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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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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口石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开?”弥恪恨恨地把我重新摔回沙发。
  看来他的魂魄被一分为几困在了那些石棺中,柴家人偷风水那晚正好释放了其中一部分魂魄。
  张医生的声音依旧淡淡的:“时机到了。自然便能开了。”
  我自从刚才被弥恪碰了肩头就不能动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医生的轮椅停在沙发边。
  他平静地摸上了我的脸,微凉的手指滑过我的眼角、脸颊,最后停在了我的嘴角。波澜无惊的眼里直到此刻才泛起一丝涟漪,他微微扯起一个浅笑:“怎么没戴步摇?”

  ☆、第五十九章 紫金锁

  我现在一丁点都不再觉得张医生儒雅有气质,反而是深深的恐惧。
  他对我的了解,远远超过我对自己的了解。
  我看到英子愤恨地瞪着我,瞪着张医生流连在我脸上的手指,但她紧紧咬着下嘴唇,什么也没说。那条长疤将她如花的小脸变得狰狞丑陋,但她竟然并不遮挡那道疤。
  张医生能看出我心底的害怕,手指忍不住抚上我的眼睛摸了又摸。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闷响。英子跑出去看过之后又折了回来:“师傅,他来了。”
  是九渊!
  我的眼睛一亮,恨不得立马飞出去。
  可张医生的眼神却突然黯淡了些,他盯着我的眼睛,淡淡地说道:“我没料到你身边会突然多出一个他,青竹,你不该跟他在一起的。”
  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突然发现嘴里的血腥气似乎能缓解我四肢的僵麻感,立马继续偷偷地咬舌头。
  “哎~”他叹了一口气,指尖往下滑过我的胸口,最后停留在我腹部。他从我肚脐开始用手指丈量,最后按住我腰侧两处位置,叫来了弥恪:“从这两处下手,掏吊筋。”
  我狠狠地打了个颤,他却缓缓抬起头冲我说了很恶心的三个字:“不要怕。”
  弥恪一听立马露出狰狞之色:“你疯了?她到底是什么人?我不能碰她的血,你居然想让我直接用手掏进她身体?”
  他说着就往外跑,但不到十秒钟却又折了回来,骂骂咧咧地指着张医生就骂:“你什么时候布了局?那是什么局?放老子出去!”
  张医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天煞局。”
  英子也得意地扬起了下巴:“你要是想出去,也可以硬闯。你肉身的主人当初也是被这局困住的,以你现在的本事,还没出去就已经魂飞魄散了。”
  难怪他们不急,九渊现在根本就进不来是吗?
  我急得掉眼泪,这个天杀的张医生,我跟你有什么仇?非要这么折磨我?
  他回头看到我的恨意,微微一怔,苦涩地扯了下嘴角:“青竹,如果不是他,你根本就不会发现我在做什么,是他打乱了我的计划。”
  这跟九渊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是想告诉我,没有九渊的话,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背后害我,只会傻乎乎地被你捏在手里是吗?那样你就能继续在我面前装好人!
  我动了动嘴巴,声音都在打颤:“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我很想说,你要是想要我的命,直接拿走吧,掏什么吊筋?一听就很疼。想到上次肩膀被鬼物戳穿的情景,我就忍不住一阵战栗。
  他没有回我的话,而是朝英子看了一眼,英子点点头,关上门窗后逼着弥恪现原形。
  弥恪根本就不甘心受这对师徒的摆布,直接就朝张医生的后背冲了去,英子眼疾手快地扔黑符时,张医生居然很敏捷地将轮椅转过去。掏出柴老六的那截树枝照着弥恪的手臂就抽了过去。
  嘶嘶炸响过后,弥恪捂着手臂瞪大了眼,他手臂上已经泛起丝丝黑气,久久都不见散去。
  张医生淡淡地说道:“你是煞,难道连人血都要害怕吗?”
