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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棺材女-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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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蛊洞,那时长生已经感觉到自己不对了,时时能听到那些虫子的叫声,也跟我一样时不时的想哼那个小调。
师父和袁仕平用术法测出石棺的所在,又有苗老汉用蛊术将这洞里的蛊虫驱掉,可他们好不容易将那具石棺从地下挖了出来,可搞了几天都没有办法打开那具石棺。
正当他们想放弃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大笑,田大收跟元翎事带着柳娃子就进来了。
长生说到这里时,脸色十分激动,瞄了瞄我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蛊术这么强的人,一只蚂蚁到元翎手里也都能吞了一头大象。”
我不知道这形容是哪里来的,但看长生激动的神情是因为元翎而起,心里就不大乐意,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这只是针对他的蛊术!我们几人根本就对付不了他,光是田大收引来的那好几十只山猴子就够我们对付的,元翎操的是地龙,就是我们上次在藏阴地见的那种,只不过这边的小条一些,全靠黑先生一人之力才破了这些地龙。”长生看我不大乐意,忙接着道:“我们一直没有时间去注意黑先生的伤,总以为他本事大,不会有事!”
听得我心里就是一酸,摆手让他接着说。
这元翎操地龙缠住师父他们,自己就走到石棺旁边用手指叩了叩,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那具石棺就开了。
“我瞄了一眼,那里面全是跟肠毛一样细小带吸盘的藤子,泛着各色的光,元翎就直接走了进去。”长生脸上的肉都开始抽动,紧握着我的手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一进去,那些藤子就一下子伸出来将我吸了过去。”纵边协巴。
我忙握了握他的手,看样子他也是吓得不轻。
“我被反绑在那石棺上,黑蛇一下子就被从体内逼了出来,想逃也逃不了。”长生说得激动,握着我手生痛的道:“我用力的挣也没办法,田大收说是我吞了龙鳞激发了本身的蛊性,所以才被这石棺所吸住,让我等元翎在里面疗好伤之后,再让元翎吞了,成为蛊神的一部分。”
我见长生似乎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忙拍了拍他的手。
“那个柳娃子的肉藤也不知道这段时间里怎么搞的,变得十分厉害,袁道长一人都不能对付他,黑先生又得对付地龙,田大收反而只是在一边看戏。”长生安慰的瞄了我一眼,好笑地道:“我本以为凭我们这几个人,几乎没有什么搞不定的,没想到极其挫败!”
“我被吸在石棺上不知道多久,却始终挣脱不开,他们又无力来救我。一直等到黑先生将那些地龙全部灭掉,来救我时,却见一堆老头老太进来。田大收当下十分高兴,嘴里就开始唱着苗歌,我听不懂,却也知道很古老了。”
“他唱过之后,那石棺就开始震动,然后几根藤子从背后就插入我的体内,在我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索魂引就发动了。”长生说着十分愧疚,抽出被我握住的手捂着脸道:“张阳,如果可能的话,我宁愿放弃自己所有生的机会也不会用你的来换!”
“我知道!”长生走生魂对我说的话还历历在目,怎么会不明白。
长生重舒了一口气道:“我可以感觉到从索魂引传来的暖意,于是我直接就抽出了黑先生的桃木剑插入膻中穴,婆婆说膻中受阻索魂引无处可归。可那石棺里的藤子却越发吸得厉害,我控制不住的居然想吃东西,脑中全是那时吸过你血的回味,张阳,你不能明白那种感觉!”
“不急,你慢慢说!”我忙伸手用力拍了拍长生的肩膀。
长生却苦笑的朝我摇了摇头道:“你不明白的!”
我一时不知道长生到底藏了什么事,至少总得说道说道吧,伸手握住他道:“你说吧!”
“我吞了一只山猴子,张阳!我当真所有人的面吞了一只田大收炼的山猴子!”长生眼里全是悔意,紧握着我的手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几十只山猴子本来是被丁先生和师父对付的,可有几跑了过来,黑先生正想出手,我却一下子发动了黑蛇一口就吞掉一只山猴子,我心里竟然有种满足感!”
