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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贤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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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柳如是一把推开钱谦益,猛地站起来向前跑去,可是由于腿酸软使不上力气跌倒于地。她使劲的向前爬去,那双鲜血淋漓的手和血肉模糊的手腕在地上留下两道血迹。可是她都没有看一眼,依然执着的向前爬去……
  钱谦益抬头看到那个方向还有一个赤果的女子,就走到柳如是的面前,将她抱到女子身边。
  地上的云舒像一只破败的布娃娃一样被扔在地上,身上掐痕叠着咬痕,咬痕盖着掐痕,青青紫紫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大腿内侧血迹斑斑,私密之处还不断淋漓着鲜血。一双大眼异常空洞。嘴里还喃喃道:“小姐,小姐……”
  “云舒!”柳如是一下子从钱谦益的怀中跳了下来,扑在云舒的身上。她不顾自己的赤果,扯下身上的衣服就包住云舒;“云舒,别怕!小姐来了,我来了。有我,云舒别怕。”
  钱谦益一看就将棉袍脱下盖在柳如是身上,仅着一身雪白的里衣就大踏步的走向王奔柱。
  云舒看见柳如是,呆滞的眼睛有了些许的神采,但是看见柳如是的狼狈,随即又黯淡了下来。“小姐云舒没有照顾好你,是云舒的错,是云舒的错,是云舒的错……”
  云舒一直喃喃这句话,无论柳如是说什么都不再能听进去。
  柳如是焦急的抓住云舒的肩膀,使劲的摇晃她的身子:“云舒,看着我,看着我云舒。……我要你看着我云舒!”
  可是云舒没有半点反应,可能是被柳如是晃得狠了,也可是累极了,云舒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柳如是噗的就喷出一口鲜血。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向王奔柱以及那些仆人走去,神情狠厉,像十八层地狱的厉鬼跑来索命。
  挽歌一看就上前扶住她,但是被柳如是一把甩开。
  捡起地上的刀,柳如是来到一个个被墨竹捆绑好的赤果果地四个仆人面前,手起刀落间,血光飞溅。
  墨竹和挽歌一脸的骇然,看着溅了一脸血的柳如是头皮发麻。
  刀刀刺入心脏,四个人还在睡梦中,胸口就被柳如是戳了洞,看着那黝黑的刀口汩汩的冒着鲜血,柳如是一阵子的眩晕,手一软刀掉在地上。
  她没有理会转身的瞬间一阵眩晕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挽歌和墨竹面面相觑很久,才过来将柳如是和云舒搬到马车里。
  挽歌留下照顾她俩,墨竹进去寻钱谦益。
  被踢飞的王奔柱一阵子的眩晕,当反应过来的时候钱谦益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酒已经醒了,看着眼前陌生男子的周身气韵和一脸的怒色,他惧怕了。
  爬起来,一手遮住那因为惊吓已经软的部位,一手指着钱谦益喊道:“你是谁?你别过来!来人……”王奔柱喊完一看自己带来的家丁都血溅当场,顿时浑身抖如筛糠。
  钱谦益一看他不成气候的懦弱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么个废物居然胆大包天的敢染指柳如是!
  将他一脚踹倒在地,抬起脚踩在他的胸脯上,“说谁指使你的?”
  王奔柱被踩的倒抽口凉气,“没有,这贱人很早以前侮辱我,我就是想找回场子怎么样?”
  钱谦益眼神一冷,没有说话,脚下用力,就听到咔吧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王奔柱的肋骨折了。
  “说还是不说!”
  王奔柱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嘴里更是不干不净的咒骂着。
  钱谦益冷着一张脸,看着王奔柱,薄唇一张,说出的清冷的话让墨竹一凉。
  “如此,你也就没必要留着了!”
  “公子且慢!您现在不能杀了他。三思啊!”墨竹焦急的看着钱谦益。
  钱谦益看了一眼墨竹,脚一抬移到王奔柱的下面,狠狠的一捻。只听王奔柱惨绝人寰的叫了出来。
  

第三十二章 一场寂寞凭谁诉
更新时间2014…2…9 18:01:38  字数:2421

 随着王奔柱的一声惨叫。
  他,太监了。而且手筋脚筋尽数挑断。
  钱谦益虽然一身里衣,但是一身冷绝的气质,由于愤怒紧抿的薄唇,修长的身姿在月色的掩映下更显得他的绝代风华。
  走出破庙,刚要上马车。
  “站住!”
