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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棺材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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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得他一恼,将那些抱在手里的牌位重重的朝地上一扔,一屁股坐下去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跟一般人不同!”长生转过去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一边晕倒在地的黑蛇道:“黑蛇是我的本命蛊,从我九岁学蛊开始就从我掌心劳宫血种下,从小就是我用血肉滋养着它。它长大之后,要觅食都是我跟它一块去,不觅食就住在我体内,从蛊术的理论上讲,离开了我,它就是一条普通的蛇,并不能跟在我身上一样,能隐而化形,可它却能被你吸入了身体里。”
    元辰夕听得脸一白,看了一眼身后那条晕了却盘在房间里几乎占了小半间房子的黑蛇,重重的退了两步道:“不可能!他这么大!”
    “又不是爆你菊花,你急什么!”我轻瞄了他一眼,朝长生摆手道:“你要不要再试试你的方法?”
    “好!”长生一点头,双掌就直接摁到了元辰夕的胸口,嘴里一串古老的唱词就流了出来。
    见元辰夕愣愣的看着长生,我忙一把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念着离魂咒。
    离魂方能守心,这是道家方游的精华所在。我念经虽说不能让元辰夕方游,却也能让他不太在意身体的变化。
    长生的牵魂引一点点的融入元辰夕体内,眼看着我们三人一会就被无数的黑线给包围了,我双眼紧紧的盯着长生,不敢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咒语不停,长生掌心手牵魂引线却是越牵越多。
    我正愣着神看着长生脸上的变化,猛的发现身子一冷,从我体内涌出无数黑线直直的流入长生体内,而长生掌心一下子就又多涌出牵魂引的黑线全部涌入了元辰夕的体内,跟着就有着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体内的什么重要东西朝外吸去。
    这种生命流失的感觉我经历过一次就宛如隔世,心里猛的一惊,却见长生这时已经睁开了眼,双掌努力的想朝外收,却依旧不扯断那密密麻麻的牵魂引。
    我心里猛的出现元家那些人变老时的样子,心里就是一慌,脑中闪过无数的方法,猛的手心紧,一把从裤兜里掏出一块红布朝着我前面的元辰夕头上一罩,跟着一蹬脚身子就猛的朝后一倒。
    “砰!”头不知道撞到元家哪位祖先的牌位上,我被撞得头一晕,复又马上爬起来,去拉倒在一边地上的长生。
    “我没事!”长生却急急的朝我摆手,双眼都直直的看着眼前。
    我慌忙转头去看,却见那原本将元辰夕整个罩住的红布在慢慢的朝下塌去,好像里面支撑着红布的元辰夕正在慢慢的变小。
    心中猛的一慌,我忙伸手想去将那红布给收回来,长生一把拉住我的手,将我死死的抱住道:“遮天红布是玉皇宫的东西,也救过我们几次命,它有还原本能的作用,再看看!”
    可脑中却乱成了一团,我从小就相信我这双所谓的“法眼”,可最近接连两件事,这双眼睛却只是一再的骗我。
    元辰夕一个活生生的人,在遮天红布下面,却以变小。
    “放松!”长生顺了我的背几下,朝我点了点头道:“改天我带你去见大红,她现在可漂亮了!”
    “我见过她漂亮时的样子!”我知道长生说这个,只是让我明白相比于看到大红时的触目惊心,现在眼前一个大活人慢慢变小根本就只能说是小魔术。
    红布一点点的缩小,最后就好像一小块枕巾布一般,安静的罩在地上。
    长生将我紧紧的抱住,两人大气都不敢喘。我脑中不时一下子就闪过无数的画面,那红布下面可能是什么?
    变小的元辰夕?一堆白骨?一个纸人?或都说一片龙鳞?还是……
    “哇!哇!”猛的红布下面发出一声婴儿的哭声,将我们吓得朝后一跳。
    可那婴儿的哭声中气十足,划破了房间内的沉静。
    我脑中猛的出现那所谓的元太医边夜抱走的那个婴儿和鬼女人看到元辰夕时的表情。
    将长生的手一推,上前两步直接就扯开了遮天红布。
    “哇!”红布一扯开,只见那下面一个未着寸缕的粉嫩婴儿张着嘴大哭。
    确实是一个粉嫩粉嫩的婴儿,只是他露着粉粉的牙床,双眼愤愤的看着我,脸上没有婴儿应的天真,却是元辰夕一样的冷酷表情。
    而在那婴儿的头顶,有着三四条柳枝伸出,随着他的呼吸左右摇晃着。
    “树蛊!”我双眼猛的一惊,拉着长生就退了两步,愣愣的看着那头上长着柳树枝的婴儿。
    树蛊与蛇蛊一般,可以于人同生共长,只是最终人骨会全部被包在树干之内,变成一棵活树,被下蛊之人所用。
    当年我就被肖美兰那个死女人下过树蛊,还是师父用是什么法子救了我,可中间也用了半年!
