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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想容(高干、总裁)-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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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母亲吃斋念佛的习惯是因为想念得太深,难以排解。
  
  她以为母亲执意要把首都和C市的房子建造得一模一样是因为习惯。
  
  可是照片熟悉的背景里,那个女人在池塘边娇笑着,若是她没有猜错,这栋房子压根就是爸爸为那个女人盖的。
  
  而这些泛黄的照片,拍得或是背影,或是远距离的姿态。
  
  她猜得没错的话,这些照片,是偷拍来的。
  
  天!母亲是用什么样的心情住在这里。秦素红了眼眶,她从来不知道母亲过得这么辛苦。
  
  苏以荷,都是因为你的母亲。。。。。。
  
  她知道每次母亲在外头做生意受到屈辱了,都是锁上房门在里头呆上一整天都不出来。
  
  看着照片上灰白底色的人,俊朗的男人无语地站在女人的身后拉住她转身欲走的胳膊,那样的目光深情而沉重。
  
  她知道那个男人是她的父亲,而那个女人像极了苏以荷。
  
  一样秀美的轮廓,远远看去,不是衣着的差别,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瞎子都能认出来,那是谁。
  
  秦素在照片的背面写好字,把照片放进信封。
  
  将两张信封贴上邮票,一张给苏家,一张给容家。
  
  塞进了邮寄箱里,手上豁然变得轻松起来。
  
  两封匿名的信里裹着同一个秘密。苏以荷,你陪着它们一同覆灭吧!
  


 


 
19  83 #
78、囚禁 。。。
  苏以荷放假的头一天就坐车回了C市。
  
  把东西放好,苏以荷再次拨打容恒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苏以荷咬咬唇,跟苏妈妈说了一声,就去了容家。
  
  苏以荷走到门口,见容家的门是关着的。苏以荷摁响了门铃,开门的是王叔。
  
  “王叔,容恒呢?”苏以荷见面就问,伸了头往里探了探,静悄悄的没有人声,还是那种冷森森的气氛。
  
  “老王,是谁?”里屋传来了男人粗犷的声音。
  
  苏以荷一听,是容伯伯。
  
  “闺女,容恒他不在家,回去吧。”王叔没有回答,压低了声音对苏以荷说,同时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示意她回去。
  
  苏以荷看着王叔不太自然的表情,坚持道,“王叔,阿恒不在的话,我就找容伯伯。”
  
  说完苏以荷绕过老王进了屋。
  
  容凯新此时正从屋里出来。
  
  严厉的眉眼随意瞟了一眼苏以荷,用命令地口吻道“你跟我过来。”
  
  苏以荷跟着容凯新进了书房,感觉很紧张,却丝毫没有退步。
  
  容凯新坐在椅子上,苏以荷就站在桌前。
  
  “他什么时候开始想着退伍的?”容凯新开口就问,粗粗的音调很吓人。
  
  “不知道。”苏以荷说。
  
  容凯新扬了眉,用手拍了拍桌子“不知道!?”
  
  “哼!你会不知道?我还想着八成是你怂恿的!当兵不好吗,非要去搞那些勾心斗角的生意经,我跟你说,那臭小子不给我好好地当兵,容家公司我也不会给他一丝一毫的股份!”
  
  苏以荷动了动嘴角,心里凉了半截,原来他这么想容恒的。。。。。。
  
  “还有你!”容凯新指了指苏以荷,喘出一口气,气得不轻。
  
  苏以荷有些无辜,却又很单薄地站在容凯新面前,毫不妥协且理直气壮地回视他。她没有什么心虚的。
  容凯新刷地起身,站起来左右打量了苏以荷一眼,越看越气,军队里是硬脾气上来了,开口就骂。
  
  “妈的!容家压根就不应该答应苏老爷子提的什么狗屁婚约,那小子放着正经的事不干,跟我唱反调!还敢给我提结婚的事!我告诉你,过完节就让他去军队,那边还等着回话,要是真给我把事儿搞砸了,你们的事儿也没戏!你去跟他说!”容凯新一只手背着,一只手指着门,“老王,带她去!”
  
  结婚?苏以荷讶异地抬头,容凯新已经转回身,挥手让她出去,苏以荷脸色有些苍白地跟着王叔,出了大厅,往楼房旁边的侧门走去。
  
  苏以荷越往前走,心里越揪得紧。
  
  这能给人住吗?
  
