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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丫鬟不可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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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好好的,何必非要一生守在个男人身边。”

    胭脂摇头,“并非是守,只是喜欢罢了。若是我真能自己扬名立万,富甲一方什么的,身边却没个可亲可喜的人,孤零零的,胭脂也不想要。”

    “可连表哥三妻四妾,并非是你独守,也非独守着你。”苏洛心发觉自己语气又直了,收了收口,又忍不住道,“决定权在你手上。”

    胭脂默了默,垂眸道,“胭脂也想少爷只有我一房,可男子……”她摇头笑了笑,又在胡想了,“表小姐快看书吧,我得回去了。”

    苏洛心点头,“嗯。”

    从翠竹苑出来,略有心事,走在廊道上,也没注意前头,连人喊她名字,也未听见。等那人跑到前头,她才惊觉抬头,见了来人,欠身道,“十三公子。”

    连清自从封了官,便尽心朝廷之事,前阵子听说她去了亲王府,也没了想念。近日听闻胭脂在香山冻伤了,一直未去看她。今日见了,果真消瘦了些,气色倒也还好,“你又回了子清房内了?”

    “是。”

    连清默然许久,转了话锋道,“你可记得我起先做的是什么官?”

    “枢密承旨。”

    “嗯,如今已经是翰林学士,升了三级了。”连清自嘲一笑,“也只是正三品罢了。”

    胭脂听出这话里有怪味,没应声。

    连清又道,“你可知道,当初子清和白梨被送回,是因为后面几次作战商讨,有大哥和白老将军,以及他们两个,一共四人知晓战役的行军布阵。可如今他们两人回来了,商讨的人只有大哥和白老将军,却依旧兵败。如今有朝臣怀疑连家和白家通敌,皇上若狠了心,恐怕连家权势再大,也风雨飘摇了。”

    胭脂终于是看他,“十三公子说这些做什么?”

    连清略有苦笑,“说这些,是因为想让你考虑清楚,要走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反正你不过是丫鬟,受不了什么牵连。”

    胭脂蓦地冷笑,“谢十三公子提醒,只是在你眼中,胭脂就是个贪生怕死之人么?我不会走,绝不会如此薄情。”

    连清一顿,眼神也冷了,“我真不知你厚颜留在连家是做什么,在香山失去了踪迹,连慕世子都去寻你。在连家勾搭子清,去亲王府留情世子,你待我当初也好过。子清不在连府,你便对我极好。他一回来,就翻脸了。每每为你好,便是冷脸对待。我尚且不嫌弃你非处子之身,你倒好,只是个贫贱人家的养女,就如此狂妄了。我真当跟大哥说,你这样的儿媳要不得,也幸好我及早看清了你的嘴脸。”

    胭脂被他气的浑身发抖,她真是瞎了眼也瞎了心,当时竟曾对他动过心。她倒是想通透了,当初连清的地位不过跟下人一样,对她有亲近之心。如今飞了枝头,骨子里也高傲起来,自觉比她高了一等,她的思绪、行为必须由着他来,因为他才是人上人,她不过是个卑贱下人。

    话落不久,突然响起个沉沉的声音,“十三叔读的是什么书,哪里教过你以侮辱后辈为乐的么?”

    连清身子一僵,偏头看去,见到那缓缓朝自己走来的人,步子稳健有力,身形颀长,面庞冷峻,生出一丝冷酷意味,还未到前头,气势上便被彻底压尽了。

    连枭走到胭脂一旁,见她眼眸已红了,忍着打转的泪,一声不吭。抬头盯着连清道,“听闻皇上赐婚给十三叔,女子是太后的外甥女,也算是皇亲。皇上若真的对连家有疑心,那又怎会在这个时候赐婚?十三叔是读书读傻了么?外人可不信连家,自家人都不信,那也不算是连家人。”

    连清被堵的大气不敢出,白皙的脸也憋的枣红,半晌才道,“既然你方才说我侮辱后辈,如今你可算是在侮辱长辈?”

    连枭轻笑一声,语调冰冷,“长辈?让我连枭认同你,还早着。你若再敢欺负胭脂,我就将你的名字从族谱划去。”

    连清差点嗑出血来,“只是个丫鬟罢了!你我都是连家人,难道还比不过一个丫鬟吗?”

