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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找时光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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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新八叽,你不用担心。不用你砍下他的另外一只手臂,”我撑着银时的身子,伸手抹去他嘴角的血迹,镇静的说道:“等一会巡逻的人就过来了,带着伤残的手臂,又要隐藏妖刀的存在。如果你的那把妖刀被公众于世,不知道你的‘那位大人’又会‘作何表情’。”
我将当初他对我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反给他,见他狂妄的长啸一声,回头看着果真赶到的巡逻队,咂舌说道:“那么现在胜负的结果先保留,下次有机会再干吧!”说完就朝着远处奔跑,也许是因为失去了一直手臂,平衡力受到了轻微的影响,跑起来稍微有些摇晃。
我低头看着倒在我肩膀已经昏迷过去的银时,他也失败了么……
新八叽担忧的呼唤着银时的名字,而我则是揽住银时的双肩塞到新八叽的怀里:“他先交给你了,我去追那个家伙。拜托你一件事情,新八叽,不要搀和这件事情,也拜托你,不要让银时来搀和这件事。”
对这新八叽咧了咧嘴角做了一个类似是“笑”的表情,我转身就准备朝着刚刚人斩四张离开的地方追过去。新八叽突然间伸手拉住我的手腕,我不解的扭过脸,看着新八叽低垂着头,在月光阴影下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你要自己去么,清河小姐?”
“嗯,我想要阻止一件事情。”我慢慢直视前方:“我向一个人保证过,我要阻止他的学生们‘同门刀剑相向’,而这件事情却偏偏是那个人最重视的学生所犯下的错。”
猛然抬起头,仿佛是咆哮一般,新八叽高喊起来:“如果你死了呢!”
“别开这种玩笑,”我向前迈出一大步,随即抽回手来:“我清河八彩,长生不老。”
第99章 红樱篇…03
月下;急促的脚步声在水流之下变得格外的沉重。跑在最前的人斩似藏突然间转过身来,左手中抓紧的妖刀扫过身后。匆忙之间我划着水面向后倒退了一两米;尽量与其保持一定的距离。
人斩似藏转过身,左手拿着妖刀;从皮肉中钻出的黑色如同电线一般的触须缠住握紧刀柄的手仿佛要融为一体一般;他口气必要的说道:“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软弱的武士在,这个国家才会腐坏!如果不是你们,而是我在‘那位大人’的身边;这个国家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什么武士道、什么气节啊!武士不需要那些无聊的东西!武士所需要的;只有剑!”
从腰间拔出黑色的太刀;顺着月光慢慢渡过的银白色华光;我试探的向前几步:“你这样说;不觉得太傲慢了么!”
“太傲慢了?”怪腔怪调;人斩似藏突然间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清河八彩,战斗的时候甚至放弃了反抗的能力,真不知道你是有怎么样的勇气说出那样的话。难道传说中的‘毒姬’果真是传说么?!”
我没有否认,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是手中握着太刀静静的看着那个手持妖刀的家伙。见他“呀呀”的嗤笑一声,然后转身继续朝着远处跑去。看着渐远,身影马上就要消失在视野中,我才重新开始追赶。
天近拂晓却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视野变得稍显朦胧。
忽近忽远的跟着人斩似藏,最终见他消失在一片海港周围。
在周围都是木屋的海港,躲在阴暗处望着近海智商,有一艘规模蛮大的木船。周围到处都是带刀的武士、浪人,这里显然是攘夷派的集合地。视线扫过周围,并没有发现熟悉的人,这里的人大概就是高杉所建立的“鬼兵队”的所在地。
周围的攘夷志士虽然多,但是巡逻的密集度并不多,看来船刚进港没多久,巡逻的计划还没有布置周密,显然我来的很是时候。从阴暗处走出来,看着船的结构以及船港周围的栓栏,悄悄进去的话就要踩在栓栏上跳到船板上爬上去,只是那样既不潇洒也不符合我的性格,更重要的是,我身高似乎不太够。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要给真选组的成员来一通电话。但是看着时间,心想他们会不会已经休息了。再次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我准备好武器,伸手抹去脸上的雨水大步朝着正门走去。
“喂,你!”一个攘夷志士的男人拔出佩刀指着我:“你是谁?你是……真选组的?”
