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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不悔成追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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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逃避,而是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想清楚。”
“可以。”正如宋三所说,睡醒之后的梁非池变得英明神武、三头六臂,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为晚上的记者招待会做准备。
梁启正作为出席的嘉宾之一,很早就来到公司,商量后续事项。和他同行的有个不怎么说话,看上去怯生生的小伙子,梁非池告诉我,他就是小五。
“别看人家瘦瘦弱弱的,玩证券基金几乎没有亏过,抄底、低买高抛,他做的炉火成青。他们那一行知道小五真实身份的人不多,给他取了个外号叫“金手指”,意思是只要他动一动买卖单,盈亏万千。”梁非池小声附在我的耳边给我介绍,“不过,他不善与人打交道的真实原因是有轻微的自闭症,除了熟悉的人,他从来不跟陌生人说话,没有例外。”
“我要高价买入雪莱集团的股权,越多越好。”梁启正开门见山的表明想法,“我会在会议上宣布和另外三家企业联盟的消息,在这之后,雪莱集团所有不服我,顽强抵抗的人,都将是输家。我会一个不留的肃清干净。”凡事不留余地不拖泥带水,永绝后患,这是他的一贯作风。
“苏起建那个老头子冥顽不灵,听说在撺掇其他股东蠢蠢欲动,有些老股东早就厌倦了商场上的你争我斗,可是又不好当面驳他的面子。摇摆不定,这对我们来讲,也是一个好的时机。我会找机构做低苏氏的股价,避他们抛售。”梁非池也把苏氏集团的情况分析给哥哥听,“只是叶氏企业那边,叶寒是敌非友,我怕他会从中做些小动作。”
“这个你放心,”梁启正拍了拍小五的肩膀,“这段时间你多盯着点,有什么风向第一时间告诉我。”
小五点了点头。
“那个顾菲雪漂亮吗?还是身材很好,或者有聪明的大脑,居然值得你开了金口,说要娶妻?”谈完正事,梁非池气氛愉悦的主动提到这个问题,他也难免觉得好奇,“你可是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难道会甘愿绑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他了解自己的哥哥,不可能把婚姻当做交易,除非出于自愿,否则谁也不能逼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梁启正只说了一句,“你在结婚之前,也有不少的红粉知己。不如你来告诉我,你是怎么了断干净的,好让我抛开烦恼,安心结婚。”
梁非池把手一摊,“得,当我没问。”
“时间到了。”小五突然言简意赅的出声,“我们走。”
“下午见,记得把准嫂子也带过来。”
“结婚那天你自然看得到。”说完,梁启正带着小五离开。
只是梁非池觉得,他向来潇洒的步子好像多了一丝羁绊,不似从来那样洒脱。
“会议资料和邀请的记者都弄好了吗?”他做到电脑旁边,查看最新消息,下午的会议内容一但曝光,势必会引起第二天股价的动荡。
“嗯,所有商报的记者都已经通知到了。”我把每一家的信息拿在手上,逐个确定。
他拿起话筒,“你进来一下。”
“江昊,我有个特别的任务要交给你。这里有一张名单,你挨去找这些人,每个人员后面都标注了一笔金额。是他们的退休遣散费。这个公司只需要一个声音说话,那就是我。那些想做墙头草左右逢源的人,是时候离开了。”我看他最近这些动作,大有整顿清理的意思,他到底想做什么。
“苏氏集团需要注入更多的新鲜血液,向上的、有朝气的。阿曼,相信我,每一个企业的重生都会经历一次涅槃。以现在的经营模式,管理涣散、权利不集中,只会影响公司决策。我不希望我每次所做的每一项决定,都需要拉上那帮眼里只有钱,却没有宏图的人旁听。那样耗费了我太多的精力和时间。”之前,是他太过心软,才会优柔寡断。
梁非池很耐心的把其中的利弊和原因说给我听,我知道,他是在解释,因为怕我误会。
他在尝试着,一点一点的改变。
都说商场如战场,这句话一点儿也没错,中午的财经新闻很快就报道了这四大公司的强强联手,成为商界人士的谈资。一旦他们站到统一战线,对其他中小企业来说会产生很大的冲击,势必造成行业垄断。只是表面上的联合,能否做到同心同德,那也只有拭目以待了。
毕竟再多的揣摩和分析,都只是猜测,所有的谜团在晚上的记者招待会上或许都能解开。
六点钟不到,大厦门口已经停满了车辆,会场人员纷纷就位,只等今天的主角出场。七点十分,主持人宣布,“下面有请主办方苏氏集团梁非池先生入场。”
灯光聚集,不时有记者开着闪光灯拍照,台下响起一片掌声。