“黑蛇本来不要吃东西,它吞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想想这蛊吞也算是正常,长生没必要这么激动吧。
“黑蛇与我本就是一个身体,它吞了就是我吞了。张阳,是我想吞了那只山猴子。我还记得吞下去之后,我竟然还想吞第二只。走近时,我几乎都想动嘴咬他。是黑先生就用真言喝醒了我,问要不要帮我解决了!”长生极为痛苦,几乎要抓狂的道:“我明白那时我就是一只蛊了,就让黑先生动手将我和石棺绑在一块,等黑先生结了断索魂引的阵法之后,就直接杀了我!”
“师父不肯,就冲了过来,那时黑蛇尚能操控,我用黑蛇剥了师父的衣服,然后将他捆住,我自己断了蛊根,因为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想吞人!后来黑先生直接打晕了我,可我脑中却依旧有着那种渴望。张阳,我当时想到的,都是当年你喂我血时的味道,我竟然十分的渴望喝你的血!”
第一百九十九章 逝者
我听着长生极其痛苦又纠结的说词,心里竟然也跟着一片扭拧,师父防着长生原来就是因为这个!
“我被绑在上面。虽说晕了过去,可我却能通过那些藤子知道石棺里面和外面的情况!黑先生用墨斗线缠着石棺,每缠一下我就能感觉到那藤子欢快的从他体内吸走了一些东西。”长生却不理会我,慢慢的道:“我心里很急,想提醒他,可我就是张不开嘴,一直到你来,我那种吸你血的渴望就更强了!”
“没事,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朝长生勉强的笑了笑,这件事大概所有人都知道了吧。
“现在是吃饱了,所以没了渴望!”长生十分自嘲,跟着道:“我一直忍着。直到我被拉进石棺里时,我竟然大松了一口气,我想我终于可以不用担心我会在下一刻扑过去吞了你!”
“可一进去就什么都看不见了,那些藤子往我体内输入了不少东西,我都能感觉到元翎心里也很害怕,似乎他并没有得到想要的!”长生脸上极其矛盾,随手扯了一根草放在手道:“我想如果我吞了元翎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怕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死还能天天看到你们。所以我…”
“你在石棺里就吞了元翎?可他不是后来跟你一块出来了吗?”我忙盯着长生,却见他将那根草已经揉成汁了。
“张阳,那石棺是元翎自己打开的,是他知道如果再呆在里面。我就可能将他一点点的吞噬掉。”长生抬眼看着,复又沉沉地道:“连黑先生的伤也是因为我!我出来之后,才想明白,其实那些藤子会去吸黑先生完全是因为我想吞东西,所以它们才会去吸就在石棺旁边的黑先生!”
我心一下子就凉了,长生已经吞了句芒了,如果在石棺里又借藤子吞噬了元翎的话,那么他现在?
突然感觉我好像是有点危险哈?
可张嘴吸了口气,就发现身体完全没有害怕,如果说这世界上有谁不会伤害我,除了师父师叔就是长生了,就算他自己亲口都说会吞了我,可我居然能理性的分辩出我现在危险之中,身体竟然半点惧意都没有?
是我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所以麻木了吗?
想了一会,见长生几乎将周边所有的草都榨汁了,心里又梗着师父的伤,只得开口道:“那个我师父的伤?”
“很重!”长生直接了断就用两个字打发了我,似乎又感觉不是很沉重,复又道:“如果不是师父一直用蛊吊着,黑先生估计都出不了蛊林!”
“是吗?”我心里一沉,好像吐出那两个字都没了力气一般。
长生沉沉的看着我不再言语,双眼黑亮的看着那蛊林道:“这里的雾气已经散了,炼成的就是你身上的厉蛊吧?”
“嗯!”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元辰夕费尽心机炼成厉蛊。可他却说是特意给我炼的!
尼玛!
这种事情不是要自愿的吗?他到没法子了直接拉我的手过去划了几滴血,然后卖个人情给我,说是特意给我炼的蛊,这事放谁身上谁都不信啊。
“元辰夕是真的是给你炼的。”长生见我满脸的不相信,苦脸难得的一松道:“他也想吞了你,但你一直未曾种蛊,他可能是无从下嘴吧!”
“所以他给我龙鳞也是早就算计好了的,只是他没有想到阴龙是个半路出家的货色,反倒让他失望了!”我想想也就好笑,这元辰夕一直在算计啊。
尤其是入蛊林前他帮我拿背包的时候,我心里是何其的感动,结果他就是用那个背包引我去找他。
真是坏透了!