点点头,我拔出腰间的黑色太刀:“我是真选组成员,同时也是‘狐尾会’的——清河八彩!”话音刚落,我一个瞬步错过守船门的男人,身首异处后顿时涌出一股鲜血。我慢慢的转过身,看着随后赶到的其余攘夷志士的船员,一把把的刀指向我。讽刺的口吻说道:“我可是你们高杉大人的旧友啊,找他来叙叙旧呢,你们就这样用刀指着我?莫非这就是你们‘鬼兵队’的待客之道么?”
***
老实说,刚上船的时候我被爆炸的剧烈震动有吓到,不过或许曾经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很快就冷静下来。
船中的结构不是很复杂,根据当初在PLANT战舰合理分配位置方面,我能够算是“蛮顺利”的进入船的内部。隐约听到有说话的声音,我弓□子小心翼翼的蜷缩在一个电箱身后躲好,冒出半个脑袋双手扒住电箱,静静的看着那边的情况。
见一个一身紫色金蝴蝶衣裳的男人便是高杉晋助,依靠着一个无门的类似仓库的地方,吸了一口手中的长柄烟,说道:“貌似你做掉了桂和清河啊,顺便又和银时干了一场,还特意利用了村田。”从嘴里突出烟雾,漫不经心的朝着电箱这边扫了一眼,吓得我“出溜”一下就趴下去,差点撞在电箱凸出的一块上面。
“那你又是怎么想的?”那边传来人斩似藏的声音,我又不要命的冒出脑袋看着此时高杉却已经走进了那个房间里,里面暂时除了呼吸声没有别的声音。
我踮着脚尖,但奈何真选组的皮鞋再怎么小声也没有办法做到“完美”。
“过去的同伴被随随便便地干掉了,感到很悲哀吧。还是说……”人斩似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传来握刀的声音,第二秒便是兵器碰撞在一起的声音,而在我趴在门框边见到现在那个拿着妖刀的人斩似藏,整个右臂全部都变成了蜿蜒的黑色的如同电线一般的东西,黑乎乎的恶心又渗人。
“真是换了一条有用的手臂啊,看你们相处融洽,我就放心了。”高杉的口气却丝毫没有自己所说的那样。慢慢的站起身,高杉想要抽刀。
而此时人斩似藏则是用惋惜的声音说道:“在过去的同伴面前如此,你是故意的么?”
躲在门框后面的我身子莫名的抖动了一下,而人斩似藏再一次说话了:“出来,门后的是谁?”
站起身背对着门框,我准备翻身就跑,但是高杉的一句话却让我的步子抬起却不知道如何落脚:“辛苦你了,躲了很久了吧。刚刚就有人来通报有真选组的人进来了,说的就是你吧——清河八彩。”
“被发现了也许也是肯定的,”我转过别了一口气走进了仓库中,背对着我而作的人斩似藏,还有此时面对着我,手中拿着太刀的高杉晋助。
“说起来,又是好久未见了,清河。”冷冰冰的声音,高杉手中的太刀竟然慢慢的抬起来。反应性的想要拔刀,但是此时见高杉的眼神顿时就如同即将被猛兽吃掉一般。曾经在攘夷的战场中经常见到高杉这种残虐凶狠的眼神,然而以前都是面对如潮水般涌来、杀戮我们同胞的天人!而现在呢?那眼神瞪着的……是我……
步子不经意的向后退后了半步,却觉得窝囊的慌。
“喂,今后,不要再用‘同伴’这种词语来称呼我们了。”似乎是对人斩似藏说的话,高杉握着太刀的手指收紧:“我们才不是那么天真的关系。”话音刚落,高杉竟然挥刀朝着我冲了上来,狭小的地方猝不及防的攻击让我手足无措,单纯只是退后而已,手附着在腰间的太刀之上却迟迟没有被拔出。
挑衅的声音:“怎么了?现在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的?你以为还和以前一样是在玩过家家么?!清河八彩!”
——我还要拜托你……高杉晋助、桂小太郎、坂田银时。我还要把他们三个人拜托给你,拜托你照顾好他们,拜托他们一定要记住我最后一堂课所说的话。我也拜托你,不要让他们同门刀剑相向……
——我也拜托你,不要让他们同门刀剑相向……
刀剑相向?!