  “弥恪,你放心,师傅辛辛苦苦救你,肯定不会让你死。”
  辛辛苦苦几个字,让我再度惊了惊,难道他同时策划了好几处阴谋?我嫁给郭沐霖的时候,我爸妈就失踪了,难道同一时间里,放出弥恪魂魄的事情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很可能真是如此,不然我爸妈不用急着过来阻止柴家人破坏石棺。
  阴阳师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我眼睁睁地看着相貌平平无奇的弥恪从九渊的肉身里出来,而后张医生不知道在他背上画了什么样的符篆,以至于弥恪将双手齐齐插进我的腰侧时,他竟然真的没有像别的鬼物那样灼烧成灰。
  弥恪身上的煞气本来就比一般的阴气要厉害,之前老鬼也让人皮鬼取走了我的几滴血,估计我的血对阴煞来说没有那么大威力。
  我感觉腰都要断了,身体像是生生被斩断成两截。难以言喻的痛苦揪得我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抽着疼。所有的细胞都像是在被针扎,眼泪和鼻涕根本就不受控制,用力地往外涌着。
  这时,张医生居然假惺惺地露出了心疼的眼神,捏着帕子轻轻地帮我擦眼泪。
  我恨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啪”地一声,脑子里有根弦突然断了,弥恪血淋淋的双手也在这时从我腰里抽了出来,每只手里都捏着一根黑乎乎的筋。
  张医生淡淡地看向英子,英子立马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放着几个小瓶子,其中两个装着差不多的睿忌⒆藕谄S⒆有⌒囊硪淼匕涯橇礁筋也装进了瓶子,轻轻柔柔地问张医生:“师傅,还要继续吗?”
  我一阵头晕目眩,疼得直冒汗,吓得心脏一阵哆嗦。
  里面还有好几个空瓶子,他还想折磨我多少回?
  “青竹~”张医生没有答话,伸手在我鼻子前探了一下,居然叹着气说道。“继续。”
  弥恪之前说要取我三根筋,所以我还要再受一次苦?
  微凉的手指挪到了我的左边腋窝,张医生又开始用手指丈量部位了。
  就在这时,耳朵里突然传来一阵嗡鸣。感觉就像是有两团透明的空气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震得我耳膜发疼。
  实际上,我现在没有哪里不疼,我拼命地张大了嘴巴。痛得连气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浓郁的血腥味传了过来,外面传来很多脚步声,一个熟悉的声音冲破血腥气传了过来:“你伤她?先生,你找死!”
  紧闭的大门“嘭”地一声被撞开。我看到了很多血淋淋的人,还看到了披着叔公人皮的那只鬼!
  九渊风一样地冲了过来,半途便不顾阳光的灼烧直接现出了身形。
  张医生微微一眯眼,立即拿开丈量的手指。捏了两根长针就朝我腰上扎去,就像他上次扎我肩膀时一样。
  我痛苦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身子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我想死了,真的,现在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太痛苦。心口有一团气想往外冲,身体都快炸了。
  九渊冲过来的时候,张医生已经气定神闲地拔了针。
  他紧紧咬着牙,一把揪住张医生的后脖颈就用力朝墙头上扔去。
  英子惨叫了一声:“师傅!”
  我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反正场面一片混乱,帮着九渊一起冲进来的人皮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又帮着英子一起匆匆忙忙地把张医生背走了。而弥恪,一看情形不对。冲回九渊的肉身就跟着一起人皮鬼一起走了。
  我全身都抖得厉害,被九渊抱进他冰凉的怀抱时,两眼一黑沉沉地昏睡过去。
  昏睡过去前,我只听到九渊带着怒气的声音在咬牙切齿:“紫金锁。这次关了你的紫金锁……他是想将你身体的九把锁都关上?”
  九把锁?
  心脏狠狠地抽缩了下,我只感觉下半身疼得没了知觉,彻底睡死过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有知觉时。正听到九杲在说话:“小祖宗,你歇歇吧,你那天被太阳晒到了。你的身体本来就被天煞局伤过,还没恢复怎么又去闯天煞局了?老祖母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心疼坏了。”
  “九杲,”九渊的声音带着一丝干哑,“我觉得小竹子长得丑,身材差。脸皮厚,还不知廉耻。”
  他居然一口气说了我这么多坏话!
  九杲支支吾吾地不敢应声,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数落我,我也不明白。
  哪里知道九渊接着说道:“为什么看到她差点没命,我居然有点舍不得?”
  “吱”地一声,门开了。
  我醒了,可是我现在眼皮子很沉,身上也很痛,根本睁不开眼。
  几天不见的麦哲涛出现了,他略为冷硬的声音传了过来:“小祖宗,您伤了阴阳师先生?先生对九家有恩,您不该鲁莽。”
  九渊淡淡地哼了一声:“我就是杀了他又如何?”