“不过你没发现这厉蛊有哪里不对吗?”长生拧了根草。接着道:“蛊要靠蛊主养,你这厉蛊完全就是跟捡来的没区别,也可以说是被你这一身血给骗的来。”
长生说的是实话,可我就是不大乐意听。
估计我这一身阴血可以骗不少大蛊,连阴龙都被我给骗了过来,厉蛊估计也是这想法,可没想到我这明显一身好血的人,对于蛊术完全可以说就是一片空白,让它们都白搭了。
“也没事,日后你只要每天子午两个时辰各滴一滴血喂厉蛊,再多放出去猎食就会好的!”长生安慰了我,接着道:“只是这蛊林日后不会再存在了!”
我听着长生说的话有点怪,就听到寨子里师叔跟苗老汉发疯一样的大叫着我的名字。
“你先回吧,估计他们都在担心呢!”长生苦笑的朝我道。
心里莫名的沉重,叫长生跟我一块回去,却见他用力的朝我摇了摇头道:“我可没这么傻,跟你一块回去,估计丁先生上来就是一顿暴打!”
寨子里师叔的叫声里夹着一种几欲崩溃的撕裂声,我生怕我再晚回去一会,他真的就崩溃了,也没再理会长生最后的幽默,只叫他快点回去,就大步朝寨子里跑。
果然一到寨子里的道上,就见师叔从一座吊脚楼里疯一般的冲出来,又疯一般的打算冲到另一座里面去,我慌忙就叫住了他。
“你这妹仔死哪去了!”师叔几大步就跑过来,一把扯过我,对着我脑门就啪啪就重重的来了几下,大喝道:“你师父还伤着呢,你就乱跑,你怎么做徒弟的!”
我愣愣的没敢说话,像苗老汉那种低劣的谎言能撑多久,可万一戳破,我怎么面对师叔和师父?
两个人都愁眉苦脸的面对着重伤的师父,还是抱着师父痛哭一顿?我暂时还真没想好如何面对,干脆就直接装傻。
幸好苗老汉也没计较我没做饭,晚上时师父是没醒过来,倒是胖妞醒了过来,吵着要吃这吃那的,我想最后能这么快对付元翎和田大收,这妞功不可没,真正洒的是热血啊!
不过几次问胖妞倒底她血里含了什么剧毒,都被她左右言他的避过了,估计也是不想说,我也没多问。
可长生却一晚都没有回来,苗老汉一个人在寨子口那块烧了的地方坐了一晚,给我们留了一个小纸人天亮时也不见了。
第二天早上师父醒来,什么事都没有,叫我伺候着吃伺候着睡。
我跟师叔全都满足,时不时的还顶顶嘴,缓和下气氛。
可大家似乎都有默契,对于蛊林的事跟石泉下面的事都闭口不谈。
也不从问及长生和苗老汉去哪了,同样我也不问我娘跟蛊神的事情,大家一片和谐。纵边木划。
只有在晚上时,望着一片死静的蛊林方向,我心里会无比的慌张,长生就是在那时走的吧?
跟我聊完之后,下次见他要多久?
跟上次一样六年?还是说更久,或者说可不可以短点?
那元辰夕呢?
可这一切都没有答案,生活也许就是这样,你希望的事情往往在你不经意之间发生之后,你才知道这件事情原来是要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第三天丁总开车来接我们时,直接上来就给了师叔重重的甩了两巴掌,啥都没说,扶着师父拉着我就上车了。
胖妞美曰其名要多在外面学习,好回去开发苗寨,也跟着蹭了过来,师父师叔也乐得有人给我作伴。
回到怀化之后,榆树湾已经开始拆迁了,师父也没多问啥,反正拆迁款是不会少的,只是在那房子被推倒的一刻,他整个人似乎老了许多。
住在丁总家休息了半个月之后,何老师亲自上丁总家的门,只差没有指着我们鼻子骂。
幸好有丁绍莲和周亮这两个不旷课的,我跟胖妞被迫补了近两个月的课,我才在期末考试中勉强及格,胖妞却是惨不忍睹,拼命吃了十几只鸡腿。
只是从那次洒完热血之后,这家伙却再也吃不胖了,似乎那时的胖只是被那些血充胖的。
师父的身体也每况愈下,几乎每天都靠喝着中药支撑着,慢慢的开始不大爱说话,有时一天到晚都不会开口,倒是抱着一些以前的老书时不时的扔一本给我。
我每晚都疯了一般的去翻那本?针炙秘要゛,却并未找到半个能救师父的法子,我连给师父种蛊都想过,却又慢慢的打消了,如果他肯的话,当时苗老汉就能给他种了。
就算每天中药,他终究也没能撑过第二年的冬天,那时我竟然没有多么伤心,就连丁夫人一直抱着我说叫我哭出来就好了,可我硬是没有掉过半滴眼泪,他是不希望的吧!