梁非池抬着手,示意大家安静,“今天邀请大家过来,主要有两件事情要宣布。”
第26章 招待会上的意外
“第一件事情想必大家之前也都有听到消息,苏氏集团会和叶氏、雪莱、及启飞投资,这三家公司,成为战略合作关系。我们四家公司所属不同行业,今后会发挥各自的特长,提供更好的产品为大家服务。第二件是要公开合作的第一个项目––白马湖公寓,该公寓以中层消费人群为主,配套设施有公园、学校、超市,我在这里承诺始终以低于市场价10%的价格出售,作为我们的感恩回馈。”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却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低于市价10%,没有任何一个房地产公司敢给出这样的承诺。在房价高涨的这个时代,谁也不会嫌钱赚的少,大家都有些激动。甚至有记者开玩笑说是否可以提前认购。
“接下去的时间,我把舞台留给我的合作伙伴们。”梁非池入座在第一排左边的位置,从左往右依次是梁启正、叶寒,雪莱集团的代表人顾菲雪并没有出席,只留了一个空位子。我突然有些羡慕起这个素未蒙面的女人,梁启正把她保护的很好,在见过了豪门里很多貌合神离,互相利用的婚姻之后,我竟然也体会出一丝真情实意的味道。
“我们启飞投资公司虽然才成立一年多,注册资本三个亿,但是所产生的净利润已经超过了20%。公司擅长经营各项理财,保本保息,这个理念从来没有变。公司的客户已经超过了百万,以后我们还会往保险、更多实体投资方向发展。”和弟弟不同,梁启正更多了一种威严的气场,他执着于黑色,看上去像个骄傲的王者。
“启飞投资会吞并雪莱集团吗?”有记者高声提问。
“不会。”梁启正很认真的回复,“我只是从旁协助,雪莱将永远归属于我的未婚妻。”
叶寒没有发言,只是在旁边静静的听,偶尔有记者提问,他礼貌的回答几句。
我躲在后台看着他们,觉得叶寒的态度有些反常,他好像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招待会快到尾声的时候,冲进来一个人,怒气冲冲,像着了魔一样,举止粗暴。进门就撞倒了一排桌椅。引来大家惊慌失措的尖叫。
“你们不要被他衣冠楚楚的模样蒙骗,这个人,他处心积虑靠近我们苏家,娶了我妹妹,然后害得她莫名其妙的身受重伤,现在又把我们踢出董事会,他根本就是狼子野心。”我差点儿没认出他来,我的大哥,满脸胡茬,哪里还有谦谦君子的影子。
他冲到最前面,手里拿出一张报纸,“梁非池的父亲是二十年前a市强奸杀人案的凶手,他们是强奸犯的儿子。你们说这样出身的人,怎么可以担任苏氏集团的总裁。指不定跟他老爸一样,有肮脏龌龊的想法。”
我想起梁非池曾经说过的话,他的父亲早逝,从小被人欺负长大。原来是因为他的父亲是强奸犯,所以才被别人责骂,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个孩子,他又有什么错呢。突然间我觉得他也没那么可恨,更多的反而是心疼。
“你的父亲也因为故意伤人罪入狱,难道他的儿子也是鲁莽行凶的人吗?”梁非池很平静的反驳,他把屈辱、不甘、愤怒全部埋藏了起来。只留下如死水般的平静。“你要想绊倒我,有很多种法子,但是,千万不要用这一种。”
“在座的各位,谁要是敢把这些消息放出去,后果自负。”梁启正整了整衬衣的袖子,一字一顿的交代现场记者,“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刚才我们什么都没看到。这就把胶卷毁掉。”记者被刚才的突发事件惊的目瞪口呆,毕竟是别人的私事,他们不敢当面得罪,梁启正的手段大家是清楚的。据说当初有个初出茅庐的记者得罪了他,第二天报社就被责令关门。
“我给你一个机会。”梁非池对制造混乱的大哥说,“如果你们能收回苏氏集团的跨年烂账,我就让你们回董事局。”
“你都说是烂账了,我们怎么收得回。你这不是在为难我们嘛。”大哥气呼呼的反驳。
“如果我要为难你们,就不会给这个机会。收不收的回是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额角,“而不是凭着嘴上的意气之争。不管你们用什么方式,期限是一个月。任何一笔都算数。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给我做个见证。”
“姓梁的,一言为定。”
“大家继续,不要被这件小事搅了兴致。”叶寒翘着个二郎腿,轻松惬意。
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我再一次认为我非常有必要去找叶老先生见个面。心里大约估摸了一下时间,这一来一去的顶多两个小时,便急冲冲的出发。
我始终觉得大哥不是莽撞行事的人,门口的保安都是自己公司聘请的员工,不会随便放人进来闹事。而叶寒的态度又太过笃定,好似一开始就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他究竟想做什么?只是为了报复我这么简单吗?