  ☆、第六十章 别拿我爹来压我

  心里升起一股暖流,我脑子里不断回荡着九渊略带凄苦的语气说着:“我居然有点舍不得……”
  当然也是有一点点失望的,我差点没命了,只换来“有点”舍不得,那我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换来他的一句“我爱你”?
  “小祖宗!”麦哲涛的语气明显很震惊,我听到几声噗通响,他们似乎下跪了。“小祖宗三思,您是要继承九家祖业的人,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乱了心智!”
  “呵~”九渊的声音越发冰冷,周边的空气也跟着冷了几分,“什么祖业?不就是一些破三脚猫工夫?九杲的资质是这一代中最优异的,口诀符篆一点就通。枉你们叫着我小祖宗,心里却压根不把我当回事。看来,我平时待你们太和善了。”
  我感觉自己差点被卷进一阵阴风里,好在九渊突然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房里噼里啪啦地乱响,好像有很多东西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我一急,眼睛居然睁开了一条缝。
  原来现在是夜里,房间中央有一团黑色的气体以龙卷风的姿态在狂转,里面裹了不少类似杯子、鞋子之类的东西,麦哲涛三人就被困在里面,正狼狈地不让自己遭受伤害。
  九渊的侧颜冷峻如山,过了好几秒才懒懒地开了口:“从不见你们敢去逼我爹,看我年纪不大便来逼我是吗?”
  他打了个响指,黑风立马应声而止。
  我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赶紧闭上了眼,只留下很小的一条缝。
  “小祖宗!我们同为九家人,您居然……”麦哲涛是三人之中年纪最长的,也是另外两人的主心骨,他明显对九渊刚才的行为很生气,但话还没说完,就被麦哲文拉着跪在了地上。
  “我跟我爹那种老腐朽不一样,我说过多少次,不要见到我就跪,你们听过吗?我爹乐意看你们跪不代表我也乐意,可你们只知道用讨好我爹的方式来如法炮制地讨好我,有这份心思,不如多花点时间跟师傅学习。不要跟我拽礼数,礼数需要心,而不是表面文章。”
  九渊似乎对他们容忍了很久,云淡风轻地说完这段话后,还是忍不住加了一个冷哼。
  麦哲涛兄弟到了脸色很不好看,九杲则直接脸红脖子粗地低下了头。
  “说吧。他把你们留下是为了什么?”
  九渊放完威严之后,猝不及防地转了话题,麦哲涛明显还没从刚才那番话里回过神来,听了这话后竟然愣了好几秒才清明了眼神:“小祖宗,先生对九家有恩,这恩情关乎老祖母。老祖宗要是知道您伤了先生……”
  “别拿我爹来压我。先生对我妈有恩情,那就让我爹去偿还,现在这个人伤了我老婆。你们想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不管?”
  “这……”麦哲文忍不住了,他看看九渊,忍不住问出了声,“小祖宗之前不是说过娶青家女儿实属迫不得已?既然这样,卖先生一个人情也……”
  “我也说过,我答应过她父母会好好照顾她,九家人什么时候喜欢劝人背信弃义了?”九渊已经开始不耐烦,抬手一挥,竟然从袖口里跑出一阵阴风把房门撞开了,“出去。”
  麦哲涛不甘心:“小祖宗,您为了她连肉身都顾不上了,这样下去……”
  九渊拧起眉头,细着眸子朝他看去,两束冰刀子似的眼神压得麦哲涛情不自禁地缩了下脖子:“别挑战我的耐性,想让我说第二遍?”
  “小祖宗息怒,小祖宗息怒!”九杲连连磕头,跟麦哲文一起把麦哲涛拖了出去。
  花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游动这身子跑去把门关了,而后吐着蛇信子想往床上爬,被九渊直接抓着扔出老远:“她两天前才说过梦到了绿眼睛蛇。别吓到她,你真的想变成炖蛇羹是不是?之前在金流镇的账还没跟你算呢,你也给我滚出去!”
  花蛇嘶嘶两声,蔫蔫的从窗口游了出去。
  我这才缓缓睁开眼来,心里暖暖的甜甜的,可身体却麻麻木木的,张口时,嘴巴里也很干涩:“我睡了两天?”
