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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棺材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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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张阳!”丁绍莲颤颤抖抖的叫着我,带着哭声道:“你现在哪里啊?我好怕……”
我扭过头去,却发现整个宿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说是伸手不见五指那可是一点都不夸张。
明明听着丁绍莲的声音就在近处,却就是看不到她的人。
这时宿舍里其他的小姑娘们也吓得低低的哭了起来,夹着那个尖细的女人的声音,整个宿舍就跟灵堂似的。
“不要哭了!”我猛的大喝一声,飞快的祭起几张神火符在宿舍里。
最近几年我功力小有长进,神火符一出,那些个白雾唆的一声就朝四周散去,却跟不死心一般的围在符纸的四周。
我默念经诀,那神火符上火光一涨,那些白雾就跟怕火燎着一般,唆的一下全部缩了回去。
那些白雾一下子全部缩在一块,竟然慢慢的有凝结成一个人的模样。
“疾!”眼见如此,我飞快的将一张引雷符朝那人影轰去。
雷声在宿舍里响起,那些个小女生被吓得大声尖叫。
“唔……嗯……”
电光闪过之后那团白雾却只是慢慢的散开,复又慢慢的拢在了一起,那尖细的声音这时却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我耳里。
而且小姑娘们这时中气十足,一个个叫得天花板都快震了起来,但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叫声,却没有引来住在隔壁的袁老师。
“唔!好冷啊……”
那白雾人影朝我伸了伸手,看着悬在半空中的神火符,竟然试着小心的用手指去点。
“着!”我瞄了一下周围,飞快的结了个掌心雷轰在那玻璃窗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之后,强烈的手电筒光就照了进来,一个满含英气的声音大喝道:“怎么回事?”
跟着楼道里就传来了脚步的跑过声,门猛的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穿着军装人将手电筒朝里面一照。
我双眼被强光一刺,习惯性的用手一遮,再次睁开眼里,只见屋里的那个白雾人影已经不见了。
只留着三张神火符孤孤单单的半悬在宿舍里,被从窗户吹进来的夜风吹得东摇西晃。
“哇!”小姑娘们这时见有大人在了,吸了一口气,全部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那个进来的人是我们的指导员叫吕磊,看了看那几张悬在半空中的神火符,又瞄了瞄床上抱着被子哭的小姑娘们,只得叹了口气,朝我摆手道:“先收拾一下吧。”
我忙将神火符引了下来,马上就听到楼道上又传来了几个急急的脚步声。
因为没有按规定穿着军装睡,我们宿舍六个人在受了惊吓被安抚之后,却还是被指导员一大早拉出去围着训练场跑了三圈。
我也不能幸免,不过我跑得比较轻松而已。
可我脑中全都是昨晚那片白雾下的那个身影,除了哭声和那不着五指的白雾之外,却没有要伤人迹象。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这几年安逸日子过惯了,我竟然不能看清那东西到底是什么,还是说肖美兰那臭女人弄坏了我的眼睛!
三圈下来,其他五人都累得倒在地上大喘气,只想着坐下来歇会。
我喝了口水瞄了一眼吕指导员的方向,见他脸色稍稍松了一点,想来中队里用这种劳累体质的方法来分散注意力用的次数不在少数了。
想了想,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看着吕磊轻轻一笑道:“指导员好!”
吕磊对于我昨晚控的那几张符纸只当不知道,朝我点了点头表示应了我。
双手偷偷的将准备好的迷魂符握在手心,我轻笑的拉着吕磊坐下道:“您可以坐下来吗?我昨晚好怕!”
吕磊脸抽了两下,明显不相信,但奈何我拉着他。
他屁股刚落在凉椅上,我就飞快的念动迷魂咒,并将那张迷魂符在他面前烧掉。
“那团白雾是什么?”盯着吕磊的眼睛,我轻声问道。
吕磊双眼有点迷离,可嘴和脸却在费力的扭动,想摆脱迷魂咒的控制。
听说军人都会接会相关的训练,我忙又飞快的念了几遍迷魂咒,只见他双眼慢慢的沉了下去。
复又问了一遍,那吕磊知道的其实也不多,只说那团白雾可能是一个在中队里怨死的女老师,很多年了具体是什么也不清楚。
听了这话我就感觉奇怪了,这中队里只收男兵,一个女老师怎么会过来?
