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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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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自己都要痛麻木了,心里难受得要死。
  灯早在他压上来的那一秒就灭了,我瞪大眼看身上的鬼物,效力发作那一刻眼睛像是在被烙铁烫,我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正拎着一根鲜红的胡萝卜在卖力运动着。
  我吓得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
  早上我是被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吵醒的,腿酸痛到根本提不起来走路,那里也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抵着门的桌椅全部散了架,砸得到处都是。
  我的气色越发差了,我怀疑九渊一直在通过交合吸食我的精气,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精尽人亡。
  一路扶着墙下楼,这才知道公公走了!
  敲锣打鼓声是婆婆请来的八音,可诡异的是,一院子前来吊唁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流眼泪。我们这里死了人时兴哭丧,哭得越大声越好。
  这就算了,可能是郭家人跟亲戚们处得不好,可为什么没人戴孝布?连婆婆和郭沐霖都不戴,这怎么着也说不过去吧?
  我偷偷看了郭沐霖一眼,他还是像之前一样病怏怏的,双目无神死气沉沉。
  他看过来的时候,我吓得赶紧别开了视线。
  郭家是个大家庭,公公和婆婆的兄弟姐妹加起来一共有十几个,每个再拖家带口加上别的亲戚一共有十五桌。
  我们这里有白事都会请厨师上门,在院子里搭棚摆桌。
  所以饭前我得帮着择菜、烧开水、倒茶,饭后我又得帮着洗碗、择菜等。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才忙完,彼时八音也吹完最后一曲回家了。
  灵堂里的长明灯诡异地晃动着,我提心吊胆地走到棺材前给公公磕头烧纸。想找婆婆过来陪我守夜时,我突然看到公公的黑白照笑了!裂开的嘴角处有血不停地往外溢,风里甚至响起似有似无的阴笑。
  我吓得急急往后退,想喊人却怎么也出不了声。
  结果我突然撞到个软软的东西,刚要回头看,一个大黑影朝我头顶罩下。

  ☆、第四章 长嘴的老槐树

  灵堂里的阴森突然减退许多,有一位八音大叔折了回来,他手里拿着一截树枝,刚才就是用这东西拍了我头顶。
  可刚才我明明感觉有一大团黑影朝下压,真是这截细树枝?
  “丫头你没事吧?”他纳闷地朝灵堂里看了两眼,好像没发现什么怪异。
  我赶紧指着公公的黑白照让他看,可刚才咧嘴流血的照片居然恢复了正常!
  我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吓得浑身发抖。
  我忙压下惊慌问他是不是落了什么东西,他点点头,说把铜钹忘在了洗手间,让我帮忙拿出来。
  铜钹是圆盘状的铜片,两片互击时会发出“哐哐”的声响。
  可等我拿着东西出来找大叔时,他人不见了。
  院子里没找着人,等我重新回灵堂守夜后,突然听到有“嘚嘚嘚”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敲门。
  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吃过晚饭后就没再看到婆婆跟郭沐霖,也不知道这对母子在搞什么鬼。我心里直打怵,退到门边才敢出声:“谁?出来吧。”
  我们家只会扶乩,跟仙家之间向来互惠互利。可嫁给郭沐霖之后,我就发现不是所有的仙家都良善。
  伴随着逐渐急躁的嘚嘚声,另有呜呜声跟着响起来。
  我听了半晌,最后才把视线挪向棺材!
  公公走了,所以我刚才一直没怀疑声音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
  我想哭的心都有了,要不是天已经黑了,我宁愿跑回爸妈的空家过夜。哪有这种婆婆的,死了丈夫她自己躲没影了,什么都撂挑子给我。
  棺材里的声音更加急躁了,怕是公公压根没死就被误装了进去。
  我壮着胆跑去推棺材盖,之前明明没封棺,现在却被钉死了。等好不容易开了棺,前来找铜钹的八音大叔突然从里面弹坐起来!
  我一屁股摔在地上,上下牙齿直打架:“你……是人是鬼?”
  他气急败坏地翻出棺材让我给他解绳子,扯开嘴上的布条指着棺材就大骂:“草尼玛的老鬼,老子今天不治你就不姓柴!”
