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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棺材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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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眼神一愣,张了张嘴,却只是低下了头。
    “你倒底种的是什么蛊?”我看着他那浑身的黑气和隐在皮肤下面的黑气就猛的火起。
    种蛊之术向来穷凶极恶,种蛊之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不要看苗老汉这货蹦跶得很,其实心里指不定怎么苦呢!
    长生见我脸色严历,只得低头不语。
    苗老汉远远的听着我的大喝声,似乎很不高兴一把拉过我道:“你这妹陀急么子啊!长生是我的徒弟我还害了他啊!”
    一把甩开苗老汉的手,我现在就后悔当初真不该让长生跟着他学蛊。
    “这石头棺材里的东西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这会我们站在这里扯皮可不是好事哟!”苗老汉朝我眯着眼一笑,复又朝长生努了努嘴。
    我重吸了几口气,也发现自己过于着急,这帐我们还当真得好好算算!
    “张阳,你又能看到了是不是?”猛的长生拉着我的手问道。
    他这话一出,我头眼一睁,从上到下就打量着他,果然这会我没戴眼镜能看得一清而楚,更是可以将他体内种的蛊看得明明白白,我这眼睛是又好了?
    “这棺材真他们的邪门!”苗老汉听着长生一说,脸猛的一沉,一把拉过我的手道:“快回去!和你师父商量一下,我们再找办法!”
    还没弄明白我眼睛好了跟这棺材邪门有什么关系,我还正纳闷为什么要急着问师父呢?
    苗老汉就使劲的拉着我朝灌木后面走去,还招呼着长生留下几个纸人看着这石棺材。
    一路上苗老汉脚下生风,我在后面叫了几次他都不理我,几乎是拉着我一路跑着到了病房里了。
    “你家妹陀的眼睛又看得着了,你看着办吧!”苗老汉将我拉进病房,朝着师父的床上就是一推,脸色难看得跟被雷劈了一样。
    “咂!苗老汉你这是掉茅坑了啊!”师叔正啃着苹果,嘲讽的咂嘴,猛的又是一惊道:“阳妹仔又能看到了?”
    我猛的翻了个白眼,这是不好事吗?他们为什么这么紧张?
    正想朝师父讨个安慰,却发现师父的手都有点颤抖,脸上同样是沉着的黑漆漆的一片。
    这时我才想到我眼睛为什么会看不到,肖美兰那死女人在我身上重了树蛊,师父说是在抽出树蛊时伤了我才让眼睛看不见的。
    可现在我只是听到那石棺材里发出来的奇怪的呼唤声,我的眼睛就直接好了,那石棺和我倒底有什么关联?
    “黑瞎子,你快想办法哟,我们又掏出了那邪门的石头棺了哟!哪个没良心的浪费,搞个石头棺材出来,自个又不躺进去,在里面尽放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苗老汉想将旱烟杆擦两下吸两口,嘀咕着看了一圈,却发现身上没一处干净的,就将在师父的被子上擦了擦,猛抽两口后又接着道:“要不要叫上一票人,我们再将这棺给开了!”
    我正想着这事,对于石棺材我本来就带着十分的好奇,上次如果不是出了很多事情,袁威又将那小面具带走了,我肯定会再去问这件事情的。
    “不能开!”众人谁都还没说话,长生猛的开口道:“那里面的东西很厉害,我们谁都震不住!”
    “如果你这伢子震得住,上次净尘那光头怎么会折了两条腿呢!”苗老汉对着长生嘿笑了一声,脸色沉沉地看着师父道:“黑瞎子,你向来在心里打主意,当年这妹陀出生时,你可是在所有人前面把她给搞到手了,现在这妹陀和我徒弟可是有关联你,这事你可得拿主意!”
    我听得云里雾里,只感觉这件事情似乎和我有着极大的关系,忙上前拉着师父道:“我除了在棺材里生出来,还有其他的事吗?”
    “你还能有什么事?你除了吃得多,还能做什么!”师父抬头却朝我笑了笑,接着道:“那石棺材还是不要开的好,打电话给袁威,让他找人直接拉走!”
    “又便宜那小子了!”苗老汉朝地上重重的吐了口唾沫,激动地道:“这小子每次都捡我们便宜,这次定要卖给他个大价钱!”
