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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不悔成追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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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不悔成追忆》作者:肆儿
作品介绍
她是掌上明珠,京城豪门苏氏的幼女,多少富家公子追捧的对象。
却爱上了只有一面之缘的梁非池。
相恋三载,他对她极尽宠爱,山盟海誓,他说:“我这辈子绝不会负你”。
家族会议,她割破手腕明誓,坚定不移,“是,我就是要嫁给他,我不后悔!”
结婚前夜,她以为自己等待的是极尽温柔缠绵的洞房花烛,却不想是一杯搀了迷 药的“断 魂酒”。
他开着车子,亲眼看着下属把她推入山崖,嘴里说出的是最决绝的话语:“和我谈爱,你不配!要知道,和你的每一次触碰,每一次亲密接触,都会让我恶心不已……”
她丢了心、伤了情,却还不死心的想再见他一面,问清缘由。
却不料他已搂着新人畅言谈欢。
祖父的去世,父亲入狱,她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一枚棋子。
“很好,梁非池,你欠我的,我会一件一件,慢慢取回。”
苏肆篇:
她一次次的接近只为了换取他更多的痛苦,
只是为了报复。
到最后,她伤了他的身,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心灰意冷,“肆儿,欠你的我一件一件还给你,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了!”
都说爱你,不悔,可惜不悔已成追忆……
楔子
十一月十一日,是一个非常盛大隆重的日子。
因为在这一天,a市赫赫有名的苏氏家族要嫁最小的孙女儿,苏肆。
苏老头宠爱孙女,只要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苏家一脉单传,到了儿子那一代,娶的媳妇儿争气,一口气连着生了三个儿子。苏老头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这么一个独孙女儿。孙儿虽宝贝,可是孙女只有一个,全家人当个宝似的供了起来,众星捧月。
苏肆刚满月的时候,苏老头送给她一串价值百万的天然钻石雕刻而成的辟邪手链,寓意长命百岁,岁岁平安。
未满十八岁,苏老头更是放出话来,谁能获得孙女的青睐,将会成为苏氏集团的四分之一个继承人,与他其他三个孙儿享受同等的权利。
前来苏家攀关系的人那是挤破了头,踏破了门槛。可惜苏肆心高气傲,看不起这些有钱的富二代,说他们没学历没本事,她要嫁的人必须是人中之龙,要温文尔雅、才貌双全。
苏肆十八岁生日那天,苏家举办了轰动全市的成年宴。所有来参礼的嘉宾非富即贵,许多人也是在那一日才亲见传说中这个宝贝孙女儿的真容。
肌肤胜雪,一双美丽的眼睛莹亮清澈,眸如点漆,清澈、灵动,如盛满了全世界的明媚。当真配得起极宠极爱。她以钢琴献曲,曲调轻快,人如其音。
没有料到的是,在那一天,她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劫。
当那个身上带着有些冷漠气息的男子以口琴和曲的时候,她听到了自己砰然心跳的声音。
之后相知、相恋,相守,水到渠成。
哪怕是爷爷父兄的极力反对,她仍然坚持要嫁。
婚宴的地点定在元朗香山。
十一月,杏花已开过、杏树已结果,是个落叶的季节,遍山金黄。
十一日,是他选的日子,一生一世只爱一个人。
喜帖几乎发遍了全城,来参礼的嘉宾,礼金最少过万。送亲的车子是清一色的卡宴,摆起长龙车阵。婚宴的菜式经过精挑细选,特级厨师掌厨。婚礼的司仪是某电视台的著名娱记主持人,还有很多娱乐界的当红大腕前来贺礼。
苏家的回礼也很厚重,每人一个包了十张百元人民币的红包。那场婚礼当真是旷世奇谈,哪怕多年后人们谈起婚嫁,都会想到苏家嫁孙女儿时的风光。
她要嫁的人是梁非池。
出身平凡,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雄厚的财富。
可是即便什么都没有那又怎样,她爱他。
踏着一路延伸到舞台中央的红地毯,她一步步朝他走去,空中片片花瓣洒落,像下起了一场杏花雨。
