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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棺材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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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却一阵焦慌,我是棺材女,生来就与众不同,这事师父从小就告诉我了。
    我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所以我要当师父的眼睛,可那一声声的呼唤却在脑中回响却是无比的熟悉,好像我本应当就是要随着那一声声的招唤走到尽头的。
    再联想到苗老汉说师父给我下了禁制,我知道师父还有事情瞒着我,但我不想问。
    似乎颇有默契,净尘和袁威都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站在一边看着我。
    佛家经法就易静心平气,也就让人安神宁魂,我将心经整整念了十遍,心里那股焦急的渴望才慢慢的平息下来。
    可我双眼却直直的看到那些泥土下面似乎有着一巨大的黑影,这让我胸闷得慌,却又想看得更清楚些。
    “那底下还埋着东西!”我仰头看着师父,沉沉地道:“能快点挖吗?”
    我本报着驱灵和看热闹的心里来的,可现在我却对这下面的东西无比的好奇。
    师父未说话,可袁威却重重的点头道:“今晚动用大型挖掘机!”
    我脑中的声音还在呼唤,却比刚才遥远了一些,阴龙也很焦燥。我一颗颗的滚动着佛珠,心里默念心经,半点都不敢停。
    因为起动大型挖掘机的原故,当晚那些尸骨又往学校方向移却了一些。
    回到瓦棚里,净尘让人拿了一捆清魂香给我,说是如果我再有不舒服就可以点燃此香。
    听师父说这香很贵,我本不想要的,但那种无比焦急的渴望让我无比的牙痒手痒浑身都似乎在燥动,反正已经要过人家的东西了,我也不在乎多这一把香。
    当晚就和那些和尚住在瓦棚后面的临时房里,晚上师父让我同那些和尚一块念经超度这些无辜的阴灵。
    我不知道那地下到底埋了什么东西,需要用成百上千孩童的阴灵来祭祀,虽说这些阴灵并无怨气,可也不能证明这下面的东西是什么好东西。
    那一晚我第一次睡不好,脑中总是出现奇怪的画面,一些有着无比熟悉感的事物却又完全没有见过的事物在我脑中晃动,可我却可以明明白的确定这些东西我都是没有见过的。
    可等我醒过来时,却再也想不起梦里看到的是些什么东西了。
    我是被南岳的那一口黄灵钟给吵醒的,那钟声一响高过一响,生生将我给吵醒了。
    一夜没有睡好,我半眯着眼就朝前面的瓦棚房走去。
    一拉开门,眼前就是一阵黑,数不清的几个阴灵急骤的朝着我正面冲来。
    双手习惯性的一结法印,我正想一个掌心雷上去,可一看外面那些和尚忙又将手印收了回去。
    那瓦棚房里就像炸了窝一样,那些原本安安稳稳在尸骨堆里穿梭的阴灵全都都跑了出来,四处乱窜,净尘亲自上阵,手里拿着一把九环锡杖,身披紫红大袈裟,嘴里大声的念着梵经,却也无济于事,那些阴灵出暂时见不得光,却也能在阴暗的地方穿梭,而外面刚好是阴天。
    师父与师叔也在那里跳着禹步,嘴里安魂咒大声喝唱着,而外边又多了好多道士。
    我张大着嘴看着这阵仗,暗中庆幸刚才我没有动用掌心雷,要不一个掌心雷出来,阳气一动,这些小鬼岂不是乱得更厉害了,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了。
    不过既然都出力了,我虽小也不能看着,忙跑到师父身边,拿出招魂铃,开始念起安魂咒。
    阴龙似乎第一次见这么多的阴灵,连我身上都不呆了,从腰间直接窜到了尸骨堆里,欢快的在中间游来游去。
    看着它那样,我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让它到我身上来了,太恶心了。
    那些阴灵对阴龙并没有发应,却特喜欢围着我打转,我刚一开始念动安魂咒,那些个阴灵瞬间就将我围住了。
    这样我心里头猛的一阵,耳中又开始响起那熟悉的招唤声。我双眼又开始迷离,耳边的呼唤声越发的清晰,脑中慢慢的出现昨晚梦中出现的事物,可我就是看不清是什么,就像你想一个东西,明明就知道是什么样,却就是想不起来。
    围着我的阴灵越来越多,而沉静在我脑中的呼唤声没有比这时更为强烈清晰的了。
    我嘴里的安魂咒随之慢慢的变了音调,那是与那呼唤声一般无二的语调,我听着无比的熟悉,就这样自然而然的从我嘴里流出。
    我似乎听着到那些阴灵欢呼的声音,以及师父师叔以及净尘法师大声的叫喊声,可这些声音都没有那轻柔的呼唤声来得清晰以及亲切。
    “疾!”我脑门猛的一痛,睁睛看着眼前师父沉重的脸。
    而那些原本炸开了锅的阴灵这时却一个都没有了,就连那一堆尸骨这些也显得无比的沉静。
    “师父?”我头痛得厉害,伸手一摸,却摸到一根冰冷的银针。
    这银针我再熟悉不过了,师父从不离身,上次师叔受伤,师父就是用这银针给他治伤的,只是为什么要从我头顶插进去啊?