第六十一章 热水里冻死的小女生
当我问及这件事时,吕磊的眼睛拼了命的朝外瞪,嘴张了几次却又被硬生生的给合上了,最后竟然生生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你……”吕磊一擦嘴角的血,瞪了我一眼飞快的站了起来看着我道:“刚才你问我什么了?”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他的嘴失望地道:“还没开始问你就咬破了嘴了。”
“昨晚的事你最好少问,对你的那些同学最好也不要说。”吕磊抬手用力恨恨的擦了下嘴角,嘴里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张阳,你在做什么呢?”丁绍莲端着我的水过来,朝我靠了靠道:“你有避邪的符吗?给我两张吧!”
“嗯!”我轻应一声,摆手说回去宿舍就给她。
其他几个人朝我们这边张望了一下,却没有人过来。
我知道昨晚的事情她们都看到了,不过平时跟她们没什么交情,这些小姑娘都是家里有钱的主,所以也不想来讨好我。
跑了一身汗,回去冲凉换衣服,我洗得快,从公共浴室一出来就擦着头发给丁绍莲找避邪符呢。
“啊……”突然,公共浴室里传来一声恐怖的尖叫声。
我周身突然一凉,昨晚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也顾不上找了,将背包整个提起就朝公共浴室跑去。
一入浴室却发现整个浴室里都是水雾,不同于昨晚那种带着霜一般冰冷的白雾,而是热水冒出的那种。
几个小女生尖叫着朝我跑过来,伸着手就将我抱住,脸色不知道是被水汽给薰的还是被吓得,白得跟纸一样。
我将全是水雾的眼镜片取下,费力的眯眼一看,却见茫茫水雾中有一个人倒地浴室的地板上。
公共浴室进过的都知道,连个档板都没有,我们这一间还是专门安排出来的,所以一目了然。
“张阳?”丁绍莲吓得不轻,两只手跟铁钳一样的抓着我,见我要朝里面走,慌忙拉住道:“去叫袁老师过来!叫袁老师过来!”
“袁老师……对!叫人!”她这话一落,其他几个女孩手一松,穿着拖鞋就朝门外跑去。
“你先出去!”我将丁绍莲朝外面推了推,这一会浴室里的水龙头都没有关,水汽越来越大,温度却不是很高,但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憋死的。
丁绍莲用力的摇了摇头,拉紧我的手跟着我慢慢的朝前挪去。
我将倒在地上的何可扶了起来,搭手上的脉门,已经没有了脉博了。
她身后的花洒喷下来的水没有一百度也至少有八十度了,有几滴溅到我手上都烫得手痛,可她的手却冰冷得刺骨,而且身上竟然在水气这么重的浴室里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唔……好冷!”突然一个尖细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
这声音就是昨晚那团白雾的女人发出来的一样,我一把将丁绍莲拉起,拖起地上何可的身体就朝门口走去。
“唔!为什么这么冷!”那个尖细的声音这时在我耳边响起,因为我明显能感觉到一口凉气吹进了我的耳洞里。
丁绍莲一声尖叫,双手几乎都要将我的手给扭断了。
“走!”我因为水雾的关系,将眼睛取了下来,这会几乎跟个瞎子没什么两样,将何可的手往肩上一搭,我朝丁绍莲大喝一声道。
“喷!”
我话音一落,浴室里的水管一下了就爆裂了,无数滚烫的热水从水管里喷出来,又落在我和丁绍莲身上。
水管里的水都是锅炉房里事先烧好的,水温非常高,可这会落在我们身上却是冰冷刺骨,却又在空气中冒着白白的热气,这种现象很是反常。
“张阳?”丁绍莲几乎将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了,哭着嗓子道:“我们快走吧!”
我将眼都眯成线了,眼前除了白雾还是白雾,将丁绍莲的手一紧,复又将何可另一只手搭在她身上,吓得她一个机灵却也没有多说。
两人几乎用拖着的,使了吃奶的劲才走到最后一个隔间的旁边,抬头一看,却见浴室门紧紧的锁着。
水声在浴室里唰唰的响,我和丁绍莲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温透了,那些水都跟冷得跟冰水一样,我俩都被浇得浑身颤抖。
我转了个身,丁绍莲离我不过了一个何可身体的距离,却看不清她的脸。
一是水雾太大,二是我没戴眼镜。
脑中飞快的转过,这种连面都见不着的灵体,让我怎么办?
