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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骨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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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儿,今日公公来报,明日萧相爷,会来府上看女婿。你可要好好准备一下,收起你平日那些顽劣的性子。圣上赐婚,别有用意。你能够娶得相爷千金,不知是你几辈子的福气。如若相爷看好,日后你待相爷千金,可是要万般疼爱,千万马虎不得。你娘亲今日不在,咱爷俩也可以说的直白一些。萧相爷为人耿直,实乃我朝忠良臣子。他因朝事,一辈子就姗儿那么一个女儿,别无子嗣,本想入赘个女婿。谁知圣上赐婚于你,偏偏你又是个。。。(女儿身)。。。哎,老萧这辈子,真是不易啊。萧姗那个女娃娃,也是个苦命的孩儿,那么小就没了娘,哎。”白饶捋着胡须,七尺高的汉子,铁打的心,也有为之柔软,动情。
“爹的话,靖儿都牢记在心。只是爹,恕靖儿冒昧,这赐婚,可有悔婚一说?”白顾靖坐在红木椅子上,身子向前探着,仔细的听着父亲说得每一句话。
“悔婚?!这要是别时,兴许还能毁上一毁,这婚姻大事,自然是要尊重双方。只是这次圣上赐婚,并非单纯赐婚啊。”白饶端起茶杯,掀开杯盖,撇了撇伏在水面的茶叶,语气凝重。
“莫不是这里面还有别的事情?”
“你是我儿,于你解说也无妨。此次圣上龙体欠安数日,圣上有一要事商议,我与相爷都支持,奈何宫保刘从中作梗,他欲谋划其他,双方意见不合,圣上再度咯血,这件事才就此作罢。宫保刘不知从何处的来消息,说是靖儿乃祥瑞之照,萧姗又是玉女之躯,两两结合,方能为圣上驱除灾祸,喜上冲喜。圣上闻言大悦,终是拟得圣旨,赐婚于你。”
白顾靖这才明白赐婚的原因,闹半天自己不是因为优秀而被看中的,是那个皇帝老头的无奈之举啊。可怜的古代人,苦命的萧姗。
☆、相亲探姑爷
仰卧榻上,不待白顾靖思考,疲惫之意席卷而来,上眼皮千金重,白顾靖强睁着眼睛,就算以前工作赶进度;熬夜到两三点,上下眼皮都没有这么亲密过。徒劳的挣扎两三次,白顾靖的意识已经涣散。烛光昏黄,微风拂过,烛火跳动,无声的表演夜之舞。
“唰唰……唰唰”摩擦的声音,顺着窗户缝隙,挤进房间,传到白顾靖的耳朵里,不熟悉的声音,刺目的玄光,白顾靖揉揉眼睛,眼前仍旧是复古的红木家具摆设,睡眼惺忪的推开窗。
清晨,蓝天白云,鸟鸣雀跃,空气中混杂着太阳的味道和芳草的清香。慵懒的伸出双臂抻个懒腰,白顾靖站在窗前向外往。庭院中间,一位大叔正挥着竹子把手的扫帚,清扫落叶尘埃;左右两边各有一位小哥,左边这位小哥提着木桶,一舀子一舀子的给花草浇水,右边那位手持一把大剪刀,修剪着树木新枝。经过修理的树木,树冠圆圆呼呼的,造型独特。
“少爷早!”白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一路小跑,轻压门扉走进房间,看着站在窗前的白顾静,摸着后脑勺,笑了笑,今晨白顾靖没用喊早,就已经起来了。
“早!”白顾靖看看白福,想起白饶提到的关于萧相爷要来探姑爷的事情,用手指了指摆在墙角的檀木柜子,“白福,有没有让我看起来很平凡很普通的衣服,给我找一身出来。”
白福打开柜子,左翻翻,右找找,没一件衣服看起来平凡,“少爷,您不是不喜欢那些朴素的衣服嘛。今天萧相爷来,您还不得穿得体面一些。”
“平凡一样体面,听我的,你就找吧。”白顾靖才坐下来,送热水的家丁就把洗漱用具备齐了。
“少爷,您擦脸……”
“少爷,您漱口……”
“少爷……”
家丁一句一句的说着,手上不时送上热毛巾,淡盐水,就连痰桶都有专人侍奉。白顾靖按照家丁的要求,一样一样的配合着。这时候,白福笑呵呵的从衣柜里取出一套衣装,捧在怀里,送到白顾靖面前。
“少爷,您看这身儿怎么样?这还是上次您去吊唁的时候穿的,这件足够素了。”
白顾靖抖开衣裳,月白色竹韵长褂,浅蓝盘结纽扣,金线迁边,相亲穿丧服似乎有些不妥,再看衣柜,“没有别的了?”