  外面突然一声厉呵。
  来人正是杭州知府,“何人在此行凶,来人拿下!”
  呼呼啦啦一群衙役将钱谦益等人围住。
  钱谦益冷睨一眼那知府,脑肥肚圆一看就是酒囊饭袋!冷哼一声。
  墨竹一看暗地叹口气道:“不知大人是哪位?我家公子乃京城钱府大公子钱谦益。”
  那知府一听,钱谦益?哪个钱谦益?难道是那个被贬的侍郎?最近听说要翻案风头正紧的钱谦益?
  他试探的问道:“可是虞山先生?”
  “正是我家公子。”墨竹答道。
  那知府一擦头上的冷汗,奶奶滴,两头哪边也得罪不起啊,看着已经疼晕的王家独子,再看那谪仙般的虞山先生……
  “这……还请虞山先生手下留情,不要让下官不好做。”今天他就不该出门,小妾温柔小意的,再来壶小酒一喝多自在。今天自己为啥这么勤快?
  这是为啥?脑袋有坑吗?
  看着知府那窝囊样,钱谦益沉吟半响,冷冷道:“呵呵,有什么不好做的,这件事是我做的,我钱某绝对的敢作敢当!”
  衙役们面面相觑,是拦着还是不拦?知县大人没有发话,好吧,他们当活动背景。
  钱谦益没再理他们上了马车,墨竹一扬鞭,马车快速的向医馆驶去。
  “呸!装什么大尾巴狼,等着吧有你好看的!”那知府对着隐入了夜色中的马车狠狠的呸了一下,衙役们都眼观眼心观心,心理不屑面上没表现出来,默念着:“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没看见。”
  马车上。
  钱谦益抱着柳如是,看着她青紫带血的小脸,和咬破的嘴唇,想起他刚刚看到的,一阵子的心痛。轻轻地用手绢给柳如是擦去脸上的灰尘和血迹。温柔的仿佛手中的是易碎的珍品。
  一声嘤咛,柳如是睁开眼睛就看见钱谦益一张放大的脸,心里一紧,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可是用尽了力气,钱谦益左面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浮现了浅淡的五指印。
  钱谦益脸色一僵,深吸口气,随后收起丝绢,无奈的生硬说道:“醒了?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柳如是脑海中忽然浮现刚才的一切,她快速的寻找,当看到旁边挽歌抱着的云舒时候,就要扑过去。
  钱谦益制止她的举动,“别动!这是在马车里。”然后用手将她的眼睛覆住,抱紧了她。
  柳如是动弹不得张嘴就咬在了钱谦益的肩膀处,钱谦益身子一僵后就不再动弹,任由她咬着发泄,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柔声说道:“不要看了,我想她也不希望你看着她这般狼狈的样子。心里有委屈就发泄出来吧,然后我们就忘记今天的一切好不好?”
  听到他这么说柳如是隐忍这么久的眼泪唰的流了下来。
  无声无息却更是让人怜惜,泪水很快就浸湿了钱谦益肩上的单薄的里衣,柳如是咬出的血被晕开成了一朵梅花。
  钱谦益的下巴抵在柳如是的头顶上,感受着她无声的哭泣。
  她的泪水沾在伤口上很疼,但是却抵不住看到她受到伤害自己心的绞痛。
  是自己连累了她。
  柳如是感受着抱着自己的男子地温柔和小心翼翼,柳如是用手捶他的后背,哽咽道:“为什么才来?……为什么才来?……你都去哪了?……为什么才来?”
