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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追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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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在想办法,想要跟洪兵一样自救。”大拿说,“也就是找替身!”

冬生身体瑟瑟发抖,不说话了。

“你认为这水底下,有水鬼?”大拿说。

“不是水鬼是什么,本来是相安无事的,都怪我的婆娘,把蓄水池里的水弄到家里面,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用水洗澡!”冬生叔说。

“那之后,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大拿急切的问,“你之前跟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那是怕说出真相,就骗了你们。”冬生叹气说,“我知道这个池子里出了那么多事,怎么可能还饮用,实在是惹事上身,没办法了,我才不得不继续跟这蓄水池的水打交道。”

“这个蓄水池,到底有什么古怪?”大拿问。

“事到如今,我就什么都不瞒你了。”冬生停了很久,“反正,钢厂里的传言,说这个蓄水池,是个献祭的地方……”

“献祭是做什么?”二子疑惑的望向大拿。

“是不是过年的时候,在香堂上摆上很多东西来祭拜祖先的那种?”大拿皱着眉头,内心里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说不上来。

“跟祭拜祖先类似,但这个里面,用来献祭的供品,是人。”冬生说。

二子猛得一哆嗦。

大拿其实已经明白了,就跟洪兵当了桥的供品一样,他在蓄水池里没当上供品,到了桥墩那里,还是当了。

“钢厂自从修建以后,怪事发生了不只一次,死了很多人,也失踪了很多人。”冬生眼神变得迷离起来,陷入回忆,“后来请了高人回来,就挖出这个蓄水池。领导们只是告诫大家不要靠近,实际上你看,根本没有做出什么防护措施。”

“是噢。很奇怪。”二子喃喃说道。

“因为,该死的,逃不掉。”大拿冷冷一哼,“他们是想让别人自寻死路,给其他人挡灾,用少量牺牲,换取其他人的平安!”

“自从我用那水洗脚之后,身上就开始流臭水。但只要用蓄水池的水洗一洗,又会舒服很多,后来,就喝了,喝了之后,身体会更舒服,可只要隔太久不喝,就会浑身难受。”冬生说,“我很清楚的知道,这水跟鸦片差不多,会让人上瘾,不能喝。但我忍不住,甚至会梦游,跑到蓄水池边上。好几次,都被我媳妇发现,给扯回去。于是,我就想到,肯定是池子里那些祭祀时死去的人,变成了水鬼,要拖我下去好投胎。

“所以,当你看到外地来的游客的时候,就起了坏心思!”大拿毫不掩饰的瞪着冬生。

冬生惭愧的点头,“我从蓄水池里打了水,给他们用,希望水鬼找上他们,不要再来找我。”

“可你失败了,他们出了事,但没有被水鬼拖走。”大拿说,“你知不道,这种行为,我报告刘所长,可以让他把你抓走,你这叫蓄意谋杀。”

“我叔又没害死人!你别乱扣帽子!当了两天兵了不起了!”二子见大拿这么说,立刻反驳道。然后对着冬生说,“我们找个工地,看能不能把他们的土渣运到蓄水池这边,把这个水坑给填了。”

“蓄水池是厂里的财产,”大拿恨恨的说,“你们说填就能填吗?”

老沙和神偷两人对视很久。神偷才把话说出来:“你认为下面有什么东西?”

“也许当年埋葬那个将军的时候,他们布置了一个很厉害的地下布局,并且有某种我们知道的地下生物,”老沙压低声音说,“然后多年来,一直有人在把这个坟墓给压制住,以前的办法就没法知道了,但是这个钢厂肯定是压制地下坟冢的一个奇门。”

“那还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神偷说,“这得要多少钱啊,做这种事情的人,该有多大的权力。”

“也许不是一个人做的,”老沙说,“很有可能是一个组织,或者是门派。”

“中国怎么可能有这么隐秘的组织,又这么强大,而不被人发现。”神偷把这句话说完,看见老沙和嫣儿都在摇头。

“连文革时期都能调动这么大的人力和资源来修建一个钢厂,”老沙说,“那个势力,一定是盘根错节,影响巨大。”

“那我们表决一下吧,”神偷说,“我们现在决定,退出还是继续。同意继续的人举手。”

神偷把话说完,就举起手,然后嫣儿也举起来。但是让神偷没想到的是,老沙也把手举起来。虽然已经二比一,无关决定。但是老沙的态度转变,让神偷很意外。

“我觉得我不可能抽身了,”老沙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势力存在的话。”

“老沙,”神偷说,“我们谈谈我们之前的事情吧。”

老沙迟疑很久,问神偷,“你们真的准备退休,然后去南美?”

