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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想容(高干、总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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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忽然很担心北北阿姨着急了。
这么多的大人,还有警察叔叔。
他定是做了错事了。
小乖睁大眼,微张着嘴。急急地找出口。
ZOE看着孩子吓到了,拍拍他的衣服,“你要要自己勇敢地去找妈妈。”
小乖点点头,扭过身子就跑出去了,ZOE在后头远远地跟着,看小孩子仰着头望着过往的人群。
终于知道了,北北小姨不会一直等在那里。小乖急得都快哭了。正好迎面过来一个保安眼尖地看见了孩子。
小乖看到许多许多的大人,是警察,一群人里还有妈妈,眼眶都红了的妈妈。
苏以荷正在交代孩子的外貌特点,走失的时间,突然保安一声大喝“找到了!!找到了!”
苏以荷猛地转头,看见自家儿子正站在几米开外的地方。苏以荷忍不住眼泪一滴滴地掉,跑到前面就抱住了容忻。
哽咽了一下,喘着粗气,扒开容忻的裤子,巴掌一个一个就落了下来。
小男孩不哭,被妈妈打也不哭,咬着牙忍着,眼睛红红的,不敢出声。
“啪啪——”的声音在人来人往噪杂的商场里也清脆地可以听见其间的力度,女人打一巴掌哽咽一声,一边打一边哭。
“我怎么跟你说的!”
“让你乖乖的,谁让你乱跑了!?”
“你知不知道!妈妈多着急,知不知道!呜呜。。。。。。”
“要是把你丢了,你还让我活吗?”
“让你不听话!又不听话!”
苏以荷散乱着头发,满脸泪水打孩子的模样像是一个受不了控制的疯子。
尖细的嗓音一声声极具穿透力地训斥着孩子。
旁边的过路人有的劝着,有的不禁在旁边抹眼泪直摇头。
唉。。。。。。
一群人围着看母亲狠狠地打着小男孩,却没有谁真的怒目指责了去。
可怜天下父母心,打是疼,骂是爱,做过父母的,都懂得。
看着这个年轻的母亲狼狈焦急的样子,又有谁狠得下心去搬出一大堆的道理!
“姑娘,孩子知道错了,就算了,带回去好好说说。。。。。”老大爷看了小孩子瘪着嘴不哭的样子心疼,拉住苏以荷,恳切地说道。
孩子屁股都红了一大圈肿起来了,回家后自己看了,不是还得自己疼么。
苏以荷擦了擦眼泪,红着鼻子,住了手,帮儿子提起裤子,擦了擦小脸上一样泛滥的眼泪,抱起容忻,“乖。下次听话,不乱跑了好不好?”
“妈妈。。。。。。”小乖嘴憋了瘪,“妈妈,我错了,我不跑。”小乖抱着妈妈的脖子,忍着屁股上的火辣辣的疼,把头埋进妈妈的颈窝,开始默默地淌着眼泪。
妈妈。。。我不该跟别的小朋友比,让妈妈哭了,天上的爸爸也会怪我的。
我以后再也不乱去找别的叔叔抱了。
苏以荷搂着容忻,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对着保安又鞠着躬谢了又谢,脸上还挂着泪痕狼藉一片,却是遮掩不住的找到儿子的欣喜。
路小北赶来看着苏以荷一下一下狠心地打小乖,早在一旁早就哭得稀里哗啦的了,抹了抹眼泪,跟着苏以荷走了。
小荷一个人拉扯容忻有多么的不容易,那巴掌就有多么的心疼。
打得不仅仅是容忻,也是她自己。