还有那张报纸,已经是陈年旧闻。想必梁氏兄弟一定花了重金掩盖了不堪的过往,大哥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可惜以我现在的身份,不方便当面向他问清楚。
没有想到我前脚刚走,叶寒后脚就跟了上来。
“你跟他在一起了?”他拉扯着我的手,有些怨恨的问。我其实很不习惯他这样的表情,没办法和以前温文尔雅的他联系在一起。而对于他这样无理的触碰,我只觉得厌恶。
“是不是,你都看到了,有什么好问的。”我用力的挣扎,他却握的更紧。
被他握的生疼,我大声吼道,“放开我。”
“你不爱他,对吗?”他很急切的问我,“你不是苏曼珠,你是苏肆,对吗?我早就该想到,我救起你的那一天刚好是苏肆出事的日子,我只是没有想到,而你也没有主动提起。直到有一天,我在爷爷的房间里看到这个……”
他从袋子里掏出一条天然钻石雕刻而成的辟邪手链,那光泽,手感,几乎没有变。看到这个,我的眼眶湿润了,这是我已故的爷爷满月的时候送我的礼物。寓意长命百岁、岁岁平安。当时叶家救了我的性命,我觉得无以为报,并把这个贴身所带的手链作为回报,叶老再三拒绝,说是暂且保管,以后我有能力的时候再来取回。
第27章 明知是谎言也不揭穿
叶寒指着这条手链,陷入过去的回忆里,“你是苏肆这件事,爷爷知道。那次我在酒吧喝醉,也是你通知家里过来提人的对不对。其实你并非对我无心,只是身上背负着太多的仇恨,所以不愿意把我卷进来、也不想让我知道,对吗?”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作多情。”我真受不了,他倒是会给我找理由。“我对你,只是朋友之情。不作他想。不是不愿意,而是根本没有必要。”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那天在办公室里对你说的那些混话,对不起,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靠近了一步,想解释清楚。
“叶寒,”我连名带姓的叫他,也许是我很少这样严肃,他住了嘴认真听我说话,“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想隐瞒。我只有一件事情觉得对不起你,那就是答应你的爷爷,让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弃医从商。这条手链二十四年前就价值百万,现在的数值早已翻了几番……”
“那你欠我的情呢?”他把手链递给我,“这个还你,反正你欠我那么多,也不在乎多一点儿。要还就一起还清。”他倔强固执的把手链塞给我,而后又回到现场,“哪怕你不爱我,苏肆,我还是会帮你。”
如果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从来还没有哪个人这样对我,不求回报,不计付出。
我在门口随手拦了一辆的士,开往叶家老宅。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在一栋矮层别墅前面停下。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起手叩门。
开门的是管家。
“请问叶老爷在家吗?”
“在的,你稍等一下。”
叶老没有别的爱好,喜欢宅在家里练书法,所以我才没有打招呼就奔了过来,他果然在。
“苏小姐,请进。”管家领着我去了二楼书法。“老爷就在里头。”
推开虚掩着的门,书桌上铺着大片宣纸,叶老握着笔在写一首诗。听到声音,他头也没抬,“随便坐,这里有些乱。等我写完最后一句。”
他跨着马步,左手反在身后,一笔一划,稳如磐石。
“其实写字跟做人是一个道理,”最后一笔写完,叶老放松下来,边欣赏边点评,“脑海里想好每一步,就会走出你要的东西。叶寒说你的字也写的很好,要不要来试试。”
“我不行。”摆了摆手,我不好意思的笑道,“我的那几下,跟您这一比,就是班门弄斧了。”
“喝茶吗?”
