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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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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章 引天雷,勾地火

  冥王只差遣了十个阴司过来,高矮胖瘦各有千秋,光从表面实在看不出本事。
  他们都认识九渊,出现在面店里的时候,全部恭恭敬敬地鞠了躬:“大人,请吩咐。”
  九渊淡淡地点了头,似乎早已经习惯这种场面,眉眼中丝毫没有轻浮的嘚瑟之意:“好。准备准备,今天夜里行动,你们两个,上人身去弱水镇查探情况,找到弥恪的老窝布阵,你们三个,注意柴家的动静……”
  他一一指派完后,最后只留了一个阴司在身边,个子小小的矮矮的,弯着眉眼一副讨好之意:“大人,我需要做些什么?”
  九渊淡淡地看了我跟肉身九渊一眼,随口道:“你就负责她们的午饭和晚饭。”
  他说着就由面店老板引去了里面的房间。说是要养精蓄锐,我跟矮个子阴司被留在原地凌乱。
  矮个子阴司是冥王身边的笔官,负责跟随冥王左右记录阴间的大事。不过因为阴间难得发生大事,冥王又不允许他事无巨细什么都记录在案。所以他平时都很清闲。
  我一听他的差事就来了兴趣,追着问他关于九渊的身世,笔官有点不耐烦地打量了我两眼,刚想说我两句。余光瞥到肉身九渊眨巴着眼睛看过来,当即吓得不敢说重话:“这个小姑娘,那都是阴间的秘密,不能随便拿出来聊。”
  “什么小姑娘,我是九渊的老婆。”好吧,我承认我的心思不纯,我现在巴不得告诉所有阴间的鬼物,九渊现在是我的人,我是他老婆。我想着,只要昭告了天下,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九渊都没理由跟我完全撇清关系。
  我感觉,以九渊的姿色,在阴间绝对很受女鬼的欢迎,在阳间绝对也有不少小姑娘追。我很有危机意识,只希望能趁各种机会把他贴上我的标签。
  笔官明显被我这番话震惊到了。他忽地从怀里掏出一本大本子,手里也变戏法似的出现一只大毛笔,刚刷刷写了两笔,又诧异地抬头把我打量了一遍:“小姑娘长得妖里妖气,真的是一殿阎王的正位夫人?我之前听说大人在阳间的未婚妻叫什么胡什么娟的,小姑娘你就是……”
  我连瞬间冷下来:“胡慧娟?她什么时候变成九渊的未婚妻了?”
  九渊从来没说过这事,曲诃也没说过,胡慧娟明明是她的师妹。怎么会多了一个未婚妻的名头?
  不过之前他们说过,九渊是盗爷唯一的徒弟,那胡慧娟这个师妹的名头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过明明胡慧娟也师兄师兄地称呼九渊,所以师妹这事肯定不是在骗我,估计胡慧娟是盗爷兄弟的徒弟。
  我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肉身九渊赶紧跑过来把我拢在了怀里,敌视地瞪着笔官,很是防备。
  笔官讪讪地扯了扯嘴角,连连朝他点头道歉:“大人息怒,夫人息怒。”
  一句夫人,叫得我心里乐开了花。
  我拍拍肉身九渊的手,让他稍安勿躁,肉身九渊这才听话地坐到旁边,直勾勾地盯着笔官。
  笔官接下来也不敢再把我当小丫头,不过他那句妖里妖气倒是提醒了我,这张脸快变得连我亲爸亲妈都不认识了。也不是完全变了样。反正乍一看绝对没人会认出我是青竹,仔细看还是能辨出四五分以前的样子。
  笔官形容的那个词,确实很形象,但我怎么听都觉得带着讽刺。
  九渊一只鬼,仙里仙气,我好端端一个人却妖里妖气。怎么看,都是我配不上九渊,也许在这些阴司眼里。我就是个成功勾搭了九渊的狐媚子。