一巴掌一巴掌啪啪地响,路小北看得心惊肉跳,心里早已经把自己骂得体无全肤。
容忻要是丢了,小荷是真的没法活了。
ZOE看着年轻的女子抱着小男孩出去,心里微微有些歉意。
他若是站出去说孩子和他在一块,不知道那女人会不会扑过来连他一块打了。
呵。。。ZOE觉得,自己对那个女子歇斯底里的样子,真的是不敢领教。
看了让人心疼的轻微疯狂。
还好及早带着小蝌蚪来找妈妈。
人群的外围,英俊的西装男人目送了一对母子远去。
突然感觉离生活近了些,有了悲欢喜悦,担忧牵挂的血肉生活。
什么时候,也该自己有一个家,有牵挂的一对人。
发觉到自己想远了,看到周围人群里指指点点的人,ZOE怔了怔,转过身,依旧清隽英俊的不苟言笑。
。
穷尽半生,也不知能不能找到归宿。
ZOE眸子沉了沉,继续去忙着工作。
大抵,也没有哪家的丈夫,像他这样没有情调满脑子只有工作利益得失的。
曾经的幸福,悄无声息擦肩而过。
几经坎坷,终与君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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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错乱 。。。
渐渐热辣起来的阳光将春天渐次逼退,成熟的气息漫卷了都市云烟。
花红得要滴出血来,粉的的生出爱恋,白的像是和阳光比拼,一波一波的开起又落败,总是和天光负隅顽抗,而后在黑夜的雨露里迷乱。
一场虚惊过后,苏以荷恢复镇静,只是有些不愿意儿子再离得自己远了。
路小北也不闹腾,天天在家看电视,陪着侄儿读拼音,实在憋不住的时候,就拉着苏以荷,一家三口子跑出去放风。
路小北觉得,小荷是不是又有些神经过敏了。
这下倒好,没有遭遇到什么似真亦假的人,也还是被刺激了。
老子死了折腾人,儿子搁在身边,唉。。。。。。路小北叹了一口气,拼了老命也要让我的侄儿好好的,你可是你娘的命根子。
苏以荷也察觉到自己越来越患得患失了,知道天天地不让容忻出门是不对的,可是一离开家时就陡然而至的恐慌让整个人都空虚起来,控制不住地对小乖厉声言语了。
“关玥,我是不是又发病了?”苏以荷坐在关玥的面前,有些焦急。
了解事情原委了之后,关玥沉吟了一下,拍了拍苏以荷的手,“但凡家长遭遇这么一出事都会恐慌的,你是单亲妈妈,比较容易激动。放轻松,不要总是想着自己有问题。”
“可是现在,见不到小乖,我就感觉没有心神去工作了。这是不正常的。”苏以荷蹙起眉头,肯定没有哪家父母这个样子,是自己过了。
“以荷,虽然你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可是也一直趋于稳定的,这次容忻失踪让你受了些刺激,兴许过些时日就好了,你越急,就会越神经紧张。”
“多做做户外运动,放松一下,没事陪我去做做Spa;别担心。”关玥拍拍苏以荷的手背,很随意的一笑,确实缓解了苏以荷的担忧。
“好。”苏以荷点头,似乎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唔,有空去我那里坐坐,我先生最近出差去了。”
“嗯,我先去接容忻,回头见。”
“啊!以荷?”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关玥
“嗯?”
