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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棺材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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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们下去已经整整一天了,师父最后无法,让村长去县里的炸石场找来火药将泉眼炸开,这才将我们救了出来。
    村长上前问有没有看到小黄。
    袁仕平脸色一沉,示意我引师父到一边去。
    站在沲塘边上,我和袁仕平将下面的情况说给师父听了。
    师父听说铁棺里是空的脸色也是一变,当年他是亲自念着经封的棺,怎么可能没有尸身。
    可不远处村长紧张的看着我们,生怕我们跑了一般。
    最后师父与袁仕平商定,让村里人买了水泥,和了混凝土将那具泉眼封死。
    我脸色惨白,回想到泉眼壁上的那些奇怪而又熟悉的文字,脑中总是回想看到那怪鱼的熟悉感,可却不敢问师父,生怕师父也同张家人一样将我当作怪物。
    村长对于封泉眼没有意见,只是喝了符水之后,对于身上的齿印却开始紧张了起来。
    因为有阴龙的先例,知道了是虫子作怪的原因。可全村这么多人,要阴龙一个个全身添过,这明显不现实,而且阴龙也不一定同意。
    最后还是袁仕平建议叫苗老汉这个玩虫的高手来,借村长家的电话打到了怀化。
    回到张家时,村民们都是一脸的紧张与沮丧,与开始才来时的狂热不同,他们现在对于自己身上的齿印恐惧非常。
    在师父和袁仕平的再保证之下,这些人这才各自回家,可晚上居然有不少人守在张家门口,生怕我们跑了。
    可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脑中总是回过那些文字和莫名熟悉的呼唤声。
    从上次那具千眼石棺开始,我总感觉有些事情师父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想告诉我,而我也不敢问。
    第二天一大早,张家屋外就热闹非凡,小孩的欢呼声,男人女人的打笑声。
    起来一看,张家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大奔,我那几个月未见的无良师叔正大方的朝四周的众人撒着糖,大声说什么他家阳阳的同乡就是他的同乡。
    我在心里重呸一声,这家伙什么时候叫过我阳阳,只不过是给我长脸罢了。
    小时候师父和他给我讲身世之后,我哭了好久,他们怎么哄都哄不住。当然长大点后我就不再纠结这些事情了,不过师叔总是说我家里会后悔不要我的。
    现在看他这样,其实就是打张家人的脸吧。
    一边苗老汉看着我站在门口,这货居然一脸哈笑的过来,抱起我重重的亲了一下,对身后的人说他家阳阳最乖了。
    闻着他身上的旱烟味,摸着脸,这两人太作了吧?
    因为急着袁仕平看着这戏闹得差不多了,就拉着苗老汉到屋里坐下来说了。
    将前后事情听了一遍,因为没有外人在场,苗老汉掏出旱烟杆就朝我重重的敲了两下,大骂败家,亏他教了我这么久的蛊术,阴河里黏胡子这么好的材料也不是收一点回来给他,半点都不顾家。
    我被敲得莫各其妙,却也只是呵呵的傻笑了两声。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苗老汉的了,他开了单子,买了一大堆的艾草,雄黄,朱砂,鸡蛋之类的东西,然后在村里将槐树叶点燃,将艾草将槐树叶的火堆上点燃,又用老醋浇灭,又从怀里掏出一大把奇怪的白色粉沫洒到那火把上。
    这样的艾草把做了上百个,村里人轮着来,从头薰到脚。
    不一会,我就看着那些人全身上下慢慢的渗出水来,那些水珠一般的虫子纷纷朝火把上爬去,可那火把不尽没有被浇熄,反应冒出更浓的烟。
    苗老汉在一边呵呵的笑着,我拉住他问最后洒在火把上的粉沫是什么,这货嘿嘿一笑,说是骨灰。
    那虫子只有在寄生的生物死后,可以将所有的血肉化为尸水供那怪鱼吸食,所以用骨灰引出来再合适不过了。
    我忙跳到一边去,这老不死的身上不知道带了多少骨灰。
    他嘿嘿的笑了,正要用旱烟杆敲我,却见村长过来,忙改成用手慈祥的抚着我的头。
    村长是将苗老汉当神医了,朝他说了半天客套话,这才脸色难看的说正事。
    他婆娘的一个本家老祖宗七十多了,平时身体健朗得很,可最近却卧病在床,只是昏睡不醒,去医院啥事都没,又不能吃东西,家里人看着急,让苗老汉去帮忙看看。