    “那你准备要多少啊?”苗老汉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呆叨介圾。
    几年不见的袁威这会一身便装,提着两袋水果进来放在师父床上道:“还是黑先生明理,这种东西你们民间这些没组织的人哪个能搞定?”
    “你这伢子竟说大话,上次还不是我们这些所谓的民间人帮你搞定的,要不你还拿不到那面具呢!”苗老汉很是不服气,声音猛的一高就喝道。
    我也认同的点了点头,上次袁威带过去的那些所谓高手,棺都没开就着了道,最后倒是祸害了自己人。
    “老汉!”师父却突然朝苗老汉喝了一句,仰着脸上的黑墨镜看着袁威道:“你能来这里是不是又出事了?”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是一跳,袁威这来得也太及时了吧?
    我们刚一发现那石棺,这货就千里眼跟了过来?
    袁威张着嘴笑了笑,正想打哈哈。
    师父声音猛的一沉道:“你有什么事最好直接说,如果再绕圈子,我们这些人可是半点忙都不帮的!”
    我见师父似早已经料定什么事一般,手指重重的在被子上敲着,朝一边的师叔做了个手势。
    苗老汉也跟着哼哼了两声,认同地道:“上次你还骗老汉说只是一个年岁久的点老货僵尸,却我损失了所有的纸人,最后你连帐都没结。”
    “上次?”长生拉过我的手,小声的问道。
    我朝他摆了摆手,示意等下再告诉他。
    “袁少将,你这都是少将了,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也斗不过你,你还是直说吧,能帮我们就帮!”师叔从床上慢腾腾的走了过来,翻着袁威带过来的水果道。
    袁威原本是打算打着哈哈敷衍过去的,见我们所有人都拿眼盯着他,连我肩膀上的白猫都朝他不认同的喵了一声。
    “你快说啊!”我看得一急,拉着他猛的一扯到凳子上道:“你如果不说我们就直接开棺,看能不能再到什么,阴龙这货现在可是等着我们去救命呢!”
    袁威无奈的摇了摇头,重叹了一口气道:“那个从石棺里拿出来的面具跑了!”
    这话我刚一听心里最先为袁威他们这些吃国家粮的没用,一个巴掌大的面具都看不住。
    可后来一想,袁威用的是“跑”字,不是“丢”,他说面具跑了!
    一个巴掌大小的古怪面具,在人民战士的最高看守下跑了?
    而且袁威现在说起来还脸不红,气不喘的,跟监狱跑出一个犯人没什么两样?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第七十七章 借法眼一用
    
    苗老汉也是重重的鄙视了袁威一下,可等他跟我一樣想通时,脸上也是一惊。忙问袁威怎么回事。
    袁威的脸都苦得跟苦胆似乎的,苦笑着将事情简要的说来。
    那个面具从被我打开拿出来后,就被他们的人用三层真空防弹玻璃装好,请了专業人士慢慢的研究上面的图文。
    只是奇怪的是,凡是过长时间盯着那个面具看的人,身上都会长出奇怪的眼睛。
    更可恶的是,研究面具图案的专业人員在不久之后全部都疯掉了,并在疯掉之前全部都是每晚都能听到奇怪的声音。
    我一听他说到这里,双眼就是一跳。他们那种情况跟我差不多啊,那我以后也会疯掉?
    袁威果然也盯着我看了一下,扭过头才接著说。因为研究人员一再出事,而且没有明显的进展出來,这事就被耽搁了下来。
    可最在前几天,看守的人员就直直站在门口死了,死前还带着微笑,然后就面具就凭空从那三层的真空防弹玻璃罩里走了出來。
    “从监控里可以明明白白的看到,那个面具是自己一层一层的穿过防弹玻璃出来的,而且它明显的知道监控的位置,还将面具上的两个眼洞看了一眼监控。”袁威咬着牙,愤恨的道。
    “你们还真够没用的,人家就是想告诉你们,不是人家跑不了。只是不想!你们果然全是吃软饭的啊!”师叔张着大嘴朝袁威嘿笑道。
    “你确定它不是无意将眼洞转到监控?”师父脸色发沉地问道。
    袁威摇了摇头,苦着脸道:“我们经过表情专业人士研究过,那面具就是表达了一挑衅的表情,而且它还停留了一会,这才从面具下面长出脚来跑的。”
    我一听就乐了。这事怎么想就怎么逗。
    先是一个国家机构看管一个带着灵异宗教神彩的面具用的是防弹玻璃咱就不说了,可还在监控之下被这面具跑了?