“确定了。”神偷看了看嫣儿,嫣儿面无表情。

老沙坐下来,把衣领的扣子解开,掏出一个挂链,链子上吊着一个饰品,铁的,形状是个卐。

“这是我师父被抓之前交给我的。”老沙说,“他已经有预感自己的会被抓住,把这个东西给了我,对我说,如果我看到类似的风水布局,我就该退休了。”

“这个卐,只是个符号而已。”

“是的,”老沙说,“但是有一个门派,我师父寻找了一辈子。没想到终于被我碰上了。”老沙说了这句话,就开始沉默,看着神偷。

神偷点头,“我父亲是个考古学家,母亲是一个钢琴师,他们在文革后期自杀,那时候我八岁。”

老沙吸一口气,“我在街上流浪的时候,遇到了我师父,他给了我一身本事,他一直在找卐字形的风水,他不缺钱,但是就带着我走南闯北,到处寻找。直到他突然被人抓走,也没有找到。”

“我被我的舅舅收养,”神偷说,“但是舅舅家里过的不太好,他有四个子女,我从小看惯了表兄表姐和舅妈的白眼。所以在我十六岁,在街上能做什么呢,我得活下来。没想到我做不了音乐家,也做不了考古学家,却有偷东西的天赋。”

“十一年前我父亲去世,”嫣儿说,“我那年十三岁,我没你们这么坎坷,家里供我念完大学,我学的是计算机专业,我还没有毕业,就已经有人让我帮他们做事,是破译一个银行储蓄主任的电脑密码,并修复被格式化的资料。然后我一直和这种人有联系,然后遇到了他。”嫣儿手指着神偷。

老沙接着说:“我后来去各个监狱寻找我的师父,顺着抓他的人的线索去找,可是我师父找不到了,不知道被关在什么地方,也可能已经死了。后来我潜入过被逮捕的当地公干系统的档案室,根本就没有任何线索。他让我躲起来之前,说过的那个卐字布局,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琢磨他说的话。”

“既然这样,”神偷摊摊手,“我们没有任何顾忌了,该怎么做就去怎么做吧。”

“你的四个探头,一个在林子里,一个在值班室,还有两个在什么地方?”

“一个在附近的塔林,还有一个在民宅的猪圈里。”神偷问,“你知道这个干嘛?”

“你们是怎么确定安装探测器的放置点的?”

“这个要问嫣儿。”神偷把头看向嫣儿。

“系统根据当地的地形,给出的最合理的方位。”嫣儿回答。

“把四个探头都收回来,”老沙说,“已经惊动下面的东西了。”

神偷和嫣儿点头,“我们晚上就去。”

“我晚上去厂里,”老沙说,“那个大拿还有几个保安,一定知道一些当年的事情,我去问问。”

三个人计划完毕,到了晚上分头行动。

老沙向神偷和嫣儿告辞,本来是想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去工厂,但是坐在房间里,心神不定,他已经和神偷开诚布公的说了自己的经历,他师父神秘失踪和钢厂之间的联系。老沙自幼流浪,是师父收留了他,授给他手艺,不让他饿死街头,在他心里,师父就是父亲。现在突然发现钢厂的背景,怎么能安心坐得住。而且,他又发现房间里的桌子又抖动了一下,桌子上的水杯摇摇欲坠。

震动感增强了,老沙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匆匆的穿了衣服,向工厂走去。

到了值班室,也是大拿的宿舍,老沙看见房间里除了大拿和二子,还有一个中年人神情萎靡的蹲在房间里,手脚都有被绑过的痕迹。

“抓到小偷了?”老沙问。

“你说什么呢?”二子说,“这是我叔,找我们有事的。”

老沙对大拿说:“你听我说啊,这个工厂里出过事故,而且出事的过程很诡异。”

“你又是听谁说起的这些?”大拿说,“你也打听到这钢厂的蓄水池淹死过人,钢水泼出来过?”