  声音失去了以往的平静,多了无助和绝望。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柳如是觉得灵台一阵清明。
  钱谦益抱紧了怀里单薄的人,他没有说话,因为知道,她只是要发泄出来。
  柳如是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明明和钱谦益没有任何关系的,但是就是想问他为什么不能早点来。
  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的柳如是,觉得此刻将自己似珍宝似的抱在怀里的男子就是一颗救命草,对于要溺水而亡的她是一块浮木。尽管漂浮无根,但是此刻却是唯一的希望。
  到了医馆,大夫给云舒诊完脉,摇摇头叹道:“失血过多,没有求生欲望,……”
  柳如是跪倒在地,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还请您好好医治,她是为了我才这个样子。我希望您能救好她,多少酬金我都不在乎。”
  老大夫眼里露出悲悯之色:“即使活下来,也没有生育的可能了。而且看如今的样子今后是否能够站起来都两说。看她也是不想活下来了吧!我治得了病但是救不了命啊!恕老夫无能为力了。”
  听到大夫这么说,柳如是的眼里幽光一闪,不过谁都没有注意到。
  挽歌一脸怜悯的看着昏迷的云舒,心里一阵子的内疚,不断地反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但是当眼前温体仁的身影一闪而过时,她所有的不确定迷茫全部化作坚定,她这么做是为了爷的大业,是为了爷好。
  “如是,你请节哀,毕竟人还活着不是吗?发生过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能改变的只有我们自己。”挽歌上前,素手轻轻的搭在柳如是的肩膀上。
  柳如是转过身子看向挽歌,一脸的疲惫“挽歌姐姐,今日的事多亏了姐姐,改天如是一定专门道谢,天色已晚别让璇玑担心,先让墨竹送你回去吧。有钱公子陪我无事的,姐姐不必牵挂。”
  挽歌怔怔地看着柳如是,还是那张面孔,但是却说不出来到底什么地方变了。看着柳如是面带微笑却眼眸满含清冷,她只是失神片刻便马上醒来。
  轻轻微笑:“好”不做过多纠缠就随墨竹离去。
  “天色已晚,虽然大夫是个好的,但是却不能耽搁人家休息。我们将云舒带走吧。”钱谦益说道。
  柳如是回头看着脸色苍白昏睡的云舒,默默地没有言语。
  小剧场来了
  柳如是躺在沙发上咔嚓咔嚓的啃着苹果,看着自己演完的戏,转过头:“钱仙人,话说本来惩治恶人那么爽的戏是我的,咋换乃了?”
  正在看报纸的钱谦益看向某人:“怎么你有意见?”
  柳如是扔掉苹果核大吼:“当然!”在某人强大的气场下,柳如是快速改口“。。。。。。当然没有!怎么会有。。。。。。嘿嘿”
  某人冷冷的看了会柳如是然后继续看报纸。
  柳如是欲哭无泪的在心里唱到:“翎子。。。。。。你快回来,我已经承受不来,你快回来~”
  正在打针的翎子“阿嚏!谁念叨我呢?”
  

第三十三章 聘聘袅袅教谁惜(1)
更新时间2014…2…10 18:01:38  字数:2242

 赶了很远的路,周遭渐渐人烟稀少,车子终于停下了。一下马车便看见眼前门匾上龙飞凤舞、苍穹有劲的‘肖府’二字,钱谦益心里一阵讶异,但是只是一瞬便了然,柳如是果然非同寻常人。
  踏进门,映入眼帘的却并非是一排排屋舍,反而是一条幽幽小径,两边种满了竹子,绿油油的看着让人心旷神怡。穿过竹林度过悠悠小桥,来到一房屋前,台阶上站着一个老人,虽然满头华发但是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尤其一双眼,让人看过难以忘却,可以看出当年一定是个叱诧一时的人物。
  “肖伯,如是今后将会叨扰一阵。”柳如是一揖。
  肖天承一看柳如是的狼狈样子眸子就狠劲的一缩,“到伯伯这里来还讲究什么叨扰不叨扰的,谁有异议,我一拐杖乎死他。赶快进屋外面夜深露重,小心着凉。”
  柳如是换好衣物,看见仆人已经将云舒已经安置好,转过头对也换好衣服的钱谦益说:“今日谢过公子的出手相救,如是没齿难忘!太晚了,今日就在这歇下吧。”
  钱谦益没有反对随着下人去了客房。花厅只留下肖天承、肖十三和柳如是三人。
  “跟我来!”柳如是起身走进内室。
  一进内室,肖十三就卸下伪装满脸的焦急,上前一步走到柳如是的面前:“小姐可是受到什么……”话还没说完,肖十三瞪大眼睛满脸骇然,他指着柳如是脖颈上青紫吮痕大喊:“何人如此大胆?”
  肖天承一看儿子那么激动顺势一看就愣住了,联想柳如是刚来时候的一身狼狈,还披着别的男人的衣物,还不明白柳如是遭遇了什么他就是傻子!
  “小姐可知是何人?老子废了他!”肖十三怒火中烧,对于这个救命恩人,这几个月来肖十三俨然把她当成亲妹子来看待,居然有人这么欺辱她,他如何能忍?
  肖天承拉住儿子:“十三,不可莽撞!别给小姐招来祸端!”