  他说着就拿刚才打我的那截树枝在棺材上使劲地抽,红着眼就跟要杀人似的。
  我起初还想上去阻止,但不小心被他的树枝抽到两下,疼得我再也不敢近前劝话。
  这时,供桌上的黑白照好端端地砸到了地上,接着,烧得好好的高香也突然折断掉在了花圈上,香炉噗通倒了,香灰被阴风裹着到处吹。
  大叔一口气抽了五六分钟才停手,然后才不慌不忙地把着火的花圈灭了。
  他让我帮忙把棺材盖上时,我才发现里面是空的!
  我傻眼了,扯住大叔的手臂责问:“我公公的尸体呢?”
  斜里突然有只手伸出来,大力一扯把我带退半米远。
  郭沐霖回来了!可看到他僵硬的眼神我就知道附在他身上的仙家还没走,我一阵战栗,赶紧埋下头不敢再看。
  大叔冷哼一声:“你们母子把老鬼藏哪里去了?你们这样会遭天谴的。”
  郭沐霖差点把我手腕给捏碎了,他没搭理柴叔,只冷着眸子斥我:“你刚才摸他?”
  眼皮猛地跳了几下,我难以置信地甩开他的手怒道:“我神经病啊,干嘛在公公灵堂里摸别的男人!”
  看到他不自然地撇撇嘴,我这才后怕起来。
  我到底算是嫁给郭沐霖了,还是那个叫九渊的鬼物?这三夜跟我同房的到底是郭沐霖还是九渊?或者他们俩轮流……我不敢深想,只感觉头都要炸了。
  柴叔看没人搭理他,哼哼两声就要走。
  郭沐霖没拦:“郭常发在北边小树林。”
  柴叔纳闷地挑起眉头,可能不明白郭沐霖为什么会直呼公公的名字。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郭沐霖的话,总之他离开前看了我两眼:“你俩面色潮红,印堂发黑,食色性也,这里有老鬼住着,你们就算刚结婚也要控制着点,不然老鬼肯定会偷偷找机会把你们精气吸干。”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才面色潮红!
  我偷偷瞄了下郭沐霖,他还是死气沉沉地僵着脸,看得我很郁闷,连害怕都顾不上了。
  柴叔离开前,让我们检查一下房里有没有什么古怪。我看他真的往北边去了,这才意识到只剩下我跟郭沐霖了……或许该叫他九渊。
  我悄悄走到门边,硬着头皮跟他商量:“你把我老公还回来吧,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供奉?我明天就给你准备好。”
  郭沐霖的身子剧烈抖动了两下,满头银丝的九渊跟谪仙似的现出原形。
  他的脸部轮廓刚毅有型如刀削似剪裁,雪白的浓眉下是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汩汩流光风情百转,鼻梁高挺立体,薄唇嫣红如血。
  昨晚虽然隐约见过他的轮廓,却因为光线不足压根没看清楚。眼下见他好看得如同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我一时间竟然看呆了。
  他微微一勾唇,妖孽般笑了:“我想要的,你供奉不起,擦擦口水,跟我走。”
  我看了棺材一眼,迟疑了。
  刚才虽然被他的皮相迷惑,但理智还在。
  九渊不是扶乩请来的仙家,他吸我精气,还长期附身郭沐霖,是害人的鬼物。那片小树林本就邪性,除非我是傻子才会深更半夜的跟他过去。
  他用微不可寻的声音轻哼了一声,而后再度附到郭沐霖身上,僵着脸出去了。
  他走后没多久,我接到了王孟的电话,这才想起来今天本来跟他有约!可我忙忘了!
  王孟这个傻子居然只身跑到半庙村来了,而且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跑进了村北小树林:“青竹,我迷路了,一直走不出去。”
  他的声音特别低,气若游丝似的还带着哭腔。
  我一急,赶紧追了出去:“你等等,我这就过去找你。”
  半庙村有个怪习俗,晚上九点之前家家闭户,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再出门。爸妈肯定是我结婚那晚走的,所以没人发现。
  我没追到郭沐霖,到了小树林边,听到里面隐约传出一阵鬼哭狼嚎,徘徊着不敢进。
  这片树林占地面积约一亩,按理王孟闭着眼直走很快就能出来,我在树林边给他打电话,要么不在服务区,要么没人接。
  想想也是一条人命,虽然王孟很渣,但我不能见死不救。
  我深吸了一口气,闷着头就往里面直走。
  一亩地不到七百平,按理我已经走了十分钟怎么也该到树林的另一头了。可我往四周一看,全是树,压根看不到边际。
  真是邪了门了,难道遇到鬼打墙了?