  想到这里,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笔官看肉身九渊一直盯着他,忙各种讨好我,我趁机问了他关于九风夫妇的事情,笔官为难地看看肉身九渊,终究支支吾吾地跟我说了个大概。
  九风生前也遭受过被剥生魂的惨事,据说比九渊这种情况惨多了。他的两片魂魄,一片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饱受折磨。另一片却在阴间逍遥游戏,性格截然不同。他在试图将两片魂魄合并的过程中,跟温馨成了亲,俩人历经波折最后终于成了眷侣,据说是阴间一大佳话。
  “风大人对夫人怎可谓一个宠字了得……”笔官明显很欣羡这对鸳鸯,口沫横飞地跟我各种描述他们之间的恩爱,明显跟九渊口中总是四处拈花惹草的九风不一样。我听得各种羡慕嫉妒恨,咬牙切齿地终于熬到了夜里。
  先前附在人身上领命出去的阴司相继回来复了命,不得不说他们的办事效率高,九渊的要求全部一一做到不说,还已经把弥恪困在了某处。
  到了地方我才知道就是当初曲诃带我过去的水潭,水潭里有很多水鬼的那一个。当时周围布满了镜像,我感觉这个地方有些邪门。
  我们在离水潭约五十米的地方停下,九渊背着手环视了一圈,最后指着水潭吩咐肉身九渊:“去掬点水给小竹子喝。”
  肉身九渊傻乎乎地看看我。点着头真过去了。
  我急着想跟去,跟九渊拦下了:“弥恪自身样貌太过随便,所以才会这么迷恋我的肉身。他过去之后,弥恪肯定会出现。”
  他回头直接劈手将身后十个阴司划分成两拨。而后指着其中一拨:“你们负责勾地火,我会引天雷。你们五个,护好小竹子的安危。”
  引天雷,勾地火?
  “大人,您以魂魄引天雷恐怕不妥,万一不小心遭了天雷,您的魂魄……”
  九渊不耐烦地抬手:“无碍,不用为我担心。先准备着。等弥恪一上岸就动手。”
  “你想杀了弥恪?”我讪讪地插了一句话,天雷地火这东西听着就玄,既然可能会伤到九渊自己的魂魄,那证明这东西危险至极。
  “弥恪的魂魄已经齐全。不这么做,收不了他。”九渊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突然道出一个叫我心惊的事实,“他昨晚血洗弱水镇,冤孽众多,就算要了他的命,也是替天行道。”
  血洗弱水镇?
  我慌了:“那我爸妈呢?王婶、王婶跟填填呢?”
  九渊眉头一紧,淡淡地别开了视线。
  身后一个阴司立马上前:“夫人。我们并没有发现青山夫妇发魂魄,想来躲过了这一劫。”
  至于王婶母子,他们选择性地略过了这个问题,看来已经凶多吉少。
  我说不清心里的滋味。只看到那个飘逸的白影突然浮到半空,如泼墨写字一般在夜幕下挥舞着长臂,如血的银丝散落在周围,欢快地跳跃着。
  我闻到一股清香,心底的浮躁渐渐沉寂。
  肉身九渊蹲在水潭边捧水时,平静的水面突然掀起一个大浪,如海啸一般似乎要把他吞进去。我吓得紧紧捂住了嘴巴,生怕他出事。
  弥恪就这样踩着大浪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他的脸上竟然有很多血纹,像网一样遍布整张脸。
  几乎在他碰到肉身九渊的同时,五个阴司已然引出幽蓝色的地火烧遍了整个湖面!
  我听到弥恪抽了几口凉气,就在他暴喝一声朝那五个阴司袭去时,头顶突然响起一阵轰隆隆的闷雷声。
  九渊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像根避雷针一样,盯着头顶夹带闪电的乌云,表情十分认真。
  我紧紧拽着衣角,特别担心他出事。
  弥恪有些慌,想往水潭里钻时,被地火烧得哇哇直叫。
  就在这时,头顶的天雷直直朝九渊劈来!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极其缓慢,眼看那道闪电就要劈到了九渊,他突然将手一甩,直接指向了弥恪。

  ☆、第七十六章 九渊,我做错了什么?