“下周抽个时间去跟我参加个会馆的Party吧。”关玥建议。
“好呀。。。。。。”苏以荷欣然答应。
这些年里,琐琐碎碎的事情关大夫帮过她不少,两人的关系,哪里还需要这么客气地问来着。
“好的,到时候我通知你,嗯?”关玥含着笑意调皮地眨了眨眼。
“唔,周五是腾不开时间的,公司要办酒会。”
“嗯,好,我那个时间可以调整的。”
看着苏以荷出去,关玥有些心虚,回到办工作前,看着苏以荷一年一年的转变有些担忧。
似乎越来越依赖容忻了。
不知道这性子怎么才能扭转一下。
毕竟谁都要有自己的精神领域,苏以荷这样,关玥只能说状况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几年来虽然注意着,两人甚少提起当年的事情。
苏以荷进了一个圈子,把自己困住了。努力想挣脱,却出不来。
这是一种轻微癔症。
轻微,却顽固地牢不可破。
苏以荷知道怎么正常地开始新的一天,怎样拼命地工作,四季轮回一遍又一遍,知道容恒是真的离去了,世上从此没有那人的一点痕迹。
却还是不能自已。
总是假想出与容恒共好的时光,清清楚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包括甜蜜的喜悦,甚至撕心裂肺的心痛。
摆脱不了悲痛魔障。反反复复,恶性循环。
不消说去忘却,反而一天比一天牢记,清晰。
天下这么大,怎么就不出来另一个极品去替代了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容恒。
苏以荷,你必须要Move 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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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的事情进行顺利,流程稳定之后,ZOE才终于腾出时间飞去首都。
秦翊接机的时候,两人礼貌性地握了握手。
ZOE望向秦翊的目光有些生疏,英俊的脸上是生意人该有的内敛和沉默。
秦翊觉得颇不是滋味的是,两人的交往,始终是建立在商业往来中的。
这样的一张脸,秦翊每次都从迟疑到肯定,心里一次次地想,那就是容恒,就是他了。
越渐密切的往来中,ZOE是沉静如往昔的性格,让秦翊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两年的生意往来,这人老练沉稳,机智果断,秦翊渐渐地觉察出似乎哪里变得不对了。
直到年前去容家那间除了以前亲近的人几乎,没有人去过的阁楼,收拾容恒的屋子时,一张夹杂经济周刊里的照片猛然提醒了他。
死去的人,会不会。。。不是容恒。
这个念头从心里不可抑制地蹦了出来,慢慢地茁壮成长,被施了魔法般一直扰乱秦翊本来缜密的思绪。
当年的场面那么混乱,他是眼睁睁地看着容恒失去心跳,火化入殓的。
知道容恒去了的消息时,容父心脏病发就突然去了,父子同时被下葬被黄土掩埋,容家的天一下子塌下来,彻底地混乱。
以荷守在一旁几天几夜哭得晕死了过去,扭着性子手都被棺材磨烂了。
但容渊为何那么镇静地赶走了苏以荷,连接着容恒转给苏以荷的股份也一并操盘通通买入,就此让苏以荷与容家再无瓜葛。
容渊不是没有良心的人,尽管一直被笑笑和路小北咬牙切齿地骂着,但是以容渊的胃口,苏以荷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不必要那么迫切地一并吞下去。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要是容恒没死。容父怎么会不知晓。
容渊虽然是容家的养子,可对待容父一向的敬重尊爱绝对不会是装给别人看得。
而今清明十五,都要去扫墓,被别有用心的人言语刻薄了多少次,被说成白眼狼,不还是一如既往,十年如一日地替容父扫墓烧纸,样样不假他手。
可偏偏老父尸骨未寒就与准弟媳抢夺财产,而且还是连根拔起丝毫不留情面地折断了苏以荷与容家的渊源的也是他。
可万一,万一死去的是容远呢?
这是容渊将容家企业据为己有的最佳时机,这样想,似乎合情理了些。
但是秦翊片刻便推翻了自己对容渊的揣摩,几个后辈里,容渊最年长,做事一向沉稳,不会做出这么多董事会股东质疑,让容家气氛的事情,被冷眼旁观的人抓住机会兴风作浪。
要抢夺也是该热不知鬼不觉,悄无声息地就让一切纳入囊中。
何况当时容家集团差点陷入崩溃,股票大跌,连操纵股票的大卖家以及早就对容氏企业虎视眈眈的竞争对手都怕被拖垮都迟迟不敢收购。
秦翊有时候真想直接捞着容渊问个清楚。
可是容渊那样打死蹦不出一个字儿的脾性还有捉摸不透的心思,离得远一些好。
否则一个不对头,可能真的要那秦家开刷了,他还想和笑笑就这么一辈子过着安稳日子呢。
秦翊揉了揉太阳穴,真的去了,容渊怕也是会说,当时你没在么。
可是容恒的孪生弟弟容远,不是也一并受了重伤了,只是太快地被卓家封闭了消息。
狸猫换太子。。。。。。秦翊那时脑海里一直重复这个词语。
秦翊心里突突地跳着,虽然疑惑一大推扯不清,却还是因为这个微小的可能,从年关到夏初,兴奋了许久。
容恒,真的是你该多好。
哪怕失去了记忆,也是真真切切地活着。
可是又是失忆让秦翊迷惑起来,不知道失去记忆发的人会不会一道变了性格。
这个人,是容恒,还是容远?