    连枭淡漠看了他一眼,“你大概是忘了,她早就是我的人,而你不过是正名半载这样看来,她比你更算得上是连家人。”

    说罢,也不管他气的哆嗦,便转身走了。胭脂忙跟了上去,等拐了弯,才道,“少爷真会唬人。”

    连枭淡淡道,“我怎么唬人了。”

    “族谱里的名字,岂是这么好划的。”

    连枭面上微带笑意,看着她鼻尖和眼眸还带着微红,说道,“可是偏有人信了。他二十年没正名,如今好不容易重回连家族谱,自然会怕。”

    胭脂也觉效果比其他法子要好些,连枭又道,“我看不出数日,他便会搬离这里,去外头住了。”

    “嗯。”胭脂想到他要搬走,倒觉开心。她想了想,又道,“少爷怎的会往翠竹苑这边来?”

    连枭步子一顿,说道,“方才有媒婆来提亲。”

    胭脂也是一愣,“向表小姐?是何人?”

    连枭看了看她,“齐慕。”

    胭脂诧异,“慕世子?” 

45又是一年腊月天


连枭见她诧异;剑眉微挑;似笑非笑看她;“为何如此意外?”

    胭脂知他话里有话;说道;“只是因为他们两人也没什么交集罢了,如今表小姐在忙着冬试;也没那个心思吧。夫人怎么说?”

    连枭淡声道,“母亲向来疼心儿,这种事母亲不会随意做主的。待会应当会寻人唤她过去。而且听闻是顺王妃差媒婆来的;倒也非慕世子本人。”

    胭脂点点头;又看他,“那少爷来这不是寻表小姐的?”

    连枭也看向她,“猜你应该送完了糕点,所以来了。思来想去,有件事要问你。”

    “唔?”

    “回房再说。”

    不管何时看他,面色都几乎如此冷峻,也看不出个一二。随他入了房,已有婢女送了热水来。胭脂洗了茶,“方才十三公子所说的,朝中有人怀疑连家,可是真的么?”

    连枭点头说道,“当时商议军事的人只有连白两家四人,如今我们两个后辈被送回,但军情仍往外泄漏。朝中怀疑父亲和白叔叔私通外敌的人也的确是有,若我非连家人,怕也是要这么怀疑。”

    胭脂问道,“但我相信老爷和白老将军绝不会这么做,他们的忠心日月可鉴。”

    连枭默了片刻,才道,“你和我所派去监视白梨的人,都没发现她有何异常。她当初潜入青国救我,的确有疑点。可这次细作的事,如今的她看起来倒真是没有任何嫌疑。而且虽说每次作战布阵基本都在敌国的意料之中,但并非全部精准,如果细作真的是在我们当中,已经供出了计划,为何不供出细节。倒像是已知晓了一半,另一半是自行猜测的。”

    胭脂说道,“可除了你们没有其他人知道你们商议过什么。”她眸子微动,问道,“表小姐曾说过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也曾举了个例子,说是某年两国开战,称之白国和黑国。黑国几乎每次交战都要输给白国,因为白国的将领实在是厉害。后来黑**师想到个法子,将对方领兵作战的大将全都琢磨透彻,布阵、指挥、派兵这些,因为人的习惯一旦形成便很难再改,后来真的赢了一场。”

    连枭沉思片刻,说道,“若是青国也用了同样的法子,倒也可能,因为连白两家驻守边城多年,大小战也打过不少。可真要琢磨透了,也必定是军营中有内奸,否则敌国绝不会知道的如此详细。”他又蹙了眉道,“当初开战的时候,我们势如破竹,对方若早有准备,绝不会如此狼狈。要在短期内收集我们几个将领的领兵习惯,似乎也不可能。也是如此,我们才未想到这点。”

    “兴许是有人中途给了他们这些,但这样看来,那军营中,确实有细作,而且这人官阶并不会太低。”

    连枭已起身去拿外袍,“我先进宫面圣禀明此事,若真如你所说,那及早换了战术才好。”

    胭脂忙替他系衣袍,又问道,“少爷方才说有些事要与我说,倒还没说。”

    连枭看着她那两道弯弯柳眉,以上往下看,鼻子很是精巧俊挺,默了默问道,“最近可缺什么东西?”

    胭脂看他,笑道,“这就是少爷要说的事?”

    连枭收了视线,“嗯。”

    胭脂想了想,摇头,“倒没什么缺的。”

    “那可有什么想要的?”

