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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棺材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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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见我肯定,一咬牙,说就按我说的办,又说这还少动点工。
周标已经是慌了,这时见师叔说得笃定,只得指挥那些人直接从我画的圈子开始朝下挖。
可我明显看到那些人眼里不信的样子,一跺脚,小爷我不看了,等会瞪眼去吧。
我就拉着师父的手坐在一边,气嘟嘟的等着。
果然不久,那些人的惊呼声就出来了,我忍不住,站在小凳子上朝前看,只见那挖出来的地方,一条树根都没有,所有树根都似乎在我踩出来的那个圈边朝下走去了。
这时周标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而看师父的眼神,那可以谓之为神了。
周标眼神刚变,我就听到锄头扔地的声音和尖叫声,我忙掂了掂脚朝那边张望,只见数条麻花蛇从那个挖好的浅坑里钻了出来,在那些工人的脚下乱钻。
那些人吓得马上就要跑,周标怒吼一声,这才震住,将蛇打死,又开始往下挖,蛇是层出不穷,好像挖到蛇坑一般。
周标黑着脸来问师父是不是还要挖,师父只是点头。
好不容易挖到树根末,师叔这才叫停,而圈子周边打死的蛇已经不下百条了,那些工人都吓得腿不住的打颤。
一边周标早就准备好的升降机,将那槐树连根从地里吊了出来。
树一离坑,又有无数的小蛇从树根里掉了下来,数目多得让人头皮发麻,最后只能用那工地上的施工防火枪直接烧掉。
待细蛇掉尽烧尽,我招呼着人将树根砍掉,那里面就露出了一个用鲜红油布包着的条形物体。
周标惨叫一声,说这不可能,他老娘不是这么葬下去的。
说他认识一个风水大师,只要他将他老娘葬回祖坟,上面再用一棵老槐树聚阴,这样他就可以招四方之财。
这挖出来的,却是直直的葬在这下面的,而且还有这么多蛇这么诡异,用他那只知道挣钱的脑袋一想也知道不对了。
师父上前摸索着将红色油布打开,里面又唰唰的溜出几条细蛇,被旁边的工人壮着胆给打死了。
布袋一打开,那已经不能称之为阴气了,只能说是怨气,冲天的怨气。
红色的油布袋里,一具血肉所剩无所的尸体,尸体上还挂着丝带着黏液的小蛇,有的甚至连眼都没有睁开,在那上面不住的抽到着蛇尾。
师叔忙掏了一条木根那上面的细蛇和挂着的皮肉拉开,估计是没见过这么血腥而又直接的场面,那些工人直接都跑到一边吐去了。
而周标本来就冒着黑气的脸,更是惨无人色,可能他也没想到他老娘会是这模样吧。
师叔清理出来,自认为胆大的我也被吓得够呛,那周老娘只是一团软肉,而四肢里面已经没了骨头,全是一片片的骨头渣滓,一点点的全部刺到皮肉里面去了。
师父用手顺着摸了摸碎骨,重重的叹气了一口气,直说造孽。
我不明就理,但师父每次露出这个表情时,我都是不敢搭话的,只得拉着师叔问造什么孽。
师叔这时也一脸发黑的看着周标,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周老娘骨头被打碎时还是活着的。
顿时我只感觉从脚凉到头,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一句话比我刚才看到那些场面比起来,当真是让人透心凉。
可我就奇怪了,那为什么周标到现在都没事,而另外那几个打蛇的都死了呢?
周标这下眼里眼泪直流,一把跪在地上,抱着师父的大腿直叫着让师父救命,说他也是猪油蒙了心,才将自己的老娘交出去的,可这后面的事是确实没有想到的,让师父一定要救他,钱都不是问题。
师父将手在他的西服上擦了擦,我嘴角一抽,其实师父是很爱干净的,刚才他摸了那尸骨,估计他自己现在也恶心得慌。
师叔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高酒白度,给师父洗了手,说不用管了,这事自已作,能怪谁去。
师父将手洗净,看着地上那一滩不知道如何称呼的东西如何是好。
我当下对周标也是一脸的鄙夷,自家老娘都成这样了,他还只想着钱。
师叔估计也是被恶心到了,将那酒瓶重重的摔到周标脚下,嘻笑地道:“周老板还是准备一下后事吧,至少得风风光光不是么?”
