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飞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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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藏的国宝心舍利赠送敌人。检控方认为，张扬所做所为触犯了军法中的通敌罪和民事刑法中的走私特级文物罪。我方证人是参加行动的解放军某部指战员50人。他们因执行任务不能到庭，这是他们亲笔签名的证明材料，请法庭审验。”
　　“请拿上来。”一名宪兵把材料拿到杨法官面前，杨秉正看了看后和左右两位审判员在商量着什么。
　　“被告有什么需要说的吗？”
　　张扬依旧穿着西服，没有戴手铐。他算是最特别的被告，在此之前站在他所站位置的‘前辈’们都是剃光头穿囚服戴手铐的。“由辩护人替我回答。”张扬早已得到李西的指点，全由李西代劳。
　　“是的，张扬的确把心舍利赠送灵珠变，并且让他离开。”
　　“检控方请法庭制止被告辩护律师的泄密行为，此次行动的一切细节属于国家最高机密。”
　　“辩护方请注意你的用词！”杨法官提醒李西。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这些内容已经不属于机密，具体内容我会在法庭辩论中阐述。”李西很平和。
　　“现在进行法庭辩论，被告方辩护人，请你先说。”
　　“控方认为张扬通敌的根据是在战争状态下私放战俘，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被释放的灵珠变不是战俘！第一：在阵地战时敌人曾疯狂的向我方进攻，而灵珠变只是在盘腿打座，并没有发出一枪一弹。在整个行动的过程中，灵珠变也没有向我方攻击的行为。第二：灵珠变不是军人。灵珠变的目的只是索要心舍利，并没有参加军事行动，他的身份是普通人而非现役军人，据此两点我认定灵珠变不是战俘。我有战场辅助侦察系统机器人拍摄的录像证据和当时担任观察任务的五个证人的亲笔签名证词、灵珠变不是军人的证据亦由总参情报局和国家安全总局提供，这些材料请法庭审验。”李西不急不徐。
　　宪兵把材料拿给法庭，法官们议论了一阵。
　　“检控方有要说的吗？”
　　“我方认为灵珠变这个名字是国家机密，本来是不能说的，对方辩护人似乎认定这不属于机密，也许她还有证据能证明，否则我方考虑要求立即停止这次审判、换律师，并考虑以泄密罪对她提出指控。”
　　“被告辩护人，请你回应检方的问题，否则我将答应检方的要求。”
　　“这就是我要反驳控方提出的走私罪的关键！实际上张扬同志作为反谍的负责人早就已经把灵珠变从藏独分子中脱离出来成为广东佛协的副会长，灵珠变已经成为中土禅宗的继承人，而心舍利就是传法证据。当我们刚离开北京执行任务时云居大师就已经发电报给广东佛协说灵珠变是他的继承人、以心舍利为证。这里有电报的原本和广东佛协负责人的证词，国家文物局亦把国宝收藏书从张扬手中收回改发给了灵珠变，这里有复印件，法庭也可以到广东南华寺找灵珠变查证！”
　　这真是一个晴天霹雳，私放战俘变成统战成功、走私国宝变成改变收藏，李西以及她背后势力的厉害可想而知，这里面肯定有权威人士的影子。
　　杨秉正和两个审判员仔仔细细的验证材料，“法庭将派特派员赴广东调查核实，检控方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刘立心想：他妈的这么绝！还能有什么！
　　“法庭准许被告假释，待法庭调查结束后另行宣判。”
　　“等一下，检方提醒审判长，张扬同志从来没有被拘捕！”
　　杨秉正用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张扬，“此次法庭审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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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三十章
　
　　中南海，北京。