  苏以荷随着王叔下去,漆黑的地下室里头看不见人影,王叔打开手中的手电筒,然后入目是满目累积的杂物,然后他们一直走到杂物后头的角落里。
  
  容恒被突然传来的灯光刺了眼,抬起手遮挡住了光线,扭过头看都没看来人。
  
  王叔把手电筒交给苏以荷,叹了口气转身上去了。
  
  苏以荷把手电摁灭,走到容恒跟前,摸到他的胳膊。
  
  容恒缩了缩手,随即用手试了试。
  
  “苏以荷!”容恒轻斥。
  
  苏以荷靠近了些,啪地一下打开了手电筒,让光线直直地照着头顶上的水泥顶。
  
  “疼吗?”
  
  “。。。。。。”
  
  “疼不疼?”苏以荷坚持问。
  
  “不疼。”
  
  “那我再打一顿!”苏以荷倏地抬手往容恒的背上使劲锤了几下,打上蝴蝶骨噔地闷响,然后抱住他。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联系,她都担心死了。
  
  容恒嘶地一声,苏以荷又立马放开了。
  
  “怎么这样对你!”苏以荷生气地说。
  
  “过段时间就好了。大不了再回军队,你先回去,我出去后就去找你。”容恒笑开,说得很轻松。
  
  苏以荷蹲在容恒面前,看着他的脸色特别苍白,人都瘦了一圈了,下巴尖出一种可以刺伤人的弧度。
  
  苏以荷剜了他一记。“就不会好好地说,非要硬脾气整成这样,在这里呆几天了?”苏以荷撅着嘴问容恒。
  容恒偏过头,“没几天,比军队里野地训练舒服。”
  
  苏以荷腿蹲着酸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坐在容恒旁边。
  
  “给饭吃吗?”
  
  “不给饭早饿死了。”
  
  “你打算怎么办?”
  
  “等他气消了就会放我出去。”
  
  “容恒你把我当人质绑出去吧?”苏以荷睁大眼睛提议。
  
  “啊!”苏以荷揉了揉被打疼的头,咕哝道,“再等得话,就瘦成麻杆了!”
  
  “看电视看多了。”
  
  苏以荷嘿嘿地干笑了一下,来之前明明觉得有很多事要问,却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他没事就好。苏以荷现在心里只这么想。
  
  “你跟容伯伯说点好话,说你不喜欢当兵,把你心里的感受说出来,他会明白的。”苏以荷拽他的袖子说。
  
  容恒顺着他的话,“唔,然后他就会把我放出去?傻丫头,你不了解他的心情,十几年都想让我为他争口气儿,言语是打动不了他的。放心吧,他是我父亲,不会对我怎么样。”
  
  容恒正说着,外面传来了老王的声音。
  
  “姑娘,老爷说天晚了,该回去了。”
  
  怎么整得跟探监一样,苏以荷气愤却也无奈,然后快速地把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塞给容恒,“你拿着,以前那个还没有扔呢。都调成静音。没电了让老王帮你充电。”
  
  容恒把手机塞给她,苏以荷不依了,硬是抓着又塞回去。
  
  “我晚上打电话给你,等我电话!”苏以荷口气强硬地说。心里不满容恒的举动。
  
  黑呼呼的地下室,这二十四个小时该有多难捱,怕黑还逞强!
  
  容恒看着苏以荷起身关上了手电,有些无措地看着面前漆黑的一片。手里捏着她给的手机。
  
  “我走了。”苏以荷说。
  
  “好。”容恒看着她出声的方向喉咙滚动,低哑地说。
  
  过了半天,容恒没听见走动声,转了头感觉她靠过来了。
  
  苏以荷看着黑色的人影,轻轻地走过去,俯□亲了亲他的额头。
  
  “阿恒,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我会一直支持你。”苏以荷定定地用柔和的嗓音如是说。
  