  不过一停下来我就听到风声带来一抹熟悉的声音,是婆婆。
  不知道大家有没听过人哭丧,婆婆正在用那种调调在阴阳怪气地喊:郭~常~发~
  我循声找过去时,手机已经电量不足了。正愁着马上要摸黑在这片邪气的树林里穿梭时,竟然远远看到有棵树在发光!
  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走近了才发现那是一颗老槐树,起码要四个人才能合抱住,底部盘根错节,离地一米高的地方竟然生出个嘴巴形状的树洞!
  树周有一团团幽幽的鬼火在跳跃,远远看着就像树在发光!
  婆婆就在槐树下浇鸡血,嘴里还哭嚎着公公的名字。
  顺着鸡血往下看,地上有个类似枯树桩的东西,圆滚滚的只有二十几公分高。
  我看得心惊胆战,婆婆白天不哭丧不流泪,深更半夜居然跑进这片树林做诡事!
  本想走近一点看她究竟在捣什么鬼,结果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拍住了我肩膀!
  我吓出一声惊呼,婆婆忙戒备地看过来:“谁!”

  ☆、第五章 戴绿帽子有瘾

  我回头一看,居然是王孟。
  他正伸着脖子朝槐树底下瞄,好奇地问我在看什么,语气平常到就像在大街上偶遇,完全没有电话里的惊慌。
  槐树下的婆婆不见了,但地上的树桩还在。
  我问王孟刚才有没有看到婆婆往哪个方向去了,他纳闷地皱眉头:“除了你,还有别人?”
  我疑惑地看看他,盯着槐树心里打怵。
  刚才树边明明鬼火缭绕,现在居然黑得发沉。我总感觉黑暗中有不止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心里发着毛,让王孟陪我过去看树桩。
  可走近一看,那哪是树桩?
  虽然被血浇得面目全非,但五官轮廓明明像个人头!
  这老槐树真是成了精,居然能长出这种邪门玩意!难道是它的根?
  可让我纳闷的是,王孟居然不知道我在看什么:“地上的烂叶子有什么好看的?”
  “你看不到?”我指着邪物跟他描述,可他跟看神经病似的满目疑惑,还抬手摸我脑门问是不是生病了。
  心脏一阵痉挛,我狠狠地打了个寒噤,往旁边趄趔时不小心踢到了邪物。
  不对,怎么有点软?
  我赶紧抢过王孟的手机蹲下去看,邪物居然长得很像公公!我颤着手找了根棍子在邪物旁边扒了几下,果然!
  公公失踪的尸体,竟然像树一样被种进了土里!只留了个脑袋在地面上!
  棍子不小心戳到他皮肤时,居然软软的还有弹性。
  公公死了一天一夜,按理被皮肤瘪了后不会再还原,可他的尸体却很新鲜。
  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王孟一直说他看不到公公的尸体!他压根不明白我为什么扒地上的土!
  我紧绷着神经,指着地上的血问他能不能看到,他点头;我又指着老槐树问他能不能看到,他点头;树身上嘴巴形状的树洞?他摇头。
  我问得越多,他看我的眼神就越惊恐,好像我是个十足的神经病。
  这下轮到我凌乱了,怎么诡异的东西他都看不到?用血玉泡的水早就失效了,总不能是我眼睛出了毛病吧?
  这片树林太邪性了,老槐树的那张嘴好像在越张越大,被种在土里的公公似乎也在冲我笑。
  我脑子发晕,摇摇晃晃地差点跌倒,好在王孟把我抱住了。
  我怕婆婆就躲在附近看,赶紧推他。可这人脑子长包,居然猴急地凑过来亲我。
  当初我把自己给了他后,他就开始对我不咸不淡。
  那时已经跟他谈了一年多了,没给他之前,他总是软磨硬泡地要带我去开房,我不同意就各种甜言蜜语地哄,说会一直对我好,还说会对我负责。
  有时候惹急了,他就说我不爱他,各种逼我。
  那天也不知道怎么的,我一心软就答应了。不过开好房后我又反悔了,他就哄我说只蹭蹭不进去,反正最后还是被他破了。
  从那之后他就频繁地要带我去做那档事,我特别后悔那晚的不自重,所以后面都拒绝了。他就骂我装纯,反正各种难听的话,我跟他吵了一架后他就开始跟别的女生搞暧昧。
  那时候我想着第一次都给了他,舍不得分手,结果还没毕业就被他甩了。
  我被他逼得撞到老槐树上,急得又挠又踢。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骗我来树林了,原来是想在这里占我便宜!