“回少爷,没了。还有的都让您给扔了。”白福勉强着笑着,走上前,展开衣裳,为白顾靖穿上,“少爷,这会不会太素净了?”
白顾靖抬起右臂,伸进袖筒,看着柜子里的华服美衣裳,叹叹气,原来那个“靖”还是个败家子,难怪人家嫌弃。
……
早朝毕,文武众大臣,一左一右分列退出大殿。几位旧相识,三五成群,探讨着朝政纲要。白饶和几位武将,小议着带兵之道。萧昂刚踏出大殿,就被宫保刘拦了下来。
“萧大人,还请留步。”宫保刘一把白毛拂尘搭在手臂,用那阴不阴阳不阳的声音,叫住萧昂。
萧昂停下脚步,斜眼看着宫保刘,“公公还有何事?”
“萧大人,圣上有话,本月十六乃是黄道吉日,既已赐婚萧白两家,吉时万万不可错过。还请萧大人尽早探姑爷,依洒家看,择日不如撞日,萧大人不如今日就到白府看看您那贤旭,如何?”宫保刘勾着唇角,挤眉弄眼,好一副“心地善良”的善人样。
萧昂看着走远的白饶,再看看宫保刘,狠狠的甩了袖子,闷哼一声,“有劳公公费心了。”
“哪里哪里,洒家这也是照章办事,一心为了圣上。”宫保刘捏着拂尘,拱了拱手,看着被气白脸色走掉的萧昂,笑得狡黠,很是得意的自言自语,“敢和我斗……”守在门外的小太监,闻声抬头,被宫保刘狠狠的瞪了一眼,“说,你都听到什么了?”
“没……回刘公公,小的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小太监两条腿不住的颤抖着,头也不敢再抬一下,说话的声音如蚊如蝇。
“闭上你的嘴巴,哼。”宫保刘甩了甩手上的拂尘,扭着老腰,走远了。
轿夫大步大步的走着,手里的轿杆握得紧实,因着步子太快,轿身跟着一颤一颤的吱呀作响。萧昂坐在里面,眉头紧锁,掀开轿帘,将管家招呼过来,“今日初几?”
“回老爷,已经初十了。”
“嗯。”
放下轿帘,摊开手掌,萧昂掐头去尾一算,准备时间不过四五天。不知不觉,和白家联姻的事情,已成弦上之箭。唯有见上一次白顾靖,只要这小辈但凡有些顽劣之举,就足以构成悔婚缘由。想到这,萧昂主意一改,说了一句,“掉头,去白府。”
有宫保刘垫话,白家一早就开始准备迎接萧昂到访。厨房也按照当地习俗,准备了一桌菜名喜庆的佳肴美味。白饶一回府便换了夫人新近为他赶制的成衣,顾青也是一身精致妆扮,唯有白顾靖,一身素衣素褂,分外显眼。
“靖儿,你为何穿着吊唁丧服?”一向注意仪容的顾青,不解的看向白顾靖。这孩子想来喜欢艳丽衣裳,怎么今天偏偏选了大忌的白色衣裳,萧相爷会挑礼数的。
白饶也跟着转头看向,从后院走到前厅的白顾静。就见白顾靖束了高高的发,一身月白色竹韵长褂在身,手持折扇,脚踩流云矮靴,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简直胡闹!白福,快为少爷更衣去,换上那身紫色长褂……”
“萧相爷到!”