“不,我有事找您。”我直接说明来意,“叶寒好像是铁了心要和梁非池作对,您难道也不管管吗?”
“管?”他讽刺的笑了,“我管的了多少,他把你的话当金科玉律,却无视家里人的嘱咐。”
“您真的是谬赞我了。”
“这是事实。”他很无奈,“我这个孙儿,父母骄纵惯了。等到想管的时候已经养成了跟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脾气,犟得很。不怕你笑话,自从他知道我和你联手起来骗他之后,他生气了好一阵子,几天不肯跟我说话。”
叶老眯着眼睛,高深莫测。他的回答滴水不漏,问题转移的很漂亮。
“您就不怕他和梁非池乱来,把叶氏的基业就葬送了吗?”
“哈哈哈。”他爽朗的笑开,“叶寒要真的只是意气用事的人,也就不配做我的孙子。我老了,管不动了,随他去吧。”
我对他说的话将信将疑。倒不是因为别的,只需要细想一下就能知道。叶老要是真的如他所说的不在乎,无所谓,也就不会让叶寒回来接管叶氏企业了。
“家里来了一批新的毛尖,我让管家泡给你尝。”
“不用了,谢谢,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回去的路上,我边想边推敲,叶老前后的做法,有些互相矛盾。如果他希望叶氏企业能越做越好,他就不会纵容自己的孙子胡来。而他现在的不闻不问,是因为什么?他真的不怕和梁氏兄弟结下仇怨吗?
也许是想的太专心,连手机响了好几次都没有听到。
回到会议现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会议室空空的,好像已经散场。
掏出手机看了之后才发现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梁非池打过来的。
我立刻回拨过去,电话响了一声,立马通了,“你在哪里。”他劈头就问,只是他向来清冷的嗓音听起来有些紧张。
“会议室太闷,我出去走了一圈。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早就散会了。你还在公司吗?”
“哦。”他松了一口气,“你在会议室等一会儿,我现在过去找你。”
“她怎么说,”梁启正也在他的旁边,低声问。
“只是出去散步,也许是我太敏感了。”
“非池,你一直很清醒,也很睿智。分明有人亲眼看到她在和叶寒交谈后坐车出去,这么明显的谎言,你也不揭穿吗?”作为旁观者,梁启正有几次想问清楚,但是考虑到这是弟弟的私事,他不该干涉太多,也就没有开口。
“那又怎么样。哥,你告诉我。”他吐露着自己的无可奈何,“如果揭穿了,你确定她不会离我更远。原本是我欠她的。小时候我总是怨恨那些欺负我们的人,换个位置而言,她又有什么错呢。是我欺骗她在先,她误会我也是应该的,我只希望所做的一切能减轻她的怨恨。”
“所以你才把苏家两兄弟赶出董事局,并且委派他们做事。一来可以让他们在逆境中培养感情,共同进退。二来,也是一种历练。”
“是,由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要苏家的家业。”梁非池看着天空挂着的圆月,今晚的月光似乎特别亮。月光在他的身后洒下一片金黄,“我会对她很好,把所有亏欠她的一件一件偿还。一直到她肯对我敞开心扉,不计前嫌的那一天。”
“如果是从前,我也许会不认同。但是现在……”梁启正顺着弟弟的方向看去,自从有了那个女人,身边所有的一切好像变得有了生气,不再是一成不变。“你可以按照你所想的做,但是,如果我发现她有一丁点儿伤害到你,我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第28章 他说是上辈子埋我的那个人
梁启正把车子开到大厦门口,放下梁非池后绝尘而去。
我看他踏着台阶一步一步的朝我走过来,沐在柔软的月光下,那模样真是帅极了。
“又不是没看过,这么出神。”他走到我面前,轻捏我的鼻子。
“我是不明白,都是一个鼻子一张嘴,两只眼睛,我怎么就偏偏那么喜欢你呢。”
他被我这番阿谀奉承的话哄得很开心,笑着亲吻我的侧脸。“为什么呢,嗯?”
