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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不悔成追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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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吗?避我如毒蛇。”我饮了口热牛奶,端正的坐下。
“呃……”他抬起左手。撑着下巴,从上至下的打量我,嘴角若有若无的笑着,“你穿什么都漂亮,我怕自己把持不住,再爱上你就惨了。”
“咳,”我被他这句突出其来的称赞呛到喉咙,“咳,咳。”
“瞧你,吃东西总是这么不小心,上次也是这样。”他有些无奈的靠近,轻拍我的后背。
上次?我努力回想着还有哪次当着他的面呛到过?总共才吃过两顿饭。他是不是记错了?准是把我当做许诺了吧?想到这个我很不高兴,僵硬的推开他。
“哟,还生气了?”他不赞同的叹息。“我看你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大,昨天把公司的前台弄的哭了大半个下午。你这性格……”
“喂喂喂!”我适时地打断他的话,“梁总,拜托你大清早的能不能不要找我的茬,说这些话来膈应我。我怕听了吃早餐会不消化。”
“ok,我不说,你慢慢吃。”他真的没有再打扰我,低头翻阅报纸,长而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像蝴蝶的翅膀。扑哧扑哧的飞到我的心眼里。
“再看我就收费了。”他调侃道。
“你要是没有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反正我也没有收你的钱,还是免了吧。”
“睡了一觉果然灵光很多,小脑袋转的挺快的。”
经过昨天晚上的坦诚相对,我和他的关系果然增进很多,在很多话题上相谈甚欢,互相调侃。
我看到天边缓缓升起的太阳的方向,光亮耀眼,一步步的照射进来,打在地板、桌面上。我一伸手,就能触碰的到。阳光。很暖呵。
用过早餐,直接在他办公室里切入正题。
梁非池递给我厚厚的几沓资料,每一页上面都有他密密麻麻的蓝色钢笔注释,显然非常用功。“这些是我敲定的最终报价,根据融资成本推算出来的项目利润。比你之前预想的还要好得多。也许能达到150%的回报率,从中带来的隐形回报,不可估量。”
我一页页的看下去,心里有些惭愧,比起我之前给他的那些资料,简直太小儿科。昨天我还气冲冲的跑来,怀疑他的诚意。这些资料,没有三五天是准备不出来的。想来是从我们那天碰面开始,他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岛土私巴。
“嗯,我们可以接着这个项目,树立好的公众形象,打响知名度。”
“嗯,”他赞同的点点头,“融资方面我想找一些新设的小银行,条件会相对宽松一些,也能给出大银行所不能给出的优惠。我们双方的工作人员成立一个临时的小组,各司其职。也能更好的进行人员调配,免得因为突然多了这么个大项目,人员运转不过来。”
他连这些细微的地方都考虑到了,工作能力一流。
“接下来我们需要把整个项目细细的过一遍,再最终敲定”
宽大的办公桌上对着程娟的资料文案,梁非池构出大的框架,列明条目,然后一条条的理顺。我们本来就共事已久,配合的很默契,速度进行的很快。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我就能知道他想要什么。
窗户里洒进来的阳光铺满了整个办公间,端坐着腰板挺直的梁非池细长白皙的十指在键盘上翻飞,全神贯注的侧脸被打上细碎的小片光影。
指着屏幕,“我觉得这个地方可以修改一下,我不想用传统夸张的广告形式,也不需要请什么知名的艺人。而是以一种公益广告的方式,朴实、打动人心。”
“嗯,广告对于企业形象的定位极其重要,的确是可以。肆儿,你想到以什么样的形式来做广告吗?”
低低沉沉的男声清晰在耳边响起,在这漫天飞舞的灰尘光束里我有片刻的恍惚,是梦吗?
如果不是梦,他怎么会如此的温柔。
“嗯?”他半仰着头,还在等我的回答。
“嗯,”我回过神来,“可以用水墨泼画的形式,再用线条勾勒边框,变幻的图片呈现时代的变迁感。”
听到我这么说,他脸上的笑容舒展的更开了,“我也这么想,你可以试试。”
“我吗?素描还可以,水彩画不是太擅长,更何况我的右手……”我突然想到他并不知道我右手半残的事实,便没有再说下去。
“你的右手,怎么了?”他哑声问。
我犹豫了很久,轻描淡写的带过,“摔伤的,做过手术接好了骨头,但经脉断了,总使不上力气。”
他轻轻执起我的手,宽大的手掌干燥而温暖,“是因为那次车祸吗?”