附在黑色太刀刀柄之上的手移到斜插的刀柄之上,一瞬的拔出胁差。高杉刺向我心脏的太刀,被我用胁差的刀面阻碍住反手挡在胸口,抬起左手手指一弹高杉太刀的刀面。慢慢扩大的震动,高杉收回太刀,快速扭转的银白色光线,除了那些虚影之外,我看不到他刀的确切位置。
“也对,不是‘同伴’了呢!”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高杉说的,双手握紧胁差的刀柄,“我要代替松阳老师,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你!”
也许是“松阳老师”,而彻底激怒了高杉,一个侧步朝我靠近过来右手垫在刀面之下朝着我刺过来。身后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了,我顺着摞高的木箱向旁边转了一圈,刺入木箱中。在太刀拔出顺势想我划过来。我蹲□子在太刀在木箱上划出一道大口子。
蜷起身子向前滚了一圈,迅速蹿跳起来向后转身,手中的斜插向后横扫。却还是被高杉中途截住,他双手握刀力度比我大,我左肩胛骨伤仍未痊愈,依稀疼的要么。侧过身一个垫步踹在高杉的身上。在他退后两步,抬起胁差前进逐步靠近高杉指向他喉咙的时候,高杉镇定的慢慢抬起手中的太刀。
仍然想要前进的脚步瞬间终止,取而代之的是从额头慢慢流下来的汗。
高杉的太刀比我手中的胁差要长,再加上那家伙本来就长得比我稍微高一点,他的太刀已经顶在我的动脉上,能够感觉到刀锋冰冷的温度,以及慢慢笼伤的刺痛。手中握紧的胁差在僵持了数秒后,松手掉落在地上,右手攥住高杉的太刀。
高杉仰起头,具体居高临下的模样看着我,怪异的哼了两声:“代替松阳老师?到最后,还不是因此丧命。”
攥住太刀的手更加用力,而此时心情却瞬间变得平静下来了。看着那家伙被纱布挡住的眼睛,虽然在一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涌入脑海中的记忆就有这个家伙绑着绷带的样子,只是,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高杉,你眼睛,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心里这么想的,我就这么问出来了。
高杉手中的太刀仍然贴着我的动脉,看着我的眼神,嘴角也扬起轻蔑的笑:“你失踪之前。那个时候,就连天道众的天人,临走的时候那种眼神,都如同看着蝼蚁一样鄙夷和可怜。”
垂下眼睑,我抿了抿嘴:“所以现在你的刀指向了你的同僚?你会不会有一天,杀了银时、杀了桂、杀了……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仰起头,握紧高杉太刀刀身的手慢慢的松开、垂下,望着残留在刀身上的血迹。
“你就动手啊!”
……
沉寂下来的仓库,我视线呆滞的看着掉落在地上的胁差。
高杉让人斩似藏解决掉外面那些疯狂开炮的,似乎是桂的手下,随即两个人一起离开,整个仓库仅剩下我一个人。他临走的时候说的那一句话,深深的刻在我心里,带着冷冰冰的温度以及彼此之间无限拉长的距离:“从你成为幕府走狗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死了。”
右手把杂乱的被雨水淋湿此时干的差不多的头发捋上去露出额头,依靠着另外一边摞高的木箱慢慢滑落坐在地上。脑海中猛然闪过高杉望着我的眼神,腿突然间蜷缩起来抱膝缩成一团。
“也对……不是‘同伴’了……呢。”
第100章 红樱篇…04
船的剧烈震动、爆炸声以及船只的倾斜;本来只是想安静休息一会的我被这些闹得烦得要死。大概是这穿上的某个地方引起的爆炸连接到了附近的电箱,顿时电丝挣扎、爆炸;滚滚浓烟而起。
我站起来走出仓库,顺着长廊朝着出口跑去;一路上竟然是出其不意的畅通无阻;地上躺着好几个攘夷志士的尸体,在门口倒着三具尸体,外面还传来了打斗声;以及桂说话的声音。也许是意识到桂还没有死;我甚至有些不佳思索;捎带激动我两只手把住两边的门框把身子从门探出去。
“假发”的音还没有完全发出来;身子停顿半响;随即就不再发声了。正面应对我的;是坐在船甲板之上的高杉。他上腹有一条很长的血痕,衣服上还沾着斑斑的血迹。
除了错愕他的伤之外,再见他那充满对世间嘲讽的眼睛,还是忍不住略略的倒退了一步。
“八彩?”桂叫了我一声,我才反应过来,扭过头看着站在我身边的桂,他原来一头修长乌黑的长发,此时已经不知为何变成了中短发,恍惚间有一种认不出的感觉。指着他的头发张了张嘴,立马就意识到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只是出于吐槽本能,还是忍不住的说了一句:“果然你要开启你的‘假发’人生了么,假发。”
相应取代的,则是桂格外有气势格外有活力的一句:“不是假发,是桂!”