周标当下被吓得脚软,他怕自己出事,将老婆孩子都送到当市领导的丈人家里去了。本以为师叔出手,至少能向上次一样将事情解决了的,没想到却是如直接的一句话。
那红色的油包里的东西一阵阵的恶臭,我拉着师父想走。
原本一直不情不愿的师父这时又开始滥好人了,拍了拍我的手,让周标将事情说清楚。
我抿着嘴,只得忍着恶臭听着周标说道。
他老娘脑中风住院,医生说让他准备后事,他也没多想,这些事早就备下了。可他一出医院,就有人找上人,点明了他的身份,并说他最近生意不顺,这几年一直是亏损着的,他有办法帮他改运挣大钱。
周标原本不信,但那人直接点明他家祖坟上的事,说如果不是因为他那祖坟他还不帮他,但是收价高,看他拿不拿得出来。
这样一来二去,说得头头是道,周标也信了。
于是当天就将原本要准备后事的老娘接出了院,按那人的说法,活葬在祖坟开发出的小区里,可那槐树却是那人事先准备好的。
周标将老娘开车送到后,那人就让他先回去,说不出一个月,自有定论,接着就是后面的事了。
师爷冷冷一笑,问周标那人叫什么。
我看师父的脸色,心里大为紧张。
做这一行的,无论怎么称呼,在哪一块混,都有着名号,大家没见过也都听说过,这样方便日后碰到了能打个招呼,不要乱了规矩。
周标却说不知道那人的姓名,连面都没见着,那人从头到尾都蒙着脸。
心里暗骂这个周标想发财想疯了,一个面都没见着,名号都不问的人,就将自己的老娘给了人家。
见我眼里鄙夷,周标似乎也十分不好意思,想了一会道:“那人是个没鼻子的人。”
此言一出,我明显感觉师父牵着我的手一颤,他又反问周标是否确定。
周标拍着胸口保证,说那人虽说带着口罩,可那口罩没有隆起,明显就是没有鼻子。
“师兄!”师叔忙上前看着师父,语气里是从所未有的正经。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消失了这么久,终究还是找上来了。”师父长叹一声,低头用瞎了的眼看着我道:“阳妹仔,你去装水。”
第四章 飞天阴龙
师父叫我装水,我忙应了一声,拿出身后小背包里的东西。
装水是我们这一行的行话,水是天下至纯至净的东西,无论驱灵消秽,赶鬼灭阴都会用到。
师父让我装的水,却是加了他符水童子尿。
我从背包里拿出红竹壶里的水,嘴里念着师父所教的驱灵咒,揭开壶盖,以左手无名指沾水,轻念咒语围着那已经完全不有人样的周老娘四住弹着水。
那些我经过我身体净化了的符水,一沾到周老娘的尸体立马化出浓浓的黑烟,如同遇到硫酸一般。
待一圈下来,我已然是满头大汗,这活看着不累,可念咒却要求快且清晰,语调语音都不能错,一遍咒语完马上弹一次水,中间时间必须把握准确。
直到我将竹壶收回去,周老娘的尸体除了冒着浓烟再也没有半分变化。
人死都会有魂,无执念则会去该去的地方,而若有执念就在徘徊,这个时候勾魂使者就会出动了,将那些有着执念的人带走。
周老娘明显不是正常死亡,按理说她生前被人一寸寸打碎骨头,再装入无数蛇卵生食其肉,怨气之重从刚才打开油而包时就已经看到了,可却不见其阴灵。
我不解的问师父,却被师叔重重的敲了一下脑袋。
师父没有解释,直接让周标将他老娘的尸体烧了,只能用高度酒加雄黄烧,并且要在留下来的灰上洒上朱砂。
我听着发寒,这是要灰飞烟灭的节奏啊。
可我依旧感觉那槐树有点不对劲,我走上前盯着槐树,那周老娘的尸体已经于槐树脱离,可那老槐树上的阴气并没有半点减弱,而且有要从老槐树中冲之而出的气势。
忙将师父拉到前面,我指着槐树将我看到的说了。
我紧张的看着师父,按理说阴气越重,那东西就越凶狠,现在大白天的不会出来吧?