对着一浴室的水汽猛的轰符?
一想以符纸,我慌忙一摸背后的背包,刚才太紧张一时没想到,这会背包里竟然是一背包的水。
心里暗骂一声,我将何可整个往丁绍莲身上一推,掏出能用的招魂铃和红竹壶,将已经被水泡过的背包往地上一扔,嘴里飞快的念动驱灵咒,大力的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挤入红竹壶里。
“着!”我不管那东西在哪里,拿着红竹壶就将里面的水念动驱灵咒用手指朝四周弹去。
“好冷啊……”
女人特有的尖细的声音在浴室里回旋,带着一点点压低了的哭声让人更是心烦。
“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我嘴里飞快的念动金刚经,手指弹符水的动作半刻都不敢停。
红竹壶里的水一洒,那些冰冷的水汽就慢慢的散开了。
“砰!张阳!丁绍莲!”
“砰!砰!”
浴室的门外传来大力的冲撞声,跟着浴室的窗户也被人用东西给捅破了。
我心里暗松了一口气,可手里轻洒的符水依旧不敢有半点怠慢,一直到一声巨响之后,浴室的门一开,吕磊领着一队穿着军装的士兵脸色发青的闯了进来,一进浴室就是一愣,忙脱了自己的上衣,扔到何可身上。
丁绍莲机灵的将衣服给何可穿好,两个士兵就将何可给抬了出去。
可我明显的看到他们的手刚搭到何可时,手都是猛的一缩。
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我刚才也感觉到了,跟冬天早晨的冰霜一样的冷。
“还不快走!”吕磊扭了扭头上的军帽,朝我们大喝一声道。
一出浴室的门,我这才看到宿舍里其他姑娘抱成一团的跟着几个兵哥哥的后面,脸上的青色还没有退去。
何可被送到医务室之后,我将吕磊捡出来的背包整里了一下,符纸已经全部湿了,不过我自己还带了一些黄纸,这几年我画符的功力长进了不少,用自己的血所威力还会有所增加。
还有净尘的佛珠,袁仕平给的遮天布,能带的我都带上了。
如果那团白雾不伤人,我被吓到也就算了,但现在有年华正好的小姑娘死了,而且就死在我面前。
丁绍莲和其他人都被袁老师给带走了,对于我袁老师是知道的,也不敢强行拉我走。
阴龙这货也被我给招呼了回来,我装备齐全的先去了医务室。
门口吕磊正在被一个着上校军衔指着头大骂,看那样子好像是怪他看护不力。
我瞄了那上校一眼,推开门就朝医务室走去。
“你这个小朋友,谁叫你来的!还不跟着你老师回去!”上校正骂得劲头上,见我不管不顾的将头伸了进去,指着我大喝道。
吕磊忙拉住他说了几句,那上校脸色就是一变,看了看我道:“你叫张阳?”
“我就是张阳!”我点了点头,指了指里面道:“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上校瞪了吕磊一眼,皱着眉看着我道:“黑先生是你什么人?”
“师父!我可以进去了吗?”我脸色有点难看,因为已经有一管枪从医务室的里面伸出来指着我的头了。
人家的警卫不是站在门外的,怎么这个中队的却是站在里面的?
上校朝里面摆了摆手,脸上带着苦笑率先进门道:“这件事是这二十几年来最严重的一次了。”
“何可的尸体呢?”我已经摸过脉了,何可绝对已经经了。
上校见我不搭理他,摸了摸鼻子指着医务医的里边道:“已经盖好了。只是有点奇怪。”
“是不是整冻过的一样?”想到何可身上那种冻得刺骨的感觉,我到现在依旧心有余悸。
上校双眼猛的一跳,朝里面一招手,对我道:“张小先生请里面来!”