萧昂的轿子,稳稳的落在白府门前,身着朝服的萧昂,迈着四方步,从轿子里面走出来。白饶顾不得数落白顾靖;由管家引着;疾步向外走。
“萧相爷驾到,白饶有失远迎。”
“白将军言重了。”
“萧相爷里面请,”白饶大手一挥,将萧昂让进府来,相爷的随从由白家管家引着,到后面喝茶歇息去了。
白饶的将军府,比萧昂的府邸要大上一些,装饰也稍显硬朗,与白饶共事多年,萧昂却是头一遭到白府拜访。萧昂跟着白饶,一路往里走,前厅里,顾青和白顾靖已经候着了,白顾靖依旧穿着那身素色衣服,没有换衣服。
“萧相爷,这是贱内顾青,这是犬子白顾靖。”
“见过相爷。”顾青为萧昂到了个万福。
萧昂见顾青笑了笑,“夫人免礼,都说这英雄还需美人配,白将军果然是有福之人。”
“相爷说笑了,快请坐。”顾青提起手绢,抵在唇边遮了笑颜。
“靖儿,还不快见过相爷!”白饶嗔怒着。
白顾靖慢慢悠悠的站起来,眼前这位被称为相爷的男人,年龄与白饶相仿,同样是剑眉一对,却比白饶少了几分威武,多了一些英气,样貌和善,眼神却是有些犀利,上下打量着自己,“白顾靖见过相爷大人!”右手握扇,左手抱拳,白顾靖躬躬身子,作了一个揖。
厅堂里站着的少年,样貌像顾青的地方多了一些,瓜子脸,细眉大眼,鼻梁高挺,唇红齿白,元宝耳,一身素装,月白色的布料,趁得白顾靖脸色更加温润。论样貌,倒也配得上姗儿,怎奈这少年却是顽劣之辈,白瞎一副好皮囊。
白饶吩咐的大红袍,已经由人泡好,厨房忙着备膳,人手不够用,就让乐儿帮着送茶上来。小小的乐儿,端着四碗茶汤,从厨房到前厅,一路上小心翼翼,一步三摇,生怕打翻茶碗。前厅有道门槛,高二十公分,乐儿前脚踏入厅内,茶盘倾斜,另一只脚才迈开步就被门槛绊了一下,跟着身子猛地倾斜。眼看着乐儿就要摔倒地上,白顾靖紧着走了两步,扶住茶盘,托住乐儿。白福惊得半张着口,顾青的心也跟着揪起来。萧昂捋着胡子,看着白顾靖,眯了眯眼。
“没事吧?”白顾靖等乐儿站稳了,看着被吓到的小孩子,并无大碍,把手里的茶盘交给白福,摸摸乐儿的头,“去后院吧,自己小心点。”
白福拖着茶盘,跟在白顾靖的后面,白顾靖将茶一盏一盏分给白饶、萧昂和顾青。萧昂接过茶,刻意观察白顾靖的手指,十指修长,皮肤细嫩,右手中指内侧,有被笔杆抹过留下的薄茧。
“靖允,平时都有什么喜好啊?”
“打羽毛(球),”话一出口,白顾静马上收住,这里是古代,恐怕人家连羽毛球是什么都不知道,爱好什么的,有什么古今通用的选择么,白顾静看看白饶,又望望顾青,那个“靖”向来不爱读书写字,这小身板也不像是什么会武术的少侠,白顾静勾勾唇角,这等问题还难不倒她,有那么一种回答,总不会错,“读书写字!”