    “也没未来蛊药医。”

    连枭微扯了嘴角,“六根清净,去做和尚罢。”

    胭脂失声笑了笑,已系好带子。连枭也再未问她,坐上马车进宫去了。

    &&&&&

    胭脂心里记挂着连枭所说的话,可这话不能跟碧落说,她也听不懂。想去寻苏洛心理理思绪,又怕惊扰了她。思来想去,只好是闷在了心底。

    送了连枭出门,回来时,碰见下人正端着盛了盛开的梅花枝杈的盘子要送去白梨那点缀,胭脂便道“赶巧我也要去白姑娘那,我拿去吧”,下人知她与白梨私交较好,便谢了她。

    白梨住在云霞苑,这本来是太老爷的四姨娘住的,三四年前去世了,便一直空着。那四姨娘喜静,饰物也喜素雅,因此没什么大的假山,各类花草,只有一些荷塘,夏日里荷花开得红艳,但冬日便全谢了,走进里头,微有破败之相。

    因白梨非连家人,连家后辈也不来这游玩,更显得寂寥。她也不喜热闹,住在此处也不觉有何问题。

    白梨的腿伤已好,但也不出来走动。一来这不是白府,二来,也是因为明白她被遣送回来是因何事。待在这四方院子中,也落个清静和清白。

    胭脂进来时,她正在亭子里看书,没有生暖炉,也没有戴上毛皮套子,看得人心生寒意,忍不住道,“白姑娘怎的不进屋去,外头这般冷。”

    白梨笑道,“怕在屋里养的娇惯了,如今倒也不冷。”

    胭脂道,“我待会还是去寻个暖炉来吧。这是新摘的梅枝,夫人派人剪下,各房都送去了。正巧碰见那人往这送,我便顺道拿来了。”

    白梨笑了笑,“宋夫人有心了。”她拿着书轻轻拍在衣袖上,纸张之间起起落落,拍出韵律。她忽然又说道,“胭脂你真是个不简单的女子,无论是边城那次,还是香山的事。为何甘心待在连家做个婢女?女子并不比男子差,以你的聪慧和胆识,多读些书,去考个女官也可以的。”

    胭脂笑道,“白姑娘过奖了。女子与男子虽无差别,但胭脂并没想过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对我而言,如此便好。”

    白梨倒也不是没听懂,只是觉得可惜,轻叹一气。末了又缓声道,“我知晓你常来看我,是受了连将军所托,监视我罢了。我虽不聪明,但也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

    胭脂一顿,默不作声。

    白梨又道,“这种事我都能想明白,你总不会不知道。那连将军让你来,若我真是细作,你岂非就没命了?我自小和他一起长大,他的心肠,比这冬日还要冷。”

    胭脂忍不住道,“伺候白将军,是胭脂自己要来的,与少爷无关。”

    白梨摇头笑道,“他若是开口让你来,你可会心甘情愿?他不过是吃准了你一定会来,他知你聪慧,如果不是要你来,为何要跟你说这件事?不过是要你自己入瓮而已。”

    胭脂咬了咬唇,她说的她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比起这个来,她更愿意相信是因为连枭信任她。默了说道,“白将军既然说少爷是个冷心肠的人,为何要让白老将军求皇上赐婚给你们?”

    白梨默然许久,才淡淡道,“因为知道他是个薄情的人,我才不会交付真心,才不会被他困住,被他的情绪左右。哪日待的厌倦了,我也可以毫无想念的走。”

    胭脂吃了一惊,倒没想过她想嫁入连家只是因为这个理由。

    白梨微带麦色的面上又浮上微微笑意,闭目沉吟道,“也自然是还有其他原因的……”

    话落,人好似睡了过去。在连家毕竟她是客,自己是婢女,胭脂也没多问,回屋里拿了暖炉和毯子,给她盖上,才离去。

    听见远去的脚步声,躺在长椅上的白梨才缓缓睁眼,若有所思,狭长眉目中所含着的浅淡笑意,却越发怪异,有种说不出的戾气。

    却似……冷如豺狼。

    &&&&&

    腊月中旬,边城传来连占敌国两城的捷报。因是连枭提出敌国可能是研习了领兵大将的战术,并让边城将领换了新战术,也的确是打了胜仗,一时朝中也无人再疑连家,都道敌国狡猾至极。