  夹带着闪电的天雷,像时间最锋利的箭,直接朝弥恪轰去。
  弥恪也不是食素的,虽然幽蓝的地火像蛇一样缠着他,他却极其鬼魅地四处躲闪着,瞥到九渊朝他指去,本能地躲到了一边,但还是被劈到了一点。
  水潭里的水连同地火一起。像是被突然炸开,掀起一股巨大的水浪朝夜幕中飞去。
  九渊压根没给弥恪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又引了一道天雷,这一次,我清楚地看到那道电光碰到了他的手指头!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将天雷丢向了弥恪。
  他一连引了三道,直到第三道才不偏不倚地直击弥恪。
  我舒了一口气,看到阴地火的几位阴司用地火将弥恪困住后,下意识地擦了一把汗。
  刚才发生的那一切视觉效果超级惊艳,但是整个过程很快,我一直都提着一口气。尤其是九渊碰到天雷的时候,我差点吓得叫出了声。
  可是九渊迟迟没有落地,依旧保持着左手指天右手指地的姿态,只是那张面若桃花的脸突然看向了我。他眼里的冷漠像万年的寒冰,吓得我一连倒退了好几步。
  “九渊,你怎么了?”我有点笑不出来,干扯着嘴角想让自己镇定下来。
  回头想问问保护我的五位阴司,却发现他们已经将我团团围住,一脸凝重地盯着我,如临大敌。
  我心里“咯噔”了下。这是要对付我?
  我吓得大叫,身子都开始微微发起抖来:“你们干什么?”
  我话音刚落,九渊突然引下了第四道天雷,幽幽的地火照耀下,头顶的乌云突然剧烈地碰撞在一起,随着九渊的指引急急地奔向大地。
  他愣在半空,直到天雷顺着他的手指袭上他的魂魄,他才从剧烈的颤抖中回过神来。
  “大人!”所有的阴司都急着大叫,包括白天跟我谈天说地的笔官。
  我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可深深的恐惧裹着我全身,慌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他们想用天雷劈我?我一个大活人,会被劈焦的!
  我下意识地抬腿想跑,可那五位阴司如影随形,时时刻刻都将我很稳当得围在他们之间。
  九风就这样白白遭了一记天雷,等他引下第五道天雷时,身体已经像风中的树叶一样开始剧烈颤抖。
  “大人!”身边不知道是谁又急急地叫了一声。可能是怕九风再度把天雷引到自己身上。
  我有些绝望,脚下被石头绊住,不小心跌坐在地上。因为逃不掉,我索性就这样痴痴地仰头看他:“为什么,九渊,我怕!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用天雷劈我!”
  无边的恐惧蔓延至全身,我感觉所有的细胞都在战栗。
  这一次九渊没有再犹豫。天雷引到手里时,他直直朝我这边指来,但不知道是不是他太累,偏了。
  然而围住我的几位阴司却在嘴里念念有词,我感觉周围掀起一阵阴风,原本应该劈到我身边泥土里的天雷却被这阵阴风吹偏了轨迹,直接朝我心口劈来!
  我说他为什么要叫这么多阴司来,他背着我跟他们商量了什么?为什么好端端地要对付我?
  九渊,你为什么要防着我?你要是真的不喜欢我就跟我直说,我们好聚好散吧,我也不缠着你了,可你用天雷劈我为什么不提前给个原因?
  死,也该死得瞑目不是吗?
  心脏像是被一把无比锋利的刀生生劈开,这种痛跟张医生抽我魂魄的筋不一样,闭合九把锁只会让我痛不欲生,可现在我是整颗心都在绝望。
  身上痛得就像每个细胞都在争先恐后地爆炸。可我的眼睛却死死盯着九渊,那个银丝飘渺宛若天人的男人,那个夺走我身心却从来不肯说爱的男人。
  听到他亲口说会一直对我负责时,听到他跟九杲说有点舍不得让我死掉时。我以为我的付出终于在慢慢得到回报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小竹子?”我相信九渊感受到了我浓烈的恨意,他微微拧起眉头,走路的时候竟然微微打晃。
  呵,连你遭了一次天雷都承受不住,我这个凡人肉胎怎么承受?
  我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好用口型问他为什么。
  我感觉身上烫得厉害,好像在被大火烤,视线落到手臂上时,竟然发现我的手臂像是被煮熟了一样,通红通红的。
  谁都没有靠近我,我只听到他们惊得抽了几口气,九渊的瞳孔也蓦地放大几分,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镇定。
  “大人!”
  九渊朝我靠近时,旁边几位阴司急忙喊出了声,显然不想让他接近。
  我这才发现他们五个还围在周围,似乎在布什么阵,到底是想困住我还是在防备我?
  九渊摆摆手,示意他们撤开。
  他们五个犹豫了下,终是收了手。
  心里某个角落,有一股绝望在沸腾,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曾经历过这种痛彻心扉的绝望。两股我根本区别不开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像火一样在我心头剧烈地燃烧。
  “小竹子。”九渊又淡淡地叫了我一声,就像熊熊烈火中的一股甘霖,让我的心平静了两秒。可火太大,甘霖太少,不足以熄灭我心里因为绝望而产生的仇恨。
  我用尽全力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干哑难听:“为什么?九渊,我做错了什么?”