　　军界赵高层：“太不象话了，战士们非常明确的指证张扬在绝对控制的局面下私放人犯！国宝只是委托他收藏的他凭什么随意送人哪？！他眼中哪里有党纪国法？！这下他倒成了统战英雄了？！那是不是反而要表彰他呢？我查过，去阿富汗之前张扬根本没有与灵珠变联系过！何来统战？这种不顾国家大局心中只有个人恩怨的行为影响非常坏！就算他逃过了国法制裁，也应该给他党纪和政纪的处分！否则如何警示后人？”
　　“同志，看问题要用全局的眼光来看嘛，张扬同志之前是没有做过灵珠变的工作，可毕竟灵珠变是弃暗投明、在广东佛协任职了嘛，加上云居大师圆寂前发的电报，这些都不是李家能杜撰出来的。灵珠变在藏独势力中是非常重要和关键的人物，他能投奔我们，张扬同志是有功的尽管是无心之功！我们还要看到现在的国际形势，帝国主义还在遏制我们，还记得2000年申请奥运会吧，本来我们是很有希望的，可是当时国际上流行的是二十一世纪是中国的世纪、奥运会是吉祥的开端的舆论，加上我们政府积极努力的争取，那些帝国主义也紧张起来，明明与A国无关，A国却利用它的强大影响力使我们申奥功败垂成！张扬同志是有才的。金无足金、人无完人，我们要不拘一格的选拔人才。军事法庭对张扬的审判做到了公平、公正，我们大家都没有给审委会递条子、打招呼、给暗示，这些就足以警示后人了，如果军总检对张扬的指控得以成立的话，我相信铁面无私的杨秉正法官是会判张扬同志死刑的！我们要以法治国，既然法庭判处张扬无罪，这就说明张扬在此事件中没有错，我们就不能再给张扬什么处分，这样就是人治了。”
　　总理的话音亲切、诚恳，赵高层本来想再说些什么，嘴张了张还是没说出来。在座的几个人都沉默了，才开始讨论总理就做了类似总结性的发言，大家也就没有再讨论的必要。
　　“我也觉得总理的话很正确，张扬同志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们应该尊重法庭对他的判决，今天的会就此结束。”军委领导做了总结发言，张扬的政治生命算是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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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民大会堂休息室。
　　“张扬同志，我有一个重要的会议，我们有五分钟的时间来谈谈你的工作。中央对你的工作成绩还是满意的，决定给你加加担子。你来主持安全总局的工作，军委就让你负责特种作战那一块，你觉得怎么样、有信心吗？”军委领导微笑的问张扬。
　　“两个工作都非常重要，我很感激中央对我的信任。军委那一块我的资历太浅，工作怕不好做。”张扬知道领导的这几句话可了不得，牵涉到许许多多的人和事，已经是他无法拒绝的。可是如果要把两个都很繁重的工作都做好几乎不可能，只能委婉提出自己的意见。
　　“对，你才是少将，特战司令都是中将，的确存在问题。哈哈，年轻人，出生牛犊不怕虎，你竟然敢伸手要官？”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工作做不好。”张扬的脸有些红。
　　“没关系，实事求是嘛！好，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尽管做好你的工作。”
　　“我一定尽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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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才算是真的副总长。”李西笑颜如花的看着张扬。
　　“以前就是假的啦？”
　　“每个副职都有具体分管的部门，只有正职才统管全局。你一个空包弹去找那些部门负责人哪个会鸟你？加上你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军委的那些大老爷们当场就会让你下不来台而你又拿他们无可奈何。你现在是最骚包的后无来者最年轻的实权中将，到军委机关你会发现他们对你的态度大为改观的。”
　　“那我安全局的实权副局长总是真的吧？”
　　“你真的是没脑子啊，我问你，在安全局你做过什么事了？安全部门是专业性非常强的部门，你一点经验、一点根底都没有，你还能做什么呢？你只能提拔你最熟悉的孙南了。王局长的政治觉悟不是很好，有些摇摆不定，早该养老去了，一时又没有合适的人选，孙南资历不够，只好空降你这个‘笑话’给她铺路，你以为你是什么啊？！”