    虽说不痛,但我也怕的好不?
    见我说话,师父脸色稍松了一下,手腕一动,轻轻将银针捻出道:“你刚才被这些小鬼迷了魂,我给你过一针。”
    “哦?”我迷糊的应了一声,本能的认为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明明能感那些阴灵似乎很喜欢我,似乎与我很是熟悉。
    我这才发现我是双腿盘坐在地上的,这可不是我能做的,五心朝天的打坐法,师父教了我好久,可我都受不得这苦,师父都差点给我绑起来了,最后还是在我奶声奶气的祈求中放弃了。
    可这进我却如此端正的盘着腿,这让我感觉很惊奇。
    用力的将脚掰回去,我痛得呲牙咧嘴,可却发现那些和尚和道士都是一脸奇怪的看着我。
    眼里含着很多东西,可待我看着他们时,他们却飞快的将眼垂了下去。
    就连被师父当众一拳打肿了脸的袁威脸色都不自然的,看着我盯着他,慌忙朝外走去。
    我只得求助的看着师父和师叔,可师父依旧戴着一幅墨镜沉着脸,而师叔也是痞气的一张脸。
    心里明白这件事情肯定不是这么简单,但我知道师父不会害我的。
    我踢了踢脚放松一下,却感觉腰间凉凉的,脑中猛的回想起阴龙最后游走在骨头堆里的情形,我唰的一下抽出这货,朝外边甩去。
    阴龙被我重重的一甩,颈后的蛇鳞猛的展开,蛇头四周转了转,见没有动静,又要朝我身上游来。
    我忙拉着它一把丢到工地上的大水桶里,双手重重的搓着它的蛇身。这货还一脸的委屈,蛇头不住的点动,似乎很伤心我嫌弃它。
    不过一会它就放弃了,欢快的在水桶里游来游去。
    可那些道士经过我旁边时,都是满脸敬佩的看着我,让我头皮有点麻的同时又有点飘飘然。
    那些个道士明显就是本地的,没什么来头,被请来只是暂时压制一下的,而且袁威并没有想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里面阴灵一安定下来,袁威就让人送他们回去。
    搞定阴龙,我这才问为什么今天早上会这样。
    袁威沉着脸说昨晚连夜施工,从地底下挖出了一个具棺椁。没有墓穴,只是一具直接埋在土里的棺椁。
    本想等将棺椁吊起来再请相关的专家开棺的,可那棺椁刚一露出个上盖,那些阴灵就闹腾得跟学生要放假一下,在瓦棚和工地上四处乱窜。
    那袁威只好飞快的将怀化周边所有的道士和尚全部请来,不管用什么方法,先将这些阴灵困在工地里再说。
    净尘法师也急忙将那块挖出来的桃木墓碑给埋了回来,又让师父回持了阵法,可这样还是安抚不了这些阴灵,虽说出不去,却也在工地上窜得欢。
    当然后面的大家都没说,我知道肯定于我有关,但我却记不起到底出什么事了。
    当我站在那个施工的坑前面时,我头痛得厉害,好像有什么要跳出来,却被生生的挡在脑海里一样。
    净尘法师和师父再三交待我要佛珠不离手,同时师父又塞给我一大叠连符,从符纸看来,估计是他和师叔连夜制出来的。
    我平时学术法并不用功,但对于用符这种现成的却十分易上手。