我当天找了魏燕,又找了王婉柔,只想问师父在下面的情况,可这两人却都嘴死紧,我也就只能放弃了。
只是在接下来的生活中,每天早晚我都习惯性的去一下他的房间,总到那时才想起他已经不在了?或者遇到书看不懂时,头也不抬的大叫一声“师父”,却只能惹来师叔记重拍。
生活就是这样…
初中三年帮周亮给前左右桌的美女们传过无数纸条,也帮丁绍莲收过无数的情书,终究还是快要完了。
我成绩虽说平平,但升三中却可以说是稳稳,周亮有周标这个近几年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老爸,完全不怕。
丁绍莲更不用说,完完全全的学霸型。
倒是胖妞为了能考上,报了学校中考前的突击班,每晚上完课都近十点了,我只有留下来陪她。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每晚都要等那趟半夜的公交车。
这天胖妞补习完,已经是十点半了,这家伙还硬拉着物理老师又问了几个什么电学上的考题,我坐在窗边不停的看表算时间。
出校门要十分钟,胖妞还要去校门口吃一顿才回去就十一点半,然后她还要喝杯奶茶,然后往前走一站到公交车站牌刚好。
可那一天我们到那辆半夜公交车上,却发现原本似乎是我们俩专列的半夜公交车上面多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红布连衣裙,披着一头亮丽的黑发,身材窈窕,五官明明半点妆都未上却能秒杀所有电视上大红大紫的明星,只是那个司机依旧闭着眼开车。
第两百章 碎尸
那个人见我们上车,吓得朝后面一跳道:“你们能看到这辆车?”
我瞄了瞄车上我布置的隐身符,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不是问的笑话吗?我为了防止别人看到这辆车惹出什么事。特意布置的隐身符,这会她问我为什么有看到,这不是笑话我吗!
胖妞当下理都不理她,抱着她的物理模拟卷子就着车上那点灯光就开始做了。
我没胖妞那么好学,也没她心大,看了那红裙女子半天,就越发的感觉眼熟,却又想不起是谁来了。
正想多看两眼看能不能想起来,那个红裙女子也死死的盯着我,那眼神明显跟她的年龄不搭,带着一种童真。
“吱!”
车上正静悄悄的没了声,司机一脚踩下刹车。车前门就吱的一下开了。
我也没大在意,这车到站必停,可别人看不到,也没什么事发生,只是师父当年说这车有灵性,我多坐坐有好处,这才每晚拉着胖妞来坐这辆专车的。
可今晚不知道是不是日子特别好,车门一开,我听到司机沉沉的声音说“投币!”时,就见一个长得奇丑无比的人,拎着好几个湿漉漉的深色麻袋的就上车了。边将东西往里面扔,还边跟那闭眼的司机说话,不过他说得快口音又重,我也没大听懂。
可车门关了走了一段了,这人还在说,我生怕出事,这司机现在的情况虽说不影响正常作息,至少他自己的脑子现在还在睡眠状态的,可万一被人叫醒了,别说不好了,光是吓都会被自己吓醒。
能告诉他在这三年多里,每天半夜开着一辆破公交车搭我们胖妞两人吗?
就忙上前朝那人摆了摆手,指了指司机示意他不要说话先,先朝后走。
可那人掏了半天口袋。十分难为情的朝我道:“可我没钱!”
我顿时无语,这司机都闭着眼了,你还担心没钱,朝里面指了指示意他快拎着他的大包不进去,千万不能把这倒霉司机给弄醒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来走亲戚呢,还是来卖山货,大大小小的麻布袋子全都湿漉漉的,一股很刺鼻的味道。
我本想伸手帮他拎一袋进去的,整个人就是一阵,腰间的阴龙欢快的活动着,似乎十分的兴奋。连这些年里被我用血给喂叼了的厉蛊都不停的在我脑中叫嚣着:“好吃的,好吃的!”