    连家自然是松了一气,这年,总算是可以好好的过了。

    往年连家府内早早打扫干净,今年因受外人非议,宋夫人也无心让下人清扫。如今洗脱嫌疑,又连胜两仗,族中皆是扬眉吐气。也收拾了心思,打点上下办年货、挂灯笼、修理花草,给下人的赏银也比往年丰厚。

    因今日是冬试复试放榜,苏洛心早早起了身,装扮好了,想去唤车夫,谁想马都拉去洗了,马车也湿漉漉的。便戴了软帽,撑了伞自己去皇宫外头看榜。

    到了那,前头已有许多人。她急着想知道结果,往前挤去,却被人踩了四五脚,隔着厚实的鞋也觉脚疼,只好退了出来,蹲身摸着鞋面,恨不得自己有轻功,往他们头顶踩过。

    “苏姑娘。”

    苏洛心听见唤的声音熟识,回头看去,齐慕微微俯身看她,带着一如既往的浅淡笑意,“是看榜么?”

    “嗯。”苏洛心见了他,倒无尴尬之色。上月听闻王府遣了媒婆来,她当即跑去问齐慕,齐慕也道不知,一问才知是顺王妃看中了她,想要撮合两人。两人哭笑不得,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伺候也见过几次,倒也跟平常一样,顺王妃又更是喜她率直,每每来连府都要打趣一番,要讨回去做世子妃。

    苏洛心今日穿着素白暖裘,与雪地相融。眼眸澄清如水,透着说不出的灵气。双颊微红,鼻尖也透着一抹红色,神色更是俏皮灵动。齐慕看着她,倒觉得她似那百灵鸟,问道,“可是看见了?”

    “没。”苏洛心无奈摊手,“如你所见,差点被挤成了夹心烧饼。”

    齐慕失声笑了笑,“苏姑娘说话总是这般有趣。我去让侍卫开路给你罢。”

    苏洛心忙摆手,“别别,我急,人家也急。他们看完就会走了,我再等等。”

    齐慕没有坚持,又道,“听闻你临考时才改考医女,过了初试已十分不易,复试不必太在意。”

    苏洛心摸了摸鼻梁,应了声,问道,“你大清早的入宫做什么?”

    齐慕顿了顿,笑道,“赏花。”

    “这么早就出来了?”

    “忘了东西,出来拿,也不想着回去了。”

    “哦。”苏洛心说道,“我倒还没去过皇宫呢。”

    齐慕看她,“贵族子女及笄之年都会入宫,得太后几句吉言,宋夫人当时也领你进去过的。”

    苏洛心心头咯噔咯噔,及笄之年的“那个人”可不是她,一不小心又说漏了嘴,呵呵笑了笑,“是吗,年代久远我忘了。”

    齐慕笑了笑,没有多疑,她的性子越发大大咧咧,如此也不奇怪。

    “世子还有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我一个人等就好。”

    “无妨。”

    苏洛心也不再说客气话,有人陪她说话等榜,她倒开心,只不过让他跟自己站在雪天里,有些过意不去。

    齐慕默默接了她的伞,挡了漫天的雪。苏洛心抬头看他,真是个体贴之人,可惜他们认识的时日也不少了,却没半分心动。当初胭脂还怕自己动心,看来两人再处个三年五载,也还是这个模样。

    那些看榜的人终于渐散,苏洛心倒开始紧张起来,齐慕又道“不必太在意结果,来年也可再考的”,话落下就见她人离了伞下,往那边跑去了。

    他慢慢往那边走去,见她从尾巴看到前面,又从前头看到后面,来回四次,才终于停了下来,蓦地蹲□子。他站在一旁,免得旁人挤伤了她。

    半晌,苏洛心起身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才道,“你进宫,是为了放榜的事吧,早就知道我落考了,所以让我明年再战。”

    齐慕默然不答,她的脑子并不笨,可对有些事情,却并不灵敏。本想让她察觉好让心里有些准备,他倒是白用功了。

    苏洛心心底难受,这结果其实也不算太出乎她的意料,只是从小到大,都未这么认真过。她不曾努力过的事,结果如何她绝不会挂在心上。但这般努力又不遂人心,却将她全盘否定了般。

    齐慕不擅长安慰人,她倒是先开了口,“世子,陪我去喝两杯吧。”

    本要拒绝她,因为他的酒量浅显,几乎沾被即醉,只是听她声音微哽,眼眸都红了,点头道,“好。”