  哪怕那代价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温软的唇离开,苏以荷转身跑走了。
  
  容恒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心底起了波澜。
  
  他看见她来时就已经打定主意,她一走他就回去跟父亲妥协。
  
  他知道他的叛逆肯定会有人受伤的,父亲不会让她置身其外。让她进来看他,他更加肯定了这一点。
  
  他甚至想他就安分地呆在军队里,这样对谁都好。
  
  可他不敢保证他的身体能够一直瞒过去。玩弄政治权术不是他喜欢的生活。
  
  十二岁之前,他曾经和容远多么豪情壮志地说,要让卓家的事业版图扩展到满世界。
  
  可现在,他不得不小心翼翼遮掩地做一个军人,而容远,始终在那个人的压制下做一个无所事事的混混。
  
  他们兄弟两个的人生,不该就这么毁了。
  
  他心有不甘。
  
  摸着手上的手机,封面是他穿着军装时的模样,容恒看着闪动的屏幕。嘴角柔和几许。
  
  我该为自己争取,一个懦弱的家伙会让我在苏以荷心中大打折扣的。
  
  爸,我会让你知道,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20  84 #
79、身世 。。。
  第四天的时候,苏以荷正想着该找什么借口再去容家看看容恒。容恒却突然打来了电话。
  
  “苏以荷,今天上午马上回北京去,听话,我马上去找你。”容恒在电话那头语气很坚定。
  
  “容伯伯放你出来了吗?我等你!”苏以荷兴奋地说。
  
  容恒顿了一下,答道“嗯,你先回去!”容恒口气严厉地说,“听我的话,先回去,苏以荷你若再不听话我就真的生气了!”
  
  苏以荷闷闷地‘哦’了一声,随即又很高兴地想,容恒出来了。不放心地叮嘱道“那我先回去。你不要再惹到容伯伯了。”
  
  容恒淡淡地应了一声,苏以荷挂了电话便下楼去跟苏妈妈说了说,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准备回去。
  
  苏以荷去楼上随意地收拾好了东西,看了看表,才十点半呐。苏妈妈说让她吃了午饭再走。
  
  苏以荷答应了,看看时间还有多的,去容家吧!
  
  苏以荷觉得,容伯伯像是知道她会来一样。
  
  苏以荷摸摸头,对着容凯新不好意思地笑笑,似乎是跑得次数太多了。
  
  容凯新深色莫测地看了苏以荷柔和的小脸,愣了半响,叹了一口气。
  
  去了书房,苏以荷想,不愧是一对父子,每次都让她劝啊劝的。
  
  她是劝了,可是都是在帮着往外劝啊。
  
  被男人气愤加上无奈的语气训斥得多了,苏以荷觉得,容伯伯也真的不容易。
  
  怕是也对儿子无可奈何了,才会每次都把希望放在她身上吧。
  
  可是想法不一样,始终都是会有分歧的。
  
  苏以荷进来,容凯新看着她,平时严厉中略显焦急和暴躁的气息不在,静静地打量她。
  
  苏以荷被盯得头皮发麻,静静地站着,不知道这回又准备怎么训她。
  
  容凯新看了看桌上的照片,眼睛闭了闭。靠在木椅上,叹息了一声。
  
  “丫头,过来!”容凯新叫道。
  
  苏以荷莫名,但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
  
  容凯新拿起照片给苏以荷,苏以荷接住,看了看照片,一会儿又看了眼容凯新。
  
  容凯新看着她的反应,懵懂的样子,突然又有些不忍心。但想着容恒又气不打一处儿来!
  
  “看清楚了。”容凯新看着苏以荷不解地望着她,出声道,“那照片上可是你亲爹亲妈!”容凯新狠下心地说。
  
  苏以荷怔忪了半天,才缓缓拿起照片。
  
  “容伯伯,是真的吗?”苏以荷被这个晴天霹雳彻底地打懵了,呆呆地问。
  
  容凯新移开眼,“错不了,我找人问过秦夫人。”
  
  “他们在哪里?不是苏家吗,我不是姓苏的么!?”苏以荷走到书桌前,有些不敢置信,这是开玩笑的吧。  苏以荷愣愣地惨白了脸扬起头等待答案,指甲泛白地捏着照片。
  
  容凯新见她似乎已经有些承受不住,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这个你就回去好好问问苏家!我对你的身世不感兴趣,但是——”容凯新顿了顿,“你娘她是小日本的种!我父亲当年是抗日的军官,在战场上是被她父亲设计给害死的,那个狗日的被枪毙了,秦老爷子偷偷地救了你母亲的时候,她还是个婴儿,收做养女后和秦穆算是兄妹,他们这算是乱伦才生了你。”容凯新抚了抚胸口,喘着气,眼睛浮上血色,嘴唇有些颤抖,“总之,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嫁到容家!”
  