师叔也是一脸的紧张,这百年藏尸地阴气之重,上次见过的那些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古人都已经能脱了本体了,而现在这槐树又用这极其残忍之法聚怨积阴滋养着,那里面的东西定是大凶。
“破!”师父双手指印,一个掌心雷就朝老槐树劈去。
我拉着师父忙后退两步,那老槐树长得茂盛壮实,可师父一个掌心雷过去,本意是将里面嗜阴之物给逼迫出来,未曾想那老槐树却一下子受力不住,破了开来。
师父放开我的手,双手掐诀等着,连一边的师叔也忙将家伙什都给掏了出来,如若师父不敌,立马群殴。
众人的目光都死死的盯着那老妖槐破开的树洞,过了许久,也没见动静。
周标心里一心只有他那两个一天要吃掉他十来万块的工地,见没动静,搓着手哈笑着上前道:“这槐树没事的话,我们还是去工地吧?”
他话音刚落,从那槐树的树洞里“唆”的一声冲出一道白光,直往周标身上扑来。
“疾!”师父两手一直结着印,听着有物破风而来,手指法印就直接点了上去。
“啊!”周标被吓得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跑到那一伙工人中间。
那东西被师父法诀击了个正着,猛在的半空中扭动了下身子,轻飘飘的又落在了槐树上。
待我定睛去看,只见一条两指宽纯体通白如雪,仅有两个眼窝是黑色的,但也只是两个眼窝滑眼珠,正张着嘴伸和着腥红的蛇信朝师父狠狠的嘶叫着,而更奇怪的是这它背后的鳞片竟然一片片竖起,迎着空气吱吱的转动着。
“这是阴龙?长翅膀的阴龙?”师叔惊叫一声,忙上前将我拉到后边。
阴龙,我也听师父说过,这是湘西养尸人结合苗疆蛊术所搞出来的东西。
取未孵化的蛇卵,置于活人的温热胸腔之内,再外用秘法将蛇卵孵化。当蛇破壳而出之后,先啖尽怀卵之人的血肉,再破体而出。
再将这些孵化的小蛇置于尸穴之中,以尸水养之,慢慢的待蛇身吸足阴气,渐渐变淡,再取药物让其交配产卵。
再以前法孵化,只是这批小蛇孵化之后,并没有破体而出的机会。因为那具尸体必定会用物件密封,小蛇们在里面,先是啖尸肉,最后是大蛇吞小蛇,只留一条,而这一条必定是纯身雪白且无眼。
阴龙喜呆阴地,更喜啖同类,其毒极剧。而那些养尸之人得了阴龙,寻穴探阴,想取阴气重的古尸当真是手到擒来。
而长翅的阴龙,却是闻所未闻。
那阴龙顶着两个漆黑的眼窝,快速的扭动着头,那两个没长眼的眼窝好像能看见东西一般的一会盯着师父,一会盯着我,又伸长着信子不住的在空气中唆啦着什么。
我被那两只黑眼瞪过来,吓得扯着师叔的裤腿就缩了缩。笑话,想想刚才这货呆的地方,小爷就直冒冷汗,而且它被师父的法诀给打中,却只是转飘飘的转了个方向又落在了槐树之上,这货可不像我这么没料的主。
师叔努力的观察地形,阴龙能展鳞飞起,这地方又空荡荡的,如若这次让它跑了,只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师叔朝我呶了呶嘴,我忙将我小背包里的家伙什全都掏了出来。
可墨斗,神符,童子尿,雄鸡血,招魂铃,捆仙索……
搁了一地,就是没有什么能对付蛇的,还是一条能飞天并且有剧毒的蛇。
师叔如临大敌的在前捏着法诀对着阴龙,听着后面我噼里啪啦的鼓捣了一大堆东西出来。
猛的一跺脚,大骂道:“找人将这里围起来啊,你这小妹陀怎么这么死性,不要让它跑咯!”
“哦!”我被他一骂,脑袋灵光一闪,忙去招呼周标的人搞东西先将这里围起来。
那些个工人今天也难过,先是被爬之不尽的蛇给吓得够呛,然后又是被周老娘的尸体给恶死得够呛,现在这阴龙跑出来,又让他们给瞪眼得够呛。
听到我招呼,这伙人才回过神来,找施工板的找施工板,叫人的叫人。
我见有人忙活了,高兴得屁颠的跑到师父面前道:“好了,等会肯定跑不了!”