  肖十三一听老爹的话,忽然头脑就清明了。果然平时的冷静一遇到这个酷似自己惨死地妹子的小姐就难以自持了。
  肖天承看着柳如是叹了口气:“小姐可有什么打算?老夫虽然年迈但是今日之事我也不会善罢甘休,不会让小姐就这么被人其辱了去。”
  柳如是心里一暖,眼睛涩涩的,眼泪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肖伯伯和肖大哥就别小姐小姐的叫了,以后就叫我阿是吧。”
  “这可使不得。”肖天承立刻反驳柳如是说道。
  “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再说了,我虽然已经赎身但是毕竟在青楼呆过,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了,小姐小姐的反而把咱们叫的生分了。以后十三哥就是我亲哥哥,肖伯伯你是嫌弃我吗?”柳如是瞪着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肖天承。
  “阿是别贬低自己,你就是我妹子,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削了他的头!”肖十三有些激动的说道。
  肖天承一看儿子的样子,无奈!自己这么精明的人怎么生了这么个傻儿子,也不对,是一面对柳如是就傻了。
  罢了,肖天承心一软,暗地里叹了口气,这女娃娃也是个可怜的,而且对于十三有救命之恩不说对他们一家还有知遇之恩。
  肖十三一看自己的爹不表态就急了,一张脸通红的看着肖天承,不满道:“爹,你咋不说话呢?小……阿是对咱们一家这么好,你还不同意咋地?”
  柳如是抬头看向肖十三,这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是对自己真心的好。
  看着柳如是一脸感动的看着肖十三,肖天承深呼口气,“十三,你平时的精明都哪去了?不是爹不同意,是……唉!”
  “小姐你也别怪伯伯心狠,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我们一家的赎身钱还差些就准备完了,我本打算等钱准备充裕了,再告诉你赎了身我们一家子就是打算走的,但现在就提前告诉你把。”
  柳如是瞪大了眼睛,泪盈盈于睫的看着肖天承和肖十三:“伯伯,阿是对你们不好吗?为什么要走?这几个月阿是已经把你们当家人了,本来打算提前搬来宅子里和你们住在一起的,可你们要扔下阿是一个人吗?”
  肖十三窘红了一张脸,看着柳如是欲言又止。
  柳如是深知肖家父子二人都非池中物,希望能与之结交下来。但是如果不能的话,自己也不会强求。
  “小姐是肖某的恩人,我也就不再隐瞒,但是还请小姐能替在下保守秘密。”肖天承沉默了许久,一脸慎重的与柳如是对视。
  柳如是没有退缩,望着肖天承:“肖伯,既然是秘密那就不要讲。我相信你们要走一定非走的理由。我不要理由只要结果。”
  肖十三看着柳如是逐渐清冷的面目表情,眼眶有些微红。
  肖天承一怔,他没有想到柳如是会这么说,毕竟自己将秘密告知,她手中会攥有自己很大的把柄。
  “肖伯伯你不必起疑,我早就猜到你们必不是一般人,况且我救你们也不是没有目的的。这几个月来你们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远远超越了两千两的价值。明天我会回烟雨阁收拾东西,契约什么的我没有带在身上,明天契约奉还后,我们就就此道别吧。”柳如是将手里的茶水饮进,苦笑了下。
  站起身来,“今天已经很晚了,我累了先去休息了。有什么事情还是明天再说吧。”没等他们回应,柳如是红着眼眶就走了出去。
  肖天承看着那个纤细的背影,纤瘦的仿佛一阵风就能给刮走。一身黑色襦裙襦衫将她的肌肤衬得白皙若雪,如果忽略那些青紫伤痕不计。高盘的发髻微微散乱,脚步有些凌乱虚浮。但是腰背依然挺直,仿佛什么都压不倒她,又仿佛不存在于这世间。
  这个孩子苦啊!明明在意的不得了,却又偏偏装作什么都不在意。明明脆弱的一根稻草都能压断神经,但是偏偏装作坚强的什么都打不倒。突然他很想开口留住那个女娃,但是话在嘴边却无定法出口。
  听着脚步声渐走渐远,肖十三搓搓手看着若有所思的肖天承问道:“爹,你看……”
  

第三十四章 娉娉袅袅教谁惜(2)
更新时间2014…2…11 18:01:56  字数:2166

 柳如是走进肖氏父子为自己准备的小阁楼,一开门屋内一阵淡淡的似栀子香气的熏香,沁人心脾。
  楼下是丫鬟的卧室,上了木质楼梯,推开云舒所在屋子的门,里面粉色的纱幔如梦如幻,淡淡的烛光将屋子照的很温馨,“这屋子是谁让这么摆设的?”