    工地已经停工,我牵着师父一小步小步的朝坑底走去,只一晚这个坑就增大到近千米大,而且已经用了脚手架。
    袁威身后的一个武警想来扶师父,被我瞪一眼,似乎有点怕,又退开了,这让我有点伤心,我每次照镜子时,都感觉自己长得还算可爱,却从没想到我能吓到一个满脸英气的兵哥哥。
    坑底四周已经布下了法阵,一看那些物件就知道是净尘他们布下的。
    一具石棺静静的停在坑底,周围的土明显已经清理过了,我看了一眼脚下,却依旧黏稠得厉害,还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
    
    第十八章 千眼如生
    
    慢慢的朝坑底走去,我不知道这么大的事,同时又有这么多人见到了,袁威他们的上司如何控制不让民众了解这件事情。越靠近近棺椁,我的太阳穴跳得厉害,一冲一冲的痛感,好像有什么急要冲出来一样,双眼又开始发红发痛。
    无比熟悉的呼唤从遥远而深沉的地方传来,让我头痛欲裂,而师父他们都明显没有任何表情。
    净尘见我愣在坑底,伸长手指对着我眉心轻轻一拂道:“静心宁神,不要被迷惑。”
    我进到坑底的大型棚房时,就知道净尘为什么提前提点我了。
    昨天那些个面色威严的武警们,这时三五成群的在棚房里唱着歌跳着舞,还有两个将衣服都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站在一张大桌子上大喊大叫。
    另几个穿着红衣袈裟的和尚手里端着那些个小“寿”鼎,帮着武警们驱着灵。
    这场面虽说乱,却也没有大碍,不会伤及人性命。但袁威却一脸的苦闷,这场面让他脸面丢尽。
    我复又将心经念了几遍,从怀里掏出符纸,双手执天,念咒一挥,朝着众武警额头各贴上一张,再用命火点燃。
    符一化完,这些个武警就清醒过来了,只是两眼有些迷离,而那两个跳脱衣舞的,大喊一声,猛的朝桌面下去钻去。
    袁威脸色难看,还是一个和尚解释倒底出了什么事的。
    那具棺椁是挖出来还不超过一个小时,而最先见过棺椁的就是这几个武警士,然后阴灵大乱。等阴灵安定下来,这些个武警就已经成了这样了,和尚们也很无奈。
    而那具棺椁就这样静静的停在那泥土中间,一无墓室,二无墓碑,只是一具棺椁。
    我站在棚房门口,静静的看着那具棺椁,那呼唤声越发的清晰,可我却怎么也听不懂说的是什么,心里却对这声音无限的熟悉,比师父叫我的声音更熟悉。
    “阳妹仔!”感觉我出神,师父喝了我一句。
    我拍了拍他的手,表示明白了。看着袁威,我并不认为他会让我们看棺椁里面的东西,或是棺椁在我们的面前打开。
    果然,袁威朝师父伸了伸手道:“对于克服阴灵的方法,秦老前辈自成一派,请黑先生给出些神符,让我属下的人将这棺椁挖出即可。”
    心里猛的一阵不痛快,我们拼死拼活面对上千的阴灵,可你却只是说让我们再出力。
    可师父却二话没说,让我从背包里将所有的定魂符给袁威,就要带着我朝外走去。
    “慢!”袁威却猛的喝住了我,轻笑道:“还要借这位小朋友几滴血!”
    这让我老大的不爽,凭什么!