老沙呆了,沉默一会说,“我听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还真他妈的乱了,”大拿说,“都没完没了。”

“你们听说过,这个钢厂以前出过塔吊事故没有?”老沙急切的问大拿。

“没听说啊,”大拿挠着头说,“老胡当年也没给我谈起过。”

“老胡!”老沙几乎要蹦起来。

老沙的贸然举动,把大拿和二子吓了一跳,二子回头一看,发现冬生已经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身体痉挛,口角冒着白沫。

“掐人中!”大拿对二子喊,“赶快!”然后跑到自己的床边,在床上飞快的翻东西。

二子吓傻了,动都不动一下,嘴里只是重复的喊:“冬生叔,冬生叔……”

老沙连忙蹲到冬生的身边,掐的人中,看见冬生眼睛还是睁开的,但是瞳孔正在放大,喉咙里咕咕响个不停。

“大拿,赶快把这人送医院,不然来不及了。”老沙大喊。

“送医院也来不及了,”大拿已经跑了过来,把一个小瓷瓶飞快拔掉塞子,瓶口对着冬生的嘴巴,滴了两滴黑褐色的液体进去。

隔了好久,冬生的嘴巴张开,“荷——”,长长换出一口气来。

老沙问二子,“你叔叔怎么会这样?”

“他以前是这个工厂的工人,”大拿说,“他知道一些蓄水池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你们工厂以前有个负责安全的工人,姓胡?”老沙问冬生。

“不用问他,”大拿抢着回答,“老胡是我的前任,以前是这个工厂的保卫科长。”

“塔吊出事的时候,这个人一定在场。”老沙指着冬生说,“他听到我说起塔吊的事故后,就发羊癫疯了,当时也有姓胡的人在场。”

这句话一说,大拿和二子都沉默起来。

“那么多姓胡的,”大拿说,“不见得是同一个人。”

“我们问问他不就结了。”老沙冷冷的说,“你看看他现在吓傻了的样子,他知道的东西比我们多的多。”

“冬生叔,”大拿看见冬生已经慢慢恢复过神来,“别瞒着我们了,如果你不想出事,就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兔子兵,杀人的兔子兵,”冬生喃喃的说,“还有好漂亮的云彩……”

老沙背心毛骨悚然。

冬生的情绪渐渐的稳定下来,看来大拿药瓶的里的液体的确有点讲究。冬生终于能够平稳的说话了,回到了一个中年人的沉稳,然后从他进入工厂后开始说起来,钢厂在建厂之后,非常红火,是整个虎符镇的经济命脉,工人们的待遇,也比其他人好很多,镇上的人都以进入钢厂为荣。

冬生挤破脑袋,动用各种关系,花了不少力气才进了厂。结果没过多久,钢厂里就出了事。

钢厂扩大规模,在旁边的空地,建立了新厂房,建筑队建完之后,没来得及进行收尾工作,就赶赴外地进行一项抢险任务。钢厂领导就派了自己人,来拆卸塔吊。而塔吊的操作工,就是冬生。

冬生说到这里,老沙对着冬生说:“你到底在上面看到了什么?拆卸塔吊的人是不是都掉下来了,为什么只有你没事。”

“你怎么会知道塔吊的事情!”冬生惊惧的说,“应该没人会知道了,没有人会知道了。”

“是不是因为出事后,其他的当事人都死了,就你一个人活了下来。”老沙步步紧逼。

“老胡,还有老胡没死,”冬生身体又在开始发抖,“还有一个装卸工也没死,可是他……”

“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老沙问,“是不是被鬼魂从塔吊上,一个一个扔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冬生指着老沙,“你是个什么人。”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冬生在塔吊顶上,在那些诡异的士兵爬到操作台之前,他也跳了。幸运的是,他在慌乱中,从里面打不开操台的门,幸运的是,那些恐怖的鬼魂,也没有进来,但是他亲眼看到身下的四个人,一个个被扔下去,唯一的例外是老邹,那是安全带救了他,把他挂在了塔吊上。

接下来就是天边的那团红云,把塔吊的顶部全部给包围起来。躲在操作室里,除了红光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只听见外面一阵阵的咚咚声音,那是那些鬼魂在疯狂的敲击操作室。他闭上眼睛,感觉塔吊在剧烈的摇晃,随身都会倒塌,直红云散去,一切都安静下来。然后看见挂在塔吊上的老邹在荷荷荷荷的傻笑。