    说着这村长就塞了一个鼓鼓的布包过来,说那老人家年轻时走南穿北存了不少私房,现在小辈们都吵着分家,所以只要让老人家清醒一下将家分了就可以了。
    苗老汉一摸那红包,双眼一亮就忙不迭的点头。
    这种让人暂时清醒的事情,连我都能搞定,这不是白挣钱的事吗,谁不愿意啊。
    因为不想呆在张家,我就想跟着他去看看。
    可跟师父一说,一边的师叔就强烈要求要去,说是给我撑腰。
    我一愣,看着远处抱着已经五岁的男孩的张老大的婆娘,无奈的苦笑。
    这些事情我都不计较了,师叔这无良二货还记得清清楚楚,就是要在人家面前表现得将我当宝。
    师叔那新买的大奔里猛塞了六个人,将他心疼得不行。幸好这村里的小路,不会有人查车。
    开车颠簸了近两小时才到那村长婆娘的娘家,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闹得不可开交。
    这个说老爷子前面有话,什么什么是留给他家小三;那个嚷着说啥啥啥的要给他家四儿。
    这种争家产的事情我们不管,村长很不好意思的朝我们搓手笑了笑,引着我们就朝里面去了。
    正房里站满了人,却没有一个看着床上的老人家,一个个穿得光鲜得很,却争着老人家一辈子存下来的那点私房。
    见我们进来,这才忙起身引着我们去看老爷子。
    我一进屋就感觉整个房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在不住的朝外面涌出,伸手感觉了一下却又不是风。
    可当我看到床上的老爷子时,却是被震惊得无法言语。
    身上三盏火炎灯已燃将熄,可却是却无数细小的黑线将那一点点的本命火炎给引到别处去了。
    这说白了一点,这是有人在借寿。
    
    第三十六章 巫术设桥
    
    关于借寿这是巫术里才有的术法,方法虽说各异,但却全是极其有损阴德之事。
    借来的寿命需一折再折,而且被借寿之人因阳寿未到,需在枉死城关到阳寿尽在那一天,而在这些日子里会日夜咀咒借他寿的人。
    这样无论是施法者,被借寿者,或是受寿者都是不得安生。
    苗老汉这货装着神医也不问三七二十一,上前就老神神在在的把脉,又朝老爷子身上左摸摸,右捏捏,一派国医风范。
    可我却看见,他把脉时,金蚕蛊这货就直接爬到了老爷子身上去了。
    不一会,老爷子重重的咳了几声,开始叫人了。
    一屋子的人顿时一片欢呼,招呼着村里的老人过来见证,好分家。
    我们的苗神医这时倒被人挤到外面来了,一脸的不乐意。
    我一出门,就听见外面屋外看热闹的其他人小声议论,今年村里死人多,这吃豆腐的钱都出了好多了。
    看着屋内一道道细小的黑线朝外面飘去,我心里一颤抖,顶着一张萌萌的脸上前叫婶婶,无辜的问为什么会死人啊。
    师父远远的听见我卖乖,也让师叔扶着坐在了门槛上听着。
    熟话说年老难过冬,可今年村里光这两个月死了的老人都不下二十人了,各家都快忙疯了。
    我心里暗算了一下,平均每个老人借寿五年,折成一年,这二十来个人,这借得也是二十年了啊。
    可现在这年头,巫术失传,哪有人这么厉害,可以动法向二十几个借寿。从施法的原则上讲,宁愿找一个人借一百年,也不愿意找二十个人借五年,每借一次寿对施法的人就损伤一次。
    这得有多厉害啊!我心里对于那个施法的人无比的敬仰,却又想不通,凭这样的巫术为什么还要借寿。
    任何术法修练到最后,对于自身的身体都会有所帮助,所以师父师叔还有苗老汉这些人都看不出年纪。
    师父听我说了事情的前后,脸色也是一沉,看着一边的苗老汉直叹气道:“本以为巫术已经没有人传人,没想到却还有高人在世。”
    苗老汉抽了口旱烟,盯着正房看了半天,重重的呸了一声。
    我不解的看着他一脸的鄙视样,可心里却沉重得很。无论再怎么样,夺人寿命总是不好,无论因为什么。
    一道金光从正房的窗口猛的扑向我,顺着脖子高兴的就朝腰间去了。我已经完全麻木了,不用看就知道是金蚕蛊那货。
    里面闹腾了一会,村长那货搓着手耸着肩就出来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们,问可看出了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货开始说要让我看病,难不成只是一个借口。
    见没有人回话,村长脸上有点难堪的自说自话道,这村里最近死的人多,而且大多很怪,虽说没有人报案,全也弄得人心惶惶,这村子就是他内舅负责,这又轮到了自家老爹的头上,所以就叫我们来看。
    刚才听那些大婶们说现在已经不下二十个了,想想一个冬天村里死二十几个人,也算是轰动了的。
    可关我们什么事?