  他眉头微微一颤,似乎有些痛苦。
  他抬手朝我额头伸过来时,我又听到有个阴司急急地冲他叫了一声:“大人,不可以!”
  可是那人话音刚落,九渊的手已经触碰上了我的额头。一股幽凉如清泉的阴气灌入我的身体,一点点地将那股灼烧压制了下去。
  之前想流眼泪却压根流不出,就像是被烧干了一样,等我终于可以流出眼泪后,九渊才把手收回。脸有些苍白,原本暗黑如墨的眉毛却变成了暗灰色。
  我死死瞪着他,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我不甘心就这样被你用天雷劈一把,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臂。原本灼烧到通红的皮肤现在竟然隐约透着黑气,像是焦了?
  我颤着手想摸自己的脸,半道却被九渊抓住了手:“小竹子,我只是想把……”
  “大人!”
  不知道又是哪只苍蝇,急急地打断了他的话,焦躁的声音里竟然透着隐隐的恐惧,好像九渊不能再跟我多解释半分,说多了就会有巨大的危险似的。
  行,你别说,我也不想问了。
  还在我心底鼓动的绝望死死勒住了我的五脏六腑,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甩开九渊的手朝水潭走去。
  我想看看自己现在变成了什么鬼样子,肯定已经毁容了吧?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就算我对那张越来越漂亮的脸充满了恐惧,可我私心里并不反感自己变得更漂亮。
  九渊冲过来想扶我,被我拍开了。
  我不知道用天雷劈我的主意是是出的,反正我恨他。
  是不是对我负责只代表着留住我的命就可以了,凭什么这么折磨我?
  肉身九渊傻乎乎地冲了过来,我没有阻止他的帮助,走到水潭边,就着还没熄灭完的地火往水里一看。我自己都惊呆了。
  那张妖里妖气的脸,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反而变得更美了。
  身后有阴司在跟九渊说话,我听到他轻轻叹了一声:“她的魂魄没有半分散动的迹象。”
  “嘶~”不知道是谁抽着凉气惊呼出声,“不可能,正常人遭了天雷怎么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
  一点事都没有?呵,我不由得冷笑。
  我焦黑的皮肤叫什么事也没有?所幸肉没有烤糊,不然我现在整个人都会飘着烧烤香气吧?
  把手伸进水里想缓解一下身上的燥热时,我的身体竟然出现了让我自己都震惊无比的情况。

  ☆、第七十七章 我们有孩子了

  原本焦黑的皮肤突然间像破壳的鸡蛋,一点点皲裂开。
  肉身九渊吓得嗷嗷直叫,好奇地碰了一下我手臂上的皮肤,外面那层焦黑竟然像焦炭一样“哗”地脱落下来,里面竟然露出一层粉嫩如初生婴儿似的新皮肤!
  九渊看到这情形,很明显地倒抽了一口气:“这么快?”
  这么快?
  看来他一早就知道我被天雷劈了不会死,但是没想到我坏死的皮肤会这么快就脱落。
  我也被自己的情况吓住了,说着的,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如果说我真是扶乩录里写的“神女”,那我曾救下半庙村那么多条人命,完全是正义的一派,可九渊为什么要这么防备我?就连刚见过面的九风也是如此。我人都是他儿子的了,为什么我跟九渊的事还得他们夫妻俩处理完了他们自己的事情再来谈?