  容凯新拍着桌子,然后指着地下室的方向“容恒那小子他妈的早就知道,才给我闹着要退伍,你娘差点毁了秦穆一生的英明,你也得为了容恒着想,毕竟追究起来,秦家那算是政治问题!”
  
  不是今天让老王去打扫房间,他还不知道。他还想着明明开始有了软化的迹象,前几天怎么忽然死命地要跟他唱反调。他气急才把他给关了起来。
  
  苏以荷没有哭,她看着歇斯底里怒吼的容凯新,敛下眉目。好像觉得,嫁与不嫁,似乎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真真假假,她永远也猜不透。
  
  苏以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容家的,但她又清楚地听见老王在她耳边一直焦急地说话,拉着她要去看容恒。
  
  苏以荷挣开他的手跑了出来。跑到巷子深处才无声地流着眼泪。
  
  她忽然想到很多,想到自己的养父养母,想到初来苏家时苏妈妈的冷淡,想到照片上的男女。
  
  苏以荷拽着照片快速地往苏家跑,她想知道,她的亲生爸妈在哪里。
  
  苏妈妈正在整理些东西,好让苏以荷走得时候捎带着。
  
  苏以荷满脸是泪地冲进来,见了苏妈妈就扯住她的手。
  
  苏妈妈见苏以荷满脸是泪的模样,忙担心地问她怎么了,苏以荷拿着照片塞给她,含着泪哽咽地问“妈妈,我不算你亲生的对不对,对不对?”
  
  苏妈妈看到照片瞬间睁大了眼,看了眼苏以荷,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捏着照片的手指甲狠狠地掐进肉里。
  
  苏以荷见她的表情,闭上眼,“妈,他们现在在哪里?”
  
  苏妈妈回过神,看着苏以荷哭得凄惨,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把她揽到怀里。
  
  “小荷啊。。。。。。”苏妈妈唤了一声,“他们两人,都已经去了。。。。。。”
  
  苏妈妈牵着她坐到沙发上,把纸递给苏以荷。
  
  “妈,告诉我。”苏以荷抓着苏妈妈的手,“我想知道。。。。。”
  
  苏妈妈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还是被她猜中了。
  
  好像突然明白了,为何十九年前苏维正突然因为她的不能生育请来一个算命的,那算命地极力怂恿她去抱个女儿,她哪是不能生育,分明是他做了手脚,所以两年后才生了以珍。
  
  孩子丢了的那段时间,他恨不得把她给掐死,一年都没有搭理过她。
  
  年年没命地找,她说一个抱来的丫头在哪里不是生活,为何非要这么执着地去找。
  
  孩子的时候还看不出来面貌,三年前他找到带回来的时候,她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时她心底矛盾极了,想对她好,却有怨恨起苏维正的隐瞒,故意地疏远她。
  
  她知道,苏维正的心里一直装着梅西。她知道,若不是梅西的死,他是不会娶她的,当时她已经怀了以封那孩子,他都狠下心不要她。
  
  那个丫头穿着碎花棉袄,像极了梅西温婉的神韵,她不止一次地问苏维正,是不是秦梅西的孩子。
  
  苏维正每次都坚定地告诉她,不是。
  
  她信了,于是,又被欺骗了。
  
  可看着这孩子惨白着脸痛哭的模样,心底的那根弦又被触动了,忽而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猜疑和嫉妒跟这孩子受得苦比起来,都是无谓的。
  
  这孩子,也是喊她一声‘妈’的。
  
  她忽然领悟,维正正是怕今天这一幕上演,才百般隐瞒,不想让孩子知道实情。
  
  可果真是天意弄人。
  
  苏妈妈坐在旁边,“别哭了。妈给你讲,给你讲你的爸爸,你的妈妈。”
  
  “你娘是秦家的女儿。是秦老爷子捡回来的一个女婴。”苏妈妈想了想,望着苏以荷抿着嘴望着她的眼神,正不知道该不该说,苏以荷擦了擦眼泪,“妈妈你说,把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知道我娘是个日本人。”
  