正在错愕于桂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头发又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旁边的船房瓦砾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应声抬起头,看到的是两条手臂全部被黑色触须模样的电线吞噬的人斩似藏。带着痛苦的悲鸣,而不断伸展而出的暗色电线如同触须一般竟然全部伸向了银时,并且将其紧紧的捆绑住。
“银时!”我向前迈了几步想要想办法爬上去。也许是因为从身体中伸展而出的触须太过沉重的缘故,在一声巨响后,人斩似藏连同银时一同跌落进船篷中。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冒起滚滚尘雾的船篷,拳头慢慢的收紧。虽然我知道就算我告诉银时“你不要来搀和这件事”,但是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和银时有关的。不仅仅是和银时有关,和我们这四个人全部都有关联,一个人都逃不掉。
怪异的笑声后,高杉口气显得格外的兴奋:“看到这样的场景很难以置信吧?不过事情就是这样的。说起来,还真不错呢,难得在攘夷之后再见面啊——我们四个人。”背对着我们,看不到此时高杉的表情,我当然不知道当高杉最初得知“我和桂都被人斩似藏做掉了”以后到底是作何的心情。
“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分道扬镳的?”桂握刀的手更加的用力。
从什么时候还是分道扬镳的呢?我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喃喃道:“你们三个人当初的出发点是完全一样的,但是为什么所走上的路是完全不同的呢?甚至会变成这样?”
仍然背对着我和桂,从怀里取出绿色的课本,我有看到沾染的鲜血和齐整的刀口。
“你在说什么啊,你自己不也选择了一条同我们三人完全不同的道路么。我们啊,确实是从同一个地方开始的,但是我们从那时起,就看向了不同的方向。大家都任性自私,完全朝着不同的方向生活,我和那时候一样。我所看的方向,和那时候一样。”深沉的嗓音中有说不出的悲伤,一直以来被高杉所决不放弃追随下去的人,就是吉田松阳。
“我啊,在听你们说要为了国家,为了伙伴拿起剑的时候,觉得其实怎么样都好。你们两个,仔细想想,你所握着的剑,教会我们怎么用剑的是谁。”高杉仰起头看着天:“我们的武士之路、生存手段,教会我们这些的又是谁?给我们生存的世界的人,无可厚非地……是松阳老师。但是,这个世界却从我们身边夺走了他。”
脑海中一再回放出松阳老师临死之前的画面,挣脱不开捆绑手腕的绳索,声音嘶哑疲惫声嘶力竭,人都即将要崩溃。腰间的胁差的刀刃之上,不知道松阳老师的灵魂会不会存在其中。
“所以我们只能和这个世界战斗,将这个夺走他的世界毁灭。”平稳的语调似乎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呐,你们两个。活在这样一个夺走了我们老师的世界上,你怎么能如此享受悠闲的活着?”对于高杉来说还算是正常的语速,却突然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猛然转过身来从刀鞘中拔出的太刀远远的指着我:“清河八彩——”
被高杉的一句话吓得哆嗦了一下,被桂伸手拉于身后。
我看着高杉握紧太刀的手开始因为愤怒而不易发现的抖动起来,咬牙切齿的声音低吼道:“一直躲在幕府,成为他们的走狗!他们是害死松阳老师的元凶,而你却能够心安理得的留在那里。我对这一点,简直是恨之入骨!”