  我听过吻别,可从没听说过草别。
  他急着剥我衣服时,有阵罡风卷着树叶疾驰而来。
  王孟突然跟气球一样被卷了进去,抛到半空后重重地砸了下来,空中划出一道惊恐的哀嚎。
  摔下来的动静很大,树枝霹雳啪哒地断裂声,砸到地上后又出现一阵咕噜声,像在吐血。我吓得想朝他那边摸,结果九渊很鬼魅地挡在前面,还一把掐住了我脖子。
  周围的鬼火悄无声息地跳了出来,跟他的满头银丝一起在风里张牙舞爪。
  “不肯跟着我,就是为了私会野男人?”他的眸子微微一眯,漆黑的瞳仁再度迅速扩散到整个眼珠。
  我背上冒出一层冷汗,感觉快要尿裤子了!
  背后明明贴着老槐树,却有东西在挠我背。
  我被掐得说不出话,赶紧给他使眼色。
  背上的衣服破了,有尖锐的东西往我皮肉里钻,痛得我直掉泪。
  九渊扯着我脖子往他怀里带,妈蛋,要不是怕他,我真揍他一顿,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完全不能跟我妈以前扶乩请来的仙家相比。
  “嘶”地一声,我衣服被扯破了,紧接着响起让人烦躁的窸窣声。
  我刚要回头,九渊突然把我的脸往他怀里按,沉声对着槐树低吼:“别逼我动手!”
  窸窣声戛然而止,我只听到耳边响起呼呼的风声,等拔出脸后,我只看到一片漆黑。
  “九渊,九渊你在哪?”我慌得四处瞎摸,爸留信让我好好在郭家多日子,又暗中留了血玉给我,说明九渊不完全可信但能保护我,我现在只能指望他带我出树林。
  黑暗中有只手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手腕,我抽了一口凉气后才听到郭沐霖僵硬的声音:“回家。”
  王孟还在树林里,他就是个傻大胆,但怎么着也罪不至死。所以我纠结了几秒后,还是硬着头皮问九渊能不能救王孟出来。
  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犯贱,他都那样对我了,我还跟神经病似的念着他。
  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样,我对夺了我初夜的王孟感情比较特殊,不是喜欢,就是忘不掉。
  没成想,九渊居然似笑非笑地哼着,反问我:“你以为他还有命活着?你个丑女人,再给我戴绿帽子试试看,放在以前你是要浸猪笼的。”
  他骂我丑?王孟死了?再有男人跟我拉拉扯扯他会把我浸猪笼?
  我一路心惊胆战地不敢再说话,毕竟不了解九渊的脾性,万一真的惹怒他可能会没命。
  回到家时,婆婆很镇定地在灵堂里烧纸钱,边烧边哭丧,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我偷偷问郭沐霖,刚才有没有在树林里看到婆婆,他僵着脸没理我。我现在不确定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毕竟王孟没看到那些诡异的东西。
  婆婆听到我的声音后,立马弹起来,气势汹汹地冲到了我面前。
  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下意识地看郭沐霖,想问问他该不该揭穿老太太,可郭沐霖居然偷偷摇了下头。
  结果就因为这么一耽搁,婆婆抬手就抽了我一耳光。
  那叫一个狠,她手还没拿开我脸上就火辣辣地开始疼了。我看郭沐霖也蒙了,气得张嘴就想戳穿她。
  不就是因为我撞破了她的诡事吗,她现在就是气急败坏!
  “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过了九点不能出门你不知道吗?就知道让你这个扫把星进门准没好事,呜呜呜……”她恶人先告状,挑了我的理后就扑到棺材上大声哀嚎,“老头子,你好好的怎么走了呢,都是青家这个贱人克了你啊,呜呜呜……”
  她压根没流眼泪,可哭声却真真是悲痛欲绝。
  我气得想在灵堂跟她撕,可郭沐霖拖着我就上了楼。
  我满心都是委屈,恨恨地瞪住郭沐霖,不满他对婆婆的偏袒。
  长这么大都没被人打过,爸妈不打照面就跑了,婆家又全是神经病,我青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郭沐霖淡淡地白了我一眼,指着床底让我爬下去:“你在灵堂里摸的男人说新房里有古怪,可能在下面,找出来。”
  摸你个大头鬼,戴绿帽子有瘾是吧,这么喜欢给我贴标签!
  他看我不动,居然抬脚就踢我屁股,我直接摔了个狗啃泥,被迫爬到床底一看,真的有东西!