  苏妈妈讶异地看着她,顿了顿,叹了一口气,才接下去,“对,你娘她是个日本高层军官的孩子,还没有你娘的时候,那个日本军官和他的妻子就已经被捕关在军部大牢里。”
  
  “容家的老爷子,是因为那个军官被杀害的,那时候,容家,秦家,还有苏家的三个老爷子都同时参加抗日,关系一直很好,容荀死后,秦启也就是秦翊的爷爷,死了命地要报仇,之后很幸运地随着抗日部队将那个军官给抓获了关在大牢里,本以为是直接被判处死刑的,却因为他掌握了许多机密被暂时囚禁了下来,后来抗日结束了,那个军官还没有被判处死刑,因为中国和日本签订了休战协议,必须将囚禁的战士安全地送回日本,秦启不甘心,左右拖延,在运送的途中密谋将那个军官给杀害了。”
  
  “可当时,那个军官的夫人也在囚车里,秦启本想杀了她,却不想那个女人突然跪在地上求他,当时她已经怀孕,她承诺只要把孩子生下来,立马就切腹自杀。秦启看着女人痛哭跪在他面前的模样心软了,就放过了那个女人,还为她找了个乡下的地方养胎。”
  
  “九个月后,孩子生下来了,是个女孩,秦启当时正想着如何安置这个日本女人,孩子的哭声从隔壁传来,秦启立即想到什么,慌忙地跑进去,可是已经晚了,那个女人当真用医生刚刚剪完脐带的剪刀插在肚子上自杀了。女人留下了一张字条,求秦启让孩子活下来,哪怕把孩子送到中国的孤儿院,也要让她活下来。”
  
  苏妈妈看着苏以荷抿着嘴认真地听着,泪珠子一直往下掉。
  
  “秦启看到小婴儿,还有倒在他面前的女人,不忍心将女娃送走,就跟秦太太商量之后,收为养女了,只不过那时候对外都说是自己生的。因为当时恰恰秦太太流产没有多久。可是后来,秦启杀害日本军官的事情被查了出来,秦家获了罪,但又念及秦启抗日有功,后被判了无期徒刑。”
  
  “秦老太太心中有情绪,对女孩渐渐冷落起来,小女孩长得极为秀丽,温婉地模样很讨喜,小女孩知道自己不被妈妈喜欢,秦老太太说什么就做什么,很听话,处处都学得好,可秦太太想着在牢里的丈夫,还是放不下心结。小女孩被冷落的时候,就去找哥哥,也就是秦家的独子,秦穆是三家的几个后辈里最为优秀的一个,对妹妹极为疼爱,十几年相处下来,秦太太还没觉察的时候,两个孩子就已经情愫暗生了。”
  
  “小女孩叫秦梅西,因为当时她母亲生她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梅花和服。这两个兄妹的事情当时闹得很大,秦老太太为此也是一夜之间白了头发,秦穆在军队里,本来已经战功赫赫,却突然因为这个丑闻被亲戚们耻笑,那时候秦家乱了,正赶上秦启在牢里突然得了癌症,没多久就去世了,办完了丧事,秦老太太一气之下将秦梅西许配了人家,就是。。。你苏爸爸。那时候两个兄妹也都还不知道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你父亲秦穆本来已经决定了断,甚至还去相亲,准备娶一房媳妇儿。可是秦梅西却死活不愿嫁人,当时结婚那天早上,阴差阳错地从楼梯上摔下来,差点摔断了腿。”
  
  “唉。。。,后来,婚事因为梅西的反对就算不了了之了,两个人倒也没有怎么闹腾,只不过。。。。”苏妈妈顿了顿,“好几年了,秦穆丝毫不提结婚的事,秦梅西也未嫁人,两个人就这么干耗着。秦老太太心中郁结,催促着秦穆娶房媳妇儿,甚至。。。。”
  
  “秦老太太找到秦梅西,跪下来求她,梅西是个善良的姑娘,看着自己的母亲这个模样,哭了一夜,最后,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尽管这样,秦穆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是找了她好多年,呵呵,直到,秦老太太死的时候,才终于逼着他在病床前答应娶一房媳妇儿。”
  
  “后来,秦穆结了婚,生了一个儿子,可袁湘似乎过得不太好,你父亲从秦翊出生后,就跟她分居,袁湘气不过,秦翊出生两年后的一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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