“哦,看不出靖允还这么好学啊,哈哈哈哈。白将军,我可是听说,靖允更喜热闹,更爱花草啊?”萧昂故意将花、草声音拖长,看着白顾靖笑起来。
白饶附和着萧昂,陪着笑,黝黑的皮肤沁着血红,一脸灼热。
“白将军,今日刘公公特意传话……”萧昂话说半截,眼神扫过白顾靖和顾青。
“萧相爷,里面请。”
两人来到书房,白饶让人关了门,萧昂方才卸下戒备。很明显想从白顾靖身上找出不婚的理由,并不算太难,相亲穿丧服是首当其冲的。白家的反馈,让萧昂改了主意,白饶英明威武,顾青温柔贤惠,白顾靖虽然有些顽劣,性子去也善良。将姗儿托付白府,也能为女儿多一层保护。
“圣上有言,本月十六黄道吉日。”
白饶瞪着眼睛看着萧昂,“时间紧蹙!”
“白将军,我萧某人,就在这一个女儿,还请你好生待她!”萧昂一把老泪,模糊了双眼。
至此白顾靖的小算盘,并未如愿,萧昂还是同意了婚事。六天以后的婚事,提上日程安排。
作者有话要说: 白顾静:为什么不让我自己选?
沐小忻:这是命啊。
白顾静:这是包办婚姻?会有幸福吗?
沐小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哎,小白,记得给我发请柬哟^_^
☆、聘礼到迎亲来
“将军,这是彩礼清单,请您过目。”
白饶从老管家的手里接过清单簿,草草的看了一眼,转交顾青,“夫人看看可还缺少遗漏什么?”
黄金五千,白银三千,茶器两具、银盆两组、各色锦缎数匹、全副鞍辔文马十匹。。。。。。一本聘礼清单簿上,工工整整,密密麻麻的记录着礼品项目及数量。
顾青看得仔细,从头到尾,一项一项过目,尤为谨慎,“不曾缺少。”
“那好,管家贴上喜对儿,咱们这就去相国府上过礼提亲。”白饶捋着胡须,和顾青对视一眼,相互都笑了起来。
家丁开道,白饶跨上高头大马,身后的家丁们排列成行,有挑扁担的,还有抬杠子的,每个人都笑呵呵,抬着加了喜对的礼品,往宰相府方向去了。和萧相爷约好,白饶一行人顺利将聘礼送上。穿过街道,过往行人无不驻足观看,如此聘礼排场,也实属难见。白饶将礼品送上,和萧昂聊上几句,又商议了一些婚礼流程,便又骑上马,回府去了。
庭院里摆满了贴着喜对的物件,白家管家对着聘礼簿,一项一项核对,吩咐家丁,逐一将这些聘礼,搬运到各处。前厅的丫鬟,没见过这等排场,因和小桃较好,便到厨房叫了看火的小桃,跟着去看上一眼琳琅满目的聘礼,过过眼瘾。
算算时辰,需往药膳里再填草药了,萧姗喊了两声小桃,未见回应,便自行前往厨房。取上几支挂在墙上的药草,用刀轧成小段,掀开锅盖,青烟升腾,赤唇轻启,口吐香兰,水汽浮动,草药段儿如数下锅,抬起柔荑,轻提袖口,右手兰花,握着汤匙,在锅中来回搅拌。
小桃回房想要告诉萧姗关于聘礼的见闻,里里外外寻觅,都不曾见着萧姗,忽的想到炉火上的药膳,拍拍额头,一路小跑。
厨房里,一个和灶台并不相称的桃粉色倩影,正背对着门口,认真的搅拌着什么。
“小姐,您快放下汤匙,小心烫着。这等粗活,让小桃做就好了。”小桃上前,担心得看着萧姗,不敢冒失的抢夺汤匙。
萧姗挑眉,一双杏核眼亮亮晶晶,弯弯唇角,放下汤匙,“你也小心烫着,这药膳在炖上半个时辰就好。”说着取出汤匙,放到小碗里,退了两步,站到炉火旁边。
站在门口的萧姗,身着白色烟罗软纱,逶迆桃粉拖地烟笼牡丹花百水裙,用那浅青的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芊芊水腰束住,乌黑秀发绾成发髻,插上一对儿蝶翼琉璃簪,晌午的太阳,斜斜的照在身上,为萧姗镀上一层金装。
“小姐,你就像下凡的仙女一样。”
萧姗瘪瘪嘴,眼中含笑,嗔了一句,“淘气。”绯色扑面,一朵桃花,悄然绽放。
小桃捂着嘴笑,萧姗平日带小桃,如同姐妹,从不曾刁难,亦或指使,再加上小桃生性直爽,有些话直接说出来,萧姗也不生气。“小姐,白府今日过礼了,小梅方才叫我去看了,就光上等的绫罗绸缎,就有好几箱呢,这能做多少漂亮衣服啊,小姐等你嫁去白府……小姐?”