“嗯,是的。”很奇怪,我以为我会难以启齿,这个话题曾经是我们之间的禁区,每次提起两个人都会陷入沉默。可是这次,我竟然没有这种感觉,我发现只要他问,我很愿意把那些隐藏的过去讲给他听。
“当时很疼吧?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他轻轻的摩挲着,一遍又一遍。
“是,很疼。麻药打了没有起作用,浑身都疼,好几次疼晕过去,然后又被叫醒。嘴唇都差点咬破了。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如果让我再来一遍,我情愿死……”
食指封住我的嘴唇,他很严肃的制止,“别瞎说,好了,今天先谈到这里,后天是递标书的时间。先把资料打印出来,装裱好,问题应该不大。”
他说问题不大,就是十拿九稳了。我活动活动微酸的手臂,“几点了?”
“十二点半,中午要一起吃饭吗?”
“哦,”我一边收拾桌上的东西,一边直截了当的问,“这次是客套还是真心邀请?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笨的很,你还是明说的好。”
“我没有约别人,”中午的天气很热,他脱掉外套,“就我们两个,去不去?”
“去。”我美滋滋的跟他一起下楼,高跟鞋有节奏的叩打着地面。
“以前只要穿半天高跟鞋,就嚷嚷着脚疼,现在看你走路轻松,一点儿也不累似的。办起事情来有板有眼,独当一面。让我刮目相看了。”他在我身后,看着我的背影。
走着走着,梁非池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微笑。
“没办法,还不都是逼出来的。你出事的那会儿,苏氏集团乱的跟团毛线似的。理都理不清,我有时候索性都想申请破产清算。”回想起那段没日没夜打拼的日子,我有些感慨。
“后来呢?怎么坚持下来的?”
“你给我做的那份五年规划,一定花了很多心血吧?绝对不会比我用的心少,我不能浪费你的心意。”后来,江昊陪着我,打了一场又一场的胜仗,我在这些磨难里升华了。
“嗯,江昊那小子是个实心眼,死心塌地的,你怎么就没有看上人家。”
“你管的也太宽了吧?还没有问你是怎么跟许诺好上的,真的决定结婚了吗?婚期订在哪一天?”
“在筹划了,等定下宴客的名单,请柬印好,我绝对第一个通知你。”他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也不觉得尴尬,很从容的应对,“你会来吗?”
“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我怕我会一个激动去抢婚。到时候搞砸了你的婚礼,多不好。”
“你必须要来。”他很认真的语气。
“看时间吧。”整个中午,我在这个消息的打击下显得很没有胃口,没精打采。
反观梁非池,他的胃口倒是挺好的,吃了两碗米饭。
“怎么,菜不合你口味?”他很体贴的询问。
“也不是。”我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要和许诺结婚,至少,不要这么早。”
“为什么?”他放下筷子,有些困惑。
“因为……”我咬着唇,迟疑着,应该说些什么呢?说我还深爱着他,幻想有一天能和他破镜重圆,求他不要那么早结婚,好留给我一点儿机会?这种低微而直白的话,我说不出口。“你想啊,凭我俩的关系,当然要准备很大份的份子钱才行啊,我名下的理财存款还没有到期,拿不出钱来付礼金。”
“堂堂的苏氏总裁,会拿不出钱来?”他并没有戳破我的谎言,“没事儿,你也说了,凭我们的关系,只要你人到,白吃白喝都行。我不介意的。”
“我下午还有事,先走一步。”听到他这么说,我的心情越来越暴躁,起身离席。
看我走远了,梁非池这才拿起裤袋里震动好久的电话。
“吃饭呢?”是宋三,他刚出了趟国,带了些特产孝敬其他兄弟几个。
“有话快说。”
“我刚才看到苏肆气冲冲的去了停车场,她最近被你玩得不行哈。”
“不拿走一切,她永远不会明白曾经拥有过什么。”
“你狠,小心玩过头,会把她越推越远。”
“试试,不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的眼神里有一种坚定,那是掌控一切的勇气,和势在必得的信心。
这叫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第55章 夺夫第三招,小儿出马一个顶两

招标进行的十分顺利,在启飞投资和苏氏集团的强强联合之下,成功的拿下了这个项目。这一周以来的加班准备总算没有白费。两方合作人员一片欢腾。说是要大摆庆功宴。
我当然没意见,梁非池也表示很赞同。说马上就要过端午,干脆摆个大的。玩玩赛?舟、皮划艇,再设个大奖什么的。江昊知道后拍案惊起,“虽然我很多时候都很佩服他,但这一次,我还是要说,他在收揽人心,煽风点火上面,真是做绝了。只是一个庆功宴而已。他真他妈的会借题发挥。说不定还要来点现场相亲的活动,这叫做……”他想了想,“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和亲!”我大掌一拍,“我看你在国外呆久了,中国成语博大精深,全被你滥用了。”
“你这是嫉妒,嫉妒我明察秋毫、火眼金睛的隔岸观火。不过梁非池这一招合纵连横我倒是看出了点别的意思在里面。”
我算是被他打败了。“江昊,你能不能别乱飚成语,说人话。”
“他对你。绝不止是想做朋友这么简单。”
他说的很言简意赅,只是我想不通,他凭什么这么以为。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我跟你这个木鱼脑袋讲不通。要不,咱两打个赌吧。”
“赌什么?”
