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流浪记前传之孤儿在流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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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门大学问，一个理发店，也是一个不同的小世界”



　　　　我用力的点头，对他的口才佩服的五体投地。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我。



　　　　“孤儿。”我说。



　　　　“哦”他点点头：“你是哪里人？”



　　　　我说我是江西的，他又点了点头说：“难得，还是个老乡。”



　　　　我心中一喜，心道，这可真是上天垂怜，出门就遇到贵人了（后面事实证明，什么事情，在没有结论之前，都别胡乱抱有幻想，一切，当然都不会如你想象中的那那简单）。



　　　　只见他转过了头，用后脑勺儿对着我，然后，他露出了一个奸商特有的笑容，虽然他背对着我，我却依然能感觉到他那眸子中散出了寒气与杀机（呵，这是纯属猜想）。然后，他又转回了身，皮笑肉不皮的说：“招你当学徒，当然没问题，但你得交300元的押金，你有吗？”



　　　　我的心一寒，心想娘的，这又掉贼儿窝里了。



　　　　虽说心中不满，但脸上我还是挤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做出一脸的可怜相：“老板，我现在全身就这7块钱，要不你先拿着，以后我再补上。”



　　　　阿辉看着我，脸上闪过些些不屑。



　　　　我又说：“要不，我把身份证儿先压这儿吧，你放心，我不跑”娘的，我就是存了心的想跑，我跑的了吗？出去我还怕被饿死呢……



　　　　他又在看我，我努力的在他眸子中找出一点转机，但在那深邃的眸子里，我能看到了只有嘲讽与轻蔑，他似乎是在用眼光告诉我：“丫的，你这穷光蛋，也想‘加盟贵店’”。



　　　　“你是江西哪儿的？”他的语气更淡了，我能感觉到，他似乎在对我下逐客令了。



　　　　“九江……”我的声音也越来越低，我的信心在一点点的涣散。



　　　　“九江？”他顿了一顿，瞬间双目又开始泛光，一双色迷迷的眼眼又开始在我身上扫，良久，良久，良久之后，他才缓缓的吐出几个字：“要不这样吧，你等一等，这件事情，我得先问一下我们店长”



　　　　丫的，你还要找人商量、商量，这他娘的，又不是美国要打伊拉克，你还要找几个内阁定一下计策，招个学徒，你他娘的至于吗？



　　　　我心中骂了声，但那一颗悬着的心，我终于慢慢的放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在他刚才的话里，我总算是又看到了“希望”。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他娘的到。门口处，一个长发过脸，海拔“超高”的男人，正一步一慢的推开门，走进了店来。



　　　　丫，这就是传说中的店长？他娘的，太“帅”了点吧。你看他那推门进来时的“洒脱”动作，再看那一头如魔鬼般的“恐怖”发型，又看那一身“宽松”的不知道是不是他娘孕妇穿的衣物，还有那擦的发亮的皮鞋，外加一个不出1米52的个头……丫，这也太有型了，典型一南方版的“东方不败”（不伦不类），让我看了直掉他娘的一身鸡皮疙瘩。



　　　　我又怎么能想得到，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非地球生物，在今后，居然会成为我的入行发行业的第一个老师……



　　　　“哈，阿林说，你来看一下，这里有一个今早来要求做学徒的，我看看不错，挺机灵的，就是没钱，交不起押金。他是你们九江人，你看着办吧，啊。”阿辉把我引到阿林身边，对我说：“这是我们店长，他叫阿林，这里是由他做主的，你留不留得下，都由他说了算，哈哈……我一夜没睡，去休息一会。”



　　　　阿辉看阿林进来了，立马把我如一个绣球般的丢给了他，自己打着呵欠儿，一摇一晃的，走到内堂里躺尸去了。



　　　　（何不来次大的转型？——下）



　　　　“你”那“怪物”在盯着我，他头发太长了，我看不到他的眼睛：“是九江的？”



　　　　那口气冰冰凉凉的，我以为，他的人会和他的口气一样，冰凉，无法触及，丫的，我错了，我娘的大错特错了。



　　　　我点头。



　　　　他身子动了动，又问：“九江哪里？”



　　　　我不敢看他，只得悸悸的说“修水……”