    长脚跑了就跑了吧,咱再找回来就是你,可你还被一个面具鄙视了?
    鄙视是咱们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你还找什么表情专家来专门研究一个可以从防弹玻璃跑出来的面具?
    万一人家表达情绪的表情和人类不一样,这不是白搭!
    长生见我似笑非笑的看着袁威,忙拉了一下我道:“可能这事就跟后山的那只石棺有关。”
    长生的声音不大。可在这沉默的病房里却有如响雷。
    我忙问他那面具跑出来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啊……你们找到石棺才是今天的事。我猜跟这事没有多大的关系。”袁威很绝对的道。
    我想想也对,那石棺我们不是刚才从那条恶心死的地龙体内挖出来的吗?
    “如果你确定是三天前,那就和后山那具有着脱不开的干系了!”师父沉着脸,看着我道:“阳妹仔破那积怨地就是三天前,积怨地一破,后山藏阴地无怨气可吸,就算是破了风水了,所以那面具估计就是因此才跑出来的。”
    “不可能,它被封在真空防弹玻璃里,又隔着几千里路,怎么可能和怀化这里的一个死了二十几年的人有关!”袁威显然对于我们这里发现的事早有调查,摇头解释道。
    这对于袁威这种人可能不信,但听师父一说,我就知道必定是的了。
    装面具的石棺被挖出时,尸骨无数,可灵体却无怨气而中队具被轮死并且碎尸的女老师和一直重复死亡瞬间的雅清都应当是怨气极重的才对,可她们的怨气却不知所踪。
    从些可见,这两具石棺之中必定有着必然的联系。
    “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去开棺吧!”我脑中只要一想到那奇怪的呼唤声,就心里一紧。
    可长生拉着我的手就是一紧,朝我小声地道:“那棺不能开!”
    “你不懂!”我瞄了他一眼,心里痒痒得很。
    那种熟悉得好像从有血脉开始,就一直听到了声音,认谁都会不忍抗拒的。
    “你能听到,我也能听到!”长生猛的朝我瞪了一眼,严历地道:“你的眼睛上禁制,就是被这个给冲开的!”
    “反正已经冲开了!”我心里就是一烦,看着师父道:“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的眼睛有禁制,师父你就不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我能看到那些东西不好吗?”
    “阳妹仔!”师叔猛的朝我大喝一声,瞪了我一眼道:“等你再长大一点!”
    “我够大了”看着师父似乎受伤的脸,我心里的怒气一弱,低头着轻声道。
    “你过来!”病床上的师父朝我一招手,轻笑道:“等你满十八岁,我们就将这一切告诉你如何?”
    “真的?”我心里暗算,十八岁只有六年了,反正这么些年都过来了,我也不怕这几年。
    “请黑先生再给张阳设下禁制!”长生却突然上前朝师父沉沉地道。
    我不解的转身看着他,他身上的蛊我还没问呢,这会他却又要师父再给我设下禁制,这是怎么回事?
    师父的脸也是一沉,声音突然严厉地道:“张阳是我的徒弟,用不着罗先生操心!罗先生现蛊术已至大成,本命的黑蛇蛊与本身同长,只怕过不了多久,黑先生就能不用靠借寿活着了吧?”
    我心里猛的一寒,双眼死死的盯着长生,他身上的黑气除了那黑蛇鳞片外,果然还有从外界引进来的黑线。
    刚才在后山空地时,我的注意力全部都被他身上的蛊给引走了,并没有往他借寿的方面去想。
    “你?还在借寿?自己动手吗?”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到。
    借寿,养蛊,扎纸人。
    这些秘术不同于我们以精血制符,无论这三样中哪一样,都是极奇损阴德的一件事情,用这些方法的没有几人得以善终。
    长生以一本就要夭折之身,却总占其三,这是准备烧尽万世之寿吗?
    被我一问,长生只是将头一低,沉沉的不说话,双拳握得紧紧地。
    苗老汉这时却不乐意了,将我往后面一拉道:“你这妹仔当真不知道好歹,如果不是长生,你都没命了!你以为树蛊就这么好解?湘西那些老家伙专门为你出手,你以为就黑瞎子给解得了?”