“就赌梁非池对你还余情未了,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前提是不违背对方意愿的情况下。”
“呃,你确定要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确定。”
当时我并没有细想,在这场赌局里,如果我输了。那么他会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我赢了,自然是大团圆的结局。其实江昊只是希望,哪怕是再微不足道的安慰,他也要给我。让我不至于太难过。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爱我”,也许他早就知道我心之所归。无以为报是一件难以承受的事情。
如果江昊先一步认识我,我或许会对他死心塌地,今天的局面也会全部改写,可惜人生没有如果。曾经拥有一切,却一夕失去,然后在一去不返的无业中肝肠寸断的梦回,曾经错误的决定,像火钳般灼烧着我的心脏,当手中的幸福如沙漏般一点点的流失,我终于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然而,却早已物是人非,难以退回。
窗外的阳光明媚,不知道香山的杏花谢了没有,再过一段时间那儿也要动工,我兴之所至,给梁非池发了条短信:“忙吗?”
“什么事?”他回复的很快。
“最近天气很好,要不要出去走走?”打完删掉,呃,不妥。
“明天有空吗?我们去现场事先考察一下吧。”呃,还是不好,再删。
我写了又删删了又写,最后说:“非池,明天陪我去元朗香山吧,好久没去那里,很怀念。”
“好。”他简短的回。
我摩挲着手机,心里蔓延着淡淡的喜悦。
夜晚,躺在女儿身边,淡淡的温柔的告诉她,“希希,明天我就带你去见爸爸。高兴吗?”耳边只听到女儿均匀的呼吸声,困意袭来,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
第二天早上,希希醒的很早。指着奶粉罐要吃牛牛。喂饱之后像个充满力量的超人,在客厅跑来跑去。
踌躇半晌,我还是给梁非池打了个电话,怕他忘记行程。
“我已经到你家门口了。”
牵着女儿的手,走到门外,我发现这个淡定稳重的男人的肩膀竟然微微颤抖。
“粑粑……”希希笑眯眯的冲着他喊,小脑袋左点右点不住晃着,小手儿挥啊挥啊的活泼不已。
他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呆站着,那样小的一个人,圆嘟嘟的脸上看上去粉嫩粉嫩的,轮廓有几分像他小时候,梁非池这一生,从来没有这样一个时刻,呆若木鸡。
把希希抱起来,脸颊贴着她的小脸,温柔的对梁非池说,“她在叫你呢,你也不晓得应一声。说来也奇怪,我们这个女儿别的话不会说,粑粑倒是叫的很顺溜。”
他的眼神呆滞,半晌才艰难的组织语句,“希希,来,乖,让爸爸抱抱。”
希希从八个月开始有些认生,我还怕她会不愿意,没想到在梁非池的怀里,她不蹬也不闹,张大嘴好奇的张望着,口水滴到他的衣领上。在女儿清澈的眼神里,他眉头一紧,眼眶立刻红了起来。
也许是抱着的双手有些用力,止不住的颤抖,希希在他怀里感到不安,胡闹起来。我赶紧接过去,轻拍着她的后背,她立马就不哭了。
“最近太阳好,我之前一直忙着,也没什么机会带她出去。医生说希希有一点儿缺钙,要多晒晒太阳。”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铃铛,她高兴的挥舞,发出悦耳的铃音。
“嗯,上车吧。”
去香山的路上,车内一片沉默。
早上起得太早,希希上车没多久就趴在我怀里睡着了。梁非池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声“粑粑”里面,一点声音都不吭。到了目的地,铺上垫子,希希四肢张开睡得昏天暗地。
“非池。”
“哎!”他一边小声的说话,一边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你喜欢我们的女儿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看他的眼神就知道,爱意泛滥。