　　　　“什么？”他一跳老高，情绪老激动的道：“你再说一次，再说一次，你是哪里的？你给我说清楚，听到没有，啊”



　　　　我的心在下沉，这家伙，太怪异了，他不是有什么“种族歧视”吧？天，难道说，我们修水人，对他，做了什么，让他……他是不是很恨我？天，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我不敢再说话，我只是看着他的那张脸，那张脸如一片苍谷般的，坑坑洼洼，每一个不深不浅的豆痕中，都可足足装下半斤的“面粉”没有人能够想象的到，他丫的才只有26岁。



　　　　“把身份证拿出来，快，听到没有，快”他的声音变的比刚才还有严厉，他已经绕到了我的前头。



　　　　我顺从的从口袋中拿出那一张象征着身份的卡片，手颤抖着把它递给他。



　　　　他接过，然后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夸张尖叫声：“哈哈哈哈……哈哈，我总算找到一个修水人了……哈哈哈了”其如痴如醉的形态，决不亚于，在天峰顶，欧阳峰与洪七公的战后一笑，笑的我不知其所以然，大脑中更是一片茫然。



　　　　“这丫的，不是有什么病吧！”我心中在问自己。



　　　　“哈哈，哈哈，修水的，修水的，呵呵……”他仍在笑，我好像是闲着了，也就和他一起笑，二人笑在一起，一对傻B。



　　　　“丫的，你别笑了好不好，娘的，大不了我不干了，你再笑，老子就真的要发威了。”我终于没忍住，朝他叫出了声音。



　　　　“恩也是修水银啊？偶里可以哇修水挖咯”这丫的，忽然吐出一串“正统”的修水话。



　　　　我怔住。



　　　　搞了半天，原来这丫的阿林也是个修水人。呵，这下好了，真正遇见一个老乡了，难怪他见到我时，笑成了个B样呢……呵，原来是老乡见了老乡，在他乡，笑成了一对傻B样啊！





第20章·又一个新环境、学徒生涯


　　　　（又一个新环境）



　　　　一场闹剧之后，我与阿林接办了手续（很简单，我把身份证押给了他，能后再在一张“卖身契”上签下了自己孤儿的大名），只花了三分钟时间，我就光荣上岗了，我现在的身份就是，听好！



　　　　大名鼎鼎的，“金叶”发型设计机构，开发区分店，里的一名——小学徒……



　　　　而后，我要向大家介绍的我店友，我的同事（有些会在日后的故事上相继再出现，这些名儿，大家给作为重点记牢）。



　　　　男一号，张道林先生。此子出生于1987年，属兔子，一米七四的个头，身材均等，头型以长发随意挂落为主，人长的非常的帅气，为人亲和，和本人孤儿是店中比较谈的来的好朋友。人送外号“小帅哥”



　　　　男二号，江漏先生，此子江西上饶人，长相比较粗犷，但为人性格忸怩，很多时候你分不清他是男是女，口头禅——我操（我常接口说，你操不动）。



　　　　男三号，刘名先生，此子人不如名，做事比较低调，为人深沉，一般不“留名”。



　　　　女一号，我们的虹儿小姐，真名蔡虹，但这名她不让我们叫（她说“拆红，拆红的多难听啊”估计此乃某处方言，估计是“破处”的意思，我想，这不是很好吗？每次都有“红”给人家去折，那家庭生活该有多么的幸福），我们如果有人得罪了这高贵的虹儿小姐，那这人将会成为群众攻击的对象，后果很可怕（虹儿不高兴了，她就不做饭，丫的，饿的一个店的人，直喊他娘）。



　　　　女二号，我们的凶狠老板娘，此女二八（28）芳龄，正处性极度饥渴时期，每日来上班时，红光满面（老板阿辉时常精神痿散），心地邪恶无比，每天想得最多的事情就是，要如何挣到大把的钱；如何达到满意的（性高潮）；如何把我们这些可怜的不能再可怜的工人剥削成，一串串“人肉排骨烧”。



　　　　接着说阿林，这丫的，在前头已经做了最为详细的介绍了，此处只说一点——他已经正正式式的，成了我孤儿的师父，他在我身上下了大的血本，势要把我培养成一个，如他一般，满脸麻子及衰相的“发林高手”。