萧姗有些心不在焉,一条绣着兰花的浅黄手帕,握在手中,手指轻绕,竟是扭了手帕,卷成螺旋。忽的心中添了几分惆怅,萧姗轻锁眉黛,目光稍显暗淡,查而不觉的咬咬下唇。白府过礼,出阁时日便近了。能与父亲相处的日子,弥足珍贵。
小桃不停搅拌着锅里的食材草药,肉香药香凑成一味,汤水沸腾,香味扑鼻。萧姗放了小桃半日假期,亲手盛了一碗药膳,放上托盘,亲自端上送去父亲书房。
“爹,用膳。”萧姗端着红木托盘,踢着小步,从外面走进来。
“姗儿来了啊,来来快放下,小心烫着,”萧昂说着,忙收拾出桌上一角,结果萧姗手里的药膳,放到上边,“小桃呢,这等粗活,你一个做小姐的,怎能如此。小心烫。”
“小桃随时丫鬟,去也还是个孩童,姗儿放小桃半日假期,让她玩去了。”
“姗儿,你就宠着小桃吧!”萧昂捧起药膳,用汤匙撇撇汤水,盛上一些,放在唇边吹吹,一点点的喝下去,“嗯,好喝。”女儿的药膳汤,是萧昂的补品,也是精神慰藉,每每喝上一口浓汤,心头便会暖上方寸,烦恼清退消散。
萧姗看着父亲满意的笑容,跟着弯弯唇角,露出一抹笑容,如同雨后碧荷含苞。木刻雕花案头,又多了几摞文书,父亲的公务总是忙碌。父亲又盛上一汤匙,细细品尝,头首轻摇,青丝间银丝可见。
“姗儿,今日白府聘礼已下,婚期也已商定,本月十六便是你大婚之日。”萧昂放下碗筷,如鲠在喉,给女儿让了座,父女两个,面对面,促膝而谈。
“姗儿知道了。”萧姗握着手指,一双清波眼,水水润润,后天便是十六,与父亲共处,不过短短两日。
“姗儿,这两日,你想吃什么,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尽管告诉为父,为父尽量成全。往后嫁作人妇,一切还要听夫家安排,万不能任性而为。姗儿成了人妻,为人做事,还需三思后行。如若白家对你有何不妥,尽管让小桃告知于我。我定饶不了那姓白的小子。那日探姑爷,为父见了白饶之妻,也就是你未来的婆婆顾青。顾青性格温和,待人有礼,应不难相处……”
萧昂把能说的,能想到的,一股脑的全都对女儿说了,说教之时,方才察觉时间飞快,便纵有千万依恋,也难免一朝分别。
……
笙、箫、唢呐、锣鼓、铜镲齐响,走着喜乐,身着婚服的白顾靖骑着黑色骏马,四蹄踏雪,跟在乐队后面,一路鞭炮声不断,直至萧府门口,挑起两杆最大的爆竹,一起点燃,噼里啪啦。
“老爷,白府的迎亲队伍到了。”
“知道了,”萧昂看着女儿,一身绣有龙凤的大红喜服在身,如脂的肌肤更加粉白,霞帔披上身上,长发如瀑,喜娘一边念着祝福语,一边为萧姗梳妆,每次落梳,萧昂的心就疼上一下。
“上凤冠,”喜娘托起凤冠,上饰金龙一、翊以二珠翠凤,皆口衔珠滴。前後珠牡丹花、蕊头、翠叶、珠翠穰花鬓、珠翠云等,三博鬓,有金龙二各衔珠结挑排。才上凤冠,萧姗的头就跟着颤了颤,有小桃帮着扶着凤冠,喜娘再为萧姗调整。
“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轻颤,”萧昂念着白居易的《霓裳羽衣歌舞》,红了鼻头,酸了心头,“姗儿,这凤冠重,走路慢着点,小桃可要照顾好小姐,知道吗?”