“你看,不管我们之间怎么样,她始终是你的女儿,即便你会和别人结婚,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你给的太少。你没有帮她换过一次尿片、喂过牛奶,她发烧的时候也是我陪着的,你出来以后甚至没有第一时间看过她。虽然她现在还小,慢慢的会长大,她比我们想象的要懂事敏感的多。我希望不管你多忙、多幸福,哪怕是有了别的孩子,也别忘记希希,要经常带她出来玩儿。”我的这番话说的言辞恳切,那几乎是我最后的底线。呆医节划。
梁非池听着听着,眼眶又红了,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点头说:“嗯。多给我说点希希的事。”
“她刚出生的时候在住了一段时间的儿童保健科,黄疸值很高。需要二十四小时照蓝光,一天下来,皮肤都要掉一层。可是她还是很懂事的不哭,我去探望的时候,小眼睛圆溜溜的看着我。她像你,性子里有一种特别的沉稳。”
“刚出生的时候皱巴巴的,眼睛都睁不开。我还想我们两个生出来的女儿怎么会这么难看,谁知道越长越标致。她很爱干净,嘴角不能粘东西,喂饭的时候要是不小心在嘴角沾了米粒,她会指着让我擦。”
大多数的时候,梁非池能稳住自己的情绪,一直以来没有去看希希,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不敢。哪怕在今天见面之前,他给自己做了很多的思想准备,却仍然没有承受住亲眼看到、亲手抱住女儿的冲击。他笨拙的像我询问她的爱好、她的习惯……问了很多很多作为一个父亲早就该知道的事情。那一刻,他差点就要把心里的话和盘托出,可是他忍住了。
希希大概是被我们的说话声吵醒,小眼骨碌碌的转醒。梁非池牵着他在草地上跑来跑去,扮鬼脸、蹲着玩游戏。一大一小,玩得很投缘。
快到中午的时候,小家伙玩的累,一下子就靠在梁非池的身上睡着了,仰在他的臂弯里,小嘴张开睡得极香。他低着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好像看护着什么稀世珍宝。
之后回到家里,他抱着女儿一动不动的守在床沿边,一直到午饭时间都没有出来。我看得出,他很在意希希。而希希也很亲近他,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都说血浓于水,那种天生的亲近感,是无论如何也消磨不掉的。
我靠在门沿边,招呼他出来,“希希一般要睡到两点多才会醒,你不用陪着,先去吃饭吧。”
他扭扭捏捏,犹豫着不肯起身,那摸样要多舍不得就有多舍不得。
“还有,刚才你手机放在外头想了很久,我怕声音大吵醒希希,就帮你接了,是许诺打过来的。”
梁非池低低的“哦”了一声,出来虚掩上房门,“她找我有什么事?”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想约你出去谈谈。”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尽量让自己显得得体大度一些,“听她的声音,似乎有点儿不高兴,你们吵架了?小女孩要多哄哄,比不得老夫老妻的死皮赖脸惯了。”
“没有。”他以为自己已经讲得非常清楚,没什么要谈的。“饭我就不吃了,改天我再联系你。”
他走的时候好像有心事,眉头紧锁,“对了,照顾好我们的女儿,她还是太瘦了。”
这男人,才见女儿一面就开始数落起我来,只是他嘴里的那个“我们”的女儿二字,将我和他捆绑在一起,怎么听怎么顺耳。我很受用。
梁非池约了许诺上次吃饭的餐厅里见面。
“非池,你还是在意我的。”她其实也不知道应该穿什么做什么才能吸引他的主意,这几天他一直没有跟她联系,她很失落。“你看,你明知道我喜欢吃牛排,特意带我来这家餐厅。”
可惜许诺不懂,爱是不需要靠证据来证明。
“我说过,我会尽可能的满足你的需求。仅仅是因为弥补,而不是因为在意。如果我真的在意,就不会懒得花心思,每次都带你来同样的地方,你懂吗?”他说的很冷静,没什么情绪。“许诺,你是个好姑娘,不应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我好吗?”她喃喃自问,“如果我真的好,你为什么不能爱上我?”