    可还不待我回话,一个用黑袍从头裹到脚的人就出现在棚房里,还未待我看清他,就感觉脖颈上一凉。
    那黑衣人手里就多了一管鲜红的东西,毫不停留的朝那具石棺走去。
    “师父!”我忙一松手就要朝那人追去,可师父却死死的抱住了我。
    我眼睁睁的看着十来个穿着黑袍的人围住了石棺,然后我们就被袁威给请了上去了。
    问为什么要这样,袁威请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师父却一句都不回我,只说我现在还太小。
    然后我就在瓦棚房里和净尘他们一块念经超度那些阴灵,外面被武警围得死死的,一个人都走不出去。
    每到夜晚,外面工地上总会传来奇怪的声音,可那种熟悉的呼唤声却再也没有在我脑中响起。
    直到第七天以后,阴灵已经完全被超度送走了,我们这些人都已经完全被累得没了人样,这时门外的武警才退出去。
    那些尸骨也会让净尘他们火化,再将骨灰带回南岳。
    等我站在外面时,只见工地上一片狼藉,那具挖出来的石棺已经不见了,连同那个坑也被人填了起来,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工地外面校长和周标苦笑的站在入口那里。就前几天,我还想着那些道士和这两个人是没有权力进入工地,还暗自得意,现在想想我们这些人连同净尘在内,都只是被用来做临时炮灰的。
    上面早就安排人接手了这件事情,只是在人没到来之前,暂时让我们安抚一下阴灵。
    周标这货也知道不多问,却缠着师父要我们帮他改运,自从他家祖坟出过事之货,他的生意就没有好过。
    这不好不容易承包了个大项目吧,又出了这事,还被上面一顿好查。所以他也抱着混了个脸熟的心态,让师父给他转转运。
    我心情不大好,冷声冷语的说他一个卖了祖坟和老子娘的人,有什么好改的,惹得周标脸一黑,我也顾不得拉着师父就往家里走。
    回到家里,我一直打不起精神,脑中不知道为什么又会时不时的回响起那熟悉的呼唤声,这让我急切的想知道那具棺材里到底是什么。
    有时我甚至会猜想,那里面可能就是被我那被雷劈死的老娘。可师父每次都让我不要问,有些事情知道并不好。
    比如说我师公……
    师公就是帮上面做事的,就收了两个徒弟。但二十年前,在被一辆车接走之后,就再无音信,而有人却让师父随时待命。
    当然后来师父眼睛瞎了,就没有被人传唤过。
    我知道师父给我讲这些,无非就是说让我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师叔又家里有事,被他老爹给传了回去,又少了一个陪我玩的。
    于是师父开始找一些事情来分散我的注意力,制符学咒,加持法力,再练上两套拳法。
    可这事没过两天,净尘就一身便装的来到了我家,还提着一大袋零食。
    因为得了他不少好处,况且净尘这种境界的高僧,只要是正常人就不会讨厌。
    我一开门见是他就欢快的朝里面的师父喊,可一见到净尘身后的人,脸就沉了下去了。
    袁威同样也是一身的便装,脸上很是难看,不过没有被什么脏东西缠上,这点我着重看过了。
    一进屋,净尘也不绕弯子,直接让袁威脱了上衣。
    我吓了一跳,以为这货又要耍什么。可一看到袁威的后背,我就知道这货为什么脸色这么差了。
    袁威的前胸后背,都长满了不少眼睛样的黑斑,大大小小密密码码,有怒目大睁的,有妩媚如丝的,也有清澈如孩童之眼的。
    这些眼栩栩如生生,却全部长在一个人身让,让人头皮一麻的同时,同样让人感觉到恐怖。
    我一看到这些眼,就感觉身子一冷,所有的眼睛好像都转过眼珠子来看着我,里面带着诡异的笑容。
    尖叫一声,我看着一边的净尘,却发现他只是笑着盯着我。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脑中再次回响起那熟悉的呼唤声,这样我头又是一阵剧痛。
    师父见我抱着头,忙让袁威将衣服穿回去。
    我取下净尘给的佛珠,转动着念着心经,过了许久我才好过一点。
    师父沉着脸抚着我的头,让袁威回去,说这事我们解决不了。
    “不急!”净尘却轻轻一笑,自己拉了一把小凳子,慢慢的将事情说道开来。
    对于这类大型的灵异事件,上面自然是有机构来解决的,一是避免民众恐慌,二是有些东西只有上面可以研究。
    这件事情一开始净尘就只是暂时压制作用的,后面是没办法了,刚好周标又提及师父,这才有我们的事。
    可后面挖出来的棺椁里的东西却不是我们能看的,净尘也是在烧了骨灰之后直接回了南岳。
    袁威拉着那棺椁回到基地时,先是那几个负责挖管的黑衣人高烧不止,当晚就浑身长满了这种眼睛样的黑斑,第二天早上就全部浑身溃烂,血肉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化为脓血,连剩下的骨头都是灰白色的,与我们挖出来的那些孩童的尸骨一样。
    袁威当下就上报了,可上面的人还没下来,那些只要接触了那具棺椁的武警们,就发现出长了同样的眼珠图案,只是长得比较慢,一天长出几个。