老邹疯了。

在塔吊地上看到的那副场景,冬生没有告诉任何人,一直隐瞒着当初看到的事情,他不敢说因为这件事故,导致了老邹的精神失常,他不敢把看到的事情说出来,以免被人当做和老邹一样的疯子,他很需要这个工作,不过在那之后,他再也不敢做塔吊的操作工,任何高空作业,他都不敢了,只能在车间做了一个行车的操作员。

“你看到的是兔子兵?”老沙听完冬生的叙述,疑惑的问,这跟他从探测仪里听到的,不太一样。

“我记得当时的云彩很漂亮,它们不是在头顶,而是在我们脚下,让人想要跳上去,仿佛可以升仙!”冬生咧着嘴痴痴的笑,似乎又回到了当天,然后脸上陡然变得很惊恐,声音高了几度,“我看的很清楚,把他们三个人扔下去的,就是密密麻麻爬上来的兔子兵,让人看着发毛……”

“不能再让他回忆,刚刚才清醒!”大拿赶忙拍了下冬生的头,“今天就这样,我们要理顺下思路。老沙,你跟我来。二子,你看着冬生叔,刚才我给他吃了药,暂时不会有事。”

“你有药,怎么不早点拿出来!”二子瞪了大拿一眼,要去抢大拿手里拿着的小瓷瓶,“把药留下,等下还要用!”

“你知道个屁,这是救命的东西,又不是随便就能在药店买到的,不到关键时候,怎么能用!”大拿把小瓷瓶藏起。

“小气鬼!”二子哼哼的翻个白眼,他也知道大拿不给,只能说明那东西实在珍贵。

老沙跟着大拿来到另外一个房间,大拿让老沙坐下,自己则走来走去,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把事情说出来。

“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老沙问他,“不要紧,想到什么说什么。”

“当初我把你招进来,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大拿愧疚的说,“如果你要走,随时都可以结钱离开……不过,你有本事,如果留下来,肯定可以帮到我,二子跟黑小成不了事情,其他的保安,都不上心。”

“你这是欲擒故纵是吧。”老沙苦笑,“这不是你的性格,刚来的时候,你很意气风发,我看得都很羡慕。”

“我是真担心出事。”大拿没有故作姿态,双手揪着头发坐下,双眼呆呆的望着地面,“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功夫可以应付任何事情,但今天,我在那个蓄水池里,就中了招,幸亏我下水前用了绳子,不然,一定出事。”

“蓄水池?就是你以前跟我说到的那个蓄水池?”老沙皱起眉头,“你快点跟我说说,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大拿就把有关冬生和蓄水池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到冬生的时候,大拿又提到钢水泼洒死人,还有洪兵在桥祭过程中,成为供品的事。

“我错了……我竟然看错了。”老沙听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他没料到,那么个平凡不起眼的蓄水池,实际上,夺走了好几条人命。

“你错了?”大拿感到奇怪,“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钢厂里五行镇邪布局,原来是这么回事!”老沙额头上不停的冒冷汗。

“你是要急死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大拿更加心急。

“你想想看,最近密集发生的这几件事,并不是偶然,而是有着很强的联系,但要追溯很久以前,那就更加的清晰。”老沙抑制住心头恐惧,对大拿说,“我们所知道的最先死人的事情,是发生在十几年前,也就是塔吊的事情。”

“你继续说。”大拿狐疑的打量老沙一眼,不置可否的说。

“再有就是钢炉倒塌,死了人,然后,蓄水池里失踪三个人,你进钢厂的时候,蓄水池又失踪一个,然后,修桥死一个,黑林子失踪两个,还有冬生,他也快要出事,不是你的话,说不定早就投了蓄水池淹死……”老沙拿了块小石头,在地面画了一个出事地点的简易地图,在上面标注出人数。

“这又能说明什么?只是偶发事件而已,尽管,蓄水池的确是有古怪,但不能说明,其它出事的地方,也有古怪。冬生叔是吓傻了,他的话说不定有水分。”大拿摇摇头说。

“你这是不敢设想,说白了,就是不想把事情扩大化来理解!”老沙毫不客气的说,“你应该要相信我的判断!当初我理解出了偏差,但现在,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这些事故,都是有道理可讲的,换句话说,这些人的死,不是偶然的因素!”