许诺红了眼眶,和他静静对峙着。“苏肆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为什么你就是念念不忘。我不求回报的呆在你身边,死心塌地,你应该多为我想想。”
“如果我清楚为什么对她念念不忘,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你总说我没有为你着想,你替我想过吗?昨晚要不是报社的记者偷偷打电话给我,我还不晓得自己已经定下了和你结婚的婚期。如果不是我拦着这条消息不放,今天早上我梁非池要跟你许诺结婚的消息就该路人皆知了。你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火吗?如果说我对你没发火,那是因为我还有那么一点儿怜香惜玉之情。下次不要这么做了,知道吗?”他训话的样子一板一眼的,表情严肃。
许诺哪里经的起这样的训话,眼睛一眨,泪水落了下来。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一定懂得我的意思。”连安慰都没有,说明来意之后,梁非池径自离开,只留下哭得撕心裂肺的许诺一人。
她的眼神最终慢慢变硬,擦干泪水,散发着悠悠的恨意。


 第56章 靠,又被吃了

端午节那日,是个闷热的天气。那天的阳光细密,蝉鸣聒噪。两个公司的员工聚到一起。声势浩大。
十支龙舟整?有序的列成一排,每个船只上有20个位子。有兴趣的都可以参加,只要划到终点,前三名每个人都有奖品。大伙儿摩拳擦掌,都想赢。因为第一名的奖品是部最新款的手机,价值几千。
“非池,你要去吗?看上去很好玩的样子。”
“是你自己想玩吧,才想拉我去。”梁非池穿的很休闲,整个人意气风发的。
“去不去嘛?”我拉扯着他的手臂,轻轻摇晃。他恶劣的发觉自己竟然很怀恋这股撒娇劲。“嗯,那就去吧。”我和他坐在船尾,一人拿了一个浆。主持人口哨声吹响后,上百号人喊着口号,一二一,挥动着手臂。出发之后,我们排在第五。
“大伙儿。加油啊!”领头的粗着嗓子喊,我顿时不敢怠慢,卯足了劲划。
等到终点的时候。挥汗如雨,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我们拿了第三名。
颁奖嘉宾给我和梁非池一人送了一个咖啡机。
“大家以为这样就完了吗?你们错了,今天的主题就是尽情吃、尽情玩,尽情领奖。因为我们有钱,任性。”主持人宣布接下来的十几个节目,每一项都有大奖,甚至是现金、购物卡。
众人高呼万岁!我用手肘推梁非池,“喂,你准备砸多少钱进去,这和我之前跟你说的有些偏差哈。”
“多少你就别管了。超预算的部分我填上就是,不叫你吃亏。”额前有几丝不驯服的头发垂在他的额前,滴着水珠,我擦了擦他的额头,“刚才看你动作顿了一下。是不是太大力扭到胳膊了。”
“没事。”他活动了下筋骨,“虽然天气炎热,小心别着凉。你去把衣服换了吧。”
“嗯,好,那我们回头见。”到了预定的酒店,冲了个热水澡,小腹一阵阵的胀痛。这个月的姨妈来的有点儿晚,估计是快来了。冲完澡觉得又累又困,躺在床上倒头就睡了。
太阳一点点的落下,夕阳在天空留下个会发光的鸭蛋黄。
手机铃声一遍遍的响起,我拿起来一看是梁非池的,赶紧接起,“喂?”
“你在哪?”他问的有点儿着急。
“在酒店睡觉呢,怎么?”
他沉默了两秒,声音比刚才淡定了许多,“难怪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接,原来是梦周公去了。小懒猫,也不看看几点,太阳要下山了。”
“嗯?”我看了眼时间,六点多。“我这就换衣服出门,你呢?”
“你打开门。”
我持着电话奔向门口,一个高大的男子西装革领的站在面前,嘴角微微勾着笑。
“晚宴快开始了,主办的另一方不到场,说不过去。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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