  握着我的那只手轻轻一抖,九渊欣喜地回过头来:“醒了?”
  说是欣喜,但他的神情并不会像我平时高兴的样子一般夸张,只是眼角明显染上了笑意。
  我张了张嘴,他立马会意,迅速倒了水喂我喝下。
  我挣扎着想看看自己的腰,我感觉下半身麻麻的,特别担心自己已经断成了两截。
  所幸,两边腰侧除了瘀黑的一片,竟然并没有破损!跟我肩头上的黑块一模一样。
  “他伤的是你魂魄,不是肉身。不过魂魄是身体的根基,魂魄伤到一定程度,肉身也会死。”九渊说着轻轻扶上了我的腰。轻轻揉着,问我有没有感觉。
  我点点头:“痛,还有点麻。”想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鼻子突然酸了。“我看到他让弥恪从我腰上抽出两根筋,还想再抽第三根的,好在你去了。”
  九渊拧着眉头帮我把眼泪擦了:“嗯,还是去晚了。”
  我心里堵得慌。张开手臂求拥抱,他无奈地皱了皱鼻子,还是轻轻地抱住了我。
  我在想,我要不要把刚才听到的谈话袒露出来。万一他不承认该怎么办?
  腻歪了一会儿,我才突然想起我妈,猛地一震,赶紧拉住了九渊的袖子:“我妈也在那房子里。她还好吗?”
  他点点头,说后跟去的九杲当时就把人救出来了,我妈跟填填身体里的阳蛊也已经被取出,让我好好养伤,不要再担心这些琐事。
  我心里一欢喜,忍不住在他脖子上咬了口。
  九渊闷笑两声,捧住我的脸就开始亲。
  可能是因为之前听到他说了那些维护我的话,心里暖融融的,我总感觉他这次亲我很小心翼翼,有点把我当宝贝呵护的感觉。
  当然,这可能只是我的错觉,我只是很喜欢他蜻蜓点水一般在我脸上细细雕琢的感觉。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九杲战战兢兢地敲了门,他给我端来了宵夜。
  看我醒了,他很高兴。
  他有些紧张地把门关上,走近了才悄声说道:“小祖宗。两位叔叔说……想把老祖宗请过来。您要不要先带着小祖母避一避?万一老祖宗来了跟您生气可怎么办……小祖母,你的脸变得太快了。”
  他说着突然转了话题,明显是震惊过度。
  看来他一早就猜出我当初是在说我自己,我当时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现在看来真是傻透了。
  九渊让九杲给我找了一面镜子,沉声道:“你的青龙锁和紫金锁相继被闭合,这应该是加速你容貌变化的原因。扶乩录呢?现在肯让我看了吗?”
  以前他想看,我总是偷偷合起来。所以他也就没再试图看过。
  可能跟我爸谈过,他现在知道我们青家很多秘密都在扶乩录里记录着,所以想从那里面寻找答案。
  我点点头,让九杲帮忙把扶乩录从包里拿了出来。那张涂鸦似的纸不小心被带了出来,九杲不小心看了两眼,疑惑地嘟囔了一声:“这好像是地图啊。”
  地图?什么地方的地图?
  九渊仔细看了一遍那张涂鸦,似有不解:“像是开启阴间某个地方的钥匙,单研究这张图没什么意义。”
  他说着抬头看我,我茫然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翻开扶乩录一目十行地看起来。他真的是一目十行!一页纸如果碰上晦涩难懂的字句,我要看五分钟才能看完,正常情况下我也要震惊着花一分钟的时间才能看完,可他每隔三五秒就会翻到下一张!
  这种速度只保持了三分钟,他突然停在一处地方反复看了好几遍,期间还会疑惑地抬头看我。
  我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你在看什么?是不是有线索了?”