　　“好啊，你以前怎么不说透呢？！”张扬瞪大双眼用头顶住李西的头顶。
　　“嘻嘻、别闹。多年的政治经验告诉我，在不同的状况说不同的话，你以为我这个红色卫士部队长是瞎混的？红色卫士是直属中央军委指挥的部队，你现在还是不能对我指手划脚呢！”
　　“那我现在是安全局的正职了应该不是‘笑话’了吧？”
　　李西面色一整，表情严肃起来：“扬，安全局的工作实在是很重要，既要反谍又要内务监督，你可要用心了！孙南是坚贞的无产阶级战士，你可要继续相信、重用她。”
　　“男人是酒，你可以喝不同的酒；女人是花，我可以品不同的花，所以我会非常非常的重用她的”
　　李西严肃的脸又变得娇羞起来：“你敢，看我不毙了你们这对狗男女。而且我现在也开始戒酒了，不要那一大片森林，只喜欢你这棵大树”李西主动的抱起男人滚到床上
　　在两人一番剧烈的运动后，娇喘的李西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爷爷要请伯父伯母和你今晚到我家吃饭，为你平安无事祝贺祝贺。”
　　“就只是祝贺？”
　　李西顿了顿，“我的三亲六戚全都会赴宴。”
　　张扬一震，知道这个宴会的意义是什么：从此以后自己的命运将和眼前这位绝色的美女再也分不开了。　
　
　
　
　　
　正文　第三十一章
　
　　李府，高朋满座、灯火辉煌。
　　这本来是李家家族内部的宴会，可是不知消息是怎么走漏出去的，说是李家要给李西办定婚宴、未来的女婿是新贵张扬。这下李家相熟的、张扬的同事，纷纷不请自来。来者都是客，李家也不好拒绝，若大一个李府人满为患，大家还乐此不疲。不要说李家的地位，就是张扬的关系，宾客就不会少。安全总局新局长定婚，安全局的同事们能不祝贺祝贺吗？这并不是拍马屁，这叫做人。就是再高傲再孤僻的人，无论是为了工作还是为人情世故，都是会随喜随喜的。总参机关的人也少不了，总长虽然没有来可礼物却来了，各大军区分管特战的头头还推举北京军区的代表来参加定婚宴。就连国际心理学会会长也委托人来了。李家简直每个角落都有人。
　　李西身穿紫色低胸晚礼服，略施薄妆，洁白如凝脂的脖颈上挂着一条璀灿生光的钻石项链。她俏脸生红、眉目生光，身边围着一大堆的女友。女人们不停的叽叽喳喳着，偶尔还爆发出大笑，引的周围的男人们行注目礼。
　　李爷爷看着李西容光焕发的样子深感欣慰总算是挺过来了。那张国家文物局的批文可不容易，在审查张扬的风口浪间之时，这么做是会惹火烧身的。李爷爷原意是反对趟这个浑水的：张扬案是军总检挂号的大案、毕竟李西和张扬没有名义上的关系，帮助张扬得不偿失。闯过了国法关还差点闯不过军委审议关文物局的批文在时间上就站不住脚。据说在审议会上有权威人士即时总结，才没有把这点搬到台面上说，否则难逃党纪政纪的处罚那样政治生命也就完结了，白丁的张扬对李家毫无意义，李家是不会同意张扬当女婿的！李爷爷看到了李西眼中的执着、知道了李西对张扬深深的爱恋，他有点被感动了。李爷爷在年轻时也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受时代所限最终成为心中永远的痛，对李西他很同情。事实上李西在孙儿辈中算是最杰出的，李爷爷最疼老大的李晓云、最看重的，却是做姐姐的李西。
　　晚宴的应酬让张扬很是疲倦，作为一个重要的人物大家都会和他来喝两杯都是权贵还不能拒绝，于是连他自己也不知喝了多少，脸部的肌肉都快笑麻木了。幸亏体质已经是天翻地覆般的变化，酒精对身体的影响已经消失，要是换在去阿富汗前有这个宴会，恐怕半场就得送医院了。宴会结束后还是不能休息、还要开PARTY，李西知道张扬的性情悄悄告诉他说这是必须的，这是为了将来工作更好、更顺利开展所必需的“展示”他张扬不再是孤家寡人！
　　张扬找了一个借口溜出了繁杂的人群，到李府后花园休息。在花园内他看到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坐在石桌后独自安静的抽着烟，觉得有些面熟。
　　“我好象认识你，请问你是？”
　　眼镜微微一笑：“我是李西二叔的长子，刚才有跟你喝过酒。我是搞理论物理研究的。”
　　张扬心中一动，莲花生禁止他私自使用神通，应该有些道理，不知物理学怎么说。
　　“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比如这个空间有一个很强的力场，空间是否会发生变化？”