  身后的丫鬟恭敬地答道:“回小姐,是老爷吩咐少爷设计的。”
  少爷……柳如是嘴角抽了抽。
  肖十三都三十多了,还是少爷,柳如是无力吐槽!
  “好了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柳如是向床走去,一把撩开床幔,云舒平静的躺在床上,一头青丝铺满了床,不知道绣的什么花系的床单被子,衬得她像睡美人一般平和。长长的睫毛卷翘,左边的脸肿了起来,嘴角还有伤痕。
  她睡得安静极了。
  整个屋子除了蜡烛偶尔的噼啪声,就不再有其他的声音。
  柳如是坐在床边抬起手将云舒脸上的几缕发丝拂开。
  轻轻的摸着云舒嘴角的伤口,柳如是喃喃道:“云舒,你也不要我了吗?”
  “原来,我终究是命里一个人。”
  “云舒,你能听见吗?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让我总是孤单一个人在这世界上。”说到这里,柳如是一脸的落寞之色。
  “云舒,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傻呢?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的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你干嘛还要奋不顾身的挡在我前面?”
  “你是想让我带着对你的愧疚自责一辈子吗?”
  “你好狠心,你用你自己为我赢来了救援时间,而以自己却将希望掐灭。云舒,你恨我吗?……我都恨我自己,恨我自己没有能力,恨我自己软弱可欺,连我身边的人都保不住!”
  “云舒,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我要将那人千刀万剐以泄我心头之恨!”
  ……
  整间屋子空荡荡的,只是回荡着柳如是的自言自语。
  就这样她在云舒的窗前说了一夜,在天微微亮的时候,终于支持不住昏了过去。但是仍旧死死的牵着云舒的手不肯放开。
  柳如是不知道的是她睡后,从云舒的眼角滑下一滴泪珠,晶莹剔透。
  丫鬟小桃在外面候了很久不见柳如是的召唤,于是就轻轻的唤道:“小姐?小姐?要奴婢伺候您起身吗?”
  半天没有回音,这丫鬟忽然就觉得不对,“小姐,我进来了?”
  推开门床上没有人,床铺很干净整洁,用手一摸没有温度,可以看出上面一夜没有人睡。
  丫鬟着急的想人哪去了,忽然灵光一闪,转身推开另一间屋门向里面望去,果然看见柳如是趴在床边,走过去,轻轻地摇晃:“小姐小姐……”
  可是柳如是没有任何反应,手下灼热一片,她慌忙的将柳如是扶起来,结果看见她两腮通红,眼睛紧闭。
  “来人呐,来人……”
  “小桃,怎么了?怎么了?”听到她的叫喊又进来一名丫鬟,看见她扶着小姐,就过去搭把手。
  “杏儿,你帮我一起把小姐扶到那个屋子里吧,然后你去叫大夫,顺便叫人通知老爷一声,我留下照顾小姐。”
  “好。”杏儿答道。
  一听说柳如是病了,肖氏父子急忙赶来的途中遇到了钱谦益,三个人到来的时候,大夫刚刚给柳如是把完脉。
  “这是怒火攻心又寒风浸体,拿着这药去抓,吃上三副就好了。”老大夫颤颤悠悠的接了诊金就和他的小童,拎着药箱走了。
  肖氏父子看着柳如是惨白的脸,一阵子的心疼。不过留下来也没什么用,就吩咐小桃还有杏儿照顾好了,醒了告诉他们一声。
  客厅里。
  肖天承和钱谦益都不动声色的品着茶,上来添茶的丫鬟在这诡异的气氛下大气都不敢出。
  坐在客人位置的钱谦益,脸色有点苍白,墨色的长发用一根水蓝色的发带全部束到脑后,肖府下人给准备的棉袍不是十分合体有些肥大,但是却不影响他的俊美。
  一只手拿着香茶,另一只手拿着盖子拨动茶叶,他明明就只是那么随意的坐在那里,但是满身的芳华却衬得所有人都成了背景。
  肖天承看着钱谦益那么悠然的品茶,而周围自家的丫鬟都痴了,嘴角狠劲地抽搐了一下。
  “哼”
  肖天承不满的轻哼一声,打破了这静谧的唯美场面。
  肖十三还在那感叹一个男人长得那么精致干什么,听到肖天承的轻哼回头就看见他爹面色不愉。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下去吧。”肖十三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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