一直想着考前冲刺的胖妞也不做作业了,也忍不住拿眼瞄了瞄那人的拎的那些口袋,又时不时的朝我瞄一眼。
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好像我知道的东西里边,没有这种味道的啊?
半伸的手还没碰到那些个袋子,那人就忙朝我一笑,把我的手朝旁边一拨道:“我晓得了,晓得了!”
“你提的是尸体?这么重的血腥味!”那个红裙子的女子猛的大叫一声,指着那人道:“你居然把一个男人的四肢一节节的砍断,就这样装着,这样把血流了这么多好浪费的啊!”
我听着猛就是一惊。凝神于眼重新打量了公交车内,并没有灵体啊,可手里的厉蛊却随时准备发动。
这辆车本就不是普通的车,能上这部车的没有一个不是行内人,这人半夜拎着一袋被碎了尸的死人肉到处跑本身就很奇怪了,可他被红裙女子指破之后,竟然丝毫没有慌乱。
要说这个女的就更奇怪了,光是看人家袋子就知道人家是怎么弄分尸的!还脑残的大声说出来,万一是变态杀人狂,我们岂不是跟着遭殃!
我身上的厉蛊虽说想吃得很,却只是叫得厉害,幸好在我体内可以控制。可阴龙却不淡定了,在腰间欢快的游动。
我死死的按住腰间,盯着那人奇丑无比的脸不敢喘气。按行内的规矩,只要别人没有干涉到我们,就不能出手。
公交车上一下子就静得别说连根针了,估计掉根头发丝都能听到,我跟胖妞都死死的盯着那人拎上车的那几个大麻袋。
开始没经红裙女人提醒还真没发现那水印一样的东西就是血,而且那味道有点像半干半湿的咸菜又夹着一股臭鱼的味道。
“你还不把血装起来,全流人家车上咯,你赔得起不!”终于在沉默了近一分钟之后,红衣女人最先忍不住的开口道。
我忙朝胖妞退了退,跟着并排坐在公交车座位上,头低得死死的,眼神连瞄都不瞄那人一眼。
这是行内的规矩,就跟以前武林人抱拳一个道理,表示我们没看到,他随意。
这些年里我虽说按时读书,可每晚打座也不是虚的,又加上这公交车确实有点门道,每天坐在这上面练习吐纳时,总能很快沉下心来,当然前提是这趟车上只有我跟胖妞两个人。
可就算我进展再快,也不能顺便惹事,我自己的事就已经够多了,而且死人的事在阳间有高局这个一直没有升迁的警察局长管,阴间还在魏燕这个实习鬼差和王婉柔,怎么都轮不到我跟胖妞。纵边丽划。
“我就走,就走!”那人操着一口不知道带哪口音的普通话,将东西往一边拖了拖,在公交车上留下老大一条深色的印记,然后又小心的瞄了瞄我们,似乎有话要说。
胖妞将有个卡通猫头的弹簧笔用力的按了按,发出咔咔的声音,这一下子显得公交车上更静了。
“嘶!嘶!”阴龙终于忍不住了,从脖子下的衣领慢慢的伸出一点蛇信,不敢露的舔了舔我的下巴,意思很明显,它想吃。
我忙去按住它,可厉蛊又不乐竟了,在我脑中一个劲的叫着“好吃!好吃!”。
我心知是这三年里又惯坏了一个,可这场合无论如何都不能惯着它俩了。
正好车到了下一站,拉着胖妞就准备下车。
可那红衣女人立马就跟了过来,拉着我的手道:“我跟你们一块走好吧?”
我愣是没明白她什么意思,可见她瞄了瞄车上的情况,忙用力的点了点头,能救一个是一个吧,毕竟是行内的人。
下了车飞快的打了个出租车回去,无良师叔依例在靠在门口抽烟等我,一见我打的出租车回来,立马哈着脸准备笑话我,可一看到跟着下车的红裙女人时,嘴里的烟一下子就掉了。
飞快的跑了过来,把那红衣女人往车里塞道:“你快回去!回去!我们这里招待不起你!”
我顿时就傻了眼了,这师叔虽说一直未成家,但对于美女还是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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