　　“对，你怎么知道？你是军界人物，想不到也对这感兴趣？”眼镜很惊异。“　强大的引力场会使空间弯曲，这是爱因思坦广义相对论的论点。你知道，当我们坐在每小时五十公里的汽车上看每小时六十公里的摩托车，会发现摩托车是以每小时十公里的速度离我们而去，摩托车相对汽车是每小时十公里。而光速却是恒定不变的，无论汽车跑多快，就算是每小时一万公里吧，光速相对汽车不是每小时二十九万公里，而依旧是三十万公里！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距离变化、要么是时间变化才会这样。爱因思坦假设空间飞行着一个加速度为每秒一千米加速度的木屋，当一束光穿过这个木屋时，因为木屋不断速度的变化，在屋内光束是弯曲的。而我们知道光都是直线传播的，出现这种状况证明了引力改变了空间，使空间弯曲。后来的太阳黑子实验完全证明了这个论点，你可以去图书馆查阅这方面的具体资料。”
　　看来莲花生的确没有吓唬我，看来以后使用神通要慎之又慎。哎，原来用念力、用般若咒什么问题都没有，现在的水平大大提高反而束手束脚了？！张扬不禁有些失望，他一直怀疑是莲花生夸大其词，现在看来确有其事。
　　“张先生你好，我是会长的代表，叫小木存子。现在才有机会向您祝贺。”一个黑沙晚装的娇媚女子站在张扬面前，沙裙下的胴体曲线若隐若现。
　　“听你的名字好象你是日本人？”
　　“对，我是北京大学的客座心理讲师，因为非常仰慕您的才学特地从日本到中国来，为得就是有机会能和先生您探讨心理学方面的问题。以后有机会请您不吝赐教。”说完小木存子朝张扬深深的鞠了一躬。
　　是啊，才几个月前自己还是香港大学的心理学教授呢，今昔何昔，自己经历了多少风雨和起伏。张扬心内暗暗感叹，现在国际心理学会还没有批准自己的辞呈，自己还算是副会长，有空是应该和这个女子聊聊。
　　“好吧，以后我会去北大约你。”
　　“谢谢。”女人又鞠了一躬，悄悄的消失在张扬的眼中。
　　“扬，你还好吗？”一个轻轻、柔婉的女声从后面传来，张扬扭头一看。
　　这也许是张扬永远都不会忘却的场景，在暗黄的庭院灯下、在初夏有些醉人的晚风之中、在争奇斗艳的栀子花旁，有一个长发飘然的白衣女子低着头半掩着面哀柔的看着他，四周的喧闹声似乎都安静下来，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张扬感觉到自己意识中的那份淡淡忧伤，知道这个女子也曾动摇过他的心。
　　“北姑娘，我很好，你还好吗？”
　　一边的眼镜眼中闪烁着光，欲言又止，想了想面部表情柔和了些，自个悄然离去。
　　不远处的李西眼中含着泪没有过来。她想起了爷爷的叮嘱：“要立刻办定婚宴，一是为了张扬的工作，二就是张扬生的太俊俏、事业有成，恐怕你的竞争者太多，早办少惹事！你那么爱他，还是及早拴牢他吧！”过来人就是过来人，毕竟拥有丰富的人生经验！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接下来的事让张扬忙的焦头烂额：授衔、总参领导碰头会、下属见面会、各军区电话会、安全总局大会、各地方局电话会，张扬简直就认为正职的工作就是开会和签字、工作后勤面面俱到不签不行、一把手把关嘛。因为体质的巨变张扬本来就俊俏的脸越发显得晶莹剔透起来，29岁的他看起来就象16、7岁的高中生，而且有越来越年轻的趋势，这样一个‘少年’肩扛两个将星看起来有点滑稽，军委机关的办事员小姐们一看到张扬就想笑，有时张扬为了摆尊严故意板着脸咳嗽几声反而让小姐们捧腹大笑起来，忍都忍不住，这让张扬很是尴尬。开会的时候总长严肃的批评了这种现象，可是说着说着连自己都笑了起来，张扬无可奈何。
　　只有踏踏实实的做几件事，才能获得别人的尊重。
　　终于有空闲的时间了，张扬怀念起云居大师，圣者已经逝去，应该和李西去法源寺凭吊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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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源寺，北京。
　　才刚刚跨入大门，就从旁边闪出一个四十多岁身穿军服佩带中校军衔的男子，男子向张扬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首长，我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张扬皱皱眉，好不容易有自己的休息时间怎么又有公事？难道领导就不是凡人吗？李西知道张扬的脾气，悄悄的拉了拉张扬的手，她知道事不寻常。