    但这随便跑还能有思想,能长大成人的树蛊?是成精了吗?
    “哇!哇!”那婴儿忙的又是一阵大哭,努力伸着胖胖的小手看着我,眼里同样全是惊恐。
    “这是树蛊吗?”我死死的拉着长生的手,脑中跟炸开了一样。
    今晚我接收的信息太多了,就连那个鬼女人那么惨痛的遭遇我都只会感到同情,可现在元辰夕明明是一个冷酷得极有个性的少年,可实际上却是一棵树?
    长生眼里也是不可置信,拉着我的手慢慢上前,从上住下仔细的看着元辰夕。
    “啊……啊……”元辰夕努力的朝我们伸着手,眼里几乎夹着绝望。
    看着一个婴儿露出绝望的眼神,我心里突然就闪过那鬼女人轻轻抚过元辰夕脸时的表情,慢慢弯腰将元辰夕抱起来道:“有没有办法让他变回去啊?”
    “没有!”长生脸一沉,伸手从元辰夕头顶摘下一片叶子道:“这树子还很新鲜,证明他长得很好!”
    “啊!”元辰夕张着嘴大叫一声,伸着胖胖的小手朝长生抓了抓。
    长生将手里的叶子一丢,一把将他扯了过去道:“我来抱!将这件事再从头想想,有没有办法先将他变回原来的样子!”
    听着我就头一痛,这件事看起来好简单的啊!
    放在医学上就是一个遗传性的老死病,只不过这家人都还带有幻听而已。呆引尤号。
    可放在我这里就麻烦了,鬼女人对元辰夕很是相护,元辰夕可能是她那个被剖出来的儿子,可她剖腹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不可能长了几百年还是一棵树苗啊?
    从元辰夕这里来看,他原本是一个学生,可被种了龙鳞之后,就开始不会变老?
    “龙鳞?”我双眼猛的一亮,双手一拍看着长生道。
    
    第九十五章 主人
    
    长生听著我一说龙鳞,眼中也是一道亮光闪过,朝我点了点头道:“快拿出来!”
    我忙从胸前的背包里掏出黑玉匣子。手正要找开,猛的想到什么,将桌上的墨镜递给长生一副,再自己带上一副,这才放心大胆的将匣子一把打开。
    那刺眼的光一出,元辰夕突然舒服的轻輕呻吟了一声,跟着他头顶上的柳叶竟然一片片的展开对着匣子,那些柳条竟然朝匣子里伸来。
    我半眯着眼看着那些柳條,眼看那些柳条就要伸进来了。长生猛的朝我大喝一声:“快关上!”
    我正定睛看着那些柳条,听着长生大喝想都不想,重重的将黑玉匣子给盖上了,接着就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黑玉匣子一关光线一下子就很弱的感觉,我看什麽都蒙蒙胧胧的,将匣子往背包里一塞,转头一看,却见元辰夕正好好的站在長生的前面,身上的衣服依旧穿得整整齐齐,头发依旧是黑黑的头发,脸上一成不变的冷酷,只是眼里再也没有那种沉着的神色,只有一片绝望。
    “我倒底是怎么回事?”元辰夕雙眼一瞪,直愣愣的看着我道:“你知道是不是?”
    我忙摇了摇头。这光合作用原来对这种不科学的东西也是适用的啊!
    “你快说啊!”元辰夕突然跟疯了一样,直接朝我扑了过来,双手死死的掐着我的肩膀道。
    痛得我双眼一眯,眼泪马上就要流出来了。
    “走!”长生一把拉过元辰夕,大喝一声就将他甩到了身后。双手直接朝他一引道:“你自己都不知道,还想别人知道!”呆引尽划。
    “我?”元辰夕脸上一白,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道:“我只知道我睡了一觉醒来,家里人都很老了,爷爷说只要我种了龙鳞就不会变老。然后……”
    我沉着气,看着他死皱着眉,似乎已经想不起其他的事情。
    “你被种鳞之前的事情呢?”我猛的想到鬼女人看着元辰夕从外面回来时的表情。那一天就是他被种鳞的那天。
    如果说元辰夕以前一直在元家。那鬼女人就不可能见不到他,这么说来,那天回来的元辰夕就已经不是那个人了?