杏花的花语是:娇羞、疑惑、少女的慕情。
她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杏,带着少女的娇羞,款款而来。
年轻的牧师庄重的问:“请问梁非池先生,你愿意娶苏肆小姐为妻吗?从今以后你们将不离不弃,生死与共,哪怕贫穷、疾病也无法将你们分开。”
“我愿意。”他清冷的嗓音格外清晰,目光沉沉,他说:“苏肆,我这辈子绝不会负你。”
“如果你负了呢?”她半笑半嗔,迷失在他的柔情蜜意里。
他顿了一下,用最认真不过的神态回答:“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愿意被你千刀万剐,一箭穿心。”
第1章 舞场竞价①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听说,元朗香山的杏树正当花期,红粉淡白,是携友出游的好去处。可惜,我却无缘亲见。我是“盛世人间”的小姐,在这里驻场的小姐都没有名字,取的都是艺名,他们叫我“阿曼。”
比起其他的小姐,我多了一项才艺––弹琴。无论是钢琴、古筝,或者是二胡,只要顾客点了我的名字,我都能满足他们的要求,弹奏出他们喜欢的乐曲。也正是因为这项别人没有的技能,会所的领班花姐竭力留下了我。
我只演奏,除非我自愿,谁也不能勉强我出台,工资和提成随意,这些我都不在乎。花姐满足了我提的唯一要求,却无法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毕竟在这种场合工作的女人大多是为了钱。
在盛世人间坐台四十八天之后,我成了这儿的红人。很多客人会慕名而来,但是我知道,他们迷恋我的容貌胜过我的音乐。
苏曼珠,惊为天人。这是成名后大家对我的评价。
花姐曾向我透露过很多次,想要追求我的男人的出价,说自打她来了这里就从来没有哪个女的能卖得出这么高的价钱,劝我见好就收。
我只是淡淡的一笑了之,不置可否。
出价从当初的三十万,涨到三百万。价格多少其实并不重要,我只希望更多的人知道我。
凡事盛极必反,我懂得这个道理。
“花姐,今晚谁出的价最高,我就跟谁走。”能要的起我的人,要极有钱、有权、有势。父亲曾告诉我,千万不要爱上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因为你不会知道他到底是图你的钱、还是你的身体。相反,如果那个男人什么都有了,却还是选择你那才是因为爱。
只是当时年幼无知,我不相信。
“好好好,我的小祖宗,你终于开窍了。”花姐忙不迭是的张罗,笑得像一朵妖艳的牡丹花。“晚上给你好好打扮下,一定让你艳冠群芳。”
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张浮夸艳俗的脸,那些可都是花姐精心打扮过的。我微笑着婉拒她的好意,“不用麻烦,我自己妆扮也没问题。”
“那怎么可以。”花姐亲昵的搂着我,“我可是把你当做半个女儿一样照顾,相信我的眼光,保管让你比天上的嫦娥还漂亮,跟天仙似的美。”
噗嗤,我很不合时宜的笑了,嫦娥不会来盛世人家。
她的盛情难却,我也只好答应,“尽量简单那一点儿,不要搞得太花哨了。”
粉色露背拖地长裙,腰上镶嵌着施华洛世奇的杏色水晶,公主泡泡袖,显得身材玲珑有致,还带着一丝少女的可爱。柔顺的长发发梢微卷,服帖的搭在白皙的后背。
从落地穿衣镜里看到盛装的自己,我有些不可置信的抚上脸颊,的确很美。
我被安排在今晚的最后一个,压轴出场,演奏的节目是古筝伴唱––曾经的约定。
凌晨两点,舞台下依旧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喝彩声、尖叫声不断。
踱着小步,我环顾四周,缓缓上台。
第2章 舞场竞价②
古筝的曲调清新,婉转千回,配合我柔情委婉的嗓音,足够撩人心悬,耐人寻味。一曲终了,全场掌声惊爆。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台下的人吆喝着。
花姐隐晦的献词,“各位老板、大爷,要想听我们家阿曼唱歌的,可以带回家,慢慢听,听多少都行,直到各位爷满意为止。”
由始自终,我一直留意舞台首席位的梁非池,他现在可是a市首富。外界传言说他对自己的结发妻子深爱不悔,哪怕妻子因为车祸成为植物人,他也仍然不离不弃。
只是传言,终究不是事实。
他换女人的频率比我购置新衣的频率还要快,两三个星期一次。