何可这会安静的躺在床上,身上的白布已经被军医给取下来了。
还只能说是稚嫩的身体上覆着一层厚厚的白霜,我用指甲轻轻刮下她眼睛上的白霜,足有半指之厚。
那白霜刚被刮落下来,就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又飞快的结了上去。
这古怪的程度,比之我以往见过的那些灵体可是厉害多了,可气的是那正主从不露面,让人摸不着调。
“她是死于急冻,在瞬间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死亡了。可这尸体无论我们怎么擦,那层白霜都会快速再结上去。”一边的军医被上校瞪了一眼,苦着脸用最简短的语言解说了下死亡原因。
我看了看手指上快速融化的霜,半点异味都没有,完全就是空气中的水份所凝结成的。
朝上校点了点头,我掏出画纸铺在一边的小推车上,咬破手指先画了一张通灵符,再画了一张引魂符和一张引雷天罡符。
三张符下来,那根咬破的手指伤口已经发白,那军医愣愣的看了一会,忙用绷带帮我包伤口。
将通灵符往自己身上一贴,我凝神于眼,又念动了几句招魂咒,将手里的招魂铃轻轻摇响。
在来的路上我就想好了,既然正主不露面,我摸不着头脑,最直接的办法就是从何可这个小倒霉蛋身上入手。
上校虽说脸色有点难看,但也没有阻止我。
可当我将手都摇酸了还是没有看到何可的灵体出现,正想放弃,猛的发现四周那些荷枪实弹的兵哥哥,以及他们身上闪亮的国徽和鲜红的肩章,暗骂自己昏了头。
上校并不同意将我一个人在这里招魂,最后只得折中,所有人先去将军装换下来,也不用拿什么武器了。
对付一个看都看不到的灵体,你拿把枪有个毛用啊。
第二次作用果然好了很多,我摇动招魂铃不久,医务室里的空气就猛的下降,一个低低的哭声就在屋子里响了起来。
第六十二章 水晶般易碎(谢谢把爱搁兜兜打赏的扇子)
听到医务室里的哭声,那上校的表情也是一凝,朝一边的吕磊摆了摆手,眼里露出了坚毅的表情。
我顾不上他的那些小动作,嘴里通灵咒默念了几遍,努力的凝神于眼,慢慢的看着尸体上浮出一点点的白雾。
不一会何可的身形就慢慢的凝结在那床边,只是她这时只顾得低低的哭,抽搭着鼻子。
“来了吗?”上校同志皱着的眉都能夹死蚊子了,沉沉地问道。
我瞪了他一眼,怎么这么多话。
走进何可我轻声问道:“何可,你哭什么?”
对于新死的鬼,一般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知道自己死了,二是不知道。
好吧,这是废话,主要是看何可那委屈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还不知道自己死了。
“同学们把我留在浴室里都不见了,我找不着衣服!”何可抽搭了两下,抬着有一包眼泪的眼看着我道:“张阳你去宿舍给我找衣服好吗?”
这才发现何可果然没有穿衣服,我一开始还以为她的魂在尸体上面,原来是在浴室了啊。
心里又暗想道:你都是一个鬼了,还担心什么走光啊!而且你的身体这会也不是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吗?
“你在浴室看到什么了吗?”我现在可没心情安慰这个纠结穿衣或是裸体的小姑娘,盘算着一问出答案就将她给超度了,免得在这里呆久了受那团白雾的影响。
何可抽搭了两下,只是摇头哭道:“浴室里好冷啊,我叫你们,都没理我!我好怕!”
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大姐,现在是别人怕你好不!
努力的念了几句清心咒,和这种不明不白的鬼说话真难啊。清了一下思绪,我朝她道:“你倒地前看到什么了?”
“倒地?我倒地前?”何可原本抱着胸口的手一顿,揉了揉眼睛道:“我晕倒前看到一个阿姨没穿衣服就进了浴室了,还朝我笑了一下!”