    回来?一觉醒来?
    猛的我想到两个不同的时间段,一把拉着元辰夕道:“你说你种鳞是在一觉起来的时候种的?还是你从学校放学回来之后种的?”
    从鬼女人的眼中,我看到了是她一直在找她的孩子,一直到她看到元辰夕从外面回来时才激动的伸手出抱他。
    最主要的是,她跟进去看着元辰夕被种鳞时,元家的人都并没有变老,也就是说元家人变老是在元辰夕被种鳞之后!
    而元辰夕却说他一觉醒来却发现一家人都变老了,从元老头的话中,也是同样的说是一觉醒来!
    这里面肯定还另有玄机!
    不是我不信人话要信鬼话,而是鬼女人已经脱出元家变老这件事外,她所看到的与元家人看到的不同,所以更加接近事实。
    元辰夕被我一问,眼中又是一阵迷茫闪过,喃喃地道:“我那天从学校回来?然后……”
    想到这里,元辰夕却紧紧的拧着眉头,头几乎偏到一边去了,双眼紧眯着在想,接下来的事情,却只是将手握得更紧!
    “然后呢?”我忙探头去看着他的眼,嘴里几若不闻的开始念动迷魂咒。
    从元辰夕的情况看来,他自己也不搞清是什么时候被种的鳞了。
    长生听着我念迷魂咒,也将他身上的旱烟袋掏了出来,朝里面洒了一点点淡黄色的粉沫,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一股好闻的香味就从长生的旱烟袋里冒了出来,我朝长生打了个手势,双手慢慢的伸进背包里掏出一张迷魂符,慢慢的朝元辰夕的额头上贴去。
    “然后我就被主人种了鳞,他告诉我以后就叫元辰夕了!”元辰夕猛的一脸惊喜的抬头看着我。
    手里的符纸还来不及收,我愣愣的看着元辰夕眼里的喜色,心里却如惊涛骇浪一般。
    “我?”元辰夕脸上的喜色只是一闪而过,立马就变得刷白,猛的双手一展就化在一对利爪朝我的背包抓来。
    “元辰夕!”身后的长生猛的一把将他的手捉住,将他朝后面一带,重重的压倒在地道:“你清醒点!”
    “着!”我见他俩滚在一起,忙拿出一张定魂符朝元辰夕身上定去。
    可还未等我符纸落地,他头顶猛的一闪,几根柳条就从头顶冲出,左右一卷就将符纸给卷进了柳叶里面。
    我还想再从里面掏出符纸,只感觉腰身一紧,已经被柳条缠了个结结实实。
    放眼一看,只见一边的长生已经被包成了一个绿油油的粽子了。
    “我不是元辰夕!不是!”元辰夕不顾自己头顶上左摇右晃的柳条,嘴里只是喃喃地道:“可主人又是谁?主人?”
    我见他那样子,重吸一口气,双手猛的一紧就着柳条朝前一晃,那张还没来得及用出去的迷魂符就重重的拍在了元辰夕的头顶。
    上下牙用力咬破舌尖,一口带血的唾液就落在了元辰夕的头顶。
    “牵魂!”绿粽子里的长生,猛的大喝一声。
    我还没来得及念迷魂咒就看到我自己跟个爆了的线团一下,无数的黑线朝那绿粽子涌去,然后又从绿粽子里涌到了元辰夕身上。
    接着脑中就闪过无数耀眼的光芒,然后就只是一片漆黑的水面,猛的一张带诡异笑容的面具闪过我的眼前。
    “啊!”我正想去细细打量那地方是哪里,就听到元辰夕猛的一声大叫。
    然后所有的景象都没有了,我睁开眼一看,却见元辰夕被一捆很粗的麻绳绑了个结实。
    而那根麻绳竟然还在朝他身上绕去,不时的发出“嘶!嘶!”的声音。
    心里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晕死了半天的黑蛇,终于在它主人要被闷死的时候醒过来了,只是不知道它能不能感应到长生快被闷死了。
    “嘶!”黑蛇最后将元辰夕整个给缠住后,朝我一嘶拉蛇信,两个大张的蛇头就对着元辰夕的头顶重重的就是两口。
    可那些看似柔弱的柳条却在黑蛇几次的重力之下,并没有断裂的现象。
    我那一口气还没完全的松下来,就猛的发现自己体内有开始有那种生命流失的感觉了,忙盯睛一看,只见包着长生馅的绿粽子这会从里面被长生左右踢打。
    索魂引是一引牵两人,长生是主,我是仆,当长生生命有危险时,那索魂引就会直接从我身上借寿过去。
    就是说,如果长生被接着闷下去,我绝对是比他先死的那一个。
    心里再次对罗奶奶表示抗议,只有她的孙子是孙子,我就因为是个女娃就不是命吗!