    本来我是很反感他拉着我的,可听着他的话,就是一愣?
    湘西那些老家伙专门为我出手?这又是怎么回事?
    “够了!”师父猛的沉喝一声,指着门道:“老汉你带长生和袁威去处理石棺,张阳你留下!”
    “我想去!”我从未见师父如此严厉过,他一直是一个什么都无所谓的滥好人,可这会却铁青着脸对着我。
    “留下!”师父朝我沉喝一声,接着道:“丁良你也去,将这事处理好再回来!”
    “黑瞎子,你这也太……”苗老汉被师父一震,讪讪的抽了口烟,不服气地想说什么。
    师父转脸猛的一转,沉笑道:“要不咱们动动真格的?你以为凭罗长生这几年借寿养的黑蛇蛊就能斗得过我?”
    苗老汉脸一沉,拉着一边一脸疑惑的长生就朝门外走去,边走边嚷嚷道:“那玉皇宫的遮天红布就归我啦!”
    “无量道尊!玉皇宫已经将这遮天布赠于张阳小先生了,苗老先生与小辈争物好像不妥吧?”只见苗老汉推开的门外,袁仕平那杂毛道士正轻笑着站在门外。
    从姚老道说让我多去玉皇宫开始,我也没少去,可却一直没有见过袁仕平,据说他一直在闭关,可这会却被袁威给挖出来了。
    “袁道长!”看着这货还是一样粉嫩的脸,我就没了脾气,无论如何人家也送过宝贝给我。
    一见袁仕平,苗老汉只得将取遮天布的念头收回,嘟囔了几句就朝后山去了。
    长生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有着无数的话想说,最后也只得抿着嘴跟苗老汉朝后山去。
    最后连受着枪伤的师叔也沉默着走开了,朝我做了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病房里只剩我和铁青着脸的师父,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怕过他,可这会却是真的有点心悸了。呆大吉技。
    低着头摸着白猫的皮毛顺了半晌,站得我脚都麻了,只得朝师父弱弱地道:“师父……”
    “回去之后,在我房子里的黑箱子里,有一本?针炙秘要。看完这一本,我再教你九针锁魂之术,你就会知道你眼睛的事了!”师父不用我开口,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
    我一听他这种事都还要用来教学,只得闷闷的道:“要学多久啊?”
    “几年吧!”师父却并不想多理我,拉过被子盖着身子就睡去了。
    这下我被凉在一边,确定他睡着了之后,才从抽屉里找出阴龙放在脖子上,也到师叔床上睡着了。
    等我睡醒时,长生他们已经回来了,而袁威却不见了,师叔解释说袁威已经安排人将这具小石棺直接拉走了,并且必不打算打开。
    我看着师父似乎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心里大为不解。
    可这时袁仕平将遮天红布递给我道:“张小先生,这次贫道前来就是想借张小先生的法眼一用,可听说小先生的眼睛有恙,还以为此事再无法可解,幸得小先生眼睛暂时无虞,所以想请张小先生相帮一事,不知道黑先生与小先生意下如何?”
    我听袁仕平说得委婉,手里又递着遮天红布,就是一阵为难。我的眼睛现在是一个大问题,又有着无数迷团,好像有许多事都跟我这双眼睛有关!
    
    第七十八章 心满意足的死亡
    
    师父一听袁仕平要借有眼睛一用,就想敚郑墒指仗鹁陀质樟嘶厝サ溃骸澳阆人凳裁词拢 
    我一听师父这么说。就知道他也放不下人家送遮天布的脸,心知这件事可以说已经定下来了。
    袁仕平先是朝师父深深的做了个揖,脸上有点为难的将这事说了出来。
    在懷化学校出名的是一怀化学院,另外一个就是怀化医专。怀化学院自从连续六次出过車祸之后,就每年趁着放暑假请玉皇宫的人过去作个法,好将那些奇怪的东西去驱掉。
    对于同城名气较大的学校,医专也就依样画葫芦,也请了玉皇宮的去做法。
    可这不做还好,一做玉皇宫的几个外门弟子就出事了。
    大型法事以七爲界。医专也只是想应付一下而已,所以就只要求做七天,安排了玉皇宫去做法的弟子就住在了教工宿舍,以方便晚上的法事。
    就在法事进行的第三天,就有一个弟子不见了,找过一圈之后,大家还以为是门里有事招回去了,让人去问門里之后,也没在意。
    可第二天晚上,同样又有一个弟子不见了,而且前一天失踪的也没了消息。
    这下子负责法事的道长就知道不好了,忙让人列阵封住整个医专,派人通知内门的来尽快赶来。
    道门术法修行对修行之人要求颇多,所以内门人本就不多。除了袁仕平,就只有几个道法高超得不着家的老派人物和新进的一些并没有多少实战经验的弟子了。
    那些弟子新学了道术,就不知轻重,几个人当晚就去了医专,结果一下子就消失了俩。
    这对于本就稀缺的内门弟子的玉皇宫而言。无疑是很大的打击,只得将还在闭关的袁仕平给挖了出来。
    “你在哪找到他们了?”我撑着下巴忙接着问道。
    袁仕平脸一沉,竟然带着愤恨地道:“在医专的实验楼!”