我猛的一愣,忙问她看清了没。
可她却只是摇了摇头,说只模模糊糊的感觉是一个漂亮的阿姨。
说着又开始催我去给她拿衣服,可能是因为有我在,她也没这么害怕了,捂着胸口站了起来。
无奈的指了指病床上的尸体,我拿出招魂铃,朝何可笑了笑道:“去该去的地方吧。”
“我?我已经死了?”何可眼里不可置信,伸着手想去摸自己的尸体。
只是当何可的手指触到自己的尸体时,她的尸体猛的一阵清脆的破裂声传了出来,在我们眼前一下子就碎成了细细的碎片。
就好像一块易碎的水晶在大力一锤之后的效果,只是那些碎块的东西里面,夹着鲜红的肉块和森森的白骨。
“这是怎么回事?”上校同志不能看到何可,只是看着床上突然碎了一地的尸块,吃惊的朝我问道。
我忙摆了摆手,却见何可的灵体也是一愣,脸上全是惊慌,抿着嘴刚要哭,突然从那些尸块中冒出丝丝的白雾,瞬间就将何可的灵体给包住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那团白雾就藏在何可的尸体里面,手里一拿起那张画好的引雷开罡符正要朝那团白雾上轰去,猛然又想起里面是何可,复又将符放下。
只得换用了符水,在浴室里已经加过我的血了,我将阴龙朝那团白雾一扔,手指一捏印就沾着符水朝白雾弹去。
“滋!”
那白雾一沾符水就发出一阵被腐蚀的滋滋声,我一见有戏手下速度猛的加快,朝那白雾飞快的弹着。
“张阳,我好痛!好痛!”
刚弹没几下,白雾里面的何可却发出一阵尖悦的叫声。
“备枪!”上校估计也听到了那些声音,猛的朝后边大哄一声,眼里全是杀气地道。
我心里一惊,回头一看,只见外边的窗户旁边已经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军人,所有人的胸口都是一个大大的国徽,奇怪的是那些枪都明显是有些年头了的旧枪。
“张阳!我痛!”
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的我,猛的感觉手上一冷,何可已经从白雾中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扯着我的手腕。
“嘶!”阴龙的身子半浮在空中,张着大嘴大力的吸着那些白雾,这会却猛的张大嘴朝何可的那只手咬去。
“张阳!我好冷,你抱抱我!”何可除了那只握着我手腕的那只手,其他的部分全部隐在了那团白雾中,明显被阴龙咬着整支手都快断了却依旧不松手。
可我的手却在她的手搭上的瞬间没有了知觉,那是被急冻的感觉。
“开枪!”上校猛的大喝一声,朝一边的吕磊一摆手。
“慢着!”我知道部队里遇到的怪事肯定也不少,他们也有自己的一套对付这些东西。
如果这枪有用,何可的灵体被裹在那团白雾里面,必定会受到影响。
“张阳,走!”吕磊一把将我拉开,可一看我的手却瞪大了眼。
我手上这时已经覆上了一层薄的白霜了,何可的手还死死的握着我。
整个医务室都回荡着她尖细的声音叫着痛,我将吕磊的手一甩,单手一个掌心雷就朝何可的手轰去了。
“张阳!”何可尖叫一声,飞快的将手缩回了那团白雾之中。
“唔……”
她的手刚一缩回去,医务室里就传来了一阵尖细的哭声,明显不是何可那种小女生的声音,而是和那晚宿舍里的哭声一样。
这时我顾不得其他是,掏出刚用自己血画的那一张引雷天罡符,一念咒就朝对面那团白雾轰了过去。
同时“砰!砰!”的几声枪响在医务室内响起,阴龙复又大大的吸了几口白雾,身子一弓,颈后蛇鳞一展就扑到了我身上。
枪声刚一落,引雷天罡符立马就燃完了,一道巨大的闪电从窗子外边闪了过来,医务室里所有的灯管全部都炸开了,那道闪电夹着天空中沉闷的雷声一直穿透了整团白雾。
“轰!”
只听见一声巨响之后,整个医务室的玻璃全部都碎了,地上一个深下去五六米深的大坑,而且还冒着浓浓的黑烟。
“你这是?”上校同志这会也被吓了个够戗,一把上前拉住我的手道:“你这是国家财产!”
我瞄了他一眼,阴龙嘶的一声就从我脖子上昂着头朝他嘶拉着蛇信。
“把你这条瞎蛇给拉开,要不然我就将他炖了蛇羹!”那位上校瞪了我一眼,指着阴龙大喝道。
“嘶!”阴龙朝他嘶拉了一下蛇信,两个黑黑的眼圈直愣愣的盯着它,委屈的将蛇尾不住的拍打着我的脸。
握住它的尾巴,我稍稍安慰着它,将手上朝上一抬对着上校道:“你看我的手!”
那个被何可灵体握过的地方,一个发白的掌印,上面还留着一丝丝的白霜,这会在冒着寒气。
上校脸色一变,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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