    可手下却是半点都不敢抗议,双手对着那条柳一扯,从背包里飞快的翻出三张神火符,想要贴上去,双怕威力不够,将刚才咬破的舌又重重来了一口。
    “呸!呸!”我夹着愤恨和怒气,重重的呸口唾沫将那符纸就贴到了手里的柳条上。
    “哗!”神火符向来都是我用得最熟的,手下一引,火苗就顺着柳条飞快的朝元辰夕身上燃去。
    “嗦!嗦!”那柳条被大火一燎,飞快的从我腰间缩回,大力的拍打着地面,想要将火苗扑灭。
    瞄了一眼看黑蛇,见蛇身里面的元辰夕似乎还没有反应,我忙又引出几张神火符飞快的对着长生牌粽子又是一扔。
    “哗!”火光一起,那些柳条就不再管里面的长生馅了,一下子全部都抽拉开了。
    我上前两步将长生身上的火给踩灭,心里暗自庆幸刚才拿的时候只拿了普通的神火符,没有拿加强的,要不然长生被烧死了,这房子也被我烧没了。
    “快!”我将长生一把从地上拉起来,指着黑蛇道:“不要将它将人给吞咯!”
    “明白!”长生重重的一点头,对着黑蛇嘶拉了两下。
    “嘶!嘶!”黑蛇还在跟元辰夕头顶的柳条战斗着,听到长生嘶拉的声音,眼里不甘闪过,却还是老老实实的从元辰夕的头顶下来。
    一层层的蛇身慢慢滑下,直到露了元辰夕的头来,长生对着黑蛇轻轻一拍,就拉着我上前去看。
    这时元辰夕的脸上已经全是恐惧,愣愣的张着嘴,看着那些从他头顶垂下来的柳条,眼里全是绝望的表情。
    “你说的主人是谁?”我看着他那样子,突然想到学校里那棵被锯断的树蛊,据说每一根柳枝里面,全部都是有着骨头的,树枝完全是跟着人骨而长的。
    一想到那种场面,我的身子就忍不住的轻轻颤动了一下。
    长生忙将我的手紧了紧,复又慢慢的放开,双手掌心一展,对着黑蛇头念出了一串咒语。
    “嘶!”两个黑蛇头最后朝元辰夕嘶拉了一下蛇信,鳞片一闪,飞快的就游进了长生的掌心里。
    黑蛇一离开,元辰夕的身子就直直的朝地上倒去。
    我忙一把扶住他道:“你还好吧?”
    “面具!面具的笑!”元辰夕突然抬眼看着我,沉沉地道。
    
    第九十六章 沲下
    
    我听着元辰夕说面具,脑中再次闪过那个从水里露出带着诡异笑容的面具,心也跟着就是一颤。
    小心的伸手对着元辰夕拍了拍道:“你能变回去吗?我们现在就回元家!”
    长生这会也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朝元辰夕遞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实在是这货过于奇葩啊?
    我们俩可不敢得罪,刚才虽说黑蛇暂时制住了他,那也只是人家在失神的狀况之下。
    如果元辰夕这人一下子发飙,保不准我和长生都可能给人家添点肥,还不是很多的那种。
    元辰夕沉着眼想了一会,最后干脆将双眼一闭,头顶上的那些柳条竟然慢慢的缩了回去。
    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头,發丝光滑顺手得都可以去打广告了,半点作假的可能性都没有。
    “这是真頭发!”长生一把将我的手拉开。脸上不悦地道:“他的主人可以说是巫蛊中的前辈高人,能将借寿种蛊二者用得这么好,我再练一百年都趕不上!”
    元辰夕这时脸上依旧带着那种冷酷的表情,但眼里的惧意却怎么也收不回去了,看着长生要他讲什么叫借寿,什么叫种蛊!