“非池,这个女人怎么样,会不会比较对你的胃口?”梁非池的旁边坐着和他眉眼有五六分相似的男子,两个人的气质相当,精致雕刻的五官,侧脸的线条深刻俊朗。只是那个男人有着一双老鹰般的眼睛,敏锐而凛冽。那是他的同胞哥哥,梁启正。
他沉默了很久,面无表情的回答,“不过如此。”
“苏曼珠是目前a市各大会所里最红、最赤手可热的女人,连她都被你不屑一顾,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入你的眼。”
“其实你不用花这么多心思给我四处找女人,”他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手里的zippo打火机,打开合上,打开再合上。“之前你找的那些,我不是也都全盘收下。”
梁启正探究的眼光看着这个唯一的弟弟,讳莫如深,“当着我的面,你的确是收下了。”
“你派人监视我?”他不满的蹙眉。
“是保护。”梁启正纠正错词,“这个女人,既然你不喜欢,我们走。”
“慢。”阻止住哥哥的脚步,他把视线投向舞台中央的我。
场外的价格已经抬到了三百二十八万,是个五十八岁的半糟老头,他想娶个干干净净的漂亮媳妇儿帮他传宗接代,借此改良基因。
这个结果,离我预想的有些偏差。
“五百万。”坐在第三排角落的男子开出五百万的天价,那地方灯光很暗,直到座位上的人举了牌子我才留意到。那个人,是叶寒。
他穿着休闲白色t恤,目光有些怨恨的看向我。我还记得离开前他漠不关心的嘱咐我,说:“以后如果在街上碰到,就装作不要认识好了。”他怎么来了?
四周一片哗然。
叶寒用嘴型对我说话,“跟,我,走。”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吐出一个“不”字。
他扔掉牌子,径自走上舞台,有力的右手拽紧我的左手,一文不发的朝台下走。
被纱布包扎过的左手手背因为他的拉扯渗出殷红的鲜血,我固执的站在原地,忍不住痛呼出声。
听到我的闷哼声,他停住脚步,小心翼翼打开裹着纱布的左手,在看到刀割的伤口后目光更加怨怼。
“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没什么能骗过医术精湛的外科手术医生,他一眼就看出这个伤口是我自残而致。
“不用你管。”我用了用力,想把左手抽回。
第3章 梁非池要了我
“我倒是情愿自己一开始就没有管你,如果我没有管过你,你现在早就死了。而我,也不用为了一个来历不明且莫名其妙的女人牵肠挂肚,多好。”叶寒避开了我的手背,改为手腕。
朝夕相处一年多,我竟然没有发现他对我存了不一样的感情。刻意去回避他眼底的哀怨,我不留情面的回绝他,“我可以拿任何东西偿还你的恩情,包括我这条命。”
他的脚步一顿,神情很是受伤。
农夫与蛇的故事再一次上演,这是这一次,我变成了伤农夫的那条蛇。
不是不晓得这种感觉有多痛的。
“再好的医生也医不了心死的人,我不会有感情,也不会有爱。叶寒,天底下那么多女人,没必要跟我过不去。”即便我在心里对他说了几百遍对不起,也不能抵消我对他的伤害。
我固执的凝着他的双眼,表情很倔强。
也许是这副倔强的表情像极了某个人,梁非池举起牌子,六百万。这几乎是个不可能的价格。谁也不会傻得花六百万换一个女人。
会所里尖叫声连连,人声鼎沸。
“你比得过他有钱吗?”和比自己强的男人比较,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讲,都是极伤自尊的事情。
“我也许没有他有钱,但是,我有一颗真心。”叶寒握住我的手腕,贴上他如重鼓般敲打的胸膛,触手升温。
左手抵上他的胸口,用力推开。我嘴角带笑,眼底一片凉薄,“跟荣华富贵相比,真心算什么。”
“你不是贪图富贵的女人。”他尤不信,提高了说话的声音。
“我是。因为我爱慕富贵,所以我来了盛世人间,这儿是a市政界名流的娱乐的聚集地。我夜夜献歌,只是为了等有钱人看上我,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变凤凰。叶寒,是你看错了我。”我一字一句的提醒他有眼无珠这个事实,握紧我的手渐渐放松了力道。
叶寒呆呆站在舞台中央,我疾步从他身旁走过,回头再看时,只留下一个坚硬挺拔的背影。
幕布缓缓合上,花姐用夸张尖锐的女声宣布今晚花落谁家。
呵,六百万,他真有钱。
“既然你这么有雅兴,我替你买单,你只需要尽情享受就好。”梁启正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笑得很狡黠。“我早说过,这一趟一定会让你不枉此行。”
梁非池还处于半恍惚的状态,不敢相信刚才那个举牌的人是自己。
怎么会一个冲动,就要了她呢?