　　　　最后，就是我们可怜的老板阿辉了，我丫的，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九年前，他与一群和他一样发着傻的孩子，手提着马刀，冲上了一辆押款车，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被判处了有期徒刑13年，把牢子里呆了8年才又放出来，这不才出来了一年不到，就凭自己的努力开起了两家理发店，的确不简单……



　　　　至于我孤儿嘛……呵，也就不再介绍了，本人形象良好，无不良嗜好，平时吃爱抽点烟，吸点粉儿，逛逛窑子，闲来无事也就搞下同性恋……



　　　　……



　　　　时间，是一具最为公正的天平法称，对每一个人，都同样对待，他很公平，不搞歧视，不管你是男、女，老、少，又或是商人老板、贩夫走卒，都平常对待，一丝不苟，同样的一天24小时，没有人会多一分，同样的一生，也不会说富翁有钱了，就可多买到一天，并不属于自己的生命，更不会因为你有紧要的事情没有处理完而稍作停歇，它在用自己，造就着人才，摧残着蠢货……



　　　　不知不晓，在这“金叶”店中，我已经茫茫然然的呆了近半个月时间，我感觉到自己在起着变化……娘的，这都怎么样一个群体啊，还真如阿辉说的，一个理发店，也就是另一个小世界，你看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走个路来“飘”，说个话儿“调”，穿个衣服“骚”，一头怪发让人一看了就想“销”，就连我，这社会的良好青年，也硬是被刘名给拉了去做实验，硬是变成了一个“黄毛小怪物儿”。



　　　　现在我就正穿上了道林那花绿的像只鸡公的衣服，江漏那上世纪在女性中曾流行过的高帮鞋子，头顶刘名刚做的金黄怪发，走到了阿林面前，后者看了看我，直把头儿摇得像个拨浪鼓。我对自己现在的光辉形象充满了好奇，忙跑到镜台边去照镜子……



　　　　丫的，这镜子里那看着我瞪眼的傻冒到底是哪个，那真的是原先的我吗？这也太……太……太吓人太夸张了一点吧！哇塞，这造型我简直是太喜欢了，我高兴的要疯，直想大声的告诉老天，告诉全世界，这才是我要的，这才是我要的，哈哈，在这个另类的怪异的世界里，我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组织……



　　　　学徒生涯



　　　　生活，是一把双刃剑，一头开心，一头伤痛，虽说我很喜欢现在自己的这个造型，但是，学徒的生活是很就艰苦的。



　　　　作为一个理发行业工作者，工作时间，本就是很长的，朝六晚十不说，第二天起床还得搞卫生，在一个假的人头模型上，练习洗头、上药水的技巧，要看书，看各种我看不懂的书，心理学、成功励志学（为增强业务知识，锻炼口才），发型设计本，及各种染烫，及如天书般的所谓“三色原理”，白天看师兄们做头发，培养学习兴趣，一天到头来，说不出的疲惫。



　　　　师父阿林做师父做的很是称职，专心的教我这，教我那，他说，这是为了他自己的今后做好陈铺，他说他不会帮别人打一辈子的工，他终有一天，也要开一个自己的店，要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潜在力量，及人脉关系，他说他会教好我，叫我不要让他失望。丫的，你自己知道不给人家打一辈子工，丫的，你就想让我给你做一辈子徒弟？



　　　　几个师兄，师姐（虹儿比我先入门，她洗头洗的可好了），轮着流的热情的，把他们自己仅有的一点，不多的技巧，全都手把手的传交给我，我心中说不出的感动。但同时，因为感情的日渐加深，对于众人的了解，一点点的，我从他们身上也看到了一丝不为人知，却也辛酸苦涩的故事，比如说道林与王倩……





第21章·别玩欺骗——上


　　　　（别玩欺骗——上）



　　　　前文中，对于道林君，我已经做过了很是深刻的介绍了，这个长相帅气，幽默风趣的家伙，在我们店中，同时也拥有着，让人很是妒嫉的人缘，更为让人愤愤不平的是，他还有一个结合漂亮与温柔为一身的女朋友，如此令人羡慕的一对，又会有什么苦涩的，不堪回首的往事呢？