车窗外吹着明快的风,秦翊的疑惑钝重。
眼下是有了机会了,秦翊眼神里还是笑着余光撇到后视镜中坐在后座小憩的男人,心思百转。
但愿我没有猜错。
容恒的脚趾头,可是有些不一样的。经常被潭缪晨取笑的残缺,其实也就是恰恰小拇指和四拇指一般长短的。
这是远道而来的客人,第一件事情,理当是他尽地主之谊,接风洗尘。
秦翊开着车子,没有去宾馆直接向大浪淘沙开去。
ZOE没有异议,飞机上坐得困顿了,正好去放松一下。
男人,在吃喝玩乐的时候并无太多的争执,总是心照不宣的。
秦翊突然生出这么一个念头,不知ZOE是否真的被商场上的尔虞我诈给打磨得云淡风轻,怎么两年里,没有提到身边有没有女人呢。
其实,若他是容恒,与苏以荷在混到一起,不知道,又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可是风险太大,秦翊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现在的ZOE指不定爱那个类型的女人,要是,也喜欢路小北那样的白痴,或是像笑笑一样的。。。秦翊没有继续想下去。
容渊不就是栽了,他不也就这样败了。
容恒和苏以荷,到底是谁也拿不下谁啊。
两败俱伤。
而且卓家也不会放任现在的ZOE同苏以荷厮混的。
那时候是容家,现在又是卓家。
都罢了,不在一起,就哪一家都没有罪过。
可是,秦翊还是想象不出来,像ZOE这样日理万机讳莫如深一直安静的人。生理问题到底如何解决的。二十八九的大男人,不可能不开荤。
送个女人到ZOE面前,不知道他反应如何。
秦翊嘴角一抹戏谑的光芒闪过,倒也是个好方法。
容恒向来洁癖得很。
黑色轿车车子一路行驶,载着即将揭开的疑惑,急急奔驰。
容恒,可是秦翊这辈子最大的挫败,心思用尽也拗不过的固执。
若是依旧有血有肉地活着,不认我这个兄弟也好,生意伙伴也好,也就知足了。
苏以荷,就在你不知道的天空下和你的骨肉安稳地历经流年,我代为怜惜,早日解开她的结,两人各自成家过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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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翊忍着放着老婆独自一人在家的担忧,在大浪淘沙里过了从天堂跌入地狱的一夜。
烟雾缠绕着盘旋,紧紧地抵着藏青色的天花板。
想着过往,烟蒂一根根地扎满了烟灰缸。
十二小时以前,还怀着满腹的希冀的。
被ZOE渐次毁灭。
ZOE是完好无损的,连旧时打架落下的疤痕都没有。
疤痕可以除去,指头却是不可以接上的。
猜错了么。。。。。
容恒有洁癖的当兵的时候不知道挨了多少训斥,不还是为了容父咬牙掰断了自己的坚持,跟大伙儿一起挤着用狭小潮湿的浴室,一起住一到夏天就飘散着酸菜霉味的宿舍。
ZOE面不改色地就同意了秦翊,去公共浴池泡澡,虽然比外头的要豪华洁净许多,总归依着以前容恒的性子,绝对不会就这样安然接受的。
脚趾,完好无损,修长优美。
秦翊一下一下看着对面墙壁上摆动的钟表,八点十五分。
送进去的女人,百分之百的尤物,至始至终都没有出来。
指针转动一下,秦翊的心里就凉了一分。
应该就不是了,呵。。。是太想念容恒那小子所以心生妄想了。
这ZOE,无论是不是容恒,倒也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容恒的弟弟,虽然接触不深,但毕竟也是容恒生前的一个心结啊。
只不过,这小子到底多久没有开荤了,一夜到亮都不停歇么?