他不是情窦初开的男人,早就过了冲动任性的年纪。只是刚才,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一样,见不得那个女人被人欺负,受人制肘。
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路,我走到梁非池的面前,略带娇羞。霓虹的星星点点五光十色,他墨黑的瞳孔比平时更为晶亮。
“梁总。”我小声叫唤他。
“不管你事先清不清楚,我还是得交代一下我玩女人的规矩。”他看我的眼神不带温度,跟和陌生人说话的态度没有区别。“我梁非池玩女人不会超过一个月,除非我召见,其余时间不许打扰,分手后不许纠缠。”
第4章 问他为什么要我
“我知道。”我很乖巧的点头。
“跟我走吧。”梁非池带我从会所的后门绕了出来,往车库的方向慢慢走。
身后是无尽黑的夜,朦胧的月光根本温暖不了这沉重的夜色。我木然的一步步跟着他的步伐。上了一辆灰色的卡宴。
他开的不是从前的那辆。
绅士的拉开车门,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车子滑进车道。他的手指修长而纤细,握方向盘很好看。
“梁总,为什么选我,因为我很漂亮吗?”街上没什么行人,我盯着十字路口忽明忽暗的红灯,有些意兴阑珊。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在我认识的女人里面,你算不得是最漂亮的。”
“那是因为我的古筝弹得好听?”
“主曲错了三个音,副歌部分错了五个音,如果这样的水平也能称的上好,那只能说明旁听的人不懂音乐。”
评价很尖酸刻薄,但是他没说错。
“不过,你的手受伤了,倒也情有可原。”
黄灯变换,梁非池脚踩油门,迅速提速。
“那梁总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会看上长相平凡、琴技也不咋滴的我。”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我含嗔带笑的问。
他有些不悦的蹙了眉头,我立刻意识到身边坐着的这个男人是“苏氏集团”新任的执行总裁,他的心思不是我们这些凡人可以揣测的。
我温婉的笑笑,想换个话题。
他有些懊恼的低语,“谁知道呢,也许是鬼迷心窍吧。”
车子七弯八拐,驶入郊区的一片豪宅,这里是京城有名的富人区,绿树环绕,靠山傍湖。每幢房子之间隔了一段距离,稀落的建立在树林山林小道的两旁,户与户之间保留了应有的隐私。
车在一幢欧美风格的小院子门口停下。
“随便坐。”他招呼我进来,打开客厅的灯。“你等一下。”
客厅的摆设不多,正前方挂着一台液晶电视,电视柜前面摆着一款高大、外形独特的音响,spharonexcalibur,原产地是德国。客厅中央摆着简单的布艺沙发,角落放着一台斯坦威钢琴。
“家里有些纱布和消炎药,我帮你把伤口包扎一下。”梁非池提着个小医药箱从楼梯走下来,“伤口已经裂开,不要再用力,也不要弹琴。否则会留下疤痕的,这个药很管用,一个星期就会好。”
冰冷的手指在我的伤口上温柔的涂上药膏,我的后背微微一僵。
“梁总,不用劳烦你,我自己来吧。”我明艳艳的微笑着,排斥的意味却很明显。
药膏里带了薄荷的成分,涂上去感觉凉凉的。
“刚才在台上跟你拉扯的是你男朋友?”一只手从旁辅助我包扎,他神色淡漠的问。
我点了点头,没有否认。“是男性朋友。”
“叶氏的小少爷,无心从商,很小就送到国外学医,你既然有这样的朋友为什么还要流落风尘。”
叶寒告诉我,他只是一名普通的医生。
其实,我不也一样没有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又有什么理由责怪他。
第5章 糟糕的开始
“理由有很多种,不知道梁总你想听哪一个。”我脸上的笑容半真半假,不达眼底。
“不想说,就算了。”纱布在我的左手手心缠上一个结,梁非池盯着我的眼,目不转睛,“你长的很像我之前认识的一个人。”
“哪里像?”我轻佻的在他俊朗的眉眼上比划,“是这里,还是这里?”右手沿着他的脸颊,一路向下,指尖绕过他的喉结,滑至脖颈。
“我不喜欢被动。”一把握住我胡乱摸的手,梁非池欺身压过来,我半仰着卧倒在他的臂弯,“如果身份互换,我会更喜欢。”
他邪魅的笑着,在我唇上狠狠的刻下一吻。另一只手在我的后背游走。
右手握紧成拳。时间荏苒,我已经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的情绪,不再是那个连接吻都会瑟瑟发抖的羞涩的小姑娘。没有闭上眼,我凝望着他半垂的眉眼,想象他亲吻别人的时候,会不会也是同样的神情。
灯光很亮,距离很近,他的表情我却怎么费劲也看不清楚。
香肩半褪,衣服半解,左手游离到我的腰际。右手绕上他的脖子,柔软的身体贴合着,靠的他更近些。
胸前突然空了一大片,梁非池的右手还保持着半抱的姿态,身体却已经慢慢直起。和之前的温柔判若两人,他冷冷的看了我好一会儿,缓缓的说:“也许除了相貌,哪里都不像。她永远做不来你这么放浪。”
我坐正了,撩拨着自己的长发,不以为然,“可是你还是喜欢,不是吗?”