“喂,不是你想的那样,高杉……”我一边向前一边解释,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桂又死拽到身后。此时我才发现,高杉的瞳孔放大,充满着杀意:“你到底是怎样能够在那里悠闲的活着?害死松阳老师的,那些家伙就在那里!分明是你和银时看着老师死的,然而你和银时却在这个世界上活的那么悠闲!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本来一向胆子比较大的我,竟然在高杉那种眼神的震慑之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或者说多余高杉所问的问题,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作答。
“也许我知道是为什么,”正视着高杉,挡住我面前的那把刀任它指着自己,桂平静的口气的说道:“我以前也有那样的想法,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想毁灭这个国家了!因为……这里有太多重要的人在了。”
我爱的银时、可爱的神乐酱,善良的新八叽,真选组的赤果果大猩猩、鬼之副长土方、抖S王子混蛋冲田、羽毛球王子殿下山崎,心灵美的登势、萌点扭曲的卡瑟琳……不止这些,还有大姐头阿妙、抖M女的“情敌”小猿,漂亮的拉面店老板娘几松……甚至更多!
“所以说……就算你想要毁灭这个世界,尽管毁灭的就好了。”平静的阐述着,我不禁有一种“站在我眼前、挡在我身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桂”,或者说是“我收听的方式不对”之类的,桂继续平稳的说道:“但是如果搭上江户的人民,我是绝对不会视而不见的。只是,也许还有别的办法,可以……”
桂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直接打断了,上面甲板上传来了两声轻挑的声音:“呦,这不是桂么!”
我转过头,看着一个猴子还以一头猪,两个人仿佛是争抢猎物一样的口气你一句我一句的,最让我为之震惊的是,为什么?那两个家伙……是、是天人 ?'…fsktxt'!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假发,我听说你以前和银时一起跟春雨那帮家伙干了一场。”高杉收起太刀,向后退了几步靠着甲板的围栏,表情再一次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漫不经心的冷冰冰的:“我还费尽心机和他们联手取得后援呢,托你的福,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啊!那就拿你当头礼吧。”
“高杉?”两个天人从上面跳落下来,我绕开那两个天人,从腰间拔出黑色的太刀不解的扭头看着高杉,却发现他眼中此时根本就没有我的存在:“我只是毁灭而已,毁灭这个腐朽的世界。”
斩杀了那两个天人,桂嘶吼的冲了出去。甲板上仅剩下我和高杉两个人。高杉转过身背对着我,而我则是掏出手机,心里寻思着差不多真选组的那群家伙也应该起床了吧,也是时候打个电话说上一声了。
“嘟嘟”的声音变得格外漫长,没一会电话就被接通了,传来的是土方几乎要暴怒的声音:“怎么现在才来电话,冲田差点就让部下给你准备棺材了!”
这样的声音顿时让我格外的安心:“就这么急啊。副长大人,差不多了,‘试刀者’已经j□j掉了。我在歌舞伎町附近的海港,你现在要是来的话,八成还能捡几个‘春雨’的和高杉手下的几个杂碎来塞塞牙缝。”撇头看了一眼此时带着笑意的高杉,他已经拔刀了。我的口气也从刚刚的死不正经变得生硬:“喂,我还是建议你快点来。当然,这是建立在你不想给我收尸的基础上。”
话音刚落,手机就被直截了当的劈成两半掉落在地上。
顺着墙面向旁边挪了两步,低头看着粉红色手机的残骸,无奈的摇摇头:“虽然不是我自己买的,不过宁愿忍耐佐佐木那个死变态每天的邮件短信骚扰也不愿换手机,是因为那部手机真的很好,就如此下场还真是可惜了。所以事实证明,我只能用诺基亚么?”
向后退了几步转过身,背对着高杉我一步一步的朝着桂离开的地方跟随过去,同时对身后的高杉说道:“高杉,我们四个人所选择了不同的路,这路定然是深思熟虑过的。那么,也希望你能在你自己的路上走的长远一点,不要后悔。”
炮弹落下震耳欲聋的声响,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高杉,他的眼神仍然是那么残虐,嘴角的笑容仍然是那么的嘲讽。事实上高杉没有改变,他一直都是这样,最理智又最偏执的家伙。
***
夜晚,我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眺望着窗外深色的一切。
护士小姐把我骂了一顿,说我浑身是伤还那么乱来,伤口有一部分已经化脓了。女孩的皮肤比较娇嫩,再这样下去会留下伤疤,而我则是以抽搐的嘴角回的她。
其实我倒也没有怎么太拼命,大概也就是和高杉打的时候,压力比较大吃力了一点。老实说,知道他因为我成为幕府“走狗”想杀我的心都有了,但是那时候刀锋贴着我的动脉仍然没有下手。到底是念及旧情还是不屑于动手,我当然都不清楚。我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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