秦翊上了夜间起床的几次都看见,隔壁印花的天窗上,晕黄的灯光一直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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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疯癫(捉虫+小修) 。。。
(苏以荷挣扎着摆脱关玥,捂着耳朵痛苦而盲目地循着空隙就躲避,从沙发上一路逃串,头磕到桌脚上生猛地响,嘴里发出小兽一样嘶哑的困叫)
首都还是那个首都,一层不变的蓝天和白云。ZOE游历了许多北京里古典悠久历史遗迹。
这里,是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气息。
和意大利全然不一样的老北京的风情,历史的气息浓厚的如同化不开的糖浆,在高楼大厦,古栋画廊之间填充。
还是2002年春天的时候,容恒难得有情调突然之间开了窍一样拉着苏以荷悠闲地逛起了北京名胜。
从颐和园故宫到八达岭长城。
颐和园,容恒终于学会体贴拥着苏以荷爬万寿山,可以在林荫深处偷偷轻吻……他穿着帝王的黄袍,她穿戴着妃子的凤冠霞帔,两人合下灿烂的影子……
八达岭,容恒固执地背着苏以荷,一直一直爬到好汉坡,在大石头旁边露出清雅明艳的笑,猪八戒背高小姐上高老庄,我如今也算背着苏小姐爬长城了,我就是猪八戒,你也得忍着。
苏以荷背过头就翻白眼,心里叨咕,你比猪八戒还不如,不知道长城是用来爬的么。
可皇帝是唐明皇,妃子是杨贵妃,猪八戒最终不还是披上了袈裟,哪里还记得高老庄里拜过天地的高小姐。
如今的ZOE也记不得了,这个喧闹的北京里,自己踏下的足迹。像一个完全的外地人,在异地的风光无限背景中踽踽独行。
秦翊失去了揣测的心思,除了看到那张找不出分辨的脸,每每感觉不自在外,其他的尚且游刃有余,做起东道主,总是让人觉得舒服而温和的。
章笑听说那人真的是来北京了,耐不住好奇心要出来,却被秦翊呵斥住了,再有一个月就该临盆了,自是容不得她胡闹。
章笑闹腾急了,上蹿下跳的,秦翊看着她猴急的样子担忧,终于安抚了一下,“不是他,我确认过。”
章笑信了,美美地呆在家里学习十字绣,暂时做回了贤妻良母。
游玩了三四天,ZOE同秦翊愉快拜别之后,就飞回F市区。
不过是游玩,饱了眼福,放松了神经,对于首都这几日飘忽的回忆就那么淡淡的,少了一种落地生根的味道,被时间推挤着远去。
首都的气息,统统没有留下,首都的过往,也统统没有带走。
。。。。。。。
周三傍晚,凉爽的风和夏日里未散尽的余热抵抗者,僵持着。
坐在车里也感觉非常清凉舒爽。红黄蓝绿的街灯被行驶的车在视线里拉扯成一条流光溢彩的线,灯火明艳的夜景一直冲击着视觉。
苏以荷大部分时间都陪着儿子宅在家里,这个时候往往陪着容忻读老师留下来的拼音字母背诵,或者一点点耐心地教儿子数数时怎样不从49直接念道20无限多次循环都到不了50。
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偶尔带着小乖去吃他爱吃的鸡腿汉堡,去广场上玩一个个专为孩子们设置的小游戏,打老鼠,射击,套圈圈。
小乖小时候会经常问,妈妈,为什么我们是两个人,别人都是三个人。
而苏以荷往往是看着小乖眼神模糊了一会,才蹲□子捏捏儿子肉呼呼的小脸笑得明艳,两个人多好啊,两个就没有别的人和小乖抢妈妈啊。
小乖抱着妈妈,蹭在怀里摩挲,懵懂地感觉很有道理,妈妈是他一个人的呀。
苏以荷说着说着就会不期然地想象出,容恒的扭脾气,指不定会和儿子扛上。容恒的小孩子脾气,她到底是该偏袒哪一个。
而后,苏以荷便安慰小乖一样安慰自己,两个人也好。
转眼便看见骑在父亲肩头高高地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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