  他直接转过扶乩录,将那一页呈现在我眼前。
  那一篇我看过,可九渊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第六十一章 药丸

  是夜行煞和神女的故事,我爸当时还特地批注说神女显灵了。
  我吓得一哆嗦,瞪着眼看九渊:“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心底有个强烈的念头阻止我往深处想,可我知道九渊的意思,他难道是想告诉我,我就是这个故事里的“神女”?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我没那么伟大。也没那么大的本事。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怕跟这段故事扯上关系,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恐惧像遮盖光明的黑暗一般吞噬着我的神智,让我感到极其惊恐。
  九渊皱起眉头,冰凉的手在我额头和脸上摸了又摸:“怎么了?”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死死瞪着他:“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你说啊,你别吓唬我。”
  “没什么,你慌什么。我只是觉得现如今的半庙村,跟这个故事很像。”
  他说得云淡风轻,我却听得胆战心惊。
  他难道想说,这个故事像预言?老鬼会像夜行煞一样毁掉半庙村,而“我”会像那个神女一样为了救村民跟老鬼同归于尽……
  我打了个激灵,连着摇了好几个头。
  我没那么伟大,也不希望半庙村里真的会出现地狱般的场景。可我突然想起当初被婆婆关在新房里时,被仙家上身的桃子告诉我:半庙亡,青……
  “小花呢,把小花找来。”
  九渊显然不明白我眼下神经兮兮的样子是在想什么,冲九杲使了个眼色后,九杲立马茫然地出去找花蛇了。
  我的腰被九渊揉了一会儿后好受多了,只是那种酸酸胀胀的刺痛还在,我想起英子的盒子里还有五个空瓶子,头皮就一阵发麻。
  张医生这个变态,抽我魂魄的筋到底有什么用?
  我惊魂甫定地抱住九渊,有点哽咽:“你说张医生抽我的筋有什么用?我爸有没有跟你说我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万一你爸妈不同意你跟我在一起,你是不是……是不是就会抛下我不管了?”
  在我腰上轻轻揉捏的那只手一顿,我只听到他兜头撂下一声冷哼就想把我从他身上扒开。我很没安全感,死死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
  他好像有些无奈:“你怎么一天到晚担心我丢下你不管?我像那种人?就是填填那种阿猫阿狗我都能随手救下,自己的女人反而不管?”
  我吃噎,闷着没再吭声。
  我想要的不是这种安慰,而是想要你用甜言蜜语轰炸我,用款款柔情沉溺我。可我说不出口,我要脸,而且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万一他误会我是饥渴了怎么办。
  花蛇被找来后,九渊授意他暂时上了九杲的身。
  我当即问他当初让桃子跟我说的话:“郭没死,槐吃人,半庙亡。青……最后一句是什么?当时写得实在认不出来是什么。”
  当时是花蛇上了桃子的身,按理他应该最清楚,可这家伙歪着脑袋眨巴了两下眼,居然砸吧着嘴巴说不知道:“我没说过这种话,当时小狐仙借了一会儿肉身。”
  我记得桃子当时侧着身子跟谁说过话,难道那人就是花蛇嘴里的“小狐仙”?
  “什么狐仙?”九渊应该也没见过这只小狐仙。
  花蛇本来还笑嘻嘻的,一看到九渊板着脸,立马缩缩脖子哆嗦了乡下:“就是离半庙村最近的那座山里的小狐仙啊。是一只白狐,已经修出八条尾巴了。”
  “那你以前怎么没跟我说过?我根本就不认识这样的狐狸,他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些话。”我瞪了他一眼,这条花蛇挺不靠谱的。
  没想到他倒是先委屈上了,又低头用左手食指戳着右手食指,闷闷地说道:“青竹你也没问过我啊,小狐仙说过不能告诉你的。今天九渊大人问,我才敢说。”
  还不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我翻翻白眼没再吭声。
  想问的没问出来,倒是炸出来一只白狐。
  “修出八尾不容易,他能出山跟小竹子说那些,以后肯定还会出现。”九渊说完这些后,突然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早上我已经能下地走路了,锁骨上的两块暗黑到今天都没消除赶紧,腰上的更是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消除了。
  早上洗漱时我发现脸比昨晚更加好看了,我也说不清到底是哪里好看,反正我自己看了两眼都有些移不开眼,这种现象很吓人。
  当然,每个女孩子都希望自己变漂亮,如果没有那些诡异事发生。我也乐意顶着现在这张脸生活。可如果变漂亮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我相信没几个人会高兴。
  麦哲涛兄弟也搬到王婶家的民宿来住了,我去找爸妈时,跟麦哲涛撞了个正着。
  当时九渊不在身边,麦哲涛并没有恭敬地叫我小祖母,反而伸手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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