    这一喝,便糟了。 


46鸳鸯成对欲迷乱


苏洛心醒来时;只觉得被窝里很暖;但被子有些粗糙;磨的身体很不舒服。

    她以为是在家里;因为平时也有裸睡的习惯;可是她突然想起,她好像是大清早去看榜;然后去酒楼大吃了一番,再接着她就不知道了。

    睁眼看去,差点没跳起来。忙将手从那人身上拿开;倏忽的坐起身;被子一扯,便是满眼的男子身躯。将被子还给他自己又得见了光,只好躺下往墙边挪。

    齐慕受了冷风,也醒了来,察觉身旁有异,偏头去看,四目一对,都愣了。刚要坐直了身,苏洛心吼道,“干嘛!被子不够大,躺着!”

    齐慕又是愣神,躺□才道,“太大声,小二可能会进来。”

    苏洛心抓紧了被子,死盯着他,忍不住道,“不要看我,背过身去。”

    齐慕转了身,苏洛心缓缓伸手去触下面,脱口道,“不疼。”

    “唔?”

    “府里的老婆子说,若是初次,该会疼的。所以我们,其实什么都没做吧?”

    齐慕一顿,“苏姑娘不是已经……”

    苏洛心脸色一变,似想明白了什么,咬牙道,“你是打听过我去年出逃的事,还是无意从外人口中听到了什么?”

    如果是知道她曾被囚禁在妓院里,想到她已非清白之身,倒也不奇怪。只是这种事特地被探知,却让她恼怒。

    齐慕淡声道,“母妃想你做世子妃,我只是依循惯例查下罢了。”

    苏洛心禁不住冷笑道,“那看来世子打探的消息并不准确了。”她顿时又开心起来,“既然没真滚了床单,就这么样吧。”

    齐慕终于是转身看她,说她奇怪,倒真是。哪有女子这般光景了还如此淡定的,莫说两人像这样躺在一起,就算是穿着衣裳,也该……可她的眼眸里,的确是没半分慌意,他忍不住道,“我娶你。”

    苏洛心瞪大了眼眸,“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要娶我?”

    “因为……”齐慕语塞。

    “你不说,我不说,也没其他人知道。你赶紧穿好衣服出去,等天黑了我再走,今天的事,神不知鬼不觉。”

    齐慕未动,又道,“我娶你。”

    在他心里,自己知道就是知道,想不通她为何如此洒脱,女子的名节她真是一点也不在乎?她不在乎,他总要想着法子替她守着。

    苏洛心咬牙道,“娶什么!我都不在乎了,你在意什么。娶个不喜欢的人,有意思吗?这是过一辈子的事,我想跟喜欢的人白头偕老。”

    齐慕看着她,眼神越发奇怪,又道,“我记得,你在醉酒的时候,说了许多胡话。”

    苏洛心咽了咽,“我说了什么?”

    “满汉全席,宋元明清,航空母舰,机器人,植物大战僵尸……”

    苏洛心窘迫道,“胡话,都是胡话。”

    齐慕又道,“你还说,你不是苏洛心。”

    她一愣,没好气道,“我哪里不是了,这张脸难道还能易容不成,要看得清楚些吗?”

    齐慕忽然贴近了些,仔细看她。苏洛心贴了墙壁,已无退路,后背冷得很。眼神实在是过于直接,看的她无法承受,偏头道,“世子真是多疑,我不是苏洛心,还能是谁。”

    “你不是。”齐慕收了手,淡淡道,“虽然见的次数不多,但性子总不能完全变了,足不出户的千金,又是从哪里知道那些奇怪的事。十六年都在家里养着,又怎会跟其他大户小姐相差这么大。”

    苏洛心被堵了一遭,才道,“随世子怎么想。”

    她盯着齐慕,突然想,他在朝廷也是有官爵的,可到底做什么,却没人知道。倒像个FBI,洞察力和警惕性都极高,莫非是大内密探?

    齐慕见她不知想什么想得出神,这种情况还能发呆,他更是不信她是个普通人。他喜欢新奇的事物,也喜欢有趣的人,因为这两者都能让他无涟漪的池中激起水花,否则日子就太过烦闷了。打定主意,他又道,“我娶你。”

    &&&&&

    胭脂知道今日放榜,早早做了好吃的去翠竹苑,可等到傍晚,仍不见她回来。见是连枭练字的时辰了,便回了房。

    进了书房,连枭已放下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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