    苗老汉死命的摇头,说事,这老人八十岁也算高寿了。
    可没想到的是,里面砰的撞出一个人来,直接就跪到了苗老汉脚下,大喊神医救命。
    我都被吓了个够戗,上次是王家婶子的阴灵跪师父,这次倒好换了个大活人跪苗老汉。
    那老不死的却也神神在在的,让那人起来,说这事真帮不上忙,生老病死本就是天道。
    其实这些都是行上的规矩,别人施法动术,你最好不要理,各走各的,要不然就是和人家过不去。
    不管学的是哪一门走的是哪一道,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
    跪下的那人却是不管不顾只是猛的嗑头,那水泥地板上一下子就染上了不少血。
    苗老汉,师叔和老倒是无所谓的看着,可师父却受不了,摸着手将他扶了起来,说这事他管了。
    “呸!你就这样烂好人,也不想想你那一双招子是怎么毁的!”苗老汉恶狠狠的呸了一声,脸上全是嫌恶。
    师父却无奈的摇了摇头,让那人将事情说清楚。
    反正就是村子里的老人一个接一个的死,而且都是没病没灾的。本来这村长是不想管的,可村里有一个省里高干的老爹,才五十来岁,这会也躺床上了,要让赶紧查出原因。
    这会想不管就不成了,怪不得村长最先不好意思说。
    两位村长见师父答应了,乐得跟什么一样,拉着我们就要去那高干家里看。
    我还没进那屋就远远地看见一条条细小的黑线从房里牵扯了出来,朝一个方向飘去了,也是被借寿了。
    村长让苗老汉先帮着弄醒,再说其他的,免得让那高干家里人认为他们不作为。
    袁仕平拨拉着个罗盘看了半天,问我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我瞄了一眼半空中飘飞的黑线,摇头说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乱葬岗那黑蛇胆的原因,我最近看东西越发的清楚了,尤其是那些东西。
    袁仕平笑着瞄了我好久,好像并不相信。我家无良师叔这会看不下去了,一把将我扯过去,说袁道长是道家高人,哪要我们这些邪门歪道来看什么啊。
    说着拉着我到一边让我将看到的告诉他,当下我两眼一白,跟他小声的说了黑线问题,师叔忙一拍大腿,让我引着他朝黑线的地方走,让苗老汉见识一下我们的高明。
    原来这货对于泉眼里虫子的事情被苗老汉抢了风头一直惦记着,这会他老人家要好好的大显一把风采了。
    有我在一边引路,师叔威风凛凛的划拉出一张符,嘴里念念有词,说他已经找了到那借寿之人的去处,只要跟着符走就好了。
    师父本想喝住他不要闹,我忙一把拉住师父跟着师叔朝前走去。
    出了村子的主院落,我看着黑线慢慢的朝村里的河边飘去。我问那边住的是谁,那村长脸上就是一黑。
    这村里有两条河,两条河交汇着中间是一块被冲出来的大空地,落着一座破烂的老木房子,据说是以前的一座庵堂,文革时没有保住就被抄了,后来里面唯一的一个婆子也被组织上安排结婚生子了。
    乡野村里的庵堂,说白了非佛非道非易,却也是都会一点,而这个婆子最拿手的就是照蛋。
    这门手艺也不知道传承于哪一派了,如果你想问事,只需随身揣着自家鸡生的蛋三枚,再带米一升,黄纸香烛,还有一只老母鸡。然后将随身揣的蛋递给那婆子,你想问什么事,百分百准,没有问不到的。
    这种术法听着玄,其实就是巫术中的一门,不过要看得百分百准这还真要点道行。
    不一会师叔就引着符站在了桥上面,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两河交汇着水声哗哗作响,而那座庵堂改成的老木房子里,一点灯光也没有。
    那些黑线轻飘飘的从我眼前浮过,一丝丝如流萤一般飞进了那乌黑的木屋里。