“唆!”我话音刚落,那阴龙蛇身一弯,直直的朝我射来。
师父眼不疾可脚快,凭着感觉横着一脚就将我扫倒,双手飞快用劳宫火点燃一张符咒。
我重重的倒在地上,痛得我两眼直冒金星,然后两眼一阵亮光闪过天空中猛的一声响雷。
过了许久,师父用脚踢了踢我,慢慢的弯腰将我扶了起来。
而一边的师叔却是瞪着两只铜铃大眼,张大嘴舌头愣愣的竖在口中,一脸的不可置信。
揉了揉眼,我看着面前一个巨大的黑坑,而坑里面还有着两堆不明物体在冒着火光。
师父这么厉害?
我又用力的揉了揉眼,想不到那个被我在水里加盐还喝得津津有味的老瞎子这么厉害。
“咝!”
刚想开口夸一下师父,只听见空气中有什么嘶扯一声,接着我裤脚下面一凉,就有什么顺着我的裤脚欢快的朝上爬去。
“啊!师父――”想到可能是那个长翅吃尸水的主,我被吓之余,更是恶心得不住的跺脚仰天尖叫。
我感觉阴龙顺着我的裤脚,正欢快的往我身上爬来,那冰冰凉凉滑滑腻腻的感觉,更想到那些滑腻的东西可能是……
“啊!”我又是一声尖叫。
这件事后来一直被我那无良的师叔记着,时不时的拿来取笑一下我,让我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然后将那个罪魁祸首给扔得远远得。
师叔本是被师父一个引雷天罡符惊得目瞪口呆,这时又被我的童声狮子吼给惊得两眼无神。
我不住的跺着脚,双手颤抖的指着我的裤脚,张着嘴几次都没有说出话来。
师父虽说看不见,但凭灵识也知道阴龙未灭,可又投鼠忌器。
这都爬到我身上了,师父出手再快,估计也没那主的牙快。
阴龙的毒有多毒,师父说是没见过,可一条以吃阴水和蛇为主的蛇,那毒再小估计也够我死几回了。
当下师父和师叔也是面面相觑,本以为一张引雷天罡符,连地都劈出了这么大的洞,那条阴龙怎么说也逃不掉的了,结果……
愣在当地,我转着眼珠子看着师父,感觉着阴龙越爬越上,师叔朝我摆着手势,让我不要动。
我只得呆呆的站在那里,万一那货一下子不高兴,给我来一口,小爷背着黑瞎子师父买的好吃的,无良师叔今天新给的玩具都没得了。
可过了许久,阴龙慢慢的爬到我的脖子上,又转了个道,从一边滑了下来,然后就这样挂在我身上不动了……不动了……
师父见我没了动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我怎么样了。
我说不动了,师父让我扯开衣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师叔更是好死不死的直接就来拉我的衣领,不过这无良的货却是脱了西装将手包包结结实实的。
顺着自己的胸口朝下望去,阴龙正好抬头伸着那两个眼包好像看着我一样,还伸长着蛇信不住的吞吐着,见我没动,这货又拉了拉蛇身,蛇头平起将两黑幽幽的眼窝对着我,似乎有什么要对我说一样。
第五章 食婴鬼灵
我忙用力摇头,心里暗道:大神啊,您快走吧,我错了!
可阴龙却不管我,蛇信朝前一伸,顺着我的鼻梁就重重的舔了两下,身子一缩又围着我的脖子绕了一圈,就安安心心的不动了。
师叔也没见过这样的,这是一条阴龙,你讲道理没用,动手还怕伤了我。
只得将情况说给师父听,结果师父掐了半天指,转着墨镜看了看我,没再说话。
周标听着声音哭丧着脸过来了,见花园里一个好几米大的坑,而且周边的土都被烧成焦碳了,当下连哭的表情都没有了。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就是因为他,小爷我现在才脖子上缠着一条凉飕飕的围巾。
师父让周标将那槐树烧过的灰取回去,给那两风水先生服下,最好他自己和妻子也喝点,然后就牵着我走了。
回到家里,阴龙就一直未动,似乎昏睡了一般软软的挂在我的脖子上,但只要我动手想去扯它,这货立马就抬着那两个黑幽幽的眼窝看着我。
好吧,我承认这两眼窝跟师父那两墨镜一样,一看我就头皮发麻,只得作罢。
师叔也一路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问师父周标家那条灰蛇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明明没看到他家有什么不对,那条灰蛇却这么怪异,还有那个工地的事?