    “嗯?被关了?”从我看来,学校一般阳气重,难得出一个厉鬼,所以想到的就是被人为的给关了起来。
    当然怀化学院那两口子不算,他们是后面有人操控的。
    袁仕平摇了摇头。只跟我说去看过就知道了。
    师父上下打量着袁仕平。确认他没有遗漏什么,想来这事只是让我去看看那实验楼里有什么,就让中队的上尉安排车送我们回去。
    那上尉对我们可谓是毕恭毕敬,连原本一直对我看不上眼的吕磊看着我也是满眼的敬佩。
    司机直接将我们送到医专的,刚下车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檀香味,复又着重新打量了一下医专的大门,确定这是没错没错。
    我这才扶着还是病号的师父下车,打眼一看,整个医专这会都被黑气萦绕着,但又有着隐隐的金光从上而下将这团黑气压制在医专的范围之内。
    还没进医专的门,就看着医专门内两个大大的檀香炉子里烧子块状的檀香,心想如果不是大门上那几个字,别人还以为这是庙观呢。
    看样子袁仕平也没将这事说明白,普通的东西能有这么大的怨气,将这么大一个学校给围了?
    “太师叔!”一进医专的大门,姚老道就甩着拂尘苦笑的走了过来,看着我们就是一愣。
    我看到他倒也亲切,这些年里去玉皇宫见得最多的就是这姚老道了,外门几乎由他负责。
    “你说吧!”袁仕平显然知道他顾忌什么,摆手道。
    姚老道朝我们做了个揖,这才苦着脸道:“这里面的人没听您的,昨晚又有一个!”
    我一听这个“又”字就知道不妥,可苗老汉却是脸上一乐,忙将那姚老道拉过去道:“什么叫做又有一个啊?”
    姚老道没见过苗老汉,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嫌弃的后退了两步。
    无论是谁看着苗老汉身上一身破破烂烂的苗服,可脚上却又配着一又烂皮鞋,这种好像从垃圾桶里随便捡了两身衣服回来穿的搭配,绝对会生出扔他两块钱再远离他的冲动。
    不过幸好有我们在,姚老道只是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这就在袁仕平的示意下,带着我们朝实验楼走去。
    实验楼除了安静倒没什么,当然如果能够将那些随处可见的香炉当作正常摆设的话。
    袁仕平越朝实验楼走,脸就越沉得难看,可还没上楼,就隐隐的听到有人在楼上大吵大闹夹着大声哭叫的声音。
    苗老汉和师叔这两货都是喜欢看热闹的货色,两人一前一后脚下生风的就朝声音跑去。
    我心里干着急,身后的长生忙上前两步帮我扶着师父也大步的跟了上去。
    声音的来处在实验楼的标本室,我们进去时,师叔已经脸色难堪的退了出来,朝我摆手道:“这不用你这法眼了,我这凡夫俗子的肉眼也看得出来,太惨了!”
    长生一听就是一愣,将师父的手放下,朝我点了点头就走了进去。
    “阳妹仔,你也去帮着袁道长看看!”师父自己将手抽出来,朝我轻声道。
    正好奇着呢,我忙就跟了进去。
    实验室进去过的都知道,那种万年不变的味道无论用什么都是驱不散的。
    可现在这实验室没有那种福尔马林的味道,只有浓浓的血腥味。
    一个女人坐在实验室的地板上哭天抢地的,不住的拿头去嗑地板,因为哭得太大声,倒没有人能听清她说什么。
    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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