    “大师?”村长见师叔停住了脚步,声音有点颤抖的小声叫唤道。
    估计这两位村长对于那婆子也是忌讳得很,这会两大男人都快搂到一块了。
    我是乐得很,随着师叔去耍威风。
    袁仕平和苗老汉这两货这会尽然远远的站在河岸边,看着下面的河水,一句话也不说。
    师叔引着一张符,在桥边站了半天,满脸幽怨的看着我,一咬牙就朝桥上踏去。
    那桥就是两块大木板搭在一块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头了,一踩上去就吱吱的响。
    我扶着师父站在桥边,想等师叔先过。
    那桥也不过了个五米来长的样子,师叔小心的走到桥中间,回头笑话我胆心。
    我正想回嘴,猛的只见那桥下面哗的一声水响,几条粗大的水草从桥下划过,如长眼一般的朝师叔甩来。
    师叔身子一弓,飞快的退了两步退回桥头,脸色的点发白的看的桥面上那些个湿漉漉的水草从桥面上飞快的缩了回去。
    “我呸!”师叔重重的呸了一声,也不管那道装样子的符子,将衣服一拢,大不的就朝桥上踏去。
    可这时却没有半点变化,那些水草好像只是一招而没有感觉一样。
    “这是怕了?”师叔站在桥头朝我们得意的一笑道。
    我愣了愣身,看着一身新衣的师叔,不知道这算什么回事,扶着师父慢慢的朝桥面上走去。
    “唰!唰!”
    我脚刚一踏上桥头,桥下河道里就有无数的水草重重的抽了上来,那雷厉之势,数量之多比都不是刚才师叔过桥时的档次了。
    双脚一蹬,我借着师父教我的步法,一个后空翻,重新趴回了桥头,幸好师父还没有上桥。
    “阳妹仔!你再试一次!”师叔站在桥对面,朝我喊道。
    我点了点头,小心的将一只脚放进去,见没事,再慢慢的将另一只放上去。
    “唰!唰!”
    那些长长的水草复又飞快的从桥面下抽了下来,夹着河水的腥味从我面前甩过。
    
    第三十七章 巫家幻术
    
    我又一次退到桥面上,无奈的看着师父,为什么师叔第二次就没有事一样的过去了呢?
    师父也是一脸的不解,苗老汉这货将旱烟袋一插就要上前来。
    看着师叔在对面乐得跟掉米缸的老鼠似的,我无语的瞪了他一眼,这无良师叔只知道卖弄,点张符就充大师。
    一想到那张符,我双眼猛的亮,退后两步让那两村长过桥。
    可那两人死活都不肯,刚才见到那桥下抽上来的水草,他们没拔腿就跑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我一把抽出阴龙,如果他们不走,我就让阴龙咬他们。
    这两人当下欲哭无泪,转眼就想去求师父,可师父这时估计也是想通了,并不理会他们。
    这两货只是再三交待一有情况就要我们救他们,这才一步三打颤的踏上了桥。
    可那下面的水草似乎对他们没有半点反应,两人跟走平路一样的直接走了过去。
    这下我可以肯定那桥对于术法之类的物品才有反应,我将身上的符,招魂铃,红竹壶,捆仙绳全部掏出来,放进背包里装好,往后走了两步,打了个离桥远一点的地方,朝师叔一招手就扔了过去。
    “砰!”
    可那背包刚扔到半空中,本来只是在石子之间流动的河水猛的暴涨,从河底冲天而起重重的撞击在我那背包之下。
    背包被一冲往上之后,就顺着河水往河里掉去。
    “着!”我正看着眼急,袁仕平猛的从腰间掏了同条银白色的软鞭,一甩就缠住了背包,就要朝回拉。
    “唰!唰!”
    可他的鞭子刚一裹住背包,原本在桥下的那些个水草几乎同时从桥下卷出,一根根带着水汽死死的缠住了袁仕平的软鞭。
    “疾!”我忙从师父的背包里抽出一张神火符,双手一引就朝那些水草扔去。
    “轰!”