“是,老爷。”小桃也跟着难过起来,在看萧姗,眼神氤氲,水波荡漾,一颗泪珠儿晶莹,划过面颊,滴在喜服上。
“小姐,大喜之日莫哭莫哭。老爷,您还是回避吧。”喜娘见状,忙着为萧姗补妆,“笑一笑,喜气洋洋。大喜之日,大吉大利,大富大贵……”
“是,是,喜娘说得对,这大喜之日,姗儿不哭啊,爹不在这碍事了。”萧昂笑着背过身去,两眼模糊,热泪盈眶。
看着父亲转身的背影,萧姗咬着唇,提起罗群,站起身,一声爹爹,声音轻颤,“珍重。”噗通一声,萧姗跪下来,泣不成声,叩首道别。
一句爹爹,泪两行,萧昂两步一停,走不是,留不行;一声珍重,泪两行,萧姗雨后梨花一般,身子轻颤,起不来,坐不下。
白顾靖一行人,有一对儿金童玉女引着,走向深闺,恰恰在庭院迎上萧昂。
“岳父大人,小婿有礼了!”白顾靖一身喜服,胸前用红绸段系了一朵大大的红花。
萧昂摸了摸眼角的泪,扶起白顾靖,拍拍她的肩膀,“贤婿请起,老夫有几句话与你讲。姗儿向来内敛,不喜言表,你要多多体谅;姗儿怕黑,特别是雷雨夜,即便是睡着,也要点上一盏灯照亮;姗儿……”
白顾靖将萧昂说下的话,一件一件记下来,眼前这位父亲,已是几近所能的为女儿谋着幸福,每一个小小细节,就是这么的有依有据有对策。喜娘为新娘盖上盖头,便唤上新郎,背了媳妇儿。萧昂一路目送着萧姗离开,白顾靖背上的萧姗,只能趁着盖头上浮的时候,再看看萧府的角角落落,她生活了多年的地方,心绪复杂。
上了花轿,乐队吹奏的乐章,更加欢快,白顾靖跨上马背,与萧昂告辞。
花轿经过门前的时候,萧昂终是忍不住喊了一声,“姗儿!”
轿子里的萧姗,咬着唇,泪滴似若拖了线的珍珠,洒落一片。
☆、白萧成亲
红色鞭炮拴在高挑竹竿上,悬在空中,长长两挂鞭炮,剩下的贴服地面,蜿蜒前置,两条巴掌款的红色线条,顺着围墙,扑在街上,愣是规划出一条宽阔道路。吉庆乐曲,声调高涨,声势浩大,越来越近了。乐儿远远地看着回归的迎亲队伍,高兴地拍张,笑着对管家大爷说,“看,他们来了!”
管家吩咐两个家丁,准备好火芯子,等白顾靖的大马下桥,就开始点燃鞭炮。
拱形石桥,桥下溪水,涓涓东去,水里鱼儿时不时跃出水面,似是为这婚事道喜,亦或想要看上娇媚新娘也说不定。白顾靖勒紧缰绳,马蹄高抬,一步一步在桥上走得稳当,桥下、路边,围观的百姓,里外三层。有位老奶奶,年事已高,由家人搀扶着,凑着热闹,老人家笑起来,脸上的褶皱堆在一起,眼睛眯成一条线,口中仅剩的一颗牙在风中颤抖,“给少爷道喜!”
白顾靖吩咐家丁,给老人家送上一个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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