　　　　呵，世人的眼光，是很短浅的（当然，也包括我，如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会对这种恋情，哎声叹息），他们常常只会看到一些很是表面的东西，比如说一只狗在吃肉，人家会说：“你看，这狗多幸福，比人还吃的好呢！”但又几个人知道，这条狗在为得到这块肉时，受到的毒打与讥屑？



　　　　而道林的这一段悲剧性爱情故事，除了我们几个要好的“铁哥们儿”，：“外人”又真正的能理解多少（或许我们看到的也只是表面，道林心中的酸楚，也只有他自己才了解。）



　　　　没有人知道道林与王倩之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我来之间，又或是之后，但这不重要，有句话不是说：“相逢何必曾相识”？



　　　　王倩何许人也，没有人知道（我不知道道林知不知道，每一个在恋爱中的人，头都是昏沉的），我只知道，她很漂亮，首次见到她时，我甚至能感觉得到这女孩的清纯。



　　　　对于她的身份，与什么职业，我们也不甚了解，只听道林说过，她在一家工厂里上班，但这个解释，却也是太容易让人产生怀疑的，就说王倩，她来我们店里时，一般都是上午便来，和道林玩到傍晚才回去，典型的一个昼伏夜出型，如果你是老板？你会花钱请一吃闲饭的？



　　　　当然，我这种说法，也是有点偏激与片面的，但那时的王倩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太正常，可是道林却觉得很正常，他和她走在了一起。



　　　　上面说了，王倩在我们店一呆一般都是数小时乃至一整天的，我忘记了说，和她一起了，通常还有一个叫“梦蚕儿”的女孩子，这女孩比之于王倩，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典型，王倩温文尔雅，而梦蚕儿，却是异常的活跃，活泼到让人感觉到——浪。



　　　　但二人虽说性格不同，但却有一点分外的相似，二人的身份与职业，都如是一个迷般，显得雾蒙蒙……



　　　　但可笑的是，刘名与江漏，似乎都很喜欢这个叫梦蚕儿的女孩子，二个人一见到她来，便如苍蝇见到了大便般的，围着她转来转去。



　　　　有了这俩个女孩的到来，店里热闹无比。



　　　　我对这两个美人儿，没有太大的兴趣，在那时候，就算有，人家谁又会看得上你这一只未成天鹅前的丑小鸭（后来我有没有真正变成天鹅我不知道，但在店里，我却也是如道林般的，很受女孩们欢迎的）。



　　　　道林君的生活，就说不出来的充实与美满了，每日干活时，有美女看着，闲着时有美女陪着，一整天儿精神抖擞，神采奕奕，到了晚上下班后，这一对情侣便结伴着出去儿玩，常常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宿舍里（刘名有喝夜酒再睡觉的习惯，他钱有多的时候，我也常去蹭几杯，至于江漏这家伙，常常神神秘秘的，没人知道他几个钟头。到底去干了什么），直玩到大半夜，三个家伙才意犹未尽的，相继着回来，到另外一天上班时，精神一样不会有丝毫涣散。



　　　　至于道林与王倩那么晚的，几个钟头，都在一起干了些什么，我不甚清楚，我也从不问道林，江漏倒是偶有几次问过一下，道林也只是神秘的笑笑，不置可否（我后来才知道，这丫的，在那装深沉，他与王倩不过也就拉个手，亲个嘴儿的关系，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恕难奉告）。



　　　　但这道林君是很会做人的，比如说，每每与王倩约会过的另一天早上，他都会买一些早餐之类的小东西来收买人心，来阻我们的嘴，他居然这么不想说，我们自然也只图个口头精彩，看在那些早餐的面子上，对他不予追究……



　　　　哎，在那学徒的岁月里，能每天早上吃的起一份像样儿的早餐，那也不能不说是一种奢侈了。



　　　　同时我们人人都知道，道林并不会比我们富裕到哪里去，那么凭什么他天天就吃的起早餐，而我们却只能受人施舍？又或许，正如江漏所说的：“这丫一定是给人包养了吧”！呵，猜这些干什么？其实这样已经很好了不是吗？我们天天有早餐吃，而道林也图个开心快乐，我看得出来道林的快乐，决不是因为什么“被人包养了”的原因，我知道，那是因为他在——享受爱情。



　　　　似乎太过宁静及美好无比的事物，总也是最容易在刹那间破碎的，没有先兆，没有理由，生活如此，爱情也是如此，一潭平静无波的水面，暗流汹涌，哪怕只有一颗小石子儿，丢入到其中，也会掀起涛天波澜……