师父拿着他的柱杖,不用眼看,十分精准的在他的头上重重的来了一下,大骂不学无术。
这是我这一天来最开心的事情了,至少不是我一个人遭罪。
师叔似乎一下子被打醒了,傻呵呵地笑,问我知道吗?
我看着像傻子一般的师叔,老实的摇了摇头。
师叔眯着眼一抬头,对着我的脑门重重的给来了一下,看着师父的背影低声道:“你打不知道的我,我打你不知道的徒弟。”
然后才给我讲,那灰蛇是周标他老娘的阴魂所化,她因被施了咒,成不得鬼身,又被群蛇所嗜,只得化为蛇身。
估计是想向儿子诉说什么,这才几次返家,可怜的是周标却不明就理,三番两次的将蛇打死。
至于那些打蛇的,估计是吃了那灰蛇的肉才口吐黑水而死的。而风水先生和工地上的事,却只是着了那阴龙主人的咒术。
见师叔摇头晃脑的说得头头是道,我也无心去探究,指了指我脖子上一动不动的阴龙道:“它的主人呢?那个没鼻子的人?”
“咳!”里屋里师父重重的咳了一声。
师叔忙闭上了嘴,牵着我的手让我不要和师父说他刚才打我了。
后来当真遇到那没鼻子的人时,我才知道什么叫宿敌。
接下来好几天阴龙都没有醒,除了时不时在我脖子上扭动一下之外,没有半点生命的迹象。
我那几天里都是哭丧着脸的,可师父说阴龙是喜欢我才呆在我身上的,让我日后好好与阴龙相处。
当真是欲哭无泪,无数次怀疑师父是没有办法,才这样说的。
直到第五天的夜里,我半夜醒来习惯性的摸了摸脖子,触手温热,是我自己的肉!
我当下跳了起来,大呼小叫的将师父和师叔都叫醒,说阴龙终于走了,我终于不用整天担惊受怕了。
师父摸着我光光的脖子,说不可能啊!
我说没什么不可能,它可能见我可爱,所以没有咬我,我终于不用担心死了,害得我这几天将所有的零食都吃了。
可没高兴多久,就听到窗户一响,只见一条黑色的蛇尾努力的抽打着窗户,最终慢慢的垂下来慢慢的不见了。然后,一个纯白的身影呼的一声跳到了我身上,轻车熟路的在脖子上打了两个圈。
师父这才点了点头,让我好好去睡,说以后要和阴龙作朋友。
阴龙也抬着两个黑黑的眼窝,似乎听懂了一般,郑重其事的点头。
我看着眼前两个头,四个黑圈圈,悲催的点头了。
接下来又是平静的日子,师叔依旧时不时的来串门,没个正形,我还是每逢十五月圆之夜喝一碗雄鸡血。
阴龙好像不喜欢雄鸡血,每次我喝完雄鸡血的那晚,阴龙都会出去觅食,待早上回来才会围到我身上来,不过不再是脖子,而是腰上,这是我壮着胆子,无数次尝试沟通后的结果。
免得每次出门到陈阿婆家买冰棍,她都会问我是不是很冷啊,怎么带个围巾啊,冷的话就不要吃冰棍了。
我都不敢出门了,还是无良师叔买了个冰箱送过来,又给我装了满满一箱冰棍,我才没这么伤心,不过为了日后出门,还是努力将阴龙给挪到腰上去了。
那货平时出奇的安静,除了十五晚上去觅食,要不就是晚上到家里转两个圈圈,其它时间都在我身上,当然趁我拿冰棍时间它也飞快的到冰箱里衔根冰棍出来这么短的时间就不算了。
这天,师叔又来了,递给我一个花花绿绿有布包,说是要送我去读书。
我乐得都上天了,每次见到榆树湾巷子里的小娃去读书,我都羡慕得紧,可师父说我还不能去读,只是让师叔教我算术实字,这会终于可以去读书了,我当然高兴了。
师父再三交待我一些事情后,才让师叔带着我去学校。
当然交待的事情以我身上那成天只知道睡觉的货为主,以防它突然跑出来吓人或是咬人,吓人还好咬人就麻烦了。
其次就是要我不要乱说话,安心的读书就可以了。
我忙不迭的点头答应,能读书和小孩子玩,什么都可以答应,就连平时睡不醒的阴龙也跟着我将顶着两熊猫眼的蛇头点个不停。
可到学校的第一天我就不高兴了,有人骗我的钱。
前面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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