“佛里有这么一个故事,有个女子爱上一个男人,可是最终他们没有在一起,后来她遇到另外一个男人,和他结婚当夜却怎么也忘不掉曾经的恋人,她问佛祖,这究竟是为什么。佛祖告诉她,上辈子她因为意外死在沙滩上,经过的两个路人一个给她盖上了草席,而另一个把她的尸体埋葬了。所以在这一世,她偿还了第一个男人的恩情,却最终嫁给了埋她的夫君。佛法讲究因果循坏,缘深缘浅早已注定。”我不知道他属于哪一个,因为我心里清楚,哪怕有再多的缘分,他也不一定是能和我走到最后的那个人。
“我不信命。”梁非池执起我的手,握紧,眼里有自信,有不甘,“不管有缘没缘,我都会坚定的抓牢你。老天要是不答应,我就跟天斗到底。”
“是是是,”我回抱着他,“我不会离开你的。今天的月亮好圆,我们四处走走吧,我饿了,没有吃饱。”
“我发现你很容易饿,难道你没发现最近都快吃成小胖妞了吗。”他笑着调侃。
“有吗?”我认真的摸着自己的下巴。
他带着我随意的走在街道上,和路边很多普通牵手的情侣一样。
我和他很少有这么惬意悠闲的时候,那一刻我希望自己不姓苏,从小也没有出生在什么大户人家,也许会得到更加简单的快乐。
“阿旺嫂老字号”我指着街边的一家老字号,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家餐厅,装潢看不出有多贵气,里面摆着各式各样的小吃,倒是有些精致。
“好,就这里。”他很自然的牵着我的手,细心的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用纸巾把桌椅擦了一遍,才让我坐下。
“老板,帮我来份……”
不等我说出口,他熟练的抢先说:“来碗生滚鱼片粥、一份小笼包、一份虾饺。”
“还有……”
“一杯豆奶。”
他点的都是我爱吃的。
“那你呢,不用吃点什么吗?”
“我看着你吃就饱了。”他的意思是秀色可餐吗?
“不要。”我的脸上竟然有些发烫,“你也要跟我一起吃。”
“那就来一份跟她一样的吧。”他的嘴角浅浅笑着。
最先端上来的是小笼包,我夹了一个放在嘴里。
“慢点吃,别呛着。”他掏出纸巾帮我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肉汁,他这么温柔似水的模样,我还真是难以消受。话还没落音,我冷不丁呛了口,猛咳起来。
他招手叫来服务生,“麻烦递杯白开水,”一下一下轻拍我的后背。
服务生没叫动,倒是来了个胖胖的女人,穿金戴银、衣着光鲜,看着像店里的老板娘。
胖胖的老板娘乐滋滋的笑道:“瞧你们两口子,多恩爱,你老公真疼你。”
“我们,还不是,夫妻。”我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咽了一口白开水。
他难得一回对陌生人这么和颜悦色的搭腔,“其实,也差不多是了,她这是害羞呢。”
“呵呵,明白明白,我年轻那会也是这样的。我在这店里见过多少对情侣,就你们俩看着最恩爱。不是我夸自己啊,我这眼力可是从来没有出错过……”在梁非池肯定目光的鼓励下,胖胖的女老板说个不停,有长篇大论的趋势。
我打断她的话,指着旁边的桌子,好意提醒,“大姐,那边来了几个客人,好像要点餐。”
“不管他们!”她摆了摆手,接着兴高采烈的说:“刚说到……对,我这眼力看人可从来没有出错过,想当年我一眼相中我们家那口子,结婚这么多年他对我是一天比一天好,舍不得让我做一点儿家务活。”
“大姐,你们家那口子,呃,不是,大哥刚刚在叫你过去。”我无奈了和梁非池对视一眼,这个胖胖的女老板娘是不是有些热情的过头?
“我一见着你啊,就特别喜欢,才跟你说这么多的,下回来给你打个八八折,常来啊。”胖胖的女老板带着她的救生圈游到老板面前。活脱脱一只大号版的企鹅。我偷偷瞄了那大哥一眼,铁青着脸。莫非是看着自己老婆对着比他年轻的小伙侃侃而谈,吃醋了?
“噗……”我情不自禁的笑出声,看样子,她老公还真是疼她,疼的紧啊,所以才把老板娘养的圆乎乎的不是?
有时候,当你走过市井街道,看到最淳朴最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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