　　　　道林与王倩的爱情，也就正是破碎在这样一个平静的如同无纹水面般的夜晚。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道林开始变了，他变的很是沉闷，没有了之前的幽默，他成天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常常走神，在时连洗个简单的头，也会出点“水流下来，打湿了客人衣裳”一类小错误。



　　　　王倩来的次数也减少了，店里忽然让人觉得有点冷清，这种感觉，好像是在一夜之间淡下来的，让我感觉到不很不舒服……



　　　　还是要出事情了，谁也没有感觉到先兆，道林的灾难已经发生在了一个很慢长的白天（现在上9月份的天气，日长夜短，一天自然是慢长的）。



　　　　记得那天早上，我们几天依旧正常的上班，正常的打扫完卫生，正常的调笑，道林也异常的加入了我们，他显得特别开心，而且打扮的分外的“艳丽”……



　　　　一切显得都太过正常，倒让人觉得有点不正常了，至于不正常在哪有，没人说的出。



　　　　“丫的，道林，你娘的回光返照啊，今天有点不对劲！”江漏最先开着玩笑的把这一层“模儿”捅穿。



　　　　道林呵呵一笑：“去你娘的回光返照，你丫的定是皮又痒儿了，三个字‘欠收拾’”。



　　　　“我不欠收拾，你要收拾就去把那该收拾的收拾了，再来收拾我，我和你说，你要是先拿我上手，那叫不务正业”江漏在边闪开，一边接着和道林聊笑，我们也跟着一起笑，谁都知道这“该收拾”的人，到底是哪一个。



　　　　“老子今天还就真要先拿你上手了，你丫的给我站好，再动一动，我丫打断你的狗腿儿“话罢，道林追了上去，几人打闹在一起，气氛好不融洽。



　　　　正玩的开心，王倩与梦蚕儿来了，这俩家伙和平常一模一样，整点九点到达店中，好像从没有过“迟到早退”的情况发生……



　　　　“噢！我最最亲爱的蚕儿小姐，你总算来了，等我等得心儿也碎了。”江漏一脸做作而谄媚无比的笑容，迎上了他的女朋友（江漏自己是这么说的）。



　　　　“是吗？人家都说，有情人，感情应该是相灵相通的，你这么想我，我怎么好像一点儿也感觉不到！”



　　　　梦蚕儿一脸的娇媚，两个狗男女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调到老子腹中翻滚，眼看就要吐出来，江漏这丫的居然一捂胸口，做痛苦状：“为了你今天说出的话，我的心，碎成了一片片……”



　　　　梦蚕儿扑到在江漏的肩上，笑的花枝乱颤儿，我干脆转过身，作眼不见心不烦态，这时我看到刘名，他的脸有点沉，我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觉得这丫的，今天非常的不大对劲儿。



　　　　这边的江漏把梦蚕儿迎到了店里最为豪侈的一张台椅前，二人一边肆无忌惮的说着笑，江漏一边给梦蚕儿围上了洗头用的围巾。



　　　　道林看着二人，直摇头不已，虹儿则全如一个旁观者般的，冷冷坐在一边。



　　　　“来，王倩，坐这边吧。”道林在江漏与梦蚕儿的调笑声中，给一旁的王倩在店里找了个位置。



　　　　王倩点点头，坐在了道林前边的靠椅上。



　　　　“早饭吃过了吗？”王倩问道林。



　　　　道林笑着点点头，帮王倩围上了围巾。



　　　　“你看看，人家那才叫恩爱，看看，人家王倩对道林，多么的温柔体贴。”江漏看着道林与王倩，说不出的嫉妒，直逗的梦蚕儿呵呵娇笑。



　　　　道林则摇摇头，开始帮王倩洗头，在店里，他洗头的技术不是最好的，但是王倩好像是除了道林外，就没有让任何人碰过一下她的一头秀发。



　　　　“啊哈，你还笑，气死了我。”江漏见梦蚕儿笑个不停，装出一脸生气的表情。



　　　　梦蚕儿边笑边说：“阿漏，你别这么小气好不好，今天算我错了还不成？你就大人大量一次，今后奴家，一定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