“你凭什么这么确定?你到底是什么来路?”大拿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望向老沙。

“我对这些比较感兴趣,平时没事就看看书。”老沙从身上拿出一本小册子,这是他从神偷房间里拿到手上的,开始只是想看看神偷到底在捣鼓什么,没想到在这时候派上用场,“我其实用不着跟你说这些,拍拍屁股走人就好,你要是想让我帮忙,那你就得相信我,并且愿意听我讲道理!”

大拿把那本风水有关的小册子了一阵,终于不再追问,“这书还人用手写的啊,真是不简单。这是一个风水有关的书?”

“是的,”老沙把小册子翻到一页上,指着上面图案,“在风水上,东方青龙七宿是角、鬲亢、觯氐、匜房、簋心、琮尾、璜箕。钢厂的风水在我这个册子上来看,就是簋心风水陵,这种风水有个特点,就是能够让埋葬的人借尸还魂。所以要压制这种风水,就必须要有布局和祭祀。”

“你说到他们的死,都是人为造成,你详细说说。”大拿点点头,问道。

“之前我以为这个钢厂,是某个高人设置的五行镇邪局,但是现在看来,其实是我看错了,这地下的问题,在他们看来,已经不是靠一般的手段镇压得住。所以,他们用了活人献祭的手段!”

“活人献祭!”大拿惊诧的叫出声,因为老沙说到的这一点,跟他料想的一模一样。

老沙看大拿表情,知道他对活人献祭并非一无所知,只是大拿不愿意相信,这个世上真有人做得出这种事情。

“活人献祭这种事,从古至今,几乎就从没真正的断绝过,这在原始宗教和密教之中尤为盛行,而且,它本身不是一件邪恶的事情,甚至,被当做祭品奉献给上苍,有人会感到光荣,有些地方,供品,也不是一般人能做,要么具有一定地位,要么就拥有特殊血统……”老沙说道。

“反正我是接受不了,在当今这种时代,竟然还真的有这种事情!”大拿捏着拳头咔咔生响。

“你不愿意信,也没办法,它就是这么发生了。”老沙点了支烟说,“你可以理解为,这种手段,它具有你没办法理解的神秘性,说白了,其实是一种交易,牺牲少部分人,来拯救大部分人。”

“这个道理,我理解。”大拿无可奈何的说,这一点上,他跟老沙想法一致。

“你理解就好,因为下面我要说的事情,跟这个活人献祭接下来的步骤有关。”老沙说。

老沙到这个时候,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在钢厂里发现的五行镇邪局,根本是他想偏了。

镇邪是没错,但镇邪的手段,没那么简单,而是用的活人献祭的方法。

看到其中三种死法之后,老沙不免想到它们跟藏族地区的五种葬法:塔葬、天葬、水葬、火葬和土葬,十分类似。

一般人对藏族葬礼的理解,就只局限于天葬,其实藏族人的葬礼,也有塔葬、水葬、火葬和土葬,只是根据不同的死者地位和信仰的宗教各自不同而已,藏传佛教也分黄教,红教,白教,甚至还有黑教……

泵机房下面的转经轮,显示了这个钢厂的建造,跟藏传佛教有极大的关系。那么活人献祭的手段,跟藏葬相关也就无可厚非。

老沙也想到,利用活人献祭的手段来镇邪,用的是非常之法,跟藏葬又有本质区别,这个镇邪的人,究竟是什么路数,老沙还想不明白。

但有一件事很清晰了,那就是这个献祭仪式还在进行。下一个首当其冲的,就是冬生。

塔吊上跳下来的人是三个,这是天葬,然后是钢炉事故,也死了人,属于火葬。一般仪式之中,很多线索都是有规律可循的,也就是说,如果依据老沙的猜测,那么蓄水池应该也是死三个。

老沙始料未及,蓄水池里,死了四个。大拿告诉他,在大拿没来之前的一天,有三个人发疯了,跳进了水里失踪,等大拿进了钢厂,又失踪了一个。

而冬生,也一个劲的往水里钻,按照仪式来说,应该是要死在水里。然后是洪兵,他是被浇灌在桥墩里,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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