    长生斜了他一眼,并没有心思给他科普。
    只是将地上的红木盒子捡起来塞进我背包里,拉着元辰夕就朝外面走去。
    我也忙跟了出去,正好看着元辰夕双眼望着倒在地上横七竖八的牌位,心里又是一阵酸意。
    不管他是不是叫元辰夕,在他的认知里他就是元辰夕。
    当然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他不会当真是那个鬼女人的儿子吧?
    如果当真是这样的话,这几百年里他是怎么渡过的?
    如果不是的话,那原来的元辰夕去哪了?他又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鬼女人对他的感觉不同?
    我低头边想边朝外面走。猛的重重的撞到了长生的背上,抬头一看。
    只见外面的巷子里站着不少人,都对着我家指指点点,脸上有紧张的,有看戏的。有笑呵呵的。
    不解的扭头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只见我家屋顶上已经破了好几个大洞,半根房梁还冒着细烟。
    “大家都散了吧!”我无奈的朝众人摆了摆手,想着等师父回来怎么跟他解释。
    就听到一个声音道:“我明明听到打雷了!这阳妹仔别看长得水灵,据说她老娘怀着她时就是被雷打死的,她还是被黑瞎子从棺材里抱出来的呢!”
    “这个我也听说了,阳妹仔啊保不定是什么东西呢!”
    人太多。我一时没听清是谁说的。但从小到大听到这话也不算少数,也并不在意,转身就要去锁门,却见元辰夕愣愣的看着我道:“你是棺材女?”
    “咔!”我手重重的将锁套上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是啊!我们仨都是半斤八两!”
    “你当真是棺材女?”元辰夕却猛的一脸激动的拉着我的手,几乎都要晕了一样的道:“主人说要找棺材女,找棺材女!”
    “找来做什么?”我见他说了一半,顾不得手都快却握断了,看着他反问道。
    可元辰夕这时脸上复又转回了那种冷冷的表情,迷茫的朝我摇了摇头道:“刚才那句话不是我说的!”
    “知道了!”我无力的摆了摆手,将门锁上,双眼却是看着长生。
    在医学上,有一种病叫精神分裂,可长生这样子已经完全不是精神分裂可以说明的。
    他这完全就是两个人,或者说他有着另一重性格被压制住了,当然他身上还有一棵树的思想就可以不计。
    “走吧!”长生从开始出门,就一直沉着脸不说话,重重的一拉元辰夕就要朝他的大奔走去。
    “呜哇!呜哇!”脚还没踏出去,就听到警车响了起来。
    我不解的看了一下四周,突然发现几个的拉着水管就朝我们这边跑来,心里一惊忙上前拦住那两个消防队员,沉沉的摇了摇头。
    那几个消防队员,却死活不肯,拿着水管就要喷。
    长生见我嘴都快说破皮了,快步上前,拿着他的旱烟袋,对着那两人各喷了一口烟道:“没事了!回去吧!”
    那几个消防队员双眼皆是一迷,看了看房顶,转身就走了。
    “怎么回事?”长生也是不解的看着房顶冒着的烟问道。
    朝长生摆了摆手,我大步的跑到一边陈婆家的小店里借了个电话。
    师父和师叔的电话还是打不通,我试了两遍之后,又打了袁威的,同样是打不通。
    没得办法,我只得打了丁总的电话,让他找几个人帮我看一下家里。
    着重的强调找几个人看家,我相信凭丁总的悟性是能明白的。
    长生这时很是不解的拉着元辰夕朝我走来,看着我脸色发沉的放下电话,从兜里掏出一张一百的递给陈婆,惹得她不住的轻笑。
    我朝长生摆了摆手,拉着他俩在家门口的青石台阶上坐下,指着身后的房子道:“这房子师父布下过阵法,能避开法术的损伤,我那几张引雷符根本就不能够伤了这房子。”
    “说不定你师父骗你的呢!”元辰夕冷着一张脸,沉沉地道。
    我用力的摇了摇头,当年食婴的那个鬼灵到家里,我那时轰的符纸可是刚才的几倍,也没见房顶塌洞。
    “你是说有人在最近这段日子里,破过这房子的阵法?”长生黑如点漆的眼一闪,脸带惊色的看着我道。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心里对师父他们很是担忧。
    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情,总感觉家里是最安全的,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完全进不来。可现在家里的阵法被破,那房顶原本不受雷的,现在被却雷给引得烧了起来,能破师父布下的阵法的人会是谁?呆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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