恐。
“哇哇!”杨碧英看到这副场景,马上吐了一地,我也忍不住的向后倒退了两步。
到底会是谁如此这般心狠手辣,下如此毒手,我心中对父亲的安危又多了一分担心。
“喂,你来看看他是不是你说的戴鸭舌的那人!”我对着杨碧英说道。
杨碧英强捂着嘴巴,连头都没有扭过来,说了一句:“哎呀,还看什么看啊,没错的,就是他,鸭舌帽子!”
难道杨碧英说的那人真的是张雄斌?那父亲为什么又会跟他在一起?他可是伙同张全德偷走张大爷魂魄的人,还有那只绿蟾蜍。
对了,绿蟾蜍,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那日是张雄斌和张翠华同时失踪,带走张大爷和绿蟾蜍的肯定就是他们其中一人!
那么张雄斌现在横死在这里,又会是谁下的毒手呢?那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难道会是那绿蟾蜍?还有和他一道的张翠华,自从那日消失之后,再也没有露任何的风声,难道她没有跟张雄斌一起来这窃阴山吗?
张全德说过,张翠华的存在是为了那个“血命契”,而我总感觉那个“血命契”和“龙涎图”是同一个东西,即使不是,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隐隐的感觉到,所有人都逐渐的在向窃阴山靠拢,向百鬼崖聚集!

  ☆、第二十三章  迷失窃阴山

我看到张雄斌这副凄惨的模样,心中除了恐惧之外,竟然没有产生一丝的怜悯之意,也许这就叫做恶有恶报吧。
杨碧英一直用手捂着嘴巴,都没有靠过来,我说道:“喂,来找一点东西把他给盖住,人死不能见天,否则后尸变的!”,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会不会尸变,是为了吓唬她才这样说道。
杨碧英赶忙从四周抱来了一大堆树叶子和干枝之类的东西,扔在我旁边便立马避开了,“小子,赶快一点,老娘可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瞎耽搁,错过了‘龙饮水’的时间,连鬼影子恐怕都见不到!”
龙饮水?我突然愣了愣,想起张全德所说话,便说道:“不是说三个月后吗?这才过多久啊!”
只听见杨碧英冷笑了一番,嘲讽的说道:“年轻人,你说我是该说你单纯的好,还是愚蠢的好,怪不得你那死鬼老爹不愿意把你叫上一块儿!”
怎么?难道连时间也是假的?我心中恍然大悟,“这时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董老头,倒狗啊,他们还不是都从俺男人口中得到的这个消息,俺男人连顺序都可以颠倒,为什么就不能胡乱的编一个时间呢?哼哼!”杨碧英冷笑着说道,言语中尽是傲慢与嘲讽之色,似乎是在为她男人的聪明感到自傲。
“靠!”我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心中一千匹草泥马呼啸而过,不带这样玩人的啊。愤怒之余我也应该感到庆幸,要不是父亲提前说到这里来,让张全德措手不及,可能我们还远在家中。
“那龙饮水之日到底是什么时候?”我问道。
杨碧英抬了抬头,看了看天,淡淡的说了一句,“就是最近几天吧,到底是哪一天,这就得问天了。”
问天?你他妈在逗我吧,要是能问天,我就直接问他我们锁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问龙饮水干什么。
我知道从她嘴中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出来,便不再理会她,将干枝枯叶胡乱的盖在张雄斌身上,拿起铜锣给他敲了一阵,也算是给他送行引路了,他总算是从这个阴谋之中抽身出来,而我却是正在一步一步的向漩涡中心靠拢。
随后,我们便接着赶路,但茫茫林海,我感觉想要找崖之类的地方真的实在是太困难了,我们进山已经两天时间了,除了这些树之外,什么也没有,之前那些松树上还挂有白幡,说明还可能有人存在,现在这里,不要说人的脚印,连动物的脚印也都没有。
我心中莫名的生起一种恐慌,一种极其强大的恐惧感,我们所带的食物差不多也只剩下一小半了,如果再找不到百鬼崖,我们真的就得饿死在林子中。但话又说回来,即使我们真的找到了那百鬼崖,一切就会变好吗?情况会可能变得愈发的糟糕。
人往往因为对未知世界的不确定性,内心产生的惶恐与不安尤为的强烈,我现在完全就是这种心境。我看杨碧英一声不吭,愁眉深锁,这两天据我的观察与推测,杨碧英应该是之前来过这里,总给我一种轻车熟路的感觉,但为什么她会是这副表情?莫非难道她自己也迷路了吗?
我必须要把这里的情况问清楚,“喂,我们离那百鬼崖到底还有多远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啊?”
杨碧英并没有立马回应我,她半天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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