　　李西也算是军中的“老油条”了，知道谈公事没有这样谈的，一定是满腔抱负无处施展、难容于同事的怪才想出头才会出此下策。这个男子已经四十多岁，按军中升迁的惯例至少应是上校军衔，有些出息的已是少将了，这位老兄才中校，际遇可知。更奇怪的是，在军中象这种不被看好的人会被劝退就算想留也留不住，他倒能撑的住，这就说明他的才能是被上头认可的，一定是锋芒毕露而要杀杀他的锐气。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这里，我们没穿军服，你知道我们的职衔吗？”李西赶忙接下了话。
　　“在下张大川，在总参机关做一小干事，机关人多，所以首长没有认出我，我可是认的出首长的。在机关我听到了一些您的英雄事迹，知道首长是一定会来法源寺凭吊大师的，所以有空就到大门来守候。”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张扬很高兴。在军委机关小妹妹们眼中哪有他这个首长？有些甚至在没人的时候直接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同他笑谈，轰都轰不走总不能变脸处分吧？那更是说不清了。这个张大川左一个首长右一个首长让张扬很受用。
　　“得，你的事先别说，先跟我去凭吊大师吧。”张扬开了口。
　　“尊命！”张大川兴奋的一路小跑跟在张扬身边。
　　李西觉得奇怪：“张大川，我觉得你挺懂事的，怎么还不如意啊？”
　　“我也觉得奇怪，我做了许多事，也立了功，上头的首长也说我很有能力。私底下我花了很多钱走路子，可越走路子上头的脸色就越难看，连我自己都莫名其妙。”张大川倒是识货，知道眼前的靠山不能得罪，讲的都是推心置腹的话。
　　“坏就坏在走路子上，你以为总参机关的管理者是俗人？没有真才实学和优秀的品格能上去吗？如果你不送礼反倒升了，你一定被上头认为是德不足，要不是念在你是一个人才，恐怕已经叫你卷铺盖了。”张扬是一针见血。
　　张大川低头不语。
　　很快就到了方丈室，室内挂着大幅镶着黑边的云居遗照，供台上摆满了鲜花。李西双眼一酸，跪在了大师遗像前。张扬和张大川也双手合十低头念阿弥陀佛。
　　一个清秀的小沙弥递了一张纸条给张扬：“这是师傅留给您的。”张扬展开一看，纸条上的字是用毛笔书写的：亲人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无所道，托体同山阿。张扬不禁感慨，大师用古诗表明了自己临终前的心态，生生死死本来就是自然规律。
　　午餐时，张扬才问张大川：“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觉得我军目前的状况不适应新时代的需要，应该组建一支数量在10万人左右的职业快速反应部队，才能适应将来的国际形势！大国与大国之间大规模的战争在核保护伞下爆发的可能性不高，而恐怖主义正在威胁着各国的安全，甚至有可能国与国之间的角力都是通过恐怖主义的形势来进行。这是一种局域性的战斗，要求的是高科技和高质量的投入。国防军士兵都是娃娃，他们没有这个素质也不能让他们来打这种特殊的战争。目前各大军区都有自己的快速反应部队，但兵源还是义务兵，没有解决根本问题！我们的红色卫士人数实在是太少了，还个个都是官，肩负着反谍等内务工作。世界上各大国都有这种高质量的职业部队。如美国的海军陆战队，人数在20…30万人、俄罗斯的特别内务部队，人数在10…20万人，法国直接用雇佣兵，人数在10万人左右我们目前的反恐任务也很重，如东突、藏独，如果有台海冲突，难保他们不使用恐怖手段，我们必须要有一支能控制一个大型城市如上海的高质量部队，这是新时代的趋势。我这有自己呕心沥血写的报告。”张大川从怀中掏出一张软盘，颤抖的递给张扬。
　　张扬想不到随便一问张大川就来个滔滔不绝，那颤抖的手说明了这软盘里有多少心血在其中，我们提拔干部讲究德才兼备，但滚滚红尘圣人能有几人？什么时候才能做到龚自珍所说的“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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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扬亲自把软盘递到了军委领导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