  ☆、第六章 槐阴噬灵,瓷娃索命

  床底有个巴掌大的木盒子,纹理均匀,暗褐色,摸上去很阴寒。
  九渊附在郭沐霖身上时,郭沐霖的脸色言语都很僵硬。可他一看到木盒子,五官居然很明显地颤了下:“打开。”
  虽然讨厌他这副命令的语气,可迫于淫威我不得不从。
  盒子里装了一对瓷娃娃,它们身上的衣服款式居然跟寿衣一样!
  瓷娃娃的神情很诡异,笑得阴恻恻的让人不寒而栗。
  我左眼下有一颗泪痣,巧的是,女娃娃左眼下也点了一颗黑痣。我心里“咯噔”了下,越看越觉得女娃娃跟我有几分相似。
  我又把郭沐霖跟男娃娃比对了下,一点都不像,但男娃娃顶着一头苍苍白发,显然是代表九渊。
  郭沐霖的身体抽搐了两下,九渊眨眼现出原形,俊美如斯,每次都让我赶到惊艳。
  不过他的眉毛居然从雪白色变成了银灰,满头的银丝依旧在阴风中招摇。他目露凶光,细起眸子观察瓷娃娃:“摔碎看看。”
  瓷娃娃是空心的,内里居然藏了纸条,各自写着我们的生辰八字。
  灵堂里的婆婆可能是听到了摔东西的声音,噔噔噔地往楼上跑。
  九渊抬手一挥,平地掀起的阴风立马把门抵得死死的。
  然后他不由分说就捧起我的脸亲了过来,我紧张得屏住呼吸,余光瞟到呆立在一旁的郭沐霖,简直要炸了。
  我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第一夜在床上摸到的第三个人,是郭沐霖!
  第二夜九渊怕我察觉就把郭沐霖扔在了床外?所以这几夜我在房里看到的偷窥者是我老公?
  我气得赶紧推九渊,他这个变态,居然让郭沐霖眼睁睁地看着我跟他……
  婆婆没能打开门,九渊眸子一转,突然开始掐我,我疼得叫出声来,可嘴巴被他堵住了,只能发出暧昧模糊的吟哦。
  门外的动静蓦地停住,但并没有下楼。
  九渊冷哼,禁锢住我的双手后伸手一扯,我身下一凉,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又被攻占了。
  各种羞耻袭上心头,余光瞥到盯着我们看的郭沐霖时我整个人都气得颤抖。
  九渊明显是想让婆婆听到我们在办事,所以我故意咬住嘴巴不出声,可吱呀作响的床还是出卖了我。
  她在外面偷听了一会儿后,果然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楼下还摆着公公的棺材,正常人能任由儿子媳妇在这种时候按捺不住吗?
  九渊这次没有过度索求,一次完事后就鸣金收兵了。
  但我一阵头晕目眩,显然又被他吸了精气。
  他让我翻身检查背上的伤势,我气还没顺过来,根本就不想搭理他。可能是才翻云覆雨过,所以我当下不怕他,反而很讨厌他。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他吸干。
  他很没耐心地把我翻了个身,指头碰到伤口时,居然有几个凉飕飕的东西在皮肉里翻动。他疑惑地“咦?”了几声,翻开破损的皮肉后居然从里面抠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是树皮,树皮里还裹着类似指甲盖的东西。
  二楼地面铺的是瓷砖,就在九渊拔下一根银丝帮我缝合伤口之际,门外突然传来弹珠掉地的声音。
  啪啪弹了两下后,咕噜噜地开始滚动,忽快忽慢。紧接着,有更多弹珠掉到了地上,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异常刺耳。
  婆婆从我们上楼后就没了声,我因为害怕,全身上下开始不受控制地战栗。
  九渊盯着房门看了很久,突然沉声道:“他来了。”
  谁?我头皮发麻,他却用手指压住我嘴巴,示意不要说话。
  他低头跟我耳语那一瞬,银丝滑落到我脸上,散发出一阵异香,夹着丝丝阴寒,闻之精神大振。
  “槐阴噬灵,瓷娃索命。”
  我露出怀疑的神色,迄今只有九渊在不断汲取我的精气,现在反而想诳我怀疑一棵树,他这算盘打得精。
  他指指地上的木盒子:“这是槐木做的。你背上结了生死印,必须尽快解决。四更天,鸡鸣狗盗时,你趁乱去村北树林,用桃木抽打槐树。中途郭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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