  这些疑惑就像引爆炸弹的引子埋在我心里,随时都有可能着火爆炸。
  我心情复杂地盯着九渊看了一会儿,避开他想摸过来的那只手。心里暗暗下定了主意。
  我已经受够了这种被防备的日子,关键我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危险,除了之前杀王孟时、杀水鬼时的难以自控,可那时候也是为了自保。
  九渊的眉头微微一拧。似乎有些无奈:“小竹子,刚才的事情……”
  “你是早有预谋的,我还天真的以为你真的是在让他们五个保护我。呵呵,原来我错了,九渊,反正你家里人都不肯承认我是你媳妇,他们都觉得我配不上你,那我们就这样算了吧。”我现在完全是在说气话。我真的是被气晕了头,不然冷静下来我肯定舍不得说这种话。
  爱情有的时候就是莫名其妙,明明被伤害成这样了,心里却还是不舍。
  我尽量摆出最冷淡的姿态,安静地跟他对视。
  他从我眼里看到过害怕、恐惧、着急、慌乱和爱慕,所有的情绪里应该从来都没出现过此时此刻的冷漠。所以他愣住了,眉头越来越紧,可微微张启的嘴巴却迟迟没再发出声来。因为我接的话是对的,他没有任何理由反驳。
  我很失望,他不肯说实话,也不肯哄我。
  我使劲收着泪水,不想再在他面前哭。所以肉身九渊轻轻摇晃我的手臂时,我闷声跟他说了一句:“背我走,我身上疼。”
  他乖乖地半蹲下身子,我就在十个阴司和九渊的注视下被肉身九渊背走了。
  快离开水潭时,我才听到九渊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小竹子。我不会这么轻易放开你的。前面的路很长,我会陪你一起走。”
  眼泪再也忍不住,突然奔涌而出。
  要不是当时我身上痛得厉害,我肯定掉头回去抱他了。在我印象里,他压根就没说过这种窝心的话,我承认我很没出息,谁叫我很早就认定了他呢。
  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突然疼得厉害。是绞痛。好像有什东西在里面闹腾,刚才被天雷劈中时,我全身都疼,所以没注意,此时才后知后觉,好像从被劈中开始我的肚子就开始发痛了。
  我疼得脑门上直冒汗,身后有阴风呼呼刮来,我死死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痛楚声来,等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我才知道九渊还是追了上来。
  各种委屈突然就涌了上来,我无力地锤着他的胸口,默默地流着泪:“你走,我要跟你分手!”
  我是跟郭沐霖结的婚,所以我跟九渊应该还算不上合法夫妻,最起码我跟他在阳间没有领证,在阴间也没有办过冥婚。
  他叹了一口气。稳稳地把我揽在怀里回了九家的别墅。
  我一晚上都在发烧,肚子一阵阵地疼着,中途上厕所的时候,还流血了。我很恐慌。可我不想求助九渊。
  我怀疑我怀孕了,被天雷劈了一下,现在是在流产?
  可血腥气还是被九渊察觉了,他逼问我怎么回事,我只能把下面流血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急着探上了我的脉搏,过了好一会儿才呆愣愣地说道:“小竹子,你有了,我们有孩子了。”
  “已经流了。”心里刺痛了下。原来当初的胎梦确实是真的,只是这个孩子来得有点晚,你要是早点来,你爸肯定舍不得用天雷劈我。劈就劈了,还什么说法都不给。
  九渊很肯定地握紧了我的手:“不会,我的孩子没这么脆弱。”
  心头突突直跳,我相信这种事情上他不会骗我,忍不住轻轻摸了下肚子。
  可我不想再跟他好了啊。现在怀上孩子算什么呢?
  九渊叹了一口气:“小竹子,当初戴在你脖子上的那块血玉不简单,你的身世也不简单,我要相信我,引天雷劈你不是我的本意。”
  “可你连理由都不肯告诉我,我知道我是个怪胎,我也不想让这张脸继续变下去,我心里很怕。谁知道哪天你会直接把我杀了,反正你也不用给理由。”
  他握在我脉搏上的手微微一紧,新长出来的皮肤被他身上的凉寒刺激得不轻,我忍不住把手臂抽了出来:“九渊。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再爱你了,等找到我爸妈,我就跟他们回半庙村。当初他们是为了不让弥恪杀我才稀里糊涂地跟你做了交易,现在你的肉身也已经找到。这笔交易也算结束了。”
  我们两不相欠,但愿各安天涯。
  “那孩子呢?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似乎有些生气,语气突然冷了下来。
  我烦透了他的冷淡,抿着嘴没吭声。
  要么打掉。要么生下来自己抚养,我青竹不要名声了还不行吗?再说了,反正我已经嫁给了郭沐霖,我就当自己是个寡妇要生遗腹子,孩子生下来也直接姓郭就好了,不用你管。
  九渊肯定没见识过我这么倔强的一面,盯着我看了半晌才无奈地长叹了一声,他突然用那纤长的手指在我脸上婆娑了一会儿。
  我没搭理他,晚上他在旁边躺下的时候,我故意把身体挪到了床沿边。
  我不准备再搭理他了,管不住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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