    原本看上去湿漉漉的水草一见神火符,就跟油见了火一样,一下子就烧了个精光。
    看着朝河面掉落下去一些黑色的丝线,我将袁仕平拿回的背包重新背上,拿出会用到的东西,朝袁仕平点了点头,大步的朝木桥走去。
    依旧是水草卷来,我一引神火符划拉之后就没什么事了。
    朝身后的袁仕平打了个手势,我小心的一步步的朝前走去,快到桥中央时,一直没有其他东西出去,我心里一松,暗骂自己刚才太重敌了,总以为能像二十来人借寿的人有多厉害,却忘了借寿是很损耗已身的,想来那个巫婆子已然是风中残烛了,当下就放心大胆的朝对面走去。
    “咯!咯!”
    在离桥还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木桥下面传来什么整齐而又快的爬动的声音。
    我忙站住了脚,朝脚下一看,一只小小的螃蟹脚慢慢的从桥下面翻了过来,着桥面上猛然出现无数黑黑的石蟹,横着四肢,飞快的朝我涌来。
    这是冬天啊!
    这种石蟹冬天都会冬眠的,我心里对那巫婆子大骂,双脚飞快的朝那些螃蟹踢去。
    可脚还没踢出去,按些小螃蟹就一个叠一个的叠在了一块,慢慢的融成了一只巨大的黑色怪蟹,张着钳子就咔咔咔的过来了。
    我无语得很,那巫婆子是住河边住久了吧。
    双手结印,飞快的一道掌心雷就轰了过去,那螃蟹却是半点变化也没有。我看着那硬得跟石板一样的螃蟹壳,心里一阵烦燥。
    隆回这地方水不多,却尽是一些水里的东西,不是怪鱼就是怪螃蟹。
    “大力金刚!”师父柱着手杖,在桥头沉声的喝了一句。
    我眼里一亮,可脑袋里转了半天都想不起大力金刚印的咒语。学那法印时,苗老汉又是叫我磨老鼠,又是叫我糊纸人,所以我没记住!
    眼看那螃蟹钳子就到了眼前了,我心眼里一急,双手飞快的引动三张引雷符,对着螃蟹壳就轰了下去。
    “败家的妹陀!”苗老汉语气里尽是幸灾乐祸地道。
    三张下去不成,我飞快的又引了三张,那螃蟹被轰得冒了两口焦臭的黑烟,复又化作一些小螃蟹朝桥头掉去。
    回头看了一眼师父,我内心惭愧得很,说好要好好学术法的,可每到关键时刻,还得扔他画的符。
    吐了吐舍头,我不敢再轻敌,一步小心的朝最后那一点走去。
    “桀!桀!”
    我刚踏出两步,眼前一阵阴风吹过,一张脸就出现在我面前。
    “啊!”尖叫一声,我飞快的退了两步。
    我也是给苗老汉糊过纸人的,对于再诡异的脸我也能接受,可这一张脸的诡异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一张腥红的嘴,双眼只有眼白没有眼黑,这些也还有接受。
    主要是那脸上的肉一点点的跟用不同人的皮肤贴成的一样,有的小块肉光滑如婴儿,有点尽然带着黄黑色的老年斑,额头光滑如剥皮的鸡蛋,可下巴却皱皱巴巴……
    这完全就是将人一生所有年龄段的脸,各剪下一点拼凑在一起了。
    而那鬼身下却是一身已经看不清颜色的寿衣,端端正正的穿在身上。
    “桀!桀!”
    见我停了下来,那鬼也没有上前半分,只是站在它出现的地方,咧着他那几片嘴怪笑。
    “师父!”我不敢回头,轻唤一声道:“这东西太吓人了!”
    “阳妹仔,平时教你不用心,现在知道了!”师父似乎还有气愤我没有学好大力金刚印,语气生硬。
    我重重的叹了一声,一张定魂符猛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朝那怪鬼定去。
    “桀!桀!”
    那鬼脸色一变,一双带着漆黑卷指甲的鬼爪子猛的朝前一伸,那张定魂符竟然燃起了绿幽幽的鬼火。
    这是什么节奏?
    “妹陀这下法子了吧?”苗老汉在一边热闹看得正好,身音里难得带着愉悦地道。
    “桀!桀!”
    我还没想好接下来用什么,那怪鬼这时竟然不顾守桥的责任,双爪猛的朝前一伸,带着厉风就朝我抓来。
    “疾!”我想都不想,一招掌心雷就轰了过去,那怪鬼对于雷符中的阳气有所惧意,上倾之式稍有迟缓。
    趁这一点机会,我飞快的点祭起两张引雷符,飞快地朝那怪鬼轰去。
    “轰!”
    两声过后,那怪鬼除了脸上掉下来几块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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