他嗤笑:“你未免也太自信了。”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况且,人都是会变的。梁总娶妻的时候想来也是山盟海誓,可是新婚不过一年多,你还不是守不住半身不遂的妻子,在外头玩起了女人。”
冰冷的手指的捏着我的下巴,他隔我隔得很近,眸色加深,浑身散发着寒气,“还没有哪个女人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更何况……”
我讽刺的提了提嘴角,“你不需要时时刻刻提醒我的身份。”
“既然你知道,那么就应该懂得如何取悦客人。”松开五指,他后退几步,以一种审视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居然值六百万的价格。”
随手扯掉半解的长裙,衣衫褪尽,我光着脚,缓慢的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每走一步,都像在胸口上狠狠划过一刀。手臂环上他的肩膀,全身倚靠在他身体上,吐气如兰,“这样,你满不满意。”
梁非池身上的白色西装笔挺,他还是衣冠楚楚,穿戴得体。他猛地推开我,冷漠的起身,“只是具残破的躯体,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的臭皮囊,我还真不屑。”
衣服被甩到我的脸上,“穿起衣服,好好想想,否则,过了今晚,你也就不用留下来了。”他潇洒的转身上楼,优雅高贵。
而我,捧着皱巴巴的衣服衣不蔽体,狼狈低贱。
闭上眼,活生生将眼底的水汽逼退回去,今天晚上,还不算过完。
重新穿戴整齐,我走到客厅的黑色钢琴前,解开缠绕左手的纱布,弹奏起贝多芬的《命运》。
第6章 好一个任性的女人
拼尽全力的也许会急转直下,刻骨铭心的难免草草结束,纵使飞蛾扑火却也难逃灰飞烟灭的命运。再次弹起这首曲子,怨恨在我的心底如疯草般滋长。
手背的刀伤越痛越清醒,我告诉自己,只要还活着一天就不应该忘记这一年多以来我过的非人的日子,更不应该忘了是谁害我至此。
整整十多遍,直到我手指僵硬,天色泛白。
“你赢了。”梁非池挺拔的站在楼梯的拐角,手里还握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白开水,他的神色疲惫,身上的着装没变,看上去也是整夜未眠,“你叫阿曼?”
清晨第一缕阳光越过他的侧脸照射在我的肩膀,如玉雕刻的侧脸半明半暗,犹如神诋。他还是那么让我怦然心动,我点了点头,“是,苏曼珠。”
“你也姓苏?”薄唇轻启,他小声吩咐,“阿曼,楼梯左拐第一间,是你的卧室。除了客厅和你的卧室,其余的地方,你不要乱跑,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记住了吗?”
他缓慢的走下楼,随手扔给我一张卡,“缺什么,随便刷。不用等我,我不一定每晚都会过来。白天想去哪里都随你。”言下之意,我这个已经标榜了梁非池三个字的女人,哪怕他不来,我也必须夜夜候着。
“是,梁总。”接过象征屈辱的附属卡,拽紧手心。在他眼里,我也许和前任那些贪慕虚荣的女人都没有区别。
我不会花他的钱,除了换置家具这件事情。毕竟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受益人也包括他。
客厅的沙发,不知道被多少女人坐过,换掉。
卧室的床,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睡过,说不定还留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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