    上面派了各种类型的人过来,却始终长不到原因,佛教出身的人倒是联想到一个可能。
    我极为好奇,慌忙问是什么。
    师父却一把将我拉了过去,沉沉地道:“有这么多高人在,相信袁上校必定吉人天相,瞎子我道行低,就帮不上忙了。”
    袁威对师父似乎有所亏欠,上次被师父当众打脸,也没有回手,这次也是眼里一阵难过。
    “这事与黑先生本无关系,只是不知道与这位小施主有多少关系?”净尘轻抚过我的头发,沉笑道:“那天那具棺椁本是连走近都不能的,后来有人取了小施主的血,这才能靠近那棺椁。”
    我摸了下脖子上那道细小的伤口,抬眼看着师父道:“我想去看看。”
    每次那呼唤声在我脑中响起时,我身体都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在呼唤我。
    师父却只是重重的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我和师父是被蒙着眼上的车的,袁威说基地所在是国家的机密,原本外人是不能进的,就连净尘也一样。
    等眼睛再次被掀开时,我和师父师叔已经在一个明亮的房间里了,里面坐满了各种奇装异服的人。
    
    第十九章 赶尸人开棺
    
    一见我和师父进来,那些人双眼都是一阵鄙夷,一个瞎子和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这样的一个战斗力低下的组合。可我却死死的瞪着半蹲在台阶上的抽着旱烟的那个老汉,不是苗老汉是谁。
    这货看我来了,还朝我吐了一口旱烟。
    气得我又重重的剜了他两眼,这才朝师父轻声的说道。
    “黑先生。”这时一个道士笑着上前,朝师父一行礼道:“玉皇宫袁仕平见过黑先生。”
    明显师父牵着我的手一紧,接着只是一言不发的点了点头。
    其他人也忙上前来打招呼,其人员配制之齐全,着实让我长了回见识。
    苗老汉是蛊术传人,而袁仕平以及另一个叫蒋朝忠的都是道教的有为之士,还有一个满面红光的大和尚法号叫平承,另外还有竟然还有一个抱着黑猫的柯婆婆,和一个手指枯黑奇丑无比的壮汉耿大叔。
    虽说这些人大多我都不认得,但能被请到这里来,就证明无论如何都是有两把刷子的。
    袁威见人到齐了,直接就领着我们朝里面的走去。
    我牵着师父慢慢的朝里走,可那袁仕平却奇怪的看着我,时不时的瞄两眼,我瞪了他两眼,他这才回过头去。
    房里通亮的白炙灯,正中摆着那具石棺,只是一眼,我的头顿时就像有炸开了一般的痛。
    “着!”身后的净尘猛的二指沉击了我的头一下。
    那阵痛感这才松些,我忙转过眼不敢太直视那石棺。一边的角落里摆着十来张平板床,上面罩着白布。
    从形体上看肯定是尸无疑,那苗老汉朝我诡异一笑,一口旱烟吹过去,那些白布就如同被什么托住了一般,轻飘飘的朝边上落了下去。
    看着床上的尸体,无论是哪家哪派都忙沉心念经打咒,就连苗老汉也重重的抽了几口旱烟。
    那上面的尸体已经不能称之为正常人的尸体了,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灰白色的骨头,而有肉的地方都是黄白色的脓水,一泡一泡鼓胀着,稍好一点的皮上还是可以看到那眼珠的斑纹。
    可我凝神用眼去看,却发现这些人身上三盏火炎灯还在,而且明显没有阴魂出来的现象,也就是说这些人还活着,或者说他们的魂体还能感受到疼痛!
    “阿弥陀佛!”净尘重重的念上了一声佛号,脸上全是悲悯之色。
    我看了看四周,却发现其他人并没有多余的表示,心里顿时极为不忍。
    肉体已亡,可魂体却依旧还在承受着那种非人的折磨,这样下去只怕不成戾鬼都难。
    我拉着师父低下头,在他耳边说了一下,可师父明显脸上一沉,转头面向净尘。
    “净尘法师,我可以将里面的魂体先引出来吗?肉身已亡,魂归地府吧?”我朝净尘轻声道。
    可我语音一落,不只净尘,房间里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看着我的脸色皆有不善,只有苗老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人,吹了一口旱烟气。
    “小施主你是说魂体还在肉身内?”净尘脸色也是一变,急急的看着我道。
    我见众人表情,心里暗道不好,这肉体机能已坏,按理说他们能看出来才是啊?
    可既然已发了话,我也只得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怎么可能,肉身已亡,魂无藏处,早就离了体了,怎么可能还在肉身之内。”最先发话的却是那个抱着黑猫的柯婆婆,那声音尖悦得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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